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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暖婚:权爷盛宠妻-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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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面煞神,吓得两人身子觳觫,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走路没动静的?
“来啦?”傅聿修咳嗽两声。
“你俩聊得挺开心啊。”傅斯年冷哼,要不是亲耳听到,都不知道这两人背地里居然如此编排他。
胆子肥了。
“呵呵——大表哥,表嫂,你们来啦,快上车吧,我都要冻死了。”沈浸夜悻悻笑着。
这特么操蛋的,这两人走路都不发出声音的吗?
傅聿修简直特么要哭了。
他俩聊到现在,他就说了一句大表哥的坏话,就被听到了,这世上还有比他更惨的人吗?
“你俩跟我上车。”傅斯年指着自己车子。
“嫂子不和我们一起?”傅聿修看向余漫兮,不断和她发射求救信号。
余漫兮在的话,傅斯年肯定会收敛一点,要不然还不得吃了他们。
“我要去接晚晚,我自己开车过去,不是一路的。”余漫兮说着直接坐上自己的甲壳虫。
接晚晚?
傅聿修顿时又觉得有些尴尬。
“傅聿修!”傅斯年突然出声。
“啊?”
“还不上车,冲你嫂子挤眉弄眼做什么?”他声音极冷,带着长辈的威严。
傅聿修欲哭无泪,我是在求救,谁敢对嫂子挤眉弄眼啊。
沈浸夜低头憋着笑,忽然后脑勺被人打了一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给我滚上车。”
余漫兮看到傅斯年提溜着两人衣服,将两人拽上车,险些笑抽……
这傅家也都是群很可爱的人,就是这傅聿修接触下来,人也不错啊,当时为什么“抛弃”晚晚?
☆、427 三爷的撩拨,当众调情(14更)
余漫兮开着导航,直接去学校接的宋风晚,一路上她还在想傅聿修与她的事情。
她入社会很早,见识了形形色色的人,在她接触的所有人中,宋风晚在她这个年龄中,无论是模样还是能力,都是很出众的。
她不明白,那个女孩是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让傅聿修不惜悔婚被家里责备,也要与她在一起。
傅斯年与她简单说过,那女孩与宋风晚还是同父异母的姐妹,这种关系更是尴尬难堪。
据说长相只能算清秀,傅家长辈也不喜欢,傅聿修却像魔怔般痴心不悔,最后被母亲强行送出国,这才断了联系。
她在宿舍楼前等了两分钟,就瞧着宋风晚快步跑下来,还提着一个纸袋,余漫兮降下车窗喊她,她才快步钻进副驾。
“南江的特产,椰子糕,给你带回去尝尝。”晚上毕竟是她请客,宋风晚也不大好意思空着手过去。
“谢谢。”余漫兮越发觉得当年傅聿修可能是眼瞎了。
好在肥水没流外人田,以后只怕还是傅家媳妇儿,只是以后关系曝光,见面得多尴尬啊……
“对了,今晚还有谁过去啊?”宋风晚低头系上安全带。
“就是斯年的几个朋友,段公子和六爷,还有他的表弟堂弟。”余漫兮没直接点傅聿修的名字。
“嗯。”宋风晚对傅聿修本就没什么感情,知道他会去,也没放在心上。
对她来说,只是无关紧要的人。
“话说你和三爷的关系,这群人中,有谁不知道吗?”
“就傅聿修吧。”宋风晚咋舌。
余漫兮呕血。
她和傅聿修接触过几次,毕竟未入社会,许是被家里保护得太好,看着也没什么心计,要是和傅三爷这种老狐狸相比,简直可以用傻白甜来形容。
今晚更是可怕,所有人都知道傅沉与宋风晚的事,就骗他一个傻子?
