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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婚索无度-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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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你们是不是都跟着沈沐琛疯了

    沈沐琛整整陪了我好几天,推掉公司里的所有事,电话文件一律不接,不看,哪怕沈耀之持之以恒打电话进来,他依旧不接,也没要去的意思。
  因为没住院,傅子横是亲自上门来帮我打点滴和换药,他每每看到沈沐琛,眉头都皱的跟什么似的。
  看到我后又一脸怜惜,大概是我被他伤的太重吧,哪有做那事做到连孩子都做掉的地步,这人不是神经病,就是疯子,要不然就是有严重暴虐倾向。
  显然沈沐琛三者皆有。
  自从那夜后,我再没开口说过一句话,无论是谁,我闭口不言。他不肯放我走,没日没夜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以这样的方式来禁锢我,让我恨透了他。
  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双腿一凉,盖在身上的被子不翼而飞了,我的睡裙也被撂倒腰侧。
  某处冰冰凉凉被什么东西触碰着,我吃惊的睁开眼睛,沈沐琛居然架着我,趴在我的双腿之间,我的私密处竟毫无遮挡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眼内。
  我不知所措的又羞又怒,下意识并拢双腿,却被他身体给挡住,没并拢反而把他夹住了。
  我吓得连忙松开双腿,胳膊肘压在床上撑着身体往上挪,谁知我刚动,沈沐琛一把按住,只听他说。
  “别动,我在给你上药。”
  “你……”我羞涩的别过脸,这样的姿势实在……太那什么了。
  我不敢动,也不敢看他,心里又恨又难为情,我吞了吞口水,琢磨了一会才说,“你走开……我……自己来。”
  我支支吾吾的越说越小声,没了底气,这样的部位,他怎么可以正大光明的看着呢,难道他不会觉得别扭?
  “你?”
  沈沐琛突然抬起头越过我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面色潮红的我,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你确定,你看得见?”
  “什么?”
  被他看着,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竟有些发愣,后知后觉想起,我撕裂的部位是在下面,看确实是看不到,除非拿着镜子,否则是看不到,就算如此,也不用他来帮忙吧。
  “那也不用……你!”
  我气鼓鼓呓语般的声音终究没逃过他的耳朵,他眼间眉峰一冷,冷声反问。
  “这么私密的部位,除了我,你想叫谁来帮你擦?”
  “……”
  他这说的什么话?
  我简直怄死了,一时间我居然没词来反驳他,况且他真要这么一直看着我那里,来跟我讨论谁来帮我擦合适?
  “你擦没完!”
  我冷声吼道,我们谈话到现在,就算是整个背都擦好了吧,他这样一直趴在我双腿之间,算怎么回事!
  沈沐琛眉头一挑,不怀好意勾了勾唇,“还没!”
  “你……变态!”
  我被他气的哑口无言,却又不敢动弹,只好负气的将头偏向一边。
  这个男人,怎么那么会耍无赖!简直是衣冠楚楚的禽兽。
  可不,我以前不就这样败在他身上的,如今,他又要故技重施么?
  “沈沐琛,别让我更恨你!”
  我气愤的咬牙切齿,我绝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得逞。
  此时,他已退出我身旁,将我腰侧的裙摆撩了下去放好,又拿过一旁的被子为我盖好,动作轻柔。
  他背对我而站,置身光影中,伟岸身影透着灯光落下长长的阴影显得落寞而萧条。
  “恨吧,总比什么感觉都没有,要好!”
  我置过脸侧身而睡,不想去深究他话里的意思,无视眼眶中的酸涩。
  沈沐琛,这一次,我不会再上你的当。
  *
  清晨醒来的时候,睡在身侧的男人已经不在,我伸手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早已凉透,看来很早就走了,想来也是,他已经很久没去公司了,他要是再不去,沈耀之保准会闯到这里来。
  等等。
  他走了?
