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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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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尧,下次你再找茬,我就把你这照片贴到网上。”
许尧当时就火大了,这就是个意外,这家伙居然乘人之危,太不厚道了。
不过他此时揉着眼睛,瞥了眼手机,许鸢飞打来的电话,气得他直哆嗦,这特么都是命啊!
京寒川离开后,刚拐了个弯,许尧就听到某人放肆的笑声,气得他头抵在墙边,不停哐哐撞大墙,太特么丢人了。
“许尧,你过来,给我看看,还有哪里受伤了?”许鸢飞急忙将弟弟从栏杆上扯下来,手捧着他的脸,努力憋着笑。
“就伤了眼。”
“真的是他打的?我去找他算账。”
“别啊,你别去!”许尧急忙阻止。
“你这眼睛伤得有些严重啊。”
她要是去了,京寒川直接告诉他,是他自己送人头,撞到他拳头上的,那不是丢人嘛!而且京寒川这厮忒不要脸的,居然还拍照威胁。
而且都是二十多岁的人了,有什么事自己可以解决,许鸢飞找过去,京寒川肯定以为是他背后告状,又不是三岁小孩了,被欺负找家长算怎么回事?
只会让京寒川更加瞧不起自己,所以这口气只能自己吞了。
“这不是他打的,是我自己不小心撞的,这事儿你别管了,回家也别和爸妈说。”
“你这是撞的?我又不瞎!”许鸢飞习过拳脚,这分明是被人拳头砸的。
“反正你别管了!”许尧心底那叫一个怄火。
其实他和京寒川交锋的时候,也很清楚,他在故意放水,所以心底更是恼火。
“我去拿包,你去车里等我。”许鸢飞看着他的脸,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许尧那叫一个憋屈,这特么都是什么事啊。
**
京寒川坐在车里,回家的路上还低头翻看着许尧的照片,低头闷笑。
那个电话来的真及时,这小子也是好玩。
“寒川,你该不会又把许家那小子给打了吧?”盛爱颐有些担忧,“许家不会又来算账吧。”
“不会。”
京寒川心底早就盘算清楚了,许尧今天就是被他打得残废了,也不会和家里说的,男孩子这个年纪都要面子,况且是他自己撞过来的。
他就算想和家里人告状,也不能说自己送人头才被打的?
太丢人。
“你到底把人家怎么了?之后就没看他回来?”
京寒川笑了笑,“他可能觉得屋里很闷,去外面吹风了。”
“今天参加婚宴,也没吃什么东西,找那个小许姑娘叫个外卖吧,想吃他们家的慕斯蛋糕了。”对面坐着许家人,双方对垒,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东西。
“她今天应该没空。”京寒川记得婚宴甜点都是她承包的,估计刚忙完。
“他们家美团还在营业,我下个单。”盛爱颐翻看手机。
订单下了之后,许鸢飞第一时间就看到了订餐信息。
端看送货地址就知道是谁家要的,这些日子她也摸清了京寒川食用喜好,知道这里面有一份千层是他要吃的。
她特意让兼职生迟些送货,开车直接到了店里,重新做了份千层。
京寒川回家后洗了澡,外卖才送来,是个学生样的小伙子。
她母亲今日兴奋,开始追午夜档的电视剧,他则拿了甜品自己回屋了……
翻找出了一部老电影,打开甜品,尝了一口……
“嘶——”
酸得他牙疼!
他要的是芒果千层,不是柠檬千层吧,怎么会这么酸?这是放了一整个柠檬进去嘛。
她今天是不是太忙,眼花,把东西放错了。
他眯着眼,试图给许鸢飞发信息问个清楚,又觉得大晚上和她纠结食品问题,就好似要去声讨她一样,不太绅士,拿着手机又放下了。
许鸢飞也是笃定京寒川这种人,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找自己麻烦,他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才敢如此放肆。
“老板娘,您加了这么多柠檬,不怕那位先生吃得牙疼,再也不来了?”兼职生有些担忧。
“没事。”许鸢飞笑着。
嘴巴被养叼了,总会回来的。
**
云锦首府
傅沉送走宾客,回家洗了澡,和宋风晚视频之后,又处理了一下公司事务,忙到夜里两点多才入睡。
十方跟着他,也是熬到后半夜。
“三爷,剩下的事情明天再处理吧?”
“明天要全天陪芸姨,没时间,还有什么事情急着处理的,都送来吧。”
十方叹息,给他冲杯浓茶,“有件事忘了和您汇报。”
“什么?”
