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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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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绝壁是在诱惑她啊。
“三哥,随时会有人来的。”宋风晚后背完全靠在门上,紧张得快要窒息了,“要是忽然有人过来就……”
“那又怎么样?”傅沉笑道。
在寿宴上,他就恨不能直接冲过去,告诉所有人,这是他媳妇儿。
“我……”宋风晚舌头打结,似乎也不能对他怎么样。
某人却猛地靠近,鼻尖微微蹭到一起,宋风晚屏住呼吸,神经处于高度紧绷状态。
心脏跳得异常厉害。
“晚晚……”他声音清润,夹杂着一丝笑意,那声音就像是藤蔓紧紧箍着她的身子,让她呼吸都变得急促紧张,“你怎么每次心跳都这么快,这么紧张吗?”
他忽然伸手将她额前的发丝拨到一侧,指尖染上一层细汗。
“怎么这么可爱啊。”
宋风晚简直要疯了,她家三哥绝壁是喝多了。
说话比平时还撩人。
要命!
她身子僵直,他的手指很烫,碰到的时候,她整个皮肤都灼烧起来,宛若星火燎原,身上的肤色慢慢变成漂亮的浅粉色。
“你在紧张?怕什么啊,大家都在吃饭,没人过来的。”傅沉微微凑近,近距离看着她。
“三哥,我不能离开太久……”她吞了吞口水。
陪她过来的三个人,全部都很精明,她只说上个洗手间,若是出来太久,他们肯定会察觉到异样的。
傅沉轻笑,“那我们速战速决……”
他进一步凑近,两人鼻尖轻轻擦过,仅有一厘米的距离,傅沉就能碰到她紧张到干涩的嘴角。
她身上味道……
很香。
真的想亲她。
身体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靠近她,近一点,再近一点……
而此刻外面传来脚步声,而且不止一个人,伴随着说话声,由远及近,缓缓而来,傅沉抬手将门从里面锁上。
“三哥……”宋风晚完全是被吓到的,紧张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就在此刻……
有人试图开门,宋风晚后背就抵在门上,吓得她脸都白了。
“怎么门打不开?”沈浸夜的声音。
“不知道啊,这门不该锁上的。”傅聿修的。
“好像反锁了,里面有人?”
“我还想进去拿点东西的,待会儿再来吧。”
……
脚步声离开,宋风晚还处于巨大的震惊中,大口喘着粗气,就像是将溺毙的人,忽然呼吸到了新鲜空气。
傅沉看她吓得脸都白了,低低笑着,小丫头胆子可真小。
他喝了点酒,此刻身上热得紧,手指往下,试图再解开一粒扣子,只是不知为何,这扣子像是成心和他作对一样,怎么都弄不开。
“晚晚,有点热……”
“嗯。”宋风晚隔着衣服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烫,确实很热。
“帮我一下。”
他声音低沉,像是一种撩拨,更是勾引。
尾音像是带毒裹蜜般,一寸寸侵蚀着她。
宋风晚此刻心情也逐渐平复下来,伸手帮他。
纽扣在她手下缓缓解开,露出了男人不算健壮的肌肉,他肤色很白,肌肉线条就和他的模样一样,流畅温润,看着十分舒服。
他的皮肤,更是因为喝酒的缘故,泛着浅粉色,十分诱人。
傅沉本就没醉得彻底,只觉得胸口那个猫爪子,一直挠着,痒得难受。
她看着他的视线,认真又灼热。
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她的肩膀,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身体里。
“真的该出去了……”刚才沈浸夜和傅聿修过来,已经把她吓得够呛,要是再来一次,怕是心脏病都能吓出来。
“晚晚。”傅沉伸手按住门,不许她动作。
“你又想干嘛?”
