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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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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三,贺家都这个样子,你想这时候踩一脚?”
    “这家人确实虚伪龌龊,但你现在过去,人家会说你落井下石的,传出去不好听啊。”
    段林白笑着夹起面前盘中的花生米,“人都走了,你还唱什么戏啊,我请你吃火锅,吃烧烤啊。”
    傅沉笑而不语。
    傅沉是长辈,他不走,傅斯年和傅聿修只能陪着,都不知他想干嘛,问了又不说。
    约莫五六分钟,一群人看着摄像机的人冲进了宴客厅。
    贺家认亲宴,只请了自己公司的宣传部门,跑进来的,也都是贺氏集团的人,他们之前瞧着事情不对劲,早就退了出去,不敢多拍。
    段林白正嚼着花生,一看到那波人都朝着一个过道涌入,心想是坏事了。
    他这才环顾四周,“小……宋小姐和乔少爷走了?”
    那群人是贺氏员工,来势汹汹,要拍的肯定不是自家人啊。
    他记得宋风晚和乔西延刚才还在那边的啊,所有客人离席要走,有一阵场面非常混乱。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傅沉这才拾起桌上的佛珠,起步走过去。
    段林白错愕,你丫刚才眼睛盯在小嫂子身上,都要挪不开了,现在居然如此淡定?真不怕她出事啊。
    **
    贺氏集团那群人动静太大,还有些尚未离开的客人,也被吸引了注意力。
    整个走廊,有几间休息室,和两个公用洗手间,门都未锁,从门外就能看清里面所有的情况。
    那些人的注意力自然都集中在了洗手间里。
    所有人扛着长枪短炮,毕竟洗手间的时候,就听着从女士洗手间内传来男人的低喘声,而且里面一片昏暗,根本没开灯。
    众人对视一眼,知道里面有大新闻,疯狂的往里挤……
    而洗手间的灯也瞬间亮了。
    里面果然有劲爆的新闻。
    洗手间内燃着熏香,还夹杂着几分血腥味儿……
    这些人拿着摄像机,对着里面就是一阵猛拍,而在女人身上动作的男人,已经回过神,吓得魂不附体,下半身顿时萎了,而被他按在地上的女人一脸迷离,瞳孔涣散。
    浑身上下,连一件遮蔽的衣服都没有,身上被咬得都是齿印,垫在身下的裙子还染了血迹,简直触目惊心……
    即便看到有人过来,躺在地上,睁着眼,无知无觉。
    就连面对闪光灯,都没眨眼,但是却有感知,分明是被人下了迷药。
    “这是二小姐啊。”毕竟是贺家员工,自然认得。
    瞧着一群人冲进来,已经软了身子的男人,就是贺强,她此刻才看清地上的人……
    被冲击得瞪大了眼。
    “怎么……我……”
    洗手间里的,难道不该是宋风晚吗?
    怎么变成了二小姐。
    贺氏集团的员工,哪里还敢拍,站在原地,也不知该怎么办。
    段林白走得比较快,冲到前面,先目睹了第一现场。
    “卧槽——”
    一上来就这么刺激,我特么还是个孩子啊,给我看这个?
    今晚回去要洗眼睛了!
    他急忙转身,将傅沉一群人隔绝在外,“你们还是别看了,尤其是侄媳妇儿,你最好别看,太脏了。”
    “嗯?”余漫兮被他挡在了走廊里。
    “一对狗男女在里面那啥。”段林白咳嗽两声。
    余漫兮脸蹭的一红,“这……胆子也太大了。”
    而贺家人也闻风而来……
    “怎么回事啊?”贺诗情还故作不知。
    但她观察着门口那些人诡异的神色,心知事成了。
    “这又出什么事了!”贺老太太紧跟而来,怎么一刻都不消停,这群人又堵在这里干嘛,她伸手捂着胸口,此刻喘息还有点困难。
    “老太太,我觉得您还是别进去了,真的不适合您。”段林白好心说道。
    贺老太太冷哼,“呵——还有什么事我是不能看的。”
    “我怕你受不了刺激。”
    “我活了这把岁数,什么事情没见过,你滚开!”
