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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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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景瓷低头吃着东西,难不成自己眼光很差?
分明之前他还夸奖乔西延来着,这男人变脸,简直女人还快。
吃了饭,小严先森要睡觉,傅沉这里也足够宽敞,就留下几人暂时午休。
乔艾芸还和傅老太太通了一则电话,约好晚上去老宅吃饭,老太太听说小严先森也来了,喜不自禁,巴不得余漫兮早日生产,让自己抱上曾孙女。
**
汤景瓷今日为了面对媒体,特意打扮了一番,此时觉得不大舒服,去宋风晚房间准备稍微清洗整理一下。
“表嫂,你要不要换身衣服,我这里的衣服,应该有你能穿的。”宋风晚在衣柜里翻找着。
汤景瓷刚准备抄起水洗把脸,突然想到,乔西延和傅沉在楼下。
这傅三爷可不是个省油的灯,该不会故意让乔西延落单,丢给他父亲吧。
他爸可是等一刻,等很久了。
想到这种情况,她立刻往楼下冲,这都没等到楼下,就看到他父亲正打算关门,而乔西延此时就在那个房间里。
从她角度看过去,里面似乎还有严望川。
“爸——”
汤景瓷有些急了,想要进去。
“怎么?你还想进来?”汤望津忍了这么久,总算逮着这小子单独行动,还不揪过来,先盘问一番?
他当时在招待会上,隐忍不发,真的足够有耐性了。
看着他俩大秀恩爱,还是十指紧扣,他还掰折这家伙的手指,已经是给师傅面子了。
“爸,你也是过来人,感情的事情不是不是一人说得算,这件事也不全是师兄的错,我们感情不稳定,要是提前和你们说嘞,如果分手了,您和师叔见面,也会尴尬啊……”汤景瓷说着就想往里走。
她爸这小暴脾气,绝壁会动手的。
“今天你要进来,他就死定了。”汤望津把持着门,威胁道。
他的意思就是,你可以进来,但乔西延小命就没了,你自己选。
汤景瓷死抿着唇。
乔西延一个劲儿和她使眼色,想让她进来,他和汤望津毕竟不大熟,还真的拿捏不准这位二师伯的脾性。
可她犹豫片刻,就说了几个字。
“那你轻点儿,爸,轻点儿,别下死手,我真的喜欢他。”
门被砰然关上。
汤望津蹙眉
还真的喜欢他,哼——
汤景瓷咬着牙,我的天,这可怎么办啊。
傅沉从一侧走过来,看到站在门口的人,淡淡说了句,“我们家隔音效果很好,听不到东西的。”
汤景瓷只能一步三回头,又回到了宋风晚房间。
“表嫂,你别担心,不是还有严叔在吗?最多就是被揍一顿,肯定不会出人命的。”宋风晚给她找了更换的衣服,此时正趴在床上刷微博。
汤景瓷悻悻笑着,“谢谢你的安慰。”
“表哥从小被打惯了,他小时候可皮了,经常被外公和舅舅拿着柳条追着跑,皮糙肉厚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
“表哥很扛造,耐打。”宋风晚刷着微博,这要是傅沉被打,她定然不是这般模样。
汤景瓷讪讪应着,这真的是表……妹啊。
**
此时云锦首府的一个房间内,这边是傅沉的办公室,虽然是男人用的,却在沙发上,看到了粉色印着爱心图样的毛毯,甚至连情侣杯都有。
汤望津与严望川坐在一侧,乔西延则独自处于对立面。
气氛一度很尴尬。
就连空气都像被暖气滚烫,熏得带着灼人的热度,好似有点火花,整个空气都能燃起来。
隔了许久,汤望津才咬着牙,“上回……就上次,你去M国,到底是去旅游,还是……”
“特意去找我女儿的?”
乔西延直言不讳,“找她的。”
都这种时候了,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你这混账东西,亏我好还吃好喝的招待你,把你安排住在家里,你居然想拐走我女儿?”
汤望津的火气一下窜上头,脸涨得通红,下意识就要摸东西,显然是习惯性找刻刀的,可惜上飞机不许带这类东西,他干脆跳起来,朝着他生扑过去。
乔西延也下意识从沙发上站起来。
“二师兄,你冷静点。”严望川伸手拦住他。
他常年健身,拦着个人,还是很轻松的。
“你还让我冷静?你看看他做的事,简直放肆,在我眼皮底下偷我闺女?”
