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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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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不喝酒,怎么身上这么红?
    傅沉伸手扒了下头发,“再不出门,商场要关门了。”
    “哦。”沈浸夜一步三回头跑上楼取东西,时不时扭头看一眼傅沉。
    他家小舅……
    脸红了?
    这么么鬼?今天这是怎么回事?大哥不正常,小舅也反常。
    **
    沈浸夜取了东西,飞快地跑出门,直奔靠近学校的公交站台,压根没多想。
    傅沉在楼下喝了两大杯水,才收到宋风晚的信息,说她收拾好了。
    他上楼的时候,她的房门虚掩着,他手指放在门上,忽然不大敢推进去,“晚晚?”
    终是开口问了一句。
    “进来吧。”宋风晚不仅穿了睡衣,还裹了件外套,全副武装。
    傅沉走进去,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气氛那叫一个尴尬。
    “坐啊。”宋风晚坐在床边,指了指一边的椅子。
    傅沉走过去,挨着椅子坐下,许是太尴尬,随手拿起她放在桌上的笔记翻了两页。
    说实话,她刚才都穿好衣服了,就是胸前衣服敞开了些,他能看到的东西有限,宋风晚本来觉得不好意思见他,太尴尬了。
    没想到有人比她还紧张,心底瞬间就平衡了。
    “都看到了?”宋风晚追问。
    “这字写得不错。”傅沉顾左右而言其他。
    “都被看光了,以后要是不娶我,都会赖着。”宋风晚是想活跃一下气氛。
    没想到傅沉忽然抬头,目光严肃得看着她。
    “我娶。”
    宋风晚被一噎,“我就开个玩笑,别这么严肃。”
    突然这样也很尴尬啊。
    她话音刚落,傅沉身子微微前倾,直接凑到了她身边。
    两人的距离靠得很近,傅沉能感觉到床边的人,瞬间屏住了呼吸,就连瞳孔都微微骤缩,手指扯住床单,一瞬不瞬得盯着他。
    “晚晚……”
    “干、干嘛?”
    傅沉伸手,微凉的指尖捏住她小巧的耳垂,白皙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充血泛红。
    他勾着唇角,温和邪肆。
    宋风晚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的心脏怦然跳着,想要撞开肋骨般。
    他的气息又热又紧,稍微往前一寸,就能碰到他微翘的唇角。
    “对……我从不开玩笑,等成年,我们去国外领证,或者等到法定结婚年龄在国内领证也可以。”
    “法定结婚年龄?”宋风晚细气的眉头,微微蹙着,“那还得几年后。”
    “我等。”
    宋风晚舔了舔嘴角,就在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
    微微往前一点。
    在他唇角啄了一下,许是没把握好分寸。
    “啵——”的一声,在寂静的空间,暧昧到了极致,宋风晚反而先红了脸。
    傅沉低低笑着。
    宋风晚气结,这人到底在笑什么,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往下压,仰着脸迎上去,精准的对上他的唇,含住……
    傅沉呼吸一沉。
    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这次可不像之前那么蜻蜓点水般的轻啄,而是用力的含住他的唇,学着他以前的做法,咬了几下,又啃了几口,只是没有半点技巧,胡乱的亲着,那模样,有点气急败坏的味道。
    傅沉没回应她,就任由她吮吸舔咬,直至她有些恼怒,想要撤身离开……
    傅沉才猛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这个吻。
    缠绵,湿漉,迷离……
    宋风晚身子软得陷入床上,傅沉顺势压在她身上,直至她不能喘息,才小口啄着她的唇,“晚晚,学会了吗?”
