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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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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学这么多东西,有什么用啊,都是要嫁人的,她都26了,还没男朋友,也不去相亲,真不知道想干嘛。”
    妇人说得随心,许爷低头喝了口热茶没说话。
    许老本不欲搭理这家人,可是余光瞥见许佳木攥紧衣角,耳朵已经憋得血红,还是开了口,“女孩子多学点东西没坏处,拓宽眼界。”
    帮她解围。
    “您说的是。”妇人没反驳他的话,“不过念到硕士博士,国家有补贴,倒是没花什么钱。”
    紧接着这对夫妇,又开始推销自己儿子了,那个坐在中间的男孩,自始至终都没说两句话,显然是不善与人交流的。
    不过傅沉等人来了,他们也知道许家有客人,没多留。
    “我出去送送他们。”许鸢飞说着起身往外走。
    “这外面冷,你们还是别送了。”妇人笑着看向许鸢飞,“小心冻着。”
    求人办事,姿态端得很低。
    “没关系。”许鸢飞不过是作为主人家,客套两句而已,其实……
    瞧不上这家人的。
    并不相识,平素也没来往,过来求人办事,而且简单几句话,也都看得出来,这家很重男轻女,许鸢飞心底肯定不舒服。
    “你把围巾戴上,别冻着。”妇人一转头,就扯了围巾,给自己儿子绕上,对于穿得单薄的许佳木,不管不问,只让她赶紧跟上。
    许佳木从始至终一直垂着脑袋,段林白紧盯她的背影,手指略微收紧。
    *
    待这家人离开,许家人快速拾掇着客厅让傅沉等人就坐。
    宋风晚也是没想到许佳木家人会是这般模样,而且所有对话,全部都是围绕着自己儿子的……
    而那个男孩,显然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根据许鸢飞描述,和这家人,压根不认识,突然造访,心底已有微词,更可能帮他们。
    而且这种人家,如果帮了一次,以后求助的事会更多,遗祸无穷,许家不可能沾染这种狗皮膏药。
    果不其然,他们刚离开,就听许爷说了句。
    “以后这家人过来,就说家里没人,挡回去。”
    “明白。”许家人应着。
    “其实那女孩还是不错的,就是……”许老叹了口气,终是没说那家人半句不是,“希望她以后更好。”
    傅沉等人过去的时候,许老自然是高兴的,他是第一次看到宋风晚,笑着招呼她过去,给她塞了个厚实的红包。
    “许爷爷……”宋风晚有些错愕。
    “没事,拿着吧,你和傅沉订婚我没去,别客气。”
    宋风晚看向傅沉,瞧他点头才伸手接过,“谢谢。”
    “不客气,你多大啊?满18了吗?”
    宋风晚一怔,这位老爷子对京城的事知道不多,只知道她是乔老外孙女,具体年纪自然记不清,只是看她长的嫩,就随口问了句。
    “过年就20了。”宋风晚瓮声道。
    “那还好,看着还像高中生……”
    傅沉清了下嗓子,没作声。
    对于年龄,他素来敏感。
    他伸手,不着痕迹的抵了抵段林白,这小子过来,不是有正经事要谈,怎么一直不说话?
    段林白此时满脑子都是许佳木刚才垂头羞愤尴尬的模样,直至出了许家,才想起自己是来干嘛的?
    “林白。”傅沉喊他。
    “什么?”
    “那家人难缠,要是插手了,可能就要管一辈子。”傅沉对他太熟,看他神情恍惚,就大致猜到他想干嘛。
    段林白抿嘴笑了笑,“你在说什么啊,我听不懂。”
    他佯装没听懂傅沉的话,看向窗外,急速掠过的景物,从他眼前滑过,却没留下半点残像。
    满脑子都是某个天杀的女人。
    这女人袭击了你两次,她的事和你有毛关系啊,你丫就是心太软!
