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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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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打开看一下。”汤景瓷一脸期待得看着他。
乔西延打开暗扣,里面是五把精致的刻刀,与寻常那种不同,铁裹玉柄,似乎还有些精巧的机关。
“这个刻刀的头柄是可以换的,如果刀口坏了,可以直接更换,很方便,而且……”汤景瓷拿起其中一把刻刀,随意拿起一样石头,想给他演示。
这是壁咚强吻后,两人第一次独处。
汤景瓷原想把东西给他,就打发他离开,可是一看到刻刀,就控制不住的手痒,想和他说明刻刀的所有用法,而且……
之前在他面前丢了人,汤景瓷也想找回场子。
她深吸一口气: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乔西延走过去,从后面,居高临下俯视着她。
汤景瓷摸起石头,扭动着刻刀,“就比如说刻我的名字吧,你看这里,稍微转一下,刀口都是不一样的,这样是平刃,刀口很细,这样斜着,纹理就略深……”
她一刀刚下去,乔西延忽然俯低身子,潮热的呼吸落在她侧脸。
惊得她手指一抖,刀口一斜,从她指甲上蹭过……
差点削到手指。
乔西延蹙眉,忽然伸手,就着她的姿势,握住了她的手……
从后面环抱过来,他身子被紧贴着,可是双臂却仅仅贴着她的,“你学过拿刀吗?手腕收紧,别抖!别乱晃!”
“嗯。”汤景瓷身子下意识往前挪了点,试图离开他的掌控。
“你刻字不错……”
“你怎么知道?”汤景瓷初学雕刻,就是学的刻字,她那时候不愿学汉字,还被父亲打了一顿,让她不能背典忘祖,汉语汉字,一样都不能丢。
她才习得了一手漂亮的小楷。
“你之前不是在石头上刻了我是混蛋八王?”
汤景瓷大囧,这种事他怎么知道,眼神儿这么好?
“拿刀别抖,你的茧子都磨没了,仔细点,小心连皮带肉给你削下来!”乔西延出声提醒。
“嗯。”汤景瓷缩回了手,乔西延双臂并没抽离,而是环着她,在石头上刻弄着,他动作很快。
汤景瓷都不敢乱动,她余光都能看到某人高挺的鼻梁,此刻一转头,都能亲到他脸上,他干嘛忽然靠这么近啊!
“什么时候开始抹手油的?”乔西延目不斜视,呼吸平稳,声音却已经长期抽烟,说话嘶哑,他刚做完运动,身上有点淡淡的汗味儿……
那是独属于男人的荷尔蒙气息!
强势到让人腿软。
“十多岁。”汤景瓷将自己缩起来,尽量避免和他发生肢体触碰。
“手不疼?”
“还好……”
“你手上皮子已经快被磨透了。”
“女生满手老茧,以后找对象估计都难……”汤景瓷也是女生,也希望自己浑身白白嫩嫩才好,生茧子不仅粗粝,整个手都会显得厚重。
“真正喜欢的男人,不会在乎你的手如何。”乔西延放下刀,偏头看她。
灼烫的呼吸,直接落在她脸上,惊得她浑身一哆嗦。
“汤景瓷,别以为送了我一套刀具,那晚的事情就能一笔勾销,我知道你记得……”
汤景瓷浑身僵直。
心尖紧张到发颤,可是他步步紧逼,她没有任何退路,男人身上的气息过于强势。
这要换做平时,汤景瓷肯定一脚就踹过去了,可是现在是她对不起人家,只能忍了。
“别想这么糊弄过去……”
“昨天一夜没睡,好好休息,然后……”乔西延放下刻刀,伸手在她肩膀上一按,她心底咯噔一下。
“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那晚的事情啊……”汤景瓷还在装傻。
“不记得?”乔西延摩挲着石头。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休息好来找我,我会告诉你具体发生了什么?”
男人笑声低低穿来,压在她耳边,听得她心脏乱跳,简直要命!
乔西延说完,撤身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把刻刀收好,和她道谢才离开。
汤景瓷听到关门声,才回过神,垂头直接往桌子上撞了两下。
都几天过去了,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个啊!再说了,这种事,他一个男人也没多大损失啊,至于斤斤计较嘛!