“嗳,你说他们乔家,是不是有这种偷媳妇儿的遗传啊。”
“望北不就是拐带来的媳妇儿,人家好心让他寄住,他却勾勾搭搭,把人闺女拐跑了,这小子也是同样的德性,我早就该看清了。”
乔望北此时正坐着绿皮小火车,摇摇晃晃去京城。
他用的不是什么智能机,平素也就接打电话,还不知道自己儿子拐走自家师兄闺女的事,只清楚,事情都解决了,心情格外舒畅。
鬼知道,自己年轻时那点破事,已经被自己师兄把老底都抖干净了。
“二师兄。”严望川尽量拦着。
“你别拉着我,我非打死他才解气。”
乔西延看到严望川帮着自己,心底庆幸,可是接下来,他就一记刀子捅了过去。
“你不是有很多话想问他吗?”
“你想泄火,不迟。”
“杀人灭口之前,先把话问清楚了。”
乔西延瞠目,说好的姑父呢。
这是倒戈了?
汤望津听了这话,方才重新坐下。
严望川清了下嗓子,“我来问吧。”
“行,你说!”汤望津冷哼。
“你和小瓷发展到哪一步了?”
乔西延愕然,现在的长辈,都如此直接?
他觉得自己回答了问题,今天就走不出这个门了。
汤望津深吸一口气,“还是我来说吧,今天那个招待会,我都看了小瓷在网上的流言我也清楚,她当时就是找了个刁钻的角度攻击那个记者,那我问你,她那天到底买了什么药?是不是避孕药?”
乔西延点头。
汤望津脑袋一热,“我真的要宰了他!”
**
一侧的屋子里
傅沉手持保温杯,吹着杯口冒出的徐徐白烟,面前开着电脑,画面恰好就是自己书房的,此时的乔西延正被汤望津追着打。
他嘴角微微勾起,按下了复制视频的按钮。
这东西,值得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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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结束啦,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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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三爷这人真的是蔫坏蔫坏的,嘿嘿
二师伯也真是的,你损表哥就算了,为嘛要把人家父亲也带上一起损。
偷媳妇儿神马的,可能真的会遗传。
☆、646 软硬兼施,戏精舅舅神助攻儿子
下午三点一刻,京城火车站
乔望北出车站的时候,没看到自己儿子,反而见到了傅沉,神色略微古怪,“西延那小子呢?”
“他有点事,所以让我来接您。”傅沉对他态度素来恭顺。
外面寒风在途,风尘漫天,吸一口冷气,人的骨头缝儿都要松动几分,这乔望北居然还穿着轻薄的棉衣,衬得身子越发苍劲精瘦。
整个人透着股精明干练。
“他能有什么事啊?”乔望北哪里知道,自己儿子此时正在被严训逼供中。
傅沉笑而不语。
“设计展的事情真的都完全解决了?”乔望北是接到电话才知道这个消息。
“嗯。”
“那就好,你说现在这人心哦,大大的坏。”乔望北衣着单薄,却不觉得冷,腰杆挺得笔直。
任凭寒意料峭,风骨依旧。
“芸姨他们和汤先生,都在我家里,您也先过去吧。”
“嗯。”乔望北对傅沉一开始自是不满的。
毕竟以为认识了一个忘年交,原来都是别有用心,但时间久了,他和宋风晚感情稳定,自己总给人甩脸子,也说不过去。
对他好了,他以后也会对晚晚好。
而且傅沉与他确实有许多话题可聊,两人一路到云锦首府,期间气氛倒也融洽。
*
他进屋的时候,小严先森正在捏傅心汉的玩具——尖叫鸡,弄得一屋子都是唧唧吵吵的声音。
所有人都坐在屋里,汤望津正在削苹果,动作极其缓慢,瞧着乔望北进屋,撩着眼皮,正眼都没看他。
指尖暗暗用力,恨不能活剐了某个小崽子。
当年师傅怎么被抽死这坏小子。
“爸。”“师叔。”乔西延和汤景瓷同时起身,神色均有些难堪。
“怎么啦?都坐在这里干嘛?”乔望北不知所以,还逗弄了两下小严先森,“小迟啊,想舅舅没?”
小严先森抓着尖叫鸡,冲他一个劲儿笑。
“小迟该换尿布了。”乔艾芸抱着儿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乔望北正低头在自己包裹里翻找东西,摸出一个盒子递给汤望津,“二师兄,恭喜你回国举行展出,这是给你的礼物。”
汤望津看了眼墨绿色的盒子,冷哼一声。
乔望北莫名其妙。
这平白无故的,发什么邪火?自己做什么招惹他了?