    腾地一下。
    面红耳赤。
    简直没脸见人了。
    “以后少和浸夜说话,听到没?”傅沉揉着她的耳垂,弄得她身子发软。
    “我和他也没说什么。”宋风晚小声嘀咕,“这醋劲也太大了吧,他可是外甥。”
    “前提他是个成年男性。”
    “我对他也没那感觉,想太多了……”宋风晚侧身看着他。
    “因为太喜欢。”傅沉吻了吻他的额角。
    “难道不是因为他和我年龄相仿,共同话题多,才担心……”宋风晚也不傻,一语道破。
    傅沉嘴角一颤,这丫头到底在哪里学坏的。
    **
    这两人在床上耳鬓厮磨,另一侧的沈浸夜跑到二中门口,才发现这路公车八点停运。
    等了十几分钟出租,也没见一辆车经过,他只能去一侧骑共享单车。
    顶着寒风,冻得他瑟瑟发抖。
    到商场的时候,倒是浑身出了点汗,超市也快打烊,他飞快的买了东西,结账离开,回家的途中接到了母亲的电话。
    “到小舅家了?”
    “嗯。”
    “东西都收拾好了?早点休息,别熬夜,也别打游戏!”对面的人语气温柔。
    “我出来买点东西,妈,我在骑车,不太方便接电话,等我回去再和说。”沈浸夜说着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他车身上挂着便利袋,一手接电话,压根没法平衡,傅沉住的地方比较偏,这个点连出租都没有,害得他只能踩着自行车往回跑。
    这大冷天,手指都要冻僵了。
    “骑车,小舅他……”对面的人话都没说完,电话就被挂了。
    也就十几秒后,傅沉的电话震动起来……
    ------题外话------
    三爷,好意思问晚晚在哪里学坏的?
    谁都能问,就不能。
    三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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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2 三爷被训,师兄再度求婚(2更)

傅沉电话响起的时候,还没回房。
    宋风晚目光下意识瞄了眼他的手机,备注是【漂亮姐姐】,她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家三个备注是这种风格?
    傅沉眉头皱起,这个点给他打电话,来者不善啊。
    他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她别出声,这才坐直身子,接起电话。
    他连一句喂都没说出口,对面的人已经叫嚣起来。
    “傅沉,怎么回事?大冷天的,让亲外甥去外面骑脚踏车?们家车子都没油了吗?还是都抛锚不能开了。”
    “我之前打电话给,满口答应我会照顾好他,就是这么照顾的?”
    “我可告诉,我儿子要是生病了,我唯是问,他是去过寒假的,要是敢欺负他,看我回去怎么治。”
    ……
    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嘴炮。
    直至有人给她端了杯水,她才停止攻击。
    傅沉捏了捏眉心,脑仁有些疼。
    不出所料,气势汹汹的。
    宋风晚就靠在他边上,对面那人说的话,她听得真切,有些难以置信,还有点幸灾乐祸。
    她以为按照傅沉的性格,肯定会反击,没想到他张了张嘴,只说了三个字。
    “我错了。”
    对面那人似乎心里舒服了些,语重心长得说道,“傅沉啊,他是外甥,还是个孩子,这个当舅舅,要多包容他……”
    傅沉微笑点头,心底却已经摸出小本本,给沈浸夜狠狠记了一笔。
    这小子真是能耐啊,刚出门就打小报告。
    “直接道歉了?”宋风晚错愕。
    “蛮不讲理的人,和她辩解,她会说出一堆道理,没完没了。”傅沉捏着眉心,总觉得自家姐姐近几年越发啰嗦了。
    难不成是进入更年期了?
    **
    沈浸夜回去的时候,傅沉正在客厅坐着,他提着大袋东西,因为骑车,出了半身汗,此刻进屋暖气太足,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小舅,这么晚,怎么还不睡?”
    “等。”
    傅沉冲着他一笑,沈浸夜浑身发毛,怎么有点渗人,“等我干嘛?”
    “有点睡不着,陪我去书房坐坐?”