“亲一下。”
宋风晚都没反应过来,感觉自己双肩被人按住,身体无法动弹。
都没反应过来,只感觉一团黑影靠近,一个温热的触感落在自己唇边,啄了一下。
很轻。
很软。
男人的呼吸灼热,好似热浪扑面而来,落在她的眼角眉梢,他轻轻伸手搓揉着她滚烫的耳朵,“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一直在看着你,那时候就想这么做了。”
他并未抽身离开,靠得很近,说话的时候,嘴唇轻轻擦过她绯色的唇,一点点吞噬着她的五感。
那股子温热触感,就像是电流,一路酥麻到心底。
那双眸子掩映在水晶灯下,亮得发光,微微眯着,就像是伺机而动的野兽,张狂得不受控制。
他的手指微凉,搓揉着她的耳朵,酥麻到让人心底发颤。
宋风晚放在口袋中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估计表哥在催我了。”宋风晚红着脸,唇上好像火灼般难受。
“再让我亲一下?嗯?”傅沉声音压得很低,喑哑低沉,粗重的呼吸声染上一层欲色。
宋风晚想要拒绝,人再度被他按在门上。
刚刚尝过了些许甜头,这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而是用力的堵住她,动作越发激烈,外面鸣笛声越发频繁急促。
而且喝了点酒,动作更是激烈。
宋风晚扭着身子,试图挣脱,可是男人力气太大,她只能被动着仰头承受着。
男人一手按着门,一手托着的后脑勺,不断加深这个吻,湿热的舌尖扫过她唇齿的每个角落,她味道甜得要命,一旦沾染上,就再也不想放开。
周围静得能听到两人唇齿纠缠的啧啧水声,仿佛每根神经都在战栗着。
傅沉是打算亲一下就走的,可是他想要更多……
他的脑子有点乱,满心满眼就是一个心思。
想要她。
直到宋风晚快不能呼吸,忍不住嘤咛出声,好似撒娇一般,惹得傅沉眸子一沉,用力吻了两下,方才抽身离开。
两人交颈靠着,谁都没说话,呼吸沉重,紧紧纠缠着,缺氧般致命的愉悦感蔓延到四肢百骸。
好像身心都瞬间得到了充盈。
隔了许久……
傅沉发了信息询问十方,确定外面无人,
“外面应该没人,你先出去。”傅沉偏头啄了一下她通红的耳朵。
他声音粗重喑哑,带着别样的诱惑力。
**
宋风晚逃也般的离开休息室,回到座位上,灌了一大杯水才平复心头的燥热。
“晚晚,你干嘛去了?出去这么久?”乔西延狐疑。
“觉得有点闷,又随便逛了下。”
“我还担心你走丢了。”乔西延目光落在她略有红肿的唇上,眼底滑过一丝幽邃,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此刻傅沉也已经回到自己位置上,两人视线各种交汇……
她此刻还清楚记得,傅沉方才附在自己耳边说的话。
“你不觉得这样偷情很刺激?”
都要刺激得死掉了好嘛!
☆、434 酒驾很危险,怀了就生(21更)
寿宴结束,大家陆续离开酒店……
倒是乔家人被单独留下,陪着傅老到老宅又喝了会儿茶,老爷子今日感慨颇多,拉着乔望北夜话家常。
宋风晚今晚并没回学校,而是陪着老太太聊到后半夜,最后就睡在她屋里了。
自己母亲一直陪着她,傅沉即便想下手也没办法。
**
而另一边的傅斯年则喝了不少酒,余漫兮开车,两人抵达公寓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
“斯年,你还好吧?”他推门下车的时候,脚步虚浮,差点往前栽倒,余漫兮急忙去扶住他。
他作为傅家长孙,今晚这种场合免不得要多喝一点。
傅斯年身子晃悠,没应声,却顺势伸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都这样了,哪里还能好。
他个子很高,余漫兮只能小心扶着他的腰,缓缓朝电梯走去,幸亏他喝多了不会耍酒疯,要不然她肯定会疯掉。
到了公寓,余漫兮将他扶到床上,伸手揉了揉肩膀。
“酒量不行,还喝这么多。”余漫兮嘴上念叨着,还是伸手帮他脱了鞋。
又转身给戴云青打了个电话报平安,才去洗手间帮他拧了毛巾,准备给他擦把脸。
她记得傅斯年没喝多少酒啊,怎么就醉了,哎……
她拿着毛巾走出洗手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傅斯年不知何时起身,就站在门口,就这么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眼睛被酒烧得一片赤红,像是烧着火……
目光热切地让人心慌意乱,余漫兮刚才差点被他吓死,此刻平复呼吸,将毛巾递给他,“既然醒了,那自己擦一下。”
傅斯年此刻就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她,不说话亦不动作。
余漫兮无奈,只能伸手帮他,“你稍微弯一下腰,不然我这样胳膊很难受。”方才扶他上楼的时候,他整个身子压过来,她肩头就被压得酸胀不已,此刻抬起来更是胀痛。
某人仍旧不说话。
余漫兮捏紧毛巾,自己和一个酒鬼说什么啊,她稍微踮着脚,伸手要帮他擦脸……
傅斯年却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动作粗暴到有些蛮横。
将她紧紧扯到怀里,低头狠狠咬住她的唇。
他嘴里都是酒水的辛辣味,强烈刺激着她。
他喝了酒,下嘴也是没轻没重,唇角瞬时出了血,许是尝到了血腥味,刺激得某人更加兴奋,灼烫的手指一寸寸将余漫兮的裙子往上撩起……
可是余漫兮今日穿的是长裙,好像怎么都撩不完一样,傅斯年有些急不可耐,干脆一伸手,猝然用力。
“撕拉——”一声。
破了。
余漫兮瞠目结舌,这混蛋,这衣服可是她花了大几千买的,今天才穿第一次啊。
裙子破损,他的手指就肆无忌惮在她身上后背游离,她体温比他凉一些,皮肤滑腻,就像是软玉一般……
余漫兮气结,这人喝多了,简直是流氓土匪啊。
就在这时,傅斯年搂在她腰上的手指猝然用力,将她整个人抱起来,余漫兮都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间……
整个人被重重按在了床上。
这床饶是再结实牢固,还是不可避免的发出了闷响,不过床上铺的东西质地柔软,她只是觉得有些头晕目眩,却并不是很疼。
“傅斯年!你轻点儿!”