    他咬了咬牙,低头给许佳木发了个信息。
    一个摸头的表情。
    许佳木此时正坐在出租车里,翻看微信,眼底有些红。
    ------题外话------
    之前一直有人问许佳木和许家有什么关系,其实就是一个姓,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是什么许家遗落的女儿神马的【捂脸】
    有的人脑洞太大啦,他们家很普通的。
    **
    好像各个评论区都无法评论了……
    我:……
    O(╥﹏╥)o
    这系统到底要调试到什么时候啊。

  ☆、702 许家女婿不易做,晚晚变富婆?(3更)

年前这段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京寒川直至腊月27之前,都没进得了许家大门。
    许家确实想端着点,毕竟进了门,就不一样了,也得让他知道,做许家的女婿不是那么容易的。
    而且许家此时也查到了幕后搞事情的人是谁,这和京家还真的有关系。
    他们能查到,京家肯定也能,可是……
    梨园年初五开锣,新春第一唱,这人却是主角儿。
    这让许家人看不懂了。
    这事儿京家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偏私护短,让许鸢飞白吃了一个闷亏,处对象?不砸了他家园子也是很给面子。
    大过年的,许家不想惹事,所以在等……
    希望年后,京家能给他们一个答复。
    腊月26的时候,许家收到了京家送来的请帖,梨园第一出戏的票券,邀请许家人尽数前往,贵宾区VIP席。
    许爷盯着票券,笑得略带玩味。
    看样子,这场戏必须去听一下了。
    **
    京寒川邀不到许鸢飞,出国之前,在下班途中截住了许尧。
    他刚下班,看到京寒川车子停在他公司门口,寒风中,某人素然挺立,风骨卓立料峭,惹得公司不少女同事侧目。
    许尧蹙眉。
    说实在的,他以前不喜欢京寒川,有个很大的原因就是,这混蛋……
    长得太漂亮。
    不像个大老爷们儿。
    果然是长了一副招蜂引蝶的长相。
    许尧不打算搭理他,可是京寒川忽然开口叫住他,“许尧!”
    许尧咬牙,只能冲他扯了扯嘴角。
    “许尧,这人是谁啊?你朋友?没见过啊。”一同下班的公司女同事立刻都围拢过去。
    “他有女朋友吗?”
    “你有这样的朋友,怎么不介绍给我们认识一下啊。”
    ……
    京城风烈雪冷,京寒川就站在车边,带着防风镜,其实五官看得并不真切,这群人也只能依稀看到一个大体轮廓。
    最主要的是……
    车子豪啊。
    许尧蹙眉,看了眼周围的女同事,按照他寻常的做法,肯定把京寒川的联系方式都给她们了,巴不得给他多弄几个桃花,现在想到自己姐姐,终是咬了咬牙。
    “你们别想了,这是我姐男朋友!”
    说着大步朝着京寒川走过去,走到他面前,因为身高不如他,还稍微挺了挺腰,“你找我干嘛!”
    “请你吃顿饭,有空吗?”
    “没空。”
    “那喝杯茶?”
    “我要回家。”
    “听说你在玩一个游戏,我有它新区的内部账号,还在测试中的那种。”
    ……
    许尧怔了下,他平素无聊,就是打打游戏,最近正好迷上了一款游戏,新的区还没开服,据说在内部测试中,他一直想找人弄个账号。
    他咬了咬牙,“赶紧上车吧,外面怪冷的。”
    京寒川看着某人轻车熟路坐上自己的车,哑然失笑。
    这账号是他从傅斯年那里搞来的,傅沉和他说,要投其所好,许尧这人不缺什么,更要对症下药,没想到这招果真管用。
    果然,过来人的经验就是不一样。
    上车后,许尧就重咳两声,“京寒川,我可告诉你,不要以为一个破账号,我就会帮你,你也甭想见我姐。”
    “我这人威武不屈,贫贱不移,非常有原则。”
    “不是你这点贿赂就能收买我的。”
    ……
    京寒川点头笑着,“想吃什么?”