    沈浸夜悻悻笑着,和他进书房,准没好事,饶了他吧。
    就在此时宋风晚也下楼了,她是刚喝完牛奶,递杯子下来。
    “来得刚好,不知道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给带了点零食。”沈浸夜自己要买吃的,家里还有个妹妹,不好意思只想着自己。
    “谢谢。”宋风晚没敢和他多说话,洗了杯子就打算上楼。
    “这零食我待会儿送屋里,还是怎么办?”沈浸夜挑眉。
    “她要睡了,送我房间,明天我递给她。”傅沉开口。
    不仅想拐带出门,还想登堂入室,这小子怕不是想上天?
    沈浸夜点头,“那我先回房收拾一下东西。”
    可他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说不上来……
    为什么给宋风晚的东西,要送给小舅再送过去,他明天送去不是一样?
    **
    隔天一早
    沈浸夜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但好不容易放假总是倦怠一些,定了八点闹钟,没想到五点半就被傅沉从被窝里揪了起来。
    说什么要晨练。
    M的,这天都没亮,晨练个鬼啊。
    好不容易熬了半个小时,他以为能回房睡个回笼觉。
    “和我去书房,帮我研磨。”
    晴天霹雳。
    沈浸夜昨天收拾行李,又玩了几局游戏,凌晨两点多才睡,去外面吹了冷风,还没彻底清醒,双目呆滞无神。
    研磨只是几分钟的事,他本想靠在椅子上睡会儿,耳畔就传来咿咿呀呀的京戏声……
    他脑壳疼得厉害,一抽一痛。
    他心里叫嚣,恨不能上去踹他一脚。
    “小舅,咱能不能换个音乐。”
    “京剧是国粹,陶冶情操,怎么?坐不住了?”傅沉握着毛笔,濡墨抄经。
    “我……”沈浸夜是真的想睡觉。
    “现在的孩子就是太浮躁,需要好好磨磨性子。”
    一句话,直接把他打发了。
    沈浸夜是有苦难言,某人是压根没有一点扰民的自觉。
    *
    宋风晚考试上午九点开始,七点钟傅家准时吃饭,她看了眼顶着熊猫眼的沈浸夜,“昨晚没睡好?”
    “呵——试试五点半被人拖,嗷——”沈浸夜话没说完,就被傅沉踹了一脚。
    这小子说话什么语气?
    “食不言寝不语。”傅沉挑眉。
    宋风晚低头憋着笑,怕是被傅沉折腾了。
    这老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啊,不过……
    还蛮可爱的。
    沈浸夜咬了咬牙,傅家是名门大户,规矩却不多,什么时候开始食不言了?
    他飞快的吃完饭,“小舅,我先上楼了。”
    傅沉挑眉,并没说话。
    “晚晚,考试加油啊。”沈浸夜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谢谢。”宋风晚低头喝着胡辣汤。
    此刻傅沉发话了,“上楼换件衣服,陪我送晚晚去考场,再去趟庙里。”
    去庙里?那不是要上山?
    沈浸夜简直抓狂,就不能让他睡会儿?
    他本以为傅沉是上山祈福的,没想到接了个小和尚回来,那小沙弥穿着青衣布衫,嘴巴也甜,生得圆润可爱,沈浸夜心底是高兴的。
    傅心汉不在家,没法遛狗,遛遛孩子也成。
    沈浸夜对他好,怀生自然也黏着他,接回去当天,他就带着怀生出去玩了,晚上他还抱着小枕头要和他睡一屋。
    傅沉乐得高兴,怀生去补习班有人接送,一次性解决了两个电灯泡。
    后来的沈浸夜才知道,什么叫做【请佛容易送佛难】。
    **
    宋风晚接下来的几天考试,还算顺利的,随着一场场校招结束,被考试压垮的神经也逐渐松弛。
    每场考试之前,都是循例会给乔艾芸打个电话。
    “……自己感觉不错就行,别太拼命,晚上一定要早点睡,身体最重要,考试尽力而为。”乔艾芸就和普通家长一样叮嘱她。
    “我知道。”宋风晚正在考场外等着进场,寒风吹得人骨头缝都疼,“妈,和严叔最近怎么样?”
