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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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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也都是后话了,与傅家或者宋风晚也都没任何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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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风雅掀起了不大不小的风波后,很快事情就被荡平解决。
傅沉去警局接了宋风晚。
对于咬人的狗,都会被处理掉,不过他们这个特殊,饶是如此,也走了不少程序,直至第三天,傅沉才看到傅心汉。
它当时趴在笼子里,门前放着水和粮食,愣是一口没动,瞧着傅沉来了,浑身脏兮兮,眼泪汪汪,好不可怜。
负责人打开笼子,“它过来之后挺乖的,也不叫,不吃不喝,可能以为你不要它了。”
“我看过视频了,那女人实在过分,兔子逼急了还咬人,况且是狗,你家这是乖的,换成别的狗,早就把她撕碎了。”
“她还想追究狗的责任,也是不要脸。”
傅沉没作声,蹲在笼子前,摸了摸傅心汉的头,伸手揉了揉它的爪子,“出来吧,我接你回家。”
傅心汉呜咽着,蹭着他的手背。
傅沉带它去洗澡,顺便探望在宠物医院养病的年年。
据说被踢得狠了,险些活不成。
差点没把余漫兮心疼死。
“傅心汉呢?”傅沉蹙眉。
怎么刚过来,就跑了?傅心汉不大喜欢这里,每次到了门口,都是硬拽进来的。
大家还以为它跑出去了,后来才在关着年年的笼子前,找到了守在它边上的狗子。
------题外话------
今天四更结束啦,更新仍旧很肥哈
到这里,江渣渣的戏份就彻底告一段落,有时活着可能比死了还难受。
心疼我家狗子。
傅心汉: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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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3 三爷家暴晚晚?瞬秒情敌
在江风雅事情告一段落后,大家日子都过得很平静,宋风晚自从和傅沉关系公开,有人艳羡,自然也有妒忌。
时间久了,网上就出现这么一种言论。
说傅三爷是模样嫩的,宋风晚年轻有朝气,他贪图鲜嫩的身体,可能过些年厌了,还是会找个成熟稳重的人结婚。
甚至有些阴谋论说宋风晚进入傅家,就是为了报复傅聿修,分裂傅家。
那日傅沉从山上刚下来,怀生两周一次长假,他正好无事,接他放学,送他上山,顺便与普度大师讨论了一些佛法。
回家的时候,就瞧见宋风晚撸着猫,正在打电话,此时天气已经有些转凉,傅心汉趴在毛毯上,瞧着男主人回来,懒散地起身,抖动着身上的毛,朝他走过去。
“……前几天就走了,和我真的没关系,压根不是网上说的那样,我们还一起吃了饭。”宋风晚瞧着傅沉,冲他笑了下。
而趴在她腿上的年年,则跳下沙发,蹭到了傅沉脚边。
自从之前出事,傅心汉和年年,一猫一狗,感情变得格外好,余漫兮那边不适合养猫,傅心汉又紧盯不舍,傅沉就把猫也接了过来。
“网上都是胡说的,非说是我把傅聿修排挤走的?怎么可能啊,他没和家里人说,自己申请了国外的研究生,出去读书了,和我根本没关系。”
“嗯。”乔艾芸点头,“那你和傅沉二哥一家关系怎么样?”
“挺好的啊,他们住在老宅,经常碰面。”
“那就行……”
傅沉正拿着一根逗猫棒在逗弄小猫,想起这小家伙出事的时候,余漫兮从电视台赶到宠物医院的时候,傅家二老都在,然后就看到她红着眼喊了声,“年年……这到底是怎么了?”
“年年——”
余漫兮这一声声年年,把傅家二老给整懵逼了。
它不是叫余招财?怎么又叫年年?
