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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联姻(柒草)-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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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以默着实被他的不可理喻气坏了,“唐朝我告诉你,像你这种没有人性的男人,我施以默这辈子也不会爱上!”

    这句话,在他胸肺形成股巨大的冲击,好比原子弹般在体内剧烈炸开,他双眸烧灼起熊熊冷佞,犹似被谁拿起跟铁棍狠狠敲向脑门,让他的情绪瞬间定格在一个画面上。

    那张脸,转瞬惨白。

    ------题外话------

    瓦唐哥被虐了,瓦顶着钢盔来的,有虐有宠才素王道,瓦比较偏向女主,一定要虐虐唐哥,不然他不长记性…

    乃们尽情虐瓦吧…

 109。去医院

    不会爱上。

    如此简单的四个字。

    “即使我做了这么多努力,还是不行?”

    施以默别开脸,没有说话。

    唐朝抬起她下颚,逼得她同他对视,“我到底哪里不好?施以默,你的心是石头做的么?”

    他的眸,如万丈深渊,她就像被狠狠吸附进去般,一眼望过去,再也出不来。

    她被他问的,哑口无言。

    见她默不作声,唐朝张开朱唇,声线内陡然扬起抹笑,他双肩轻耸,掀开腥红的瞳孔,笑得难以抑制。

    施以默呆愣的靠在墙边,一张脸,清淡如菊。

    他放下薄唇时,眼锋内的神色幽邃莫测,唐朝深深凝视她两眼,折过身,脚下迈开大步,男人留下那满身高傲,头也不回的离开。

    施以默望着那堵挺拔的背影,直到他彻底消失在眼帘,她微微沉下双睫,所有的表情被收藏入眸底。

    连她自己也看不见。

    上官佩眼瞅着唐朝冷若冰霜从楼梯上快步下来,她自餐桌上站起身,还未追出来,男人已发动汽车引擎直冲出去。

    看这架势,她就知道两人铁定吵得不可开交。

    上官佩叹口气,刚转过身,就见施以默从楼梯上缓缓下来,她单手搭在扶手上,脸蛋并未有过多神色。她一截截踩下来,目光最终焦灼至上官佩脸上。

    “妈。”她轻唤了声,“我饿了。”

    上官佩张了张唇,最终把该问的不该问的都咽回肚子里。

    她笑了笑,“想吃什么?妈让厨房给你做。”

    施以默双脚停在最后一截台阶,“我想吃妈做的韩国料理。”

    她阖眼点了下头,施以默提步走向客厅沙发,上官佩睨着她瘦弱的背影,在心底暗暗叹口气,随后走往厨房方向。

    她打开电视,目不转睛看着屏幕的古装片,茶几前放着一盘水果,施以默挑起几颗酸梅送入嘴里,偶尔会被电视上搞笑片段逗得发出轻笑。

    上官佩做好几道韩国菜端出来时,沙发上早已不见施以默的影子,她把菜搁上桌,解下围裙狐疑走过来,水果盘内酸梅全被吃个精光,她蹙起眉尖低头寻思。

    这种款的酸梅吃一颗都会酸的牙疼,默默居然能全吃了,莫非……

    她眼锋猛地抬起,上官佩赶紧把正在打扫的陈妈喊出来,“陈妈,你看见大小姐去哪了么?”

    陈妈拿着抹布恭敬道,“刚才我看大小姐拿起车钥匙出去了,我随口问了句,大小姐只说了声医院。”

    “医院?”上官佩脸色骤变,“坏了。”

    陈妈见她焦急冲上楼梯,随后执起包包和车钥匙急急忙忙下来,上官佩边走边给唐朝拨去电话。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她阖紧眉心,不得已打电话去唐家。唐赫一回家就将卧室音响开得响天震地,陈桂云冲上二楼捂住耳朵一个劲说他,楼下客厅的座机不断传来催命的铃声,可这会被劲爆音乐覆盖,谁都没能听见。

    上官佩瞅着手机屏始终没有人接,她脸色稍黯,“这一家子到底在搞什么!”