    “……”乔艾芸看了眼身侧的人,这一大早,她要出门买菜,他非得跟着,要说进展,同住一个屋檐,肯定不如以前那般,见到他害怕紧张,但是也没实质性的发展,“好好学习,大人的事情别管。”
    “好吧。”宋风晚看了眼考场已经开放,有人陆续进场,“我要进考场了,先挂了。”
    “别紧张,正常发挥肯定没问题……”乔艾芸跟着叮嘱几句才把电话挂断。
    她收起手机的时候,胳膊不经意撞到身边人的胳膊,她下意识离他远了一些,脱口而出一句,“对不起。”
    严望川偏头看了她一眼,四目相对几秒,乔艾芸能感觉到他心情不大好。
    “我是洪水猛兽吗?要离我那么远?”
    “不是……”完全是身体本能的条件反射。
    她话音未落,严望川忽然伸手抓住她的手,她刚接完电话,冬天伸手出来,难免冻得冰凉,他的手异常灼热……
    烫得她整个手背仿佛要燃烧起来。
    两人菜场后,乔艾芸忍不住想要往后躲。
    她是这边的老住户,和这边卖菜的摊主都是老熟人,最近严望川一直跟着她出来买菜,已经很惹人注意了。
    她和送敬仁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这边的人都是清楚的,离婚不久就和另一个男人出双入对,有人觉得正常,但也有人背后议论,指指点点。
    所以两人出门,乔艾芸总是格外注意,只是此刻他还紧拽着自己的手,不肯松开。
    她又不是一二十岁的小姑娘,众目睽睽下拉着手,臊得慌。
    她挣脱不开,只能不断给严望川暗示,不是拽拽他的手腕,就是扣扣他的掌心。
    “师兄……”
    “一直挠我掌心,是故意想占我便宜勾引我?”某人语气一如既往的冷静嚣张。
    乔艾芸:“……”
    她勾引他?
    这话说得未免太不要脸了。
    乔艾芸最后还是没拗不过他,两人就这么拉着手买完了菜,这一路上,乔艾芸每逢遇到熟人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一把年纪了,出门就不能顾及一下影响?
    就连小区门口保安都认识严望川了,看到两人携手归来,笑得很是诡异。
    **
    回去之后,乔艾芸提着菜进入厨房,严望川也跟了进来。
    “进来干吗?”
    “有话对说。”
    “什么?”此刻做饭还早,乔艾芸将暂时不吃的蔬菜放入冰箱就走出了厨房,“有什么事出去说。”
    她坐在沙发上歇会儿喘口气,严望川便坐到了她身侧,他冷厉着脸,视线更是凛冽,活像是要把人吃了。
    乔艾芸往边上挪了一点,抬手将一侧的头发别到耳后,被他看得心底发慌。
    可是她挪半寸,他就近一寸,越发得寸进尺,直至将她逼到了沙发角落。
    “干嘛?”严望川蹙眉。
    乔艾芸傻了眼。
    这人真是……
    这话应该是她问吧,恶人先告状啊。
    “想说什么?”乔艾芸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想和商量一下换个称呼。”
    “嗯?”乔艾芸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个,愣了一下。
    “以后在一起,不能一直称呼我师兄。”
    乔艾芸讪讪一笑,“那我该喊什么?严先生?”
    “望川或者……”
    “老公。”
    “迟早都喊的,可以提前适应一下。”
    乔艾芸脑袋嗡然作响,两人一没结婚,二没领证,他进入角色也太快了吧,这东西还需要适应?
