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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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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说承认殴打宋敬仁?”
    “他该打。”
    宋风晚嘴角一抽,这人都到了警局里面,还这么硬气。
    “们之前见过?结仇了?”
    “这是第二次见面,谈不上有仇。”
    “见了两次,就把人揍了两次,还一次比一次严重,这次差点把他肋骨打断,我看若有下次,还想干嘛。”民警气得咬牙。
    “下次我会让他横着出去。”
    宋风晚差点喷了。
    严叔,真的是个狠人。
    ------题外话------
    严师兄,真的是个狠人,哈哈
    不过人在屋檐下,说话要悠着点,注意分寸……
    三爷:他可能没有这种东西。
    严师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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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7 严师兄:闷骚纯情,还死心眼

“下次我会让他横着出去。”
    严望川语气冷硬,凉意渗人。
    态度非常强硬,坐在那里,腰杆挺得笔直。
    派出所的办公室内出现短暂的死寂,负责这次事件的民警伸手指了指严望川,气得几分钟没说出话。
    就算是那些在外面嚣张狂妄的小混混,到了这里,哪个不是俯首帖耳,不敢大声造作,这人倒好。
    把人给揍了,还特么这么横。
    真特么绝了。
    事情原委他们也调查清楚了,严望川为何出手,他们也能猜到一二,但是动手毕竟有错,就能稍微服个软,让他们赶紧把案子结了?
    碰到这种硬茬,民警也是绝望。
    严望川就这么看着他,本就是气质冷冽的人,此刻被他伸手侍者,面色更是阴沉冷峻。
    民警悻悻放下手指,“严望川,你……”
    “欺负女人,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不配为人夫,为人父,甚至不配做个男人。”严望川语气停顿了一下。
    “这件事我们会处理,但是您刚才做法是否过于偏激。”
    “我是不会道歉的。”
    民警气得直来火,这倔脾气……
    他一拍桌子,“你再这样,我完可以把你关进去锁几天!”
    “……”严望川刚要开口,就被横生而来的声音打断。
    “你给我闭嘴!”乔艾芸在门口听了半天,气得直上火,直接冲进去,截断他要说出口的话。
    严望川瞧着乔艾芸来了,微微偏过头,居然真的不再说话。
    宋风晚趴在门口,往里面张望,严叔刚才还那么横,现在居然真的就怂了。
    “警察同志,他打人确实不对,您别听他胡说,他是真的知错了。”乔艾芸赔着笑。
    严望川刚要开口,又被乔艾芸给瞪了回去。
    他嘴角抿成一条细缝,似是很不满,偏又不敢说。
    那样子倒是有些憋屈。
    “嗯,知错就行,其实宋敬仁那边并不打算追究,你们出个医药费就行。”民警也知道严望川是打死不会认错的,现在乔艾芸出来给彼此一个台阶,他也不想和这种倔牛纠缠。
    太特么难缠了。
    “他还想追究……”严望川刚开口,乔艾芸狠狠剜了他一眼。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走?”乔艾芸低声询问。
    之前严望川揍了宋敬仁,也被警察叫去问话,不过当时乔艾芸是一起过去的,他话很少,压根不似现在这般强硬。
    “待会儿我的同事会把笔录弄好,签个字就行,下次别这么冲动了。”民警叹了口气,遇到严望川这种,他们也是头疼。
    “那就让他以后离她们母女远点。”严望川语气生冷。
    民警伸手捏了捏眉心。
    宋敬仁也是个倒霉催的。
    按理说他的伤情,就是告严望川蓄意伤害都行,他却硬是吞了这口怨气,说到底还是欺软怕硬,敢找妻女麻烦,却不敢状告严望川。
    无非是惧怕他背后的严家,被打也是活该,自己受着吧。
    既然宋敬仁说不追究,民警自然不会紧咬着不放,让严望川签了字就出去了。
    宋风晚正坐在派出所走廊外,和傅沉发信息,告诉他事情已经解决了。
    乔艾芸出来的时候,还板着脸。
    “妈。”宋风晚急忙追上去,严望川紧跟在后面。
    出了派出所,北风肆虐,夹杂着南风特有的湿意,更显阴冷,乔艾芸走到派出所门口,看了眼周围,拦了一辆出租车,拽着宋风晚就上车。
    “师傅,开车。”乔艾芸关上车门。
    “妈,严叔还没上车呢。”宋风晚诧异。
    乔艾芸不说话,司机只得开车离开。
    严望川站在派出所门口,看着出租车远离,为抿的嘴角更添凉意。
    又生气了?
