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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妇产圣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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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ň兔挥衅渌旆ā
可是我们党不一样啊,我们党直接说土地是国有的,任何人都不能买卖,那就不存在兼并问题了。这要比用什么办法都有效。
同样的,选拔人才也该只有一条原则,公平公正,旁人不好下手,肆意更改标准。
这表现好与不好,根本就没有硬杠子,还不是上下嘴皮子一翻的事情,那考出来的分是高是低一目了然,总不能说考10分要比考100分的成绩好吧。
余秋听得差点儿没晕过去,都顾不上再纠结余教授的事情呢,只结结巴巴的问廖主任:“你……你真这么说了?妈呀,老廖这回你是死定了。”
大哥,你真是找死的节奏啊,白卷英雄为什么能够被捧起来,没有领导的意思,能成功吗?
高考是国家的大事,百年大计教育为本,除了最高领导人谁能够否定高考的意义呀。
余秋看着廖主任还一副晕乎乎的样子,简直气不打一处来,这人死到临头了他知不知道,谁让他口没遮拦的。
廖主任被主席亲自接见了,就是傻白甜的迷弟状态。叫余秋这么训斥,他居然还委屈兮兮。
“这就是我掏心窝子的话嘛,当着主席的面我总不能撒谎,再说我这不叫什么。我胆子小得很呢,我都不敢打扰到主席他老人家的。
他旁边那个小兄弟还跟主席争说主席说大学还是要办的,只办理工科大学说法很不对。
文科也很重要,不学文学的话哪里能够写出那么多诗词,主席自己就写诗。
不学哲学的话,马列主义著作怎么能够真正理解,这就是哲学范畴。
不学外语的话那国家怎么开展外交,明明主席夏天还说外交部的年轻同志应该多学外语,不然就要受到老爷们的蒙骗。
主席要记住自己说过的话不能前后矛盾,不然的话大家伙儿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反正主席说一条,他就有话回过头。”
哎呦喂,那个噼里啪啦滔滔不绝,廖主任都觉得自己长见识了。小兄弟果然能说,要不是当着主席的面,他不好绕过去,他真想好好拍拍小兄弟的肩膀。
就是嘛,这些话他也想说来着,他这段时间全心全意搞学习,可是思考了不少问题的。
余秋更是要晕过去,感觉自己已经可以帮林斌准备好纸钱,好歹让他去另一个世界,能够随时掏出钱来买红烧肉吃。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她都忍不住同情这个国家的领导人。
好歹也是八十多岁的老人了,干嘛这么想不开,把这群家伙拢到面前,要是把他气出个好歹来,多少脑袋都不够砍的。
何东胜安慰余秋:“你莫慌,我看主席心情不错,主任跟那位同志说话的时候,主席也没有发大火。主席还问了我当时备考的情况,我也老实说了,我高中毕业回乡之后,没有完全丢下书本,做完了农活有空的时候就翻翻,感觉还能学到新东西。所以高考的时候虽然没有完全脱产,但也还能应付。”
余秋焦灼难安,何东胜的话并不能安慰她。人到了一定的地位,喜怒不会轻易摆在脸上的,说不定这回他们就触了逆鳞。
“真的没事。”何东胜握着余秋的肩膀,“你要有信心,主席还留了大爹住下来。今天太迟了,后面他还要跟大爹好好谈谈。”
余秋捂着脸,怀疑这是留了个人质。
她忐忑不安的过了整整三天时间,要进12月份了,居然还活着的林斌又匆匆忙忙跑过来跟她道别。
他要去南方啦,他要好好见识一下杨树湾是不是吹出来的。要真这样的话,他也要在他下放的地方这么搞。
嘿,他在水池子里头种的香菜已经发芽了,瞧着挺像那么回事。
余秋哪里还耐烦听香菜的事情,她只两只眼睛瞪得大大,舌头打哆嗦:“你……你要去杨树湾?”
