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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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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去洗澡,你等我一下。”段林白有些紧张。
“嗯。”
“桌上的东西,你随便吃。”
他说完一头扎进了浴室。
摸出手机,就在【大傻子】群里发消息。
热恋中的男人:【卧槽——刚才她亲我了!】
【老子心脏一直砰砰乱跳,感觉要窒息了,怎么办?】
【我们现在还在一个房间,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你大爷的,我特么没带香水。待会儿洗完澡,该做什么?】
……
段林白这人但凡有点事,就喜欢在群里咋咋呼呼的,也没人搭理他。
不过今天不一样……
京寒川:【你需要什么,我给你送过去,地点给我。】
段林白手一抖,手机掉进了洗漱池。
卧槽,这丫从哪儿冒出来的。
热恋中的男人:【呵呵,不用了。】
【别客气,给我地址吧。】
【寒川呀,我有点忙,要去洗澡了。】
他做贼心虚,心底忐忑啊,京寒川好死不死的最后回了一条:【逃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等你回来。】
段林白开始在洗漱间抓耳挠墙。
许佳木眯着眼,这人受什么刺激了?
原本等人洗澡也是有些尴尬,况且还是段林白,许佳木打量着房间,还是决定出个门,“段林白,我出去一下,你先洗澡,我大概二十分钟回来,到时候帮我开门吧。”
“行。”
……
等她回来的时候,段林白已经洗了澡,他头发修得很短,有点寸头的味道,非常干净清爽,就是这身衣服……
花色的,有点骚气!
段林白看到那个主管给自己准备的衣服时,也是一脸懵逼!
妈的,老子现在走老干部风了,你给我整这些花里胡哨的衣服干嘛,瞎抖机灵。
“这衣服是他们买的。”段林白干咳着。
“挺好看的,你是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许佳木不会什么甜言蜜语,说得也是实话。
段林白闹了个大红脸。
“你去干嘛了?”
“刚才看你打喷嚏,给你买了点感冒药,待会儿吃完饭可以吃。”这里是小地方,药店不是随处可见的。
段林白以前是母胎单身狗,向他献殷勤的人不少,可都不是女朋友,自然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出去吃饭吧,你想吃什么?”他说着就要往外走。
“你头发没吹。”
“没事。”
头发很短,一把抓不起来,压根没有吹的必要。
“擦一下吧。”许佳木扯了一侧的毛巾递给他,某人当时正在网上搜餐厅,一时没伸手去接,下一秒,毛巾盖在他的头发上,许佳木手指轻柔的帮他擦了两下。
毛巾掩映下,某人耳朵再次羞红。
他头发太短,稍微蹭两下就行。
“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咳嗽着,担心自己声音发颤,还故作深沉。
“……”许佳木懵了下,什么意思?
“除了我妈,还没人给我擦过头发。”
这气氛原本极佳,段林白还思量着,吃饭前,是不是就能亲亲抱抱举高高了。
结果她说了一句:
“我摸过很多男人的脑袋。”
“什么?”
“给眼睛做手术,有些可以通过机器,有些是要动手的,都是在人头上操作。”
段林白嘴角一抽,“这么说,你八成也看过不少男人的身体。”
“不仅看过,还摸过。”
某人想自闭了。
“甚至还解剖过。”
段林白身子一颤,话题被聊死。
他神色懊恼,他怎么就忘了,这女人可没半点浪漫细胞。
*
两人上车后,段林白按照餐厅定位,慢慢开着车。
“你什么时候回京?”段林白偏头看她,因为许佳木五月底论文答辩,按理说快回去了。
“过几天。”
许佳木双手摩挲着手机,隔了数秒才偏头看向身侧的人,“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负责我们家拆迁的是你吗?”
许佳木也是这次回来才知道,拆迁的主要负责方是段氏集团,而且自己父母还因此被他怒斥了一顿,再没提起转户口的事,和他关系也很大。
段林白点头:“许佳木。”
“……”
“搞拆迁是我的工作,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我是生意人,不会做亏本的买卖,也不会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段林白提起工作,非常认真。
“这些事,和你没关系,你也不用管。”
“咱们之间,只谈感情。”
许佳木极少见他如此认真,点着头,“我知道。”
“我按规矩拆迁,你父母那边,他们对你好,以后我们结婚,我孝顺着是理所当然,若是对你不好,该给的养老钱,咱们出,别的就没了。”
段林白平素是吊儿郎当的,但是遇到事,还是分得很清楚。
有些话,必须提前说清楚了,免得以后他父母黏上自己,许佳木再优柔寡断,再好的感情也禁不起这么磨。
许佳木垂着头,“我明白。”
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去外地念书,甚是想把户口迁过去的原因。
她想逃离这里。
“我说话是不是太直接了?”途径红绿灯,段林白偏头看她。
“没有,你这么坦白挺好的。”
最起码大家心底都有数,比起那种藏着掖着让你去猜的好太多。
“我很喜欢你的直接。”
段林白干咳两声。
满脑子都是她说的……
喜欢他!