    天盛小区
    乔艾芸回到家,脱了外套,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臂,气得呼吸不顺。
    宋风晚倒了杯水递给她,“妈,您这生得哪门子气啊?”
    “还能生什么气?那个严望川……”乔艾芸捏紧水杯,话到嘴边,又被吞了回去,还是别在孩子面前说这个了。
    “严叔性子是直了些,不过也是为了我们啊,现在不也没事了,您还气什么?”
    “性子直?他就是缺心眼!”
    乔艾芸气急败坏。
    幸亏今天宋敬仁没追究,要是追究起来,严望川保不齐得进去关几天。
    以前他俩差点就结婚了,当时父亲和严家连生辰八字都合了,她已经觉得对不住严家,要是因为自己害他吃官司,她更是心里难安。
    宋风晚憋着笑,“嗯,严叔不仅是缺心眼,还是个死心眼,不然怎么千里万里从南江过来……”
    “你……”乔艾芸气得伸手一直戳她脑袋,“离开两个月,你的胆子真的越来越大了,调侃我?谁惯的你?”
    宋风晚吐吐舌头,没说话。
    乔艾芸伸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样?还疼不疼?”
    “不疼。”
    “他是真的疯了……”
    宋风晚抿嘴没作声。
    母女两人沉默良久,直到茶水凉透,宋风晚才起身给她换了热水,“妈,您刚才把严叔丢在派出所,他现在回酒店了吗?”
    “我哪儿知道。”乔艾芸冷哼。
    “又不是十几岁、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做事怎么这般没分寸。”
    “这人都到了警局,和警察说话还那么横?他以为派出所是他家开的啊!”
    宋风晚看她气成这样,拿出手机,“那我给严叔打电话问一下……”
    电话拨通,手机铃声却从门口传来。
    母女俩对视一眼。
    “妈,严叔……”宋风晚指了指紧闭的防盗门。
    “让他在外面待着。”乔艾芸气得上火,拿了衣服准备回房。
    “妈,今天云城零下5度。”宋风晚小声嘀咕。
    云城不比京城那地方,只要是室内,就连厕所都是暖烘烘的。
    在这里,高层的小区楼道都是寒风凄瑟,屋里若是不开空调,都能冻得人瑟瑟发抖。
    乔艾芸回房待了几分钟,最后还是出来,打开了防盗大门。
    严望川站在门口,他平素出门,不是待在室内,就是在车里,所以穿的不多,此刻嘴唇已经冻得有些青紫。
    “愣着干嘛,进来。”乔艾芸蹙眉,侧身让他进屋,“晚晚,给他倒杯水。”
    严望川没作声,安静进了屋。
    “严叔,您坐。”宋风晚指了指沙发。
    严望川却瞥了眼乔艾芸,似乎是在等她指示。
    “你看我做什么,坐吧。”
    乔艾芸看他这般模样,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宋风晚倒了两杯水,就安静的退了出去,“你们聊,我回屋看书啦。”
    她钻进房间,耳朵贴在门上,安静听着外面的动静。
    从她回来之后,就知道这里的隔音效果很差,外面的稍许动静,屋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经过了良久的沉默,严望川才开口。
    “你生气了?”他语气一字一顿,似乎说这话,对他来说,过于艰难。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乔艾芸认真看着他。
    “若有下次我也不会手软。”
    严望川神色冷硬,对这件事有着非同寻常的执着。
    宋风晚即使看不到,都能猜出母亲此刻脸色很难看。
    “你生气是觉得我不该揍他?心疼?”严望川这种直男,有经商头脑,在感情上却很迟钝,慢热,他没追过人,更不知道女人的想法,只能猜测两人可能余情未了。
    “心疼?”乔艾芸哂笑,“那我脑子可能被门挤了。”
    严望川手指一直攥紧的手指,倏然松了松。
    没感情就好。
    “我是说,你打人本就有错在先……”
    “我没错。”严望川据理力争。
    乔艾芸握紧手中的水杯,恨不能直接把水泼在他脸上。
    她强压着火气,“是,你没错,但是你既然到了警局,你的态度是不是该转变一下。”
    “面对警察还那么横?你到底怎么想的?”
    “难不成你真想进去待几天?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就不能有些分寸?”
