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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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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沉挑眉看他,“你的武力值,怕是人没抓到,先被人踹一脚。”
    十方懵逼熄火了。
    **
    另一侧
    乔西延和汤景瓷已经到了沂水小区,一下车,乔西延抓着她的手,就往电梯口走。
    “你急什么。”
    此时已接近12点,小区内已经没什么人活动了,周围安静极了。
    乔西延攥着她的手,稍微抬起,按在自己胸口,他心跳有些快,沉稳有力,撞击着她的手心。
    似乎在急切的期盼着什么。
    汤景瓷踮着脚,偏头上前,在他唇边啄了一口。
    “好点了吗?”
    乔西延轻哂,“好不了了。”
    说话间,电梯已经到了,他上前两步,直接把人扯进去,手指很快的按下楼层与关门键,将人按在了电梯内壁上。
    光洁的电梯内壁,将人影衬得有些扭曲变形,他俯头,精准得吻住她的唇。
    他动作很急,舌尖抵开她的唇齿,手指也从她敞开的羽绒服伸进去,伸手搂紧她的腰,他手指有些凉,不轻不重得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轻轻揉捏着。
    滚烫的呼吸,像是能把人给溺死。
    “监控。”汤景瓷指着犄角的亮着红灯摄像头。
    “没事,我就亲一下。”
    乔西延方才车里已经被她惹起了火,将她说完扣回电梯内壁上,低头继续咬着她的唇。
    待到了楼层,两人都急促喘息着。
    汤景瓷满面通红,呼吸很急。
    乔西延翻找钥匙,开锁进门。
    她刚往里面踏进一步,整个人已经被他拖起来,身子悬空,臀部被托着,进了公寓,他抬脚,就把门给勾上了。
    进了屋,也没开灯,今晚没什么月光,屋内空寂冷清,汤景瓷纤细的腿,忍不住往上……
    缠住他精壮的腰身。
    “你怎么这么急?”她呼吸同样急促,整个人落在他身上,浑身没劲儿,像是化了水般。
    “为了证明自己,你说我急不急?”乔西延潮热的呼吸往她耳朵里面钻。
    周围气息都变得热烘烘的。
    让人浑身发麻。
    汤景瓷低低笑着,主动将自己送了上去,她能清晰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用额头轻触着他的,蹭了两下,“你身上变得好烫。”
    乔西延已顾不上其他的,抱着她往房间走,头埋在她脖颈处,轻轻嘬着,声音低沉充斥着浓重的欲望,“想你想的……”
    汤景瓷心尖打颤,只能任由着他亲着咬着。
    乔西延想把房间灯打开的时候,汤景瓷阻止了他。
    “别开。”
    “怎么?”
    “我身上还有疤,丑。”
    之前过敏又痒又疼,汤景瓷没忍住,抓挠了两下,留了点疤痕。
    “好,不开。”乔西延将人直接丢在床上。
    她身体本能想要往后缩,却被他精准无误抓住了脚踝,整个人被拖到了他的身下,直接压下。
    两人对彼此身体也算挺熟悉的了,乔西延很快就能抓到她的敏感点,惹得她身子轻颤。
    “乔西延,你差不多得了。”
    她是真的没想过,为什么在某些事上,男人怎么就能进步得如此神速。
    乔西延之前确实是第一次,汤景瓷也是如此,这一时没忍住。
    但是这种事,怎么可能让她一直笑话,肯定要找回自己的场子。
    他的吻一开始是有些粗鲁的,到了后面,反而越发温柔,房间温度也在逐渐升高。
    互相触碰的皮肤,就好像摩擦碰撞出了些许火星,原本就是一点点,后来就绵延数里,燎原不停。
    脱衣服的时候,因为冬天起了静电,噼里啪啦的声响,带起淡青色的火星,让人心跳无端又加速跳动。
    乔西延脊椎涌起一阵难以言说的灼烧感。
    抑制不住,冷水不灭。
    她断断续续发出一些抗议声,清浅短促,在她身下战栗着……
    经过充足漫长的铺垫后。
    汤景瓷伸手推搡着他,“那个……”
    她抬手指着床头柜。
    乔西延隔了良久,才啄着她的嘴,低声说道,“等一下。”
    他声音低沉,靠在她耳边,舒服得让人安心。
    “你这次不会又……”汤景瓷促狭道。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乔西延将她按在床上,“你真以为我不在意你说的话?”
