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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御姐攻略-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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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理心情大好,声音上扬,“雷婷是我的。”
不是自己的对手,却又觊觎着自己的女人,贺理觉得膈应的慌,索性抖开报纸,选择无视李耀。
李耀干坐了几秒觉得无趣,索性起身去了厨房。
雷婷是踩着饭点从卧室内出来的。
雷妈妈斥了女儿一句,“真不礼貌,家里有客人,你怎么躲到屋子里,却让李耀帮我们摘菜做饭,太懒了当心嫁不出去。”
李耀正端着一盘爆炒掌中宝走出厨房,闻言意有所指道:“是啊,婷婷,你还不请客人到餐厅坐下,我再给你炒一碟青菜,菜就齐了。”
贺理正在摆放碗筷的手一顿,心里不屑的爆了粗口,“你他妈才是客人,这是我老婆娘家。”
“厨神”雷老爹做完了饭,便热络的招呼着大家就座了。
雷老爹是属于神经大条,凡事不往心里去的人,雷妈妈则是外表端庄内里八卦,唯恐天下不乱的人,所以有这俩爹妈,雷婷注定了就是个苦逼的命。
这不,也不知这座位怎么就坐成了,雷爸雷妈紧挨着,雷爸右手边李耀,雷妈左手边贺理,李耀贺理中间夹着个雷婷。
或许物极必反,盛极必衰,乐极生悲,即使满桌子的鲜香四溢,珍羞美味,雷婷却只觉得胃部咯吱咯吱的疼。
☆、17贺理……贺礼!
饭桌之上,一个以唇舌见长、深谙人情世故的大律师和一个常年驻守在部队,不擅圆滑处事的团长同志,俩人的优劣势,就可见一斑了。
雷婷缩手缩脚的夹在俩人中间,本来食难下咽,可在屡屡见到贺理吃瘪后,莫名的,心情竟由阴转晴,嘴角不自觉的微微弯起了。
其实贺理因为全家从军从政的缘故,即使他本人对应酬这样的事非常抵触,但长期的耳濡目染,藏了心,挂上虚假的笑,即便是重大场面也应付的游刃有余。倒不知为何在雷爸雷妈面前却反而表现的大失水准。
其实这也好理解,第一;贺理没底气,他这次来雷家是正宗的单枪匹马。半个盟友没有不说,连自己争取的对象也没给自己半点好脸色。
第二;相较于李耀与雷家父母深厚的家庭渊源,贺理于雷家父母完全就是个陌生人,这陌生人见面自然就没有多少共同话题,即使临时制造点,也不够李耀见缝插针的转移话题。
第三;当然也是非常重要的一点,那就是贺理打一开始来雷家就没将这当成需要费心机的交际应酬,他并不想刻意的表现让雷家父母误以为他是怎么样的人,而是想让他们看清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人。他带着最大的真诚来,只希望雷家父母能认可他这个人,并且放心的任自己追求雷婷。
只不过,套用小说里的经典台词,一切的一切,他只算到了开头,却没算到过程,这半路杀出个陈咬金,试问,这人生可以再狗血悲剧一点吗?
不过任何的故事也都是有转机的。
贺理被冷落了半晌,正在心中腹诽李耀,“这小子真会来事!”雷爸爸突然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问道:“贺理,你是不是一直叫贺理?我们以前有没有见过?”
雷婷茫然的抬起头,真想回老爹一句,拜托,这是小伙子搭讪姑娘的经典台词好不好。
贺理却显得非常的开心,兴冲冲的回道:“叔叔,您终于想起来了,我以前叫贺佑国。和雷婷在N市第一重点中学做过一年的校友。”
“贺佑国……”雷爸爸细细咀嚼着这三个字,突然眉头一挑,恍然想起什么似的,竟莫名其妙的笑了,意味深长的来了句,“多年不见,你小子还吊在一颗树上没缓过神?”
贺理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叔叔,我当年是打了死扣了,估计这辈子都得掉这颗树上了。”
“哈哈……”雷爸爸突然开怀大笑,举起酒杯说:“要不,咱爷俩干一杯?”