况且这个要怎么交代啊。
汤景瓷长舒一口气,抬头的时候,就看到石头上龙凤凤舞的草书。
笔走龙蛇,张狂无度,书着三个字【汤景瓷】,她伸手摩挲着石头,心底漾起了一丝小水花。
他学狂草的,字真好看。
*
这头段林白并没直接回家休息,而是回了趟公司,找人落实汤景瓷提出的各项意见。
“今天之内将新的细节拟好,发我邮箱!”段林白虽是夜猫子,但也从不会熬到天亮,已然精疲力竭。
他担心回家被父母骂,便躲到了京寒川家补觉。
“寒川,老子都要累死了,你晚饭前叫我!”段林白说着直接钻到了客房,连衣服都没脱。
段林白一觉睡到自然醒,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多,简单冲了个澡,就下楼准备找点吃的,肚子饿得不行了。
还没到下面,就听见傅沉的声音。
呦,这厮怎么来了。
段林白冲到楼下,才发现傅斯年与余漫兮都在,“怎么都在啊?”
“商量事情。”傅沉挑眉。
“说什么啊?这么多人过来。”段林白打着哈气,拿起桌上的橘子,剥皮吃起来。
“斯年和小余结婚场地的问题,需要寒川帮个忙。”
“哪里的场地,你们家搞不定?”段林白随口一问,“其实我们家那边也有适合结婚的,可惜你俩看不上啊。”
“岭南的。”傅沉说完,段林白差点被橘子噎着。
“傅三,你丫不是让咱家京小六去送死嘛!”
余漫兮是不清楚其中发生了什么的,还一脸懵,她和傅斯年试图联系过那家,可是没门路,场地的事情,他们也不想找傅老帮忙,让他老人家操心说不过去。
而且傅老开口了,那家答应还好,若是不应,老爷子的脸也没处搁。
傅沉说,可以找京寒川,他肯定能联系到那家人。
余漫兮蹙眉:怎么就扯到送死了?
“这件事要是很为难也不麻烦您,我们就是来问问。”关于婚礼场地,她也有备选方案,只是那边最符合她的预期,自然想争取一下。
“侄媳妇儿,你是不知道,寒川过去,那家人绝壁一顿板砖伺候,将他砸死,不见血不收手的!”段林白说话有点夸张,但也是事实。
“那联系方式有吗?我可以自己联系一下。”余漫兮总想试试。
京寒川点头。
傅沉这厮分明是故意拿这件事来膈应他的,明知道他和那家不对付,让他过去,不等于送死?
段林白坐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京寒川。
京寒川这辈子没怕过谁,就是小时候把人脑袋砸开花,被人找上门,差点群殴,再怎么说都是他欠了别人的。
“寒川,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啊?干嘛和那家人动手?还下死手?”
京寒川不说话,低头喂鱼。
很快京家人就把那家的联系方式交给了余漫兮,一串手机号码。
“谢谢。”余漫兮道谢。
“不客气,成败与否我就帮不上了。”京寒川挑眉,他此刻还清楚记得,那家找上门的男人,粗膊花臂,凶神恶煞的说了句:
“京寒川,你以后敢踏足岭南半步,我就让你小脑袋冒血花!”
自此两家分据京城南北,互不侵犯。
倒不是京寒川真的怕这家,但有错在先,还是避着点,况且两家无论业务范围,还是各种投资项目,井水不犯河水,这么多年,一直相安无事。
段林白吃着橘瓣,看向傅沉,“小嫂子没和你一起来,大家好久没一块儿聚聚了。”
傅斯年和余漫兮前段时间在忙着装修新房,现在又在筹备婚礼,他们几个人有段时间没小聚了。
“去找汤小姐了,听起来像是有急事。”傅沉原本已经和宋风晚约好,却被临时放了鸽子。
“汤小姐?”段林白咋舌,“她快走了,估计想和小嫂子多聚聚,她俩关系不错。”
**
事实上根本不是段林白想的那样……
乔西延给汤景瓷下了最后通牒。
信息内容是这样的。
【睡醒之后,来我房里,晚上九点前,见不到你,我去找你!】
汤景瓷简直想哭,她没了法子,只能找宋风晚来压阵,最起码有她在,乔西延肯定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宋风晚原本是打算去京家的,听到汤景瓷打电话给自己,语气很急,才匆匆过去,又担心她出了什么事,特意提前给乔西延打了通电话。
“晚晚……”乔西延随手把玩着刻刀,安静等着猎物上门。
“汤姐姐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啊,你先去她房间看看。”
“什么意思?”