    “老太太,我真的是好心。”
    “你们关系这么好,你会有什么好心?”贺老太太怒瞪了余漫兮等人一眼,“我今晚被亲孙女当众指着鼻子骂,我还有什么不承受的,给我滚开!”
    她此刻说话还绵里藏针,非得明朝暗讽刺激余漫兮一下。
    不用她推,段林白已经退开身子,伸手摸了摸鼻子。
    “好心当成驴肝肺。”
    贺诗情扶着老太太往前走。
    乔西延和贺奚,宋风晚和贺强……
    她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次性除掉两个人,她强忍着笑意。
    ……
    也就在这时候,从另一个洗手间传来一道略显娇嗔的女声,“你怎么又抽烟了。”
    贺诗情抬眼看过去,就瞧见宋风晚和乔西延从另外一个洗手间走了出来,“少抽点,对身体不好。”她一边拿着纸巾擦着手上的水渍,一边责备乔西延。
    乔西延一手掐着烟,眸若深海,此刻更像是蕴蓄着什么惊涛骇浪。
    看着不远处那么多人,宋风晚还一脸诧异,“怎么这么多人?出什么事了?”
    贺诗情视线与她撞上,震惊错愕,一脸懵逼。
    他俩都在这里,那里面的……
    她瞳孔放大,急忙推开挡在前面的人,看到洗手间内的场景,吓得脸都白了。
    怎么会是他俩。
    “怎么不说话?”贺老太太往里走了两步,只看了一眼……
    “咚——”一声,直接晕倒在地。
    “奶奶!”贺诗情吓吓懵了,“快帮忙叫救护车。”
    “我都和她说了,太刺激,老人家受不了。”段林白咋舌,“还要往前凑,我虽然不靠谱,也不至于坑她一个老人家啊。”
    “快叫救护车啊!”贺诗情急眼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此时宋风晚和乔西延也已经走过来。
    “出什么事了?”宋风晚故作不知。
    “你……”贺诗情伸手扶着地上已经彻底昏死的老太太,面对她,有苦难言。
    “我什么?”宋风晚笑得人畜无害。
    贺诗情这辈子一直很顺遂,就没栽过这么大的跟头,她自认为自己是不馋的黄雀,殊不知,宋风晚才是最厉害的那个。
    臭丫头!
    你狠!
    刚才乔西延和宋风晚进入洗手间的时候,贺奚追过来,她当时已经晕晕乎乎,都分不清人了。
    宋风晚就是纯粹想出口气,让她在这里过一夜,冷静冷静,把她丢在女洗手间,关了灯,还特意挂上了【维修中】的牌子。
    乔西延说手脏了,他们这才去了另外的洗手间,后面的事情,说真的……
    宋风晚也没想到。
    乔西延还一直说,宋风晚学坏了,可是此刻的场面也是他没预料到的,明显是贺奚算计他们,又有人利用了贺奚的计划,今晚中招的若是自己表妹……
    这么多扛着摄像机的人跑过来,那就真的要了命。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邹莉扶着贺茂贞也走了过来。
    众人立刻给他们让出了一条路,两人一看到里面的情景,也是吓得大脑发懵。
    “贺强?”邹莉眯着眼。
    “夫人,老爷——”贺强完全不知道这里的人是贺奚啊,他又不能把贺诗情招出来,只能跪着求饶。
    “这……”贺茂贞又是一脸懵逼,只觉得胳膊更疼了。
    “她明显中招了,找件衣服给她裹着吧。”余漫兮开口。
    众人这才想起贺奚此刻还衣不蔽体……
    “中招?”贺茂贞急了,抬脚冲过去,猛踹贺强,“二小姐你也敢算计,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你这混账东西。”
    “老爷——”
    “妈的,老子供你吃喝,你就这么报答我们家的?”