贺理恭敬的站起身,举起酒杯,脑海中竟回忆起了当年擅自改名的情景。
威严肃穆的军区大院,贺司令怒火滔天的将户口本砸在了年少帅气的小伙子面前,气的唾沫星子横飞,“贺礼……贺礼?!你小子这是打算将自己当做贺礼送人?”
小伙子嬉皮笑脸的捡起户口本,年轻稚气的脸上满是得意,“知我者老爹也!”
“混小子!”贺司令怒发冲冠,抄起靠在墙边的铁把扫帚就揍了过去,“不孝子!我老贺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一时间鸡飞狗跳,人仰马翻。
贺理被逼的急了终于跳脚,“你再打,再打老贺家真就断子绝孙了!”
外间闹的动静大,终于惊动了贺家的大家长贺老爷子,老爷子杵着拐杖往房门口一站,威风凛凛的吼了声,“你谁啊?你凭什么一来就打我孙子?”
贺理贼精的机灵,跐溜一声就从贺司令的扫把底下溜到了老太爷的身后站定,还不知死活的对着他爹做了个鬼脸。
贺司令是又气又无奈,重重的喊了声,“爸……”
“哎,别叫我爸,担当不起。”老爷子摆了摆手,这态度是表明了,谁和他大孙子过不去,他就和谁过不去。
一旁的周婉惠,也就是贺理的妈妈,赶紧的走上前当起了和事佬。
唉……这老太爷和贺司令一直就不对付,就跟现在的贺司令与贺理一般,果然都是一个种传下来的,错不了旁人。
老太爷子听完儿媳妇的解释后,瞥了大孙子一眼,意思很明显,那是征求意见呢。贺理小同志机灵啊,连忙的给爷爷捶上背了,表情坚决。
这爷孙俩儿,也是有默契的,老爷子心领神会,接过了户口本,可待见到上面的名字后还是忍不住皱了眉。
这哪儿成啊,他老贺家的长头大孙子要真给人当了贺礼,那老贺家还不真断了香火?
老太爷沉吟半晌,伸出食指点了点上面的“礼”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这么办吧,你们父子俩各退一步,就将这’礼’字改成道理的’理’。贺理……念着倒也顺口,不过可惜了佑国这个好名字了。”
贺佑国这个名字是当年他还在妈妈肚子里爷爷就取好的名字,贺理当然知道爷爷的用心良苦以及对自己深沉的爱。
此时听爷爷惋惜的一叹,贺理心中就不是滋味了,遂拍着胸口保证道:“爷爷不惋惜,贺佑国这名字留给我儿子往后用。”
贺司令正在气恼老爷子对孙子的无原则溺爱,一听贺理这话顿时又被点燃了,焦躁的骂道:“呸!等你有儿子,老子非在户口本上填上:贺卡……贺喜……贺寿!”
**
午饭已经吃完好一会了,贺理与李耀仍旧在暗中较着劲,谁都没有先走的意思。
雷妈妈等不及,扯了个慌,说自己下午有个慈善募捐先走一步,其实她只是约好了几位太太搓麻将。
雷老爹也没久坐,因为他上午被女儿火急火燎的从店里催回来,店里还有许多事并没来得及处理,更何况雷家在H市还有好几家分店。
雷爸爸要走,雷婷就紧张了,追着老爹进了主卧室,揪着爸爸的衣袖,小声道:“爸,你不能将我丢下啊,你走了,我怎么办啊?”