    若是平时,乔艾芸是断不敢和严望川这么说话的,那种畏惧是从小就养成的,今天也是被逼急了,鬼知道她去派出所的路上多忐忑,生怕把事情闹大。
    “宋敬仁正和你打离婚官司,他不会想这时候与我公开翻脸,给自己正面树敌。”
    严望川若是这点都算不准,也不敢出手。
    “我就没见过到了警局,还想横着走的人。”
    “我平时做事很有分寸,这点你不用担心。”严望川语气认真。
    乔艾芸轻哂,“分寸?你有这东西?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经常和人打架。”
    “不是。”
    “还不是?”乔艾芸轻哂,
    “我这辈子就和人动过两次手。”严望川神色冷峻,声音笃定。
    乔艾芸本来还窝了一肚子火,被他这话说得,彻底没了脾气。
    这辈子唯一和人动手,是因为自己。
    她还能说些什么。
    只是眼眶涩涩,鼻尖酸痛,自己当年若是和他能这般坐下说会儿话,可能两人关系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吧。
    乔艾芸余光忽然看到他指关节都是挫伤,“你受伤了?”
    “刚才力道没控制住。”
    “我去拿药箱给你处理一下。”乔艾芸起身去翻找药箱。
    乔艾芸帮他指关节处的创面,消毒,抹了些药膏,贴上创口贴,“回去还得自己处理一下。”
    严望川低头看着她仔细帮自己处理伤口,他的手掌宽厚,很大,被她两只手托着,她指腹有些薄茧,手指其他地方却很柔软,冬天涂了护手霜,有股淡淡的芍药味。
    他耳边有些发热,却仍死死盯着她看。
    她这算是在担心自己?
    “刚才既然到门口了,怎么不敲门?”乔艾芸低头收拾药箱。
    “你在生气。”
    不敢。
    乔艾芸手指一顿,心底有些暖,淡淡应了一声,没说话。
    他当年……
    总是盯着自己看,却很少和自己说话,难道是不敢?
    这世上怎么还有这么闷骚的人。
    这都四五十岁的人了,乔艾芸都不知该怎么形容他。
    严望川留在这里吃了晚饭,他的话仍旧不多,不过乔艾芸给他夹了点菜,宋风晚分明注意到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把年纪还如此纯情,有种莫名的反差萌感。
    平时装得那么横,在母亲面前,也就是外强中干罢了。
    乔艾芸把车钥匙递给他,“你的车子还在云城大学门口,你抽空去开一下吧。”
    “嗯。”严望川点头,接了钥匙,还是一副冰块脸。
    等他出了小区,助理的车子早就在等着了。
    创口贴味儿大,助理一打眼就注意到他手上的异样。
    “严总,您受伤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用。”严望川低头看了看手指,忽然想到乔艾芸反复给他擦药的情形。
    忽然笑了……
    助理差点被吓疯了。
    妈的,他跟了严望川六年多,还没见他这么笑过。
    大晚上活见鬼啊。
    ------题外话------
    严师兄,就是那种虽然霸道强势,感情却有些迟钝、纯情的闷骚老男人。
    还特别死心眼捂脸
    这样的师兄还有人喜欢吗?哈哈
    严师兄:我做的没错。
    乔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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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 调侃严师兄?三爷被记仇(2更)

严望川的小助理,是真的被吓得够呛。
    他毕业后就跟了严望川,说来也是奇怪,他会选择自己当他助理,理由也非常简单:
    话少。
    他平时的工作,还有其他人帮忙打理,他这个助理,主要负责开车,打理他日常生活。
    不过他平素严于律己,他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工作倒是轻松。
    四五十岁没谈爱,甚至连一个女伴都没有,平素有应酬,对方如果要求带女伴,他就直接拒绝,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随便带个人都行,人家也没要求一定要女朋友什么的,他却从不妥协,对这方面似乎格外计较。
    跟了他这么久,平素除却办公交际,不是健身,就是读书充实自己,私生活干净得令人发指。
    严家的老夫人以前还催。
    可无论用什么手段,他一律采用冷处理,老夫人拿他没办法,已经放任不管了。
    这次严望川突然扔下工作来云城,他已经很诧异,结果还和人动手,直接把他吓懵了。
    他又不是傻子,知道严望川是喜欢乔艾芸的,只是对方不仅结婚,还有个女儿。
    他只能感慨,自家老板太痴心。
    不过您什么都不表示,整天一副死人脸,乔女士真的知道您的一片痴心吗?