某人又开始嘚瑟了。
许佳木偏头看他,这二傻子,到底在乐呵什么劲儿啊,她说的话,哪里有毛病吗?
过了几秒钟,某个傻子乐莫名其妙崩了一句:“我也喜欢你。”
喜欢得不行。
许佳木怔了下,对于他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白,有些反应不过来,此时斑马线恰好有放学的小学生经过。
段林白又冒了句:“你喜欢男孩女孩?”
许佳木咳嗽着,“都还好吧,没想过。”
“你现在没什么事,可以想想我们的事。”
某人想得未免太远了。
*
而另一侧
京寒川与许鸢飞在傅家吃了饭,心情就清楚,该回去面对许家人了,傅老只是给他们争取些缓冲时间,这种事压根没办法帮他们解决了。
还得他们自己面对。
许鸢飞刚准备与傅家人道别,就接到父亲电话,她都没开口,就听得对面的人,咬牙切齿说了句:
“吃完饭,就带着他回家!”
京寒川就站在她身侧,听得一清二楚,该来的总会来的。
这两人辞别傅家人,就准备去许家,即便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但这一刀,总是要挨的。
傅沉与宋风晚吃了饭,也很快离开了老宅。
一群人离开了,老宅这才安静下来,傅老双手负在后面,手中还晃荡着水烟袋,准备去院子溜达一圈,消消食,活动一下筋骨,这才发现,自己院子里的花枝……
被傅沉剪秃了!
这坏小子,到底干嘛了!
其实这也不能怪傅沉,他不懂这个,手上把握不住分寸,这边剪一点,觉得不满意,就把另外一边也修一些。
为了臻于完美,力求修得最好看,就继续修,修着修着……
就秃了。
“这小子是手残吧,哎呦,我的花呀……”好不容易春天抽点芽,都被剪没了。
简直造孽!
------题外话------
三爷以后别吐槽咱们晚晚手残,你也差不多……
晚晚:所以他干完坏事,坑了爹,就跑了。
三爷:……
媳妇儿官方吐槽最致命,哈哈
☆、756 甜腻腻的晚晚,许老临阵倒戈(3更)
傅沉吃了饭,就匆匆离开,宋风晚上车后,还有些好奇,他今天怎么溜得这么快,寻常总要陪老爷子喝上一壶茶的。
“你看到院子里的花枝了吗?”傅沉偏头询问。
“嗯。”宋风晚当时在屋里陪许鸢飞,并不知道傅沉在外面干嘛。
“你觉得好看么?”
“光秃秃的那推?是什么花?”
傅三爷难得沉默了,十方差点笑出来。
这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
宋风晚原本在刷微博,隔了几分钟才注意到某人的异样,怎么还生气了?她转念想着。
“三哥。”
傅沉有时候挺别扭的,他们两相处这么久,肯定会因为某些事情产生意见分歧,他有时候总想晾着宋风晚一下。
这丫头好像吃定了自己,总是有恃无恐的。
想找个法子,好好治治宋风晚这脾气,想和她置气,却又生怕她真的恼了,几天不和他联系,心底矛盾又纠葛。
此时听她喊自己,闷嗯了声。
“那个是你剪的?”宋风晚知道这老人是故意拿乔,笑着凑过去,伸手挽住他的胳膊。
“那你现在觉得还好看吗?”
傅沉的意思就是: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真的不好看。”宋风晚直言不讳。
傅沉冷哼着,没作声。
“三哥。”
“……”
“我能亲你一下吗?”