余漫兮是想责备他的,可是声音吞吐出来,却又染上一点娇羞之色,落在傅斯年耳里,更像是在撒娇。
他居高临下看着他,漆黑的眸子有着让人看不清的情愫。
他平素是个挺沉默的人,也没什么表情,此刻喝了点酒,脸上被染上一层薄薄的浅红,看起来也是分外诱人。
余漫兮伸手摘掉他的眼镜,认真打量着他,两人又不是第一次了,觉得想要就要了……
自然没那么多顾忌。
傅斯年低头,不断吻着她的身子,在她身上点着火,余漫兮被撩得身子发软,根本撑不住,半推半就就搂住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他。
她目光落在傅斯年喉结上,他许是觉得嗓子眼太干,以至于有些冒火,艰难吞咽着,上下滑动,格外性感。
余漫兮缓缓凑过去,吻住那处……
果不其然,下一秒
傅斯年颤抖一下。
敏感得有点不像话。
其实傅斯年在床上还是非常霸道强势的,余漫兮基本都是配合比较多,还是第一次知道他有如此敏感的一面,此刻更是铆足了劲儿,一直撩拨他。
傅斯年垂眸紧紧盯着他,额头都是细密的热汗。
偶尔发出低沉喑哑的声音。
诱惑得不得了。
余漫兮本来是想撩他的,可是慢慢才发现,首先受不了的人居然会是自己。
她吻住他的唇,毫无章法的啃咬着。
傅斯年哪里受得住,直接将她压在床上,凑过去咬她的唇。
两人眼底翻滚的,都是浓浓的欲念。
舌尖勾缠着,周围静得足以听清那让人面红耳热的水渍声,就连两个人的心跳声,都快得让人紊乱。
“小鱼儿……”傅斯年含混得喊着她的名字。
“嗯?”
“小鱼儿……”傅斯年喝多了酒,哪里还记得自己想说什么,只是不断叫着她的名字,眼中带着难以熄灭的货,哑着嗓子。
两人身子摩挲着,难舍难分。
余漫兮完全不记得两人这么抱在一起,吻了多久,她此刻身上都是热汗,某人将她浑身的火都点燃了,却愣是不进行下一步。
“傅斯年,你快点儿……”
傅斯年听她说了这话,眼底那抹红色更甚。
余漫兮就靠在他耳边低低喘息着,那一声声的……
简直要了命。
……
余漫兮本来被他这漫长的前戏弄得已经精疲力尽,这人也不知道哪里学的那些花招,变着法儿的撩拨她,就是不进行到最后一步。
这好不容易开始了。
那是真的要命。
疼得她对准他的脖子,就狠狠咬了一口。
她怎么就忘了,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个酒鬼啊,根本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疼啊……”
“你忍忍。”
“忍不了了,你给我滚下去!”
“忍……忍一下。”
……
无论余漫兮怎么挣扎,某人就给她一个字。
忍!