  我恍然回过神来,猛的揭开身上的被子,从床上跳了下来,一路跌跌撞撞快速的跑到衣柜前,慌张的打开衣柜,来不及细看随便抓了一件衣服就往身上套,又疾步跑到卫生间内稍微洗漱了下,纤细的手指顺势将头发抓了几下,凌乱的甩到脑后。
  做完一系列动作,我才发现自己心慌的连身体都是颤抖的,可我知道,我必须在他回来之前离开这,否则他是不会放过我的。
  我要回家,我要找陆熏然。
  来不及细想,我迫不及待的从卫生间迈开长腿往外冲,哆嗦的跑到房门口,一把按下门把手转动。
  “咔哒咔哒…”
  门锁内传来细细的闷哼声,我猛用力的往内拉,只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却不见门开,我意想不到的皱起眉,奇怪的又按着门把手拉了好几次,大门还是紧紧的关闭着,根本打不开。
  后知后觉,我恍然大悟,他居然把我关在这里?
  他居然囚禁我?
  我反手扣在门上,急切的用巴掌拍打着房门,“张姐,张姐……!”我边拍打房门边往外大喊,“张姐,你放我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直到我拍到手疼,张姐也没出现,门外更是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无边无际的黑暗顿时将我笼罩,我不甘心握紧拳头使劲的打在门上。
  “沈沐琛,你放我出去。”
  可门外哪有什么声音,连细微的脚步声都没有,我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猛的闭上眼甩甩头。
  对了,窗户!
  我猛的睁开眼睛,激动的反身大步往窗口冲,一手拉开落地窗帘,耀眼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我下意识闭眼偏过头,用手遮挡在额头处,等微微适应这样的亮意,才放下手睁开眼睛,可悲的是落地窗帘后是一面落地窗,压根没护栏和窗眼。
  我恨恨的往窗户上捶了一拳。
  “沈沐琛,你居然这么对我!”
  原来他早就料到我会想跑走,所以,他离开的时候已经反锁了房门,原来,他什么都想到了!
  “沈沐琛,我恨你,我恨你!”
  我咆哮着从落地窗前站了起来,视线往卧室扫了一圈,因为上次被我摔过一次,打扫好后房间一直就没放什么东西,此时桌子上是空的,连茶杯都没有,我分明记得昨晚沈沐琛上好药后把药瓶放在桌子上的。
  现在怎么什么都没有了?
  我不安的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踱步,想着该怎么跑出去,可里面什么工具都没有,落地窗是钢化玻璃又是防爆的,显然我是砸不开的,我既没扳手又没启子,房门我是撬不开的。
  短短的一时间,我把所有的可能逃出去的方法和可能,统统删选了一遍,可答案是,我一没工具,二没钥匙,如果不是有人从外面进来,我根本就逃不出这道门,这幢别墅。
  得到这样的答案,我整个人颓然踉跄的后退了一步,双腿无意退到床沿处,我怅然绝望的瘫坐在床上。
  “陆小姐?”门口突然传来张姐的声音。
  我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想也没想拔腿冲到门口,用手拍打房门。
  “张姐,你放我出去。”
  我说完这句话,门口的声音骤然没了动静,我咽了咽口水,深呼吸了好几口,紧张的握了握拳头,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开口。
  “张姐,你把门打开,我保证我不出这幢别墅。”
  现在唯一能放我出去的就是张姐,我沉了沉气狠狠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吓到她,不要急,不要冲动,一定要稳住她,否则,我是不可能从这里走出的。
  可能是我声音柔和了下来,门口缓缓传来张姐为难的声音。
  “陆小姐,先生吩咐了,我不能打开这扇门,矮柜上有我为你准备的早点,先生让你吃了,乖乖的等他回来。”
  我顺着张姐的话,视线下意识转向矮柜,矮柜上确实放着热气腾腾的早饭,应该是张姐趁我熟睡的时候放进来的。
  “好,我等他回来,张姐,你能不能先把门打开,我保证不走,我只是……想走走,想晒晒太阳。”
  可门口的声音又没了,陷入一片死寂。
  我沉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强制压住自己的脾气,狠狠的深呼吸了好几口,握紧颤抖的双手,敲了敲前面的房门,又说。
  “张姐,我知道你在,你放我出去好不好,我保证不走。”
  我知道我说的话毫无分量,沈沐琛的人又怎么可能听我的话,可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
  “陆小姐,不是我不放你,就算我开门,你也逃不出这幢别墅。”
  “为什么?”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只要她把门打开,我就可以直接逃出去了,为什么她会说就算她开门,我也逃不走?
