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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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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睁开眼,就低头开始吃肉。
    心里还一直念叨着:罪过呀,罪过。
    嘴巴却没停过。
    宋风晚低头笑着,感觉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两下,她摸出来看了一眼。
    傅沉发来的信息。
    【吃完饭,我们聊聊。】
    【还是老地点。】
    【我等。】
    宋风晚看了他一眼,他正偏头和年叔说话,她又看了眼乔西延。
    老地点?他们之间有什么老地点?
    他的房间?
    她莫名有种……
    又要去偷情的错觉。
    ------题外话------
    为了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今天加更一下哈,(^。^)
    一共四更,今天更新已经结束了哈。
    我有时间精力,都会尽量多写点哒。
    **
    老地点什么,一听就有qj。
    哈哈,晚晚也是贼可爱,还又要去偷情了。
    怀生:罪过呀,我破戒了。
    小屁孩守什么戒律清规,我只想说,待在三爷这里,以后破的戒可能不止这个。

  ☆、154 两人的秘密,有点喜欢他(1更)

这顿饭吃下来,宋风晚仍旧是有些索然无味,偶尔视线与乔西延接触,有种做贼心虚的错觉……
    “怎么不吃饭?”
    “我在吃啊。”宋风晚低头扒拉着米饭。
    又得偷偷去见傅沉,她觉得自己在做坏事,偏生人家还能坐定如禅,若无其事,搞得好像她一个人在偷鸡摸狗。
    刚吃完饭,段林白的人就到了,无非是送了些孩子的日常用品,甚至连图书文具都一应俱,在年叔的安排下安放妥帖,才带怀生去卧室看看。
    他以前房间清贫简陋,与这边自是不能比,年叔手把手教他使用各种东西,顺便给他洗了个澡。
    乔西延自然是回房继续打磨他的玉石,倒是宋风晚,在房间五步一徘徊,心情忐忑。
    **
    约莫一点多,她的手机震动两下……
    怎么还不来?
    这人怎么回事?又开始催了。
    不然我去你房间?
    宋风晚心头大骇,拿着手机就往外跑。
    做贼般的四下偷窥,才怯生生的敲了敲傅沉房门。
    还老地方,见鬼的老地方,自己和他什么时候开始有老地方了?
    这寻常人一看还以为他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门没锁。”傅沉声音隔着门板,幽幽传来。
    宋风晚急忙推门钻进来,转身锁门。
    “你锁门干嘛?”傅沉低低笑着,瞥了眼她的衣服。
    昨夜在山里住,大家都是合衣而睡,她已经换了睡衣,月牙白,趿拉着一双露趾拖鞋,傅沉忽然昨夜蹭上去的感觉……
    细滑柔嫩。
    “我……”宋风晚被他问得一时哑口无言。
    “又不是在做见不得人。”傅沉轻哂,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过来坐。”
    傅沉穿了件薄薄的灰色线衫,简单,线条流畅,坐在床边。
    坐在床上?