    “谁给的胆子,那得看他是谁的狗?”段林白这话说完,贺诗情傻眼了。
    “段公子,你可不能胡说啊,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的。”贺诗情急忙解释。
    “那也是你管教不严吧。”
    “我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这么污蔑我。”
    ……
    就在两人争执不下时。
    良久没说话的傅沉丢了一句,“这些人是你们贺氏员工,肯定是你们自家人叫来的,不是贺奚就是贺诗情。”
    一记绝杀,直击要害。
    “诗情!”贺茂贞气得来火。
    “爸,真不是,爸……”贺诗情起身要解释。
    没想到迎接她的却是狠狠一记掌掴,“你怎么连堂妹都算计!”
    “我……”
    “我是你爸!你在想什么,你敢做什么,我比谁都清楚,你还和我装?”贺茂贞一只手被傅斯年卸了,此刻还不断阵痛,甩手抽自己亲闺女,更是疼到了心坎里。
    贺诗情咬着牙,她现在是怎么解释都没用了。
    随着救护车过来,贺老太太、贺茂贞以及贺奚都被拖走,邹莉还想求着在场这些人保密,可没想到,没走的客人几乎都知道了……
    贺诗情算计堂妹,下药,让手下玷污她的消息已经悄然传开。
    贺家……
    全军覆没!
    乔西延一根烟抽完,将烟蒂掐灭丢入垃圾桶内,他此刻算是看明白了。
    把他表妹带坏的人肯定是傅沉。
    他家表妹以前多单纯啊,现在居然学会算计别人了,虽说这些人是咎由自取,落得这般下场,也是活该,但是……
    宋风晚以前真不是这样的啊。
    她应该是个小白兔才对。
    怎么就变得这么腹黑了,她当时在餐桌上说想诱人上钩时,他就很诧异,这到底在哪里学了这一肚子的坏水。
    而且还演的一手好戏,遥想去年他送宋风晚到京城,傅沉装得极不愿意接纳她,结果呢……
    近墨者黑,这话说得半点不假。
    傅沉摩挲着佛珠……
    他之前特意通知了乔西延,按理说他应该感谢自己才对,他怎么如此瞪着自己?
    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帮了他一把,难道不该感谢自己?
    **
    而一直躲在暗处的京寒川,吃完最后一颗车厘子,擦了下手,“戏看完了,回家吧。”
    “六爷,这宋小姐真厉害。”
    “不是她厉害,是贺诗情太狠,聪明反被聪明误,把别人当玩物,结果成了别人的枪靶子。”
    “今晚的所有事情,她本来都可以完美避开,偏要掺和一脚,自作自受,贺家……”
    “算是彻底完了。”
    京寒川解释。
    “不过贺小姐不是在追您吗?为什么针对三爷的女朋友?她又不喜欢三爷?”
    京寒川咳嗽两声,“快回家吧,最近傅沉来我家,就说我出门跨年了,没有十天半月不会回京。”
    这贺诗情肯定是误会他和宋风晚的关系了,就傅沉这厮的腹黑程度,知道自己媳妇儿被他连累。
    绝壁会找他谈心的。
    果不其然,他刚上车,电话就响了,傅沉的……
    京寒川没接,傅沉的信息就来了。
    【我们要一起去吃宵夜,你来不来?你要是不来?回头我亲自给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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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掐指一算,明天是个好日子【捂脸】
    其实表哥真的错了,晚晚本来就不是小白兔,你太不了解自己表妹了,虽然三爷对她也有影响。
    他俩都是一肚子的坏水,估计以后的小家伙,也是个装了一肚子坏水的,毕竟是三爷带大的。
    三爷:……

  ☆、478 大佬有颗少女心,女孩要保护好自己

从贺家认亲宴的酒店出来时,外面飘起了簌簌细雪,浅浅铺了一层,花篮横七竖八倒在地上,酒店工作人员在外面收整,一边抱怨一边哀叹。
    风雪载道,人迹萧条。
    “去吃火锅吧。”段林白提议,冬天和火锅最配。
    “好啊,这附近正好有家海底捞,我请你们。”余漫兮刚说完,傅斯年就俯低弯腰,将她外套的扣子一一系上,宠溺温柔。
    “我就不去了,时间太晚。”傅聿修不敢和乔西延同桌吃饭,太尴尬了。
    按照正常长辈逻辑,这时候肯定是挽留一番。
    傅沉却直接说,“那我不送你了,自己打车回去。”
    “好。”傅聿修和众人打了招呼,率先离开。
    **
    几人到了海底捞的店内,已是晚上十点多,人倒是出奇的多。
    一群人,都穿得正式得体,一出现就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寻了个较为僻静的角落坐下,还有大胆的人前来找段林白合影要签名。
    某白在车里还抖着腿哼着嘻哈,这会儿俨然贵公子般翩然潇洒。
    乔西延算起来是第一次和他们这群人出来吃东西,余光打量着段林白。
    这也是个戏精。
    众人点菜的时候,段林白一边吃着商家送的小食,一边询问,“要不要叫上寒川啊?”
