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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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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
    “咚——”的一声,靠在了段林白肩上。
    段林白正听着歌,吓了一跳,正打算把她推开,伸手按住她的脑袋,试图把她推开,不曾想,她脑袋一滑,直接靠在了他的大腿上……
    他倒吸一口凉气。
    卧槽!
    这女人头是哪儿靠呢。
    他伸手颤抖的戳了戳她的脸,“喂——”
    许佳木昨天到现在就睡了三个小时,困得睁不开眼,挪了一下身子,居然直接贴到了某个私密地方……
    她呼吸清浅却很灼热,段林白浑身僵硬。
    她居然还蹭着调整姿势。
    还蹭……
    小江也惊呆了,看着段林白脸色涨得通红。
    他家小老板虽然看着放荡不羁,不少人说他风流妄为,嚣张妄为,甚至有传闻说他一夜幽会数女,他心底清楚,段林白就是个童子鸡。
    学古典乐出生的,看似浪荡,骨子里却很保守。
    尤其是搞娱乐传媒之后,想睡他的人很多,男女都有,他却愣是一个都瞧不上,说什么自己要做出淤泥而然的白莲。
    段林白紧张得吞咽着口水,耳朵根发烧般的滚烫。
    他手指颤抖的摸到腿上那人的脸上,他不清楚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只能左右摸了几下……
    她的下巴有点翘,嘴巴……
    软乎乎的,摸起来很嫩,再往上一些,鼻子秀挺,呼出的气息湿湿热热,落在他手指上,紧张得他心跳都跟着加快一些,他手指胡乱的摸着……
    然后捏住了她的鼻子。
    许佳木被憋得难受,伸手就把他的手打开。
    “啪——”的一声,段林白手背被拍出一个红印。
    小江差点笑出声,我滴乖乖,下手这么狠?
    段林白干脆托着她脑袋,将她推过去,许佳木这才陡然惊醒,下意识伸手揉了揉鼻子,坐直身子不再乱动。
    她看了看段林白,难不成自己刚才靠过去了?
    她没好意思追问,打了哈气,不敢再睡了。
    **
    几分钟后就到了医院,地上还有积雪,这地方段林白又不熟,必须有人搀扶着。
    饶是如此,他还磕绊了几下,险些摔倒。
    “段公子,要不我去给您弄个轮椅吧。”许佳木挑眉。
    段林白咬着后槽牙,显然是生气了,“我又不是瘸子!”
    他手指摩挲着,抓住了许佳木的手,紧紧攥住。
    风吹天寒,他的手却热得烫人,手心还有一层热汗。
    从这边到诊室,路程不长,但是对他来说,却极其艰难,他看不到,极其没有安感,看着淡定,其实很紧张。
    许佳木看他故作镇定,手指微微收紧,反握住了他的手,终是心软了。
    “别怕,我扶着你,慢慢来,有台阶我会和你说的。”
    段林白点头,更加用力的握住她,好像抓着自己的唯一的支撑和希望。
    小江站在边上,刚才分明是他扶着段林白的啊,怎么自己就被抛下了。
    到诊室,仍旧是许佳木陪着,医生帮他检查了一番,说了许多他听不懂的话,总结来说,就是情况有些好转,但是恢复视力还需要一段时间,关于吃的药,也有所增减。
    雪盲症之初,眼睛疼痛会很明显,消炎药止痛药肯定不能长期吃,医生重新开了药方,许佳木帮他排队取药。
    有些药,医院没有,还跑了几家药店。
    小江忍不住感慨,“小老板,这许小姐人真不错,对你也好,一个上午,帮你跑了这么远的路。”
    段林白搓了搓手指,许佳木手指很软,他放在鼻尖闻了闻。
    还很香。
    好像还有股特别的味道。
    后来他才知道,那是摸过尸体标本残留的气味,把他恶心坏了。
    “您说她和你非亲非故的,干嘛帮你这么跑腿啊?”