**
宋风晚和余漫兮到包厢的时候,所有人都到了,傅斯年、段林白、沈浸夜与傅聿修正围在桌边打牌。
京寒川则坐在一侧沙发上玩消消乐,与傅沉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呦,小……”段林白和宋风晚更熟,险些喊出嫂子,又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傅聿修看到宋风晚,难免有些不自在。
两人最后一次冲突是他为了找江风雅,将她与怀生丢在寒风里。
“还有半个小时左右开饭,你要不要来玩?”傅斯年指着自己位置,看向余漫兮。
“不了,我不会这个,晚晚去玩吧。”余漫兮随手将宋风晚送的四盒椰子糕放在一侧的桌上。
京寒川瞧见糕点包装,眼前一亮,“这是……”
“六爷,您想吃的话,可以尝尝,晚晚送的。”余漫兮客气了一句。
“那我不客气了。”京寒川挑眉。
“您不用客气。”余漫兮说完就没管过糕点,而是招呼宋风晚去玩两把。
“我也不大会。”毕竟傅聿修在,宋风晚也不好和傅沉太亲昵,互相看了一眼。
“本来就是打着玩的,我教你啊。”段林白笑道。
傅斯年腾出来的位置,左手边是段林白,右侧就是傅聿修。
宋风晚只能硬着头皮坐下。
“钱在这里。”傅斯年指着她手底下的一个暗格,说是打着玩,有点赌资才有乐趣,百来块钱,玩得不大。
“我可能会把你的钱都输光了。”宋风晚咬唇。
“没事。”傅斯年轻笑,看了眼不远处的傅沉。
反正你输了,我回头找三叔要。
对打麻将这事儿,宋风晚只是略懂皮毛,所以出牌速度很慢,段礼拜和沈浸夜自然不敢催,这傅沉就在边上,指不定回头会报复他们的。
傅聿修与她说话又尴尬,牌桌上的气氛显得有些诡异。
就在宋风晚纠结该出哪张牌的时候,从她头顶传来熟悉而清冽的声音,“这个……”
傅沉手指从她手背滑过,帮她打出一张牌,直接扯了张凳子,坐到她和傅聿修中间。
将两人隔开。
段林白咋舌:哎呦呦,醋劲真大。
傅聿修本来就很怵他,这特么就坐在自己边上,浑身紧绷,整个人都紧张起来。
牌桌就这么大,傅沉坐在这地方,距离宋风晚肯定很近。
“不会,我教你。”傅沉借着这个由头,顺理成章挨到宋风晚身边,胳膊轻轻蹭着,他体温很热,就连呼吸都近在咫尺,那股子檀香味混杂着秋日的干爽,一个劲儿往她鼻息里面窜。
“这个牌应该这样放。”傅沉就着她的手,帮她码牌。
明目张胆的吃豆腐。
傅聿修余光一直在打量着傅沉,之前只觉得他家三叔对宋风晚很特别,因为素来都“见死不救”的三叔,破天荒的帮了宋风晚不少次。
现在说话又如此温柔。
真特么活见鬼。
傅沉感觉到他的视线,晃得抬头,两人视线接触,傅聿修浑身僵硬,“看我做什么?轮到你出牌了。”
“哦……好!”傅聿修咳嗽两声,低头看着自己的牌章。
他方才在车上已经被傅斯年“威胁恐吓”了一番,此刻又被傅沉给瞪了,心下紧张到不行。
“你别担心,会赢的。”傅沉刻意压低声音,瞧着宋风晚紧张得样子,还低低笑出了声。
宋风晚偏头瞪他,这人胆子未免太大了,傅聿修还在这里,这要是被他发现什么端倪,以后告知了长辈可怎么得了。
她紧张得心跳都要撞出胸腔了,乱得不行,他还笑得出来。
就在宋风晚紧张难受的时候,傅沉整个身子侧过去,两人腿侧轻轻蹭了下,惹得她险些惊呼出声,“啪嗒——”一声,手中的牌章都被吓掉了。
若只是轻轻蹭一下就罢了,傅沉整个身子几乎都贴了过去,宋风晚都能感觉到某人说话的时候,呼吸吞吐间,温热的气息落在自己耳侧,清晰可感。
而且他的手指经常若有似无的从她手背滑过,吃豆腐都吃得如此光明正大。
“就出这张吧。”傅沉面上风平浪静,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
傅斯年与余漫兮坐在一侧,将两人在桌下的举动,看得一清二楚。
这一对都是戏精。
就这么明晃晃的调情啊,这傅聿修离得这么近,居然都没看出什么猫腻?