    “烧烤吧,你请客。”
    “好。”
    京寒川无奈摇头,也就是个半大的孩子。
    许尧吃完回家后,心里那叫一个满足,因为他今天使唤了京寒川,虽然脸上镇定,心底暗爽。
    你丫不是不理我吗?连用烧烤熏你都没反应。
    以前对我爱答不理,小爷现在让你高攀不起。
    京寒川知道他是故意的,也只能最大程度满足他。
    只要他和许鸢飞在一起,这小子总得乖乖叫他一声姐夫,这以后想揉捏他,不是很容易?
    这风水啊……
    素来都是轮流转的。
    “你姐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啊,店铺关了,在家吃得好睡得好。”
    “那就行。”
    “还胖了两斤。”
    京寒川拿着筷子的手指一僵,他为了要进许家,最近都忙疯了,她居然在家把自己吃胖了?
    “你怎么不说话?我说我姐胖了,你嫌弃她?”许尧放下筷子,忽然一本正经。
    “不是,能吃是福。”
    许尧这才拿起筷子,过了半晌,说了两句,“其实我姐人不错的,勤快,会做饭,虽然偶尔喜欢网购,也不是很能花钱……”
    京寒川挑眉,这小子怎么突然开始夸许鸢飞了?
    不正常啊。
    许鸢飞是知道这两人碰面的,她心底也希望他们关系能好,听京寒川说,自家弟弟夸奖自己,有些受宠若惊,他俩从小到大,都是各种拧巴撕扯,自从许尧比她高之后,才没动过手……
    原来自己弟弟还是护着自己的,许鸢飞心底感动,还特意给他做布丁。
    等他回来之后,吃着布丁,许鸢飞就忍不住问了句,“许尧,原来在你心里,我这个做姐姐的这么好啊。”
    许尧蹙眉,“京寒川什么都和你说了?”
    “嗯。”
    “其实我不想夸你,我是觉得,你找个男人不容易……”许尧揉了揉鼻子,“连京寒川都被吓走了,这事儿传出去,你这辈子怕是没人要了!”
    许鸢飞笑容僵住,端起剩下的两口布丁,直接倒在了垃圾桶……
    喂狗都不想给他吃。
    **
    年前,一夜大雪
    严家今年在京城过年,年三十除夕夜,定在傅家老宅吃饭,傅沉去酒店接上严家人之后,又和宋风晚出去购置了最后一点年货。
    雪天封路,两人徒步而行,路上积雪遇到太阳,还没融尽,湿漉漉的。
    当他们提着东西回到老宅时,大门已贴上福字,格外红火。
    除夕算不上悄然而至,到处都透着年味儿,红灯笼,大红福字,他们进屋的时候,桌上早就摆满了各种酥糖。
    一群人正围观小严先森学走路,傅家老宅,难得如此热闹。
    “回来啦,外面冷吧,赶紧进来暖和一下。”招呼他们的戴云青。
    宋风晚脱了外套,里面穿的单薄,脖子处的一截红印子……
    戴云青无奈的看了眼傅沉。
    这分明是某人发狠给吸出来的。
    宋风晚知道她看到了什么,伸手扯了扯衣领,试图遮一下,“这毛衣贴着肉穿,有点扎人,我挠了两下。”
    “是嘛,我还以为是老三咬出来的。”戴云青笑道。
    弄得宋风晚臊红了脸,狠狠剜了傅沉一眼。
    年夜饭就这么热热闹闹吃到了凌晨,后面几天,自然是各种亲戚上门拜访。
    严家人今年不在南江,躲了个清净,大年初一全家去北边玩了几天,但是宋风晚与傅沉刚订婚,就留下见了傅家一些亲戚。
    大年初一就来了不少人,里里外外,老宅里都要落不下脚了。
    来人不能只看年纪,因为有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居然和傅沉是堂兄弟,喊他叔叔伯伯,甚至爷爷的,也是不在少数,一茬接一茬……