  “先生的保镖也不会放你走的。”
  张姐的话无疑将我燃气的希望推入谷底,可是保镖?什么保镖?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这里不时有钟点工来打扫,可除了张姐是住在这里,其余都是干完活就回家的,我从来没见过她口中所说的保镖。
  我思绪还没在我脑海转过弯,门口的张姐又说。“陆小姐,你就乖乖听先生的话,他忙完公司的事就回来了。”
  我凛然皱眉。
  他回来?
  那我还怎么走的掉!
  “张姐,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好不好,你设身处地的想想,如果是你女儿遭遇到我所遭遇的一切,你又该怎么办?难道你忍心看着你女儿被人糟蹋,而不管吗?”
  按张姐的年纪,应该也是有儿有女的人,我自以为我已经说的够动情,足以引起她母亲独有的母爱,可门外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死心。
  “陆小姐,对不起,恕我无法帮助你!”张姐公事化的口吻冷漠的从门外传来,紧跟着就是一阵脚步声,显然不想与我继续纠缠。
  我猛然揪眉,怒不可遏的用力敲打房门。
  “你们是不是都疯了,都跟着沈沐琛疯了,你们这是在犯法,阻碍人身自由,是非法禁锢罪,我可以告你们的。”
  我吼完,门外再没响起任何声音,我绝望的沿着房门瘫软在地,泪水不争气的从我眼内掉落,我痛苦的闭上眼将自己的头埋在双腿间,再也遏制不住的痛哭起来。
  沈沐琛,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妥协。
  我泪眼朦胧的抬起头,侧过脸视线越过卫生间门落于室内,一道光晕从门内折射出来,将我倒影在里面。
  我面无表情的站起身,着魔般的迈开腿走了过去!

☆、第五十八章 到底谁强的谁(一)

    玻璃镜内倒映着一个唇色泛白,面容怠倦的憔悴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趴在头上,更有几丝发缕散落在脸颊处,遮挡住空灵的双眼,头发有一处还绕了了头顶一圈,奇形怪状的像鸟窝。
  我神情恍然,冷笑着的站在镜子面前,手里提着房间里唯一有的重物。
  “啪——。”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中的重物,狠狠砸向浴室里最大的一面镜子,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别墅里骤然响起,跟着是玻璃被砸碎落地的声音,镜内还是倒映着我,只是不再是一个,恍恍惚惚间整个卫生间内都是我的身影,侧面的,正面的,斜面的,到处都是,满地都是!
  我满意的扔掉我手中的凳子,双腿下意识往洗手台走,我每走一步,脚下便传来玻璃啪啪啪被碾碎压抑的闷哼声。
  我面无表情的随手拿起防水台上的玻璃残渣,左手微微抬起,顺着四面八方的倒影,所有镜面内都和我做着一样的动作。
  我讽刺的勾起唇角,低下头视线落在我左手的手腕上,右手稳稳的握着玻璃碎片。
  陆子虞,割下去,只要割下去,你就自由了。
  我下意识握紧左手,右手透过来的玻璃泛着阳光折射,特别的扎眼,我凛然的闭上眼,右手狠狠抬起,又快速的在左手手腕上划下一道伤口,顿时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手腕流了下来,我突然被一股无名的快感包围。
  痛,并快乐着。
  “啊——陆小姐?快来人!”