然后大家把视线齐刷刷射向了站在一侧的傅斯年,他淡淡别开头,佯装不知。
只有傅老过了数秒,才温吞得说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会玩。”
这事儿被傅家二老口耳相传,大家寻常看不到傅斯年的笑话,就因为年年这个名字,被家里人笑话了许久。
傅沉想到傅斯年憋屈却无处申诉的模样,嘴角勾着笑,而此时宋风晚也已经挂了电话,他刚要和她说话,没想到又有人打进她的电话。
“喂,蒋二少?”
傅沉眉峰一挑,这小子又搞什么?
“……可以,那到时候再见吧。”
还约着见面?
某人这脸瞬间就垮了。
宋风晚还没挂了电话,就瞧着傅沉上了楼,她紧跟着追上去,成功在门口堵住了他。
“生气了?”她眉眼弯弯,笑起来凤眸慧黠得像个小狐狸。
“他约你见面?”傅沉知道他俩不可能有什么,就是不舒服。
宋风晚看他脸色紧绷,往前一步,踮脚仰头去亲他的唇。
结果傅沉却一偏头,躲开了,她的唇从他下颌线处擦过。
“先回答问题,别想蒙混过关。”
宋风晚气闷,这老男人醋劲儿怎么这么大,她拗起来,直接伸手扯着他的衣领,吻住。
舌尖在他唇上舔舐,轻轻描绘着他削薄寡淡的唇线弧度。
傅沉心底那只凶兽被她勾起来。
眼底着火。
他低头睥睨着怀里的小姑娘,她皮肤通透,带着一点红晕,黑亮的瞳仁带着些水光,他似乎发了狠,咬着她的唇,像是要将她吃了般。
宋风晚还没回过神,傅沉已经推开房门,将人抱进去,用脚狗上门,将人抵在墙上,眼底都是未泄的火。
……
直至宋风晚被脱得一丝不挂,光着身子被他压在身下,傅沉才压着嗓子,声响低沉喑哑,“有反应了?”
宋风晚羞赧,“你不想知道我和蒋二少见面干嘛?”
傅沉眸子猝然收紧,“你想和我在床上讨论别的男人?”
宋风晚没想到,傅沉这次真的把她弄到哭了。
小姑娘哼哼唧唧,眼角挤出几滴水儿,可怜兮兮的。
“我都没敢用劲儿,你哭什么?”傅沉看她这幅小可怜儿的模样,有些哭笑不得。
他顾忌她年纪小,每次都不敢太狠,稍稍动一下,都哼唧直叫。
“你这是家暴!”宋风晚气闷,裹着被子不想理他。
看着小姑娘憋屈的模样,傅沉只能低头闷笑。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风晚又转过身,趴在他怀里,“蒋二少之前送我那东西太贵,我寻思找机会还给他,约了边上万宝汇里的咖啡店碰面。”
“我上网查了,居然要一百多万,东西放在我这里,我心底不太踏实。”
傅沉点头,“哪家咖啡店?”
……
蒋二少和宋风晚约了晚上七点多碰面,他心底清楚,自己和宋风晚压根不可能。
而且他没胆子和傅沉抢人,饶是如此,为了出来见女神,他还特意去买了身新衣服,做了个发型,精细武装到了头发丝。
坐在咖啡店里,如坐针毡,紧张得手心都是冷汗。
结果没等到宋风晚,却等来了让他心惊肝颤的人。
“三、三爷……”
蒋二少吓懵逼了,下意识往他身后看。
“晚晚没来。”傅沉坐到他对面,“等很久了?”
“没、没有啊,我也刚来。”
傅沉轻哂,从口袋中拿出盒子,推到他面前,“谢谢你对我们家晚晚的厚爱,这礼物太贵重,你还是拿回去吧。”
“好。”蒋二少浑身热血逐渐冷却,“那我、我……”
他想说先走了,可是傅沉不给他开口的机会,“你待会儿有安排?”