    又是磕头又是跪拜行礼,宋风晚还送出了不少红包出去。
    有些孩子拿了红包,就说了句,“谢谢奶奶。”
    听得她心肝直颤,只能夸一句,“孩子真可爱。”
    年后几天都是走亲访友,宋风晚跟着傅沉,几天好吃好喝,倒把自己喂胖了一圈,不过也拿了不少红包和礼物回来。
    宋风晚原本一直推辞,后来傅沉就直接说了:
    “他们以前家里有喜事,我没少给钱,现在他们给你,也是理所当然的,拿着吧,不用客气。”
    送礼都是有来有往,傅沉现在就是可劲儿往回收钱而已。
    短短几天,宋风晚觉得自己已经可以靠收红包发家致富,当个小富婆了。
    京家人在大年初四下午回京。
    明日,年初五,梨园新春第一锣也即将敲响……
    ------题外话------
    三更结束~
    要准备开锣唱戏啦
    大家准备好瓜子板凳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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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3 新春第一锣,大戏开场

年初四晚上,云锦首府
    今日京家回京,晚上段林白攒了局,约着几个好友出去小聚,都是男人,宋风晚就没跟去凑热闹,几天大鱼大肉,难免腻得慌。
    傅沉回来的时候,小姑娘正缩在沙发上,看着某台的综艺节目。
    “不是让你早点睡?”他将手中的牛皮纸袋扔到茶几上,紧挨着她坐着。
    “还早,你喝酒了?”
    傅沉走亲访友,都以信佛吃斋茹素,戒烟戒酒为由,滴酒未沾。
    “一点。”
    男人外套有些凉,身体确实热烘烘的……
    若有似无的檀香味儿,伴随着醇香的酒气,熏得人脑袋有些昏沉。
    “我今晚和悦悦打电话,她说和男朋友吵架了,他们认识到在一起很久了,这次好像吵得特厉害,一直哭。”这个悦悦,自然就是宋风晚的室友胡心悦。
    “因为什么?”
    “好像是约好陪她,结果跑去和一群男生喝酒了,貌似这里面还有她不喜欢的女生,反正具体的,她也没说清……”
    宋风晚忽然直起身子,正色看向傅沉,“三哥,你说再过几年,你还会和现在一样喜欢我吗?”
    傅沉笑道:“别说再过几年了,就是十几年,几十年……”
    “我还是一直都喜欢你。”
    其实以后的事,没人能保证什么,宋风晚此时听着高兴,侧着身子往傅沉怀里拱了下,靠近低声说道:“三哥,我想亲你一口。”
    傅沉今晚本就喝了点酒,身上燥得很,昏黄的灯光下,某个小姑娘一脸的天真无辜,说话倒是异常勾人……
    他没说话,就看到宋风晚仰面,凑了过来。
    轻柔的吻落在他额角、脸上、鼻尖,逐渐往下……
    宋风晚难得主动,傅沉背靠着沙发,不敢乱动。
    “三哥……”宋风晚声音温柔,带着小女生特有的软糯。
    字句含混着,也能听得人骨头一酥。
    她缩在傅沉身下,“今年好像忘记和你说了……”
    “新年快乐。”
    傅沉低低笑着,直接扛着人就进了卧室……
    一楼电视没有关,从镜头里传出了各种绽放的烟花声。
    **
    大年初五一早
    宋风晚起来的时候,已是上午八点多,傅沉早已遛狗回来,正在小书房抄录经书,铜炉青烟,白纸烫金,浓墨写意……
    她到书房的时候,傅沉已经抄录完佛经,正将纸放在一侧晾干,偏头看了她一眼,“醒了?”