    宋风晚脚下犹豫。
    “愣着干嘛?过来,我给你手上的伤口再擦下药。”傅沉拿出放在身后侧的药箱,之前被他身子挡住,宋风晚没瞧见。
    “上药?”她咳嗽两声。
    “不然你以为要做什么?”傅沉偏头看她,一脸促狭。
    宋风晚摇头,乖巧的坐在他身边,中间隔了一段所谓的安距离。
    上药就说清楚啊,搞什么老地方,好像地下组织对暗号一样。
    她刚坐下,傅沉忽然往前挪一寸,伸手从她脖颈处穿过,他似乎刚洗了手,指尖很凉,惊得她呼吸一滞,下意识往后躲……
    “别动。”语气透着股莫名的威慑力。
    宋风晚手指攥紧床单,眼看着傅沉越靠越近,直至整个人贴过来……
    头发撩开,他手指轻轻将睡衣领口往下拨了一寸,露出一小截精致的锁骨,他的呼吸溅落,像是滚烫的热油,惹得她心头火星四溅。
    “疼吗?”他低声询问,好似紧贴着她的耳朵。
    “不疼。”宋风晚歪着头,背对傅沉。
    “稍微涂点药膏。”傅沉窸窣的忙碌着,很快她就感觉到他的指尖覆盖到伤口处,缓缓将药膏推开。
    他指尖带着寒意,混杂着沁凉的药膏。
    入骨生凉。
    “呼——”傅沉忽然对着她的脖子呵了口热气。
    宋风晚浑身僵硬,心跳停止,无法动弹。
    “吹一下,干得快,免得沾到衣服上,有味儿。”
    傅沉说话总用自己道理。
    他说完又开始对着她脖子吹热气。
    宋风晚身子一缩,那热气仿佛落在她耳边,惊得她浑身发痒,一种陌生的感觉,让浑身毛孔都在叫嚣,血液逆流。
    耳朵迅速充血泛红,那抹艳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了整个脖颈……
    艳色生姿。
    “晚晚——”傅沉这时忽然叫她。
    “嗯?”宋风晚声音哽着,咬着唇。
    她皮肤很白,染了一抹红,更添俏丽,他的手指在她脖子上抚摸着。
    总有一天,自己得咬上一口,看看能不能咬出点水,嫩得不可思议。
    “之前怀生说……”
    宋风晚简直想哭,该来的总归会来。
    “三爷,当时情况不是这样,那个程岚一直逼迫我,让我不要喜欢你,我被她逼急了,才说了那么一句。”
    “她逼你?让你不要喜欢我?”傅沉眸色深深。
    “嗯。”
    “你可以直接说不喜欢,这事儿不就完了,干嘛非得说那么一句。”
    傅沉这话直接问得宋风晚哑口无言。
    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
    但是……
    让她发誓保证一辈子不喜欢眼前这个人,她心尖颤颤,说不出口。
    她不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总之是不愿意的。
    “你若说了,程岚便不会纠缠你,她一直逼迫你,你平时很机灵,何不遂了她的愿,也好脱身,又何必说这种刺激她。”
    宋风晚咬紧嘴唇,不知该怎么回答。
    傅沉忽然伸手摸到她脸上,微微用力,将她的头往自己那侧一带……
    两人之间距离,瞬间拉近,咫尺之间,生息纠缠,暧昧紊乱。
    “你平时那么聪明,怎么到了关键时候,却转不过弯了,这次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你怕是要遭点罪。”
    这么不愿说,怕是有点喜欢他的。
    想到这个可能,傅沉心情分外愉悦。
    他的手指从她侧脸轻轻滑过,落入发间,轻轻摩挲着。
    耳鬓厮磨的感觉。
    暧昧到令人心颤。
    “三爷……”
    “我就这么惹你不快?”傅沉蹙眉,“还是让你不喜欢?”
    “我没有。”
    “平时人多,你喊三爷就罢了,现在……”他指尖触碰到她脖颈处,摩挲着,让她心脏快跳。
    “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就不能喊我一声三哥?”
    他面色清隽,声线撩人,如此厮磨暧昧,没几个人受得住。
    “你怎么就对一个称呼这么热衷。”宋风晚说话都秉着呼吸,生怕气息落在他脸上。
    “听你这么叫我,我心里舒服。”
    宋风晚觉得自己不该如此遂了他的愿,却还是张嘴,嗫嚅得叫了声……
    “三哥。”
    “嗯。”傅沉低头笑着,手指从她发间抽离,已然撤开身子,打开装着碘伏的药水瓶,拿着棉签,蘸取少许,“手给我。”
    宋风晚心头有些恼怒。
    怎么每次都被他牵着鼻子走?
    凭什么就要让他心里舒服?
    她把手递过去,傅沉便攥住了,低头帮她处理伤口……
    她想着程岚歇斯底里的模样,大声嚷嚷说傅沉喜欢她,他真的喜欢她?