    然后这一晚。
    汤景瓷差点没被某人撞散架。
    ……
    也不知过了多久,汤景瓷得了点喘息的时间,摸着手机去看时间,居然都要凌晨三点了。
    这人到底要折腾多久啊,果然有些话不能乱说的。
    “要喝水吗?”黑暗中,男人嗓子越发低沉嘶哑。
    “嗯。”
    汤景瓷喝了点水,喘了几口气,“休息够了?”
    她本以为都这么久了,总该睡了吧,没想到某人拖着她又玩命一般的来了一次。
    汤景瓷趴在床上,真的和死了没什么两样,她自认为自己身体素质还是极好的,此时早已没了半点力气,整个人软塌塌瘫软着,这个姿势有点羞耻,可她实在不想动了。
    等乔西延将她反过来,趴在自己身上,“带你去洗澡?你身上出了很多汗。”
    汤景瓷气结,我为什么流汗,你不清楚吗?
    “汤景瓷……”
    “嗯?”
    “这次时间够久吗?”
    久得她都想死了。
    **
    床上两次,浴室一次。
    等外面有清晨的车声,两人方才消停。
    用乔西延的话来说,为了给她加深印象,重要的事情做三遍,公开耍流氓,还能如此理直气壮地,也只有她了。
    汤景瓷第一次怀疑自己身体素质,好像没有自己想得那么好。
    这乔西延也是近三十岁的人了,怎么和年轻气盛、不知好歹的小伙子一样,横冲直撞,完全不知节制,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简直了。
    总之,她此时是精疲力尽的。
    两人洗了澡,她缩在乔西延怀里,连抬胳膊的力气都没有了,两人都没穿衣服,觉得有些尴尬难受了,还是乔西延帮她穿了睡衣。
    她身上被捏得青一块紫一块。
    他方才知道,自己刚才下手多重。
    确实没控制得住。
    “下次注意点。”
    刚才汤景瓷洗澡的时候,乔西延将两人床单换了,此时拿水泡了下,许是没困意了,从裤子口袋摸出烟,似乎在犹豫着要不要抽一根。
    汤景瓷趴在床上看她,“你还准备来根事后烟?”
    “不抽,我努力戒了。”
    “其实戒不了也没事,少抽点。”汤景瓷不排斥他身上的烟味儿,就是觉得对身体不大好。
    就和她去玩赛车一样,都是一种纾解压力的手段,乔西延头顶着乔老的光环,若是不努力,不知多少人盯着看他笑话。
    两人都没什么困意,靠在一起聊了会儿天。
    无非是接下来如何与两家长辈摊牌。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汤景瓷几乎是蹭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
    “怎么了?”
    “刚才在浴室里,你戴那个没?”汤景瓷忽然想到了这个,整个人如遭雷劈。
    乔西延下意识搓动着手指,“应该不会那么巧的。”
    当时已经在那个劲儿上,而且在浴室开着灯,之前在床上都是抹黑来的,那感觉自然是不一样的,他就把这件事给彻头彻尾忘记了。
    “也是,应该不会那么巧。”汤景瓷心存侥幸,“要不待会儿你去给我买点药来?”
    “别吃了,怀了就生。”乔西延伸手帮她顺着头发,“我养。”
    汤景瓷此时趴在他怀里笑着。
    后来才觉得,自己当时简直是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傻子,两人就是在谈恋爱,一没订婚二没领证,就扯到要生孩子的问题,要是某人是个渣男,拍拍屁股直接走了,那她岂不是成了挂着拖油瓶的妇女?