    “傅三叫来的。”
    “她又不是三爷的手下,怎么能随叫随到,这许小姐是不是喜欢你?”
    段林白舔了舔嘴角。
    这女人想泡他?
    难不成刚才她是故意装睡跌在自己身上,可以亲近自己,之前把自己撞翻,对自己也算温柔。
    难不成是在故意引起他的注意?
    他伸手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嘴角不断上扬。
    **
    京城傅家大院
    傅沉和怀生搭乘飞机,下午一点多就到了京城。
    这段时间,宋家发生了很多事,媒体报道的片面,傅老和老太太想知道更多细节,傅沉带着怀生,直奔老宅。
    车子进入大院,停在大院门口,傅沉就看到了一辆路虎揽胜,漆黑车身,低调,偏又张扬狂野。
    怀生跳下车,也盯着那辆车看了好几眼。
    车子似乎改装过,看着高大又帅气,虽是和尚,但也是男孩子,看到这种车子,难免眼睛放光,他伸手摸了两下,眼睛简直移不开。
    傅沉指尖不停转动着佛珠,抬手甩了一下尾部的流苏吊坠,声线低沉,带着些许愉悦。
    “他回来了?”
    十方憋着笑,“您和老太太说今年带人回来,据说她就把目光盯上他了,每天电话狂催,连装病都用上了,威逼利诱,恐吓威胁,那位敢不回来?”
    傅沉低笑着,他还以为他过年都不打算回来了。
    “三爷,他怕是要恨死您了,本来出国就是避难的,现在被困在家,就老太太那脾气,能让他今天到年三十晚上,天天相亲。”
    “这要是我,都得崩溃。”
    “他出国这么久,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总得挨这一刀。”
    千江却冷不丁冒了一句,“这不是最崩溃的。”
    “还有什么比这个崩溃?”十方追问。
    “如果他知道三爷和宋小姐的关系,这个最崩溃。”
    十方愣了一下,心底默默骂了一句:卧槽。
    ------题外话------
    段浪浪想得太美了吧,人家压根不是想泡她,是被三爷威胁了,你自我感觉太良好了捂脸
    嘿嘿嘿,大家来猜猜傅家谁回来了?
    我觉得我暗示的还是非常明显的,咳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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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0 傅家长孙,沉默狂野

昨夜大雪,水杉落了一层白,高松清傲,让本就安静的大院更显寂寥。
    傅沉牵着怀生往屋里走,一进门,忠伯就笑着迎了上去,“三爷,您回来啦,还没吃饭吧,老太太给您留了饭。”
    “嗯。”傅沉淡淡应着,过了门口玄关就看到一个男人坐在沙发上。
    那是怀生从未见过的生面孔。
    倨傲冷清,目下无尘。
    他穿着西装,熨帖严肃,戴着金属框的眼镜,细细的镜框压着高挺的鼻梁,整个人一种十分精英斯文的感觉。
    只是黑的眉,黑的眸,嘴唇极薄,眉目深刻却又透着点寡淡,撩着眼皮看人之时,只剩冷硬的剑气。
    冷眼旁观,眉目超然。
    这个年纪的男人,散发出来的傲气与霸气是浑然天成的,又能内敛着情绪,不让人觉得突兀,这人就是傅家长孙——
    傅斯年。
    怀生眨了眨眼,知道外面那辆狂野狂狷的车子是属于他的,只是他也恰好在打量着他,他的眼睛平稳无波,极淡极冷,他心头一跳,紧紧抓着傅沉的手。
    只看他起身,坐在沙发上,就看得出来是个身形高大的人,此刻站直,极致优越的身高,更是气场迫人,他直视傅沉,喊了一声……
    “三叔。”
    怀生看了眼傅沉,又看了看面前的人。
    他明显比傅沉年纪大,喊他叔叔?
