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55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她正打算带怀生离开,那个自来熟的女生却伸手拉住她。
“走这么急干嘛,一起玩吧……”
宋风晚看怀生要哭了,急着带他走,刚要拒绝,一只带着黑色皮手套的手从后侧伸过来,拨开那女生的手……
手套上还带着一点碎雪,阴冷湿凉,那女生急忙躲避。
宋风晚回头的时候,傅沉和段林白不知何时回来了。
他随手摘了帽子、防风镜,扯了手套,直接扔给段林白。
他出了一些汗,穿着暗红色滑雪服,好像含荧光成分,泛着幽暗的光,衬得他整个脸不似往常温和禁欲。
反而多了些邪性妖异。
淡墨熏染,偏又端艳无匹。
两种极致,在他身上糅合得恰到好处。
抬眸看向一群男女时,温和如水的眸子透着骇人的锋芒。
傅沉抬手,将她胸口拉链往上拉了两寸,“别感冒。”
“嗯。”宋风晚看他的脸有些痴了。
这男人怎么能生得这么好看,而且永远都是不一样的,平时淡如水,此刻浓如墨,亦能烈如风……
“待会儿带出去滑雪。”傅沉牵着她的手往房间走。
余光瞥了眼方才与她说话的几个男生,眸色暗沉。
这些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光是周身气场多无法比傅沉比,站在原地,没敢妄动。
直至四人离开,几个女生围在一起,炸开了锅,无非是讨论傅沉长得很帅,想要搭讪罢了,还想去前台询问他的姓名房间号,自然是被拒绝了。
在这边的酒店,傅沉与宋风晚都是单独一个房间,段林白则带着怀生住了个标间。
段林白回到房间,才扯了帽子防风镜,出了一身汗,他待会儿不打算出门滑雪,所以准备脱衣服洗澡,就瞧见怀生从箱子里翻出了木鱼……
他嘴角抽搐两下。
“怀生啊,这个时间,还要念经?”
“刚才被女施主轻薄,破了色戒,我需要和佛祖告罪。”
段林白此刻只穿了一件毛衣,双手掐腰,“被人亲了,那是好事啊!”
“我是正经的出家人,和不一样。”怀生语气坚定,“我是要当方丈的!”
段林白抓了抓头发。
等会儿,他这话是几个意思?
他是正经的出家人?
他难道就不正经?
当他想发作的时候,房间已经响起“咚咚咚——”的木鱼声。
“佛祖啊,弟子罪过……”
小和尚,给我等着,我待会儿就把这破木鱼给扔了。
**
怀生要念经,段林白则敲开傅沉房门,要去避难。
傅沉刚好要和宋风晚出门滑雪,就让他留守,叮嘱他留意好怀生。
“这一带都是野雪,带宋妹妹出去,还是要注意点,别踩错点,出什么事,最近气候回暖……”
“啪——”段林白话没说完,傅沉捏紧手中的手套,直接砸在他脸上。
“闭上的嘴。”
段林白耸肩,好心提醒一下。
怕他带小嫂子出门太浪。
宋风晚之前就是在酒店门口滑雪,雪道长度有限,她一个人也不敢走太远,雪板与积雪摩擦,那种迎风传雪的刺激,让人心悸。
此刻能和他去其他雪道,自然格外兴奋。
两人搭乘高山缆车,前往另一处雪道。
从缆车俯视下面,雪山绵延,偶尔冷风吹过,雪林瑟瑟,卷起一袭白色风浪,天空是无际的蓝,少云开阔。
缆车从雪山穿过,外面白茫一片,纯白无暇,让人震撼。
雪山被松林覆盖,裹霜覆雪,枝头被积雪累及地面,皑皑簌簌。
两人下缆车的时候,这一片像是未曾有人染指过,雪道非常干净。