    ……
    两人也不知说了多久,直至天色大亮,才昏沉得睡着。
    “等我爸来了,到底该怎么说啊?”汤景瓷心底有些忐忑。
    乔西延搂着她,有些迷糊的吻着她的脸。
    “……说什么啊?”
    “对啊,说什么?”
    “说我娶你啊。”
    汤景瓷心头仿佛被什么熨烫了一下,热乎乎的,靠在他怀里,她父亲疼爱自己,可能反应会很大,但前面就算是万丈深渊,她也跟他一起跳了。
    她啊……
    也想嫁给他。
    **
    第二天
    宋风晚上午有两节课,九点五十下课,坐了车就到了沂水小区,她知道乔西延迟早会找自己算账的,还不如主动点来领死。
    总好过心底忐忑。
    所以买了些水果,直接到了沂水小区,她刚到门口,就傻了眼。
    钥匙挂在门上,还没拔掉。
    这是谁这么糊涂,要死进贼了怎么办?
    她开门进去的时候,就看到地上散落的一些衣物,脸有些赤红,难怪都十点多了,还没人接电话,他俩是知道长辈要来,所以拼命狂欢?
    待乔西延起床的时候,就看到客厅放置着一袋苹果,下面还压了一张纸条。
    【我看你们在休息,就先走了,地上的衣服我帮你们收拾在沙发上了,这车得慢慢开,不要急。】
    落款是:宋风晚。
    还画了个调皮的鬼脸。
    乔西延轻笑,这丫头以为几个苹果就能收买他?
    还学着调侃他了,真是皮痒胆大了。
    而他手机激烈剧烈震动着,他手机放在桌边,稍一震动,跌在地上,边角磕出一点裂纹,像是在预示着什么不详之事。
    ------题外话------
    三更结束啦~
    吼吼,终于开起小车车了。
    晚晚: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我要下去!
    恭喜表哥终于翻身把歌唱了,哈哈
    看以后谁再敢说什么。
    **
    【小剧场】
    某日傅宝宝闹脾气,一个劲儿要和傅老睡。
    老爷子睡眠浅,这小家伙又闹腾,蹬被子翻身,就差睡着打滚了,傅沉自然不让他去,他抱着傅老大腿,“爷爷,我就要你睡。”
    “这脾气,简直像个小倔驴。”傅沉无奈。
    傅宝宝立刻乐了,“哈哈,那你就是大倔驴。”
    傅三爷脸黑了,傅老却笑了。
    只听到傅宝宝又冒了一句,“这么算的话,爷爷就是老倔驴。”
    整个屋子都安静了。
    宋风晚伸手扶着额头,这小子可能皮痒欠揍了。
    然后某宝宝就被傅沉提溜着衣领扯到了门外。
    手都没碰到他的小屁股,某人已经叽叽哇哇大喊大叫了……

  ☆、634 乔家密辛,怕是想天下大乱

乔西延接起电话,原来是派出所那边没找到汤景瓷,才联系到了他,希望他们去所里一趟,对方希望私下和解。
    “和解?”乔西延顺手抄起电茶壶,烧了些水,盯着凉水煮沸,这心情却异常平静。
    “对方是残障人士,已经引起社会广泛关注了。”
    “所以呢?”
    民警也是为难,一大早,一群人就聚集在所里,大部分都有残疾,他们不能碰,沟通困难,这件事甚至惊动了记者。
    “对方是希望和你们面对面聊一下,私下把事情解决了。”
    “他是身体残疾,不是心智不全吧?难道他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乔西延心理上是不愿接受和解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你们听了,估计对蒋二少的遭遇,还觉得有几分可笑。”
    “如果换成汤景瓷,你们还能笑得出来?现在我就是想关他几天,就他犯的事儿,我告非法跟踪也是可以的。”
    “关于车子的赔偿问题,我还没和他细算,你告诉我,怎么和解?”
