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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联姻(柒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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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政联姻》作者:柒草

潇湘VIP2013。03。30完结
收藏会员:5105 

内容介绍:

他是京城权势倾天的爷,军长挚爱的宠孙,黑帮第三代继承人。   
只有施以默最清楚,这个表面温润的男人有多危险,他总是披着张温柔的羊皮,然后反手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   
第一次相遇,他看她的眼神仿若猎豹寻到满意的猎物,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明白,自己招惹上他了。   
为了得到她,他不择手段,将她这只手无缚鸡的猫逼至绝境,她却倔强的想要用猫的力量,击溃他这头凶猛的老虎。   
他出国办公,却千方百计将她一同挟持去国外,如果不是她没那雷胆,施以默一定会毫不犹豫挥他一拳!   
那些迷疯了他的小粉丝,眼睛是长在裤裆里的吧?   


 001。做人要有原则

    “啪——”

    一阵巨响,女人被甩上旁侧茶几,桌上昂贵的瓶瓶罐罐悉数落地,砸在大理石地板上发生阵阵脆响,头顶,是男人薄怒的低吼。

    “你他妈一个臭婊子敢在老子面前横,还想不想要你那条贱命了?”

    施以默半个身子匐上桌案,镁光灯泛出的柠檬色泽使得她巴掌大的脸隐入黑暗,侧旁姐妹无一个出来说话,没人敢。

    她是这家夜总会挂红牌的坐台小姐,活在社会的这一层,能有几个算得上清清白白?

    进门前妈咪就叮嘱过,这间VIP包房来的各个都是祖宗,他们动动手指,整个京城都会为之动荡。

    男人将她摔上桌的力气很大,施以默强撑几次都未能站起,支在桌沿的指关节全然发白,她还没来得及喘气,襟口再次被男人提起,那张红肿的脸,霎时耀眼。

    男人凤眼很黑,雪亮的眸子满是冷骜。

    角落里,一双狭长的眼锋斜睨过来,同男人相比,他看起来倒优雅的多,一双修长的腿交叠,锥骨慵懒枕于沙发后背,玉手夹着一支烟,同一个看好戏的旁观者无异。

    不过,周遭围坐的那些个男人却似很怕他,没几个敢上前攀话。

    妈咪说过,这里来的人都不简单,但那个黑暗里的男人,似乎比这些不简单的,更要不简单!

    “你以为自己很值钱?”

    男人拧紧双拳,施以默被他勒得有些窒息,再难听的话她也听过,这点,不算什么。

    她那对眸子,清澈的如一汪深潭,凤眼的笃定,有旁人无法比拟的冷静。

    “先生,对不起,我们只管坐台,真的不会出台。”

    她自认并不是见义勇为的主,但眼前这男人看上她的好姐妹,她只不过多了句嘴,竟让男人动怒。

    “啪——”

    余音刚落,她唯一半张完好的脸也愈发火辣,旁侧被施以默护着的女人吓得失魂落魄,只顾哭也不敢扬声求饶。

    “一个出来卖的,你他妈清高什么?”男人箍紧她下颚,力道大的能将她一把捏碎,施以默疼的全身抽搐,一双清冽的眸子却倔强着。

    同来的姐妹们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只能掩唇小声抽泣,施以默沉淀起黑眸的淡然“先生,为了表示我的歉意,我自罚一瓶。”

    不等男人松手,她出手拈住茶几上的红酒一饮而尽,整整一瓶,所有人都被她的举措扼住,就连稳住她下巴的手也陡然一松。

    这女人,太彪悍了!

    角落里的男人,一瞬不瞬瞅着她,鹰劲的眼锋浅眯起,纵使施以默掩饰的再好,眼里溢起的不屑还是被他捉住,这个表情,绝对是不该有的!