“她突然急着喊我过去,我担心她出事。”
乔西延不傻,立马明白汤景瓷想干嘛,“你先回去吧,忙你自己的事,这边不需要你过来。”
“嗯?”宋风晚一脸懵。
紧接着她就收到汤景瓷的信息:【晚晚,对不起啊,你不用过来了,我这边没事了。】
宋风晚更懵了,这到底是搞什么啊?
她不放心,还特意给汤景瓷打了个电话,她笃定自己没事,宋风晚才让千江调转车头,又去了京家。
汤景瓷挂了宋风晚电话,躺在床上,脑袋空空的,又仔细看了眼乔西延发来的照片。
电梯内……
她把乔西延给推倒壁咚了。
【你想让晚晚看到这个?别耍小聪明,睡醒了,就过来吧。】
汤景瓷简直想死,这个变态,居然连监控都调来了,这下子她都没法狡辩了,证据太足,锤子太狠!
简直要锤死她啊!
------题外话------
我就说了吧,表哥不会放过她的,还狡辩!证据实锤来了!
他八成是想锤死自己媳妇儿!
晚晚一脸懵,让自己来回跑很好玩?
晚晚:╭(╯^╰)╮以后都不想和你们玩了!
汤姐姐:o(╥﹏╥)o
☆、516 和六爷打架的彪悍姑娘,很贤惠【答题留言】
宋风晚再度到京家的时候,傅沉也略显诧异。
“怎么回来了?”
“莫名其妙的!”宋风晚耸肩,“一会儿急着让我过去,好像天塌了,后来又说没事了,让我千万别去。”
“我都快到酒店了,还想说看她一眼再走,她非不让我去。”
“好像有什么不能见人的事情,我只能回来了。”
宋风晚此刻还觉得莫名,不清楚汤景瓷在搞什么。
“刚好过来吃饭。”傅沉拉着她往里走。
今天在京家下厨的是余漫兮,京寒川双手抱臂在厨房门口看着,同样是傅家的媳妇儿,差距不是一般大。
有人是天生手残,这东西,还真没法根治。
“余姐姐!”宋风晚瞧见余漫兮,甩开傅沉的手,就直扑厨房,“我来帮你。”
余漫兮一听这话,刀差点脱手,“你帮我守着锅就行,别的事我来水,你的手干净,没必要蘸水。”
“没事,我帮你!”
“真不用!”
京寒川在厨房门口看了几眼,转身直接坐在沙发上。
宋风晚瞧余漫兮态度强硬,只能帮她守着熬汤的砂锅,“你新房都装修好了?”
“嗯,最近在散味儿,再添置点家具就好了。”
“你们婚纱照什么时候拍啊?”
“定了下周。”
“那你们的婚礼场地搞定了?”宋风晚还记得之前傅沉说的话,什么岭南,好像很难搞定。
“还没有,在落实当中。”
提起这个,余漫兮也是心底忐忑,刚才还给那家发了信息,却许久没得到回复,石沉大海一样。
“我听说那家人很凶。”宋风晚压低声音,“和六爷还有仇。”
“嗯,把人脑袋砸破了。”
“男孩子小时候都很皮,打架很正常的,我表哥小时候就是那条街的一霸,上学时候也扛把子那种,厉害得很,后来长大性格才收敛了。”
宋风晚忍不住吐槽,“小时候,男孩子一起皮闹很正常。”
“不是男孩子互相打架。”余漫兮纠正。
“嗯?”宋风晚狐疑。
“那家是女孩,脑袋破了,估计是怕破了相,不然怎么可能带着那么多人冲到京家要说法!”
女的?
宋风晚诧异得啊了声,许久没反应过来,余光瞥了眼,正在投食喂鱼的京寒川,他和女孩打架,这得是什么样的深仇大恨啊。
“斯年说的,假不了。”余漫兮笃定道,“若不然,那家不会气势汹汹找上门的,女孩子留疤不好看。”
宋风晚抿着嘴角,这六爷小时候也是很虎啊……
不过敢和他打架的女孩,也是彪悍。
这是发生什么,才会打得见血啊。
京寒川指尖不停拨弄着瓷盘里鱼食,也不投喂,神情有些恍然,不知在想什么。
余漫兮刚切好了菜,刚倒油入锅,手机震动起来,她得到了京寒川给的电话,没直接拨过去,而是礼貌性的发了个短信,此刻正好是回信。
“六爷,您帮我炒一下菜,我接个电话。”
在座的,她知道只有京寒川会做饭。
“我来吧。”宋风晚自告奋勇。
整个屋子的人神色都变了。
“还是我来吧。”京寒川立刻起身。
余漫兮特意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接电话,很快就和傅斯年说了些什么,两人临时出了趟门。
“我们要是回来太迟,你们就先吃饭吧。”和众人打了招呼,两人就开车出去了。
“这么急着干嘛去?”段林白蹙眉。
傅沉指尖盘着串儿,九成猜想,是因为婚礼场地的问题。
*
傅斯年和余漫兮到了距离京家不远的一处茶社,刚进去,就有人领着他们进了一个包厢,里面只坐了一个中年男人。
原本应该带点东西过去,可是时间太赶,对方又早早在等,京家附近比较荒凉,连商场都没有,只能空着手进了包厢,余漫兮紧张得要命。
“别怕。”傅斯年安慰她,“那家再可怕,也不会吃人的。”
“傅先生,傅夫人。”男人对他们相当客气。
“您好。”余漫兮有些忐忑。
“二位是想租用那边举行婚礼?”