    “若有外人在,你可以喊我三爷,或者三叔,那都随你,私下里,可以喊我三哥。”
    傅沉心底也想好了,小姑娘害羞,他就等着。
    对她……
    他有一辈子的耐心和时间与她厮磨。
    “私下里?”
    “就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傅沉低头对着她手心呵了口气。
    “这算是你给我提的要求?可以抵债?”宋风晚脑袋一转,她可欠了傅沉不少承诺,得抓紧还了。
    傅沉歪头看她,这种时候,还想着还债。
    “可以。”
    “嗯,那就这么定了。”宋风晚忽然觉得自己小脑瓜子还是非常灵光的,很有做生意的天赋。
    “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傅沉靠她很近,哑着嗓子。
    声线低沉,像是魔鬼一般,诱哄着她。
    宋风晚僵硬的点头。
    待她回屋后,才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怎么她和傅沉之间有小秘密了?
    就像偷摸做了什么?她心头狂跳着,脸上臊得慌。
    **
    宋风晚刚走没多久,便有人敲开了傅沉的门。
    “三叔。”怀生还透着小心谨慎。
    傅沉起身开门,他刚洗了澡,平时一直吹山风,他皮肤并不如寻常孩子细嫩,有些黑,一侧脸上还有星点冻疮,他手中抱着东西,站在门口,似有话说。
    “进来吧。”傅沉侧身让他进屋。
    怀生将手中的包递给他,“这是师傅让我送给你的,他说是谢礼。”
    “嗯,过来坐。”傅沉拉他坐在床边。
    “三叔,作为出家人,小和尚不能说谎瞒着你。”
    “什么?”
    “三叔,你暴露了。”
    傅沉蹙眉,“暴露?”
    “今天那个竹竿阿姨对姐姐说你喜欢她,姐姐似乎没信。”
    傅沉哪里知道程岚敢把他老底掀了。
    这马甲都掉了,他方才还在这里撩她,装大尾巴狼?
    这女人还真是无风也能掀起三尺浪。
    “三叔,我做得对吗?”
    “嗯,三叔在追她,你要帮三叔,事成之后,也是积功德,有易于修行。”
    “我知道。”怀生认真点头,看样子以后得更加努力才行。
    师傅说过,出家人要普度众生,帮众生度劫难。
    这是三叔的姻缘劫,自己要帮他渡劫。
    想到这层,他忽然觉得自己棒棒的。
    **
    傅沉送怀生回房,想着宋风晚居然不信这层话,这心底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午睡没了兴致,就去小书房抄录佛经。
    而另一边则发生了更加令人抓狂的事情。
    乔西延正在一块玉石上雕刻,这是精细的活儿,容不得半分差错,刻刀刚落下,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下木鱼声……
    他手指一抖,刻刀滑落,玉石上出现一道细微的刮痕。
    他瞳孔骤缩。
    紧接着……
    均匀有节的木鱼声便一下一下敲打过来。
    怀生与乔西延房间紧挨着,同属客房,距离傅沉与宋风晚房间相距甚远,这声音也只能吵到他而已。
    乔西延深吸一口气,攥着刀,敲开了怀生的房门。
    怀生打开门,就瞧着他手握尖刀,还一脸天真。
    “乔叔叔,您有事?”
    “你在做什么?”
    “做午课。”他神色乖巧,不似说谎。
    “午课?”
    “早中晚都有功课,乔叔叔有空也可能去我们庙里坐坐,参参佛理。”
    乔西延冷着脸。
    “我们寺庙就在东头山上,很有名的。”
    乔西延攥紧手中的刻刀,“你继续。”
    “乔叔叔没成家吗?您可以去我们庙里求姻缘啊……”
    乔西延不在与他说话,屁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是姻缘吗?