不是傅聿修看不到,是他压根想不到。
傅沉牌技不错,在他的指导下,宋风晚接连获胜,赢了不少钱,乐得不行。
段林白咋舌,他牌技确实一般,输了也不亏。
这沈浸夜是压根不敢赢,这傅沉一直紧紧盯着他,他出牌都得斟酌,几乎都在给宋风晚喂牌吃,这牌被打得乱七八糟,还怎么赢啊?
傅聿修已经被傅沉吓懵逼了,他最怕的人就坐在自己身边,他根本没心思打牌,大脑几乎不运转了,输了也是正常的。
“差不多该吃饭了。”余漫兮提醒。
“行了,不玩了,吃饭吧。”傅沉捏了一下她腰上的软肉。
气得宋风晚险些打他,这老流氓,揩油揩了这么长时间,都要吃饭了,还这样……
吃准此刻傅聿修在,她是不敢太造次的,简直闷骚透了。
“寒川……”傅斯年扭头准备叫京寒川吃东西,发现他一手滑动着手机,玩消消乐,一手捏着白色的糕点。
宋风晚送给余漫兮的椰子糕已经被他吃了大半盒。
“嗯。”京寒川扯了面纸,优雅得擦了下手。
余漫兮嘴角一抽,这可是宋风晚送给她的啊,她就随便客气了两句,他怎么就……
主要是她想着,这糕点吃多了口干,而且可能会有些腻,一般人吃两块就罢了,他居然吃了大半盒,若非要吃饭了,吃一盒怕也不成问题。
京寒川咳嗽两声。
这世上,唯有美食不可辜负,这四人打麻将,两人秀恩爱,他吃个糕点也不过分吧?
☆、428 非要喊哥哥?三爷是变态(15更)
吃饭之前,宋风晚出去给乔艾芸打了个电话,无非是说一下自己和谁吃饭。
“傅聿修也在啊?”乔艾芸可没那么大度,自从悔婚的事情之后,她对傅聿修一直没什么好印象,“你离他远点儿,那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知道。”
“虽说难免会碰面,面子上过得去就行。”
“嗯。”
“傅沉也在是吧?”乔艾芸提起傅沉,这语气都轻松愉悦不少。
“嗯。”
“有他在我就放心了,我就是怕那小子说什么混账话,或是又做了什么事欺负你,有他在,肯定没事。”
宋风晚失笑,“你对他也太放心了吧?”
“傅沉人还是不错的,没事还会打电话给我,知道我孕吐厉害,还给我寄了个东西,虽然吃了之后,对我没什么效果,不过他有这份心已经非常难得了。最起码心底还记着我,难得啊。”
宋风晚挑眉,还有这种事,她怎么不知道。
“他做事有时候比你严叔还细心周到。”
宋风晚嘴角抽搐着,附和着笑了笑,他家三哥最近也是没闲着啊,真会收买人心,把她妈哄得嘴巴甜如蜜。
他俩事情都没曝光,就把他妈哄得三句不离口,全部都是在夸他的,也是厉害。
她进包厢内的洗手间之前,又去隔间洗了下手,想起方才傅沉大胆的举止行为,还忍不住咋舌。
这人年纪也不小了,真是闷骚又幼稚。
桌子底下搞什么啊。
她听到脚步声,并不是高跟鞋的声音,便出声提醒了一下,“里面有人。”
她此刻手上打着洗手液,门又没上锁,免得这人直接冲进来,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可是紧接着她听到门把被人轻轻扭动的声音,心底咯噔一下,下一秒,傅沉已经闪身进来,“我知道里面有人,还没洗好?”