“酒店监控拍到六爷把许家小爷给打了。”
傅沉悄寂键盘的手指顿住……
“六爷就没怀疑过老板娘的身份?”十方狐疑。
“换了姓名,许家也担心女儿被骚扰,信息藏得很好,要不是巧合太多,我也怀疑不到她。”
十方点头,“所以您就默默坑了六爷?”
“我提醒过他,他不听而已。”
现在又把未来小舅子给打了?他以后真的要追妻火葬场了。
------题外话------
开始更新啦~
把小舅子眼睛打肿了,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哈哈……
六爷:他主动送上来的。
许尧:……
六爷:还是那个电话来的及时。
许尧:……
三爷:希望你嘴巴永远都这么硬!
☆、573 表哥奸情败露,你对师妹下手了?(2更)
婚后第二天
昨夜一群人嚷嚷着要去闹洞房,但是碍于余漫兮怀孕了,在门口吵吵一阵儿就散了,傅家包了几个套房,一群人或是继续喝酒,或者去打牌,通宵嗨了一宿。
有些人直至到了退房时间,还醉得迷迷瞪瞪。
而此时宋风晚已经跟着乔艾芸与严望川到了傅家老宅,他们明日启程回南江,今日特意抽空来傅家拜会。
本以为过来的时候,老宅没人,没想到屋内坐了不少人,都是穿着某机构的统一衣服,还送了不少东西过来。
“……你们不用特地过来,这些东西都拿回去吧。”老太太一直在和他们客套。
“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您一直很关心我们,给予了我们很大的帮助,这些只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恭喜傅大少新婚。”
“是啊,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您不收下,怕是嫌弃我们。”
……
老太太没了法子,“你们都知道我们家老大是做什么的,这随便收礼可能会造成些误会……”
“都是一些土特产,不值什么钱,比起您这些年对我们的帮助,这都是九牛一毛的。”
忠伯已经领着宋风晚等人坐到了一侧。
“这是……”乔艾芸打量着那些人,其中还有个坐着轮椅的姑娘,二十出头,腿上盖着毛毯,人倒是长得非常漂亮。
“老太太经常给这家机构捐款,都是帮助家庭困难的重疾患者,他们来道贺的。”忠伯笑着给他们斟茶,“你们先坐会儿。”
傅沉开车特意接他们过来,正在外面停车,耽误了一点时间,进来的时候,瞧着这么多人,也是略显诧异。
“三爷。”一众人纷纷起身。
“嗯。”傅沉神色不咸不淡,看不出什么神情。
“近些年的拨款都是从三爷公司走的,所以负责人都认识他。”忠伯笑着解释。
宋风晚点着头,企业做善事很正常,回馈社会,也能给自己树立好的企业形象,而且现在的网络有一股十分不好的风气。
每逢出现天灾人祸,总有键盘侠在网上嚷嚷某些知名企业或者明星捐赠,【你挣那么多钱,就应该捐得多】,用道德绑架让人捐款,好似你不捐款,就是丧良心冷血。
这群人瞧着傅家有客人,并未多待,客套一番就很快离开。
“那个小姑娘也是重疾患者?”待一行人离开,乔艾芸在问出了疑惑,“年纪不大啊,怎么就坐轮椅了?”
“从小就生了病,腿不能走了,药物副作用,她头发都掉光了,刚才戴的还是假发,有哮喘,智力也不行……”老太太无奈摇头,“漂漂亮亮一个小姑娘,可惜了。”
“是挺可惜。”看着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秀秀气气的。
“不过她也努力,虽然智力有点残缺,还坚持识字,很励志。”老太太提起也是带着些许惋惜。
乔艾芸点头,难怪一直安静坐着,也不说话,神情有点恍惚。
宋风晚压根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自然不清楚,之后会因为这个机构,给自己平静的生活掀起何种波澜。
“今天家里没人?”乔艾芸看了眼傅家。
“都在酒店睡着呢,昨天折腾晚了。”老太太笑道,此时傅家到处张着红彩,一派喜庆,“我和老头子年纪大了,折腾不动,昨天早早就回来睡了。”
乔艾芸点头笑着。
他们留在傅家吃了午饭,原本席间都好好的,可是老太太忽然提起傅沉与宋风晚的事情,“老三之前做事思虑不周,不过你放心,既然他们在一起了,我们傅家肯定要负起责任的!”