    他回屋后,便没了雕刻的兴致,就是心疼那块玉石,想着如何把这一刀给救回来。
    怀生倒不是真想做功课,孩子都贪玩,他也如此。
    只是这几天频频破戒。
    说谎,吃肉。
    口舌恶业,生灵肉不可吞,冤孽难消……
    “佛祖呀,弟子不是有意破戒,烦请您饶恕弟子的罪孽,罪过呀,罪过……”
    他这才念经试图消除恶业而已。
    而一转眼,年叔给他送了零食,除却糖果,还有一袋牛肉干,他犹豫着,还是把手伸向了那袋牛肉干。
    **
    大约晚上四点多,乔西延敲开小书房的门。
    傅沉伏案抄经,神色严肃恭敬。
    “有事?”他撩着眼皮看了眼乔西延,他主动找自己?
    倒是稀奇,即便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是见面打声招呼,乔西延面冷心凉,极少有人攀谈。
    “晚上有空,我请你吃饭,我打算明后天带晚晚回云城。”
    他笔尖一顿,在纸上滑出一道墨渍污痕。
    ------题外话------
    三爷和晚晚之间有小秘密了,不能告诉你呀~不能告诉你~
    怀生,你要好好帮三爷渡劫,他会给你买奶茶喝的。
    敲木鱼什么的,你还是别干了,那个叔叔很凶的,真的!
    表哥,你带刀出门干嘛?
    吓唬小朋友?
    表哥:顺手拿了而已……
    怀生:……

  ☆、155 晚晚调戏三爷?小和尚很色(2更)

宋风晚回屋睡了会儿午觉,就一直在看书,马上要考试,心里难免紧张忐忑。
    傍晚时分,乔西延才特地过来告诉她,晚上要出去吃饭。
    北方大雪,许多高速公路还在封锁扫雪,看路况情况,这两天就要回云城,让她有空把行李收拾一下。
    “这么快?”
    “你还有几天就考试了,你倒是不急,姑姑已经打电话催了两次,云城那边有考点,已经有不少学生提前过去准备,周围宾馆都住满了。”
    “嗯。”宋风晚低声应着。
    “收拾一下,待会儿出去吃饭。”
    乔西延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前送她过来,还一脸不愿,现在倒是舍不得了?住出感情了?
    若是看考试时间,总是还能缓两天,乔西延真是被怀生的木鱼给敲烦了。
    如果年轻个二十岁,他绝对会胖揍这小子,这个年纪,再同一个孩子计较,太不像话。
    敲木鱼,念佛经,咿咿呀呀,烦人得很。
    这小和尚怕是来克他的。
    主要是毁了一块玉石,他心里憋屈。
    昨夜下了大雪,路面积雪清除,沉雪消融,冷风一吹,让人瑟瑟发冷。
    宋风晚看着手机,才知道今晚居然已是平安夜,明天就是圣诞,大过节的,表哥居然让她奔波回家。
    真是半点情趣都没有。
    他这样下去,何时才能给她找个表嫂?
    想着要过节,她还特意穿了件红色毛衣,裹着白色羽绒服,便下了楼。
    傅沉与乔西延同坐一张沙发,正在看央视新闻频道,偶有交谈,也是讨论时事政治,无趣又乏味。
    怀生则蹲在地上,扯着傅心汉的脸。
    这狗不仅身上肉多,脸上也圆乎乎的,吃了那么多好东西,居然还敢抢他馒头吃。
    他刚想再打它一巴掌,又急忙抽回手。
    心里默念:佛祖啊,弟子罪过,身为出家人,应该慈悲为怀,不该这么记仇,即便它是一只狗,也要慈悲为怀,不应歧视,要关怀众生……
    他念完温柔的抚摸狗头。
    傅心汉龇了龇牙,这摸得它有点害怕啊。
    四人开车出发,地点是乔西延在网上选的,一家风味餐厅,做京城特色菜。
    进了包厢,点了四个菜,还要了个酸菜羊肉火锅,乔西延给宋风晚和怀生点了现榨的热饮红豆汁。
    怀生抱着杯子,小口抿着。
    “喝酒?”乔西延看向傅沉。
    “我信佛,戒酒。”
    乔西延只给自己点了壶热酒,今晚是他要感谢傅沉,总不能他还以茶代酒,显得没诚意。
    宋风晚喝着红豆汁,还在心底腹诽。
    什么戒酒。
    这个大骗子,你分明喝酒吃肉,还近女色。
    要不是那次发生的事情,还真会被你骗了。
    表哥想和你喝杯酒,你装什么清高!