“洗好了。”宋风晚随手关掉水龙头,又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刻意压低着声音。
傅沉随手扯了张面纸,帮她擦手。
“你怎么进来了,被傅聿修看到怎么办?”宋风晚话音未落,手指就被他包裹住。
“那么多人帮我们打掩护,你怕什么?”傅沉说得理所当然。
这话倒是不假,外面好几个老狐狸,傅聿修这个傻白甜压根不够看的,哪里玩的过他们。
最主要的是,傅聿修压根没敢往那方面去想,瞧着他俩关系不错,还以为是宋风晚以前在傅沉家住过,所以两人要好点。
鬼知道这两人一张床上都躺过了。
“你可真要把我吓死,那么多晚辈和你朋友在,你能不能注意点。”宋风晚垂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任由他帮自己擦拭着。
傅沉手指修剪得很漂亮,食指与拇指因为长期盘串儿,有点薄茧,蹭着她的手背,有点痒。
“晚辈?”傅沉垂头,“你现在对这个身份适应得不错啊。”
“行了,赶紧出去吧,都等着我们吃饭呢。”宋风晚仰头看他。
傅沉垂头在她唇边啄了一口,“不急,菜都没上。”
“别闹,外面都是人。”宋风晚伸手准备将他推开,外面段林白的笑声清晰可闻,这要是真有人过来可怎么得了。
就在她愣神的时候,他俯身,两人脸颊相贴,他的薄唇柔柔压在她的耳边。
然后张嘴,轻轻咬了一她的耳垂,潮热的唇紧紧贴着她的,像是能将人皮肤灼化。
宋风晚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身子一抖,伸手揪扯着他的衣服,“你干嘛啊,疯了啊。”她呼吸急促着。
外面喝酒聊天的声音仿佛就在耳畔,那么清晰,这人疯了啊。
就算有人打掩护,这也太放肆了吧。
宋风晚伸手去挡他的嘴,这还没碰到,身子又颤了一下。
他直接将她耳垂卷入口中,小口含咬着,耳边气息燥热,外面已经有服务生推门进来,开始陆续上菜。
“三叔呢?”傅聿修的声音。
“估计出去了。”沈浸夜咳嗽两声,“肯定马上就回来了,你想他啊?”
沈浸夜看了他一眼,当时看到他俩在一起,他都被吓疯了,希望以后傅聿修别被吓傻才好。
这倒霉孩子,以前小舅欺负他,纯粹就是恶趣味,现在针对他……
那是把他当情敌啊。
他居然还什么都不懂?
傅聿修没作声,他很怕傅沉,自然要时刻关心他的动态。
宋风晚听着声音,挣扎要走,为了防止她逃脱,傅沉干脆搂紧她的腰,将她桎梏在怀里,他垂眼,在她鼻尖蹭了两下,轻轻啄着她的嘴角。
“傅沉!”宋风晚心里着急,生怕有人忽然闯进来,那就尴尬了。
他却猛地用力,将她整个人狠狠按在怀里。
她身子一软,落在他怀里,像是瞬间没了骨头,软的一塌糊涂。
“傅沉?”他哑然失笑,“你这丫头胆子现在是越发大了,都开始直接喊我的名字了?”
“你别闹,快放开我。”
他却早已低头,狠狠吻住她,强势得撬开她的唇舌,舌尖相抵的时候,有种莫名的酥痒感,心尖战栗,被他含着,咬着,脸色绯红。
他将她抵在盥洗池边,双手搂着她,低头,不停朝她脸上吹着热气,蹭着她的脸,鼻尖,又酥又痒,热得人心尖发烫。
傅沉惯会撩拨她,总能一寸寸的逼着她无路可退,就好像拿捏着她的七寸,让她退无可退。
她想要躲开,他偏按着她,不许她乱动。
仍旧一下下蹭着她,擦过她的唇角,撩拨着她,勾引着她,却愣是不亲她。
刚刚才接过吻,他这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了她,现在又故意逗她。
她微微踮脚,试图凑过去,他躲开了。
“傅沉!”