他看了眼严望川,他端坐着,神情寡淡得好似什么都不知情一般。
之前因为傅沉的事情,吃了亏,严望川是不打算掺和这种事了,任凭此时风吹雨打,也是完全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然后就听到汤望津幽幽说了一句,“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望北就是再迟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你儿子有样学样,好的不学,学你去偷媳妇儿。”汤望津轻哼。
乔望北看向自己儿子,“西延,你处对象了?”
乔西延清了下嗓子,算是默认了。
“我早就和你说了,你年纪不小了,你表妹都谈恋爱了,你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怎么不早和我说?”
“谈多久了啊。”
乔西延压着声音,“几个月了。”
“这是好事的,谁家闺女?人怎么样?发展到哪一步了?”
乔望北还显得有些亢奋。
“我闺女!”汤望津怒斥一声,手中的苹果被他拦腰切断。
乔望北之前还乐呵呵的,此时一听这话,目光在对面两人身上来回逡巡,最后又落到了汤望津脸上,似乎一时没回过味儿。
那双精神矍铄的眸子,犀利却又迷茫。
“你看我做什么,看着你的好儿子!”汤望津冷哼,拿着水果刀,不停戳着苹果。
那模样,幼稚又可笑。
乔望北一脸懵逼。
“爸,二师伯,原本我们是想等感情稳定再和你们说的,但是今天情况比较特殊,所以没有提前通知你们,是我考虑不周全。”乔西延素来直接果决,把所有责任都扛下了。
“这件事也有我的责任……”
汤景瓷刚想开口,就被乔西延扯住了胳膊。
“嗳,你俩干嘛呢,给我分开坐,靠那么近,拉拉扯扯的,把我当死人啊。”汤望津一刀子狠狠戳在苹果屁股上。
就好似这苹果就是乔西延一样,一个劲儿狠戳,眼睛还死死盯着他,带着股狠劲儿。
宋风晚坐在不远处撸着猫,看得心头一跳。
这苹果也是够倒霉的,居然落到她师伯手里,屁股都被戳烂了。
其实乔西延若是做女婿,无论是性格能力,自然是无可挑剔,虽然没有在一起生活,在脾气秉性也有所了解,汤景瓷以后真的嫁到了乔家,也吃不了亏。
而且知根知底,怎么看这门亲事都是不错的。
但是这般遮掩隐瞒,汤望津心底肯定不是滋味儿。
悄无声息就把自己闺女给拐走了,这算怎么回事啊。
傅沉紧挨着宋风晚坐下,低头给她剥了个橘子。
“我感觉这气氛不大对啊。”宋风晚有些焦心,汤望津在这三个师兄弟中,辈分最高,说话自然一言九鼎,他此时发脾气,气氛就有些凝重了。
“怕什么,你舅舅和不是严先生,脑子精着呢。”
傅沉将橘子递给她,宋风晚还没吃到,年年就伸着脑袋,喵呜得舔了一口。
他可清楚的记得,当年宋敬仁的事情爆发出来,汤望津从吴苏过来,可不是兴师问罪那么简单,各方施压,脑子比严望川活络多了。
就连当年京家出面,怕也和乔望北有干系。
果不其然,就在气氛僵持不下的时候,只听得“嘭——”一声。
乔望北将手中的盒子掷在茶几上,一记闷响,惊得众人心头无不为之一跳。
汤望津握着刀,还猝然一抖。
这小子一惊一乍,搞什么飞机。
紧接着,某人开始发作了。
“乔西延,你小子知道自己在干嘛吗?小瓷可是你师妹,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专挑身边的草下嘴?”
“我承认,小瓷是优秀,你俩就是在一起了,怎么能闷声不响瞒着我们所有人啊!”
乔望北先把自己给摘干净了,然后厉声斥责。
“既然谈恋爱了,就大大方方承认,也不会搞出后面这些幺蛾子,你看小瓷被人说成什么样了?”
“你这混小子,我从小教你的东西,你都听哪儿去了!”