    整瓶酒就如汽水,她只侵出几滴,其余的全入了胃。空瓶子重新归于原处,施以默睨过跟前的男人,眼锋一片笃定。

    她的美,混着红酒,在昏黄的会所内,浓郁起来。

    “呵,有意思。”沉默的男人终于出声,近乎完美的声音极附磁性,所有的视线往角落送去,聚光灯正好在他头顶交替,咻然,一张脸映入眼帘,甚至连施以默也有片刻的晃神。

    男人摇曳着手头的高脚杯,举态优雅,黑眸揽过细碎的光斑,交织的灯光拉开他俊美的轮廓,忽明忽暗里,斑驳的世界仿佛都在绕着他转。

    那种揽着戾气的眼神,无端端就闯入她眼底,阴风不知自哪儿窜来,她被冻得浑身发冷。

    他唇角是淬过毒的雅致,手工西装随意掷于旁侧,他性感的锁骨在晦暗不明的灯光下若隐若现,白衬衫也仿佛洒有迷魅。

    这个男人,明明笑着,却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方才打她的男子也退开身,看得出来,他们对角落里的男人很恭维。

    男人冲她勾勾手指,施以默顶着张红肿的脸,犹豫片刻还是小步过去,在这里生存,她最起码的自知之明还是有的。

    “你叫什么?”

    他两臂张在椅背,跟前茶几上落有几个烟头,残余的烟丝正好蒙住她炯亮的眸子,或许是她眼里那种厌恶太强,依旧被男人一览无余。

    他换个更为舒适的姿态瞅着女人,她的眼神在告诉他,她对他们这种人,很不屑。

    男人的笑,让她心口有些发紧,“施以默。”

    “哦?辱没?”

    此话一出,旁边的人配合笑出声,明明不是笑话,却被他们笑得那样刺耳,他们所作所为,不就是想奉承着这个男人么?

    施以默贝齿陷紧唇肉,她的眼神有些飘离,不过酒劲还未全部上来,她还撑得住。

    男人唇瓣浅荡,托着高脚杯一饮而尽,视线左右审视她,毫不避忌。眼锋里的玩味在强烈转换的灯光下变得复杂,他看着她的眼神,就仿佛猎豹寻到满意的猎物!

    唐朝的眉眼,淡如清秋,“你先下去。”

    施以默愕然,难以置信的端望男人的俊脸,他阴佞的黑眸似笑非笑,女人怕他反悔,折过身,步履有些紊乱,她醉了。

    瞥着离开的背影,唐朝的目光单薄而又锋利无间,那对眸子底处,也不知究竟私藏着什么暗潮。

    呵。

    他只是一个旁观者!

    “怎么出来了?还弄成这样。”

    她扶着墙,再也挺不住。妈咪在耳旁的絮絮叨叨她听去一半,丢去一半。

    不过还好,里面的祖宗没有闹得太大,她才侥幸脱险。

    “还能走么?”

    妈咪扶住她,斥责里难免带有关切,毕竟还是她手里头的闺女,能不心疼么?

    “知道坐台钱不好吃,干嘛不选择轻松的?与你们同来的姐妹全都出台了,就你和美美还拉着一股子傲气。来这里的谁不想趁着年轻多捞几笔?这几年不躺,以后想也没机会了。”

    妈咪的念叨不止一次,她也全当听不见,被妈咪扶着踉踉跄跄往寝室走,头疼的厉害。

    “以默,实在不行咱挂绿牌吧,红牌钱少又伤身体,不划算。”她将方才备好的湿巾往她额上一抹,曲起眼也算苦口婆心。不管站在谁的角度,绿牌总归是最妥当的。

    “花姐,我饿了……”她的话开始含糊不清。

    花季芳长叹口,眉眼多出无奈,“成,你回了屋好好歇着,我去给你买宵夜。”

    摊上她,她也认了!

    没多走几寸,施以默就吐了,她的胃,同脸一样,火辣辣的疼。

    即便喝出胃出血,她也不出台,施以默说,做人要讲求原则。

    但她却不知,自那个权势倾天的男人出现后,她之后的一切都在随着他发生惊天巨变!

    ……

    ------题外话------

    推荐咱丝娃的NP穿越文:《盛宠——夫君嫁到》

    一朝使楚,竟沦为了云洲第一笑柄。三千宠爱在一身的魏国韶华公主云暖,被定亲数十载的未婚夫晗王退婚了。

    消息一出,天下哗然!