“没有啊。”
“那正好陪我聊聊天。”
“好。”蒋二少真的是被吓懵逼了。
他心底有种感觉,就好像勾引别人媳妇儿被抓包一样,现在真是怂的一逼。
然后他就听傅沉讲了一些他与宋风晚的旧事,这压根不是撒狗粮,是各种软刀子往蒋二少心口戳啊。
用万箭穿心来形容也不过分。
**
其实宋风晚一直记得和蒋二少见面的事,只是被傅沉折腾得很了,身子乏累,还特意定了闹钟,结果也被傅沉取消了,然后某人就背着她偷偷见了蒋二少。
回来的时候,自是满面春风。
他还说,“没想到那小子浪浪荡荡的,居然是个很好的倾听者。”
十方站在边上,差点呕血。
分明是您强迫人家听了你的恋爱史,那小子被刺激得就差寻死觅活了。
最后蒋二少都不知道自己如何回到的家里,在家宛若游魂一样,哼着什么“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蒋家大少爷回家的时候,就瞧着自家弟弟抱着一个枕头,在客厅游荡,他微微蹙眉,“这小子又怎么了?”
“不清楚啊,下午出门前还很高兴,说要去见女神,回来之后就变成这样了?二少没事吧?”
男人瞥了他一眼,提着公文包从蒋二少身侧走过,就说了五个字。
“傻缺玩意儿。”
蒋二少瞬时崩溃,“你特么不是我亲哥,你是魔鬼,我都失恋了,你还刺激我,你有没有良心啊……”
“说得准确点,你这是单相思,没恋爱过,哪里来的失恋?”
“反正老子现在很伤心!”
“关我屁事。”某人说完直接上楼,压根不理他。
蒋二少懵逼了,知道自家大哥要办公,特意把游戏本搬到他隔壁,开着最大的音量,一直在打游戏,嘴里还骂骂咧咧,生怕隔壁的人听不到。
可是隔壁就好像没反应,这让他很憋屈,冲到书房,他哥还在办公,十分淡定看了他一眼,“蒋奕晗。”
“干嘛!”
“傅三爷就算失恋也不会像你这样,所以你追不到宋风晚。”
一招毙命。
蒋二少这次算是被自家大哥的毒舌,给彻彻底底毒死了。
“你特么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男人!”蒋二少吼了一嗓子,那模样,活像琼瑶剧的女主角,吼完,还气呼呼看着他,“你怎么不说话!你倒是说话啊,你反驳啊。”
某人将视线从笔记本上挪开,淡淡说了句:“说完就出去,帮我把门关上,我要工作了。”
蒋二少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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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二少这小可怜,被三爷万箭戳心,回家又被大哥一招给ko了【捂脸】
☆、614 吐槽媳妇手残被发现,表哥半夜想女人?(2更)
傅沉生日后,京城气温急转直下,寒意浸浸,老太太身体不大好,生了重感冒,吃药不见好,在医院还折腾了几天。
病去如抽丝,况且是年过八旬的老人,一点伤寒都能去了半条命,戴云青当时已经回江城,傅妧尚未回金陵,就是她和孙琼华轮流去医院照看。
其实傅聿修去国外进修后,傅仲礼夫妇也商量从老宅搬出去,也是考虑到傅家二老年纪大,身体总有些小毛病,就近方便照顾,就一直住在一块儿。
孙琼华一心顾着自己的小家,远离了商场,性子也软了些,与傅家人关系调和得还算不错。
出院当天,傅沉去医院接她。
“你姐和嫂子都在,你不用特意过来,又不是什么大病,不用这么兴师动众的。”老太太无所谓的笑着,“其实我活到这岁数,已经够本了,现在多活一天都是赚的。”
“妈,您别说这种话。”傅妧一听她提这个,心里酸涩,就不是个滋味儿。
老太太笑了笑,看向傅沉,“老三,反正来医院了,你要不要去做个检查。”
“检查?”傅沉挑眉,“我每年都会体检。”
“不是普通检查,做一下其他方面的。”老太太一说这话,病房内的气氛瞬时就变了,原本在收拾东西的孙琼华咳嗽两声,“我忽然想到,仲礼该来了,我出去打个电话问问。”
傅沉嘴角抽抽,“妈,您到底想干嘛?”