雷老爹满不在乎的揉了揉女儿的头,“傻姑娘,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俩个喜欢你的小伙子而已。你啊,这方面还真不如你妈,当年你妈最火的时候,同时有八个男人一起追她,你妈约会见面啥的,不慌不忙,有条不紊。乖,咱们是见过世面的人家,别乱。”
雷婷不依的抱着雷老爹的胳膊就是不放,撒娇道:“爸,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我妈那什么人啊,她是神人,不然也配不上你这尊如来是不是?我就是一凡人,一不起眼的没啥见识的凡人,这种大场面我处理不来。”
雷老爹被缠的没法子,遂直白道:“其实我和你妈意见一致,外面这俩小伙子都挺不错,你赶紧的随便挑一个结婚生孩子,趁我和你妈还不算太老将孩子拉扯大,好继承家业。”
雷婷手一抖,雷老爹得了自由,当真不管不顾的走了。
其实雷家的教育方针一直很明确,虽然打心坎里疼爱孩子,但却最大限度的给予她足够的尊重以及自由。在子女寻求帮助的时候会给予建议,但最终的决定通常是不参与的。
失了父母依仗的雷婷在房间内替自己默哀了一分钟后,心中恶狠狠的骂了句,“没出息!”旋即拉开房门,昂首挺胸的走了出来。
贺理眼皮子一抬,反应不大,倒是眼珠子一直追随雷婷转。
李耀微欠了欠身子,笑着说道:“听叔叔说你们家的保姆回老家带孩子去了,我有认识做中介的朋友,要不我找他帮你们再物色一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保姆?”
“同样的话不要重复两遍,这殷勤献的太假。”贺理不屑的暗指刚才李耀也跟雷爸爸说过同样的话,并且方才雷爸爸已经同意了。
李耀面上一囧,羞愤的回了句,“如果讥讽别人能让你得到快感,那请继续。”
“好。”贺理应了声,直接干脆。
“停!停!停!”雷婷终于不耐烦的站在俩人对面喊出了声,“我看你俩倒是挺合拍的,正所谓无怨不成夫妻,不如你俩在一起算了。”
李耀:“婷婷,你胡说什么呢!”
贺理:“吃醋了?放心,我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
尴尬难堪了几个钟头的雷医生终于忍受不了的发飙了,“你们俩,什么时候走?”
没人吭声,客厅里一片肃静。
这到底算什么事儿!雷婷自问自始至终也没跟这俩其中任何一个有过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这怎么就被无缘无故的给缠上了呢?
雷婷按了按太阳穴,暗暗告诫自己问题出现了就要解决,着急上火于事无补,恼羞成怒更只会让问题复杂化,情绪化。
冷静……冷静……
“那,你俩谁先走?我送谁。因为迟一会呢,我还有事要出门,就没时间……”
贺理:“我!”
李耀:“我!”
于此同时,俩人同时站起身,只不过,贺理在站起身的同时抬起右臂,将李耀结结实实的按坐在了沙发上。
李耀就跟个溺水的小鸡仔似的,拼命的扑通,可奈何贺理臂力惊人,李耀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
“走吧!”雷婷不点名不道姓,率先出了房门,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更想与贺理单独谈清楚,所以故意忽略了扑通的小鸡仔。
李耀灰心丧气的坐在沙发上没吭声,贺理就跟个公鸡中的战斗机似的,一雪先前在饭桌上被李耀打压的耻辱,趾高气扬的离开了雷家,临走还不忘恶心李耀,“嗨,离开我家时记得将门带上啊,哎,婷婷,等等我,家里钥匙你带了吧?”
☆、18我走了,你保重
第十八章:我走了,你保重
室外春光一片明媚,雷大小姐脸上阴云密布。
“可以放手了吧,”雷婷又加重了几分气力,仍是挣脱不开贺理盘丝网似的桎梏。
贺理好笑的弯下身子偷看雷婷鼓起的腮帮子,其实他特别喜欢看雷婷生气,打从十多年前第一次见到她时他就发现了自己这个不可理喻的怪癖。
“真生气了啊?”贺理倒也没足够的胆气继续逗雷婷玩,遂嬉皮笑脸的放开了手。
十一月下旬的午后,天气有点阴,小区内走动的人寥寥无几,贺理与雷婷站在室外停车位前,贺理拉着雷婷想让她上车,雷婷却摇了摇手,态度冷清,语气寡淡,“就在这吧,咱们将话说清楚了。”
贺理郁闷了,一米八几的汉子,虎背熊腰的,愣生生的站在那,就跟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似的。
雷婷抿了抿唇,决心冷酷到底,“你说你喜欢我,你追求我,不错,这是你的权利。但是我也有拒绝的权利。你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不顾我的感受强行闯入我的生活,说的动听点是爱让人失去理智,但难听点,我也可以认为你变态性骚扰。”
雷婷这话说的毫不客气,跟她平时温婉柔和的性子大相径庭,贺理有些被伤到,安静了半晌,反问了句,“我真的让你感觉这么差劲?”