    她到车库提了辆车,女人试图给上官夜打个电话过去,半响后,那头总算接了,“喂,姑妈。”

    上官夜粗浓的喘息自手机内传过来,坐在驾驶室的上官佩抬手按向眉心,脸色不由红起来,“阿夜,你怎么放肆到这种地步?”

    “什么事?”

    上官佩自是知道侄儿这德行,竟没想到他生活圈糜烂成这种地步,眼下她也没时间来指责,“好了好了,你的私事先放一放,赶紧去趟医院,我怀疑默默怀孕要去打孩子。”

    “什么?”上官夜立马跳下跑步机,健身房来往几个人引来几道目光,上官夜执起脖子上帕子擦了下俊脸的汗水,健硕的肌肉绷得性感迷人。“你说默默怀了阿朝的孩子?”

    “八九不离十。”

    “那你该给阿朝打个电话。”

    上官佩不免焦急的嚷嚷,“打过了没通,哎呀你倒是赶快去,他们两人吵架了,默默铁定是在气头上,快去把我外孙保住。”

    上官夜皱起眉峰,“好,我马上去。”

    医院内,施以默穿着防尘服坐在姜浩病床前,姜妈妈透过玻璃窗往里张望,微红的眼睛还在一个劲掉眼泪,自从姜浩出事,她的眼睛也哭出了问题,亲戚朋友都劝她别气,否则这双眼睛就保不住了。

    施以默戴着防尘帽,全身上下只露出那张脸,姜浩安静的躺在床上,鼻孔里插着根胃管,床头柜的机器明明显示心跳正常,可这个被医用器材束缚的男人再也起不来。

    她垂下脸吸了吸鼻子,双手握住他冰凉的大掌,眼角压抑不住酸涩,她沉淀下情绪,缓缓启唇,“姜浩,除了说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为你做什么。”

    她收紧掌力,想用自己手心的温度将他的手捂热。

    “我们把你害成这样真的对不起,你怪我也好,恨我也好,只要你能起来,要打要骂随你便,你别再躺着了,伯母身体会受不了的,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醒过来。”

    她眼睑蓄起股温热,施以默不断吸着鼻翼,“姜浩,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折磨自己好不好?”

    她声音变得嘶哑,施以默不停眨着双眼,就是为了不让那两滴泪坠下来。

    重症监护室内很静,静的只能听见心电图的声音,她尽量压抑体内的情绪,嗓音放得很轻。

    “不管他做过多少错事,我既然选择他,就不会后悔。希望你能够原谅我的自私,我虽然恨他,可我做不到放弃他,姜浩,对不起,就算他是魔鬼,我也不会离开他,我的宝宝更加不能没有他。”

    下意识的,她将手贴向小腹。

    现在一想到唐朝那张脸,她就会升起浓浓恨意,施以默很难想象他是那么坏的一个人。她想,要真正做到原谅他,这需要一个很漫长的过程,但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轻易同他结束夫妻关系。

    不管怎样,她都会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施以默从病房出来时,姜妈妈颤抖的拉住她手说,“谢谢你来看我儿子,我会替阿浩永远记住你们这些朋友。”

    施以默凝视着眼前这个两鬓花白的母亲,姜妈妈抬起袖子不停擦泪,身子骨要比姜浩出事前瘦弱多了。

    几乎所有人都劝她放弃治疗,家里能卖的不能卖的都卖了,加上社会各界的捐款,也抵不上医院高额的花费,但她还是重复着那句强硬的话:我对我的孩子永远都不抛弃,不放弃。

    谁说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是爱情?

    施以默鼻尖止不住酸涩,在病房内她尚且能强忍不流下眼泪,可面对这位老实巴交的母亲,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上官夜冲进医院,施以默正走到门口,就被一抹欣长的身影挡住。

    上官夜打量她哭过的脸,“你真把孩子做了?”