  张姐被巨大的响声引来,慌慌张张的打开房门跑进卫生间,却被卫生间里的景象吓了一跳,听到张姐的声音我连忙睁开眼睛,脚步跟着退了一步。
  “你不要过来。”
  我将带有血液的玻璃碎片放于胸前指向她,手腕处开始血流不止,一点一点滴落在镜面上,折射在卫生间的每一处。
  张姐吓坏了,连忙退了几步,双手举起放在我跟前,稳住我,“好,我不动,可是你的手在流血,我帮你包扎好不好。”
  我警惕的看了她一眼,讥笑道,“包扎?”
  “嗯,来,我帮你包扎。”张姐耐心的举着双手,微微的抬起腿慢慢的靠近我,小心翼翼却透着害怕,我跟着她的脚步移动,她往左走来,我就往右走,她不敢急切的靠近我,当她的身体完全离门有一段距离的时候,我飞快的将玻璃碎片扔像她,然后拔腿就跑。
  “陆小姐……。”张姐焦虑的声音在我背后想起,我愈加发狠的加快脚步跑出房门,像后面有恶鬼猛兽一般,我心惊肉跳飞快的奔下楼梯,离大门口只有一步之遥,正当我以为我成功逃脱的时候,一道熟悉的身影迎面而来,我收不回我的速度,笔直的撞向那人的怀里。
  门口的人显然没意料到,也没做好迎接这股冲击力的准备,我扑在他怀里,他下意识揉着我的腰,我和他一同直接被击退了好几步,要不是他身后的人及时扶住我们,他根本就站不稳。
  趁他愣神的那会,我惊慌的一把推开他的胸膛,速度又快又急的往别墅区门口冲。
  可我刚抬腿,我的手腕就被抓住,跟着一股重力将我拉了回来,脑门迎面撞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啊——。”
  我吃痛的皱眉。
  “子虞?”
  沈沐琛一把拉开我,将我拉到了他面前,眼见他面色如墨,漆黑的眸子闪烁着阴厉之色,“你在做什么?”
  “陆小姐?先生?”门口传来张姐突兀又急切的声音,在看到沈沐琛之后顿时冷静下来,“陆小姐的手受伤了。”
  “受伤?”闻言沈沐琛直接抬起我的手,绕至他跟前,腥红的血液源源不断在我洁白的手腕上往外渗透,鲜红的血迹染红了我白色裙摆。
  “你这是做什么?”
  我咬着毫无血色的唇角,无声抗议。
  沈沐琛轻蹙眉不多言,直接一手按住我的肩膀,一手横过我的双腿弯将我横抱起,冷声吩咐,“立刻马上打电话给傅子横。”
  “是,先生!”张姐恭敬的退到门边,侧身让抱着我的沈沐琛走进大门。
  沈沐琛声势浩荡的将我一路抱回房间,一路上斑驳的血迹蜿蜒曲折,走到门口时,浴室里乱糟糟的景象赫然映入他眼内,他低下头望着我,我心虚的别过脸,错过他递过来的视线。
  “怎么回事?”
  沈沐琛目光沉沉,我心虚的吞了吞口水,并不回应。
  见我不说话,他也没多问,直接抱着我在床上坐了下来,一手拉过我受伤的手,一手从抽屉里拿出绷带,熟练的在我手腕上绕了几圈,帮我止血,再帮我绑好,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像是他经常做的事情一样,速度和手法堪比医生还要专业。
  “想去哪?”
  我不着痕迹低着头望着手腕上白色的绷带出了神,既不回答,也不看他。
  “你想去哪?”他又重复的问了我一遍。
  我垂了垂眸,豁出去了一样,抬起头对上他的眼眸,毫不遮拦的回敬他,“我想离开你,去没有你的地方。”
  “我说了,离开我,办不到!”