“想要?”他语气暧昧缱绻,气息炙热,分明自己也想,还非得折磨着她。
傅沉这人不仅闷骚,还特别坏。
“你到底想干嘛?”
“刚才顾及到聿修,喊我三爷,现在又连名带姓直接叫我?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傅沉手指在她腰上作祟,轻轻逗弄着她。
“你……”宋风晚气得脸红,三哥这称呼经常喊,倒也没什么,只是此刻这气氛,总觉得叫出来,特别奇怪。
“喊一声……”傅沉凑近她,低声哄着,“我想听。”
宋风晚手指拧着他的衣服,支吾着低声唤了一声,“三……哥。”
下一秒
傅沉偏头,对着她的唇重重吻下去,一手抚着她的后脑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压着她唇缓慢舔舐,忽轻忽重,含着咬着,舌尖抵开她的唇齿,将她牢牢控制住。
不紧不慢的把控着节奏。
他的身子紧紧压着她,两人的身子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姿势暧昧惹火……
“唔——”宋风晚腿软得抓着他的衣服。
直至听到外面传来说要开酒什么的,傅沉舌尖才从她口腔退出,伸手帮她整理衣服,“你先出去。”
宋风晚对着镜子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嘴角,狠狠剜了他一眼,才做贼般的跑出去。
后来宋风晚才知道,某人在床上很喜欢他喊哥哥,这都是后话了……
真不知道这种老男人,都有些什么恶趣味,闷骚到可怕。
简直变态!
**
洗手间和吃饭的地方,还隔着一个打牌的小隔间,外面的人自然注意不到这边。
“晚晚,坐这里。”余漫兮招呼宋风晚坐自己身侧,这桌就他们两个女生,自然要坐在一处。
“傅沉呢?”京寒川明知故问。
“不知道啊,没看到他。”宋风晚低头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平复一下心口的郁热,装得一脸的无辜,“我出去和我妈打电话了,他怎么不在啊。”
约莫四五分钟后,傅沉才回来,“刚才接了个电话,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
除却傅聿修一个傻白甜,还一个劲儿没事,也没等多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眼看着这两个戏精演戏。
余漫兮轻轻咋舌,忽然有些同情这个傅聿修。
这以后得知两人的关系,怕是想跳楼了。
**
因为有段林白在,饭桌气氛一直很热络,他一直在说拆迁时候遇到的奇葩事。
“……其实拆迁补偿款都是有据可依的,我们公司还加了一部分,大部分拆迁户都很配合,不过有些就比较难缠了,一大家几个儿子住在一起,总过七八十平的屋子,还想几个儿子一人一套屋子,怎么可能。”
“每次去谈,就给我耍无赖,这有的年纪比较大的,我都不敢碰他。”
“上回我助理不就想和一大爷聊两句,人家直接赖地上撒泼了,差点把我气死,好人多,奇葩也不少。”
……
余漫兮看着桌上的菜,偏头看了眼傅斯年,“菜都上齐了吗?”
“三叔后面有点了个,那个菜没上。”
就在此刻包厢的门被推开,一个端着汤碗的服务生走进来。
“不好意思,今天有点忙,你们最后一个菜刚做好。”
段林白恰好坐在上菜口,一听到这声音,忍不住回头,这不是……
许佳木!