    人道,自古英雄爱红颜,韶华公主你就别委屈了,这要怪,就怪你自己长得丑吧!

    面对此情此景,云暖浅笑淡然!

    小样!退婚?这个还真的可以有!大爷你不想娶,本姑娘刚好也不想嫁呢!

    可是…谁能给她解释一下?这一个个突然窜出来欺负她的男男女女又是怎么回事?

    莫不是她云暖扮猪吃老虎,你们就真的把我当成软柿子来捏了吧?

    敢骂她?想打她?

    尼玛,是不是嫌自己的生活过得太光明了?非要逼姑奶奶我给你抹黑抹黑?

    究竟是无颜公主,还是倾城佳人?亦或者…是惊才太傅?

    !

 002。面具下的强颜欢笑

    “各位收音机前的听众朋友大家好,欢迎你们在每周末深夜的10点到12点准时收听‘爱情归期’,我是实习DJ,施以默。”

    只有在录节目的时候,她才能找回真正的自己。将每个人的爱情透过那优美的声音传遍城市的大街小巷,然后整个世界都笼罩在甜蜜里,那个时候,她觉得自己是真正活着的。

    她热爱这份职业,就如热爱自己的生命一样。

    高伟凌视线从玻璃窗睇了进来,高大的个头闯入她剪瞳深处,嘴里倾着旁人的爱情,她笑了。因为在这个三月纷飞的季节,她同样找到属于自己的爱情。

    “主播,以默把你的节目做的很好哦。”罗峰一把搭上高伟凌肩膀,眼锋有笑。

    薄唇微扬,高伟凌眉眼如烟,细凿的流华自眼眸深处晕开。他是这个电台的顶梁柱,同时也是施以默的辅导老师兼男友,26岁,大了她4岁。

    她学的是播音主持,一名大三实习生,每个月拿着微薄的工资,但她是快乐的,享受着自己对它的爱。

    每次她上节目,他总会待在外边关注,凤眼挑有严谨,却不忘温柔。

    今日的背景音乐是周杰伦的稻香,施以默从不追星,但这首歌曾帮她度过人生的最低谷。她也会如歌词唱的那样,为生命勇敢努力的走下去!

    整整两个小时,高伟凌默默守在窗外,像她的守护神,给她冰冷的心融入了暖。

    下了班,两个人并肩走在微风婉转的街头,路灯下多出两道欣长的暗影。

    今夜的星星特别甜,她单薄的肩膀披上他的居家外套,雪白的连衣裙缓缓摆弄。

    这是她最爱的一条裙子,他给买的。

    夜总会就在不远处,硕大的‘皇廷’二字在斑斓里闪烁,那是她最难启齿的噩梦,她觉得那里就像沼泽,掉进去就很难爬出来。很多时候,她真的瞧不起自己。

    嘴角爬起自嘲,她顿住脚,冰冷的玉手拉下外套递给他“还是老规矩送到这里吧。”

    在高伟凌眼里,她是神秘的罂粟,淬了迷人的毒汁。她从不提及自己的私事,他也不问。

    “嗯,小心点。”套上衣服,高伟凌目送她离开,俊脸转瞬复杂。

    傍晚的街角,蚀骨的冷,她的椎骨挺得很直,施以默从不轻易低头,人总是要往前看,才瞧得远。

    “以默!”