“晚晚现在年纪还小,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如果你们觉得不安心,怕晚晚吃亏……”
“可以让他们先订婚!”
宋风晚正低头吃着菜叶,险些被呛着,订婚?这么突然。
“这倒不用,我相信傅沉的人品,孩子还小,让他们多接触接触,订婚什么的,以后再说。”乔艾芸委婉拒绝。
急得根本不是乔艾芸,而是傅家吧。
傅家二老都商量过了,这种事本就瞒不住老二一家,迟早都是要知道的。
原本在忙着傅斯年婚礼,现在尘埃落定,肯定要开始考虑傅沉的事情。
婚宴上,不少人去找宋风晚搭讪,都是些年轻有为,和她年纪相仿的,傅家二老也有危机意识啊。
自家儿子信佛,性子很闷,喜欢端着架子,还很毒舌,就怕相处久了,本性暴露,把人小姑娘给吓跑了。
年纪上又不占优势,宋风晚要是遇到什么小鲜肉,和人家跑了怎么办?
养了那么久的媳妇儿,被人拐走了,估计他家老三真的要出家做和尚了。
还一心想着如何帮小儿子拴住媳妇儿。
其实傅家二老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傅沉与宋风晚私下相处的时候……
这老男人多会撩。
**
乔艾芸和严望川离开的当晚,请了三个小辈吃饭。
汤景瓷和他们毕竟不是太熟,乔艾芸一直在招呼她,让她多吃点,晚饭后,还特意叮嘱乔西延送她回沂水小区。
说起来,乔西延和汤景瓷已经有一段时间没好好说过话了。
这男人闷骚,就为了一副人体素描和他置气,加上后来乔艾芸过来,两人不能让他们看出破绽,只能演着戏。
而且自从他们抵达京城,乔西延就没住在小区,而是搬到酒店住了,用乔艾芸的话来说:“孤男寡女,又都不是小孩子,同居住在一起,不合适。”
宋风晚当时在边上,看着自家表哥面若寒碜,真的很想说一句:“人家是情侣啊,您活生生拆散人家,不合适吧。”
乔西延将车开到楼下,送她下车。
“师兄……”汤景瓷硬着头皮开口,“你还在生气?”
“生什么气?”
“就那个素描。”
“没有。”乔西延就是觉得不舒服,他素来觉得自己潇洒大度,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没什么过不去的。
只是他低估了自己的独占欲,这种感觉太陌生,陌生得让他不自在。
他只要想到,汤景瓷曾经盯着某个浑身光溜溜的男人画画,就浑身不舒服。
“真没生气?”汤景瓷靠近他。
乔西延静静地看着她,最近汤景瓷在忙着工作,加之乔艾芸在这里,两人许久没亲近了,目光落在她浅色的唇上……
他眸深若海,用实际行动给出了回答!
唇齿相贴,汤景瓷本就不是个害羞的人,垫着脚,主动回应他。
呼吸逐渐变得粗重,夜色中,两人身上温度逐渐攀升,湿热交缠!
乔西延伸手,搂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两人身子贴得更紧了,另一只手则扶住她的脖颈,男人手掌宽厚粗糙,细细摩挲着她后颈的皮肤,痒得浑身酥软……
溃不成军。
他口腔还有点淡淡的香草味,透过越发深入的吻,不断刺激着她,尾椎轻颤。
两人都是简单直接的人,这个吻来得汹涌激烈,汤景瓷很快就察觉小腹处的异样,她虽没经验,但也清楚抵着自己的那是什么……
一颗心悬起来,隐隐透着紧张和忐忑。
无法预料,若是再这么下去,难保会发生些什么。
汤景瓷性子开放,对于情爱这种事,只要此刻彼此喜欢,心意到了,她就觉得完全没问题。
不过就在这时候,从远处传来人声,汤景瓷只觉得腰上力道一松,乔西延已经缓缓放开了她。
“上去吧。”他呼吸又低又急,喷在她颈侧,好似被淋上一层热油。
“今晚师伯他们都喝了不少酒。”汤景瓷仰着绯色小脸,声音细软。
“嗯。”
随着人声逐渐消失……
汤景瓷踮脚,主动圈住他的脖子,精准得吻住他的唇。
男人的唇,削薄,柔软。
却热度烫人。
她学着乔西延以往的样子,去撬开他紧闭的唇缝,她动作稍显生涩,却分外磨人。
夜色深沉,哪个男人都受不住这样的撩拨,他一个反身,直接将人压在了车子上,身子紧紧贴着。
潮热的气息互相纠缠厮磨着,夜色悄寂得像是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此起彼伏,强烈撞击着对方。
汤景瓷急促喘着,湿热的气息吹在他脸上。
如火燎原。
“去楼上吧。”
乔西延又不是傻子,这种话暗示性太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不是有感觉了?”汤景瓷稍微扭了下身子,“难道你打算这样回去?”