    “晚晚,你看我做什么?”傅沉忽然将视线挪向她,像是一眼能把她看穿。
    这丫头指不定在心里骂自己。
    “姐姐,你真要走啊?”怀生咬着嘴唇,“你不说会陪我吗?我刚来,你怎么就走了?”
    “姐姐要回家考试,这很重要。”
    “考完试就回来了么?”
    乔西延挑眉。
    这小和尚怎么回事?
    “这个……”宋风晚讪讪笑着,“考完试我还有其他考试要准备,估计会很忙。”
    “我听那些师兄说,山下的女人长得好看,但是说话不能信,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我以为姐姐是个例外,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
    怀生撅着嘴,小脸气鼓鼓的。
    怀生很聪明,说话也是高情商,虽然是在责备宋风晚,却变相夸了她漂亮,那个女生都爱听这话,这让宋风晚听着,不觉难受,反而很舒服。
    她挪了位置,挨着他坐下,“姐姐是真的忙,不是骗你。”
    联考结束,很快就开始校招,都是奔赴各大院校考试,各地考试时间不一,她接下来一两个月可能都要在外面奔波。
    “难怪师兄说,女人都是祸水,是孽根源。一定不能碰她们。”
    怀生说得理直气壮,殊不知这脸以后打得啪啪响。
    “姐姐忙完就来找你还不成?”宋风晚要报考京城美院,肯定还得过来。
    “我不信你。”
    “那你要怎么样?”
    “你向佛祖发誓。”
    宋风晚哭笑不得,只能依他,怀生这才拉着她的手,又亲热的喊了声姐姐。
    “姐姐,你的手好滑,和我师父,师兄的都不一样。”
    “是吗?”宋风晚摸着他的手,心底五味杂陈。
    入冬不久,已经生了冻疮,即便方才出门年叔给他抹了手油,仍旧龟裂粗糙。
    傅沉低头抿着热茶,接怀生回来,决定非常明智。
    小和尚很懂得审时度势,很不错。
    乔西延则嘴角一抽。
    这小和尚年纪不大,还摸女生小手。
    口口声声清规戒律,分明就是个小色鬼。
    很快菜就上齐了,乔西延要和傅沉说话喝酒,宋风晚便帮怀生夹了点酸菜羊肉,都是自家人,也不避讳谁先动筷子。
    “快点吃。”
    宋风晚对他越发疼惜。
    怀生犹豫片刻,还是双手合十,先和佛祖请罪,让他饶恕自己又犯了荤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宋风晚看着发笑,乔西延盯着他,却恨不能在他锃亮的小脑瓜上剃上几刀。
    想吃就吃,还非得弄这一出。
    掩耳盗铃给谁看。
    怀生和宋风晚几乎一直在吃东西……
    直到乔西延将一个酒盅推到她面前,给她斟了一杯酒,“和我一起,敬三爷一杯。”
    “让她喝饮料吧。”傅沉眯着眼,这是自家酿的白酒,甘醇,浓度极高,宋风晚的酒量,怕是撑不过一杯。
    宋风晚看了眼乔西延,他仍旧是冷脸不说话。
    “没事。”宋风晚端着酒杯起身,“这些日子承蒙三爷照顾,真的很谢谢您……”
    她说了不少官方套话,傅沉起身,端着茶杯,杯子碰触,叮当作响,宋风晚方才把酒吞下。
    小酒盅,酒量很少,入喉辛辣,她急忙端起饮料,喝了一大杯。
    这酒……
    好烈。
    乔西延不断给傅沉敬酒,点的酒很快就见了底,他这人喝酒不上脸,只是眼神有些飘忽,已显醉态。
    “表哥,差不多了。”宋风晚伸手扯着他的胳膊。
    她就喝了一点点,现在还觉得胸口宛若火灼,浑身冒汗发烫。
    “我去趟洗手间。”乔西延也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清醒一下。
    乔西延走了没多久,宋风晚瞧着茶壶转到了自己面前,她口干舌燥,自己倒了杯水,“三爷,要添水么?”