    她的眼睛这会微微发胀,施以默掏出纸巾擦了下鼻子,声音低嗡沙哑,“什么孩子?”

    “还装?”上官夜脸色渐步沉下来,“要是阿朝知道你把他的孩子做掉,他会发疯的!”

    施以默头昏沉沉的,现在她只想躺下好好睡一觉,女人抬手揉揉太阳穴,也并不奇怪他会晓得自己怀孕。

    她迎上他的眼睛,“孩子我是不可能做掉的。”

    上官夜挑起眉头,一脸诧异“你妈不是说……”

    “你别听她瞎说。”

    施以默错过他身侧往前走,上官夜旋过身瞅着她步下石阶,撇撇嘴角跟上去。

    女人解开车锁,车头灯忽闪两下,她纤手拉开驾驶室,上官夜死皮赖脸跟着坐进来。

    施以默狐疑看着他套上安全带的动作,“你不是有车么?”

    他扬起嘴角笑得深,“你妈下了圣旨,要不将你安全送达欧家。”他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直接赐死。”

    施以默发动车子,没能被他这副痞子样逗笑,上官夜瞄见女人那张淡然如水的脸,他半眯起左眸,“跟阿朝吵了次架,怎么就变得冷漠了?”

    她一眼望出去,没有说话。

    上官夜自顾调开仪表盘上的音乐,施以默认真开车,“你跟美美怎么了?”

    他慵懒枕在椅背上,她说起江凤美时,男人眸色稍黯,上官夜俊脸别向窗外,表情再不是方才的桀骜不驯。

    施以默听不见他回答,微微侧过脸,上官夜无谓耸了耸肩,“玩儿完了呗。”

    “这可不像哥哥的作风。”

    上官夜低声嗤笑,他双手枕在后脑下,嗓音听起来倒是潇洒“嗨,只要我上官夜勾勾手,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反正老子现在也想通了,一张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那老子可就掉价了,老子现在大发慈悲,放手让她去爱她喜欢的男人。”

    这么久江凤美对上官夜的态度,施以默想她许是真的不爱这个男人了吧,如今上官夜能看开,她也觉得颇感欣慰。

    “你早能这么想,说不定还能同美美做个朋友。”

    上官夜勾了下唇弧,不再说话。

    江凤美陪着秒左臣去签张单子,下酒桌时,男人已经喝的有些醉了,江凤美将他扛出来,她玉手贴在他腰际,秒左臣另一手搭在她肩头。

    江凤美吃力的将他扛出酒楼,“师父,你怎么样了?”

    “没事……”他摆摆手,醉成这样显然是不能开车了。

    江凤美领着他到路边招手拦车,一连好几辆出租车都载有人,她被他沉重的身子压得脖子都快断了。

    施以默眼尖,她一打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两人脚尖前,江凤美扛着秒左臣退后几步,待看清驾驶室的女人后,她水眸炯亮。

    “以默。”

    终于找到救星了。

    施以默放下车窗,“还好吧?”

    “他喝醉了。”

    施以默解开安全绳下车,上官夜抿紧薄唇,坐在副座纹丝不动,他一对眸子自前挡风玻璃放到前方,施以默拉开后座门,帮忙江凤美将男人搬上车。

    江凤美坐入后座才发现斜前方的上官夜。

    男人透过内视镜同她对视两眼,只一眼,上官夜便将俊脸别向旁边,这两天他也再不像从前那样缠着她,别说电话,一条短信都未曾发过。

    她想,她终是把他伤到死心了。

    这样多好。

    害怕秒左臣吐在车上,她让他枕在自己肩头,施以默眼瞅着这状况,突然想起上官夜方才说江凤美有喜欢的人。

    原来是他。

    施以默勾了勾唇,从内视镜收回眼。

    眼光不错。

    相较之下,秒左臣的成熟稳重更加适合美美,施以默一直认为哥哥公子哥味道太浓,很难收住心。

    上官夜还是比较适合去祸害花丛。

    上官夜回想那日还跑去欧氏揍江凤美心上头,这会他觉得自己当时特滑稽。

    “他这样应该不回公司了吧?”