乔西延眸子深沉,低头重重咬住她的小嘴,“以后不许再画别的男人了!”
汤景瓷低低笑着,有些得意。
这个男人虽然嘴硬……
却很在乎自己。
**
此时酒店内
因为乔艾芸明天要回南江,宋风晚今晚没回寝室,而是留在酒店陪她,两人同睡一张床,严望川只能重新开了个单人间。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原本躺下就该睡了,头疼得睡不着,想去找乔西延聊会儿天,敲了半天门,也不见有人回应。
“送个人,怎么还把自己送丢了?”
严望川也没多想,回房后,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
五点的生物钟催着他睁开了眼。
他原想约着乔西延去晨练跑步,敲了半天门,没有回应,他这才猛地想起昨夜自己过来的时候,也是无人应答。
难不成一夜未归?
乔西延毕竟快30了,有些事情,他这个做师伯的也管不了太多,严望川换了衣服,准备搭乘电梯去酒店4楼的健身房。
不曾想电梯门一打开,就看到乔西延出现在里面。
四目相对,虽然都很冷静,但还是暗藏汹涌。
乔西延衣服有些褶皱,脖子处有点咬痕,这分明是……
“师伯!”乔西延有些窘迫,这才早上五点半,他起得未免太早了。
严望川死死盯着他白衬衫的一抹口红渍,眸色昏沉。
“师伯,这件事您别和我爸说。”现在的社会,男男女女,就算是一夜情找乐子,发生关系也很正常,乔西延又是个正常男人,就是出去寻欢也无可厚非。
只是……
乔西延本就有点怵他,毕竟所有师伯中,就属他严望川最难缠,他侧身出了电梯,准备回房,就听到后面传来一句:
“不和你爸说,那我要不要和你二师伯说。”
乔西延浑身僵直,“师伯,您在说什么?”
“你别忘了我是搞什么的,对颜色我很敏感,你衬衫上的口红印与昨天小瓷嘴上涂抹的是一个色号。”
“你把她送回去,就彻夜未归。”
“我不得不怀疑,你对自己师妹下手了。”
乔西延后背爬满冷汗,他未免太敏锐了……
------题外话------
表哥现在快吓疯了……
这个师伯有点可怕,眼神太犀利。
师兄真的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惊人【捂脸】
☆、574 尴尬的初次,下回弄到你哭(3更小剧场)
酒店健身房内
严望川正在跑步,乔西延站在他身侧,神情坦荡,内心却是慌得一逼……
按理说师伯这种直男,应该分不清口红色号的,不过他忘记了,严望川是做珠宝的,对颜色分外敏感,他可能说不出色号,但同一颜色肯定能记住。
严望川跑了一段,扯着毛巾擦汗,“什么时候搞到一起的?”
他看人犀利深刻,乔西延如果心里没鬼,就不会跟他过来了。
“一个多月。”
“认准了?”
严望川对他俩交往并不反对,只要他们互相喜欢。
就是担心两人此时你侬我侬,如果后面分手,不仅他俩见面尴尬,就是他们几个师兄弟见面都难堪。
“嗯。”
乔西延认真点头。
“准备什么时候和家里摊牌?”
“想等师伯来开设计展的时候,正好我爸也要来。”乔西延心底是有打算的。
“开设计展的时候?”严望川轻笑,“你不怕他把你做成展品,吊起来公开示众?”
“师伯,您会帮我吗?”
“我凭什么帮你?”
汤望津当年放弃国内所有,义无反顾要去国外开拓事业,脾气倔又傲,不是什么好惹的人,严望川可不想掺和这个事情。
“如果二师伯不同意,也只有您能说上话。”
严望川不理他,准备回房间。
“姑父——”乔西延忽然喊了一声。
严望川脚步微顿,继续往前走,隔了许久才说了一句,“我考虑一下。”
果然一声姑父的影响力还是大的。
乔西延知道严望川不会私下嚼舌根,才放心回房洗漱了一下,脱下衣服,摸了下脖颈处的咬痕,回想昨晚的事情,眉头越拧越紧……
**
时间倒回到昨天晚上
乔西延几乎是连拖带拽地把人拉近了电梯。
此时电梯里又进了人,汤景瓷乖乖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小心蹭着,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她今晚陪乔艾芸喝了点小酒,此时觉得烧得厉害,浑身都烫,尤其是搂着他精壮的腰,“师兄……”
“嗯?”两人就和普通情侣一般。
“你的心……跳得比我还快,是不是很紧张很期待?”