    “嗯。”傅沉应着,他俩之间隔了一个乔西延,一顿饭下来,都没说上几句话。
    宋风晚起身绕到他那边,帮他倒了水,余光瞥了他一眼,放下茶壶就往他那边凑过去。
    傅沉蹙眉,她忽然靠这么近……
    要做什么?
    宋风晚伸手,在他眼下轻轻拂过,还吹了口热气……
    呼吸带着酒水的浊气,滚烫。
    傅沉喜欢逗他,虽然脸上平静,却也不是不心动,她这般靠过来……
    对他来说,就像是种变相的勾引挑逗。
    小丫头胆子何时这么大了。
    宋风晚蹙眉,指腹在他眼下蹭着,却被傅沉忽然抓住手,他手腕用力,两人距离就瞬间拉近。
    “三爷!”宋风晚大惊失色。
    “你在做什么?”
    “不是,你脸上……”
    “在一个男人脸上乱摸,很危险,知道吗?”
    尤其是他还对你有非分之想。
    “有根睫毛。”宋风晚手腕被他扣着,挣脱不开。
    “擦掉了?”
    “没……没有。”那根睫毛就好像贴在他脸上一般。
    “是嘛?”傅沉冲她一笑。
    “那就继续擦。”
    宋风晚心头一颤,刚才不是说摸他的脸危险?
    还继续擦?
    怀生咬着根酸菜,看了那边一眼,急忙低头……
    阿弥陀佛,非礼勿视。
    ------题外话------
    这根睫毛,可能是个睫毛精,哈哈,擦不掉了……
    三爷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撩她,还有小孩子在,能不能矜持点。
    怀生:非礼勿视。
    三爷:听到了吗?他不会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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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6 三爷:索吻失败,反被踹(3更)

餐厅包厢内
    宋风晚的手被傅沉拽着,半边身子挨着他,手指颤巍巍的在他脸上擦蹭两下。
    这睫毛?
    怎么如此顽固。
    莫非是成精了?
    “还没掉?”傅沉看她有些恼怒,莫名想笑。
    宋风晚气恼,指尖略微用力,睫毛落在指指甲缝里,她抬手一吹,“好啦。”
    傅沉松开她,抬手摸了两下脸。
    宋风晚刚回到自己位置上坐下,就听到某人说了一句。
    “这若放在古代,你得对我负责。”
    她拿着筷子的手指一抖,负责?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她是好心帮忙。
    再说了,就算要负责,那天雪场他把自己按在窗户上,还……
    宋风晚咬着嘴唇没说话。
    那她那种情况,他岂不是该娶她?
    “师傅说,男女授受不亲,姐姐确实该对三叔负责。”怀生说话,总是一脸真诚。
    “吃你的酸菜!小孩子不懂,别胡说。”宋风晚夹了一筷子菜叶给他。
    乔西延回来后,总觉得宋风晚神色不大对,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没事吧。”
    宋风晚摇头,心底却暗骂傅沉。
    **
    吃完饭,傅沉负责开车,乔西延已显醉态,回家之后,宋风晚就扶他回房休息,瞧着他无奈一排摆放整齐得刻刀。
    在灯光下寒意四溅,忍不住心惊肉跳。
    这睡觉的房间,放着利器?
    他怎么想的。
    宋风晚帮他脱了鞋子,替他擦了把脸,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才轻声关门出去,回房温习功课。
    傅沉则回书房,和公司高层开了视频会议,无非是汇报平安夜和明日圣诞节活动安排的落实情况。
    会议结束,已经是接近夜里十二点。
    傅沉关了电脑,揉了一下额角,拿过手机,有许多未读短信,无非是祝平安夜快乐之类的。
    他姐还特意给他发了个红包。
    也就几分钟前,他回拨了一个电话过去,电话立马接通。
    “这么晚还不睡?”傅沉拿着电话往外走,准备去楼下喝点水。
    “你不也没睡,前几天给母亲打电话,她说你许了个承诺给她?”