“知道你们早就订了那边作他用,让你们让出地方,实在冒昧,如果可以,我们会给你们补偿的……”
“没关系,终身大事比较重要,这是场地租赁合同,我们去年签了五月半个月的租用合约。”那人将一个牛皮纸袋递过去。
“这个……”余漫兮没想到对方如此好说话。
“我们小姐说,权当送你们的新婚礼物,不必客气,我们原先租来也是为了家庭聚会,每年都聚,地点对我们来说没所谓的。”
余漫兮看了眼傅斯年,那地方租一天价格都斐然,更何况是半个月。
“太感谢了,但是这东西我们真不能白拿,关于费用的问题……”
“就当是你们婚礼送的礼金,我们家与傅老早就旧交,如果有需要帮忙的,你们可以直接开口,早前就听说有人想5月租用那边的,不过不知是你们。”
余漫兮去打听过,对方对租用人,闭口不言,也是托了人,才得知是岭南那边租用的。
她过来的一路上,还在和傅斯年说,待会儿该怎么和人家开口,没想到这家会如此直接。
“我能当面谢谢你家小姐吗?”
“春季敏感,她皮肤不大好,怕是不方便……”那人说得委婉。
“如果可以,我想亲自谢谢她。”
“您的心意我会带到,这是她托我给你们带的。”那人拿出一个木制盒子,“不是贵重的东西,您不用推辞,我还有事要忙,先走一步,祝你们婚礼一切顺利。”
根本不给余漫兮和傅斯年说话的机会,那人就匆匆离开。
他们出去的时候,连包厢茶水都被结算了,余漫兮回去的路上,打开牛皮纸袋,看到里面的租赁合同,“斯年,欠人情了,怎么还啊……”
“会有机会还的。”他有预感,以后总会和这家有交集的。
傅斯年和余漫兮离开后,隔壁包厢才有人走出来。
“您怎么不亲自和他们说?”
“肯定是不停和我道谢,我应付不来这种场面。”
“两人看着很不错,模样也登对。”
“傅家长孙,自然不会差。”
众人点头。
“小姐,说起来也怪,您的联系方式,按理说傅家弄不到的,是傅三爷?”
“我的号码只有家人和几个叔伯长辈知道,和三爷均不是一个路上的人。”她走出茶社,指了指北边,众人恍然。
上车后,车子直接驶向南边,与不远处的京家……
背道而驰!
*
余漫兮和傅斯年出门,不过半个小时,回来后就说场地搞定……
“还送了东西?这么讲究?”段林白看着木盒,“我能打开?”
“开吧,里面是吃的。”余漫兮路上就拆开过,生怕是贵重物品,“好像是自家做的,那家的女孩挺贤惠的。”
里面装了几个青团。
不过她最近在为拍婚纱照的事情节食减肥,不敢碰任何甜食。
“我能尝一个不?”段林白睡了一天,半点东西没吃。
“嗯。”余漫兮点头。
宋风晚也凑了过来,翠绿色的青团下还垫着讲究的花瓣纸,别致又好看。
段林白吃了一口,“我去,太好吃了吧!”豆沙馅儿的,他急忙拿去给京寒川献宝。
京寒川正在厨房忙活,油烟机嗡嗡声,还有炒菜声,他根本不知傅斯年和余漫兮回来了,瞧着段林白朝他嘴里塞东西,略微蹙眉,还是咬了一口。
“哪里来的青团。”
“味道怎么样?”段林白紧盯着他的嘴,毕竟这种豆沙馅儿的甜食,某人还是很挑的。
“不错。”
“侄媳妇儿拿来的,说是岭南那边送的。”段林白憋着坏笑,“嗳,寒川,一口下去,你要不要去洗洗胃,不怕那家人给你投毒?”