他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疼,“我身体好得很。”
“您这是闲的,整天瞎捉摸。”
“这可不是瞎捉摸,我听人说,男人一过三十,质量就不行了!”
傅妧坐在边上,垂头憋着笑。
傅沉脸都黑透了,“您到底从哪儿听说的?”
“你看晚晚才那么小,你都这把年纪了,要是再过十年,你说你……”
傅沉冷笑着,一言不发。
出院的时候,傅妧还拍着他肩膀说,“妈是不是担心你不行啊?”
傅沉一整天都黑沉着脸,宋风晚问他原因,他自是不肯说,把自己憋屈了好些天。
宋风晚知道他是接了老太太之后才有些反常,还以为是老太太身体出什么问题了,便旁敲侧击找傅妧打听。
“老三没事啊,你别管他,就是我妈说你俩年龄差得多,怕他以后精力有问题,让他去检查一下而已。”
宋风晚笑抽了,还拿这件事打趣傅沉。
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毕竟行不行,有没有问题,做了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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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个多月,宋风晚都在准备学院设计比赛的事情,因为上次高雪的事情,闹得很大,学院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每个环节都有人专门监督,最后还邀请了校外人进行评选。
还设置了严苛的奖惩机制,发现抄袭模仿,查出来,就会通报批评并且会受处分。
而校外评审中,恰好就有汤景瓷。
Joe要来国内开设计展的事情已经宣传了大半年,段林白这段时间,也在忙着布置会场,由于设计作品都在海外,长途运输,担心有损坏,包机专运,还给每个作品上了过千万的保险。
设计展虽然在年底,但各项工作,尤其是宣传工作,早已提上日程。
京大美院设计比赛,在业内颇有名气,段林白想趁机蹭一波热度,京大能邀请到大师做评审,自然乐意与他合作。
不过汤望津工作繁忙,抽不开身,汤景瓷又恰好要来京城查看设计展的进度,这个席位自然落到她的身上。
和往年一样,设计比赛颁奖典礼之前,获奖名单已经公示出来。
宋风晚得了个特别奖,其实就是所谓的安慰鼓励奖。
胡心悦还拍着她的肩膀安慰,“晚晚,其实很不错啦,前面的名次,基本都是大四生和研究生博士生包揽的,你能得奖已经很了不起了。”
宋风晚点头,只能说自己还需要更多的努力才行。
“听说还有奖金?”
“两百块。”宋风晚笑道,“发了钱,我们去下馆子。”
宿舍另外两人自然高兴。
苗雅亭是设计班的,每天不是画设计稿,就是窝在宿舍水论坛追剧,在名单出来的当晚十点多,宋风晚原先正在洗衣服,听得苗雅亭一直在喊她。
“怎么啦?”
“评审里,那个汤景瓷和你什么关系啊?”