    “他现在应该睡了。”傅斯年最近被傅老调教得不错,已经很会体贴人了,正帮忙倒水。
    余漫兮则在滑动平板,点菜。
    “没有,我叫他。”傅沉这才给京寒川发了一条信息。
    【我们要一起去吃宵夜,你来不来?你要是不来?回头我亲自给你送去。】
    “叫来的是谁?”乔西延压低声音询问宋风晚。
    “京寒川,川北的京六爷。”宋风晚解释。
    乔西延蹙眉,京家?
    那不是军阀混黑,道上的人?
    他脑子里瞬间浮现出某些港片里的画面……
    社会大哥,都是光膀花臂,脖子以下一身花。
    左青龙右白虎,拜关公喝大酒,大金链小手表,身后几个小老弟……
    傅沉还和这些人玩?
    自己表妹到底找了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他来吗?”段林白挑眉。
    “过来。”傅沉放下手机。
    平板传来递去,最后落在了段林白手里,“小嫂子,侄媳妇儿,你俩要什么喝的?”
    “可乐。”宋风晚笑道。
    余漫兮,“我要豆浆吧。”
    几人都不喝酒,只要了些凉茶,没想到段林白最后还添了一扎草莓汁。
    乔西延以为他是给女孩点的,并未放在心上。
    约莫二十多分钟后,傅沉手机震动,应该是京寒川到了。
    “我去接一下。”傅斯年坐在最外侧,起身往外走。
    乔西延本来以为这位传闻中的京家大佬,定然生得虎背熊腰,高大壮硕,没想到长得极为清隽雅致,眉眼没有一丝戾气,甚至生得异常精细。
    桀骜洒然,料峭风骨浑然天成。
    “不好意思,来迟了。”京寒川只和乔西延不熟,朝他伸了手,“京寒川。”
    “乔西延。”
    两人握了下手,乔西延微微挑眉,一直听说京家有黑色背景,他虎口指腹却没一点茧子,如果是长期握枪的人,应该会有留有痕迹才对。
    “喏,给你点的。”段林白将草莓汁推给他。
    乔西延险些被凉茶呛到,大佬喝草莓汁?
    “他喜欢吃甜的,我之前从南江带来的椰子糕,几乎都被他吃了。”宋风晚小声嘀咕。
    京寒川来得迟,原以为他会再加几样涮菜,没想到他只要了份杏仁糕。
    乔西延咳嗽两声,大佬有颗少女心?
    这顿饭吃到夜里十二点多,聊得话题,主要是围绕傅斯年和余漫兮,两人已经领了证,像订婚这种程序自然是省了。
    又考虑到傅老大寿,家里已经忙了一两个月,戴云青是想年底帮他们办酒举行婚礼,后来被推迟到了来年开春。
    “春天好啊,京城冬天太冷了,你要是穿婚纱,能冻得你瑟瑟发抖。”段林白筷子就没停过,辣的嘴巴都红了,还一个劲儿吃。
    “所以想等天气暖和了办酒。”余漫兮笑道。
    宋风晚正低头吃东西,傅沉忽然凑过来,附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晚晚,我们以后也春天结婚好不好?”