京寒川手一抖,一滴热油溅到了手背上。
针刺般疼!
*
宋风晚很久没吃过了青团了,方才在京家,不大好意思多吃,就吃了一个,回学校的路上,还回味了一番。
“这么喜欢吃?”傅沉侧头,打量着她。
“小时候在外公家吃过,外婆会做,后来她走了,就再没吃过。”宋风晚对自己外婆印象不深,对她模样,还停留在乔家供桌排位的照片上,还有她会做的一点吃食,“她还会做糍粑,糯米包子……”
傅沉点头听着,送她回学校之后,百度了一下青团的做法,去了趟超市买食材。
“三爷……”十方推着车子,跟在他后面。
“嗯?”
“我去查了乔先生和汤小姐的事。”
“然后呢?”
乔西延与汤景瓷之间的反常行为,傅沉注意很久了,既然是自己大舅子,傅沉自然想关心一下。
“按照您给的时间,上周他们去九号公馆的日子,当时宋小姐和汤小姐在那里遇到了贺奚……”十方将赛车的事简单说了下,“后来两人就回酒店了,但是很奇怪的是……”
“嗯?”
“那天晚上两人回到酒店后,有一段闭路监控都被人清空调走了。”
“监控?”
“有两人进入酒店的画面,但是电梯内的被清了,汤小姐似乎喝多了酒,乔先生送她回房。”
“送她回房,中间没发生什么?”
“不能吧,走廊监控像是,就进去了一分多钟,就算发生了什么,那也太快了……”十方咋舌。
那乔家大舅子,可能是最快的男人了……
“那就是电梯里出问题了。”傅沉挑眉,“酒店那里监控没备份?”
“都调出去了,之前汤小姐在酒店差点被高空坠物砸到,所以乔先生提出这样的要求,酒店就答应了,具体内容是什么,也没透露。”
“高空坠物!”傅沉听到这几个词,分外敏感,宋风晚只说那日汤景瓷出了点意外,却没具体说。
“对,酒店说可能是意外,但落下的是瓷瓶,真的砸到,非死即伤。”
“你再去好好查一下,哪儿有这么巧的意外。”傅沉敏感,直觉告诉他,这件事非比寻常。
“那乔先生和汤小姐那边……”
“不用管了。”
他反正能断定,这两人必有奸情就行了,至于助攻还是使绊子,得看今晚做得青团如何,看心情……
*
另一边
吃了饭,大家陆续离开,青团九宫格排列,共九个,已经被分食得还剩两个,余漫兮又不能将剩余两个还打包带走,就留在了京家。
段林白在京家多待了一会,京寒川送他离开后,回到客厅,京家人已经将餐桌收拾好。
“六爷,都收拾好了。”
京寒川点头。
“那个青团……”京家人指着桌上的木盒,“要扔了吗?”
这可是岭南那家的啊。
京寒川盯着翠绿色的青团。
“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这东西……”京寒川冷肃着脸,“我亲自处理。”
这种小玩意儿,有必要如此郑重其事,还亲自处理?
说得好像要把它们处以极刑一般。
后来这两个玩意去了哪儿,京家人都不知道。
不过传闻最多的就是,六爷天黑后,还拿着鱼竿去后院池塘夜钓了,可能那两个青团是喂鱼了。
------题外话------
三更结束,求留言求票票~
我今天起得很早,铆足了劲儿要好好更新,然后大姨妈来了o(╥﹏╥)o,现在宛若一条死鱼~
**
三爷,你要是给表哥使绊子,你结婚的时候,会死翘翘的!
三爷:……
岭南被砸破脑袋的姑娘成功露面……
【答题留言】
你们猜,那两个青团最后去哪儿了?
被六爷处以极刑,五马分尸了,哈哈
答题的潇湘均有15xxb,来呀,猜呀~
☆、517 预谋强吻侵犯他,亲嘴狂魔
云锦首府内
傅沉正按照打印出来的青团制作方法,在捏馅儿揉团,傅心汉前肢两个爪子扒拉着桌子,因为它闻到了蛋黄肉松的香味儿。
“三爷,真不用我帮忙?”年叔站在一侧,看着他居然拿着小称开始称量糯米粉,虽说看做法有大约克数,但谁家做饭也不会如此精准的。
“不需要。”
傅沉没揉过面,年叔有些担心,站在边上盯着,没想到他动手能力很强,居然真的被他搓出来了。
他以前除却工作念佛外出旅游滑雪爬山,几乎是与世隔绝的,这样的傅三爷,才有烟火气。
年叔站在他边上,帮些小忙,“以前总觉得您性子过于孤傲冷清,担心您就算成家,也容易忽视妻儿,现在看来,您以后肯定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
傅沉手指微微顿住。
父亲?