“对呀。”林斌欢天喜地,“听说这会儿杨树湾可热闹了,我一定要跟着好好去看看 ”
余秋要晕倒了,年轻人,姐姐说的重点不是你,是你跟着的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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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女神啦
余秋觉得工作人员要疯了; 或者说整个领导层集体都得疯掉。
开什么玩笑啊。80岁的老人久病缠身; 他的肺心病要严格注意气候变化; 一旦肺部出现感染,他很快就会发作; 情况加重。
对,南方宜过冬,可前提要看是什么样的南方啊。
像杨树湾这样的,挨着山贴着水; 一进小雪天,寒气顺着水气一块儿往人身体里头钻,比北方的干冷更加让人头痛,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渗透入人骨头缝中。
冬宜养藏; 真要出门走走的话,待到春暖花开的好时节不行吗?为什么非要天寒地冻的时候出发?
余秋又开始心疼王老先生,人家这位大管家才刚开过刀,就得绞尽脑汁拦住想一出是一出的老小孩,这也太不容易了。
想都不用想,王老先生他们肯定不同意。
林斌得意洋洋:“李老先生早就猜到啦,王老先生电话是打不通的。”
说着他还学起了话,“他就是太爱操心; 养病就好好养病嘛。其他人是手断了还是腿断了; 就不会做事了吗?”
这小子学个话也跟唱京戏一样; 还甩着袖子走起了步; 活像在戏台上扮演什么角色。
没等余秋反应过来; 那步子居然一路呛呛呛出了办公室,头也不回地跑了。
外头还有王老先生的警卫试图要拦住人:“别别别,老先生找你呢。”
林斌这会儿却精明了,晓得一找就走不了人,他二话不说立刻折回头,沿着另一条楼梯跑了。
一边跑,他嘴里头还一边喊:“让老先生好好养病啊,冬天是养病的好时候,养好了病春天就舒服啦。”
余秋就看着平常几乎不出病房门房王老先生叫人搀扶着出现在病房门口,嘴里头还在喊着:“小林——”
林斌生怕自己不忍心,居然两只手直接捂住耳朵,两条腿跑成风火轮,毫不犹豫地溜了。
王老先生急得厉害,又没法子自己追,只能一个劲儿地催促守卫:“快拦住啊,你们还愣着做什么?你们怎么就能让他走呢?”
这个他,也不晓得究竟说的是林斌还是李老先生。
病区门口走进来两个头发灰白的老头儿,瞧见王老先生的样子,他俩就笑:“这又是哪个猴儿啊?”
王老先生已经急得变了脸色:“你们怎么不拦着呀?”
两人都是茫然的神色:“拦着什么呀?”
王老先生难得上脸,这一回却是脸都红了:“南边,这个时候怎么去南边?”
两人愈发茫然了:“谁去南边呢?”
这话自然不能在门口说,王老先生只得又回了病房中。
房门关上,一扇门隔离出一个外人触碰不到的世界。
余秋现在是连崩溃都懒得崩溃了,她想起了那句名言,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她还能怎么滴呢?
来京中的第二天,或者是说天一亮,余教授跟何东胜就直接坐着火车又回去了。
余教授得给学生上课,一来一回就是一个礼拜,缺课久了不好。
何东胜得回县里头主持工作,他虽然挂着委员的牌子,也不是什么副职,但大队书记还被主席他老人家留着说古,他这个年轻的少壮派,当然得早点回家干活。
余教授走的时候,有点儿不敢看余秋的眼睛。这世界对善良的人太过残忍,尤其是善于自省从自己身上找原因的人总是活得过于艰难,因为会常常自责。
余秋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余教授,不同的时代,不同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不同的人生观。成年人的世界其实很难强求对方三观与自己一致,而且可能也完全没有必要。
唯一的问题是,既然大家都走了,凭什么又丢下她啊?