    “怀生回来了,快给奶奶看看。”老太太一把搂住怀生,抱在怀里,心肝宝贝儿的揉着他的脸,“饿不饿啊,赶紧过来吃饭。”
    “叔叔好。”怀生路过那人身边时,乖巧得叫他。
    “哎呦,瞧着辈分乱的,你喊老三三叔,就该叫他哥哥,叫叔叔算怎么回事?”老太太笑着打趣道。
    哥哥?傅斯年眼皮一跳,不舒服。
    怀生没再说话,而是与傅老打了招呼,就坐下等着吃饭。
    傅沉也沿着餐桌坐下,偏头看着沙发上的人,“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天。”
    “昨天回来,现在才来看爸妈?”傅沉挑眉。
    傅斯年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又开始挖坑了。
    “我回来是半夜,爷爷奶奶也睡了,没敢过来打扰。”他语气平静的回击。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呢。”傅沉语气如常温和,带着揶揄的笑意。
    两人只说了一两句话,怀生却感觉到了一种高手过招,杀气腾腾的感觉。
    傅老伸手捏着眉心,这两人就不能消停一些,见面就含沙射影,刀光剑影的,让人头疼。
    两人的情仇恩怨,能追溯到傅沉出生那会儿,傅斯年那时已经2两岁多,家里人说只说,马上会有小朋友陪他玩,他自然以为是母亲要生弟弟妹妹,心底是期待的,殊不知肚子大的居然是自己奶奶……
    等傅沉出生,他爸就给他说了一句。
    “斯年啊,这是你叔叔,你要照顾他。”
    傅斯年自然不干,为什么要叫一个屁孩子叔叔,死都不肯叫,甚至还要喊他弟弟,气得傅老狠揍了他一顿,说他没大没小,回家又被父亲训斥了一通。
    以后的日子,他这个侄子就肩负起了照顾叔叔的重任。
    只是傅沉性格慢慢显露,腹黑,还睚眦必报,两人交锋,他没少吃亏,即便如此,两人也是一起长大的,私下斗狠,感情也笃厚。
    都是叔侄,他俩的关系与傅聿修是完不能比的。
    “老三,喝点汤,我炖了几个小时。”老太太端了碗老鸭汤出来,“先垫垫胃,待会儿再吃东西。”
    “嗯。”傅沉双手接过。
    “对了,宋家和乔家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宋敬仁涉嫌绑架,这该不会是想要……”老太太询问。
    傅沉点头,“就是你想得那样。”
    “这畜生,连亲生女儿都不放过。”老太太脸都气红了,“他落得这幅田地都是活该,他在外面的那个私生女,一看就是个有野心的,也不知犯了什么糊涂病。”
    “聿修喜欢,所以宋敬仁就喜欢。”傅沉眯眼喝汤。
    “这这小子是鬼迷心窍了,他到底看上那丫头什么东西了?”
    “可能觉得在她身边,自己像个男人。”傅沉一语道破其中关窍。
    孙琼华精明强势,对自己儿子管束严格,事无巨细,都要一一过问,他是想独立反抗都没办法,可能在江风雅面前,他才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
    “早就和你二嫂说了,孩子大了,该放手了,她点头应着,做法却一点都没改,她疼孩子,怕他吃亏能理解,但是现在这社会,这种溺爱等于变相的扼杀。”老太太叹着气。
    “嗯。”傅沉应了声。
    “晚晚呢,她怎么样?”
    “还行。”傅沉神色淡淡,看着和提起寻常人没什么两样。
    “遇到这种人渣父亲,这孩子也是可怜。”老太太提起,难免又是一阵长吁短叹。
    “过些日子校招考试,她会来京城暂住一段时间,我还是将她安排住在我那边,到时候乔师傅会送她过来,回过来拜访。”傅沉陈述事情的时候,语气寡淡无味。
    一直在边上安静听着的傅斯年眼底却滑过一抹异色。
    “哼——我还以为乔家那小子这辈子都不出门了,准备陪着那几块破石头过日子,我要是不去吴苏,他是不打算见我了。”傅老轻哼。
    “那好啊,马上要高考了,家里还出了这种事,那丫头也是……”老太太难免感怀,“斯年,到时候他们过来,你也过来吃饭。”
    傅斯年蹙眉,还是点头应了。
    老太太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你和晚晚还没见过吧?”
