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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婚之御姐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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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着这样的人软磨硬泡寻求庇护,真不如自求出路。
  雷婷脱了衣衫,舒舒服服的泡在了大木桶内,忍不住的阴谋算计,却因没有一个满意的计划,而郁郁寡欢。
  为了防止贺理突然回来,又要张牙舞爪的来一个什么“鸳鸯浴”吓唬她,雷婷匆匆擦干了身子,就上了床。
  “咯吱……”房门被轻声推开。
  雷婷赶紧的钻进了被子,愤恨的喊了声,“臭男人不要靠近我!滚去洗澡!”
  叽里咕噜……陌生的男声。
  雷婷看向来人,登时傻了眼。
  竟然是那天将她抓来的那个缅甸男人!
  男人一脸色相,垂涎欲滴,反锁了房门,就扑了过来。                    



☆、30装柔弱扮可怜——雷大美人演技派

    陌生而壮实的男人突然扑向雷婷;大美人儿虽然犯了片刻的傻,倒也没惊慌失措,乱了分寸。
  所以说胆量呀,勇气呀,适应力呀,这些东西完全是可以后天培养的;就拿被人看光这事来说,由于贺理不定时的无原则的偷袭她;雷婷现在基本上都可以做到面对色狼处变不惊了。
  例如眼前这位,虽然以迫不及待的姿势一个燕子腾空就扑在了贺理兄弟的床上;但是雷美人身子一滑,真就跟个小鱼儿似的滑溜溜的跳到了床下。
  哼哼,拜贺色魔所赐;现在雷美人穿衣服的速度,也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虽然吧,里面是真空的不假,但是外面套了件宽宽大的外套,倒也没让壮实男的眼球占太多便宜。
  话说这壮实色男一击不中,心头更痒,本来他趁着这空档搞偷袭,预计就是要速战速决,爽过了就拍屁股走人,虽然这个房间的男人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但总能躲得起啊,相信自己在外面躲一阵子,再弄到点好货色带回来,自己做下的事也就过去了。
  一个拐来的女人而已,只是因为机缘巧合上了觉温(贺理做卧底的假名)的床,虽然听说从不近女色的觉温对这个女人很是宠爱,但同样身为男人的壮实男对觉温的这种反应又是另一种解读:她绝对是一个销魂的美人儿,所以一上就爱上了,既然如此,独乐了不如众乐乐,这女人还是他先看上再费尽周折的弄来的呢,凭什么他就不能尝鲜了?
  壮实男作势又要扑,雷婷早有准备,身旁的抽屉一拉,漆黑锃亮的手枪。
  贺理一直以为雷婷害怕手枪这种血腥的玩意儿,其实他也不想想能拿着手术刀淡定自若的解剖人体,又怎么会被随随便便的吓到,更何况她解压的时候也和朋友们玩过实弹射击,虽然她的枪法一直不准,可并不妨碍她拿着手枪瞄准吓唬人啊。
  更何况俩人的距离还是这般的近。
  壮实男的脸色猛的一僵,但眼神也瞬间凶狠了几倍。
  雷婷全神贯注的观察着壮实男的一举一动,即使她没勇气真的杀了这个男人,但是吓退他或者拖延时间应该是没问题的。
  壮实男脸上讥讽一笑,似乎是根本不相信眼前的女人会开枪,试探性的又往前移动了一步,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眼珠子乱窜,时刻寻找着可趁之机。
  雷婷枪口一偏,随便瞄准一个地方扣动了扳机。
  “嘣!”哗啦啦……应声而碎的还有镜子,雷婷有些惋惜的不自觉睁大了眼,那可是贺理从别人家抢来,专门给她梳妆用的啊。