王老先生的刀开完了,化疗上了一次,整体情况尚可。闲不住的老人家准备回去休养,或者说是再度投入工作。谁也劝不了,那她后面真正能施上力的地方实在有限。
她其实可以跟着林斌,廖主任,还有大队书记他们一块儿回杨树湾的呀。
病房门开了,那两位老头儿还在劝王老先生:“哎呀,谁都拦不住的,你莫要生气。”
王老先生一叠声喊着大夫,他要现在就办出院回去。
那两个老头儿却一左一右拦住人:“不行不行,前天开会的时候就说了,你踏踏实实把身体养好了,不能出院。”
王老先生跟他们打商量:“我回去还是接着养身体。”
两人却无论如何都不答应:“这也是我们接到的任务,你就好好休养吧。大姐这段时间也累,刚好跟你一块儿好好养身体。”
王老先生找医生护士,大家都躲得远远,平常最受欢迎的老先生这会儿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对象。
才不能让他出院呢。
没有人要求他们,他们却集体怀揣着最朴实的心愿,就让劳累辛苦的老人好好养病吧,哪怕是休息一会儿也好。
余秋生怕自己在办公室里会被逮到,躲进病房中死活不出去。
一直到日头升老高了,护士过来喊人,说有人找她,她还警惕地问:“是男是女?”
护士被她逗乐了,嗔了她一眼:“你想的倒挺美,不是英俊的小伙子。”
病房外头已经响起人的笑声,伴随着温和的女音:“是个老太婆。”
余秋一时担忧是大姐,她没犟过老先生,过来找自己才出院,再侧耳细听发现声音不一样,这才忐忑不安地露出脸。
门口的确站着两位老太太,其中一位就是王老先生的爱人。
余秋吓得掉头就要跑,还是王老太太赶紧叫住人:“莫慌,他从来不为难人的。”
说着,她示意余秋,“这位是林教授,她看了你编写的《妇科肿瘤学概论》,很感兴趣,想同你聊聊。”
林教授?余秋下意识地抬起眼睛,待看清楚老太太的脸,她的脑袋瓜子顿时轰的一声,炸了一脑门子的烟花。
眼前五颜六色流光溢彩,漫天的星星都化成了金币,哗啦啦地掉下来,直砸得她头晕眼花神思不属,灵魂都出了窍。
林教授,妈呀,真的是林教授。
余秋下意识地伸长了两条胳膊,鼻子一酸就紧紧地搂住了老太太人。
她不是要故意趁机占便宜,她忍不住,她真的忍不住。
如果说王老先生是她精神上的男神,那么林教授就是她妥妥的女神。
她知道她永远不可能达到他们的境界,可这并不妨碍她景仰他们敬佩他们愿意追随他们。
林教授被她突然的发作吓到了,却还是温和地搂住了她,柔声细语地安慰:“没事的,姑娘,没事的。”
余秋去洗了把脸,才能够勉强镇定下来,跟林教授面对面坐着。
她本来就长得小,此刻眼睛跟鼻子红彤彤的,看上去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林教授瞧着她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抓住她的手,安慰道:“姑娘,你别紧张。我是看了你写的册子,感觉里头的东西讲得还是比较透彻的,有些观点很新颖。我想问问看,这册子上的知识是怎么来的?是你的经验积累还是有人教你的?”