    江凤美看了看施以默,“嗯,直接回他住的地方。”

    这话,多少让人想入非非,就好像两人已经同居了似得。

    施以默按照她报出的地址,缓缓将车子驶出去,车内空间一下变得很静,除了音响内的伤感音乐外,听不见任何人的说话声。

    总觉得气氛有些怪异。

 110。撞上石欣娅

    车子驶出一段路,上官夜手机铃随后响起,男人取出电话,伸手调低音响的音乐,他将手机贴合在左耳,“喂?”

    不知电话内说了些什么,上官夜嘴角挽起抹弧度,他单手枕在脑后,欣长的身子慵懒舒展开,“乖,别闹,呆会过来找你。”

    施以默余光放过去,单看他侧脸就是个痞子样,谁都知道上官夜哄女人自有一套,那张嘴没几下就将对方摆平,他挂掉电话,挪眼看向施以默这边。

    “呆会在东郡湖把我放下来。”

    东郡湖是几栋豪华电梯公寓的名字,江凤美依稀记得上官夜在那里有好几套房子。

    她从内视镜睇向副座那张俊脸,上官夜把玩着掌心手机,表情十分惬意。

    江凤美抿了下唇,别开脸去。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施以默开车经过东郡湖脚下,江凤美目光落向门口,有个样貌清秀可人的女孩穿着连衣裙规规矩矩站在那,上官夜透过施以默看向女孩,嘴角斜勾。

    施以默见他推门出去,“什么时候祸害上这一清纯妹子了?”

    上官夜得意的挑起眉尖,“正点吧?”

    她斜眼瞪向他,“辣手摧花。”

    男人拍上车门,江凤美眼瞅着上官夜绕过车头,女孩一看见他,乖巧的跑过来挽住他手腕。

    上官夜调戏般刮了下她鼻子,“就这么想我?”

    女孩鼓了下腮帮子,随他脚步一道往豪华小区伸缩门走去,“我做了许多你爱吃的菜。”

    男人一掌捏向她屁股,“你这道菜才是我最爱吃的。”

    江凤美听到女孩发出声娇嗔的轻笑,心想自己还好没有答应原谅他,上官夜这样的男人又有哪个女人能够真正拴得住他的心?

    到最后,她还不是要承受自己心爱的男人每天带着别的女人味回家。

    施以默发动车子,江凤美目光从上官夜消失的背影上收回来,她垂着头,驾驶室的女人一连喊了她五声她才有反应。

    江凤美微微抬眼,“嗯?”

    “发什么神呢?”

    “噢。”江凤美敛下眼,“没有啊。”

    施以默无奈道,“我说,你呆会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同他一起?”

    江凤美视线下意识往东郡湖门口转去,方才那个女人铁定是上官夜包养的,呵,还真是甜蜜呢。

    她抿紧红唇,懊恼的抽回脸来,施以默久久得不到女人回应,她扳正内视镜瞅向她“你怎么了?”

    江凤美回望过去,施以默敏锐的眼锋在内视镜里异常瞿亮。

    “什么?”她懵懂的问起,施以默叹口气。

    “小姐,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

    江凤美舔了下嘴唇,“你先前说什么了?”

    施以默意味深长看向她,江凤美被她这种眼神看得浑身发毛,她左右躲闪那道目光,想借此掩饰内心的彷徨。

    施以默将汽车停在秒左臣住的电梯公寓地下停车场,她帮着江凤美把男人搬上屋,江凤美找出帕子为躺在床上的秒左臣擦了下脸,收拾好后随施以默一起折回欧家。

    自此,江凤美每天一束的玫瑰花不再出现,上官夜也再没给她打过骚扰电话,偶尔,她会盯着手机通讯录内上官夜的号码发呆,半个月后,她确定他这次是对自己彻底死心,江凤美终于把他的号码删除个一干二净。