    “选一个吧。”严望川这压根不是在商量,分明就是强迫她该称呼。
    她太了解他的性格,不达目的不罢休,只能硬着头皮,“那以后喊望川。”
    “还有一件事。”
    乔艾芸脑袋都大了,他每天哪里来的那么多事。
    “十天过去了,打算何时与我去领证。”
    乔艾芸心脏忽然狠狠一动,嘴角狠狠一抽,这人怎么又提起这件事了。
    “我有些等不及了。”严望川再次开口。
    乔艾芸深吸一口气,偏头看向身侧的人,“师兄,我……”某人视线一沉,一脸不爽。
    “望川。”乔艾芸纠正称呼,“一直和我说何时领证,这就算是和我求婚,但是哪个人求婚是像这样的,这种语气好像我欠了什么?”
    “欠我一张结婚证。”严望川说得一本正经。
    乔艾芸咬了咬牙,他怎么总能出其不意的说出撩人的话,“这已经不止一次了,说话的语气真的让人很难接受。”活像是讨债的,又冷着脸,任是谁都看不出来,他是在讨论结婚领证的事。
    “我的语气?”严望川说话习惯了,自己无知无觉。
    “霸道强势,很凶很吓人。”
    “那我温柔一点会答应和我结婚?”
    ------题外话------
    沈浸夜怕是被怀生呆萌的外表给骗了,【请佛容易送佛难】啊~多保重吧。
    们有木有觉得师兄的逻辑很强大。
    把人逼到角落,还问别人想干嘛?【捂脸】

  ☆、233 温柔攻势,强势逼婚【有奖回答】

“那我温柔一点会答应和我结婚?”
    严望川声音虽冷,态度却很严肃,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生意场上谈合同,杀伐果决,霸道强势。
    乔艾芸不知如何回答他,伸手扯了扯领口,“我忽然想起还有点事要……”
    她觉得两人压根不是在谈结婚,而是在谈一笔买卖。
    她刚起来,手腕被人拽住,整个人被重新扯回沙发上。
    “提的意见我会改。”他紧紧抓着她的手,这手又热出了一层汗。
    “嗯。”乔艾芸看他紧张无措,总是有些不忍心打击他,下不了重口,闷声点头。
    “艾芸……”
    “怎么了?”
    严望川手腕突然用力,乔艾芸身子跌撞得趴在他怀里,他手指用力,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呼吸落在她耳边,热浪灼人。
    “我想抱。”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呼吸吞吐之间,气息灼烫。
    乔艾芸趴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急促的心跳声,自己也不受控制的紧张起来,只能闷哼一声,算是回应。
    只是某人心跳如雷,震得她心尖直颤,她是真的搞不懂,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能如此紧张。
    “艾芸……我会改,好不好?”他嘶哑着嗓子,显然不懂温柔为何物,所以只能压低了声音,试探着开口。
    说话甚至有些磕绊,却意外动人。
    “嗯。”乔艾芸点头。
    “那也考虑一下领证的事,嗯?”
    乔艾芸被他最后这个尾音勾得身子一颤。
    这四五十岁的人了,忽然开始撒娇是什么操作。
    她是说语气温柔,可不是撒娇啊。
    “我是觉得太快了。”乔艾芸不仅是觉得太快,也有些害怕,一次失败的婚姻,总担心再次所托非人。
    “还需要考虑多久?”
    “……也不是时间问题,我还是觉得水到渠成比较好?”严望川这人太强势,她也担心有些感情来得快去得快。
    得不到想要,若是真的在一起,就怕……
    乔艾芸现在也不是一个人,还有晚晚要操心,难免有些瞻前顾后,就在她迷糊乱想的时候,严望川抱紧她,低头,对着她的唇,精准用力的吻住。
    她分了神,在他轻轻咬着自己唇的时候,意识神游,他吮了两下,舌尖低开她的牙关,长驱而入……
    唇舌纠缠,水色迷离。
    舌尖轻触,两人身子都仿佛触电般颤了一下。
    乔艾芸双颊绯红,有些喘不过气儿,这有些人之前接吻方式和野兽啃咬没区别,现在却……
    进步神速。
    一吻结束,乔艾芸方才得以喘息,唇角被他吮的红润湿亮,她下意识抿嘴舔了一下,严望川就那么直勾勾盯着,下一秒就低头再次吻住她。
    乔艾芸呼吸一窒,怎么没完没了了。
    身子发颤,脸更红……
    严望川似乎找到了一些关窍,一手按着她的脑袋,一手搂着她的腰,两人身子紧贴着压在沙发上,唇舌勾缠,酥麻窒息。
    也不知过了多久,严望川才放开她。
    “这样算是水到渠成吗?”