贺理从来都是个情绪外露型的人,喜怒哀乐绝少掩饰,说白了就是一根神经到底的耿直汉子。
雷婷看到贺理急转直下的表情变化,也感觉到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了。
人家这是喜欢你,才会巴结讨好你,还大包小包的往你家拎东西,对着你父母也是点头哈腰的。人欠你的?人家既然三十出头就能在部队干上团长,就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人家里也是有些头脸的,人是吃饱了撑着,到你这来受窝囊气?
雷婷越想越觉得自己摆出这态度,都有些蹬鼻子上脸的意思,遂缓了语气,放柔声音道:“对不起,我知道我这么说很过分。但是我只想你明白我的态度,那就是我们根本不合适,我不会喜欢你的。”
贺理的表情变的很快,嗖的抬起头,目光闪了闪,“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拜托,哪儿有那么多为什么!感情这种事又不是找工作找房子,还有这个那个诸多的理由和借口,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因为我根本对你没感觉;因为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因为虽然没有处过,但是我已经看出你是个控制欲占有欲极强的男人;因为我不想因为无聊的恋爱婚姻甚至是家庭孩子而荒废我的时间,影响我的工作;因为我觉得我现在的生活非常的完美,不需要再做任何的改变;因为……大哥你谁呀大哥?需要我解释那么多吗???
贺理见雷婷不吭声,咧嘴一笑,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你一直是单身,也习惯了单身,突然多了一个人肯定会不习惯,但是你要知道,人类的发展,就是男人和女人的结合,绵延后代,人类才能生生不息。这是规律,自然规律。你干嘛非得逆天而行?你想想,有我陪你多好,往后你开心的痛苦的得意的失望的都可以跟我说,你父母年岁大了,家里有什么事,全数都可以交给我处理。等你老了,孩子们离开了我们,还有我一直陪着你说话解闷。你就没见过那些年轻时想的天真活的潇洒的老太太到晚景的时候有多凄凉……”
“我有喜欢的人。”雷婷觉得不说点什么,真的不行了,这,连孩子都出来了,不阻止不行了,免得他继续妄想,一发不可收拾。
“啊?”贺理一时脑经没转过弯。
雷婷陡然觉得自己急中生智的理由好棒!以前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傻!
“拒绝我也得找个有新意的,你别告诉我你喜欢女的。”贺理继续插科打诨,刻意显得满不在乎。
“我暗恋他很久了,一直没有捅破而已,我从不知道原来他也喜欢我,我们俩两情相悦,所以请你别再搅合了。”雷婷说的认真,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看不出一丝破绽。
贺理直直的盯着她,表情僵了。
“他,你也认识,李耀,我们俩家是老邻居,很多年的交情了,后来他出国读书,我们关系疏淡了些,我没想到他居然也没女朋友,所以……”
哗啦啦……兜头一盆冰水,哇凉哇凉的……透心凉啊……
贺理在经过被冰水洗礼后,短暂的思维凝滞,转瞬又暴躁了,抬手在短发上挠了几把,一时间也不知道着急什么,烦躁的东张西望,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音量也没控制好,大着嗓门道:“你说的是真的?就那小子!你看上他哪儿了?身上无四两肉,戴个金边眼镜整的跟斯文败类似的。我告诉你,男人你不了解。像他那样会来事的,在外面一准是个拈花惹草的主,好,就算他不主动,但喜欢他的女人也绝对不在少数,往后你少不得憋屈糟心。哎,我这样上了十项保险的你不要,你偏偏要搞那风险投资?”