许佳木也没想到会遇到他们,虽然诧异,还是将菜端了上去,“你们的菜齐了,慢用。”
她与傅沉也见过几次面,稍微点头,算是打了招呼,她正大光明出来赚钱兼职,虽说她是服务人员,他们是消费者,她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窘迫的。
一直表现得落落大方。
“嗳……”段林白刚想说什么,许佳木已经退了出去。
“熟人?”余漫兮偏头追问。
傅斯年摇头,他不认识。
“段大哥,你的熟人啊?”沈浸夜好奇。
“认识而已,没想到她在这里打工。”段林白咬了咬唇,其实大学生勤工俭学很正常,只是想到她家的情况,他心底不太舒服罢了。
“我之前不是得了雪盲症吗?给我看眼睛那个教授是她导师来的,所以认识。”他随意解释了两句。
傅沉低头闷笑。
段林白这人极其好面子,总不能告诉这些人,曾经把自己揍到医院的人就是她吧。
很快他的手机收到一条微信消息,许佳木的。
【段公子,您何时有空,我把衣服还给你。】
段林白眯着眼,看了一眼桌上的人,【我吃完饭。】
【我快下班了。】许佳木不是全职,她是按小时计工那种,想多赚钱就多做一会儿,不想挣钱也能提前走,没强制性的规定。
【那我待会儿给你电话。】
傅沉瞧着段林白鬼鬼祟祟,还一脸春风荡漾,八成是有情况,“林白,吃东西吧,我特意给你点的,你不是说你的脚差点被钉子扎了,让我给你补补嘛。”
段林白一抬头,就看到一大盆黄豆猪脚汤。
猪脚?
傅沉,我特么去你大爷!
☆、429 段浪:你想泡我?你暗恋我(16更
聚餐结束,大家自然各自回家,京大和云锦首府都在东边,傅沉说送宋风晚回学校,并没引起傅聿修过多注意。
傅斯年要送沈浸夜他们回老宅,也是提前走了。
酒店里就只剩下段林白与京寒川两人。
“我送你,还是给你助理打电话?”京寒川询问。
段林白摇头,“唔——你说什么?”
他今晚多喝了一些酒,脑子有些混沌。
他前段时间在新区搞拆迁,有时候深更半夜还有人找他,他就是一个人想小酌一杯都没办法。
京寒川无奈,就他这德性送回家,八成又要被他爸给骂死了,可是他又不想将他带回自己家。
段林白以前在他家喝多,冲到他家鱼塘边就是一顿呕吐,差点没把他气死。
这要是把他的鱼给毒死了怎么办。
**
此刻的许佳木已经在酒店外面等很久了,她离开那会儿,恰好是一波客流结束,若是那时候不走,等下拨客人过来,就走不掉了,她伸手将毛衣领子往上拉高几寸,抱着段林白的衣服,等得有些不耐。
她分明看到傅沉等人都出来了,这段林白怎么还不给自己发信息或者打电话?
陆续有客人从酒店出来,或是成群结党,不少人涨红了脸在门口高谈阔论,还有搂着女伴趁机揩油,总之醉酒的人,什么状态都有。
许佳木在这里上班,也曾遇到酒醉闹事的客人,分外难缠。
她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摸出手机给段林白打了个微信电话,接连打了两次才有人接。
“喂——”段林白说话含混,隔着电话她都能感觉到某人扑面而来的酒气。
喝多了?
“你谁啊?嗝——”
“不是说好待会儿碰面,我把衣服给你。”
“我的衣服……为什么在你那儿,你特么谁啊,怎么偷我衣服啊!”段林白隔着电话开始叫嚣。
许佳木无语。
亏她白天还夸这人君子,这喝完酒,简直就是智障啊。
“你说,我的衣服为什么在那儿,你偷我东西……呔——小贼……你别走,我去找你!”
许佳木哭笑不得,这弱智。
京寒川却从电话里听出了不同寻常的东西,段林白今天吃饭的时候,就曾抱着手机笑得像个二百五,好像是那个女服务生进来之后……
他直接从段林白手中扯过手机,备注是:【杀千刀的女人】
“喂,您好。”
许佳木已经准备把电话挂了,忽然听到一个正常声音,立刻清了下嗓子,“喂……”
“我是林白的朋友,他喝多了,您找他有事?”