    “嗯。”
    “明年带女朋友回家?”
    “不行?”
    “三儿,告诉姐姐,你看上哪家姑娘了?”
    傅沉脚步一滞,神色如常,“姐……”
    “你从小是我拉扯大的,你在想什么我能不清楚?你从不轻易许诺,更何况是终身大事,若是没目标,没把握,你敢在母亲面前大放厥词?”
    傅沉推了推鼻梁上压着的眼镜,没作声。
    “还没追到?”
    “嗯。”傅沉没藏着,他姐疼他,素来偏帮他,这种事定然不会在父母面前说。
    “三儿,你这样可不行啊,你是不是不会追女生?要不姐姐帮帮你?”
    “怎么帮?”傅沉抬脚往楼下走。
    “追女生你得有耐心,贴心,还要浪漫,大小节日,礼物必备,贵贱不论,得有心意……”
    傅沉听着,并不打断她的话。
    “不过有时候也得霸道强硬点,小女生嘛,多少还是觉得霸道总裁范儿的男人,很有魅力。”
    “虽然嘴上不说,但谁没幻想过被人壁咚强吻啊。”
    “姐……”
    “嗯?”
    “姐夫当年就这么追你的?”
    对方一愣,“胡说八道。”
    “有次你回家,嘴上破皮了,我问你怎么了,你说自己咬的……”
    “傅沉!”这小子真是皮痒了。
    “姐夫一弱质书生,没想到还有如此霸道男人的一面。”
    “傅老三,你丫是不是想造反!”
    真是越大越不受教,小时候多可爱,像个小糯米团子,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你小子给我等着,等我回去就收拾你。”
    对方说完就把电话切断了。
    傅沉无奈,结婚这么多年,按理说,都是已为人母,脾气秉性早该收敛一些,这几年倒是越发张狂无度。
    姐夫只管宠着,把她惯的简直不成样子。
    当年他俩在一起,大家都说不配,她姐强势,家里娇惯,脾气大,穿戴时髦,总给人一种风情万种的感觉。
    他姐夫就是一斯文的儒生,满身书卷气。
    也不知这两个人怎么就走到了一起。
    据说是她姐追的他,后来被扑倒的是他姐,具体情况,没人知道,不过两人夫妻关系分外和睦。
    因为骄纵她姐,姐夫历次回门,都要被父亲说教。
    有一回,他直接回了几句,“岳父对岳母也这般呵护,为什么我就不能宠一下自己老婆?”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况且这是我的家事,每对夫妻都有各自相处之道,岳父不该过多干涉。”
    气得他父亲直接把他打出了门,让他滚蛋。
    “你个小南蛮子,娶了我闺女,就开始对我说教?”傅老气得差点打他。
    人家慢条斯理的走出门,还和他鞠躬道别,说气大伤身,让他注意休养。
    他爸有脾气都没处发泄,生怕被大院里的熟人看到,显得自己小气。
    姐夫是南方人,他父亲以后就以“南蛮子”相称,这口气一堵……就憋到现在。
    傅沉倒是很小就领略过这位姐夫的脾性,要是真没几分本事,哪能降得住他姐?
    **
    傅沉想起他姐夫当年娶亲的情形,倒是兀自一笑,忽然想着以后自己若是去拜访宋风晚的家人……
    视线落在客厅茶几上,想起前几日看到的一排刻刀,后背发冷。
    听他父亲说,乔家父子俩脾气秉性相似,他父亲更不好惹,乔艾芸这边还好,这乔家父子……
    怕是难了。
    他刚进入厨房,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猫着身子喝水。
    “这么晚还没睡?”
    “唔——”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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