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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薄情,亦是深情-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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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你不说话,我们就推去直接火化了!”工作人员见乔知一不说话,于是关掉哀乐,几个人直接推着离开。
  一阵脚步声忽然响起,从送别厅的门口传来。
  几个正在推走遗体车的工作人员都纷纷停下来,转眸望去,一个个惊得瞪大眼睛,手都不由得落下来,僵硬地站在那里。
  低沉的脚步声响着,踩在干净的地板上,在空旷的厅里有着回声。
  “……”
  谁来了?
  谁还会来。
  乔知一从地上慢慢直起身子,仍然跪着,转过身往后望去,只见无数穿着黑色西装的手下全都堵在门口,密密麻麻的,挡住了阳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们前面。
  律小 说:
  谁呢
  
  
  
  '婚恋'…为了女下属上位,老公劝我净身出户
  '短篇'他为折辱我,用尽手段……
  '古言'寺院祈福留宿,他深夜闯进禅房……
  
  
  
  
  
  
  
 


  第143章:谁允许你一个人?
  
  
  “……”
  谁来了?
  谁还会来。
  乔知一从地上慢慢直起身子,仍然跪着,转过身往后望去,只见无数穿着黑色西装的手下全都堵在门口,密密麻麻的,挡住了阳光。
  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他们前面。
  是沈言池。
  他站在那里,踩着一双黑色的鞋,长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双腿,衬衫漆黑,领口松了两颗扣子,外面套着一件墨一样深的风衣。
  他怎么来了。
  沈言池的手上捧着遗像,遗像上是王妈的照片、是很早很早以前的照片。
  “……”
  乔知一跪在那里,心口狠狠地震动。
  沈言池站在那里,身影颀长,在地上投下影子,一张削瘦的脸绝美,五官妖冶,一双狭长的眸直直地望着她,目光深邃,低沉的嗓音透着薄怒,“乔知一!谁允许你一个人回来处理后事?”
  谁允许你一个人……
  闻言,乔知一呆呆地望着他,眼泪一下子滑落下来,说不清是难过还是委屈。
  “沈言池!”
  乔知一从地上爬起来,不顾一切地往沈言池跑去,投进他的怀里,紧紧地搂住他,哭着说道,“我处理不好,我一个人什么都处理不好……”
  她想给王妈好好地办一下后事都不能。
  没人帮她。
  没人好好帮她,她一个人不知道怎么做,完全不知道怎么做。
  沈言池一手拿着遗像,一手拥住她的身体,听着她靠在自己胸膛前失声痛哭,心口震了震,他的目光越发地深,薄唇微张,一字一字道,“乔知一,我来了,什么都交给我。”
  “……”
  “把一切都交给我,你不用慌,听到没有?”
  “嗯。”
  乔知一靠着沈言池,双手用力地抓住他身上的衣服,仿佛抓着救命稻草。
  她用力地点头,眼泪不断地落下。
  其实,她真得不知道一个人该怎么做,完全不知道。
  外面。
  一群手下后面,郁远城远远地站着,他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望着送别厅的方向,从手下们站的缝隙间,他隐隐约约望见乔知一奔向沈言池时的样子。
  那个模样,就像人在绝望中突然见到神出现一般。
  只差一步。
  他又来晚一步。
  郁远城站在那里,一双眼黯了黯,身上的白色西装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沈言池拥着乔知一往前走去,一步一步走向遗体车,几个工作人员站在那里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脸上透着惶恐。
  眼前这个男人一看就不好惹。
  他们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
  “木之繁。”沈言池冷冷地扬声。
  “我来了……”木之繁从外面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呕吐得内脏都快吐出来,走路都走不直。
  沈言池瞪他一眼,抬起一脚就踹过去,“没用的废物!”
  除了吐他还知道什么?