雷婷淡定如初,“我喜欢他,就跟你喜欢我一样,无理由。”对不起了,李耀,借你当个挡箭牌,回头请你吃饭。
贺理激愤的转身对着小轿车的轮胎就是猛的一脚,雷婷被吓了一跳,后退了一大步。
贺理有些难堪的生生的收了准备踹出去的第二脚,看,他又吓到她了,亦如很多年前一般,她见到自己都是退避三舍,不肯靠近半步。
即使他在她生日的时候,兴冲冲的将自己的名字改成“贺礼”准备将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她,也换不来她的展颜一笑,除了惊慌失措的逃走。
贺理闷闷的开口,“我喜欢你很多年了,悲哀的是你却对我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我真的非常失败,我当年做了那么多荒唐事,在你的心中竟连半分的印迹都没留下。后来你毫无预兆的就出国了,我难受了很久,我想或许我对你只是年少轻狂时的一次精神放纵吧,我刻意忘记你,我以为我忘记了你很多年,可是后来我到E国学习,偶然看到你,我没想到我对你的心居然跳的仍是那么的剧烈,可惜我当时事务缠身,没来得及和你相认,但事后我寻了你很久,托了很多关系也没寻得你的半点踪迹。在之后,是在B市,那次落水……”说道这里,贺理竟莫名其妙的温暖而又苦涩的笑了下,没再继续。
雷婷有些疑惑,但也选择了沉默,像这种情况下,真的多说什么都显得有些多余。
“雷婷,”贺理整理了情绪,忽然珍而重之的喊了她一下,“我并不是没有道德底线的人,也不是真的只顾自己高兴随心所欲。”片刻的沉默,贺理耷拉了脑袋,“下午五点的飞机,我走了,你保重!”
汽车发动引擎,嗡的一声,绝尘而去。亦如贺理这人,来时凶猛炽热如火,转身时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
雷婷愣愣的看着他的汽车远去,消失。
呵,贺佑国,她怎么会对他没有印象呢?从第一次在部队驻地见到他,他的气势,他的热情,他的霸道不讲理都让她想到了这个人。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当年在学校里有名的闯祸打架精,竟然也有从军的一天。
的确,她的眼里一直都只有学习,其他的一切她都选择了视而不见,或许吧,印象深处里,曾经有那么个阳光肆意的大男孩在自己眼前多晃悠了几次,但很快,她就将这事交给了老师和老爹处理了。
她没管,也没有时间去理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一阵冷风吹过,天空似乎比方才又阴沉了些,黑压压的乌云,这调调,怎么竟有些伤感了呢?
雷婷抬手拍了拍脸颊,一转身,竟看到李耀笑眯眯的站在她身后的不远处。
雷婷一怔,李耀笑意更深。雷婷慌了,手足无措的解释道:“他……我……你……”
“我明白,”李耀上前一步,虚扶着她的肩道:“降温了,回家吧。”
“不是,李耀,我刚和贺理说那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让他死了心。”
“我知道,跟我你不用解释那么多,我懂你。”李耀语调温和,深明大义的模样。
不过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也只有李耀自己清楚了。
**
雷妈妈是晚饭时间准时回家的,一进家门,第一时间就冲到了雷婷的跟前,“怎么样?怎么样?你到底是选择了SUPER M;AN还是阿凡达?”
雷婷恹恹的偏开头,盯着电视屏幕,“妈,你别乱给人起外号行不行?”
雷妈妈观察着雷婷的表情,似笑非笑的打趣道:“哟,到底是谁呀把咱闺女的魂给勾走了啊?”
“妈,”雷婷无语的朝着天花板翻了个白眼,“下次在客人面前能不能不要拿我开涮?你再这样,我真的搬到我自己的公寓住去了。”
雷妈妈受了威胁,转而又兴高采烈的跑到厨房找老公报喜去了,“老雷,我今天气场全开,通杀一片,劫富济贫,干了件利国利民的大好事!”