    身后男人听不出情绪的呼喊,她才刚转身,一股暖猛地淬进来。高伟凌狠狠将她搂入怀里,她浑身很凉,像被推到冰窖。

    “记得多吃饭,下次抱你的时候,希望别在这么扎肉。”

    他的下颚在她肩头蹭着,视线顺势落在地上黏合一起的黑影。

    施以默挽高唇角“我知道了。”

    “晚安。”他在她额头落个吻,挥去她不少的寒冷。

    回去寝室时,那晚被她护着的女人醉醺醺由外头闯进来,来不及跟她寒颤几句,整个人如一滩泥滚入床头。

    “爸,我一定把你治好,爸……”

    她呢喃里有些哽咽,念着念着就哭了。那场车祸,收走了她母亲的命,同时也给父亲捞到一身顽疾。

    施以默强笑两声,在女人堆里,她与江凤美之所以谈得来,因为她们同样无奈,相较于江凤美,施以默却从不知眼泪是什么滋味,她不懂哭。

    她跪上江凤美的床,轻拍她酡红的脸“美美?美美!快去洗个澡,醒醒酒。”

    她半醉半醒,强撑开眼,施以默两道身影重叠后,她抱着她嚎啕大哭。

    “以默,我难受,以默……”

    她的脖子被谁掐出两道伤痕,施以默敛眉,又不知是哪个变态弄的。

    “我受不了了,在这样下去我会疯的!”

    或许她的苦,只有施以默才懂。她只许这样轻拍她的脑勺,即便什么也不说,江凤美心里也能好过。施以默很少跟她提及家人,江凤美只知道,她的父母也死于车祸。

    施以默的安抚很简单,将她紧紧圈在自己怀里,白皙的脸蛋抵上她的头,很多话,真的不需要言语,她们彼此都懂。

    她还是吐了她一身,施以默拉开抽屉,满满一堆胃药。她一直很疼惜自己的身体,可酒精不容许,它像个恶魔吞噬着她们。

    又是那样的傍晚,同样的夜,相同的场景,在那五彩斑斓的世界缤纷着。

    施以默拉开包房,捂着嘴一路冲进洗手间,她吐个七荤八素,迷乱的眼神看向镜子里。她快要不认识里头那个浓妆艳抹的妖精,她讨厌这种脂粉味。眼锋睟着厌恶,她其实恨极现在的自己。

    胡乱拂去脸上的神色,她紊乱着步伐支墙出去,走廊内,灯光昏黄,贴在墙上的反光瓷镜修饰她窈窕的美,一排排佳丽与她擦肩而过,各自被送往该去的地狱!

    “你他妈的臭婊子!”

    糜烂的世界,她看到男人砸在女人脸上的拳头,女子的哭喊求饶他全然听不见。在那些有钱人眼里,她们不该清高,认清自己的价值也不用吞那么多罪。

    若不是经理及时赶来劝慰,那个女人或许会更惨。

    麻醉中,有人不小心撞住她,她跌坐在地,半搭的眼睑映入那个挂绿牌的女人,她被一名秃顶油腻的男人紧搂着出去,男人猥琐的笑在施以默耳里不断扩大,女人明明不乐意,却依然奉承的笑。

    这里每个女人都戴着不同的面具,如一场别样的化妆舞会,没人敢去暴露自己的真实,兴许这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

    男人的天堂便是女人的地狱!

    唐朝进入宽阔的走廊内,一眼望住地上的女人。他双手没入裤兜,俊脸有股戾气,即便斜视,他也有一副孤傲的姿态。优雅,是上天奉与他最好的气质。

    施以默看见他唇瓣抿起股浅笑,虽不深,却让她莫名陷下去。

    “唐少。”

    拘礼的是皇廷的老总,难得见他对谁如此敬畏,他的身高也才及过唐朝耳处,唐朝甚至不需要正眼瞧他。

    “VIP包房我已经为您准备好了,尽情享用。”

    他这才从施以默身上收回视线,大步从她身侧跨过,一股子邪佞随之渗来。她恍然注意到,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其中一人正是那晚打她的。

    女人对他们来说过了就忘,一个醉倒在旁的女人,他们没多在意,即便斜瞥两眼,剪瞳也全是轻蔑。

    “以默,你还好吧?”

    花季芳总是第一个过来搭理她的,施以默这才不至于被路过的男人踩死。

    她目送那些祖宗消失在拐角,被花季芳扶稳,施以默倾起身,酒气挥去不少,道过声谢后,她走回自己原来的包房。

    临入门时,她捋捋衣襟,胸口含住气,强颜换上笑脸。

    一把推开包房,面具下多出一袭媚然“呵呵,张总,人家可是让您好等呢。”

    ……

    !