  “是是是,boss教训的是。”
  沈言池冷眼看着他,然后转过脸看向那几个工作人员,目光格外阴冷。
  木之繁瞬间明白过来,他虽然在外面呕吐,但该听到的还是听到了。
  “过来几个人!”木之繁朝外面的手下吼道,吼完,走上前搭住一个工作人员的肩膀,“来来,让我教教你们怎么尊重遗体。”
  “不要……不要……”
  几个工作人员当场就被吓得腿软,一再往后退,被手下们强行带了出去,不一会儿,揍人的声音和惨叫声就传了进来。
  乔知一静默地听着,没有作声。
  很快,大批手下往里涌入,遗体被小心翼翼地放进水晶棺材中,遗体上蒙上白布。
  手下们装饰起送别厅,将大段大段的黑白幔布挂起来,花圈一个一个送进来,每个花圈上都写着某某哀悼的名字,很快就堆满送别厅,就好像有多人都怀念着她们。
  乔知一和沈言池站在水晶棺材旁,拿着一束一束新鲜的花放进棺材上,搁在白布上。
  鲜花的香味遮盖住了异味。
  “有花香陪伴着她,她一定很开心。”乔知一将花放在白布上,低声说道。
  “嗯。”
  沈言池低沉地应道,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眼镜盒然后放下去。
  一看到那眼镜盒,乔知一的眼睛又酸了,泪水无法控制地落下。
  他还记得王妈的视力不好。
  “沈言池,你说,她会不会怪我?”乔知一低声说道。
  她到现在还无法接受,在王妈离开世界的前一刻,和她最后一翻话没有温情,反而全是质问。
  “她是笑着走的,不会怪你。”
  沈言池沉声说道,黑眸深邃,继续往棺材里摆上花。
  王妈最后的那个笑容带着轻松和解脱。
  有了沈言池的存在,乔知一承认自己安定很多,他把一切都办得妥帖,殡仪馆外的场地上,哀鸣炮一共发了188发,震耳欲聋的声响环绕在殡仪馆的上方。
  声声震动。
  哀乐响彻在整个送别厅里。
  沈言池和乔知一站在最前面,后面无数的手下一直排到送别厅外,所有人齐齐深鞠躬。
  乔知一看着没什么,人还算平静理智,知道行好仪式,知道早点入土为安。
  她什么都知道,但到推进火化的时候,她还是崩溃了,哭得声嘶力竭。
  “砰——”
  火化炉关上那一片火红。
  乔知一从沈言池怀中滑下来,跪坐到地上,双手抱住头,哭得像个孩子,抽咽地道,“她们不要我了,都不要我了……”
  “……”
  “都不要我了……”
  乔知一哭得满脸都是泪,手下们站在一旁,木之繁转过身去眼睛也跟着红了。
  靠,这种死别画面真是有够他妈/的难受。
  郁远城站在不远处,看着无助痛哭的乔知一,脸上有着心疼,腿动了动,正要上前,沈言池蹲下身来,从乔知一身后拥住她,紧紧抱住,磁性的声音用力,“我要你!乔知一,听到没有,我要你!我沈言池要你!”
  “……”
  乔知一靠在他的怀里哭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一样。
  她再也听不到王妈的声音了,一个一个的都走了。
  “BOSS!”
  木之繁的惊叫声忽然传来。
  乔知一转过头,就见沈言池单膝跪了下来,一张脸上苍白,薄唇上染着一层鲜红的血。
  “沈言池!”乔知一呆住,连忙走过去扶起他,担忧地问道,“你还好吗?”
  “boss来的时候打了止痛针,估计这会效果已经过了。”一个手下说道。
  所有人都慌了。
  木之繁帮着扶住沈言池。
  止痛针?
  他打了止痛针来帮她办丧礼?
  乔知一呆呆地看着沈言池,伸手抹去他唇上的血,慌得不行,“对不起,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我知道你还没康复,可我还要你帮我……对不起,对不起……”
  她明知道他需要休息。
  可他出现的时候,她还是把他当成一颗救命稻草,任由他张罗,忙前忙后。
  乔知一拼命地道歉,伸手擦着他唇上的血,却怎么都擦不干净,这让她更慌,“沈言池,你别吓我,我们走,我们回去。”
  “你怕什么。”
  沈言池站在那里,将全身重量压在木之繁的身上,一双黑眸中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乔知一,勾起一抹宠溺的笑容,“你男人命硬的很,死不了。”
  “沈言池……”乔知一皱眉,看着木之繁,“走,快回去。”
  “哦,好好。”
  乔知一跟着快步离开,一双眼中全是担忧。
  到了车上,乔知一才发现,为了沈言池的身体,沈云霆甚至是让一部救护车跟着。
  乔知一从未像这一刻一样感激他。
  沈言池躺在救护车上,用呼吸器呼吸着,一只手吊着点滴,一只手则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给她安定。
  乔知一牢牢地握住他的手,低下头吻了吻,声音哽咽,“你不能有事,你不要再有事了。”