一家三口东拉西扯的吃了晚饭,这期间少不得又要说到雷婷的婚事,毕竟姑娘还有几个月就二十九了,这搁谁家父母不着急啊。
雷妈妈这次倒也没玩笑,敲了敲雷婷的碗,认真道:“我说话,你上着点心,李耀那孩子人不错,和你各方面条件也很般配,你俩处处,若是合得来,就在一起吧,别老吊着,让我们做父母操心。”
“嗯,嗯,”雷婷埋着头,稀稀拉拉的扒着饭。
雷妈妈一看雷婷这懒散松懈的态度,就不高兴了,“雷主任,你还当你是美丽无敌小萝莉呢?就你现在这年纪,这学历,你知道外界都怎么给你们这类人定位的吗?呵……灭绝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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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一切都收拾停当后,雷妈妈干起了一件有意义的事,那就是将贺理带的礼物一件件的拿到跟前,拆的拆,品头论足的品头论足,“呵……这小子,带的都是好东西啊!现在当兵的都这么有钱了?不会是贪污腐败吧?”
“你不懂,这当兵的一年到头吃住在部队,花不了几个钱,既然来喜欢的姑娘家,掏了老婆本也正常。”雷老爹笑眯眯的拿起一盒人参,眸光一闪,“哈,好东西,回头我给你们娘俩做点药膳补补,婷婷现在经常熬夜也亏的慌。”
“这小子还对咱婷婷挺上心的啊,这么舍得。”雷妈妈啧啧的又拿起一盒礼品,“婷婷啊,妈妈告诉你,这男人啊,虽然你嫁他不是图他的钱,但是他舍不舍得在你身上花钱,也是看他爱不爱你一个很重要的方面。不过这衡量标准也要看他的经济实力,不是说那亿万富翁送你一辆几百万的跑车就是爱你。我说的意思你也懂的,咱们家婷婷聪明。”
雷爸爸测过身子,看向老婆,笑道:“我看你这意思,对那姓贺的小子印象也不错啊,那怎么今天他来家里吃饭,你那态度也没见的多好啊?”
“婷婷那会儿去X市,我和他还通过电话呢,听声音是个好小伙啊,却没想到是个五大三粗的军人,唉……你说这铜皮铁骨的万一哪天脑抽拿咱婷婷练沙包我就不说了,要是咱婷婷又找到真爱了,那婚离不成,破坏军婚还得判刑,你说亏不亏?”
☆、19我来讨回一个吻
黑漆漆的天;细雨靡靡,雷婷紧了紧大衣,撑起了透明的雨伞。
这么冷的天,这么黑的夜,她娘居然指挥她到小区外转转,看有没有羊肉串卖!
难道就不怕她被劫财?不怕她被劫色!
“咯吱”有东西被踩碎的声音。
雷婷本能的寻声望去;却突觉一阵天旋地转,铁臂圈上她的脖子;厚实的大掌先一秒捂住了她的嘴,坚实的胸膛紧接着也贴了上来。
“别喊;是我。”低沉的嗓音,烫人的呼吸喷在她的脖颈鬓边。
雷婷心脏漏跳一拍,反应过来的同时猛点头。
大掌松开;雷婷刚发出一声,“你……”微张的嘴立刻被堵的密密实实。因为没有防备,顷刻间就被攻城略地,唇舌交缠,滚烫的舌划过她的齿间上颚最后裹住她的舌,缠绕吸吮,狂热激烈,不依不饶。
大掌抚上她单薄纤细的腰身,用力的拥紧,游走,感受,她是那么美,那么让人心动,那么的让他难以忘怀。
雷婷的家在本市的一处高档小区,绿化植被做的非常好,景观树都是从其他地方移栽过来的几十年的老树,所以到晚上的时候,幽幽的灯光,倒让人生出鬼影幢幢之感。
“怦怦……怦怦……怦怦……”倒也不知谁的心跳乱了谁的心。
幽暗的路灯下,贺理捧着她的脸,灼热的目光烫的她恍然从刚才迷乱粗暴的深吻中惊醒过来,处子的本能指使着她拼了命的挣扎捶打。
贺理原本柔和的表情瞬间紧绷,铁臂一箍,将雷婷勒在怀里动弹不得,俩人鼻对鼻眼对眼,男人陌生的气息,炙热的温度仿佛电流一般烫遍了她的全身每个细胞。只一秒的功夫,雷婷又懵了。
“你瞧,我用强,你根本逃不出我的掌心,”贺理的嗓音有着掩饰不住的沙哑,面部肌肉一直绷的很紧,“不过,我不愿意看到你委屈的模样。”
双臂无力的垂下,放手,静默。
“我来是想问你,”贺理突然放大了嗓门,毫无预兆的,似乎在给自己打气一般,“你是真的反感我,不愿意给我哪怕是一丝一毫的机会?”