许佳木本来还想着等他醒酒后再联系,既然他朋友在,直接把衣服还给他得了,以后再联系他,也是麻烦。
“嗯,他衣服在我这里,我把衣服递给他,你们在哪儿?”
“你是之前进我们包厢的服务生?”京寒川需要确认她的身份,那女生和其他服务生不大一样,模样清秀温婉,说话也柔声细语的,还有点学生气。
“对。”
“我们在酒店后门,你找得到吧?”
最近贺家那群人还在盯着他,京寒川出行都稍微躲着点。
他倒也不怕贺家人找上门,只是懒得应付。
“好。”原来是走后门,许佳木小跑着饶了一大圈才跑到那边,后侧一顺排停了4辆黑色轿车,周围还有人守着,这不知道人……
还以为是什么黑老大出行,许佳木深吸一口气,小跑过去。
段林白坐在台阶上,垂着脑袋,双颊通红,好似是睡着了。
“你是打电话的那位小姐?”京寒川打量着她。
许佳木瞧着周围不少身着黑衣的人,不识这人身份,多少有点忐忑,“对的,我把衣服给他。”
“等他很久了?”
京寒川不知段林白有约,就看着他在包厢撒泼也没管,耽误了不少时间。
“还好。”
“已经十点半,你还是学生?这么晚回去没事?”
“宿舍没有门禁。”
“你是医科大的吧,从这里到学校,开车都得半个多小时,你怎么回去?”
许佳木气得咬牙,她本来是赶着十点的晚班公交,现在估计只能打车了,想起车费就肉疼。
“我要送林白回家,顺路送你。”
“不了,我打个车。”
“晚上一个人坐车回去不安全,你是林白的朋友,等他这么久,送一下是应该的,你怕我是坏人,对你如何?”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车吧,很晚了。”京寒川直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小姐,请上车。”京家人帮她拉开车门,那副做派不像是请,倒有点威胁恐吓的味道,许佳木此刻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钻上去。
这车子是加长型的,里面的座位是对称的,京寒川自己坐一边,段林白坐他对面,许佳木又不认识他,只能做到段林白身侧,余光瞥见车内还有红酒之类的东西。
这万恶的资本家。
“林白,你老实点,我送你回家。”
“京寒川,老子不回家,咱们接着喝啊。”段林白呜咽着,嘴巴含糊不清。
许佳木往边上挪了点,远离这个喝醉酒的智障。
“我不知道林白还约了人,让你久等,实在抱歉。”京寒川对许佳木非常客气。
她上车之后,就显得非常局促紧张,而且分明不愿与段林白和他扯上关系,不少女人见着段林白恨不能扑过去将他吃了,她倒是例外。
“没关系,我还得谢谢您送我回去。”
许佳木瞧着这人出行的派头十足像个黑道大哥,还特意给室友打了个电话,“……是啊,有人送我,很快就到学校了……那个先生,我能问一下你的车牌号吗?我朋友要来接我……”
京寒川挑眉,这女人是怕自己把她拐卖了?特意打电话给室友,还车牌号?
“京A……”
她复述给室友,“……二十多分钟到吧。”
京寒川轻笑,警惕性倒是挺高,他偏头看向窗外,并未与许佳木说什么话。
京城车流多,这时已经到了夜宵的点,车子走走停停,忽然一个急刹车,段林白身子一晃,本来已经睡着了,却又晕乎乎行了。
他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余光一瞥就瞧见了许佳木。
外面的光线透过车窗投射进来,落在她柔白素净的小脸上,灯光倾斜,忽明忽灭,莫名有些赏心悦目。
她垂着脑袋,鼻梁秀气,下巴微翘,整个人显得分外柔和,细长的手指不停摩挲着手机,似乎还是紧张。
他喉咙被酒烧得火辣辣难受,难受得吞着口水,却难以纾解心头的燥郁。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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