……
乔望北是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子,破口大骂他不负责,不像个男人,没担当。
这话听得汤望津十分舒服。
他就是心里憋着一口气,就这么一个闺女,宝贝得紧,突然就成了别人家的,他没直接宰了乔西延,真的是给师傅他老人家面子。
换做旁人……
先打爆他的狗头再说。
“乔西延,你自己说,你们这么瞒着我们,难不成是想玩玩就算了?所以不敢提?”乔望北生得精瘦,此时疾声厉色,倒把汤景瓷给吓得不轻。
她自己父亲就不同意两人在一起,要是乔西延也不同意,那他们这条路就难走了。
乔西延摇头,“不是,我是认真的。”
“既然是认真的,就要拿出男人的担当来!”
“我知道。”
“说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小瓷把婚事定下来?”
汤望津正听得舒心,陡然听到把婚事订了,当即脸都黑透了。
怎么扯到这个了。
“我希望越快越好,不过这需要看二师伯和小瓷的意思,我都可以。”乔西延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乔望北干巴巴笑着,看着汤望津,“师兄,这个结果你还满意?”
“乔望北,你们父子俩唱双簧呢,挖坑给我跳呢,怎么就扯到确定婚事了?”汤望津又不是傻子,登时脸色青白交织。
“师兄,事情都这样了,我们家愿意负责,您还不满意,那您自己说,到底要怎么样?”
汤望津被问得语塞。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他还能如何啊?
这人都被拐上床了,他还能做什么,除却摆摆脸色,发发邪火,也是没办法啊,心底怄火得很。
自己养大的闺女,心底在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汤景瓷怕是真心喜欢这小子。
棒打鸳鸯惹人嫌这种事,他不愿意做。
在国外这么久,他思想作风都很开放,心底清楚,女儿喜欢比什么都重要,但只要想到,两人在他眼皮底下,这般偷情,他心底就很不舒服。
胆子太大。
“师兄,西延这小子做得确实不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难辞其咎……”
“遗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讨到老婆的。”
乔望北笑得很坦荡,他喜欢自己妻子,追她的时候,别说脸面这种东西,就是她想要自己的心,他都能撕给她。
“西延他妈过世得早,我对他疏于管教,平时照顾得也不够多,所以他性子难免轻狂些。”
“小时候就比较野,我那时候脾气也燥,动不动就打他,所以我们父子俩不怎么亲近,他有事也不会和我说。”
“这个确实不是小事,他做事欠妥,没提前和你打招呼,我也有责任。”
……
乔望北神色显得有些落寞。
宋风晚低头嚼着橘子,满嘴苦涩。
舅舅在她心底,一直都是高大精干的形象,从不会像现在这般,将自己的心剖开给别人看。
一个孤傲的野狼,忽然露出最脆弱的一面,任谁听着心底都酸酸的。
汤望津和他毕竟是师兄弟,如兄似父的关系。
听到这话,这心底酸得不行。
原来自家师弟,表面坚强,内心还有如此脆弱敏感的一面,当时心就软了。
“望北,你别说这话,我都能理解。”
“是我没教育好他,儿子犯错,我这个做父亲的,应该被责罚,你要打要骂,冲我来就行。”
“瞧你这话说的,不是打我的脸嘛,我们兄弟是什么关系啊,当年要不是师傅栽培,哪儿有我的今天啊。”
“但西延确实做得不对。”
“他俩也不是有心的,他们感情不稳定,想先瞒着我们,我都能理解的。”汤望津拉着他做到自己身边。
“望北啊,都这么多年了,你也别总是活在过去里,这人啊,都要往前看。”
“西延都三十了,无论是模样还是品性能力,都是万里挑一,已经很出色了,所以啊,你也别多想,能把孩子培养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
这画风忽然一转。
变成汤望津安慰他了。
宋风晚还想着自己舅妈的事,觉着舅舅这些年过得实在不容易,就感觉傅沉稍微靠近自己。
他气息潮热,一身的檀香味。
“你舅舅是硬的不行,来软的,为了你表哥的婚事,也是煞费苦心了。”
“嗯?”宋风晚狐疑。
此时才有些回过味儿。
这原本是针对汤景瓷和乔西延的批斗大会啊,怎么生生变成,安慰乔望北了?