    “严总,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助理余光瞥了他一眼,想追人家,可不能这样啊。
    “既然不知该不该说,就别说。”
    严望川一句话,直接把他堵了回去。
    助理悻悻闭上嘴。
    您都不知道您现在特像一个:憨笑的傻大个吗?
    简直没眼看。
    得了,您自个儿乐呵去吧。
    **
    天盛小区
    宋风晚在房间专心复习功课,右手之前受伤,她有几天没画画,担心考试的时候手生,便拿了笔,随便在纸上涂了几笔。
    素描是弱项,免不得多花一些时间。
    她心里还想着严望川今天的反差萌,她还没画过严望川,就打算画一张人物速写,这越画越不对劲……
    这人……
    怎么越来越像傅沉了。
    要命。
    “晚晚?”乔艾芸敲了一下门。
    宋风晚急忙将画纸扯下来收好,“妈,怎么了?”
    乔艾芸给她热了一杯牛奶,“快考试了,多休息,别熬夜。”
    “嗯。”宋风晚心里发虚。
    乔艾芸拿过她放在一侧的几幅素描,她虽不懂画,觉得人物画的像,那自然就是好的,“家里的事别多想,我会处理好的。”
    “嗯。”
    “那我不打扰了,早点休息。”
    乔艾芸担心她因为家里的事情,影响学业。
    殊不知现在影响她学习的另有其人。
    送母亲出门,宋风晚才把收起来的画纸铺平,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一点了,她摸过手机,给傅沉发信息。
    【睡了吗?】
    只隔了几秒钟,就有回信。
    【没有。】
    【信息回得这么快?该不会在玩手机吧。】宋风晚喝着牛奶,她自己都没注意,和傅沉聊天已经越发随意。
    【拿着手机,怕错过的信息。】
    宋风晚嘴角慢慢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听着外面没了动静,才钻进被窝给他打了个电话。
    “喂,三爷——”
    傅沉蹙眉,略显不悦,白天还亲亲热热喊了声三哥,用不到自己就是三爷?他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今天发生了很多事。”
    “都解决了?”傅沉早就从严望川那边得到了消息,只是不能暴露同盟关系罢了。
    “嗯,都不懂严叔多逗,他看着很高冷严肃,一副不近人情的样子,没想到有时候还挺萌的,我今天看到他耳朵红了。”
    宋风晚想起今天的事情,他在警局明明那么横,她母亲刚过去,他就忽然听话起来。
    “……都一把年纪了,还会害羞,我妈给他夹菜,他分明很高兴,还特别扭的说不用了。”
    “都不懂那种反差萌多逗。”
    宋风晚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却不见回复,还以为电话挂断了,“喂,人不在了吗?”
    “在。”
    “怎么不说话?”
    “自己喜欢的人,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我还要高兴的和一起讨论?”傅沉自然知道严望川对他没什么威胁,只是听她一个劲儿说别人,心底不舒服。
    宋风晚愕然,“严叔是我长辈。”
    “以前也把我当长辈。”
    宋风晚被他气得没话说。
    “生气了?”
    宋风晚咬着唇,没作声。
    “我承认自己醋劲很大。”
    不仅是醋劲大,还醋得莫名其妙。
    “我只是太在意,我们现在每天说话的时间太短,我希望这段时间……”他声线低迷,无奈却又宠溺。
    “的眼里、心里,只有我,只关注我,不行吗?”
    宋风晚伸手捂住心脏,又开始了。
    这老男人,到底想干嘛啊。
    “晚晚,不行吗?”他声音刻意压得很低,而且这种语气,实在让人难以拒绝。
    “嗯。”宋风晚应了一声。
    “乖——”
    宋风晚脸爆红,支吾着转移话题,“今天在忙什么?”
    “工作。”傅沉声音顿了两秒,“想。”
    宋风晚觉得话题已经无法继续了,“我要睡觉了,晚安。”
    傅沉低低笑着,“晚安,晚晚。”
    宋风晚挂了电话,钻出被窝,额头,手心,胸口已经热出一层细汗,本来偷偷摸摸就很紧张,他还一个劲儿撩自己,简直了……
    刚挂了电话,微信消息提示,她电话,傅沉给她发了个两个小人么么哒的表情。
    她咬了咬牙,以前连智能机都不玩的老干部,现在连表情包都玩得这么溜?