    “咳——”吓得她被辣椒呛到,喝了大半杯水嗓子眼才舒服些。
    他想得也太远了点。
    “明天圣诞,马上要跨年了,你们有安排?”段林白去年跟着傅沉出国跨年,瞎了双眼回来,郁卒得要命。
    “我们台里有活动。”余漫兮说道。
    “大侄子,你岂不是要落单了?”段林白刚想放肆大笑,傅斯年来了一句。
    “可以带家属。”
    猝不及防的狗粮,段林白咳嗽两声,看向傅沉,“你和小嫂子呢?”
    “准备出国,不过……”傅沉话锋一转,“两人行,没你的位置。”
    “去你丫的,老子有那么不识趣?去当电灯泡?”段林白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京寒川身上,“你总该没事吧。”
    “出国陪爸妈。”京寒川瓮声道。
    “卧槽,你什么时候变成二十四孝儿子了。”
    “我妈想我了,我爸说我不过去,就亲自回来接我。”京寒川喜静还宅,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愿出远门。
    “我去,你爸绝壁会把你捆了丢上飞机。”
    京寒川咳嗽两声,低头吃着杏仁糕。
    “话说最近一直没有怀生的消息,小和尚干嘛去了。”段林白想起去年跨年,被小和尚木鱼支配的恐惧,“配型的事,好像一直没什么消息啊。”
    宋风晚只记得去傅家老宅,说怀生与他姐姐上山什么的,后来消息就少了。
    “配型没成功。”傅沉喝了口温水,“等不到合适的配型,他家也没钱在京城医院住下去,化疗烧钱,孩子也遭罪,父母又被刑拘,他奶奶带着孩子回了县医院。”
    “怀生跟着他们回老家了,那孩子是再次复发,病情汹汹,就算有合适配型,也不一定挺得过去,可能熬不过这个冬天,到时候他就回来了。”
    化疗会将人的身体机能摧毁,那孩子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
    “到时候应该会接他姐姐一起过来,爸妈想资助她读完大学,他姐姐说已经麻烦我们太多,就一直没让说这些事,她说他们不需要所谓的同情或者怜悯,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原本餐桌上还热闹的气氛,瞬间宕了下去。
    有时候就是一场重感冒,浑身酸痛乏力,你都会觉得在疾病面前是那般脆弱无力,更何况是重疾。
    聚餐结束,众人出门时,外面已然白雪皑皑,寒风卷席着雪絮,吹得人浑身凉寒……
    **
    隔天就是圣诞节,距离元旦仅有几天,京大举行了双旦晚会。
    12月的最后两三天,宋风晚已经在准备出行需要的东西,乔西延也即将启程返回吴苏,临走之前,自然又请了她的那两个室友吃了饭。
    胡心悦一看到乔西延,恨不能直接钻到桌子底下,上回就是因为她,宋风晚和傅沉才暴露的,不过……
    这特么可是乔老的孙子啊。
    说真的,以前没在意,现在越看越觉得他和乔老长得是真像。
    “雅亭,真的和乔老长得很神似啊。”
    苗雅亭无语,“人家是亲孙子,肯定像啊。”
    因为是乔西延请客,胡心悦和苗雅亭就打算敬他一杯茶,“乔先生,谢谢你请我们吃饭。”
    “客气,以后晚晚还麻烦你们照顾了,就和上次一样,有情况及时和我说。”乔西延眸若深海,笑得意味深长。
    宋风晚咳嗽两声,在桌下踢了一下胡心悦。
    这猪室友,要不是她,他家三哥也不会被打。
    乔西延这话说得太诛心了,胡心悦脸都憋红了,悻悻然尴尬地笑着,这顿饭吃得肯定会消化不良。
    乔西延离开前,还特意叮嘱了宋风晚一些事。
    “……我知道,要注意安全,你都说很多次了。”宋风晚嫌他啰嗦。
    “女孩出去要保护好自己。”
    “嗯。”宋风晚瓮声瓮气的应着。
    “我给你买了点零食和吃的,那我就先走了。”乔西延将从车子后备箱提了一个硕大的超市购物袋出来。
    看得胡心悦和苗雅亭一阵眼热:国家欠我一个哥哥。
    “那你开车注意安全,到家给我打电话。”宋风晚接过便利袋。
    分开后,宋风晚回到宿舍,准备将购物袋中的零食收整一下。
    大白兔奶茶、薯片、巧克力……还有……
    一盒避孕套!