    虽然这位宋小姐差点成了他弟妹,但两人未曾见过,当时老太太身体抱恙,卧病在床,他一直陪着,订婚宴并未参加。
    但是孙琼华发了些照片过来,他没兴趣,过了眼,却半点印象都没落下。
    傅斯年点头,“嗯,没见过。”
    “那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认识一下,说起来,你和她也是有缘分,当年我和你爷爷是想把她许配给你的。”老太太笑道。
    傅斯年挑眉,他可清楚的记得,那丫头都没成年,自己大了她一轮,许给他?
    “觉得你和她年纪相差太大,要不然她现在就是你媳妇儿了,早知道聿修那小子如此混账,这点年龄差算什么,当初到不如干脆就把她……”
    “嗙——”的一声,瓷勺撞到碗,发出清脆的声响,打断老太太说的话。
    “汤喝完了,我再去盛一碗。”傅沉起身进入厨房。
    傅斯年眯着眼,打量着傅沉,总觉得有地方不对劲。
    只是实在不敢往那方面想。
    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话茬被打断,微微蹙眉,“我刚才说到哪儿了?”
    “说到斯年年纪大,应该谈婚论嫁了。”傅沉冷不丁冒了一句。
    傅斯年手指猝然收紧。
    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他了,这么杀气腾腾,直接将他往火坑里面推啊。
    就连傅老都忍不住抬头打量起傅沉。
    这两人私下又结怨了?这么坑自己侄子?
    “哎呦,我差点给忘了,是该相亲了,斯年啊,你等一下,我回房给你拿照片,我跟你说,这些小姑娘原本都是给林白准备的,那小子最近生病,相亲的事部耽搁了,便宜你了,哈哈……”
    傅斯年嘴角狠狠一抽。
    便宜他了?
    这种便宜他可不想要。
    十方站在一侧,抵了抵千江的胳膊,低声说道,“大少怕是现在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三爷了。”
    “宋小姐马上进京,有些事老爷子和老太太看不出来,他肯定能猜到。”
    “我看这媳妇儿变弟妹,现在直接成婶婶,大少怕是会崩溃。”
    ------题外话------
    当当当——傅家长孙登场,撒花撒花~
    需要票票欢迎,哈哈
    不过三爷这醋劲儿真的是,哎呦……

  ☆、221 相亲不成功,甩锅给老天(2更)

宋风晚进京那天,天空飘着雨,淅淅沥沥。
    坊间有说法,龙行有雨,虎行有风,宋风晚觉得雨天不方便,泥泞湿滑,她还有一堆行李,乔艾芸却觉得是吉兆,会保佑她考试一切顺利。
    乔望北会开车,却极少开长途,又恐高不能坐飞机,从云城上京,没有直达高铁,两人坐了两个半小时的绿皮火车,换乘高铁,折腾了整整一天。
    晚上七点二十才抵达京城高铁站。
    孙子回家,老太太有什么事自然使唤他,接人的任务,自然而然落在傅斯年头上。
    这点让傅沉心底不爽,有不能宣之于口,只能旁敲侧击的给老太太吹耳边风。
    所以傅斯年接人的前一个小时,还在餐厅相亲。
    **
    相亲的人,和他同岁,按虚岁算也有三十,学人力资源,海龟硕士,家境学历都不错,眼光自然高点。
    不想找年下男,年龄又略有尴尬,所以一直单身。
    父母介绍的时候,只说这人是搞计算机的的,家境不错,具体没提,媒人也没说,就说家境不俗。
    主要她也懒得听,一想到自己印象中做编程的信息男,都是肥宅那类,戴着眼镜,油头垢面,长期熬夜说不定脸上还有痘痘。
    总之第一印象是不好的。
    所以相亲那天她打扮的精致,烈焰红唇,有点咄咄逼人的味道,总想给这种“死肥宅”一个下马威。
    她低头看着时间,约了六点半,此刻已经二十五,却无人过来。
    她低头给自己母亲发信息:【他要是迟到,我马上就走。】
    对方立刻回信:【再等等,外面下雨呢。】
    【他要是有诚意,肯定会提前出门的。】
    信息刚发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笼罩了她,她抬头的时候,怔了一下,“……”
    “傅斯年。”
    面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肩宽腰窄,斯文贵气,就连拉开凳子的动作,都随性优雅。
    “先生,小姐,需要点餐吗?”