“师兄,这两个孩子的婚事,你不同意,我也能理解,西延有错在先,不过他们要是互相喜欢,我也希望你给他们一次机会。”
“都是自己的心头肉,别逼他们。”
“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是不称职啊。”
汤望津是心疼自己师弟的,刚才心就软了,更别提此时此刻。
当即满口答应,“我知道,给他们机会,不过以后如何发展,还得看他们个人造化。”
“这个我知道,我就是想起这么多年吧,也觉得心里苦啊。”
“苦什么啊,回头我请你喝一杯,你就是把自己绷太紧,需要适当放松一下。”
……
乔艾芸就是给儿子换个尿布的功夫。
刚才还听两人,剑拔弩张,一副要兵戎相见的模样,怎么此时勾肩搭背,搂抱在一起,还约着去喝老酒?
情况变化得很快啊。
汤景瓷趁着傅沉不注意,偷偷朝乔西延身边靠了靠。
“姜还是老的辣,师叔也是蛮厉害的。”
乔西延摸了摸鼻子,他也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父亲……
居然是个戏精。
软硬兼施,愣是把汤望津的专注重点给搞混了。
糊里糊涂的就掉进了他的坑里。
**
严望川一家,晚上要去傅家老宅吃饭,汤望津则和段林白打了电话,问他京城冬天有什么好的去处。
然后就把乔西延和汤景瓷给扔了,与乔望北两人,勾肩搭背的,去汗蒸桑拿,后来还吃了火锅,喝了黄酒。
乔西延和汤景瓷去火锅店接他们的时候,两人还抱着酒杯吐槽。
提及自己过世的妻子,乔望北眼眶还有些泛红,再追忆乔老,师兄弟二人就差抱头痛哭了。
这让两人有些尴尬,就差伪装成不认识他们了。
段林白帮忙订了酒店,乔西延将两人挨个扶回屋子,当他将自己父亲安顿好的时候,帮他脱了外衣鞋子,盖了被子,准备给他拧个毛巾擦汗。
待他从洗手间出来时,乔望北依靠在床头,正盯着手机发呆。
“爸,没喝醉?”
“京城这天太冷了,凉风一吹,再大的酒劲儿也回过味儿了。”
乔西延将毛巾递给他,余光瞥见他的手机屏幕。
那是母亲的的照片。
“西延啊,小瓷这孩子不错,喜欢人家,就好好对她,一心一意,踏踏实实过日子,我这以后见了你母亲,也算有个交代。”
“我这大半辈子,说孤苦吧,也不苦,和你妈认识一场,还有你这么个儿子,这辈子也值了。”
“就是担心,我走了,乔家就剩你一个,怪冷清的。”
……
乔望北喝了点酒,加上儿子恋爱,忽然变得很感性,这话听得乔西延心底都酸酸的。
“西延啊……”
“嗯?”
“总算有人肯要你了,我多担心你娶不到媳妇儿啊,听说现在国内几千万男人会打光棍,你说小瓷这丫头,长得挺机灵的,眼神怎么不大好啊。”
乔西延方才还非常感性,此时只想将拧好的毛巾,甩在他脸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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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还是非常给力的,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反正总有一条适合汤家人的。
你是对自己儿子多不爽,说汤姐姐眼神儿不好【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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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7 三爷的郁卒一夜,六爷初次约妹子(2更)
这边乔西延因为父亲嫌弃的话,郁闷不已,而傅沉这边情况同样不大好。
傅仲礼和孙琼华去国外探望儿子,正好不在京城,严家人到老宅时,也就傅家二老在,还特意把傅斯年和余漫兮找来作陪,就想聊一下傅沉与宋风晚的婚事。
因为小严先森太小,喝了几口奶粉,就一直在蹲在客厅摆弄玩具,乔艾芸不大放心他,只能紧紧跟着。
这就导致,餐桌上,能代替宋风晚的大家长,就剩下严望川。
他就是个表情稀缺,沉默寡言的人。
任凭傅家二老好话说尽,他就默默来一句:“会考虑。”
“好的。”
“晚晚还小,要从长计议。”
……
愣是没说出个准话。
傅家又不能表现得过于急迫,面对这种闷葫芦和愣头青,傅老都有些头疼。
就算他是孔明投胎,七窍玲珑,那也要对方配合啊,一言不发,这事情怎么搞?