    宋风晚想起乔西延的叮嘱,什么保护好自己之类的,脸烧红。
    她家表哥绝对是魔鬼!
    ------题外话------
    表哥真的是魔鬼,什么光膀花臂,大金链子小手表【捂脸】
    人家六爷真不是这样的!
    爱好养养鱼,听听戏……是良民。
    表哥:傅沉还信佛,吃斋茹素,还不是把我妹骗上了床。
    我:……
    有没有人怼一下表哥,这话我都没法接了。

  ☆、479 甜蜜出行,秀到闪瞎眼(2更)

12月31日,隔天就是元旦假期,京大校园人已经很少。
    胡心悦和苗雅亭都没什么事,睡了一上午,约着晚上出去吃火锅看电影。
    宋风晚上午收拾了东西,傅沉接上她,两人就直奔机场,从京城到金陵,飞行只需要两个小时左右。
    沈浸夜就很郁闷了,原本跨年,院里和文学院有个联谊活动,他的室友连特么西装都换上了,就准备去追个妹子回来。
    只有他躺在床上,醉生梦死。
    看着宿舍几个人各种骚包,郁闷得要死。
    “老四,你真不去啊,听说今晚很多漂亮妹子。”室友踹他的床,他宿舍四个人,沈浸夜跳过级,年龄最小,排老四。
    “听说文院美女很多,好不容易搞得联谊,不去会抱恨终身的。”
    “都说有事了。”沈浸夜叹了口气。
    他生了一张好皮相,光凭这张脸就迷惑了不少无知少女,学校还有女生倒追过他。
    但他其实又是那种,嘴里嚷嚷着想恋爱,却又不付诸行动,宁愿和室友在宿舍组队打游戏,也不想出门那类,自然一直没对象。
    “你说陪你舅啊?”
    “不应该你爸妈陪吗?跨年夜,你和一大叔一块儿过?”室友压根不懂沈浸夜舅舅年龄并不大,只知道信佛……
    料想是个糟老头子。
    “你舅这一把年纪的,还去看跨年演唱会,够时髦的啊。”
    沈浸夜悻悻笑着,傅沉哪里会看演唱会,人家是陪媳妇儿的,说真的,他做梦都想不到,他家小舅会宠媳妇儿?
    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才叫闪瞎他的狗眼。
    **
    飞机十一点多抵达金陵机场,这边温度不若京城,白天最高温也能飙到十几度,宋风晚下了飞机,就脱掉了外套。
    沈浸夜看到两人,因为宋风晚这脸也算有国民度,两人带着同款口罩,傅沉臂弯搭着两人外套,拖着行李箱,还特拉着手,最可怕的是……
    两人还特么穿着情侣装!
    黑白色系的,是很配,不过也太秀了吧。
    就连鞋子都是同款的。
    从头到脚,几乎都是配对的。
    “小舅——”沈浸夜朝着两人招手,小跑过去,帮两人拉行李箱,傅沉也不客气,将衣服都塞给了他。
    卧槽!