    “暂时不用,给我一杯水。”傅斯年随手扶了下眼镜,无意露出的腕表让她眼睛又亮了几分。
    她看着傅斯年的眼睛,简直放光,急忙低头给母亲发了条信息。
    【这男人很好,我很满意。】
    “那个傅先生,您是做计算机的?”她笑得无比灿烂。
    “嗯。”
    良久的沉默,有些尴尬。
    “看这身材,平时有健身?”
    “嗯。”
    “我也喜欢健身,有空我们可以去健身房。”
    “我都是在家。”傅斯年喝了口水,从他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出于尊重,她说话时,还是看着她。
    这男人长得好看,光是盯着看,目光深邃,都足以让人心悸紧张。
    在家?
    总不能第一次见面就说要跟他回家吧,所以这个话题瞬间就被终结。
    “那平时喜欢做什么?”
    “工作。”
    ……
    话题聊得十分尴尬。
    “不好意思,我待会儿还有事,要先走了。”傅斯年看时间差不多了。
    “去哪里接人?”女方直接站起来,有些着急了,这都要走了,连个电话微信都没加上。
    傅斯年冷眼看她,弄得她有些尴尬,“我就随便问问,没别的意思。”
    傅斯年结账,两人走出餐厅,寒风夹着细雨,吹得人直打哆嗦。
    “还挺冷的。”女方伸手揉了揉胳膊,女生爱美,即便是冬天,也不能看得臃肿,所以她穿得极少。
    “嗯。”傅斯年点头,似乎没听出她的话外之音,伸手将自己大衣扣子合上,半分没有要脱衣服给她的打算,“这么冷的天,我先走了。”
    女方愣了数秒。
    走了?
    他从口袋拿出车钥匙,不远处停靠的捷豹车灯闪了两下,惹得边上的人又一次红了眼,这车看着都贵。
    “这天怪冷的,您方便送我一程吗?我就住边上,离得很近,不会耽误送人。”
    傅斯年偏头看了她一眼,“刚才进餐厅,我看到手机边放着车钥匙,您应该是开车过来的。”
    女方瞬间羞得无地自容,现在相亲就和谈判打仗差不多,得先把身价摆出来,生怕被对方看低。
    拿车钥匙,算是一种变相的“示威”。
    “我车子快没油了。”她声音有些发颤,显然没想到对方如此犀利。
    “家不远,走两步就差不多了。”傅斯年这已经是直接拒绝了。
    弄得她莫名难堪,只是眼前这种极品错过了,怕是这辈子都遇不到了,她咬了咬牙,“傅先生,要是方便,可以留个电话吗?”
    傅斯年偏头看他,眸色昏沉,“我本来也是无意相亲,加上今日天公不作美,可能它都觉得我们有缘无分,不好意思我赶时间。”
    说着转身就走……
    对方傻了眼。
    这就走了?