    “嗯。”宋风晚打着哈气,挨着一个椅子坐下。
    他俩昨晚分明折腾到了后半夜才睡,她一脸颓丧,某人却像容光焕发,她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这一把年纪的老男人……
    当真是精力旺盛。
    “我听说毒物检测的报告已经出来了?”
    “嗯,昨晚我拿了一份复印件回来,在我书房。”
    “那份报告可以证明……”
    两人就着之前的中毒事件,简单的交流了两句,这件事发生后,宋风晚忙着订婚宴,加之毒物检测进度缓慢,又逢过年,这事儿就被搁置了。
    “是这个人啊?”宋风晚深吸一口气,“那今天这场戏必须去看了。”
    宋风晚不是戏迷,也非票友,去看戏也是纯粹陪老太太,此时被傅沉勾起了兴致,立刻换了衣服,就要去老宅。
    ……
    年初五的时候,朔风依旧,只是暖阳高悬,宋风晚陪着老太太抵达梨园的时候,门口挂着几盏红色灯笼。
    即便是乱世,也总能被红灯笼烘托出几分太平宁静。
    从门口往里走,沿途都是悬挂的各色宫灯,上面用油彩绘制着各种脸谱图样,就连戏台都用红绸精心装扮……
    这一路走到贵宾席,路上遇到了不少熟人。
    这是傅沉与宋风晚订婚后,首次合体公开出现在这种公开场合,众人免不得夸奖几句。
    待他们三人落座后,这才注意到段林白也到了,身侧坐着蒋二少,他原本正嗑瓜子,看到宋风晚来了,急忙吐了口中的瓜子壳。
    “你在我小嫂子面前,到底要注意什么形象啊!人家压根没看你。”段林白无语。
    他今天也是特意来看戏的。
    蒋二少低头继续嗑瓜子。
    其实傅沉与宋风晚订婚之前,他从外面买了不少新衣服回家。
    蒋端砚挑眉,“买这么多衣服干嘛?”
    “哥,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看?”
    “做什么?”
    “这晚晚不是要订婚了嘛?我想穿得惊艳点,好好和自己还没萌芽就被扼杀的爱情告别。”
    蒋端砚目光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你估计没机会了。”
    “我特么知道和宋风晚没机会,我去祭奠我死去的爱情不行嘛!”
    “不行!”
    “卧槽,哥,你这个人怎么……”
    “傅三爷压根没邀请我们。”
    蒋二少彻底懵逼了,傅三爷这操作——
    太骚了。
    其实傅沉有邀请过蒋家,和蒋端砚说过,不过被他婉言拒绝了,他说担心自己弟弟喝醉耍酒疯,冲着宋风晚情情爱爱,一通骚话,肯定会被傅沉丢出去,还是别去丢人了。
    蒋二少低头吃瓜子,余光瞥见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径直坐到了傅老太太身边,因为这两人是盛爱颐亲自去接的……
    “大哥,这两人谁啊?”蒋二少观察着不远处。
    那两人正和傅家老太太说话,看起来非常熟稔。
    “干嘛?”段林白挑眉看了眼。
    “你看那个男的,过来看戏,消遣而已,目露凶光,忒特么吓人了。”
    “吓人?”段林白轻笑。
    “肯定的啊。”
    “吓人就对了,岭南的。”
    蒋二少一个紧张,把瓜子壳都给吞了,害得他咳嗽了半天。
    大戏会在下午两点开始,一点四十左右,台下宾客皆满,很快的许鸢飞也来了,只是并没坐到自己父母身边,而是紧挨着宋风晚,两人挨着头,说了会儿悄悄话。
    今天是梨园年后第一锣,来了不少京圈的贵胄,京家人忙活完,方才入座,自然是紧挨着许家……
    *
    此时的后台,所有人已经装扮上,正在为最后的登台做准备。
    “长歌,你可得好好加油啊,我刚才出去看了下,就连傅老太太都来了,你要是能在她面前露了脸,得她半句夸奖,你以后的路都会走得非常顺遂,加油啊。”
    “谢谢经理。”
    殷长歌今日一身红粉水袖,点翠头面,眼若柔波,目若春水,漂亮非常。
    “那你再准备一下。”经理说着,又去看了下其他人的情况。
    也就在这时候,殷长歌听得有在外面端茶递水的小工窃窃私语。
    “我真是没想到那女人脸皮这么厚,做出下毒这种事,居然还有脸来看戏,还坐在第一排?”