“……”沉默,沉默,可怕的沉默。(然而真实的情况是:发懵,发懵,一直在发懵。)
贺理等的心头又是一沉,挥起拳头猛的一摔,“算了!我他妈的又不真的土匪强盗!”
转身就走,抬脚疾走了两步又一转身,扬高声音,“我亲你,是因为你欠我的。你放心,从今后我不会再骚扰你了!这个,给你!”
雷婷只觉得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突然罩住了她的头,等她反应过来,巴拉开,远处已经没有了贺理的身影。
发懵了半天的雷婷终于恢复了常态,她刚才是怎么了?怎么就跟傻子似的,连话都不会说了啊?
该死!该死!雷婷咬了咬嘴唇,想起方才的吻,俩片湿热的唇相碰的触觉,唇齿间他的味道似乎已经融进了她的味觉,“怦怦……怦怦……”
“要死了!”雷婷神经猛的一个激灵,激动的跳了起来,被她挂在臂弯的男士外套也滑落在了地上。不知何时她已经被雨水淋湿了一头一脸,而她的雨伞正像在看她的笑话似的,随着夜风的吹拂,不断的打着欢腾的摆子。
**
雷婷拎着一大包的羊肉串回到家里时,雷爸爸正在放着嗓门追忆往事,“你不记得啦?当年贺佑国那小子追咱女儿不是追的挺凶的嘛,我看那小子长的结实,发育的又好,又长了我们家婷婷几岁,生怕他欺负了咱婷婷,当年我还专门找他聊过。那小子有意思,十几岁的愣头青,居然跟我说往后要照顾我家婷婷一辈子,让我放心将婷婷交给他。那时我还当笑话说给你听来着,没想到啊,没想到,那小子还真不是说着玩的……”
雷婷觉得心头有丝古怪的感觉,挺不舒服的,失落落的,闷不做声的进了屋。
响声惊动了父母,雷妈妈惊疑不定的看着女儿湿漉漉的头发衣服,灰扑扑的表情,戏谑道:“你这是怎么了?让你买个羊肉串也用不着这么怨气冲天吧?”
“没有,等的太久了,有些着急,”因为挨得近,雷妈妈敏锐的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婷婷,你嘴唇怎么肿了?”
雷婷反应神速的捂住了嘴,一张脸竟也莫名其妙的涨的通红,“哪有,妈,你真是,整天疑神疑鬼。”雷婷侧过身子就想回卧房。
“不对,”雷妈妈什么人?曾经众星捧月的情场老手,眼睛毒着呢,女儿的这点小变化,她只消一眼,便心知肚明了。
“哈哈……你这不会是被强吻了吧?哈哈……谁呀?这么给力!”雷妈妈突然笑的花枝乱颤,心情一副极好极好的模样,言毕眼疾手快的夺了雷婷手里用塑料袋装着的灰黑色衣服,顺手一抖,呵呵……男士外套。
“这不是李耀的吗?我记得,他回国那天穿的就是这件。”雷妈妈的嗓门瞬间拔高了八个分贝,“看不出来哈,你们俩,进展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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