    ……
    京城高铁站
    乔望北是见过傅斯年的,而且他长得扎眼,刚出站就看到他了。
    “乔叔叔。”傅斯年走过去,顺手接过行李箱。
    “下这么大雨,还麻烦跑一趟,辛苦了。”乔望北打量着他,他和傅聿修是兄弟,这差别不是一星半点。
    “应该的。”
    “只是我外甥女——宋风晚。”乔望北笑着介绍。
    “您好。”傅斯年看了她一眼,试图从她手中接过行李箱,却被拒绝了。
    “没关系,这个不重,我自己来。”宋风晚对他的第一印象就是斯文,因为戴着眼镜,可是说话冷漠,怕是不易亲近。
    傅聿修这傻叉,曾经和她抱怨过傅沉,自然也提过这位大哥。
    他有些怕他,因为这位傅家长孙,为人过于苛刻,事无巨细,要求精准。
    傅斯年多看了她两下,因为刚出站,又搬运行李,小脸红扑扑的,带着学生固有的活力朝气,尤其是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弯弯,乖巧讨喜。
    只是在他看来,左不过是个孩子,定亲结婚?
    那种感觉太怪。
    回去的路上,乔望北都在和他聊天,他小时候练了一段时间射箭,拿过全国金奖,成绩优异,上了京城大学,修的是计算机,现在自己有团队,研发一些APP。
    宋风晚安静听着,这才对他有所了解。
    京城车流本就多,加上阴雨天,原本半个小时的车程,足足开了一个钟头。
    **
    傅家大院
    老太太正在厨房忙活,一刻都闲不住,傅沉则和傅老杀了两盘象棋。
    直至电话响起……
    傅沉离得近,他顺手就接了。
    “喂,这里是傅家……”
    也就一分多钟,傅沉就把电话挂了,脸色阴沉。
    “怎么了?谁打来的?”傅老低头,将象棋重新归置好。
    “是不是晚晚他们要到了?”老太太满心欢喜。
    “不是,是今晚斯年的相亲对象,人家打来告状了。”
    “这小子又干嘛了,相了几个,不是把人气哭,就是把人气跑了,我教训过他了,这次又搞出什么幺蛾子。”老太太一听这话就有些炸了。
    再这么下去,都没人敢给他做媒了。
    “下雨天,没把人送回去,让姑娘淋着雨回家的。”
    “这糊涂东西,难怪三十还单身,不知道疼人啊。”老太太叹了口气。
    “这次甩锅给老天,说下雨天,老天都反对这门亲事,把人给拒了。”傅沉语气温吞。
    老太太直接炸了,“这混小子,我不许他说话太放肆,他就直接甩锅给老天爷?等他回来我非打死他。”
    傅老伸手叩了下棋盘,手指一推,将卒子往前移了一格,“老三,斯年最近惹着了?”
    “没有。”
    “那……”
    “他都三十了,还不结婚,我这个当叔叔的心里着急。”
    傅老轻哼,自己年纪也不小了,有脸说别人?欺负小辈的时候,怎么不提自己是当叔叔的,现在倒是端起了架子。
    ------题外话------
    三爷算是嫉恨上他了,哈哈……
    不过甩锅给老天这种事【捂脸】,真不是一般人干得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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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2 傅斯年训斥晚晚?胆子贼大(3更)

宋风晚到傅家大院已经接近八点半。
    雨停风急,夜色凉凉,天空黑沉得像是要挤出最后一滴浓墨般,扑面压来寒意,让人有些喘不上气。
    她进去的时候,老太太抓着她的手不肯放开。
    说了好一会儿话,一群人才围桌坐下。
    因为腊八节,怀生回山上看师傅,这会儿还没回来,所以一共六人,用小桌正好。
    老太太经过傅斯年身边时,还冷哼一声,“吃完饭别走,我要和好好聊聊。”
    傅斯年知道来者不善,估计又是对相亲的事,要对他进行一番说教,这消息来得太快。
    “奶奶,我晚上还要加班。”
    “这件事不解决,明天都甭上班,还加班?少给我打马虎眼。”老太太可不吃他这一套,“我问过们团队里的人了,这几天新软件敢试运行,根本不用去。”
    “谁告诉的。”傅斯年推了下眼睛,灯光滑过镜片,寒光乍现。
    “怎么着,还想找人算账?”