 003。要带她出台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啤酒,只记得吐了三次,醒酒药吃掉一包。

    从包房出来的时候,施以默能全身而退,也算她有本事。

    酒气在她周遭糜离,她眼神有些飘,稳住脚下的步伐往回走,双脚却在另一道走廊稳住。

    酒是越喝越清醒,比如哪个不知趣的女人敢找江凤美麻烦,她还是分辨的清。

    “婉姐,对不起……”

    瑟瑟的哽咽从江凤美唇瓣牵出,女人以一种孤傲的姿态冷睨她,江凤美脸上烫染的手指印在施以默眼里异常扎人。

    她不是爱管闲事之人,但她认定江凤美这个朋友。

    “要想在皇廷继续混,你最好放聪明点儿。”搂住双臂的女人扬高嗓音。

    她叫付婉,皇廷顶级出台小姐,身价极高,算作这里的顶梁柱,据说连经理也要敬她三分。在皇廷,她可谓是炙手可热。

    “是,我会记住的。”江凤美的性子施以默最清楚,她有些弱,但用江凤美自己的话来说,她没有后台撑腰,只求和睦,更不想给父亲招上麻烦。

    江凤美是鸵鸟,遇上危险就藏下自己的脸,而施以默则是刺猬。

    她及出大步,带着几道戾气,十五厘米高跟鞋杵在付婉跟前,这样看来,施以默难免有些来势汹汹。

    “以,以默。”看见她,江凤美喉咙发紧。

    施以默与付婉是两种不同的美,但自施以默身上流露的气质是付婉没有的。付婉白皙的下巴微微扬起,凤眼撑起两把凌厉“怎么?你现在是跟我横?”

    “你没资格。”施以默话语吃狠,此话一出,她甚至能睇见付婉眼里的惊愕与愤怒。

    “你这贱人还真是够胆,知道我是谁吗?!”她两弯娥眉直竖起,满目阴鸷。

    江凤美怕事态闹大,拽施以默两把,软下声来“以默,算了。”

    施以默敛了眼,对着付婉几声脆笑,“一个妓!”

    这样的措辞从她牙缝处塞来,不难听出,她恨极这种女人,就如恨自己一样。

    容不得付婉俏脸转黑,她拉着江凤美就走,却被女人拦下。

    付婉嵌紧她胳膊,五指深陷入施以默肉里,她咻然甩出手背,在江凤美惊呼中,施以默脸火辣辣的疼,那份腥红分不清是醉是痛。

    “得罪我,你休想在皇廷立足,你的‘妈咪’是谁?”她这是要兴师问罪。

    施以默眼锋揽出阴霾,冷视付婉清高的脸。她身后的VIP包房在此刻被服务生拉开,唐朝单手插兜优雅步出,施以默的手正好反甩回去,响亮的整个世界都变奏。

    “这才是甩巴掌该有的力度!”

    付婉朱唇转瞬红肿,走廊两行的服务生别开脸假意看不见,谁都不想在这个复杂的地方多惹一笔。

    江凤美吓得背脊发直,半哭着拉住她,还不忘向付婉赔礼“婉姐对不起,以默喝醉了,她平时不这样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怪您怪我,不关以默的事。”

    两人都沉浸着,丝毫未发觉身后三个看戏的男人。倒是刚要撒气的付婉,越过施以默的头,她一眼睇见唐朝高深莫测的凤眸,他含着似笑非笑,她的脸竟白了。

    唐朝是什么身份她可一清二楚,就连他身后那两人她也不敢开罪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得学会乖。因为付婉很明白,纵使所有男人被她迷倒,唐朝依然不屑她。

    他的床,几乎没有女人爬得上去!