  我气的跳脚,身体扭捏着挣脱他,“沈沐琛,你凭什么禁锢我,我又不是你的犯人,你侵害他人人身自由,是在犯法,你知道吗?”
  “所以,你准备去警察局报案?”
  “嗯?什么?”
  他在说什么?
  我怎么有些跟不上他的节奏。
  “好了,别闹了。”
  沈沐琛疲倦的拉过我的身体,让我坐在他腿上,又将头靠在我肩膀上,温热的气息吞吐在我耳侧。
  这又是什么情况?
  凭什么他说什么,我就要听?
  “沈沐琛,你放开我,让我走,我要回家,我要见陆熏然。”我一口气几乎是把话吼着说完的,又从他怀里挣扎了出来,笔直的站在他面前。
  无声宣示着:你今天要不让我走,我就跟你没完。
  “陆熏然那边我已经打过招呼,他最近不会找你!”沈沐琛疲惫的揉了揉额头,有股力不从心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他知道……我们?”
  我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他居然知道了?
  “家里有个小翻版,你觉得你瞒得住他,别把你的智商往他身上扣。”
  沈沐琛毫不留情的狠狠讽刺了我一顿,我的智商?我的智商怎么了?我智商要好能被你这么呼来喝去,还像个傻子一样的跑不掉么,你应该感激我的智商不如陆熏然,不然该玩转的就是你了。
  “那我哥说什么了?”既然陆熏然知道了,总该说些什么吧,况且他还有一个老婆,难道他不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你想他说什么?”沈沐琛眯起好看的眼眸,邪厉的望着我。
  我皱了皱眉,明明是我问他,怎么他反问起我来了,“我不管,我要回家!”
  “好了,等子横来帮你受伤的手好好包扎一下,伤的挺深的。”
  他说着又拉住我的手让我坐在他腿上,我一下就火了,他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把我往他身上拉,我是他的附属品还是玩偶,他想干嘛就干嘛,完全不用顾虑我的感觉,狗急了也要跳墙的好哇。
  “你,离我远点。”
  “怎么离?送你去温溯哪?”沈沐琛挑衅的勾唇,饶有兴趣的望着我。“或者,李浩宇那?”
  我噎了噎顿时没话了,睁着一双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瞪着他,他倒还好意思说。
  “无耻。”
  沈沐琛又拉我往他身上招呼,在我耳旁叹了口气,“无耻就无耻吧,错的是我,你就原谅我好不好!”
  我被他这一时温柔,一时冷缩的语气弄的茫然无措,不满嘟囔,“凭什么要原谅你!”
  “凭你是我孩子的母亲,我未来的妻子。”
  “你胡说什么?”
  我的心突然像小鹿乱撞一般,未来的妻子是什么意思?他准备和伊雪离婚?可那又怎么样,他凭什么认为我一定要嫁给他。
  “手还疼么?”他温柔的抬起我的胳膊,我再一次被他活跃的思维给搅混了了,他这招声东击西的果然用的好,用的妙。
  我从要逃离到被他扣下,从生气到现在的无奈,他竟寥寥几句话把我一早上的气统统都压力下去。
  果然是情场老手,像我这样的嫩白菜,简直手到擒来。
  “要不要我给你割一刀试试?”
  “你舍得?”
  “舍不舍得,试试就知道了!”说完我飞快的起身,一溜烟的跑到卫生间,抓了好大一块玻璃碎片,皮笑肉不笑的往沈沐琛方向靠去。
  沈沐琛片刻愣神,却气势不改,眼睛半眯着稳稳的坐在床沿上,像是料定我不会做什么似得。
  他那股自信,到底是打哪里来?
  我刚走近他,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从楼梯处传来。
  傅子横身着一身白色医袍,眼见他步伐紧凑,门领微微敞开,内着墨色衬衫与黑色西装裤,医袍两侧衣摆随着他的脚步翩然起舞,匀称修长的身材,在医袍完美的勾勒下,竟有几分仙风侠骨之气。
  他绷着脸刚进门,就看到我手里握着好大一块玻璃,手腕处还包着绷带,他看沈沐琛的眼神瞬间就不同了。
  “阿琛,人家姑娘不愿和你做,你也用不着逼的人家自杀吧!”