    这场纠缠一年之久的暧昧,也算划下帷幕。

    她打算甩掉从前的一切从新开始。

    施以默怀孕10周时,害喜害得特别厉害,两个多月的肚子虽还不算多起眼,但她已觉得很吃力,基本上吃什么吐什么。

    算算日子,她与唐朝也有半个多月没见,泰国的工作对唐氏往后的发展有很大帮助,即便两人当初争吵的那样厉害,他还是匆忙赶了过去。

    陈桂云常打电话来欧家问孩子的情况,施以默这会是真怀孕,也就照实说,陈桂云老是要唠叨一阵让她回唐家住,高伟凌那件事始终在她心里有疙瘩,施以默回回都找借口推脱。

    唐朝不在,她自然有不回去的理由。

    姜浩那边的医疗费她以善心人士名义捐了一笔不菲的款子,像是赎罪般,她偶尔也会拎着水果去病房陪他说说话,上官佩怕她肚子里的孩子沾上不好的,让孩子没出生前,暂时给忌讳一下,这些施以默本是不信的,奈何她拗不过上官佩。

    前不久严佳佳也被送去国外治疗,说是那边找到匹配的肾脏源,上官佩为严兮兮办理了留学,施以默怀孕不方便过去照料,只能由两个妹妹在那边好好照顾自己。

    这么久了,只要佳佳的病能够治好,施以默心头最大的惦念也就落下了。

    欧家饭桌前,上官佩让厨房给施以默炖的那盅鱼汤,她只喝过两口就觉得胃极不舒服,这几日害喜折磨得她筋疲力尽,脸色看上去也并不好。

    上官佩焦忧递给她张纸巾,目光转向施以默没怎么凸起的肚子“哎哟,乖宝贝,你就别再折磨你妈了,你好好呆在里面安生些,改明儿外婆给你买玩具。”

    施以默微微展颜,“妈,这些我早跟他谈判过了,没用。”

    脸上,洋溢的是即为人母的喜悦。

    上官佩隔空戳戳她肚子,“这孩子,往后不晓得有多皮。”

    施以默目光下调至肚子上,头三个月孕期比较重要,她甚至连抚摸肚子的动作都很少。

    上官佩看她怀孕很辛苦,问出许久之前就想问的话“默默,阿朝他还是没来个电话么?”

    施以默嘴角的笑变得僵硬,她拿着匙子在鱼汤里拨动几下,“泰国那边的工作很忙,他抽不开身。”

    这种借口,上官佩又岂会信?

    “默默,夫妻俩多大的矛盾不能过去的?你如果不开口说原谅,这样僵持下去又有什么意思呢?”上官佩叹口气,“再过不了多久,你肚子都快显形了,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是准爸爸,对你、对孩子都是不公平的。”

    施以默性子本就固执,唐朝给别人造成那么大伤害,她若还能像个没事人般原谅他,那她同那些包庇犯罪的人有多大区别?

    如果是她的亲人被别人这样残害,她又该是什么态度?