    “谁让三爷那小未婚妻喜欢呢,可能是年纪小,容易被人蛊惑吧。”
    “如果是我,压根不敢出来见人,好不要脸!”
    ……
    殷长歌心底微怔,许鸢飞来了?
    宋风晚带来的!
    她作为中毒事件的受害者与亲历人,她昨天就收到了通知,说毒物检测的结果出来了,可是她想申请查看的时候,却被告知,检测报告被盛爱颐派人取走了。
    她想看报告,但又不能表现的过于急切,只能把这件事给压下去了。
    其实整件事具体如何,她比谁都清楚,她也是意外得知,许鸢飞与京寒川可能在交往,只要牵扯到京家,但凡用一点小手段,就能给许鸢飞父母施压,强迫两人分开……
    果不其然,后面就再也没听人说,两人见面交往的事。
    甚至有人说,京家一直想去许鸢飞家拜访,都被挡了回去,怕是她父母不同意吧。
    她这次过来,难不成是想借着这机会与京寒川来个暗度陈仓?
    她脑子里胡乱想着,而新春的第一锣,已经响起……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整理一下水袖,已经有人帮她掀开入场的帘子,她立刻施施然上了舞台,伴随着几个漂亮的亮相动作,台下一片喝彩。
    她戏词刚唱了一半,就看到京寒川从外侧进入,没有坐到京作霖或者盛爱颐身边,而是微微躬身进入座位席,直接朝着许鸢飞走去。
    然后她看到京寒川弯腰,在她额前轻轻吻了下,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就紧挨着坐下了。
    她瞳孔微震。
    他俩不是应该分手了!
    她心神一晃,词被唱劈了,声音陡然尖锐,听得台下一众人,眉头直皱。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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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4 大佬的女人也是狠人,肃清门户(2更)

梨园内
    大锣敲起,伴随着胡琴声,大戏拉开,借着京戏伴奏,不少人才交头接耳讨论起了许鸢飞。
    年前的集体中毒时间,普罗大众已经抛诸脑后,但对京圈的人来说,此时讨论热度仍然非常高。
    一个甜品店老板娘,牵涉了傅家与京家,这两家可都不是会吃亏挨打,还以德报怨的人,而此事到现在居然还没有一个定论,实在蹊跷。
    而此时,这个网红老板娘居然自信从容进了京家园子,还坐在第一排的贵宾区,紧挨着宋风晚。
    “她是下毒的主要嫌疑人,京家到现在都没动她,还作为贵宾邀请了?什么情况?”
    “可能不是她下毒的吧,傅三爷订婚宴也没临阵换将啊,还是用的她,如果她真有嫌疑,傅三爷那般精明,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是交给她。”
    “京城这水太深,许多事都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
    “就是可怜了小梅老板,嗓子毁了,可惜啊。”
    ……
    众人唏嘘声被鸣锣响鼓声吞没,紧接着大家就看到京寒川入场了。
    他随手脱了外侧的黑色长款羽绒服,里面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衣,似乎是因为过年,换了个发型,显得越发干净爽利,洒然落拓。
    信步走到前排,众人还以为他会坐到盛爱颐身边,没想到是奔着别人去的……
    因为许鸢飞坐在第一排,两人互动,后侧众人尽收眼底。
    今日能弄到票券来听戏的,多是梨园常客,认得京寒川,然后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
    六爷……
    亲了那个谁?
    嫌疑犯?
    这还是那个冷清落拓的京六爷?