  壮实男脸色陡变。
  但凡作奸犯科的恶人,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贩毒武装力量的雇佣兵,长期在生死之间徘徊较量,对枪械的声音都非常的敏感甚至是过激的。
  壮实男猛的一龇牙,凶相毕露。
  雷婷枪口直指壮实男的脑门,目标精准,表情淡定,似乎也是持枪老手一般。
  壮实男终于焉巴了下来,不甘心的又怒瞪了雷婷一眼。
  房门口突然被人猛烈的撞击了起来,有人大声叫骂了起来,叽里咕噜,缅甸语泰语各种地方土话混杂成一片。
  其实这些事的发生也就是几秒之间,很快房门被人踹开,几个手持枪械的男人全都一脸紧张的冲了进来。
  壮实男随便说了两句话,那群男人俱都举起了枪械对准了雷婷。
  雷婷大大的感慨了下“书到用时方恨少”,语言沟通障碍果真是阻碍世界人民互动友爱的第一大杀器。
  不过她的反应也神速,赶紧的将手中的抢丢掉,做了个抱头投降的标准姿势。
  雷婷想的简单,敌强我弱,无谓的抵抗换来的只是变成血窟窿。该服软时就服软,毫不犹豫,立刻执行。再说了,壮实男总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强了她吧?
  壮实男见此情景,瞬间气焰大涨,三两步就跨到了雷婷的面前,气势汹汹的抓起雷婷的头发,扯着她的头皮就抬起了她的脸。
  本来他是想抄手一个大耳刮子,教训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娘们,可是当美人儿顺势扬起小脸,眼神清明,不畏不惧,甜甜的对他讨好的一笑。壮实男当即就晕了,眼睛眯了眯,突然觉得美人儿方才开枪的举动都有些野性的性感了。
  可这美好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几秒,身后疾风掠过,壮实男尚未反应过来,后腰猛的袭来一阵剧痛,紧接着胳膊“咔嚓”一声,身子骤然腾空就被人从二楼抛了出去。
  “嘭……”粉身碎骨的感觉。
  屋子内已没有外人,雷婷有些惊慌不定的站起身,方才她只来得及看到贺理一脸震怒的表情,那壮实男就跟个毫无还手之力的木偶一般被贺理给打折了胳膊,又跟丢垃圾一般的扔了出去。
  屋外惨叫连连,雷婷听的心脏一惊一乍的。
  所以说,她的认知一直都是对的嘛,这世上就没有比贺理更可怕的人了。
  屋外的战斗很快就结束了,在房门口骤然出现急促的脚步声后,雷婷迅速的往地上一蹲,头往两臂间一埋,藏了表情,静观其变。
  她可没有忘记,刚才她可是毫无气节的对着欲强、奸她的人讨巧卖乖来着。
  以贺理现在盛怒的状态,暴强的占有欲,不会觉得她随时准备着——出墙吧?然后再顺道将她也给一并打了!
  贺理一脚踏进屋子,看到自己心爱的女人委屈的蹲在角落里,想起方才她屈辱的表情,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拳头,额上青筋毕现,暗恨刚才多事的人将他强行拉开了,没打够,根本不解恨!踢爆他的蛋算什么?没踢出他的脑浆,算是他贺理仁慈了!
  大家可别看贺理平时耍嘴皮子耍流氓利索的很,可真到了关键时候就不顶用了,心里疼的厉害,舌头越发不好使了,恩恩哈哈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字。双j□j握无措的擦了擦,最后还是学着雷婷的样子慢慢蹲在了她的跟前。
  长臂伸了伸,试探性的摸了摸雷婷的头顶,而早就酝酿情绪酝酿的不耐烦的雷婷,速度的顺势那么一倒,颇有些受了莫大委屈寻求依靠与呵护一般,贺理本能的敞开了怀抱。雷婷就那么窝在贺理的怀里……哭了。
  对,哭了,嘤嘤嘤的哭,光打雷不下雨的哭,装腔作势虚情假意的哭,牙齿一会咬了咬舌头,一会又碰了碰腮帮子,纠结了半天仍旧不确定到底是咬疼那块肉,让自己哭的更梨花带雨一点的哭。