对面的女孩子年纪实在太小了。她才刚过16岁生日,就算有天分,小小年纪就开始学医当大夫,积累的经验也肯定有限。
余秋摇头:“不是我,是我爸爸的一位朋友,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积累那么多知识。我跟我爸爸曾经聊过,我们都怀疑他是穿越人,就好像汉朝的那个王莽一样,突然间就发明了游标卡尺,采取的那一套改革措施就很像我们现在的情况。”
林教授像是被她的说法逗笑了,却还是认真地强调:“医学一定要讲究严谨,不能够想当然。”
她话音刚落下,外头响起敲门声,王老太太手上捧着柚子站在门口,笑着跟她们打招呼:“听说你哭了,我们家先生很过意不去。你不要生他的气,他不是要冲你发火的。”
余秋脸上的泪还残留着,此刻却羞得无地自容,赶紧摆着手解释:“不是,我是看到林教授,我太激动了。”
王老太太一愣,旋即笑出了声,十分欢畅的模样:“我要说说他喽,这个叫什么?叫自作多情。可不是嘛,在林教授面前,他可是要退出三射之地吋。”
说着,她将柚子摆在桌上,笑着邀请,“尝尝吧,今年的柚子不错,水分足,还甜。”
然后她又自己往门口退,示意两人,“你们大夫好好谈事,我这个家属就不打扰了。”
门板重新合上,林教授忍不住笑:“老先生还是这么事无巨细呀。我以前爱喝咖啡,他出国访问,居然都不忘了帮我捎咖啡。他这么忙碌,却什么事情都考虑到。”
余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他就是考虑的太多了,所以才这么累。”
林教授微笑:“是啊,能有谁比他更全面更妥帖。”
对王老先生的评价感慨,只持续了几句话,林教授就开始执着起余秋小册子里头的内容。尤其是肿瘤的各种检验治疗方法,那些数据是怎么得出来的?有没有临床大数据作为支持?
余秋相当光棍:“我不知道,这些其实不是我的东西,是我拿了顾伯伯的。”
老人很不赞同:“这样是不行的。你既然写了书,旁人就以为这些经过了严格的论证,会以此为指导给人治病。如果有什么纰漏,岂不是害了其他医生跟无辜的病人?”
余秋连连点头,毕恭毕敬:“您说的是,是我想问题太简单了,太不严谨。”
两人足足说了有个把钟头,临近中午的时候,王老太太又过来敲门,这一回不是送水果,而是邀请林教授跟余秋一块儿吃中午饭。
“还有就是刚从水里头长出来的菜。我们把芹菜根插在水里头,还真长出来了,嫩的很。院子里头的水缸长了好大一盆,刚好都尝尝鲜。”
老人笑容满面,专门点余秋,“还有大鱼头,新钓的大鱼,鱼头做汤,这回鱼肉腌起来做腊鱼了。鱼头汤里头还是没放肉,齐齐整整的就是鲜汤。”
余秋眉飞色舞,喜不胜喜,她没想到老先生家里头也开始水面种菜了。
林教授却语气委婉:“老先生爱吃豆腐,是可以吃些豆腐的,也好消化。”
余秋惊讶,原来王某先生喜欢吃豆腐?她居然完全不知道。豆腐烧汤是最常见的做法之一,这也能够给他增加营养啊。
“没事,他们给他做的干丝。”老太太笑着邀请人进屋。
房中的小桌子上已经摆上了几盘菜,除了中间大碗里头装着的鱼头汤之外,就是一道香芹炒干子,木耳熘鸡片,青菜香菇,还有一碟切开的皮蛋,上面浇了香醋。
老先生瞧着挺高兴,数了数病房里头的人头:“咱们五个人,四菜一汤,很好。”
林教授有些过意不去:“叫您破费了,总是叫您破费。”
老先生笑容满面:“鱼是老帅钓的,菜是水里头长的,这木耳香菇还有皮蛋也是有人留的,主席托人捎过来的。我才是占便宜的。”
余秋在看那香菇木耳皮蛋,还有旁边放着的一小碟子蘑菇酱,顿时眼皮子直跳。
她越瞧越眼熟,感觉怎么看都像是杨树湾特产。
余秋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没想到大队书记他们居然还背了杨树湾的特产进京,而且听着王老先生的意思,这些东西还送给了李老先生。