电梯到达楼层,乔西延搂着她的腰,直接往外面带。
摸钥匙开锁,里面漆黑一片,乔西延将她带进去,用脚把门踹上,将人堵在她和门板中间。
也没去开灯,只有敞开的窗帘处,月光肆虐挥洒,将他冷硬的五官衬托得稍显柔和。
他正低头,低声笑着看她。
心跳骤然加快,扑通扑通,猛烈撞击着肋骨,大家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些什么,心脏揪成一团,紧张到呼吸艰难。
“小师妹……”他声音低沉诱惑。
她觉得心脏再一次被人狠狠拧紧,好似不能呼吸了。
他身子抵着她,将她整个人压在门上,双手撑在她两侧,低头……
湿热的呼吸吹在她脸上,鼻尖轻蹭,酥热的触感让人窒息。
“你出汗了。”乔西延像是故意报复她刚才调戏自己,骚话倒是挺会说。
故意折腾着她一般,不断蹭着她的鼻尖,一下一下,勾唇笑着,气息落在她脸上,却迟迟没有请下去……
这让汤景瓷倍感折磨,要是不想做,就别做了,这么戏弄她算怎么回事?
她有些恼怒,刚想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乔西延忽然一偏头,对准她的唇,重重吻住,他压着她的唇,缓慢舔舐,忽而温柔,忽然用力,折磨得她仿佛要抓狂了。
浅浅的低吟声从她嘴里宣泄而出……
即便有些经验,在他猛烈的攻势面前,还是溃不成军,腿软得快站不住了。
乔西延搂住她的腰,将她身子固定在怀里,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小口啄着,牢牢将她把握住,不紧不慢的把控着节奏。
身子严丝合缝,略微蹭一下……
两人身子都僵硬。
“先洗澡好不好?”汤景瓷挂在他身上,口吻是商量的。
“嗯。”
反正夜还长,乔西延也不急于一时。
……
汤景瓷洗澡的时候,心底还忐忑不安,冲了澡,又特意抹了点身体乳,稍微喷了点淡香水,深呼一口气,刚走出去,乔西延居然就站在门侧,从后面搂住她,低头去亲她的脖子。
“有点燥。”
他气息很热,很潮,落在颈侧很痒。
“嗯?”汤景瓷狐疑。
“抽了根烟。”戒烟需要过程,让他一下子彻底不抽,并不现实,他等得焦躁,就抽了一根。
“嗯,你先让开点。”汤景瓷试图把他脑袋拨开。
可是乔西延不依不饶,灼烫的吻一路往下,落在肩头,烫人,“这些天想我没?”
“我们不是天天见面?”
“可我想你……”乔西延蹙眉,这丫头心真硬,“想碰你,想亲亲你。”
汤景瓷就是嘴硬。
两人接着吻,乔西延坐到床上,汤景瓷就坐在他腿上,双手勾着他的脖子,蹭着脸,擦着身子……
“明天师伯和姑姑就走了。”乔西延吻着她的眉心,“等二师伯下次回来,我就正式去见他。”
“嗯。”
汤景瓷认真点头,她头发吹得办案,偶有水珠从她发烧滚落,顺着她脖颈往下,一路钻到睡衣领口……
她没穿内衣,从乔西延的角度,隐约可见起伏的春光。
他翻身,就把她压在了床上,深深吻着她的唇,焦躁的难受了,几乎是用咬得,不给她半点喘息的机会。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乔西延深吸一口气。
汤景瓷抿着嘴。
“行吗?”他继续追问。
汤景瓷没回答,只是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去亲吻他微微滑动的喉结。
两人都是第一次,都在慢慢摸索尝试着,弄得汤景瓷简直要疯了。
乔西延低低看着他,“轻点儿声,老房子,隔音不好,吵到邻居不太好。”
汤景瓷冷感的五官此时已经被染成绯红一片,眼底蓄着水汽,那模样,有点可怜儿,“你快点!”