其实严望川有故意的成分,总不能,傅家说什么,他们就应着,总得端着一些,免得他们觉得,好像宋风晚就非傅沉不可了。
这边两家人暗中较劲,宋风晚却低着头,闷头尝了几口温热的黄酒。
天冷,傅家特意温了酒,那味道,传得整个屋子都是。
宋风晚闻着觉着香,就偷偷尝了两口,殊不知这酒后劲儿太大,也就两小杯,整个人已经脑袋昏沉。
而晚上九点多,外面窸窸窣窣飘起了小雪,乔艾芸等人还带着孩子,傅家二老就着人收拾了屋子,让他们留宿一晚。
因为两家长辈都在,傅沉自然不可能与宋风晚睡一屋,又担心她醉酒不老实,半夜时分,就偷偷进了宋风晚屋子。
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屋外细细雪花,沸沸扬扬,将屋内照出了几许亮度,傅沉伸手搂着她,前半夜,倒还平静。
殊不知后半夜,这丫头就开始不老实了,四处点火。
可能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她浑身热烘烘的,傅沉身上温热,相比较她的体温,自是有些凉的,她想降温,寻个舒服的地方,一个劲儿往傅沉怀里拱。
身子绵软灼热,嘴里还哼哼着。
听得人心尖都发痒。
小姑娘挂在他身上,手指在他身上乱摸,小脸还在他脖颈处蹭着。
煽风点火般。
惹得他浑身血液都喷张叫嚣,身体某处更是开始不自觉的蠢蠢欲动。
“晚晚……”傅沉竭力控制着自己。
老宅隔音效果不太好,傅沉就是想做坏事,也不会挑这个时候,这要是被乔艾芸看出端倪,心底肯定会有微词。
“三哥——”
宋风晚听到他的声音,完全是本能朝他身上蹭着。
傅沉实在受不住了,若是再这般下去,他可能会死在这里。
咬了咬牙,他侧头就吻住她的嘴角,吮吸,舔咬……
流连反复,乐此不疲一般。
她身上就像是烧着一团火,皮肤都热得足以将他唇角融化,他手指刚往下一点,小姑娘本能的低喘一声,那声音软绵绵的……
像是能要了人的命。
若是平时,傅沉倒希望她能如此放得开,可是此时若是被旁人听到,那就得出大事了。
他伸手捂住她的嘴,“晚晚,乖一点。”
宋风晚半睁着眼,眼神迷离而闪烁,无辜又单纯。
这男人总有那么点恶趣味,比如说看她这般,就恨不能将她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他深吸一口气,准备撤身离开的时候,宋风晚许是听着他的叹息了。
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侧,轻轻蹭着。
“三哥——”
简直要了命。
傅沉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这到底是想让他怎么样啊。
最后他还是回屋,冲了个冷水澡,再度回到宋风晚房间的时候,某个小丫头,已经裹得像个蚕宝宝,睡得没心没肺。
傅沉无奈摇头,这一夜,过得相当郁卒。
翌日一早
他五点多回房,换了身衣服,原打算抄经,奈何昨夜风雪太大,忠伯正拿着扫帚在清扫门前积雪,他拿了件厚衣服,准备出去帮忙,却瞧着严望川已经在门口了。
见他出来,眯着眼睛打量着他,“昨晚没睡好?”
“没有啊。”
“那你半夜在两个房间来回窜什么?”
傅沉眸子紧了紧。
“我晚上会给孩子喂奶换尿布,你屋里那点动静,我听得很清楚。”严望川瞥了他一眼。
那神情,就好似在说:
你做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逃不出我的法眼,给我老实点。
傅沉无奈。
**
而这一天,也是汤望津设计展的第一天,展出持续三天,因为昨天发布会相当成功,今天展馆还未正式对外营业,外面已经聚集了大批群众和记者。
似乎之前的阴霾,已经被这场雪吞没,没人提起,就像从未发生过一般。
各家媒体版面头条,全部都是关于展出的盛况。
因为昨天的招待会,盛爱颐特意去撑场子,汤望津一早就着人给京家送去了门票。
一共三张,邀请京家三口人。
不过某大佬已经约好和妻子去泡温泉,再者说,他们过去,只怕别人就无心看展览了,也没打算去。
京寒川本就不爱出门,况且雪后天气凉意更甚从前,他出去拍了几张雪景照片,准备回去冲洗照片,才注意到手机内更新的朋友圈。
许鸢飞:【这不是我的亲弟弟。】
下面是一张汤望津展馆外几个男生的背影视频。
走出了一种六亲不认的步伐。
底下还有宋风晚的留言:【你怎么不来啊?】
回复:【店里挺忙的。】
京寒川目光落在桌上的三张门票上,捏在手心,细细摩挲着,这是明天展览的入场券……
**
因为下了一夜的雪,地上沉雪簌簌,踩上去吱呀作响,京寒川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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