“先准备一下,我去下面看看。”傅沉戴好防风镜,滑雪杖用力一撑,整个身子顺势往下,疾驰百米,经由几个弯道,躬身弯腰,急速飚弯,脚边溅起的飞雪,挥挥洒洒……
一路而来,身侧洋洋洒洒跟着一路飞雪。
暗红色的衣服,俊飒飘逸。
宋风晚呼吸有点急,跃跃欲试。
傅沉很快回到她身边,“跟着我,别乱走。”
“嗯。”宋风晚毕竟是新手,自然做不到傅沉那般,只能跟在他身边,亦步亦趋……
这边雪道傅沉曾经来过,那也是以前了。
有些地方雪质太松,她猝不及防,摔了几下。
傅沉偏头看她,低低笑了两声。
气得宋风晚拿着滑雪杖抽他,不扶她一把,还在笑?简直过分。
滑雪这件事,像是有瘾一样,那种在风雪中穿梭的感觉,一旦上瘾,很难戒掉。
宋风晚摸到一些窍门,玩得也嗨。
傅沉滑了一会儿,就站在高处看着她,这边虽然白昼长些,过些时候,天色已经逐渐暗淡,差不多也该回去了。
宋风晚一个人滑了一会儿,想叫傅沉和她一起。
她转头去喊傅沉,余光却瞥见他身后不远处的雪山,似乎在断层,好像要从山体剥离开来……
她瞳孔放大。
“三哥——三哥……”宋风晚扯了围巾,不停朝她招手。
两人此刻距离太远,雪地空旷,她的声音被寒风吞没,傅沉压根听不到,只能看到她不停招手。
“三哥——”宋风晚扯着嗓子,寒风灌入喉咙,割喉撕痛。
她声音都喊得变了掉。
傅沉蹙眉。
宋风晚伸手朝他伸手指,“跑啊,三哥,快点跑——”
不规则的巨大雪块,眼看着,就要从山体剥离开来……
傅沉转头的时候,山体处的断层,似乎再也只撑不住,轰然坍塌,雪山距离他还有数百米,但是雪山崩塌,卷席着寒风,带起周围的霜雪,扑面袭来……
速度极快,宛若巨浪,将边上松林吞没,狂放之姿,颇有气吞山河之势。
“三哥——”宋风晚吓懵了,白色雪浪卷风扑面,人在大自然面前,还是渺小的不足一提。
傅沉动作很快,带动滑雪杖试图穿雪而过,可是崩塌之势太快……
宋风晚只看到那抹红色身影,被白色吞没,湮灭无踪。
她呼吸一窒,大脑一片空白。
雪山坍塌,整个过程持续数十秒,规模不大,当一切停止,天地归于沉寂。
……
“三哥,三哥——”宋风晚摘了脚下的雪板,拿着滑雪杖,小跑过去,扒拉着雪堆。
“在哪儿,别吓我。”宋风晚急得眼泪一个劲儿往下落,冰冷刺骨,寒风吹来,更甚刀锋割面。
她仔细想着,方才出门时,傅沉还叮嘱她,如果遇到雪地塌方或者是雪崩时,要怎么做,可她此刻大脑嗡嗡的,完全无法思考……
她只记得,傅沉说了句。
“出了事别怕,三哥在,会护着的。”
“傅沉,这个骗子,人呢……”宋风晚急了,扔了滑雪杖,直接动手挖雪。
“到底在哪儿,不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哭喊着,声音干哑,已经带着哭腔。
“三哥——”她大声喊着。
回应她的只有松涛雪浪。
她跪在雪地上,声音嘶哑,双眼红肿,挖雪的双手颤抖,浑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干了……
“骗子,都是骗子,还说要护着我的……”
她低声抽泣,手上动作不停。
“傅沉,就是个混蛋!”
……
就在她歇斯底里,几近崩溃的时候,不远处传来窸窣的雪声,她还没抬头,就听到拿到熟悉又低沉的声音……
“宋风晚,这丫头胆子不小,居然骂我?”