傅沉蹙眉的时候,宋风晚已经搭着他的肩膀凑了上去,就是蜻蜓点水碰了下脸。
他身子好似被人点了穴,不敢动。
“其实你别那么完美才好,不然待在你身边,压力很大的,你也有不擅长的东西,我才觉得你这个人真实,才更加喜欢。”
傅沉无言伸手,把人搂进怀里。
“开心了,心底高兴了?”怀里人问。
傅沉轻哂,这丫头到底从哪儿学得这些哄人的招数。
十方观察着两个人,看着两人已经头靠头了,他们家三爷哪里是开心、快乐啊,看他的模样,怕是已经登了极乐。
傅沉自认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总留着点清傲骄矜,只是遇上宋风晚……
他怕是连轻挑一词都要认了。
忍不住啊。
“我之前总以为,你说六爷和许小姐领证是闹着玩的,他们动作太快了。”靠在傅沉怀里,低头拨弄着他的手指。
“他们两家的情况,适合这种快刀斩乱麻。”
若是按照正常步骤,想要结婚领证?怕是难了。
“这倒也是,不过许家人不好应付啊。”
“如果今天是我和你,你觉得会怎么样?”
“我们已经订婚了,之后结婚不是很正常?”宋风晚此时压根不知傅沉在打什么主意。
傅沉心底思量着,其实严望川并不可怕,他首先不是宋风晚生父,有些事没那么方便插手,乔艾芸又非常喜欢他,乔家那边,汤景瓷很快要生了,所有人一门心思扑在她身上,更没空管宋风晚了。
衡量着,他嘴角扯出了一抹笑。
十方挑眉。
Wuli三爷,您这分明就是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啊。
**
另一侧
京寒川与许鸢飞过去之前,还特意去了趟商场,买了不少礼物,都是循着许家个人喜好来的。
因为这个,京寒川还特意从段林白哪里撬来了几盒顶级茶叶,谁让段家做这门生意。
“你觉得我需要穿个防弹衣什么的过去吗?”京寒川想起许爷今日面目张狂的模样,知道今天过去,定然是凶多吉少。
“别怕,没事的。”
许鸢飞笑着安慰他,“我爸说打你,就是闹着玩的,他怎么可能让我老公残疾。”
京寒川心底被“老公”两个字填满。
暗恨一句:就算被打一顿,也值了。
此时的许家
几乎所有亲戚都送走了,此时客厅剩下的,就是许家本家几人。
许正风情绪低落,一直垂着头,巨大的震惊之后,整个人显得非常失落、伤心,丧着气,显得失魂落魄。
“正风?”许母端了杯茶给他。
“我不喝。”
“你中午就没吃什么饭。”
“吃不下。”
“我给你炖了点汤,待会儿你喝点。”
许正风沉重的叹了口气,“你说这丫头胆子怎么这么大?他怎么敢……”
“胆子再大,也是你惯出来的。”许老冷哼着,许家不讲究什么穷养儿富养女,只因为许鸢飞是许正风第一个孩子,自然格外上心爱护。
“胳膊肘往外拐,你们说,京寒川那小子到底哪里好?值得她这么惦念着。”
许老无奈摇头,“正风,你是不是觉得你在她心底没地位,所以吃醋,酸了?”
“怎么可能!”许正风急忙反驳,掩饰自己的尴尬。
“真不是?”许老追问。
许正风看了眼腕表,重咳一声,“他们应该快来了,许尧,陪我上来,帮我挑选一件衣服。”
“换衣服?”许尧一脸懵逼。
待京寒川到许家的时候,就看到许正风坐在沙发上,穿得像是要去参加婚礼的。
西装三件套都上身了。
许鸢飞也是一怔,他爸今天还特意搞了个发型,正低头看着报纸。
装什么啊?
他可从不看报纸的,毕竟现在网络媒体很发达,大家的消息大部分都是通过看手机得来的,而且……
报纸拿反了!