    这口气,她不是说消除就能消除的。

    如果唐朝的手段一直这样残忍下去,难保他们的孩子以后不会跟风学样,专横跋扈惯了,往后孩子的教育问题很难抓起。

    面对上官佩苦口婆心的劝导,她依然保持缄默。

    中饭才进行到一半,施以默胃部异常难受,她搁下匙子,捂嘴直冲向洗手间。

    方才喝的几口鱼汤全给吐了,她眼角逼出些眼泪,有些人怀孕的时候连喜都没害过,她却能把胃里的酸水吐出来。

    施以默无力的扶住洗手池,她抽出旁侧纸巾擦了下嘴,苍白的脸迎上跟前那盏镜子。

    怀孕虽然辛苦,但她却觉得幸福。

    就在她瞅着自己愣神之际,兜内手机陡然响起串短信铃,施以默狐疑取出来一看,本以为是10086催话费,没想到竟是半个多月没有音信的唐朝。

    短信只有简单四个字:我好想你。

    施以默抿紧唇瓣,神色溅起些隐隐光斓,尔后,黯沉下去。

    她仰面做个深呼吸,把手机不着痕迹放回兜内,随后双手放入衣兜,缓步走出洗手间,樱唇被拉成直线。

    泰国那边,唐朝埋首在一堆文件中,李秘书杵在跟旁将男人没空看的计划书款款念出,没日没夜身心疲累的工作为的就是尽早将这边事物处理完。

    唐朝两指疲累按向眉宇,搁在手边电话没有丝毫回应,他烦躁松开胸前领带,李秘书停下声线,见他俊脸泛起不少睡意,他轻轻合上计划书。

    “老板,您从凌晨四点工作到现在。”他看了下腕表,“已经连续13个小时不吃不喝,不如暂时休息下吧?”

    唐朝手肘撑向桌案,双手捧住脸,黏在一起的眼皮微微掀开,他甩了甩神色,视线重新回到文件上,“你去跟各部门经理说一下,半个小时我要召开个视像会议,在曼谷那几项投资方案需要重点讲讲。”

    李秘书看向他的倦容,复后,轻轻应了句,“是。”

    唐朝安静的坐在黑皮椅上,笔尖在纸上奋笔疾书,侧旁咖啡已经被文秘换上第4杯,他神色严肃的埋首工作,偶尔会抽空看看手机屏,确定没有任何短信回复后,他又专注于事业。

    近20天的疯狂工作,连吃饭睡觉都要靠硬挤出来,泰国这边本来繁重的事物却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当真是破了记录。

    施以默看着B超单子上那个小黑点,她嘴角洋溢起浅浅的满足,医院走廊内,不少准妈妈由准爸爸陪同来做产检,看着那些挺个大肚子的孕妇站在称上称体重,她就觉得好幸福。

    再过几个月,她也会长成个大胖子,感受着孩子的胎动及存在感,光是想想她就觉得开心。

    施以默将B超单收藏入包内,她走向医院门口,正巧遇上从住院部出来的石欣娅,两个人好巧不巧的撞到一起。

    石欣娅见施以默想擦过她离开,女人一把攫住她手腕,“施以默。”

    施以默回过头,“拉着我做什么?”

    石欣娅勾了勾嘴角,“你说要做什么?别以为自己夺了颜颜的位置就能逍遥自在,我告诉你,颜颜是不会放过你的。”

    面对女人的无理取闹,施以默冷笑了声,“我能理解为,你是她放出来咬人的么?”

    石欣娅凤目凝起道凶狠,施以默这是拐着弯骂她是欧颜养的一条狗,她又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恶气?

    趁施以默不注意,石欣娅握着她手力一推,自己很快撞向旁侧石柱,在随撞力栽往门口那几节台阶。

    这一番动静,引来不少人围观,石欣娅难受的趴在石阶下,她仰面迎向施以默清淡的脸,“你为什么推我?”

    施以默站在几节台阶上,一旁人指指点点说些什么,有人见石欣娅着实难受,赶忙跑过去扶她。

    “小姐,你的心也太狠了吧,什么事不能好好说啊?”

    “就是啊,怎么会有这种人。”

    听见有人为自己打抱不平,石欣娅扣紧下唇,委屈之余还挤出两滴眼泪,她脸色苍白的捂住肚子,那可怜巴巴的模样,引来不少人对施以默指责。

    “什么深仇大恨需要你这样对人家?要是出什么事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场面变得喧哗,施以默轻轻扫视周遭,视线最终定格在扶起石欣娅那个阿姨身上,她话语清冷,“我没有推她。”

    “是不是没有推?你是不是没有推?”那个中年妇女食指狠狠指向她,脸容因激动而呈现红色“我都看见你推了你还不承认!”

    “你真的看见了么?”她斜眼睨向中年妇女。

    中年妇女趾高气扬,“我本来就看见了还不承认,什么家庭教育出这种素质的人?出手那么狠,她跟你是有杀父之仇还是什么?”