宋风晚怔愣的看着他,他身上还裹着一点雪渍,夕阳沉下,将他周身笼成一股淡金色,暗红色的衣服,更是泛着灼灼的暗光。
宋风晚身子一软,跪在地上,掩面大哭。
傅沉蹙眉,朝着她走过去,方才雪崩过,雪地很软,他一脚下去,半个小腿都被积雪淹没,他走得艰难。
走到她身边,伸手把她搂进怀里……
“哭什么,我不是没事嘛?”
“不滑雪了,这辈子都不滑了。”她哭得声嘶力竭。
傅沉心脏收紧,把她按在怀里。
“好,以后不滑了。”
**
段林白此刻已经穿了滑雪服出门,方才雪崩,他们这边都能感觉到,直觉告诉他,傅沉那边可能出事了,他心头直跳,一颗心悬到嗓子眼,心跳快得要破胸而出,只能祈祷傅沉和宋风晚没在那一带。
他跑到缆车那边时,目前没有能运行的高山缆车,记得他直上火。
他方才出门太急,连防风镜都没戴。
没有护目的,雪地白亮放光,他眼睛被照得生疼,眼泪一个劲儿往下落,风刀凌冽,皮肤被吹得又痒又疼。
他吸了口寒气,浑身冰凉。
------题外话------
我木有虐,我真的亲妈,咳咳……
就是我家可怜的晚晚被吓得不轻,三爷,靠安慰她了。
三爷:滚——
我:……
☆、191 师兄被灌醉,想和你结婚(3更)
直至天快黑了,段林白才等到回程的缆车,透过窗户,看到里面那抹暗红色的身影,心底一松,长舒一口气。
这傅沉要是真出了事,他回去之后,傅家不找他,他爸也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傅沉和宋风晚上缆车的时候,工作人员长舒一口气,要是再等不到他们,就要打电话给搜救队了。
上了缆车,傅沉还叮嘱她,以后遇到雪崩要如何应对,要往边上跑,找固定物,又说不能大喊,以免雪被振动,引发二次雪崩。
宋风晚吸着鼻子,低低抽泣,不知听进去多少。
傅沉一下车,段林白直接冲过去,脸被冻得毫无知觉,只有眼泪一个劲儿往下流。
“你特么要吓死老子是不是。”嗓子眼灌了冷风,说话干裂沧桑,嘴唇冻得直哆嗦。
“你哭了?为我?”傅沉挑眉。
“滚你丫的,没戴护目镜,反光照的,妹妹,你没事吧?”段林白看了看宋风晚。
宋风晚摇头,她戴着防风镜,遮了眼睛,看不到她通红的眼睛。
“那就好,吓死我了,这边我们每年都来好多次,也没看雪崩过啊,都怪我刚才乌鸦嘴,嘴欠。”段林白咋舌。
傅沉牵着宋风晚往酒店走。
他这五六年间一直过来,多的时候,一年能来三四次,从未遇到雪崩,他才放心大胆带宋风晚过来,谁能料到,这次偏就出了意外。
也是因祸得福,两人关系倒是更近一些。
最起码他心里清楚。
她心里有他。
回来的路上,她都非常安静,一言不发,显然受惊过度,还没回过神,傅沉送她回房,才回到自己房间。
段林白还在他房间待着,盘腿蹲在地上翻找东西。
“你在干嘛?”他随手打开灯,房间只开了个夜灯,几乎没光。
“别开灯,眼疼。”段林白双目红肿,遇到光,眼睛难受得睁不开。
他下意识揉搓眼睛,里面像是有东西,伴随着剧烈的疼痛感,刺激得他眼泪直流。
傅沉蹙眉,把灯关掉,“林白,你在雪地站了多久?”