傅斯年虽然在床上就没怎么温柔体贴过,但也不至于像今天这般蛮横无状,弄得她骨头都要散了架。
折腾了整整三次,直至四点多,房间的喘息声在慢慢停止。
余漫兮躺在床上,无力望天。
傅斯年翻了个身,帮她盖好被子,又把人搂进怀里,这完全是身体本能下意识的行为,弄得余漫兮哭笑不得。
她身上有些黏腻,可是此刻累得胳膊都抬不起来了,自然也懒得去清洗,混混沌沌就睡了。
……
等她再度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傅斯年喝多了酒,难得一觉睡到现在还没起来。
余漫兮小心翼翼扯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准备下床去洗漱。
这一起身可不得了。
她能清晰感觉到身下的异样……
昨晚他们……
好像没做措施。
昨天两人都有些意乱情迷,哪里还记得措施这回事啊。
况且你怎么能奢求一个醉鬼做那种事呢,余漫兮昨天也是被某人缠得不行,根本不记得这回事了。
余漫兮双腿发软,羞赧得先跑去洗手间清理了一番,动静有些大,吵醒了熟睡的傅斯年。
他双臂撑着床,缓缓坐起身子,靠在床头,头疼得像是要裂开一样。
目光落在地上被撕毁的裙子,还有一些凌乱的衣服上,昨晚的画面在脑海中逐渐浮现。
余漫兮刚清理了身子,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打量着自己的脖子。
这两人在床笫之间,肯定有些难以自制,难免会在彼此身上弄出一点痕迹。
余漫兮考虑到过些日子要参加傅老寿宴,总是让傅斯年节制点,不许他太过分,更不需在自己脖子上留下什么咬痕。
这厮就像是要报复自己一样。
今天愣是在自己脖子上种了一排草莓。
这种痕迹,估计几天都消不下去,现在天冷,出门都要穿高领毛衣,倒是没什么,但是她录节目,都是穿白衬衣小西装的,这个……
下次见到化妆师,估计又要被笑死了。
余漫兮揉着脖子走出洗手间,就瞧着傅斯年已经起身,正在帮她换床单。
“傅斯年……”余漫兮双手抱臂,认真看着他。
“我昨晚喝多了,下次不会这样了。”傅斯年看到满地残破的衣服,想也知道昨晚多激烈了,“你饿不饿?我下楼给你买点吃的?”
“我们昨晚没做措施,你要不顺便帮我买盒紧急避孕药?”
傅斯年手指顿住,扭头看着她。
神色平静的说了一句。
“怀了就生。”
“……”许是因为自己的身世问题,余漫兮对生孩子不能说抵触,她很怕自己带不好孩子,有些恐惧。
“你不想要?”傅斯年走到她身边,半抱着她,“工作,还是其他原因……或者你觉得现在时机不对?还是想等我们结婚后再考虑这件事?”
“我只是有点害怕……”
其实没遇到傅斯年之前,她甚至是恐婚的,原生家庭带来的影响,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她。
“傅斯年,如果这次真的怀上怎么办?你想过要孩子的问题吗?”他们之间从未讨论过这件事。
“我们的孩子,应该很可爱。”
余漫兮难得见他说出可爱这种话,瞬时笑出声。
傅斯年伸手把她搂到怀里,“你洗漱一下,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余漫兮点头,其实就这么一次没做措施,不一定会有,可她还是很担心……
毕竟还没做好这方面的准备。
*
傅斯年离开后,她简单冲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下,又给猫喂了食物,安心等她。
很快传来敲门声……
她打开门,是小区门口一家餐馆送的外卖。
“余小姐是吧。”
“嗯。”
“这是傅先生给您点的餐,里面还一份乌鸡汤,他让我们叮嘱您,趁热喝。”
“好。”余漫兮提着餐盒进屋,这傅斯年搞什么,出去这么久,最后还是帮她订了外卖?
她拿出手机给傅斯年打电话?可是手机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这让她莫名有些烦躁。
她原本就有些担心怀孕与否的问题,他还不接电话?
就算是去买药,小区门口就要两家药店啊,也不用耽搁这么长时间吧。
余漫兮打开餐盒,喝了几口鸡汤,嘴里没有半点滋味。
难不成是怕怀孕,吓跑了?
不至于吧。
余漫兮咋舌……
“喵——”年年小猫趴在她脚背上,舒服得伸了个懒腰。
此刻外面传来脚步声,余漫兮听到密码锁的按键声,“叮咚——”大门应声而开,傅斯年快步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深秋固有的凉意。
余漫兮刚想开口问他去哪里,他将两样东西摆在她面前。
一盒避孕药,一个户口本。
“药我给你买了,吃不吃你决定;我的户口本放在你这里,你要是觉得和我在一起还没安全感,今天、明天……什么时候你想结婚,我们就去领证。”
余漫兮眼底一红。
这人莫不是傻子,一大早难不成是跑老宅拿户口本了?