  说完同情的看了我一眼。
  沈沐琛一改温柔,冷声呵斥,“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瞧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傅子横无奈的摇了摇头,一张俊脸臭的跟什么似的,“你,过来!”
  傅子横腹诽完,对站在一旁拿着玻璃的我,招了招手。
  “我?”我神色迷茫警惕的拿着玻璃护在自己身前,“你想干嘛?”
  傅子横眉头一挑,恨铁不成钢的迈开长腿走向我,一手抽出医袍口袋里的手帕,一手把手帕抖开,靠近我的瞬间将手帕盖在玻璃处,捏住我手里的玻璃残渣,横眉竖眼,冷声低吼,“还不放手!”
  闻言,我立马松开自己的双手,他稳稳的捏住,随后走到一旁的垃圾桶边,嫌弃的连同他手帕一起扔了进去。
  “你知不知道玻璃上有多少细菌,万一破伤风你的手,还要不要?”
  有这么严重?
  难道手要被截肢?
  傅子横吓得我连忙抬起碎步子往沈沐琛身后躲。
  这个男人太可怕了!都说医生有间接性的强迫症,我还是离他远点。
  沈沐琛见我一脸害怕,又下意识往他身后躲,微冷的嘴角满意的勾起,大手一挥顺势捞着我的肩膀往他怀里带。
  “子横,你够了,别拿你这一套来吓她。”说着就给他一记警告的眼神。
  傅子横漫不经心的单肩斜靠在门上,眼神下意识落在我身上,又对沈沐琛傲慢的挑了挑眉。
  意思是:我帮你吓到她都往你怀里躲了,你难道不改感谢我,反而倒打一耙。
  “别废话,赶紧给她上点药包扎,不许留疤痕!”
  沈沐琛直接略过他投递过来的眼神,温柔的拥着我从床上站了起来。
  傅子横无奈的耸了耸肩,不耐烦的走向门口,嘴里不满的冷哼。
  “我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好歹我刚下手术台,连衣服都没换就匆匆赶来了。”
  沈沐琛闻言,脸瞬时黑了下来,犀利的浓眉皱的跟毛毛虫似的。
  “下次记得换好衣服,别把病菌带到我这里。”
  额……
  果然有更毒的,没有之一!
  我被沈沐琛抱着走下楼梯,突然面前一股带有冲击力的冷风迎面而来,在我们还不知道发什么事的时候,一个人影像八爪鱼一样,攀附缠于走在我们前面的傅子横身上。

☆、第五十九章 到底谁强的谁(二)

    我还没回神,就看见傅子横身上多缠了一个人,那人影速度快的我连她的脸都没看清,只觉得一股冷风袭过,我直接就震惊了。
  这速度,可以参加马拉松比赛了吧。
  傅子横不耐烦的伸手拉开,攀附在他身上的物体,速度又快又狠,一脸厌恶的拎着她的衣服,像拎小鸡一样,将她扯到一边。
  可能是傅子横用的力气太大,我明显感到那人影落地后踉跄的退后了一步。
  我微微惊呼,下面可是楼梯啊,万一掉下去怎么办。
  事已至此,我以为事情到这里就完了,谁想到那个人影脚步微顿,咻的一下又朝傅子横身上倾身冲了上去,双手一勾稳稳的缠绕在他的脖颈处,跟着拉下他的身体,踮起脚尖主动送上自己的唇,噙住他的嘴角,如若旁人的纠缠在了一起。
  我看的目瞪口呆,下巴情不自禁的微微张开,顿时就傻眼了。
  这架势……霸王硬上弓啊!
  好强势的女人!