“一个多小时而已,妈的,老子眼药水怎么找不到了。”段林白平时有戴隐形的习惯,眼药水是常备的。
“你先把隐形摘了,我去给你找点东西消毒,在弄点冰块敷一下眼睛,你这怕是雪盲症。”傅沉将段林白从地上拽起来,拉到床上躺下。
“隐形早摘了,我现在觉得眼睛快瞎了。”那种剧烈的疼痛火灼感,宛若针刺。
傅沉跑到前台,找酒店服务人员要了消毒棉布。
这边也有处理经验,还给他找了涂眼药膏,能缓解疼痛,彻底清洁消毒,涂了药膏,又用消毒棉布覆盖,过了一会儿冰袋找来,敷在他眼睛上,段林白才觉得舒服一些。
宋风晚和怀生也得到消息赶过来。
宋风晚刚才是被吓懵了,雪崩之势,排山倒海,恍若莽原巨兽,气吞山河,她此刻想起还心悸震颤,还没回过神,听说段林白出事,又急红了眼。
“三叔,段叔叔没事吧。”怀生咬着唇。
虽然他不是很喜欢这个作风轻佻浮夸的叔叔,但听说他出事,还是急得直掉泪。
“没事,需要养一段时间,雪盲症只会出现短暂的失明。”傅沉盯着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人,手指微微攥紧。
“段哥哥,我给你念个佛经吧,平心静气,还能让佛祖保佑你早日康复。”怀生说得分外认真。
段林白嘴角抽搐两下,“傅三,你要是还想我多活两年,就把这小和尚给我弄走。”
他眼没瞎,就得被他活活气死。
“三叔?”怀生一脸天真。
“叔叔需要静养。”傅沉摸了摸他的头,“晚晚,今晚你带怀生,我陪林白。”
“别,老子又没瞎,别搞得我好像残疾了,我不用你陪。”段林白此刻眼睛舒服些,说话也底气十足。
“嗯,我今晚带怀生。”宋风晚此刻眼睛红肿得还像个核桃。
“你们先去吃饭。”此刻天已经彻底黑透。
宋风晚没什么食欲,但不能饿着孩子,“那我们先去餐厅,再给你们带点吃的回来。”
……
段林白眼睛上敷着东西,傅沉喂他吃了点东西,把他嘚瑟的不行。
“傅三,我做梦都想不到,有一天,你能伺候我?”
傅沉哂笑,“下次遇到这种情况,得保证自己安无虞。”
“我着急啊,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你说我这嘴,除却以前上学,每次老师点名提我起来回答问题,灵验了那么几次,什么时候灵光过。”
傅沉低低一笑,上学那会儿,还真是那样,每次他有预感被老师提问,那几次都是他。
“要是真那么灵验,不如早点赐我个女朋友,免得天天被我爸追杀。”
“明天我送你去医院检查,让十方带晚晚怀生先回云城。”傅沉说道。
“干嘛呢,说不准我明天就好了,不用你送,你陪小嫂子就行。”
“那看情况。”傅沉心下已经有了计较,不过安抚他罢了,就他嘴巴,像是放鞭炮一样,肯定半宿都不消停。
有些雪盲症几个小时后,症状减轻,视力就会逐渐恢复,段林白经常滑雪,这点常识还是有的。
这症状最多就是失明一段时间,不会永久致盲,他其实并没那么担心。
只是半夜起来上厕所,扯了眼睛上的冰袋,伸手打开床头灯,发现眼前一抹黑的时候,彻底哑巴了。
特奶奶的,这是停电还是怎么了?这么黑。
“别开灯。”傅沉坐在床边,直接把灯关掉。
雪盲症畏光。
傅沉关灯的间隙,段林白已经摩挲着下床,被脚下拖鞋一绊,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林白。”傅沉快步上去扶住他。
“傅三,我好像瞎了……”
傅沉扯了一侧的护目镜先帮他戴上,避免灯光刺激,抬手在他眼前晃了两下,“林白,你能看到面前的数字吗?”
“看毛啊,我特么眼前都是黑的!”