    “唐,唐少。”她恭维句,目光慌忙放到另外二人身上,“夜少,博少。”

    江凤美这才转过脸,杏眼里全是木讷,身后三个人影坠入她眼里,阴风正吹过来,绷紧她的面部。

    她几乎能听到自己嘴角倒抽的凉意,拽着施以默的手心润出汗。

    施以默没有回头,纷乱的凤眼敛道凌厉,她的手心发冷,心也跟着一点点沉沦。

    双耳敏锐的听着身后的动静,空气紧密间,她果然听见皮鞋穿插大理石地砖,四壁间,声音被放大的尤为响亮。

    女人的直觉,那个男人慢慢靠近了她。

    付婉瞳孔扣紧,一连退后三步,直到背椎贴到墙,她起伏的胸才见舒缓。唐朝的俊美无法形容,是她可望而不可及的神,但神的笑让她喘不上气,比蚀毒还沉。

    一股子馨香调着淡淡的烟草味送入施以默鼻孔,这是她与唐朝第一次临近,她身子只要微往后覆,就能落及他怀中。男人个子很高,满满的阴影罩下来,挡去头顶那盏水晶灯供给的温。施以默体温骤降,她在尽量遏制自己的情绪。

    三个女人中,她看起来是最平静的。

    他大手从旁稳住她下巴,往身侧一带,她被迫折向他。男人瞳锋很亮,如一颗璀璨的黑曜石,微敛的朱唇笑意挽起,满是阴兀。

    “默默?”

    随口的询意在他眉眼变得薄凉,她倒抽口气,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叫的这样亲密。

    江凤美僵的说不出话,连付婉也藏不住眼底的嫉意,要知道她可是试过许多方法去引得唐朝注意,可他从未正眼瞅过她。

    施以默,她又凭什么?

    看着他在笑,施以默突然想到一种红酒,高贵的让人触目惊心,而许多人又甘愿为它痴狂、着迷。唐朝,大概就是这样的男人,他是与生俱来的王贵,一颦一笑都在讲诉他的身份地位。

    “唐先生。”

    悠悠的话从她嘴角逸出,难免有些生涩,施以默是个懂得见风使舵的人,她的骄傲自然在他身上寻不见丝毫。

    唐朝笑起,两弯唇角画出一道醉人的韵味,凤眼变得深不可测,那袭戾气被熏上莫名的色泽,就连身后的上官夜与博野都探不出端倪。

    他松开她,敛紧眸里的深沉,同施以默擦肩而过,走了。

    其余两个男人纷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施以默迎上上官夜的黑眸,回想那夜男人抡在脸上的巴掌,她至今心有余悸。

    他们也只是轻瞥她两眼,随后跟上唐朝的脚步。

    “朝,真他妈难得见你主动搭理一个女人。”

    上官夜的调笑混着走廊窒息的风传入施以默耳朵,已经很淡很淡了。

    “朝做事向来不按常理,见怪不怪。”

    博野的笑迎来后,三个女人这才有些清醒。

    付婉复杂的睟过施以默,跺着脚跑远,江凤美握在嗓子口的心这才踏踏实实及到曳地。

    她们似乎还不知道,所有的戏码,已经悄然上演。

    ……

    !

 004。家境困难

    直到回去寝室,江凤美还未从惊慌中脱神,她眉眼涣散,手心满满的全是汗,相较之下,施以默淡定得多。

    “以默,你好像惹上他了。”江凤美瞳孔抖如筛,汗水渗到鼻尖。

    施以默正整理床褥的手停住,她知道江凤美在指谁,眼锋掠过的清秋极淡。

    “只是简单的接触,你别多想。”

    “不是的。”她的声音扬高,一把拉过施以默的被褥,坐在床沿仰视她“你知道唐朝是谁吗?别说京城,就算全国的当官的又有几个敢说不认识他的?”

    施以默两笑“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是当官的,他是谁我挨不着。”

    她又拽回自己的被子,往里掖了掖,那份淡然可把江凤美急的,两人脸上都挂了彩,她也不顾付婉的事了,忙说“最关键的是,唐朝不会轻易碰一个女人,你懂我的意思么以默?他今天应该直接无视你的,可他没有!”