    这两人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
    众人心底各种情绪翻涌着,尚未厘清个中关系,就听到舞台上的青衣花旦,声音劈了,因为底下戏台很大,所以戏服上都别了微型话筒。
    所以声音尖锐到往人耳膜里面钻,将大家思绪给拉了回来。
    边上负责伴奏的一众人,以及与殷长歌配戏的人,均被吓了一跳。
    这种事情发生在舞台上,本来就是大事故,而她接下来居然没继续唱,导致台上其他人一脸懵逼,台下观众,也是一头雾水。
    搞出大事故,不想办法弥补,居然在发呆?
    什么专业素质啊。
    若是寻常,台下众人早就坐不住,轰她下台了,可这毕竟是京家的园子,大家窃窃私语,却不敢有大动作。
    “今日是开园第一天,就出这种事故,这殷长歌是怎么回事?我看剧目表,四出戏,她有两个A角,这都没唱两句,就劈音了,盛老板怕是脸都黑了。”
    “而且今天还来了这么多人,新春第一锣,按理说要开门红的,也是挺晦气。”
    “我还是喜欢小梅老板的版本。”
    ……
    伴奏停滞,底下的议论声慢慢传到舞台上,殷长歌是被京寒川与许鸢飞的互动给吓懵了。
    两人交往的事,她都是道听途说,谁知道,这两人会在大庭广众,就开始秀恩爱?
    许鸢飞家里难道不反对?他们明明很久没接触过了啊……
    她脑子一片混乱,就连接下来的唱词都忘得一干二净,直至身侧的演员扯着她的衣服,“师姐,您怎么回事啊?”
    殷长歌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在舞台上放炮,把戏给演砸了。
    她几乎是第一时间,锁定了盛爱颐所在的位置。
    她今日穿得喜庆,金线勾着红绸的旗袍,加上丝绒勾得边,精致得盘发,端坐在椅子上,仪态端庄,双手随意搭在膝盖上,不惊不动……
    四目相对。
    殷长歌看不透她,视线扫视了首席的所有人,许鸢飞和京寒川都在看她,她实在不懂,到底是发生了一些什么,浓墨油彩裹面,看不清神色,可是眼睛已经虚伪变焦……
    “苟师傅,愣着做什么,继续给她配乐,把这出戏唱完。”盛爱颐说道。
    她的脸上,甚至没有半点不悦之色,让人看不透。
    负责伴奏的师傅,立刻继续演奏,殷长歌深吸一口气,想要将这出戏给连上。
    可是她心底越着急,越慌乱,先是没合在拍子上,后面又开始忘词了。
    听得台下的老太太眉头直皱,直接将茶水扣在桌上,显然很不耐烦。
    后台的许多正在准备下出戏的演员,也都站在后侧围观,“她这是怎么了?以前可没出过这种事故啊。”
    “这可是今年第一出戏,就给演砸了,这不是砸师傅招牌嘛。”
    “她到底在干嘛啊!”
    ……
    后台议论纷纷,但是台下的不少人已经坐不住了。
    原本还给京家面子,都压着火气,但是现在……
    实在忍不了了。
    今日来的人,多是戏迷票友,也都是上了些年纪的人,大家是来消遣的,结果弄了这么个东西给他们看,有些性子急躁了,直接就说了一句。
    “唱得什么东西啊,赶紧滚下去!”
    京戏这东西纯粹,殷长歌在台上如此磕绊,在他们眼里,简直就是对它的折辱。
    “就是,不能唱就赶紧走,换人!”
    ……
    宋风晚偏头看了眼身后,偏头询问傅沉,“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观众要轰演员下台的,也是够丢人的。”
    傅沉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轻轻勾唇,“接下来,还有更丢人的。”
    这出戏就连伴奏师傅都继续不了,直接停了演奏,一脸无奈得看向盛爱颐。
    她抬手,示意他停止,反而是抬头看向台上,此时上面站着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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