傅沉吸了口气,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他立刻打电话,让人联系当地医院,准备明早先送他在当地检查,又让留在京城的千江,找治疗雪盲症或者眼科的专家。
“傅三,你冷静点,这病能好,又是一直瞎。”段林白坐在床边,伸手揉着膝盖,刚才摔一跤,疼得要命。
他此刻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过段时间,才知道,失明到底多痛苦。
**
而此刻云城
乔艾芸原本正坐在家中看八点档的电视剧,本想和宋风晚打个电话,她说今晚有活动,她无奈摇头。
出去一趟,电话都不打,真是玩疯了。
等她两集电视剧看完,已经快十点了,乔望北说出去找严望川,这都出去三个小时,居然还不回来?
冬天天色黑得早,寒风凛冽,这个点若非闹市区,路上都少见行人走动。
乔艾芸打了哈气,伸手揉着肩膀,给乔望北打了个电话。
打了两次才接通。
“喂,哥——你怎么还不回来?”
“我和师兄在喝酒,你快点过来。”
“喝酒?”她印象中,严望川过得非常克制理性,不抽烟不喝酒。
“就在……在哪儿?”乔望北不知道这个地方,还特意问了老板。
乔艾芸本不想过去,心里不放心,裹了件羽绒服,拿着手机车钥匙,沿着方才说的地址找过去。
**
乔望北和严望川找的就是街边的小饭店,连招牌都不甚惹眼,乔艾芸在这条街上转了两圈,才摸到这家店。
两人吃着鸡公煲,已经喝了几瓶红星二锅头。
严望川双目赤红,眼睛周围已经完红透,显然是喝多了。
乔望北酒量素来不错,眼神精锐,仍旧神采奕奕。
“哥,怎么喝这么多。”乔艾芸走过去。
严望川一看到乔艾芸过来,喝了点酒,脑袋发昏,身子虚软没有重心,东倒西歪,此刻倒是直挺挺的贴着椅子,瞬间绷直了腰杆。
“也没喝多少。”乔望北说着还抿了口小酒,辛辣刺喉,他砸吧嘴,吃了口菜。
“这还不多,剩下的别喝了。”乔艾芸看着还有两瓶没开封的二锅头,急忙抱到怀里。
“正尽兴的时候,你这……”乔望北不乐意,“师兄,你说她过不过分?”
严望川乖巧的摇头,“她做得对。”
乔望北气得放下筷子,“师兄,刚才谁说今晚要和我一醉方休?”
乔艾芸看向严望川。
他端正坐着,脸涨得通红,却仍旧一言不发。
“师兄喝多了,吃点主食就散了吧。”乔艾芸招呼店家要了点面条。
两人都喝了不少酒,压根没食欲。
她结了账,带着两个醉鬼离开。
严望川住的酒店,就在边上,步行也就两三分钟,酒店前面不好停车,乔艾芸懒得挪车子,让乔望北在车里等着,先送严望川回酒店。
**
一路上
凉风瑟瑟,乔艾芸怕他走路摔到,伸手扶着他。
严望川身子僵硬,扑面而来的冷意吹散了一些酒气,他余光瞥着身侧的人,脸上像是火烧般,又红又热。
“下次别这么喝酒。”乔艾芸还是头一次见他喝酒,酒量不行还硬喝。
“哦。”严望川应着,看着有点傻。
“我哥酒量好,你和他较什么劲儿,这样喝酒很伤身。”
“嗯。”他还是应着。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喝酒……”
“郁闷。”严望川又想起短信的事情,心里又开始不舒服。
“你有什么可郁闷的。”
“我短信和你说的话,你不同意。”
乔艾芸哑然失笑,“师兄,你喝多了。”
“嗯,喝多了。”
“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喜欢的人。”
乔艾芸身子一僵,“师兄,我还是先送你回酒店吧。”
平时笨嘴拙舌的,喝了酒,嘴皮子倒是挺溜。
“你拒绝了我。”他语气冷硬,听着却分外委屈。