    乔艾芸平复呼吸,佯装没听到,这人逼得太紧了。
    “我们可以拥抱接吻,甚至同居,为什么不能给我一个身份,我……”严望川眼神极其认真,“我只是想着……”
    “下次有人在欺负们母女,我能正大光明护着们。”
    “想名正言顺站在身边,不行嘛?”
    乔艾芸觉得自己快死了,他说话语气确实温柔许多,但这种温柔攻势更加撩人。
    她这一把年纪,心脏真的受不了。
    “我……我会考虑的。”他的话确实让人心动。
    “两点前给我答复。”
    乔艾芸一愣,这怎么又开始霸道了?
    温柔不过三秒啊。
    “两点?”
    “民政局两点上班,可以直接去领证。”
    乔艾芸傻了,这是求婚?
    这不是赤裸裸的逼婚吗?
    其实这也不能怪严望川,他本就木讷嘴笨,就是住在这里,也是傅沉出的主意。
    两人偶尔会打电话发信息,多是询问宋风晚的近况,他毕竟不是宋风晚的生父,自己也没孩子,不大清楚如何她相处,又是女孩,也不好意思经常给她打电话,只能通过傅沉了解情况。
    昨天晚上傅沉忽然询问他和乔艾芸的近况,问他何时才能定下名分。
    严望川回答自然是,“不用操心。”
    傅沉却来了一句,“同居这么久,没名没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
    他的话没说完。
    严望川却知道,他想说野男人。
    这话说得也不假,都同居,住在同一屋檐下,毫无进展就罢了,连个名分都没定就说不过去了。
    这才导致了“逼婚事件”。
    **
    云锦首府
    傅沉接怀生回来,当天下午,沈浸夜就送他去了辅导班,现在很多小学已经放寒假,各类辅导班兴趣机构都是火热爆满。
    怀生缺失学前教育,寒假只补习语数外三门主课。
    沈浸夜送他到辅导班,就给傅沉打了个电话,“小舅,怀生这底子很差啊。”他方才稍微瞄了两眼他的习题册,错多对少。
    “嗯,刚开始学习,基础薄弱。”傅沉低头翻看着桌上的一摞照片。
    “他这样开春入学估计跟不上。”
    “补习回来,再帮他补课,反正寒假也没正事。”
    沈浸夜傻了,什么叫没正事?
    他是来度假的,不是给小学生补课的。
    “小舅……”
    “就这么定了,我还有事。”傅沉不给沈浸夜拒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站在傅沉面前的十方低头憋着笑,沈少爷怕是要被三爷坑惨了。
    “三爷,能查到的资料都在这儿了。”十方咳嗽两声,“您确定要动孙小姐?这件事一旦被二夫人发现,怕是不好交代。”
    “那又怎么样?之前的事情,我已经很给面子,她非不要,再三挑衅滋事,事情不能这么算了,不然他们孙家真以为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
    惹了他,还能忍一下,她非去找宋风晚,那就不能忍了。
    “孙家这两年确实一直在走下坡路,其实以前还好,就是小辈几乎都不成器。”十方咋舌,孙家太溺爱孩子。
    傅沉低头翻着照片,以前没在意,真的不知孙芮私生活如此精彩……
    **
    另一边
    沈浸夜一脸懵逼,小舅家是待不下去了,他急忙给傅斯年打电话。
    此刻下午一点多,傅斯年早上7点多才睡,忽然被吵醒,眉头皱起,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接起电话,“喂——”
    “哥,我考虑了一下……”
    “嗯?”傅斯年挪了身子,靠在床头。
    “还是想搬过去和一起住。”
    “和我住,我会把害死的。”傅斯年轻哼。
    “哥,我是胡说八道的。”
    “我一直坑,平白无故邀请,害怕。”傅斯年起床气大,这个点吵他,还想搬过来住?