    民警心底也清楚,乔西延这边,确实已经网开一面了,没追偿,也没起诉他,就是想把他关几天,吃点教训,最起码等设计展结束再说。
    现在放出去,难保再出什么乱子,他们的担心也合情合理。
    只是这边也不让步啊,非要把人带走,弄得他们很为难。
    “要不您还是过来一趟吧?”民警也非常无奈。
    “我会让律师过去的。”
    民警挂了电话,叹了口气,这事儿根本没法聊。
    半个小时后,到派出所的是段氏集团的律师团,他们本就不占理,而且证据确凿,那人也认罪了,当时泼漆事件多么恶劣,大家有目共睹,所以谈了一个上午,最终还是将他拘留在所里。
    泼漆事件本来就引起了各方关注,嫌疑人伏法后,各大媒体跟进报道。
    这个人本身残疾,就已经赚足了噱头,媒体还非要深挖。
    最后一则微博被找了出来。
    【已经尽力沟通了,终究还是让孩子们失望了。】
    而此时不少人也采访到了嫌疑人亲属,说是因为他们没答应画展,他气不过,一时情急才做出这等错事,希望能求得原谅。
    他们本就是弱势群体,加上汤景瓷这边表现得确实强势,原本很正常的舆论风向,很快就出现了不一样的声音。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何必抓着不放啊。”
    “他们已经很可怜了,他们要想玩死他们,不是很容易?”
    “就是啊,放了吧,他也是为了孩子啊。”
    ……
    宋风晚在网上浏览了一下新闻,并没过多的放在心上,虽然有不一样的声音,但是大部分人还是站在她们这边的。
    觉得犯罪犯错就应该收到惩处,不应该因为有残疾,就能幸免。
    不过汤景瓷拒绝给残疾儿童画作提供展位的事情,还是被人翻找了出来。
    说他们过于冷血,特意回来圈钱,在这方面质疑声音也越来越大。
    而有记者也在第一时间联系到了发微博的人,就是那个坐轮椅的女孩。
    “……你觉得对方为什么拒绝你们?”
    “原本我们过去就很突然,向他们提出这种要求本身就很无理,被拒绝是很正常的,就是……”
    “是什么?”记者追问。
    “孩子们比较伤心,他们都很喜欢Joe大师,不过他们的门票太贵了,我们基本都负担不起。”
    ……
    采访很长,后面她呼吁大家多关心残障人士。
    她关于这件事的采访,单独拎出来,似乎没什么毛病,但是听着总让人觉得心底不舒服。
    宋风晚盯着她的微博,默默取消了关注。
    说话很柔和,却又句句带刺,想让人去深究点什么。
    **
    京城大学
    此时已经临近期末,傅沉又在外地,宋风晚这两天,除却和汤景瓷待在一起,几乎都泡在图书馆,她正戴着耳机,在想设计图。
    胡心悦忽然伸手戳了戳她。
    “怎么了?”宋风晚摘了耳机,压低声音。
    此时图书馆不少人都朝她看过来,她在学校虽然算是个不大不小的名人,但大家平时经常见,也不会这般盯着她看。
    这是出什么事了?