“你真的喝多了。”乔艾芸送他到酒店前台,和酒店值班人员报了他的名字,问了房间号,想送他回房,他拒不配合,她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严老夫人,让她想办法,帮帮忙。
“我先送你回房,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今天说。”他已经被乔望北敲打了无数次,脑子里就剩下,表白示爱,一定要当面说。
“行了,我先送你回房间。”乔艾芸扶着他已经站在了电梯口,等电梯。
电梯刚到,“叮——”的一声。
乔艾芸刚要拉他进电梯,严望川一把拽住她的手,脸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神却又无比正经严肃。
“我想和你结婚。”
此刻电梯门已经缓缓打开,严老夫人就这么直愣愣站在电梯里。
她张着嘴,显然是受惊过度了。
------题外话------
我只想说,段哥哥最近嘴巴可能是开了光……嘿嘿
他就是最近有些看不到,视力恢复很快的,这个完不用担心哈~
严老夫人:(⊙o⊙)…
乔妈妈:(⊙o⊙)…
再次受惊过度,哈哈……
严师兄,很强势啊,给你撒花~
**
明天双倍月票活动就要到期啦,还有月票的别忘了投给月初啊~群么么
☆、192 师兄很无赖,三爷很流氓
“我想和结婚。”
简短6个字,乔艾芸瞳孔微缩,一脸错愕。
站在电梯内的严老夫人更是险些惊掉下巴,视线与乔艾芸相抵,均是被吓得手足无措。
“严伯母……”乔艾芸这辈子都没想过,四十岁的时候,还能被人求婚。
而且这求婚人,还是她前半辈子最怕的人之一,冷着脸,醉了酒,还被他母亲给撞破了,这活了四十多岁,她第一次觉得臊得慌。
脸涨得通红,无地自容。
“要不先上楼说。”严老夫人提议,酒店大堂实在不是个说话的地方。
况且严望川此刻,一看就有些神志不清,木头一样杵着,简直丢他们老严家的人,他爸年轻时也有些木讷,但也不像他这般啊。
“好。”乔艾芸手腕被他攥着,想要挣脱进电梯,某人愣是不肯松手。
这让她气急败坏,就这么牵着进入电梯。
气氛瞬时变得十分尴尬。
严老夫人站在后方,这两人站在前面,还牵着手。
乔艾芸与宋敬仁的婚姻早在她发现他出轨时就名存实亡,这也是为何他们之间只有一个孩子的原因。
宋家许多长辈都很守旧,觉得必须要一个男孩,可乔艾芸已经觉得他很脏,就是同床都恶心,更别说再要个孩子,宋敬仁即便心里想要个男孩,也不敢逼她。
两人之间鲜少有亲昵举动,最多偶是出席活动挽手臂,和人这般牵手,乔艾芸这老脸红得不成样子。
他手心滚烫,俱是热汗,饶是这样他也不肯松开半寸。
“师兄……”乔艾芸声音微弱,“能不能松开点。”
严望川盯着她,一言不发,显然是不想了。
“手心都是汗,难受。”
严望川松开手,手腕得以解脱,她长舒一口气。
余光瞧见严望川从口袋摸出面纸,反复擦了手心,又朝她伸手,“没有汗了。”
乔艾芸嘴角一抽,这是个什么操作?
后面的严老夫人在经历巨大的震惊后,觉得心里甚是安慰,可算是开窍了,就是这说话做事,怎么还这么死板。
严望川就这么一直伸着手,弄得乔艾芸心底紧张。
索性电梯已经到达楼层,她先一步走出去,手腕被人一勾,下一秒又落入那个热到烫人的手心里。
她老脸一红,臊得无地自容。
“想干嘛?”他平时那么正经严肃,怎么喝多了,这般无赖流氓,况且还有长辈在。
“牵手。”他说得理直气壮。
“师兄,我觉得不太合适,我……”
“我要和结婚,没有不合适的。”
乔艾芸瞳孔放大,结婚?
“望川啊,先回房。”严老夫人心里很宽慰,笑得合不拢嘴。
严老夫人和严望川并未住在一起,到了房间门口,老太太拄着拐杖,一边扶着眼镜,“望川,门卡呢?”