  结果贺理一听到她的哭声,心头一沉,胳膊突然那么一抬,得,牙齿直接磕舌头上去了。
  疼的哟,泪眼汪汪。
  雷婷这会儿是真的疼上了,心中怨愤无处发泄,睁着一双明媚的大眼扑簌簌的掉眼泪,挥舞起胳膊朝着贺理身上就是一顿杂乱无章的捶打。
  雷婷本就厌恶贺理,这会儿一受疼幼稚的只想打回去,就跟小时候咱和小朋友玩摔了疼了,不讲理的想打回去是一样的心思,纯粹直接。
  而这样的举动,落入强势又大男子主义的贺理眼里却别有一番楚楚可怜、惹人怜爱的韵味了。
  他爷爷的,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他就不配当个男人!
  ……
  半小时后……
  “你说的是真的?明天你就送我走?”仍旧吸着鼻子的可怜巴巴的语气,心里却是截然相反两重天的欢欣雀跃。
  贺理亲吻着她的额头,最大限度的放柔了语气,“嗯,我保证。”
  “可是,你突然要带我走不怕那人怀疑?”
  贺理贴着她的耳朵,“我方才不是出去了吗,那人找了我,他准备转移窝藏地点了,我陪同。我正在苦恼如何将消息递出去,这下好了,我可以借口将你安置到外面的村落去,毕竟教父也知道我喜欢你喜欢的跟命根子似的,你今晚又出了这事,我若是陪着他外出许多时日不归,对你肯定不放心。明日送你出去,给你找个地方住,绝对是个绝佳的借口。”
  雷婷眨巴了两下眼,有些没理清头绪。
  贺理抱紧她,继续道:“教父今儿还刻意问到你了,我说你温顺的跟个小绵羊似的,我们彼此相爱,况且基地的人也看出我俩郎情妾意。我又是这么高大英俊,细心体贴,你爱上我也在情理之中,大家也没什么好怀疑的,况且这里的雇佣兵和被绑的女人发生恋情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见怪不怪了,这男女间的荷尔蒙一分泌,挡也挡不住。”
  搞了半天,自己还倒帮了人家一个大忙啊,那自己折腾了这大半天到底是图个鬼啊!瞧,眼睛都哭肿了。
  雷婷原本做戏的心情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打了个哈欠,也不矫情了,用手轻揉了眼睛,“那咱们早点睡吧,明儿还有正事要办。”
  贺理目瞪口呆的看着雷婷淡定自如的从自己怀里钻了出去,然后身子一翻,就这么大咧咧的躺在一边,掀开被子睡了。
  贺理摸不着头脑的呆了几秒,这状况,反应不过来啊。
  贺理倾了身子,细细的看着雷婷的侧脸,小声喊道:“婷婷?婷婷?”
  “嗯……你去洗洗睡吧,我真的累了,真佩服那些一哭都能哭几个钟头的女孩子……嗯嗯……”雷婷呓语不清的从嘴里断断续续吐出这些话。
  贺理真是没弄明白雷婷这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到底是何原因,不过她现在能安静的睡觉,倒让他宽心不少。
  不过等他一个凉水澡冲完后,有些没琢磨透的想法竟豁然开朗了。
  乖乖,这跟老子玩苦肉计呢!
  贺理杀气腾腾的回了房间。
  雷婷正睡的香,小脸儿埋在被窝里,又柔又甜。
  贺理看着心头一暖,方才的小小火气全化成了温柔的爱意。粗糙的指腹轻柔的勾住她盖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揽到脑后,慢慢的放轻了动作,撩开被子躺在了她的身侧。
  平时俩人虽然同床可都是俩个被窝,即便贺理一门心思的往雷婷被窝里挤,若美人沉了脸表示不同意,贺理也真不敢硬来。
  不过,现在雷大美人睡的这么死,贺理当然不会有便宜不占。
  不占才是傻子呢!
  被窝下,贺理的大手刚一触到雷婷细柔的小腰就热血沸腾了,大手下滑,摸到屁股那,掀开衣角,往里一探。
  嗬……贺理愣住了。
  居然是真空的!                    
  