“多吃点儿,听说味道很不错。”王老先生笑容可掬叮,“我也觉得很新鲜。”
一餐饭吃得简单却热闹,吃过饭余秋跟着工作人员一道收拾桌子。
林教授同王老太太闲聊,夸奖的一句余秋:“是个聪明伶俐踏实的,我年纪大了,不然真想收个学生。”
余秋手一抖,差点儿没当场摔了碗。
她二话不说,赶紧放下手上的东西,直接跪在林教授跟前,咚咚咚就是三个响头,然后恬不知耻地唤老师。
她这么冷不丁的一出,搞得林教授与王老太太都吓了一跳,王老先生却是笑,趁机从旁边说:“教授,您年纪虽然大了,但精神还好。我看蛮可以多教几个学生,多培养几位人才。”
林教授连连摆手,颇为迟疑:“我现在收不了学生了。”
这话一出,病房里头都陷入了沉默。
余秋明白她的意思,协和医学院从66年高考取消之后就停止招生了。此后即使有大学陆陆续续开始招收工农兵学员,协和医学院也不在此行列。
因为这所学校底子不清白呀,当年就是美国人办的学校,历史很不清爽呢。
一直陪伴在王老先生身旁的年轻人却突然间笑了起来:“小林大夫跟我说了一个有意思的事。他那天跟李老先生分辩了起来,他说光有721学生以及赤脚医生远远不够,因为常见病多发病问题是解决了,还有疑难杂症等着人去攻克。”
王老先生苦笑:“这个孩子的脾气可真是。”
真是什么?他没说。
年轻人继续说了下去:“他又讲这就跟造原子弹和造农具一样。造农具固然实用,全国各地的农民都用得上。原子弹却也非常重要,无论如何都不能放下,一定要搞出来。”
王老先生跟王老太太对视一眼,谁都没说话。
余秋忍不住插嘴:“林斌虽然讲话嘴上不把门,可是他的心是好的,而且他认认真真地想过问题,就是有的时候得不到答案而已。”
王老先生叹了口气:“主席说的没错,世界是你们的,也是我们的,但是归根结底是你们的。你们青年人朝气蓬勃,正在兴旺时期,好像早晨八。九点钟的太阳。希望寄托在你们身上。”
林教授却笑了起来:“您刚才还说我年纪虽然大了,但还是能做点儿事情的。除了将希望寄托在年轻人身上,我们这些老人也还是要做事啊。”
余秋赶紧喊停:“教授,您可千万不要再给王老先生安排工作了,就让他好好休养休养吧。”
林教授笑着点头:“对对对,趁这个时候,一定要养好了身体。”
午后阳光暖融融,引人困倦,又到了王老太太给老先生按摩睡午觉的时候,林教授起身告辞。
余秋送她下楼,行到医院门口的时候,她才伸手握着余秋的手,认真道:“我从来不走后门,但这回我想走一次后门,请你务必要好好照应老先生。希望你能够怀着仁爱之心,好好照应老先生。”
余秋连连点头:“教授,我一定注意。我们都希望老先生好好的。”
林教授脸上挂着和煦的笑,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要好好努力,我们都老了,未来还要指望你们。”
说着她做了一个停步的手势,示意余秋不要送,“你去照应病人吧。最需要大夫的地方永远在病人身旁。”
余秋嘴里头“哎”了一声,哪里舍得走。
她眼睛贪婪地盯着老太太,生怕看一眼少一眼。刚才头虽然磕了,可是老太太却没有给准话。
余秋知道她处境艰难,虽然已经出来工作,但在这种情况下,谁不是战战兢兢的,哪里能够轻易收什么徒弟呢。
老人也没能走出几步,就叫愁眉苦脸的中年女人领着个年轻姑娘拦住了。
那中年女人唤林教授:“林大夫,我家的姑娘当初就是您接生的,您救了我们母女的命。现在还求您救救我女儿的命。”
余秋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转头看过去。
病人的母亲愁眉苦脸:“我家姑娘结婚已经四年多了,始终怀不上孩子。现在他们小两口因为这个矛盾很大,我姑娘特别痛苦。”
余秋瞧着那姑娘的脸,的确苍白又憔悴,看上去没什么精神,显然为了怀孕的事,她没少受折磨。
林教授仔细看了病人的检查结果,又详细地问情况:“没有去调理吗?通水扩宮还有造影有没有做过,上药了没有?”