    做梦。
    “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接我啊,正好和小舅说一下。”沈浸夜笑道。
    “我和他说?理由呢?”傅斯年哂笑,“得罪他的事,我不干,有本事自己和他说,然后自己扛着行李过来,我很忙,没空去接。”
    说完就把电话给撂了。
    沈浸夜欲哭无泪,早知道那天就听他话了,现在还真的没理由搬出去。
    傅斯年捏了下眉心,刚准备睡下,忽然听到搬运东西才能发出的刺耳摩擦声,他本以为就是一时,没想到过了几分钟,叮叮铛铛,动静越发大了。
    他以为是楼上在闹腾。
    穿了睡衣,准备去看一下,一打开门,就瞧见两个师傅正抬着一个纸质箱子从电梯走出来,对面房门大开,门口堆得都是纸质盒子。
    傅斯年住的公寓在郊区,靠近京城软件园,住了五六年,对面一直是空着的。
    这小区虽然不在繁华的市中心,却是精装修,环境清幽,周围也有医院学校,许多在软件园上班的工薪阶层都来这里买房,房价一度炒得很热。
    即便如此,小区入住率却不高,很多炒房的人,买了屯在手里坐等升值,他对面这户人家八成就是这样的情况。
    他住在16楼,只有两户,对着门儿,房子在顶楼,还赠了个小阁楼,售价自然比其他楼层更高。
    傅斯年想着既然是搬家,也没吱声,毕竟搬家总有动静。
    “……这些东西慢点儿般,别磕着碰着,尤其是这个梳妆台……”
    一个看着二十七八的男人走出来,指挥着搬家公司做事。
    无意看到傅斯年站在对门,略显错愕。
    傅斯年也没想到会看到认识的人,高干子弟,他父亲以前在他爷爷手下做过事,他们也住在大院里,逢年过节会到傅家拜会,有过数面之缘。
    他也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傅斯年,冲他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傅斯年点了下头,将门关上。
    同住一个大院,没听奶奶说起,他谈爱啊。
    梳妆台?显然是帮女人搬家,不是偷摸谈对象和人家同居,就是在追谁大献殷勤。
    他兀自一笑,奋斗的年纪只想着谈爱,格局太小。
    殊不知以后这脸被打得啪啪作响。
    傅斯年睡不着,冲了浓咖啡准备工作,叫人把文件送给他。
    约莫半个小时,就有人敲门进门。
    “……我说昨晚熬夜,还能这个点起来工作,原来是隔壁搬家啊。”那人抱着一摞文件,放在他桌上。
    傅斯年没作声。
    “我刚才在门口,看到搬来的是个女人。”
    傅斯年抱起文件往书房走。
    “这么冷的天,穿了件红色羽绒服,头发又长又亮,笑起来,勾得要人命。”那人说起八卦还显得很兴奋,“不过边上还站了个男的,不知道是男朋友还是老公。”
    傅斯年不知在想什么,手指一颤,最顶端的文件夹滑落,“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老大,怎么了?”那人弯腰将文件捡起来。
    “可以滚了。”傅斯年有些烦躁。
    那人挑了挑眉。
    他说什么了?不就是提了个女人,至于反应这么大?
    特么的,他们老大刚才肯定在想女人。
    三十岁才开窍,是不是太晚熟了。
    **
    云城乔家
    乔艾芸和严望川吃了中午,回屋午睡,醒来不久,就收到严望川的一条短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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