“口袋。”严望川手指紧紧抓着乔艾芸,片刻不松。
“在哪边?”老太太伸手准备去摸房卡。
某人不乐意了,“要她拿。”
老太太这心底说不出什么滋味,她这个当妈的,碰一下都不行?
这下子弄得乔艾芸紧张了,只能伸出另一只手去他口袋摸房卡,开门后,老太太打着哈气,“我这年纪大了,实在困得不行,艾芸啊,我们家望川就交给了,我先去睡了。”
“伯母——”乔艾芸急得额头都是细汗,怎么就跑了?那她怎么办?
严望川力气很大,她挣脱不了,只能先随他回房。
**
他住的就是酒店的标准的大床房,收拾得非常干净,桌上还放着电脑文件,亦是收整得妥帖整洁,就连挂在衣架上的西服都是熨烫过的,可见平素生活多克制。
乔艾芸这辈子就谈过一次爱,遇到了宋敬仁这种渣男,除却他,她就没和异性独处过,况且现在还是在酒店里。
“师兄,现在可以松开了吧。”
“我不是师兄。”严望川严肃的纠正她。
“不是我师兄是什么?”乔艾芸轻笑。
“我不想做师兄。”
乔艾芸讪讪笑着,这以后谁要是再给他灌酒,她就和谁急。
平时压根不这样啊,怎么一喝多,什么情话都敢说了。
“先松开我,我都进屋了,跑不了。”
“先答应和我结婚。”
“我……”乔艾芸气得恨不能打他一顿,怎么这么无赖。
她转念一想,自己干嘛和一个酒鬼较真,干脆顺着他的话,“行,我答应。”
“真的?”
“真的,现在能松开我了吧。”
严望川似是有些不舍,“再牵一分钟。”
乔艾芸叹了口气,没办法,只能任由他牵着,这么一牵手,不知多少个一分钟过去了。
后来还是她哄了半天,某人才松开手,脱衣服上床。
他平时克制习惯了,即便醉酒,还手指颤抖的要把衣服叠放整齐,然后才平稳的躺在床上,就连睡觉姿势都标准克制的要命。
酒精作用,他躺下之后,很快就睡着了,他的外套已经脏了,都是酒味,乔艾芸微微蹙眉,干脆拿着衣服,去4楼洗衣房帮他清洗了一下。
酒店这种洗衣房,还有烘干机,倒是便捷。
只是衣服彻底洗完,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
她回去之后,严望川还在熟睡,姿势都没变过,她把衣服折叠整理好,帮他倒了杯水,才离开酒店。
她这一路上,还想着待会儿要和乔望北好好算笔账,殊不知他坐在车里,早就睡着了。
气得她没了脾气。
**
国外雪场
宋风晚也担心段林白的眼睛,回屋之后,查了许多关于雪盲症的资料,基本一夜没睡,约莫五点多,怀生起来念经,她就穿了衣服去傅沉房间。
这是酒店,亦是民宿风格,不需刷卡或者密码解锁,进屋后,只要从内侧反锁房门即可。
傅沉夜里要经常给段林白换冰袋,房门没锁,宋风晚手指一拧,就推开了。
房间漆黑一片,只有窗帘拉开一条细缝,雪色透进来,将屋内陈设看得一清二楚。
段林白躺在床上,还在熟睡,傅沉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脸,约莫是睡着了。
宋风晚轻声走到傅沉身边,弯腰拾起从他腿上滑落的毛毯,轻轻盖在他身上,又盯着段林白看了半晌,转身要走的时候,手腕被人拉住。
“晚晚。”傅沉嗓子沙哑,直接站了起来。
宋风晚转过头,借着雪色,光线暗得几乎无法视人,只能依稀看到他的眸子,深沉黑亮,嘴角微抿。
“起这么早。”傅沉余光瞥了眼窗外,夜色昏沉,路灯都没熄灭。
“睡不着,段哥哥没事吧。”她压低了声音,生怕吵醒他。
“应该没大碍,可能要失明一段时间,天亮我和他乘最早的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