    “赶紧收拾东西,出去说。”苗雅亭也催着她。
    宋风晚在关掉手机音乐的时候,才注意到系统推送的几条消息。
    【名家密辛,一代大师与枭雄曾共用一妻】
    宋风晚一脸懵的点开那条推送消息。
    是一个小网站发的稿子,里面所有人都是用的化名。
    但是里面提及了这位大师有弟子将在近日归国举行设计展,根本不用多想,定然就是乔家了。
    而这里面最主要提及的,则是宋风晚的外婆——柳芸。
    吴苏出名的名伶,嫁给乔老之后,两人恩爱有加,夫妻二人早年后北上参与革新运动,遭遇战乱走失,也就是这时候,她被北方某很有势力的阀门掳走,当了姨太太。
    后来托人找关系,辗转回到了乔家。
    而后生了一子一女。
    这里面叙述的话,完全就是在说,宋风晚外婆不贞洁,甚至连乔家这一子一女,都可能不是乔老所出。
    这里面举证详细,就连时间地点都说得一清二楚。
    而且这位记者,确实是有备而来,因为采访到了乔家的老邻居。
    他们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干嘛的,自然有一说一。
    “他们确实分开了一段时间,后来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也是难得啊。”
    “不过那个年代是挺乱的,他们能走到一起,实在不容易。”
    “老太太人非常好,乐善好施,是个善人,有时候聊天,还说很感激当年收留她的人?至于这期间发生什么,我们就不清楚了。”
    ……
    最可怕的是,他们在乔老几个弟子名字上发现了蛛丝马迹。
    虽然没指名道姓,那个收留乔老夫人的是谁,但是大家都猜得出来。
    就是川北京家了。
    说乔老为了感恩,特意将弟子署名为这样,这个说得通。
    但是这篇报道最后,说了个阴谋论:乔老太太临死还朝北望,连亲儿子名字都取为“望北”,甚至要求下葬时候,棺材也要朝北,就是对以前的旧情念念不忘。
    好似有段露水姻缘,却还难以忘怀,一直牵肠挂肚
    直接点的意思就是:乔老被戴绿帽子了。
    对方还是个大佬!
    宋风晚逐字逐句将这个报道看完,并且记下了这个记者的名字:丁晶怡!
    这里面可能有些事是真的,因为她确实听外婆提起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自己与外公走失,但是做姨太太、还不忘旧情简直是无稽之谈。
    她外婆走的时候,已经不是土葬了,是火化的,之后外公走了,两人合葬在祖坟里,哪里来的什么棺材朝向一说。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污蔑。
    报道里还提及了一点,说是乔老大弟子,因为妄议这件事,曾被乔老剁去一指,至今过得都非常落魄。
    直言乔家不是表面看着如此光鲜靓丽,连弟子姓名都取的如此谄媚,怕是和有些人家早就勾结到了一起。
    都是一窝脏。
    所以这次设计展,不放过那个残障人士,也就说得过去了,毕竟以前就是心狠手辣的主儿。
    这个报道,借了泼漆事件的东风,在网络上广为流传。
    虽然用的都是化名,只要这人不是弱智,都看得出来指的是谁。
    都说真实性极强。
    乔家被绿了,为了遮羞,谄媚讨好大佬,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
    宋风晚走出图书馆的时候,立刻给乔西延打了电话。
    “表哥,网上的那个报道,你看到没?”
    “刚看了。”
    “这简直就是污蔑,外婆什么时候和京家有那层关系了……”
    “是啊,要是老头子知道自己过世这么多年,还被戴了一顶绿帽子,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宋风晚哭笑不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空和我开玩笑?现在怎么办啊?”
    “这种陈芝麻烂谷子都能被人说成这样,老头子听到,八成要从土里爬出来了。”
    “乔西延!”宋风晚咬牙,都这时候了,他怎么还说这种事。
    乔西延刚想说这丫头没大没小,直接喊他名字,父亲电话打了进来,“先不和你说了,我爸电话。”
    宋风晚电话被切断,暗恨得咬了咬牙。
    **
    报道传播得很快,虽然这则新闻很快被删除了,但是网友截图了,消息自然是挡不住的。
    傅沉首先就让人查了这则新闻的报道者。
    “三爷,有消息了。”毕竟是有单位的,查找起来非常方便。
    “什么?”
    “这事儿乔家还真是冤枉了,这女记者,应该不是冲着乔家去的,她是奔着少夫人和段公子来的,就想让这个画展办不下去。”
    “不是奔着乔家?”