    中年妇女越说越来劲,劈头盖脸就教育起来,旁边人基本上都是看笑话的,人群内偶尔也有几个人站出来指责,原本也没多大个事,被她这么一闹,医院大门口很快就围了一堆人。

    有眼尖的人认出施以默,也不知是谁打电话找来记者。

    中年妇女单手叉腰嚷嚷道,“你唐家大少奶奶了不起啊?大门大户就可以随便欺负我们这些小老百姓?”

    记者一来她气焰更高,料准在记者面前施以默不敢怎样,她扯起的嗓门越发升高,“我方才亲眼看见你出手推她,好像还说了什么威胁的话,你不就是仗着你有几个臭钱,仗着背后有几个人撑着吗?”

    “别吵了,还是先去检查检查她的身体吧。”

    人群中不知有谁说了句,石欣娅单手横过胸前挽住另一侧手肘,她抿住唇,眉头扬成倒八字,不少闪光灯在她脸上聚集,石欣娅双肩微耸,嘴里还在轻轻抽噎。

    施以默就觉得奇怪了,怎么能这么巧突然冒出个伸张正义的大婶,闹成这样不说,连记者都引来了。

    无非就是想让她下不来台。

    她嘴角牵起冷笑,几名护士扶着一瘸一拐的石欣娅进去医院做检查,那名中年妇女还在一个劲说,好像不把事情闹得全城皆知她不会罢休似得。

    施以默水眸淡淡瞥向她,“做个托也不容易。”她目光巡睃向旁侧,“谁有水么?给她喝口水吧,不然这张嘴怎么卖力挣那几个钱?”

    闻言,中年妇女脸色微微一变,“你什么意思?”她声线扬高,“你的意思就是说我是别人花钱找来的?真是贼喊捉贼了,还想反咬我一口是吧?”

    施以默脸色平静,她踩下几节台阶,侧脸被记者闪光灯打得忽明忽暗,女人双脚停在中年妇女跟前,要比她高出半个头。

    她眯了下眼角,“阿姨,你是真的看见我推她了么?你确定?”

    中年妇女挽起两边袖子,“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

    施以默取出兜内手机,她调出摄像机对准那个女人,“阿姨,麻烦你把方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到了警局让警察查清楚你的底细我们在慢慢讨论,到底有没有看见,希望阿姨还是说实话好,做污点证人可算犯法。如果当真是我推的,这个责任我还是负得起。”

    被手机屏幕圈在视频上的妇女脸色骤变,她目光左右晃了几下,先前的气焰因施以默那些话而降下去不少,她张了张唇。

    “我,我刚才就看见那位小姐从石阶上滚下来,当时你在上面,她又指着你问,我,我当然以为是你推的。”

    施以默挽唇笑了笑,她放下手机“那就是没亲眼见着了?”

    中年妇女脸色极其难看,她别开脸不说话。

    跟旁有人嘲讽道,“你没看见还把人家骂得那么凶,我们还当是你女儿被人家推下来呢。”

    尔后,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中年妇女低垂着头,被人说的哑口无言。

    施以默别了下右脸耳发,上前询问她事情的起因,她一句也没瞒着照实说,“当初在我妈慈善会上,石欣娅对我也曾多方污蔑,警署备有她偷窃我东西的案底,你们不相信可以去查。”

    某些话,点到即可,施以默绕过记者挤出人群,后方记者拿笔记录些重点,并未对她穷追不舍,而是大步迈向医院内,应该是去找石欣娅近一步了解情况。

    有些电视台是直播,只要牵涉唐家的人,影响自然广泛,陈桂云常爱坐在家里看电视,她眼瞅着有人对自个儿媳妇说三道四,眉心不由阖起。

    她应该能猜到施以默是去医院做产检。

    施以默从地下停车场上车后,陈桂云第一时间给她打了个电话。

    “默默啊,你去做产检怎么不告诉我?妈刚才在电视上看见你被人围着,还好今天太阳不大,要是把我孙子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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