“算是我师姐吧。”宋风晚没说破她与自己表哥的关系。
且按照他父亲与自己外公的关系,喊师姐在情理之中。
“学校论坛有人下帖子在黑她。”
“什么?”宋风晚急忙凑过去。
一个名为【设计比赛不公平,存在徇私舞弊】的帖子已经被订到了论坛前面。
而这里面挖的人,就是汤景瓷。
这人主要从两方面入手,论述比赛不公平。
其一:汤景瓷不是Joe,她没任何作品,在业内也没任何成绩,不配作为评委。
她就是段家硬塞过来的,背后有资本,来宣传设计展,混个眼熟而已,她不能代表Joe,所以这次评审问题很大。
其二:她与宋风晚关系特殊,少有大二生获奖,所以她肯定暗中帮助宋风晚了,这里面可能存在某些利益输送。
“这人是傻缺吧,她如果真的帮助你舞弊,怎么可能只弄一个安慰奖,最起码让你拿个二等奖或者一等奖啊。”胡心悦哭笑不得,“这人就是自己没得奖,自己酸了,特意找茬的。”
“不过晚晚,你师姐真的在这方面没有建树和成绩?”苗雅亭偏头看向宋风晚。
网上有人特意搜索了汤景瓷的关键词,除却一些同名的,没有出现任何获奖的履历,比其他评审的履历相比,不仅是寒碜,是根本不在一个档次。
“应该有吧。”她看过汤景瓷的素描画,也知道她在给汤望津帮忙,但是具体做了些什么,她没问过。
看她素描的笔力,也不是玩玩那种水平。
汤景瓷和自家表哥一样,平素出来行李中,都会带着一些毛料和刻刀,总不可能为了装逼,整天背着石头满世界跑吧。
“这个帖子里的人说,他们已经写信给校长信箱了,过几天的颁奖晚会,你师姐作为评审,肯定会出席的,你等着吧,保不齐就要好戏看了。”胡心悦耸肩。
“其实自从你和你家三哥公开关系,就有不少人酸你,多少人等着看你笑话,巴不得你出什么洋相,不然这帖子怎么可能顶这么高?”
宋风晚无所谓的笑着,又回洗手间,继续搓揉衣服。
*
这个贴在就在页面上待了几个小时,就被人删了,第二天学校也通过各班辅导班下发了通知,说设计比赛评审,均经过筛选,觉得有资格担任职位,希望大家不要以讹传讹,具体事宜会在颁奖典礼上详细说明。
因为颁奖典礼,也会展出一些老师和评委的作品,学校是准备趁着这时候澄清,学生不敢明目张胆说,但私下却还在议论。
宋风晚担心汤景瓷没准备,到时候被人为难,特意提前和她说了下。
“……你的意思是,有人会在晚会上为难我?”汤景瓷刚雕了个红玉少女小像,清理了桌上的玉屑,洗了手,在抹手油。
“只是可能。”因为获奖的学生,可能会被大公司挑中,所以这个比赛,所有学生都很在意,“你有作品吗?”
汤景瓷轻笑,“你以为你们美院领导是吃白饭的?因为段林白经常资助学校活动,就把一个白丁塞进评委席,这不是等着让人挑刺?”
“话说这么说啊,你不是在国外嘛,又顶着师叔头衔担任了职务,难免有人酸……”
宋风晚努努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大好意思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搞玉石雕刻,还是搞艺术创作的啊?”
“我整天都带着刀,你说呢?”汤景瓷继续擦着手油。
她皮子被磨得很薄,在刺目的台灯下,光线透过来,皮子通透莹白。
“可是我表哥怎么说你手残啊。”
乔西延在傅沉生日后,就回了吴苏,即便汤景瓷此刻在京城,他那边接了个博物馆的工作,要帮忙雕刻馆内的一处浮雕,也没赶去京城,不过工作接近尾声,也就这两天就能到京城。
“你说什么?”汤景瓷冷感的五官在灯光下,添了丝冷色。
他们这种靠手吃饭的,被人吐槽手残,这简直比人身攻击还严重。
“这是我表哥说的……”宋风晚怯生生的说。
他俩是男女朋友,宋风晚肯定找乔西延打听了,问她具体在干嘛,是不是也玩玉雕,乔西延就说了一句,“她手残。”
“乔西延说的?”汤景瓷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拿起手边的刻刀,在手中掂量着。
“汤姐姐……”宋风晚听她语气不对劲,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没事,谢谢你提醒我。”
挂了电话之后,汤景瓷拿过手边的一块石头毛料,在上面狠狠刻了乔西延的名字。
“我手残,你是眼瞎了吧,你才是手残!”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
乔西延刚忙完博物馆的工作回家,冲了个澡,正打算和汤景瓷视频,却被告知,她已经睡觉了。
这才晚上六点半,这女人睡的什么觉?