    喝口牛奶,平复一下心情。
    **
    傅沉发完表情,许久没等到回复,舌尖抵着腮帮,兀自一笑。
    若是下次碰面,就不是仅仅发个表情包了。
    他刚打算睡觉,没想到严望川打了电话过来。
    “喂——”傅沉与他说话,语气自然不若方才温和。
    “听说特意帮我叫了律师,麻烦了。”严望川声音也是一惯冷硬。
    气势上旗鼓相当的两个人,说话语气也是寸步不让。
    “晚晚给我打电话,她担心。”
    “嗯。”
    “这次的事情,宋敬仁吞了这口恶气,就怕还会憋着损招,涉及到财产分割,他不会就此却步,还得多注意。”傅沉提醒。
    他和严望川这么几次接触,对他也有几分了解,性子很直接,谈生意可以,却并不擅长谋算人心。
    宋敬仁现在快被逼急了,他这种人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
    “我清楚。”
    “对了,严总,您是不是压根不懂如何讨好女人,如何追求芸姨?”
    严望川捏紧手机,面色不虞,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既然我们是盟友,要不要和我说一下,我帮支支招?”
    “劳您记挂!不需要!”说完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他语气生冷,态度也是异常强硬。
    严望川知道自己短板在那儿,可是被晚辈指出来,他还是不舒服,语气也越发冷涩。
    傅沉挑了挑眉。
    两人几次接触,他都沉默寡言,甚至连半分情绪都未曾外露,两人说话素来都是单刀直入,绝无半点拖泥带水,现在这是……
    生气了?
    真是难得。
    蛮有趣的。
    傅沉调侃完严望川,心安理得的睡下,要与自己媳妇儿作息同步。
    严望川此刻正站在酒店窗边,漆黑的玻璃窗,倒映着他的脸。
    冷涩阴鸷,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教他?这小子到底哪里来的这么大口气?自己活了这么大岁数,需要他教?还是在嘲讽他?
    傅沉,这小子果然是个不能深交的人。
    少年老成,老谋深算,还一肚子坏水,改天和晚晚碰面,还是得提醒她一下。
    与这种人交往,务必谨慎。
    ------题外话------
    三爷,我劝善良。
    和严师兄说话还是客气一点……
    别真被人嫉恨上,以后怕是有哭的。
    三爷:……

  ☆、169 三爷:找死?那就送他一程(3更)

翌日,云城利亚酒店
    严望川刚从酒店健身房回来,一身轻薄的黑色运动衫,脖子上挂了条浅色毛巾,拿着运动水杯,一边喝水一边往回走。
    到房间门口,看到乔西延,神色依旧冷峻。
    “师伯。”乔西延看他一身打扮,侧目多看了两眼。
    这么冷的天还坚持出去健身,真的自律。
    “有事?”
    昨天发生的事情,没人和乔西延提起,他自然不懂。
    “准备回吴苏,特意和您辞行。”
    “打个电话或者发个信息就好。”严望川走到门口,输入密码,瞥了他一眼,“不是要走?”
    乔西延错愕,连房门都不让他进?
    严望川许是想到了什么,好歹是乔艾芸的侄子,“进来吧。”
    “谢谢师伯。”乔西延舒了口气,那么多师伯中,就他性子最古怪。
    “吃早饭了吗?”严望川随手扯了脖子上的毛巾,动作利索。
    “还没,打算去找姑姑和晚晚一起吃。”
    “那我送你过去。”
    “我叫了车,还在酒店外面等着,不麻烦您。”乔西延自小就怵他,倒不是多怕,毕竟辈分大,又确实难缠。
    “我送你。”严望川态度强硬。
    “那我打个电话,和司机说一下。”乔西延讪讪笑着。
    他十几岁的时候去南江,到他家里住了几天,回程的时候,他就说几句话。
    “我十几岁的时候,已经独自一人背着行李去找你爷爷学艺了。”
    “男孩子,不能惯,别那么娇气,要自立。”
    “我给你钱,自己去车站吧。”
    乔西延一脸懵逼的攥着钱,打了车去车站。
    回家之后,父亲打电话准备将他臭骂一顿,唇舌交锋,他并没反驳一句,只是挂电话之前,说了一句。
    “你太娇惯孩子了。”
    他爸气得够呛。
    后来他去南江找严家定制首饰,才无意中从他以前的一个助理口中得知:
    那日严望川在他出门后,就开车跟着,直到他到达车站,还特意打了电话给熟人,让车站那边的人多注意他一下。
    目送他上车才回去。
    乔西延看似怕他,但更多的是敬重。
    他并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若非如此,也不会这么多年,两家还有生意往来。
    他神游之际,严望川已经冲了澡,换了身衣服,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肩宽腰窄,颜色铁灰,成熟内敛。
    **
    严望川开车送他到小区单元楼门口。
    这一路上,无人说话,他听着早上的车内电台,无非是说最近冷空气南下,注意防寒保暖。
    “师伯,我爸经常年到您,您有空去吴苏玩。”乔西延解开安带。
    他没作声。
    “那我先走了?”