    “您还记得小和尚怀生家的那件事吗?这个记者,就是当初报道这起事件的女记者,当时名声大噪,还靠爬床,挤走了少夫人。”十方提醒傅沉。
    “这档节目是段公子赞助的,后来和少夫人联手,把她赶出去了。”
    “她在圈子里名声臭了,段公子下了封杀令,各家电视台不要她,正规播音主持出来的,只能在不正规的小网站当娱记混口饭。”
    “少夫人因为报道乔家的事情,收获了不少好评,而这场设计展,又是段公子承办的,如果搞臭了,损失最大的就是他了。”
    傅沉摩挲着手中的沉香佛珠,“居然是那时候惹得祸端。”
    “这个人已经蓄谋已久,就等着这时候舆论沸燃,顺势将报道发出来,如果平时发,大家只会当野史看,一笑而过,此时大家都在关注乔家,事情就传开了。”
    “她是搞新闻,自然清楚,什么时候该干什么。”
    “只是这件事不仅牵扯到了乔家,还把京家也拖下水了。”
    傅沉轻哂,“京家这些年太低调了,她怕是以为,就算报道出来,京家也无人会跳出来吧。”
    “可惜算盘打错了,与京家有旧交的人不多,京家念旧,这么大一口黑锅砸下来,他家不会坐视不理的。”
    十方点头,“这事儿岂不是要闹得天下大乱?”
    “可能她发这篇报道,就是为了想让林白蒙受损失,没意识到后续产生的影响吧。”傅沉分析,“不过……”
    傅沉语气迟疑,“这些事很私隐,知道内情的,大部分都过世了,她又是从哪儿知道的?”
    十方蹙眉,“三爷,您的意思是,是有人估计把这件事捅出去的?”
    “借着她的手,名为折损段家,这中伤最深的,名誉受损的还是乔家。”傅沉手指不停搓动佛珠,一时拿捏不清到底是奔着谁家去的。
    因为这事儿受灾面太广。
    “三爷,受损的还有京家。”十方补充。
    傅沉撩着眉眼,“京家恶名昭彰,还有名声可败坏?”
    十方顿挫,这话说得好似也没什么毛病。
    京家名声都那么臭了,确实没什么可败坏的。
    傅沉给京寒川打去电话,想和他商量一下这件事,可是手机无人接通,只能打京家的座机。
    “三爷,不好意思,六爷在隔间冲洗照片,那里没信号,您有什么事需要我转达吗?”
    “不能让他接电话?”
    “这个……”京家人有些为难,“现在恐怕不方便。”
    傅沉垂眼敛眉,隔了数秒问了一句,“许小姐在你家?”
    对方沉默了。
    傅沉无奈了。
    外面都炸开锅了,说你爷爷强抢民女,把人给绿了,你还有空撩妹?
    ------题外话------
    开始更新啦,吼吼~
    其实事情没大家想的那么玄乎,乔家与京家有过救命的恩情而已。
    没有那种,什么亲戚关系啊,六爷和晚晚更不是什么失散的亲戚【捂脸】,没那么复杂的关系。
    我发现你们的脑洞比我大,哈哈

  ☆、635 六爷:哪管洪水滔天,眼里只有她(2更)

川北京家
    在报道没出来前,许鸢飞想来京家再要几只螃蟹,原因无他,自己那个馋嘴弟弟想吃,还说自己联系这个顾客,问他在哪里买的,花点钱也没关系。
    许鸢飞自然不可能告诉他,他吃的是京家的蟹子,只能单独联系京寒川。
    九点多的时候,两人就碰面了,螃蟹早已打捞放在篓子里。
    “我让人帮你清洗一下,用绳子捆绑好,你直接带回去。”京寒川还没找她,没想到她又主动送上门了。
    “谢谢。”来他们家吃东西,还要带点回去,许鸢飞也觉得不大好意思,刚想开口,询问要不要给点钱什么的,京寒川已经岔开了话题。
    “想看照片吗?”