但是他这种直男,自然不会想到,她出什么事,还以为她最近太忙累着了,就回了一条信息,【那你休息吧,晚安。】
汤景瓷等了半天,居然等了这么个消息,气得半宿没睡着。
他怎么不问一下,自己为什么睡这么早?晚安?
乔西延,你这混蛋!
乔西延性子比较直接,不会想那么多,他心底想汤景瓷,也极少直接表达出来,夜里睡不着烦躁了,在自家院子里转了一圈,嗓子痒得难受,摸出抽屉内侧的烟,点了一根。
戒烟时间长,忽然抽了根烈性的烟,还有点呛嗓子。
“哎呦,你这小子深更半夜不睡觉。”乔望北忙到半夜,回屋的时候,看到院子里的黑影,差点把他吓死,“你要吓死我啊!”
“睡不着。”
乔望北盯着他看了半天,他又不清楚,乔西延已经和汤景瓷勾搭到一起,“西延,年纪不小了吧。”
乔西延没作声。
“你表妹都谈恋爱了。”
“你又想说什么?”
乔望北思忖半天,默默说了句。
“你妈呢,走得早,爸对你关心不够,这男人啊,有点欲望很正常的,人之大欲嘛。”
乔西延挑眉,这老头子年纪越大不正经了,他在胡扯些什么?
“您到底想表达什么?”
“你是不是想女人了!”
乔西延手指一抖,烟灰落在粗厚的指腹上,也不觉得烫。
他这把年纪,说这种事,怎么不觉得臊得慌?
------题外话------
老太太对三爷太关心了,三爷现在体力好得很,正值壮年好不【捂脸】
表哥,这次算是把媳妇儿给得罪了。
说人家手残被发现了。
你完了……
你媳妇儿技术可能比你好。
晚晚:不怪我,我没说谎,又不是故意搞事情的。
表哥:回头我们再聊。
晚晚:……
☆、615 六爷,有人在泡你媳妇儿(3更,有奖问答)
宋风晚忙完设计展的事情,在距离晚会之前,有一小段空闲期,对于学校的流言蜚语,她也一笑置之,有人不信她,怎么解释都没用,等着汤景瓷用实力打他们脸就行。
这时已经是浓秋,周末天气不错,段林白提议要出去郊游烧烤。
提起户外烧烤,京寒川立刻否决。
“难得大家都有空,你干嘛非得搞例外?”段林白气闷,“你就不能跟紧大部队的脚步。”
京寒川淡淡回了一句,“我素来特立独行。”
他是想起以前岭南那小子,居然在他家后墙烧烤,那股子烧烤味儿,差点没把他熏死。
他对户外烧烤有阴影。
没想到段林白这厮一不做二不休,把人凑齐了,开车扛着烧烤架,直接把碳火架到了他家后院。
京家大佬带着妻子出游了,家中恰好没人。
“林白,你这是干嘛?把我家当什么?”京寒川蹙眉。
“我思来想去,大家好歹都是名人,去外面烧烤,被人拍到总归不好,就你家风景最好,回头钓几只鱼上来,再来个炭火烤鱼。”
“烤鱼?”京寒川挑眉。
京家人已经在帮忙搭架子生火。
段公子怕是想被打,六爷就差把鱼当儿子养了,你却要吃它们?
“我喊了不少人,待会儿你家会很热闹,我已经和叔叔阿姨说过了,他们都是同意的,还让我多带几个朋友。”段林白无奈摇头。
“谁让你这么闷,他们也想让你多交际啊。”
“对了,晚晚还把甜品店的老板娘也喊上了,她说会带些蛋挞来,这老板娘人长得漂亮,还声甜手巧,哎呦,也不知道以后谁会把他娶回家。”
“我听说有不少男学生,故意借着买甜品为理由,偷偷跑去看她,师院论坛还有她的照片,再这么下去,她可能会变成一个网红。”
段林白滔滔不绝说着,忽然一滩水破空劈来,溅到他衣服上,脸上也粘了一下。
“卧槽……”
他大叫一声,才发现,京寒川钓上一条鱼,一甩鱼竿,水都溅到他身上了,“你丫脏不脏,都弄我身上了,老子的新衣服啊,你知道这可是全球限量版!”