    “不是,聊天而已。”傅斯年直言不讳。
    “哼——”老太太气得要疯。
    傅斯年在京城媒婆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难搞,压根没人肯给他介绍对象,所以才说是占了段林白便宜,毕竟他是香饽饽。
    **
    吃饭的时候,傅家人都刻意避开了关于宋敬仁的话题,问得无非是乔家近况和宋风晚的高考。
    傅老今天高兴,多喝两杯酒,酒酣之后,拉着乔望北的手,一个劲儿在说乔老。
    “当年要不是爸,我们傅家哪儿有今天,这份情,怕是这辈子都还不了了。”
    “傅老,您言重了,几颗东珠而已。”
    “这东西价值连城,现在都有千万一颗的,当初啊……”傅老忆起以前的事,叹了口气,“算了,不提这个,喝酒。”
    “嗯,我敬您。”乔望北端起酒杯。
    傅沉不饮酒,所以都是傅斯年在陪酒,老爷子拿出陈年花雕,酒香四溢,宋风晚贪杯尝了一小口,瞬间就被熏得小脸通红。
    她就坐在傅沉对面,偶尔冲他傻笑。
    傅沉低头给她发着信息。
    【少喝酒,别贪杯。】
    【酒好香,没忍住,就喝了一点点。】
    【要是喝醉了,我饶不过。】
    傅沉信息刚发出去,忽然发现自己脚脖子被人勾住……
    他浑身僵硬,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一块鱼肉掉在桌上,惹得边上的傅斯年多看了他两眼,“三叔?”
    傅沉没说话,将鱼肉夹到一侧,手指绷紧。
    宋风晚赶了一天的路,袜子有点湿,脱了放在暖气片上烤着,此刻光着脚,在他腿上不停蹭着。
    轻轻柔柔,分明是在调戏勾引他。
    小丫头胆子是真的大了。
    宋风晚就是想到之前在她家里,傅沉那般张狂无度,直接钻到她被窝,吓得她半死,此刻也想让他体会一番,这种心底痒痒,还担惊受怕的情绪,是何等煎熬。
    傅沉咳嗽两声,像是警告。
    宋风晚一直伸着脚,也有些累了,干脆直接踩着他的脚面。
    傅沉深深吸了口气,眼底晦涩不明。
    酒桌上傅老还拉着乔望北闲话家常,谁知道桌底下这两人正暗戳戳的调情。
    傅斯年总觉得傅沉今晚有些不同,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妥,加上他还在思考待会儿该如何应付自己奶奶,也就没多想。
    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加上乔望北喝了酒,老太太让人收拾了屋子,留他和宋风晚住下。
    老爷子难得遇到故人,说要和他聊个通宵,盛情难却,只能留下。
    “老忠啊,赶紧收拾两间屋子。”老太太笑着吩咐。
    “马上就去。”忠伯急忙招呼人收拾客卧。
    “我那间也收拾一下。”傅沉忽然开口,直接吓着傅家人了,这三爷自从出国回来,就自己在外“开牙建府”,即便回来,也不过夜,老人家唠叨,又一直催婚,肯定不胜其扰。
    傅斯年狐疑,他家三叔怎么突然要住老宅?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我今晚也不走了。”
    两人对视一眼,无风无浪,却硝烟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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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傅老拉着乔望北喝茶聊天,老太太则冲着傅斯年招了招手,示意他跟着自己走。
    两人一进书房,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训斥。
    “傅斯年,胆子真不小,不知道现在在京城整个媒婆圈子里恶名昭彰啊,但凡和相亲的,那个姑娘不数落,谁敢给介绍对象。”
    傅斯年站着,虚心受训。
    恶名昭彰?这个词他很喜欢。
    “这次是沾了小白的光,还不珍惜?是真想孤独终老啊。”
    “不是。”
    “还有脸说不是,我看就是成心的,还甩锅给老天爷?咋不上天?”
    “上不去。”
    老太太被一噎,要不是他年纪大了,她非得给他一巴掌,年纪不小了,还这么不省心。
    “说平时工作遇不到异性,有介绍的好姑娘,就先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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