    乔西延指了指外面,某人还是不作声,真是尴尬。
    “师伯,都来了,要不上去坐坐?”
    “可以。”严望川说完,直接将车子开到一侧画线区,停车熄火,动作潇洒流畅,一气呵成,不带半点迟疑停顿。
    乔西延伸手摸了摸鼻子。
    您这敢情就是在等自己说这句话啊。
    也太闷骚了吧。
    想上去直接说啊,还非等他开口?
    **
    乔西延提前打了电话过来,乔艾芸知道他今天要走,煮了粥,又去楼下买了几屉包子,还特意炒了盘小菜。
    约莫七点半传来敲门声……
    “门没关,进来吧。”乔艾芸正摆放碗筷,瞧着乔西延进来,还嘴角含笑,瞥见另一人进来,倒是略显诧异。
    “我去和师伯辞行,他正好有空送我过来,我就邀请他上来坐坐。”乔西延咳嗽两声。
    “嗯,我不好推辞。”严望川将门轻轻关上。
    乔西延险些喷了。
    这搞得好像他强行拽他上楼一样。
    “还没吃饭吧。”经过昨天的事情,乔艾芸对他脾性也有些了解,对他说话也变得随意许多,“坐下一起吃吧。”
    “麻烦了。”严望川一点都不客气。
    乔西延舌尖舔了舔嘴角,他好像被坑了。
    “严叔,表哥早。”宋风晚穿着粉色的厚睡衣从房间钻出来。
    她去厨房帮忙盛饭,还狐疑得多看了两眼严望川。
    昨天晚上八九点才走,这一大早就来报道。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乔艾芸只是庆幸自己怕乔西延不够吃,包子买了很多,早餐要是不够分,也是尴尬。
    “晚晚,你这左边的脸怎么有些肿。”乔西延精攻雕刻,眼神儿很好。
    “啊?”宋风晚伸手摸了摸脸,昨天宋敬仁下手很重,回家用鸡蛋揉了大半个小时,到了晚上才消肿,“可能是昨天半夜喝水,有点浮肿。”
    乔西延的脾气,若是知道昨天发生的事,绝壁会冲到宋家给他难堪,事情只怕没完没了,她后天就考试了,在这之前不想横生枝节。
    “嗯。”乔西延点头,“校考你准备报哪儿?”
    “目前是吴苏那边,还有京城美院。”宋风晚低头喝粥。
    她说完这话,明显感觉到三个人的视线都齐刷刷射向自己。
    乔艾芸:“晚晚,事情处理完,你高三毕业,我就打算带你回吴苏定居,京城太远。”
    乔西延:“是啊,你一个女孩子跑那么远干嘛?乌苏那边美院不差。”
    严望川:“京城人多,人心难测,是虎狼之地,你一个人,不安。”
    ……
    宋风晚咬了咬嘴唇,“我就是去考试,能不能考上还是一回事,再说了,我也没定下来一定要去啊。”
    怎么三个人突然统一战线了?
    虎狼之地?
    有那么可怕?
    “校考多试两家也行。”乔艾芸笑着,“先吃饭吧,好好准备联考。”
    宋风晚点头应着。
    她最想去的还是京城美院,此刻这情形,她也不打算提这个,免得被群攻,还是安心准备考试,若是考上了,自己坚持,母亲也是没办法的。
    严叔也真是,平时一声不吭,这时候居然发表意见。
    京城不是还有三爷吗?
    还有谁能吃了她不成?
    **
    早餐之后,宋风晚循例在家备考,乔艾芸正和乔西延叮嘱事情,无非是让他照顾好自己哥哥,让他多注意身体之类。
    倒是严望川接了个电话,就匆匆离开了。
    他刚到楼下,就看到自己助理,在寒风中已经冻得瑟瑟发抖。
    “严总,您可算是下来了?”
    “到底谁把消息捅过去的。”严望川声响凛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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