“爷爷奶奶、爸妈、大伯……”许鸢飞依次问好。
虽然领证了,但不能刺激他们,京寒川还是循着旧称喊他们。
“买这么多东西干嘛,坐吧。”许鸢飞母亲还是非常热情的,她对京寒川印象本就不错,既然都领证了,那就是亲女婿,自然越看越顺眼。
“谢谢阿姨。”京寒川面对许家人的目光,态度不卑不亢。
无人说话的时候,气氛一度非常尴尬,
不过还是京寒川率先开口。
“许爷爷、许叔,我和鸢飞领证的事情,是我们自作主张,没提前通知你们,是我的错,与鸢飞没关系。”
“你们心底有气,都是应该的,要打要骂,都是我该的。”
“不过我可以和你们保证,我肯定会对她好的。”
“一辈子那种。”
许尧在角落,安静如鸡,不过对于京寒川把责任主动揽在自己身上的举动,心底是满意的,最起码知道保护自己姐姐。
也算个爷们儿。
许鸢飞看他大包大揽,而自己父亲的脸色越发难堪,想要开口,京寒川却按住她的手背,示意她别出声。
“寒川。”
“没事。”
火力集中在他一人身上就好。
这事儿和许如海父子俩没关系,两人虽然坐在客厅,却并不打算开口搭腔。
许正风心底压着邪火,将报纸对折,“啪——”一声拍在桌上。
动静极大,许尧反应最大,差点惊呼出声。
可是许正风还没开口,许老笑呵呵得看向京寒川:
“你和鸢飞都领证了,还叫许爷爷?可以改口直接叫爷爷了。”
许正风吊着口气,准备臭骂京寒川一顿,却被自己父亲几句话堵在了嗓子眼,脸憋红了,继而青了。
刚才不是说好,等这混小子过来,任由他煎炸烹煮,现在是什么情况?
说好统一战线,临阵倒戈?
京寒川也是怔了下,他已经做好被苛责的准备,许老这出戏,唱得他有点懵。
“你愣着干嘛啊。”许鸢飞伸手抵了抵他的胳膊。
京寒川从善如流:“爷爷。”
“真乖。”
京寒川此时算是看明白了,为什么许鸢飞要回家,半点不紧张,还一直安慰他没事,原来是搞定了许老。
靠山够硬,自然没有后顾之忧。
“爸?”许正风一脸震惊。
“你干嘛,难道不知道我腿脚不好,不能站着,你还站着和我说话,故意让我仰望你?”许老挑眉。
“不是,咱们之前不是说好,等他……”
“你在说什么?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我们之前说什么了?”
许正风又没办法当着京寒川的面说,他们方才在预谋怎么弄死他,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底那叫一个气啊。
也就在此时,京寒川看到许老原本搭在腿上的手,微微举起,给许鸢飞比了个v!
京寒川瞳孔微缩,低头默默喝水。
许爷这处境,也是够可怜的,先是被女儿坑,别人是坑爹,他是被爹坑!
------题外话------
三更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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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也是老狐狸,坑儿子不手软的。
傅老是被儿子坑了,他是坑了儿子。
许爷:……天好蓝,云好白……
☆、757 老爷子坑太深,请你们原地结婚
京城岭南,许家
傍晚时分,一抹红霞从窗口飞射进来,落在许爷脸上,将他青白交织的一张脸,衬得越发古怪陆离,许老一句话,将他堵得半宿没顺过气。
许老手指比完V字,十分自然地扯着腿上的薄毯,瞥了眼如遭雷劈的儿子。
“你还站着?是想一屋子的人都仰望你?”
“二叔,坐吧。”许舜钦走过去,将许正风扶着坐下。
许老则乐呵呵得看向京寒川,“你们两人都领证了,接下来的事情又什么安排和打算?”
这些事,京寒川在心底已经预演多次:“我已经和父母商量过,改天会登门拜访,不过具体的事宜还得和你们商量后决定。”
“关于下聘婚礼,还得商量着来。”
“爷爷,您有什么想法吗?”
京寒川从善如流的改口,气得许正风差点背过气去,这小子以前不是喜欢高冷拿乔,这时候如此温顺?
许老偏头,“正风啊,这件事你怎么看?有什么想法?”
许正风蹙眉,这结婚证都不问自领了,现在和他们商量婚事?况且许老刚才的话,真是伤透了他的心。
他扯过之前拍在桌上的报纸,随手翻折阅览,纸页摩擦声有点大。
“怎么不吱声,你对鸢飞的婚事没想法?”许老追问。
“您才是一家之主,问我做什么!您自己决定不就好了?”许正风这话说得有些赌气成分,有点傲娇的感觉。
他不能违逆自己父亲,刚才一口气顺不下去,说话也是有点火药味儿。
说好统一战线,一致对外,父亲这种“通敌卖国”的行为,他真的很不齿,心底有火却无处申诉,只能强忍着牙颤。
京寒川扣着茶杯的手指轻轻蹭着杯壁,心底想着,难不成许家要爆发内战了?
因为许正风这话实在有点冲。
不过没想到许老忽然一笑,“怎么着,还生气了?”