“办法都用尽了,子宮丸也用了,就是不行,那边大夫说没有其他办法了,我就想求你老人家伸伸手救救我姑娘。”
中年女人抹起了眼泪,“再这么下去的话,他们小两口肯定得离婚。”
林教授微微皱眉:“可是我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呀。这是我的学生,不过我的手艺她已经学了不少,积累的经验也多。我这个老师不比她高明。”
那中年女人大失所望,旁边的年轻姑娘更是痛哭失声。
对她而言,林教授已经是最后的希望,现在林教授都给她判了死刑,她的人生都黑漆漆了。
林教授满怀同情地看着这位年轻的姑娘,却只能无声的叹息。总有很多疾病是没办法处理的,不孕不育本身就是一个难题。
余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即使没有孩子,人生也不代表没有希望啊。况且怀不了孕这种事情,原因可能在男女双方,不一定是女方的责任。你要放松点儿,不要精神压力这么大,不然的话更加没有希望怀孕。”
其实这个道理应该很容易想清楚的呀。古代有那么多皇帝没有子嗣,难道是因为他的后宫就这么巧,那么多妃子集体不孕不育啊?
只不过她的安慰,对于一心希望做母亲的年轻姑娘来讲,并没有什么效果。她还是跟着自己的妈妈走了,没有理会余秋。
林教授看了眼年轻的大夫,委婉地指出:“你要多谅解病人的痛苦,你年纪太小,可能还不能体验女人渴望做母亲的心情。其实你说的很有道理,但是你这样的话很可能会给她造成无谓的希望。她怀孕的概率已经很低了,到时候怀不上的话,她受的打击会更大。”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余秋踟蹰,“就像育秧苗一样,种子在别处育秧,然后再移栽到稻田里头。”
她抬起了头,“人也一样,丼子与栾子在体外结合,形成受丼栾,长到一定的程度,再重新移植回母亲的子宮,然后生长发育成熟再从母亲的肚子里头生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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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喜两重天
余秋野心勃勃丧心病狂; 她要建立起国内第一家医学生殖中心。当然; 如果她医学史没学错的话; 现在也应该是世界上第一家。
辅助生殖技术或者狭隘点儿讲叫做试管婴儿技术的出现,在医学伦理学上曾经掀起过轩然大波; 但是对于万千不孕不育的家庭而言,却是绝对的福音。
余秋在穿越前看到的统计数据显示,全球已经超过600万人是通过试管婴儿技术出生的。这个数据看似很庞大,但是相对于不孕不育; 需要通过该项技术进行辅助生殖的人口而言,又很少。
不说国外的例子,就说国内,每年约有2亿适孕产妇; 其中不孕不育患者有10%~20%。没错,能够成功怀孕的属于幸运的大部分,但是这不幸的少部分真没那么少。
在这些不孕不育患者当中,需要做试管婴儿的占20%~30%,也就是大约500万人左右。这相当于一个中型城市的人口,但是国内所有生殖中心加起来,每年也就做了20万到30万例。
为什么会这样?因为虽然潜在需求缺口大,但这个行业壁垒也高。
其中一个主要原因是准入门槛比较高; 全国也只有40来家三甲医院可以做第3代试管婴儿。而业内专家认为试管婴儿技术应该成为妇产科的基本技术普遍开展; 这样才能满足患者的需求。
但现实是国家也不能轻易放低门槛; 因为拥有专业技能的人并不多。
余秋的导师是业内大佬; 经常作为技术指导去周边地区开展技术培训推广工作。余秋这个小徒弟跟着老师拎过好多次包。别说大佬了; 就她自己也能感觉到一些新开展辅助生殖技术的生殖中心,部分医务人员的专科技能并不高,知识储备也明显不够。