“限量版?”京寒川瞥了他一眼,“你是来走秀还是来烧烤的?”
“我去,那你鱼塘里的水也不干净啊。”段林白气得去洗了把脸。
京寒川淡定的将鱼从钩子上取下,嘴太碎,听得烦。
京家人面面相觑,垂头不语,他家六爷绝壁是故意的。
……
烧烤定在中午,约莫十点多,大家就陆续到了,这次余漫兮和傅斯年并没来,晚晚除却接了许鸢飞,还捎上了汤景瓷,毕竟是未来表嫂,有好吃好玩的自然会惦记着她。
只是让傅沉没想到的是,段林白居然叫上了蒋二少。
他开车刚到川北地界,就有些腿软。
妈的,为毛要约在这种魔鬼之地。
自从之前被傅沉和自家大哥刺激,蒋二少就准备痛改前非,最起码下次见到宋风晚,自己也能有个人样儿。
他和段林白都是爱玩的人,之前傅沉生日宴上,段林白就注意到了这个逗比,之后在酒吧碰见,就闲聊了几句,他最近都跟着段林白混。
当他进入京家,真实看到京寒川本人,他当时正在厨房帮忙处理几块肉,手中拿着刀,手法熟练,吓得他腿都软了。
“林白带来的?”京寒川手上沾了点血,稍微清洗了一下。
“嗯。”
“跟他混?”
“之前和你提过,新收的小弟,怎么样?还不错吧。”段林白看向京寒川。
“这小子是脑子有病还是眼神不好?怎么挑你做大哥?”京寒川忍不住吐槽。
段林白冷哼,“你也就是嫉妒老子收了个小弟!”
京寒川轻笑,果然是一路货,才能走到一起。
蒋二少面对宋风晚,还是有点娇羞,就和面见过世面的小处男没两样,段林白在边上一个劲儿摇头,简直是魔怔了,在夜店那么玩得人,什么女人没见过,现在怎么怂成这样?
“等你遇到喜欢的人,希望你别怂。”傅沉笑道。
“怎么可能,我跟你说,老子要是遇到喜欢的,绝壁是霸道总裁那种。”段林白拍着胸脯保证,“直接特么上啊,怂什么!”
傅沉轻笑。
鬼知道他以后的脸被打得多疼。
*
蒋二少作为小弟,烧烤的活儿自然是他做,他也大致清楚,今天过来的都是些什么人,他不敢和傅沉、宋风晚说话,汤景瓷又是宋风晚表婶,更不能碰……
所以……
为了避免自己局促尴尬,想找个人说话,他就把目标盯上了许鸢飞。
她一直在忙活,就像是田螺姑娘,话不多,似乎和他们都不太熟。
他以前也是纨绔,混得狠,和小姑娘聊天,肯定有技巧。
许鸢飞是认识他的,不过他对自己也没恶意,随意聊天解闷而已,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
蒋二少根本没认出来,许鸢飞就是那日暴揍了飞车劫匪的人,还觉得这姑娘软糯温柔,人美声甜。
“你处对象了吗?”蒋二少随意问着。
边上几个京家人懵逼了。
这蒋二少该不会盯上许小姐了吧?毕竟某人前科累累。
“你问这个做什么?”许鸢飞低头,正在烤着几个鸡翅。
“你放心,我绝对不是想对你做什么。”蒋二少心底很清楚,什么样的女生可以玩玩,什么样的不能碰。
许鸢飞这种,就是不能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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