“我哪儿敢啊。”
被女儿坑,被老子坑,他说什么了?
“真的没生气?”许老追问。
“没有!”许爷这话说得咬牙切齿,嘴上说着没事,其实心底不爽到了极点。
没想到许老偏偏反其道而行之,“既然没生气,以后就别揪着这件事不放了,你说我是一家之主,让我决定鸢飞的婚事……”
“你说我这一把老骨头了,手脚也不利索,这么大的事明,我也操持不了啊。”
许正风直了直腰板,以为父亲终于要给自己一个面子了,可是他紧接着说的话,将他彻底打入地狱。
“不过鸢飞婚事是大事,你要是不想弄,那就只能我这把老骨头亲自上阵了。”
许正风一脸懵逼:“爸,您……”
这特么是什么路数啊,他方才就是故意傲娇一下罢了。
怎么自己亲闺女的婚事,他还不能决定了?
老爷子这番风骚操作,也是彻底惊呆了客厅内的众人。
太骚了吧!
许爷也是太信任自己父亲了,被欺骗一次,怎么还不知道学乖。
“寒川呀,回头和你爸妈说,这件事我做主了,其实你要去鸢飞,我这里也只有一个条件。”许老直言。
“您说。”京寒川今日见识到傅老、许老的风骚操作,只能感慨,姜还是老的辣。
许尧坐在远处,默默低头啃着苹果。
你爷爷终究是你爷爷,难怪他姐一直抱着爷爷大腿,原来他的腿这么粗壮的嘛!
“你们结婚领证,事已至此,就不提了……”
许老说完,许正风手指一抖,报纸揉碎在他手心。
怎么就突然就不提了。
这小兔崽子,说一套做一套,在他家装得像个大尾巴狼,一扭头干得都是大事,这笔账怎么能这么算了。
“爸,我觉得这件事……”
许正风话都没说话,许老挑眉,“你不是说我是一家之主,这事我做主?现在又有意见了?”
老爷子这坑挖得太深,许正风舌尖抵着牙根,“我不是这个意思。”
许老冷哼着,继续看向京寒川:“领证已经很仓促了,结婚这件事不能有半点马虎,不能委屈了我孙女。”
“我明白。”京寒川认真点头。
紧接着,由许老主导,又聊了一些别的,基本都是围绕着京寒川。
他态度端正,一切都紧紧围绕着许家来,这让老爷子非常满意。
许正风手中的报纸,已经被他蹂躏得非常不堪,他看了眼腕表,“时间不早了……”
他的潜台词就是:京寒川,你该滚蛋了。
不曾想许老一笑:“既然时间不早了,那就留下吃饭吧,你去跟你爸妈打个电话。”
许正风再次瞠目结舌。
“爸……”
“都结婚领证了,以后就是一家人了,留下吃顿饭怎么了?”许老反问。
许正风深吸一口气,将报纸彻底揉碎,丢进垃圾桶,“可以啊,正好留下陪我喝一杯。”
京寒川与许正风之间还隔了一段距离,饶是如此,也明显感觉到来自远处的杀意。
战意凛然。
*
京寒川与父母通了电话,说了下许家的态度,京家父母这才放宽心,反正有老爷子在,以后提亲下聘,定然是一帆风顺。
吃晚饭的时候,由于几个男人要喝酒,所以位置也被安排在了一起。
京寒川在与许家人一阵寒暄客套坐下后,才发现,自己被夹在了许正风与许如海中间……
这位置,很尴尬啊。
“能喝吗?”许正风轻哼着。
“一点。”京寒川咳嗽着,他酒量确实算不得订好,但是即便再好,许家这么多男人往这儿一坐,轮番来,他也受不住的。
“挺好。”
许正风拧开一瓶白酒,心底想着:
今晚就要把他灌醉,让他难堪。
晚饭开始,京寒川先挨个给许家所有长辈敬了杯酒,一轮下来,他脸上已经浮现出一抹不自然的潮热。
“……”许鸢飞刚想劝他别喝,就被一侧的许老给拦住了。
“爷爷?”她低声狐疑。
“不能什么时候都护着,男人之间喝酒,容易加深感情,让他们喝点也好,出不了什么事。”
许鸢飞点头。
紧接着许家人轮番给他灌酒。
若是放在平时,京寒川早就拒绝了,可现在只能硬着头皮陪他们喝,几轮下来,眼神已经有些飘忽游离。
只是不等他醉死过去,许正风居然喝晕了,已经抱着自己大哥开始哭诉自己的凄苦。
“……你说我对那丫头不好吗?她怎么能如此大胆,这么大的事,都不和我商量,我这心痛啊。”
“她现在被那个小混蛋拐走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心痛啊。”
“还有咱爸,你说他做得这叫什么事啊,咱们之前不是这么说的啊,我才是他亲儿子对不对?”