☆、31离开

  那晚贺理是被雷婷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耳光给打回了神;贺理悻悻然的收了手,仍旧不死心的磨蹭着雷婷,其意不言自明。
  雷婷被逼无奈,只得故技重施,卷啊卷,将自己裹成了个硬邦邦的木乃伊。
  终了;翻了个大白眼,“龌龊!”
  贺理一条大腿压在雷婷身上;侧着身子将她箍进怀里,腆着脸;喷着热气,“婷婷……”
  雷婷闭了眼,偏过头;心跳也因为贺理强烈的男性气息刺激的有些不稳,“你怎么一到晚上就想那种事?你就不能纯洁点?”
  纯洁?这就跟洞房花烛夜新娘跟新郎吵闹着要坚守贞操一样不人道吧?贺理郁闷的想。
  “婷婷……”贺理继续磨蹭。
  雷婷眼睛嘴唇紧闭,保持沉默。
  贺理一头热的厮磨了半晌,见雷婷仍旧冷冰冰的模样,有些扫兴,叹了口气,躺平身子,没一会儿下了床,咕咚几口喝了大半杯上半夜剩的凉开水,站在窗口又凉了会儿风才又躺了回去。
  此时的雷婷早就毫无睡意,眼皮子掀了一条缝,追着贺理的背影又一路回到了床上,才又闭了眼假装睡的香甜。
  床旁陷了一边,贺理又连人带被子将雷婷箍到了怀里,贴着她的头顶说道:“等我这次任务结束,我们就结婚。”
  雷婷不理。
  贺理等了几秒没听到回应,身子向下缩了缩,让视线与雷婷紧闭的双眼持平,屏住呼吸,目光灼灼。
  就这么持续了有一分钟,雷婷被那灼人的目光刺的终于破了功,睁了眼,斟字酌句道:“结婚这事,还是等我们都安全了再好好商议吧。”
  贺理腾的眉毛一挑,反应很大,质问道:“咱们亲也亲过了,睡也睡过了,你不能不负责任啊?你不跟我结婚,我还能找谁结婚?”
  雷婷差点闪着了舌头,敢情这么几日来还是他吃亏了?
  贺理索性无赖到底,“反正我不管,你不答应跟我结婚,咱俩就在这耗吧。等你给我生了儿子,我就不信,我拴不住你,孩子还拴不住你的心。”
  “你这人?!”雷婷瞪圆了眼,当真有种与智障沟通的无奈感。
  “你好好考虑,我从来不强迫人。”贺理打了个哈欠,松开了手,身子一翻,留了个宽阔的后背给她。
  又是一长段时间的沉默。
  “嗨,”雷婷从被子内抽出胳膊,戳了戳贺理的后背。
  贺理不动。
  雷婷一直都是无比的坚信,贺理根本没有一般军人的崇高道德感,若不是如此,他也不会对她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占尽她的便宜。
  忍一时海阔天空,退一步风平浪静,雷婷默默的安慰着自己,心一横,从贺理的后背抱住了他,用自己都觉得肉麻的语气解释道:“我又没说不跟你结婚,我爸妈把我养这么大,我总不能因为你的三言两语就跟你跑了吧,我说的好好商议,自然是你得上我家跟我爸妈提亲啊。婚姻不是儿戏,虽然咱俩情投意合,但该走的流程也要走个遍不是?”
  **
  翌日晨起,当雷婷早早的起了床,压抑着激动无比的心情期盼的追随着贺理,跟前跟后,后者禁不住疑惑道:“你答应跟我结婚不会是为了诱骗我送你走吧?”
  雷婷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楚楚可怜的看着他,“我昨晚差点就被人给强了,你现在还说这种话?我看你爱我是假,想我陪你一起受苦,折磨我才是真!”
  真真假假,假假真,每个陷入爱河的姑娘小伙就没有不犯晕的时候,雷婷一个小娇羞小委屈的动作,贺理就晕头转向了,忙抱住雷大美人一叠声的道歉。
  俩人收拾停当,又吃了早饭,贺理看着时间差不多就出了门,去找了“教父”。
  雷婷一直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既兴奋又担忧,苦熬了一个多小时才看到贺理慢悠悠的从外头走近。途中又不紧不慢的和几个闲散的雇佣兵聊了一会。 
  雷婷益发着急,嘴上心里早将贺理骂了个狗血淋头。
  房门旋开,雷婷第一时间冲到了房门口,扑到了贺理怀里。贺理眉头一动,敞开了怀抱,心中暗道:女人这些日子被自己j□j的很上道啊。
  雷婷心都急烂了,想问自己何时能走,可又怕贺理跟自己拿腔,或者关键时刻又耍小孩子脾气,强忍着迫切的心情,说了一句昧着良心的话,“一想到待会要走了,我好舍不得你。”
  贺理心头一动,不过也就激动了那么一会,过会儿仿似想通什么似的,慢慢扬起了一道戏谑的笑,语气却是真情实意,“那正好,我也舍不得你,要不你不走了,就留下来陪我吧。”