☆、435 我不喜欢孩子,只喜欢你(22更)
余漫兮目光落在那本暗红色的户口本上,心头百感交集。
“你这是从家里……”
“我妈给的。”傅斯年看着她面前的那碗乌鸡汤,“汤还没喝?”
“想等你回来一起吃,我去把菜热一下。”余漫兮起身往厨房走,心尖酸涩,傅斯年平时说话不算多,却总能做出一些让她意外的事情。
她刚进入厨房,还没打开煤气,感觉到身后有人靠近,整个人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里。
傅斯年来回走得匆忙,此刻胸口微微起伏,还带着轻微的喘息声。
“我不太会说话,你如果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直接和我说。”
“其实对于孩子的问题,我也没想过那么远,我本身不是很喜欢小孩子。”
“而且……”傅斯年垂头吻着她的后颈,“我们才刚开始……”
他点到即止,却羞得余漫兮烧红了脸。
“你为什么不喜欢小孩?”
“我从记事开始,就知道我有个比我小的叔叔,我还得照顾他,三叔这个人你也接触过,不是什么好人,小时候也不妨多让……我对小孩印象不大好。”傅斯年直言。
余漫兮笑着点头,敢情对小孩有意见是因为他三叔?
“不过如果是我们的……”
“我会喜欢,因为我……”
他哑着嗓子,在她耳边厮磨着,“喜欢你。”
余漫兮呼吸滞住,心跳猝然加快。
“你出去吧,我热饭菜。”
“你别把我厨房烧了。”余漫兮担心。
“我只是不会做饭。”热菜还是没问题的。
**
傅家老宅
昨天傅老过寿,大家晚上都睡得迟,傅老与乔望北更是一早才回房休息,傅沉昨晚又没法和宋风晚深入交流感情,睡得算是比较早的。
他吃了早餐,正坐在院子里喝茶晒太阳,听着车声由远及近,傅斯年的那辆路虎揽胜已经稳稳停在了院门口。
他穿得比较随意,傅沉眯着眼,瞧着他脖子处一抹清晰的吻痕,更是不爽到了极点。
“三叔。”
傅沉冷哼一声,端着长辈的架子,抿了口茶,“一大早回来做什么?”
“我爸妈起了吗?”
傅沉还没开口,戴云青听着动静已经从屋内出来,“怎么啦?”
她瞧着傅斯年也是有点诧异,他虽然是那种典型的IT宅男,但是毕竟是傅家长孙,出门还是很注重形象的,这般不修边幅的出现,还是头一次。
“你这是……”
“妈,如果我和她领证,您和父亲会反对吗?”
傅沉一口热茶含在嗓子眼,烫得喉咙生疼。
戴云青也是有点诧异,“你想好了?”
“嗯。”
“你和她求婚了?”
“还没有。”
傅斯年恍然,这才想起,还有求婚这档子事。
“那你急什么?”戴云青轻笑,“这女孩子啊,都很看重这个,你别觉得无所谓。”
“她可能怀孕了。”
傅沉一口茶直接呛在嗓子眼,为了维持形象,愣是憋着,这脸又红转青,变得越发深不可测。
怀孕?
“你说什么?”戴云青又惊又喜,“斯年,你说真的?什么时候的事啊?”
“昨晚?”
“可是昨天她看着也没什么异样啊?”傅斯年都三十多了,戴云青虽然没怎么催,可是心底也是想他早日成家生子的。
“昨晚我们没做措施,有可能怀了。”
傅沉轻哂,“就算昨晚真的有了,现在估计连个受精卵都不是,你说话能不能说的明白些?”
吓得他以为自己真的要提前做爷爷了。
“就是,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戴云青叹息,她也以为自己要做奶奶了,空欢喜一场,“就因为这个想去领证?”