……
许如海显然没喝多,只能伸手拍着自己弟弟的肩膀,“行了,你喝多了!”
“我没喝多,我就是心里不爽!”
然后又是一通抱怨。
“许尧,扶你爸回房。”许如海蹙眉。
许是受了太大打击,许正风今天确实没喝多少,已然醉态横生。
“我帮你。”许舜钦起身,两人扶着许正风往楼上走。
待他离开,这饭局也基本上散了。
许老抬手,招呼京家人扶京寒川去客房。
“都喝成这样了,时间不早了,别走了,我给京家打个电话。”
“麻烦许老了。”京家人扶着京寒川去客房。
许家客厅炖着醒酒汤,许鸢飞担心自己父亲,端着略微放量的汤进了卧室,“爸,把醒酒汤喝了吧。”
许正风原本正阖眼微醺,听到她的声音,睁着眼皮,偏头看她,涣散的瞳孔略微聚拢。
“您坐起来点。”许鸢飞扶他靠在床边,手中拿着勺子,给他喂了几口汤。
“鸢飞……”
“嗯。”
“上赶着不是买卖,我怕你委屈啊。”
许鸢飞捏着勺子的手,略微收紧,“爸……”
“就这么喜欢他啊?”
她低头闷嗯着。
“家里人一直都在,咱家人多,受了委屈,别藏着掖着,我这年纪大了,但给你讨个公道的能力还是有的。”
……
可能是醉了酒,许正风说话也是非常体己,听得许鸢飞眼眶泛酸。
另一侧
京寒川被扶回屋之后,许尧去给他送了醒酒汤,“喂,起来了!”
没反应。
“京寒川,起来喝醒酒汤了。”许尧本身就有点傲娇,抬手晃了晃他,还是没反应。
怎么搞?
撬开嘴硬灌。
他捏了下京寒川的嘴,掰开卡住他的下颌位置,没用啊,他脑海中忽然想起以前母亲是怎么哄自己喝药的……
可是几分钟后,房间里就传来许尧略贱的声音:“来,听话,张张嘴,乖——”
“就喝一口,来呀。”
“乖,张张嘴,嗳——就是这样。”
守在门外的京家人快笑疯了,这许家小爷莫不是有毒吧。
几人瞠目结舌,许尧是把他家六爷当三岁小孩嘛,哄他家六爷喝药。
等许尧出来的时候,后背都是热汗!
妈的,京寒川这厮,喝个汤还要哄?
想起自己刚才说的话,他身子一抖,觉得恶心透了。
他抬手,把门关上,出去的时候,看着外面几个京家人,一直低头憋着笑,咳嗽两声,“你们都听到什么了?”
因为京寒川与许尧一直不对付,所以京家人没敢离开,就在外面等着,生怕这位许家小爷趁他家六爷醉酒,直接上去给他几巴掌。
“没听到。”
几人垂头,可是肩膀一耸一耸的,身体已经出卖了他们。
“不许说出去听到没!”许尧威胁。
几人点头,这种事说出去鬼都不信。
许鸢飞过来的时候,恰好看到拿着空碗下楼的许尧。
“他的醒酒汤都喝了?”
“嗯。”
“辛苦你了。”
许尧嘴角抽抽,确实够辛苦的,他还是第一次哄人。
许鸢飞到楼上的时候,京寒川并没睡着,而是斜靠在床边,满面潮红,艳色无边,头发略显凌乱的垂在额前,领口扣子解开两粒。
可以清晰看到被酒晕红的脖颈,还有精致的锁骨。
他正低头,似乎是在脱衣服。
衣服半阖,瞧她进来,伸手随意撩了下遮住眉眼的头发。
禁欲颓废,偏又风华卓绝。
许鸢飞喉咙干涩发紧,“你没事就行,我先出去了。”
“别走。”男人声音不大,甚至有些被酒灼得有些嘶哑。
“你还有事?”
“浑身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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