  雷婷嘴唇一抿,暗自骂了句,混蛋!你都马上要叛变了,还想将我留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敢将我置于危险的境地试试,看我不揭穿你无间道,碟中谍的真面目!
  索性也演上了,更是柔情万丈的黏在贺理身上,“其实我一直知道,你的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哪儿也比不上呆在你身边,让我觉得安心。”
  贺理愣了愣,有些辨不清真伪,可爱情的信号弹已经引领着他偏向了信任这一栏。
  在感情的领域遇到欺骗,深陷爱河不能自拔的男女通常都是盲目的,因为他们的潜意识本就渴望着自己爱慕的对象也像自己那般爱恋着自己。这就是谎言与欺骗能在热恋中的男女大行其道的原因。
  更何况贺某人本身就是个自高自大自我感觉良好到爆棚的男人。
  雷婷的话他是信的,虽然不是百分百,可百分之九十五朝上,也没什么区别了。
  “你等我,”贺理满满的被爱之神箭击中的酥麻感,“等我任务完成后,回家娶你。”
  “嗯,”雷婷头埋在贺理的胸口,嗡嗡的应了声,抱着贺理腰部的右手却忍不住比了“V”的手势。
  按照“教父”的指示,贺理没能将雷婷送远,而只是送到了靠近老挝边界处的一座村落,那户人家的女主人是“教父”诸多情妇中的一个。
  贺理心知当他提议要送走雷婷时教父为何会给他指定这么一个去处,一是在那里也的确符合贺理口中的安全又保险的地方,二来恐怕也是为了试探和监视贺理了。
  教父生性多疑,在金三角乃至泰国老挝缅甸三国的边界处都有情人,平日里他也是狡兔三窟,各个地方无规律的换着住,也因为他的眼线多,所以前几次的围捕计划由于有人透风报信,而让他侥幸逃脱了。
  或许是报的期望值太高,雷婷对于贺理安置的地点很是不满,昨晚她激动万分的以为她很快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以至于她后半夜根本没睡着觉。谁曾想兜兜转转,贺理还是将她丢在了金三角的边界——一个言语不通,让她惶惶不安的地方。
  她有理由相信贺理根本就是故意耍她,或者说为达目的不顾她的生死。
  他以为他将她控制在手里,她就真的会喜欢上他?进而屈服的嫁给他了?真真的可恶!
  但是她刚才明明感觉得到贺理有被她骗到,这会儿怎么又变卦了?难不成他半道上清醒过来,意识到了她的虚情假意?
  雷婷失落的站在屋子中央,一动不动,脸色沉的很难看,房间的女主人和贺理说了一会儿话,不解的又多瞄了雷婷两眼,贺理笑嘻嘻的又说了些话,女主人忽而笑了,再看向雷婷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暧昧。
  陪同贺理过来的还有另外两个人,一男一女,是一对夫妻,那男人也是教父的亲信,据说这个女的当年也是被拐卖到金三角,最后被那男人救下,最后俩人产生了感情,结为夫妻。
  方才贺理正和雷婷浓情蜜意,许正事还没来得及说,这个名叫“阿歪”的男人就找上了贺理。声称奉教父之命一起陪同他送他的女人离开这里。
  贺理心头咯噔一声,始料未及,倒也不好拒绝,只得面不改色的笑着应了。
  于是这一路上,贺理也没找到机会跟雷婷说清楚自己的计划。
  教父派人陪同贺理一起出来,倒不是说教父对贺理起疑了,而是教父生性多疑,为人谨慎,即使是自己的心腹,他也不会百分之一百的相信,就因为这样他才能在金三角这个鱼龙混杂,各方势力角逐的地方拥有自己绝对强大的势力范围。
  既然人已送到,就没什么好逗留的了,陪同的黑壮男人拍了拍贺理的肩,示意他赶紧走人。
  贺理无法,拉了拉雷婷的手,众目睽睽之下,俩人也不能多说,只用英语做了简短的沟通。
  “你,安心。”
  “你要走?”
  “等我来接你。”
  陪同男人与贺理一起走了,而那男人的老婆却留了下来。
  雷婷追了几步,遥遥的看着贺理离开的方向,惶惶不安,虽然她心里想的并不完全像嘴里说的那么一致:有贺理的地方就会心安。但是了解邪恶的总比不知道的好,她能摸清贺理对自己作恶的底线,却无法预知独身在此,自己未来的命运将会如何。
  而雷婷不知道的是,她根本就是多虑了,贺理掏心窝子的爱她,虽然表达方式上有些过于吓人。但绝不会随便的将她丢在陌生的地方,处于危险之中。
  他既然这么坦然接受了教父的安排,自然也想到了全套的应对计划。                    
  