    我特么是来接机还是做苦力的。
    出了机场,三人打了车前往市区……
    “我在最着名的餐厅订了位置,怕你们太饿,菜我先点了,到那边就能吃。”从机场到市区还得一个多小时。
    金陵也是古城,老派建筑与现代融合,相得益彰。
    “你是住学校?”宋风晚看了眼坐在副驾的沈浸夜。
    沈家祖居金陵,他却说是从学校过来的。
    “嗯,大学城和我们家不在一个区,回家要一个半小时,太麻烦了。”
    “开车要这么久?”宋风晚没来过金陵,只知道这边划区分块,却不知具体出行会这么麻烦。
    “开车一个小时就够了,我当年考了驾照,就寻思着让我妈给我买个代步车,她却说,我买车是为了炫富泡妞?”
    沈浸夜非常佩服自己母亲的脑洞。
    “难不成我开着一辆小破车,就能泡妞?我妈真是够可以的,我是觉得回家方便,而且在金陵挤地铁真的会挤死人。”
    “我刚才去机场,坐了一路地铁,出来的时候都觉得自己瘦了。”
    宋风晚笑道,“那她最后给你买了没?”
    “买了啊!”沈浸夜冷哼,“她说学校大,步行不方便是吧,给我买了自行车。”
    “后来我才听我爸说,那是电信公司搞活动送的!”
    “我可能不是她亲生的,是充话费送的。”
    宋风晚笑出声,她和傅妧接触并不多,根本不知道傅沉的姐姐,原来是个这么可爱的人。
    “阿姨真可爱!”
    “假象!”“一点都不!”傅沉和沈浸夜几乎同时否决了她的话。
    宋风晚略显尴尬,看样子这两人怨念颇重啊。
    “小舅,真不告诉我妈?”沈浸夜岔开话题。
    “明天我们就走了,告诉她做什么?再者,我怕我姐一时还接受不了……”这么小的弟妹。
    沈浸夜咋舌,您老也知道家里人接受不了啊,你撩人家小姑娘的时候,不是很带劲嘛。
    “你自己出国,外公外婆没问你和谁一起?”沈浸夜还不知道傅家二老已经知情。
    “他们知道,还叮嘱我照顾好晚晚。”
    “噗——”沈浸夜呕血,“知、知道了?”
    “嗯。”
    我去,难怪某人明显有点肆无忌惮啊。
    **
    三人到餐厅吃了东西,又将行李送回酒店,在邻近的小吃街逛了一圈,就准备去跨年晚会的现场了。
    金陵天黑后,气温逼近零度,晚会现场在室内体育馆,天没黑就开始排队入场。
    有不少是冲着某个明星组团来的,拿着统一的灯牌应援物,外面还有售卖各种应援棒,发光的头箍一类……
    宋风晚还是第一次看这样的演唱会,看着外面什么都想要。
    傅沉大手一挥,“想要就买。”
    沈浸夜站在边上,有些无语,他家小舅可没对他如此大方过。
    他找人弄票的时候,就是买了三张,虽然有优惠,价格也不便宜,况且他也想看演唱会,就跟了过来。
    一路上没少遭傅沉冷眼。
    沈浸夜简直想死,他俩吃个饭,都把我当空气,旁若无人的又是夹菜,又是擦嘴,还特么用同一根吸管?
    你俩卫不卫生!
    演唱会要到凌晨,傅沉还特意给自己媳妇儿准备了小零食。
    沈浸夜就跟着说了一句,“小舅,我想吃薯片。”
    傅沉直接看着他,“自己买。”
    卧槽!
    我还不吃了!
    他心底这么叫嚣着,最后还是抱着薯片出了小卖部,干嘛为了他家小舅委屈自己。
    他们的位置在前排,这晚会尚未开始,整个馆内已经沸燃,傅沉能清楚听到后面女生在议论某个明星。
    似乎遇到有共同喜好的,傅沉都担心,她们激动地昏厥过去。
    现场人很多,虽然天南海北都不认识,却又好似一家亲般热切聊天,宋风晚低头查看着演出单。
    “嗳……今年他居然压轴。”
    “哦,你说他啊……”沈浸夜勾头过来,“他压轴好几年了。”
    “我还蛮喜欢他的,他的歌都好听。”
    “这以前的老牌艺人,真的敬业,我看过他的个人演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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