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单纯依靠几家医院,或者部分地区联合,效果都有限,必须得有国家层面的技术培训以及帮扶机制。
任何专业技术都是早研究,早开展,早积累经验早吸取教训,才能早日成熟,尽早提高成功率。
余秋希望或者说她发了痴心大愿,希望从自己开始点燃这个火种,然后让辅助生殖技术蓬勃发展下去。
她导师有句话,妇产科嘛,一个是妇科,一个是产科,生孩子是里面的大头,谁都没办法跳过去。因为生物有传递自己基因的本能。
“我爸爸的这位朋友杜叔叔是一个想法很多的人。他看到鱼跟青蛙体外受菁,就想到人类进化也是从鱼类两栖类的过程过来的,所以他就先用兔子做了试验,成功过不少例。”
余秋不敢牛皮吹得太大,“不过,有没有在人身上试验成功过,我们就不知道了。我爸爸他们也没见过。”
她翻出自己口袋里头的小笔记本,拿给林教授看,“这是我默写的内容,杜叔叔留给我爸爸的资料。”
“你默写的?”林教授颇为惊讶地看着一张张示意图,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字迹,这就是一本辅助生殖技术的操作指南。
余秋点头,开始脸不红气不喘地撒谎:“我从小就喜欢背书,我爸爸妈妈不在的时候,我就把家里头所有能翻到的写字的纸上的内容都背下来。这个是杜叔叔留给我爸爸的。
后来我爸爸也被抓走了,我们家被抄了,这些东西也不知去向了。
我现在除了看病之外,主要就是将杜叔叔当年留给我爸爸的东西都默写出来。虽然我搞不清楚这些内容究竟是怎么来的,但是我在乡间给人看病的时候,用了杜叔叔留下来的办法很有效。”
林教授微微皱着眉头,告诫余秋:“你还是要慎重些的,医学关系着人,一定要慎之又慎。”
她今天轮休,假如不是因为对于那本妇科肿瘤小册子产生了兴趣,按照她平常的习惯,她也不会离开医院。
这会儿妇科肿瘤学小册子的问题解决了,又来了一个辅助生殖技术,吸引得她没办法挪开脚步。她亲手处理过那么多病人,自然明白不孕不育患者的痛苦。
假如这项技术能够成熟地应用开展,对于患者来说是绝对的福音。
余秋赶紧提醒林教授:“但是还有很多问题,首先,我们需要大量设备。”
试管婴儿技术当中有两个关键步骤:促排卵和实验室胚胎培养。
前者国内的技术世界领先,促排卵的方案也是公认的,世界上没有哪个比中国更加全面。在这方面,中国医生更加灵活,也更具有个性化定制操作。
但是后者很尴尬,国内上规模的医学生殖中心使用的机器基本上是进口。因为先进的仪器才能够确保胚胎培养的成功率。
余秋挺不要脸的,她有自己的小心思,她希望这项技术的开展也能够帮助国内医学仪器及医疗检测技术发展。很多东西都是从基础搞起来,单独看一项技术成果似乎感觉不到什么,可是要实现到这一步,中间有很多基础工艺技术的累加。
余秋指了几个仪器的名称以及用途,这些都是必须的,假如没有它们,试管婴儿基本上没希望成功。
她是可以指望杨树湾的医疗器械制造厂,但她不得不考虑实际问题。这些医疗仪器的研发需要花费大量人力物力,但是短时间内很难实现盈利。
又或者说,从技术开展到逐步成熟形成充足的市场需求,依据国内目前的情况,恐怕起码要有近10年的路走。
在这种情况下,这个担子压在杨树湾医疗器械厂身上实在太沉重了,很可能直接会将这家小小的工厂压垮了。
余秋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林教授:“教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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