“你撩我的!”乔西延觉得她胆子实在太大,“我真的忍你很久了。”
两人磕磕绊绊的摩挲着……
汤景瓷难受得求饶,“乔西延……”
“疼?”他声音沙哑,也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汤景瓷声音已经带着哭腔了。
乔西延被她声音弄得身子都软了,她略微扭了身子,下意识要躲,却发现某人神色怪异……
然后两个人都傻掉了。
汤景瓷眼底还挂着点水花,偏头去看床头的时钟。
从他们正式脱了衣服,到准备进入正题,好像才过去六七分钟……
完事了?
……
十分钟后,汤景瓷穿着睡衣,坐在床上神色震惊。
乔西延则坐在床边抽了根烟,按照他的体格,怎么都不可能只有几分钟吧,而且还没正式开始,直接缴枪投降了?
“第一次没经验。”乔西延哑着嗓子。
“哦。”汤景瓷努力憋着笑。
都这样了,谁都没了兴致。
“那个师兄……”
“什么?”
“我刚才百度了一下,听说熬夜的人容易肾虚,而且抽烟对那方面能力也有影响……你以后别熬夜,少抽烟比较好。”
乔西延手指一抖,烟灰落在脚面上,那叫一个疼!
“下次肯定不会了?”乔西延像是在暗暗发誓一样,说得咬牙切齿。
汤景瓷闷声点头,强忍着笑意,“那……睡吧,挺晚了。”
她此刻真的快笑疯了,外表那么强势一男的,居然那么快就……
她真不是故意想笑的,是实在忍不住。
“汤景瓷,你再笑,下次我真的会弄死你,让你哭。”这件事对他产生了极大的挫败感。
“嗯。”汤景瓷瓮声应着,还是没忍住噗嗤笑了出来。
不过等下次来了正式的……
汤景瓷真的死了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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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某年过节,傅沉在外面餐厅订了位置,买了花,带着傅宝宝,准备给媳妇儿一个惊喜。
“待会儿你麻麻出来,你就把花送过去。”傅沉叮嘱某宝宝。
“我知道怎么做!”傅宝宝说得信誓旦旦。
宋风晚下班刚出大门,就瞧着自家宝宝抱着花狂奔而来,当时傅沉就站在不远处,眼底含笑……
她已经做好抱儿子接花的准备。
猝不及防,傅宝宝噗通一下,单膝……
单膝跪地了!
宋风晚傻了,这姿势是什么操作!
傅沉站在街口,嘴角抽搐……
这小子是不是偶像剧看多了。
让他送花,不是让他给他妈求婚!
☆、575 猪会拱白菜了,你只是我家养的狗
宋风晚昨夜与乔艾芸聊到后半夜。
她无非是在叮嘱,即便和傅沉交往,也要注意尺度问题。
她真的很想说一句:“其实更大尺度的事情他们都做过了。”
不过她担心说出这话,乔艾芸估计就要抓狂了,毕竟长辈思想上还是偏传统保守的。
“你是女孩子,年纪又不大,有些时候还是需要保护自己的,你可别突然打电话给我说,要让我做外婆了。”
宋风晚缩在被子里,一言不发。
两人起床洗漱好就可以直接吃中饭了,乔艾芸他们下午三点的飞机,汤景瓷也来给他们践行。
她一看到乔西延,就没忍住笑出了声,惹得某人面色黧黑,阴风阵阵。
宋风晚当时就坐在乔西延隔壁,这都接近六月天了,怎么觉得浑身寒渗渗的。
汤景瓷位置就在乔西延另一侧,她刚坐下,正偏头和乔艾芸攀谈,就在这时候……
她放在膝盖上的手被一只干燥粗糙的手掌覆盖着,不轻不重的捏了几下。
汤景瓷猝不及防,险些直接跳起来,脸都白了,试图将手指抽出来的时候,乔西延忽然借着起身倒水的功夫,压低声音,附在她耳边说道。
“你再皮,等师伯他们离开,看我会不会饶了你。”他边说边帮她倒水,神色如常,装得好像没事人一样。
乔艾芸此时正歪头和宋风晚聊天,根本没注意那边的异常。
严望川知道他俩的事情,自然会多观察,瞧这两人肆无忌惮的模样,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师伯啊!”汤景瓷抽出手,面带警惕,还有些局促。
“喝点水。”乔西延将注满茶水的杯子推给她。
“谢谢。”两人面上还很客气,这底下的十指交缠,她手上皮子很薄,而他遍布茧子,粗糙厚重,擦着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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