宋风晚刚上大学,还有三年多才毕业,况且她还在上学,两人都没正式体验过只有两人的生活,谈孩子太早了。
想起严家那小屁孩子,他可半点没有要孩子的打算。
傅斯年不喜欢孩子,是傅沉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傅沉不喜孩子,则是小时候见证过傅聿修与沈浸夜从小落地长大的模样……
自小把屎把尿,喂奶操劳,这孩子半夜还孤苦狼嚎,鼻涕邋遢的,当真不讨喜。
夫妻生活还没过够,干嘛要生个小讨债鬼自找麻烦。
以后他的孩子,如果也是这样,他就把他小嘴堵住,扔出去!
而另一侧的京家
京寒川盯着茶几上的木盒子,待所有人都离开之后,抿紧了唇。
父母自小就教育他,浪费粮食是可耻的,所以……
几分钟后,两个青团躺在了滚着金边的白色瓷盘中,京寒川手持刀叉,这青团的味道,与他寻常吃到的不太一样,他倒想看看,这里面到底装了个什么东西!
叉子按住青团,刀子下手,将青团一分为二,豆沙馅瞬时被暴露出来。
他将青团切割分尸,才小口吃起来。
似乎也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就在他吃得满足时,忽然有人要破门而入。
“六爷……”
京寒川差点被噎着,“滚出去!”
那人站在门口,距离餐桌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压根看不清他在吃什么,立刻麻溜的关门退出去。
一脸懵逼。
六爷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飞机。
青团吃完,京寒川提着鱼竿往后院走,顺手把留下的木盒之类毁尸灭迹。
**
宋风晚正开着电脑看综艺,里面正在制作美食,胡心悦趴在上铺,奄奄一息的看着她,“宋风晚,你能别晚上看这个吗?”
“怎么啦?”她狐疑道。
“我最近减肥!晚上没吃,在操场上跑了两圈,现在饿得走不动了,你还来诱惑我。”
“减什么肥啊,你又不胖。”胡心悦也算不得瘦,很健康的体型。
“四月不减肥,六月徒伤悲啊,你这种吃不胖的人懂什么!我现在肚子饿得不行了!”胡心悦说话都没力气。
“我这里有饼干!”苗雅亭还故意诱惑她。
胡心悦冷哼不理她。
过了约莫四十分钟,胡心悦手机响了,她蹭得跳下床,飞出宿舍,然后提了一大袋烧烤回来。
宋风晚哭笑不得,减肥是这样的?
她吃了两根羊肉串,垂头给汤景瓷发信息,她今天怪怪的……
【汤姐姐,你真的没事吧?】
此时是晚上八点五十,汤景瓷正在房间做深呼吸,距离乔西延最后通牒的时间,仅剩十分钟,听到手机震动,吓得脸都白了。
生怕是乔西延的催命电话。
她紧张得手脚冰凉,回了信息:【没事啊,我挺好的。】
宋风晚努努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而过了几分钟,汤景瓷手机再次震动。
【还有5分钟。】
她咬了咬牙,穿上外套,端起早就盛放好的银耳红枣汤,准备过去,她出门带了个小锅,就连床单枕套,都是自己带的,之前是痛经,煮了点红糖姜茶,后来懒就没用过。
这要过去赔罪,总要有点诚意。
余光瞥见桌上的刻刀,她犹豫片刻,还是带了把刀在身上。
以防万一,如果他太过分,带着刻刀,她安心。
乔西延正在房间看央视12台的法制频道,刻刀在他指尖飞转着,余光瞥见电视机右上角,已经准备整点报时,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师兄!”
乔西延轻笑。
垂死挣扎到了最后一刻才过来,早知如此,他就该把时间定的早一些。
他开门的时候,汤景瓷难得冲他笑靥如花,“师兄……”
乔西延眉眼一挑,脑海里蹦出两个字:
谄媚!
他退开身子,让她进屋,汤景瓷还是第一次到乔西延屋里,同样的陈设,他房间就显得孤寡冷清许多,所有的东西都排列井然有序,桌上的刻刀,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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