  显然傅子横也没料到,身体微楞中手快一步的揪住那人的下巴,将她从自己的唇瓣处拉了下来,另外一只手毫不留情的掰开,围在他脖子上的纤纤玉手,硬是扯开了两人的距离。
  “耍什么疯,想死给我死远点,别死我身上。”
  傅子横俊美的脸廓线条即刻冷了下来,一张脸臭的跟什么似的,嫌弃的用手拍了怕身上的白大褂,仿佛那人身上携带致命病菌一般,紧跟毫无表情的错开她往楼下走。
  这傅子横,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吧!
  “不错,很大胆,下次你也可以试试,不过,我绝对会怜香惜玉,狠狠的要你一番!”
  沈沐琛突然压下头来附到我耳边,对眼前的女人满是赞赏,又淘气的在我腰上掐了一记。
  “你……!”
  我嗔怪的有肩膀推搡他,想让他离我远点,谁知我的动作轻柔像是在**一般,届时一抹红晕染上脸颊,这男人什么时候都有他的事,凑什么热闹嘛。
  “傅子横,我要定你了!”
  在我和沈沐琛微小互动后,前面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咆哮声,愤怒之外,我听着有些熟悉,我下意识别过头,往傅子横身边的人望去。
  这一望,我何止是震惊,吃惊,惊呆了,只要有惊这个词的词语,此时几乎都能用在我身上。
  我不可思议的张了张嘴,“陆悠然!”
  “嗳?”前面的人影明显一震,诧异的视线从远处递了过来,几经惊呼。
  “子虞?姐?”
  *
  “陆子虞,你和沈沐琛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有老婆的人嘛?怎么还跟他在一起?熏然哥呢,他知道嘛?他要看到自己一手带大的妹妹做了有妇之夫的小三,看他不打死你!”
  陆悠然劈头盖脸的把我臭骂了一顿,双手气鼓鼓的插在腰侧,在我面前来来回回的踱步,脸上说不出的气愤和震惊。
  而我却像个受气的媳妇,低着头坐在沙发上任由她教训。
  气氛一时间倒转,她说的句句属实,我竟没发现什么不妥,直到她再次开口。
  “姐,你到说话啊,发什么楞?”
  姐?
  噢,对,我是她姐?我是她姐!
  靠,被她教训了这么久,我居然忘了,我拽着她的手拉她进卧室,是我来质问她的,不是让她来质疑我的,现在反而被她痛心疾首的教训了一顿。
  这算怎么回事?果然自己有做错事的时候,骨头硬不起来。
  “你还是先解释解释,你和傅子横的关系。”
  “我和他?”
  陆悠然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一脸无所谓,“他把我强了!”
  傅子横把她强了?
  可眼前的情形分明是她把傅子横强了!而傅子横还不愿意被她强好吗,她该不会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吧!
  难道精神错乱了?
  陆悠然撇见我一副不敢相信的痴呆模样,又忍不住开口说道,“确切来说,他先把我强了,后来是我强的…他!”
  陆悠然说着脸上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温诺的粉嫩脸庞竟有丝小女人的娇羞可爱,可被她这么一说,我更加糊涂和不明白了。
  到底谁强的谁?
  陆悠然见我更加迷糊了,干脆一屁股坐在我旁边,细细和我解释了一遍。
  傅子横和陆悠然相遇纯属意外,说起这个意外居然还跟我有关系,当时我被车撞躺在医院里,期间陆悠然确实打电话过来过,我记得我还骗她说我在出差,因此她只好肚子和朋友一起去了酒吧,同时也喝了不少酒。
  喝酒误事啊,她不过因为尿急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居然看错了包厢号,竟而跑错了包厢,她当时还奇怪的,本来满屋子的人怎么就剩下一个人在喝酒,黑暗中陆悠然摇摇晃晃的走到傅子横身边。
  昏暗的灯光下,傅子横眉眼冷肃,鬼斧神工般的侧脸线条分明,修长的指尖捏着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一口接着一口的送入性感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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