☆、32逃出生天

  贺理送雷婷离开后;想法子联系上了中方的联络员,叮嘱他们在适当的时机将雷婷安全带走。而他自己则是摩拳擦掌,平日里表面上心不在焉的他这会儿倒是急不可耐的想尽快结束这本来感觉挺惊险刺激,现在却只剩无聊的卧底工作。
  
  贺理很急,急着娶媳妇,急着洞房花烛夜;急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然而另一边被贺理事先一个招呼也没打就丢在老挝边界的雷婷,她的心里可大不是滋味。
  
  男人都是不靠谱的生物;虽然对于这样的地图炮,雷婷一直不以为然;可是如今临到自己身上,雷婷不得不悲剧的承认,当男人是你的同事或者朋友时绝大部分都是可信可靠的;可是若和你的关系变成男女朋友,或者暧昧不清的话,这种可靠的感觉瞬间大幅度的下滑,最终都会演变成不靠谱。
  
  例如李耀,例如贺理。
  
  雷婷如今身在困境,无奈的依仗着贺理,所以当贺理将她带到这处地方,她才会反应那么大的感到失望,即使贺理一再的强调让她安心,她也只是稍感安慰,却并不会真的感到安心。
  
  于是,当贺理和那个名叫“阿歪”的男人走后,她经过短暂的心理调试,便进入到了积极的自救状态。
  
  那个“教父”的情人是典型的本地人,说着本地语言,虽然雷婷跟着贺理几日,也学了些简单基本的生活用语,但是这根本不够聊天,也无法用来沟通。
  
  而另一个女人在运用本地语言时也明显的有些生涩,这一点引起了雷婷的注意,当晚三个女人在一起用餐时,女人干呕了几下,雷婷观其面色,凭借多年的行医经验,心中一动。
  
  当夜那个女人被安排到和雷婷一个房间,雷婷看那女人面容温善不似那个教父的情人一般颐指气使,透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优越感。遂主动的帮那女人打水洗漱,还给其端茶倒水。女子面容憔悴,倒是非常客气的道了谢。
  
  与那女子熟络了一些后,雷婷尝试着用中文、英文、甚至德语、法语和她沟通,真是伤心死人,当年雷婷这个学霸会四国语言,却独独没有学习小语种的自觉性。
  
  女人没有应声,微笑着自己忙活自己的事。雷婷又是郁闷又是失望,或许是情绪影响身体功能,胃部翻涌了一下,竟也忍不住了干呕了起来。
  
  等雷婷缓过劲,女人递了毛巾给她,表情也变了许多,竟用英文问了句,“你也怀孕了?”
  
  雷婷一喜,连忙用英语回道:“你会说英语?”
  