    说完,她倾起身,凤眼在屋内来回扫,慌乱了些“不行,咱们得搬走,这里待不得,咱们跟花姐说说调去别的组,寝室也得换。”

    施以默失笑,两把拉住她,江凤美眼锋噙些惊悸,她是怕惨了。

    “你这是见着鬼了么?”

    “现在你还有心情调侃?”江凤美差点高呼,脸都白了“他不是咱们惹的起的,你这是在引火上身懂么?我早就说以你的美貌迟早会出事,上次那个男人想包你,花姐可是花了好大功夫才护了你,可你认为谁能镇得住唐朝?他要做什么,就算老总来了也得乖乖听命。”

    说这话时,江凤美声音都在颤,陷住施以默的手哆嗦个不停,不过她向来胆子弱,经不得风吹草动,施以默也见怪不怪。

    她算是被她逗乐了“那样的男人我高攀不起,他也不会屑我这样的女人,瞧把你吓的,好像他真要包我似的。”

    “那可难说,谁让你长这么漂亮,我看呐,比付婉还美。不,美十倍。”

    施以默一声嗤笑,斜撇她两眼“浓妆艳抹丑死了,再说别人不了解我,你还不了解啰?做人得有自己的原则。”

    其实施以默压根儿没将江凤美的话当回事儿,在她眼里,唐朝有俊美的外表,显赫的家世,他们是两个平行极端的人,根本不可能有交集,那种男人就该泡在金汤里,她从不奢求,做人要有自知之明。

    只是施以默万万想不到,终有一天,江凤美的预言会成为现实,那翻天覆地的变化,将她现在的生活撕得支离破碎。

    施以默的话总能给她鼓励,江凤美这才放心,嘴角提着两抹笑,一把搂紧她。

    “以默,谢谢你老这么护着我,今晚那巴掌又让你委屈了。”

    施以默拨开她,“别这么煽情,我受不了。”

    江凤美吐吐舌头,嘴里哼着曲儿,坐上自己的床,拿出手机搜着广播。

    “对了,给你推荐交通台的一个节目‘爱情归期’,每晚10点到11点播的。主持人叫高伟凌,他收听率超高,只是最近每周末好像是一个实习生代班主持,不知道主持的怎么样,我只大概听过一期,似乎还不错。”

    她塞上耳机,随着电台的背景音乐哼唱起,嘴角淬满笑,似乎沉浸到高伟凌的声音里,她所有烦恼都忘了。施以默眼见她一脸痴状,凑近了脸。

    “你该不会看上人家了吧?”

    江凤美双颊霎时酡红,不停瞄着她,施以默甚至能瞥见她眼里的光晕,江凤美忍不住抿起唇,取下耳塞,嘴角失笑,眉峰有苦涩。

    “高伟凌曾是大我两届的学长,我、我一直暗恋他,每天都期待上学能够在图书馆遇见他,只是喜欢他的女生太多了,我只能远远的看着……”

    她俯首,嵌紧手头电话,施以默从她泛白的指尖读出江凤美的情感世界,原来她心里一直藏着的人是她交往一个多月的男朋友。

    施以默敛紧神色,与她一并坐下,原本沉静的寝室将她的声音拉的异常清脆。

    “美美,我就是那个每期周末带班伟凌的实习DJ,他是我的男朋友。”

    两道目光相撞,江凤美眼睑藏着惊讶,施以默虽平静,但眼神却深邃斑驳,江凤美以为自己涉足到黑潭,两人的眼锋都太深了……

    施以默眼中的她,整张脸唰的白了。

    江凤美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她每周末都要请假了,原来她有个优秀的未来。

    “为、为什么要告诉我?”

    施以默揽过淡笑“因为你是我的朋友。”

    短短一句话,她说的尤为认真,朋友之间是不需要隐瞒的,江凤美的瞳孔在闪烁,偏白的绛唇稍稍染上朱色。

    如果换做是她,一定会不忍心说出真相,她以为这样便不会伤到朋友,可施以默心里对朋友的定义不一样,她只求坦诚。

    “以默……”

    她的眼锋是感动,施以默弯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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