    “照片?”
    “上回你不是说想看?”
    “嗯。”此时是上午,店里也不忙,许鸢飞时间很充足。
    她跟着京寒川到了一处隔间,门打开的时候,就闻到一股说不出的异味,里面很暗,只有一盏小夜灯摇曳着,给人一种幽闭晦暗的消极之感。
    “这是显影液的味道。”
    “嗯。”许鸢飞揉了下鼻子,下意识跟着他就要往前,可是前面太暗,她根本不知有台阶,一脚踩空,“啊……”
    身子一歪,失去重心,整个人往前栽去。
    京寒川转身,下意识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她则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双手本能寻找支撑,紧紧攥住了他腰侧的衣服,死死收紧。
    心有余悸的喘了两口细气。
    潮热的呼吸,不轻不重的呼吸声透过他的衣服,点点落在他的心口,有点燥。
    “有台阶的。”京寒川手指扶着她的胳膊,声音变得越发低沉,“忘记提醒你了。”
    他垂头说话,他呼吸很轻,就连气息都带着一点凉意,身上还有从外面沾染的些许凉意。
    “这里面有点暗,刚进来可能有些不适应。”
    许鸢飞这才注意到,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他生得高挑削瘦,也总习惯穿着宽松的衣服,只是靠得这么近,才能知道,他身上硬实的肌肉纹理。
    沉稳有力的心跳,带着旺盛的张力,听得她心跳都忍不住乱了。
    “没关系。”许鸢飞略微往后退一点,脚后跟抵在台阶上,便无路可退。
    “注意点。”
    许鸢飞红着脸点头。
    两人身子分开,京寒川往里走了两步,打开了灯,几平见方的小隔间,挂着各式各样的照片,还有各种摄影装备陈列在一侧柜子上,各种洗照片的工具也很多,看得出来,非常专业。
    听说玩摄影都是烧钱的,他又搞什么赛级金鱼,这得烧多少钱啊。
    她莫名又想起父亲吐槽他是无业游民的事了。
    许鸢飞刚准备往前一点,才发现自己脚有点崴了,她强忍着痛意,心底有些懊恼。
    平常一直锻炼,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怎么关键时候崴脚了?
    京寒川视线似乎一直落在她身上,“我出去一下,你随便看看。”
    “嗯。”
    京寒川刚出去,她就寻了个椅子坐下,脱掉棉袜,准备观察一下脚踝情况,殊不知不足一分钟,他已经折返回来,手中还拿着一管药膏。
    “崴了?”
    “嗯。”许鸢飞觉得有些窘迫,“那个,我自己来吧。”
    京寒川没说话,转而半蹲在了她面前,可是……
    让他给自己搽药?
    许鸢飞只要一想到某些画面,连呼吸都变得潮热起来,就在她发呆的空当,京寒川已经握住了她的脚踝。
    她脚踝骨上,绑着一根细细的红色绳子,穿着一个米粒大小的小铜钱图案,挂在她脚上,衬得非常好看。
    京寒川这才注意到她的另一侧未脱的袜子,居然是个麋鹿图案的,忍不住勾着唇角。
    许鸢飞:“……”
    她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感觉他的手心很热,指尖却很凉,在她脚背上,轻轻摩挲着,似乎在检查,
    她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战栗着,脚下意识弓起。
    京寒川除却在帮她检查患处,也在观察她的脚形,她的脚……
    太小了。
    “你的脚多大?”
    “穿36码的。”许鸢飞都能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是烫人的,隔间光线很暗,她脸却红得可以滴血,有些局促得抓着一脚。
    那种感觉,就像是要被人凌迟一般。
    直至京寒川触碰到患处,她才狠吸一口凉气。
    “就是这里?”他声音自下而上传来,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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