  女人笑了笑,“我是越南人,英语我说的也不是很好,但是比缅甸语要说的好许多。”
  
  雷婷大喜,有突破口就好,只要能打开话茬子,有了沟通的机会,人生就会有转机。遂借着怀孕的由头和那女人聊了起来。
  
  俩人相谈甚欢,雷婷这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名字叫芙拉,早些年家里穷,后来通过相亲认识了一个新加坡商人,本来夫妻二人恩爱,夫唱妇随,生活倒也如意。可是未曾想,丈夫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她因为没有子嗣傍身,异国他乡又没有熟识的友人相助,被强悍的夫家人撵出家门后,几经流转,颠沛流离,最后听信了自认为相好的姐妹的话,竟被拐卖至此。
  
  想当初她刚跟阿歪的时候,当夜就被阿歪吓晕在了床上,不过阿歪这个男人长相虽然粗鲁,干的也是非法的买卖,可待她倒还说的去,特别是扶拉本身就是个柔弱温顺的女人,阿歪在经过几次粗鲁的对待扶拉后竟被她的温柔打动了。
  
  俩人不知不觉间有了感情,在一起生活了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此番扶拉突然身怀有孕,阿歪喜不自胜,同时也唏嘘不已,孤单人世能有芙拉这样一个女人愿意跟着他,已让他不再怨恨上苍对自己的不公,如今突然又多出了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人,这种感动,这种触动,对他的影响特别大,甚至让他一度看上去竟有了几分古怪。
  
  芙拉在聊到阿歪近几次做的傻事,竟不住痴痴的笑了。温柔的抚摸着肚皮,初为人母的喜悦,让她的笑容看上去特别能触及人心最柔软的部分。
  
  对于一个陌生人,能聊这么多隐私,雷婷可以肯定芙拉定然是一个对人真诚而没有防备的人,若不然那个男人估计也不会与她相好吧,大凡复杂邪恶的人都向往着简单与美好。雷婷想阿歪那个男人之所以会爱上芙拉大概也是这样一个原因吧。
  
  芙拉解开了外套,脱了宽大外衣后,雷婷终于注意到她的肚子并不像自己先前认为的那么小,雷婷不是干妇产科的,自己又没有过这方面经验,一时吃不住这是几个月的大小。
  
  芙拉似乎是看穿了雷婷的心思,笑嘻嘻的说道:“有五个多月了,不过孩子偏小,所以阿歪才会将我送出来,希望柯默尔姐能帮忙照顾我。你家的几个月了?”
  
  芙拉说的柯默尔自然指的就是教父的情人。
  
  雷婷点了点头,也脱了衣衫,准备睡觉,听到芙拉这么一问,很自然的回了句,“估计也就一两个月吧。”
  
  芙拉温和的应了声,身子往被窝内探了探,突然她咦了一声,表情大变,从被窝内钻了出来,用极其震惊的表情,极小心的问道:“孩子不是他的?”
  
  雷婷反应了一下,才暗恼自己随便捏了个由头是多么的愚蠢,但事已至此,若是再推翻自己没怀孕的说法,肯定会招致芙拉的猜疑。
  
  雷婷决心赌一把,也换了表情,悲哀又忧伤……
  
  她默默的挨到芙拉的面前,双手捧住脸,呜咽道:“孩子是我丈夫的,我和我丈夫幸福恩爱,可是没想到一次再正常不过的旅游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呜呜…… 我该怎么办……”
  
  芙拉怜惜的抱住了雷婷的肩,有些不忍,“你现在的男人对你好吗?”
  
  贺理比阿歪还要高大许多,阿歪是典型的南方男人的身材,虽然通过训练非常结实敏捷,但是个头上先天不足,无论是身形还是个头足足比贺理要小上好几圈。
  
  所以芙拉对贺理的第一印象也只停留在他高大挺拔的身材上,有些畏惧,但更多的还是不敢直视。
  
  前晚她还听说这个男人打残了一个想轻薄他女人的人,当时她正准备睡觉,那一声声的凄惨的喊叫,将她吓得不轻,也是阿歪出去看了缘由,将事情原委告诉了她,她才稍微放松了些,不过也因此对贺理更是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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