“她没安全感,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她安心一点。”傅斯年直言。
戴云青也了解余漫兮家里的事情,思索片刻,“户口本我可以给你,毕竟是你的终身大事,你自己决定,你顺着自己心意就好,小余人不错,我和你爸都没意见。”
“大嫂,你能代替我大哥做决定,他就真的没意见?”傅沉轻笑。
戴云青笑道,“他敢吗?反正我是很期待做奶奶的……”
傅沉挑眉,他可一点都不期待啊。
傅斯年就像一阵风般,来得快走得急,傅沉心底却越发不是滋味。
**
傅老寿宴之后,傅仕南夫妇与傅妧夫妇隔天就离开了,傅仲礼与孙琼华多留了两天,因为傅聿修要留在京城实习,要把他安排妥当。
傅聿修其实住在老宅也可以,只是现在的孩子不大愿意与老人家一起住,觉得约束多,傅仲礼在京城原本也投资了几套房子。
挑着距离傅沉公司近得公寓,孙琼华将房子收拾一下,让傅聿修入住才离开。
严望川担心乔艾芸,也在寿宴之后就启程回南江。
反倒是乔望北与乔西延留在了京城,一则是玉堂春因为抄袭事件影响,有许多后续事情需要处理,二则是傅老想让他们多留几天。
这两人拗不过傅家二老,就在京城多留了一阵儿,没住在老宅,却也常走动。
不过这就苦了傅沉。
乔家父子在这里,只要他俩没事,就爱带着宋风晚出去改善伙食,或者是出去玩,乔望北更是受邀到京大美院讲学,几乎和宋风晚形影不离。
他谈个恋爱,想和女朋友见面都难上加难。
傅沉闲得慌,整天往公司跑,这可苦了一众员工。
这傅三爷平时只是偶尔来公司,最近怎么像是打了鸡血一样,每天都来报道,弄得上下的人都胆战心惊。
他这把火,烧到公司高层,他们向下面传达任务安排,底下的人自然更加苦不堪言。
傅聿修原本以为来傅沉公司实习,应该会比较轻松,毕竟他只是实习生……
鬼知道,傅沉提早就和带他的师傅说:“虽然这是我侄子,但是对他不需要特殊照顾,必要时候,要更加严格。”
所以傅聿修从开始上班,就一直加班。
最苦逼的是,特么实习生一个月就1200的工资,根本不够花啊,他家三叔未免太坑了吧。
他偶尔和母亲抱怨,孙琼华居然直接说:“你三叔是为了你好,对你严厉一点是好事。”
“我下次去京城,还得请你三叔吃饭。”
“谢谢他帮我照顾你。”
你大爷的,这里哪里是照顾,这分明就是压榨嘛,别人加班都是有加班费拿的,他半毛钱看不到,而且傅沉特别交代过,大家也都把他当普通实习生看待。
这初入职场,和别人打好关系,免不得请喝咖啡什么的。
实习几天,已经倒贴了不少钱。
带他的师傅说,“别担心,三爷到公司都是一阵儿一阵的,过几天他就不来公司了,到时候大家都能轻松一些。”
他左等右盼,可他家三叔每天都风雨无阻来报道。
简直是个勤劳的小蜜蜂,怎么突然如此敬业了。
他不是盼望着什么时候双休放假,而是盼望着哪天他家三叔不去公司,而且由于他来实习,傅沉经常下基层视察,弄得人人自危。
有一次他正在帮忙传真资料,傅沉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吓得他腿都软了。
当天晚上睡觉还梦到他家三叔了。
这次的实习,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不过进他公司几天,傅聿修也学到不少,傅沉不是那种吝啬的长辈,也交代过带他的师傅,他有疑问都会得到解答。
日子是充实,但也非常苦逼。
最可怕的是,他家三叔居然经常查岗,他连出去玩的时间都没有,白天上班,晚上累得像狗一样。
傅沉还和他说,“不要出去泡吧鬼混。”
他倒是想啊,这特么下班回去连胳膊都抬不去,他想鬼混也没力气啊。
全天候笼罩在傅沉的阴影下,日子过得还不如他家的傅心汉。
**
另外这边,由于高雪的时间,乔老又火了一把,京大除却邀请乔望北来学校讲座,还开展了一系列的活动纪念这位老爷子。
宋风晚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京大美院为何主教学楼叫【钰鹤楼】。
据说当年开办这个专业的时候,没钱没老师,更招不到学生,乔老出资盖了几个平房,就是美院最开始的教学楼。
这红砖平房早就拆了,以后的教学楼就用了他的名字。
乔望北在京大美院做了7次演讲,今天则是最后一场。
在南苑礼堂,偌大的礼堂座无虚席,除却校刊的一些学生记者,也有社会上的杂志媒体,都想对他进行访问。
宋风晚沾了光,位置在前面,演讲还没开始,就看到过道里有个熟悉的人影,正弯腰帮摄像师架着设备。
“余姐姐?”宋风晚有些诧异。
“晚晚。”余漫兮现在虽是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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