  她已经承受不了更多。
  他不能有事。
  他不能再有事了。
  沈言池的身体从在地下迷城里开始,就一直处在反反复复、好好坏坏的阶段,这一次再从海口回到a市,他突然就开始发高烧。
  沈言池再强,终究只是个人而已。
  他也有耗尽的一天。
  “真当自己是铜墙铁壁!刚好一点就往外跑,刚好一点就往外跑!”
  沈云霆站在床边瞪着昏睡在床上的沈言池,转身冲着乔知一吼道,“我告诉你乔知一,他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
  乔知一站在一旁,沉默地听着,一双眼睛一直看着沈言池。
  他在发烧,脸色红得不像话,烧的温度越来越高。
  烧一旦退不下来,就是到了病危的时刻。
  病危。
  光这两个字听着都能让人不寒而栗。
  沈云霆还是和乔知一轮流守着沈言池。
  换作一般的人守,他还真有些不放心,乔知一这女人虽然是颗灾星,但绝对是拿命在守着沈言池,这点他相信。
  说是轮流,但她基本上都不合眼,除了吃饭、上厕所都不会离开,连澡也不洗,就这么守着。
  沈言池发烧病情危急起来,先进的仪器、先进的药物、药水都被通通搬进房间里,医生们轮班倒,24小时密切观察。
  正值夜晚,安静的房间里,几个医生安静地站在一旁,个个眼睛眨都不眨地盯着各种仪器上的数据。
  沈言池是什么人。
  出一点问题他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
  乔知一坐在床边的地上,脑袋靠着床,一只手握住沈言池的手,一双眼睛睁着,没有焦距。
  “沈言池,你不可以有事。”乔知一轻声地说道,声音低得就像是只说给自己听一般,“王妈说,有儿女的人不轻言死亡。可如果你都不在了,我撑不下去的。”
  他若是走了,她也跟着支离破碎,还要怎么带着女儿过下去。
  “……”
  没有人回应她。
  她弓着身子坐在地上,头靠在床沿,指尖在沈言池的手上轻轻地划着,“我的亲人都走了,沈言池,这个世上就只剩下你疼我了。”
  “……”
  沈言池安静地躺着。
  “你不要走,你陪我好不好?”乔知一轻声地说着,低低地说着。
  她就这样一个人自言自语地不停说着。
  没有人回应她。
  只剩下仪器上偶尔会发出的电子声音。
  后半夜。
  乔知一坐在那里,还在喃喃地说着话,她一说就说了半夜,说得嘴唇干涩,她的手指忽然被人拨了拨。
  乔知一的反射弧慢了几秒。
  蓦地,她突然坐直身体,就见沈言池躺在那里,食指一直在她手上拨弄着,乔知一呆呆地看着,然后立刻喊,“医生!医生!快来看!”
  几个医生站得都快睡着了,闻言都立刻精神起来,朝床边冲过去,一人抚上沈言池的额头,惊了惊。
  然后医生立刻拿出体温计量了下,惊喜地宣布,“总算是不发烧了,这体温降下来了。”
  沈言池的体温一度高到43度。
  至此,连续发烧一周的沈言池体温终于降了下来,变回正常。
  有佣人匆匆跑出去禀报。
  “体温正常是不是就度过危险期了?”乔知一问道,她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这种时候,不管谁告诉她一声,沈言池能活着,能好好活下来,她都感激不尽。
  “只要炎症控制得住就没有大碍了。”医生温和地说道,“我看沈少的求生望很强,肯定会好起来的,乔小姐不用担心。”
  “谢谢。”
  乔知一从地上站起来,朝着他们一再鞠躬,“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沈云霆听到沈言池醒来,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外套就急匆匆地冲进来,一冲进房间就见乔知一握住医生们的手一个一个鞠躬下去,一个一个致谢,“谢谢医生,谢谢你们!”
  看着乔知一那个样子,他的眉头蹙了蹙。
  这女人真的是……
  沈云霆摇了摇头,然后走到床边低头察看沈言池的情况,伸手探向他的额头,大松一口气。
  沈言池体温降下来的消息像是一股清流流淌开来,别墅里上上下下都过了一个星期的黑暗日子,这会都松懈下来。
  沈言池在退烧后的第二天醒过来,睁开眼的第一瞬间就见到乔知一坐在他的床边。
  她的脸消瘦下去不少,见他醒来,她立刻露出笑容,眼睛弯起来,“你终于醒啦?怎么样?”
  她伸手抚上他的脸。
  沈言池黑眸深深地看着她,脸往她的掌心里贴了贴,用鼻子闻了闻,嗓音虚弱地说道,“乔知一。”
  “嗯?”
  “你怎么一身汗味,多久没洗了?”沈言池问道。
  他经历一个星期的死亡边缘挣扎,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嫌弃她身上臭。
  “……”
  乔知一大窘,立刻缩回自己的手闻了闻,好吧,气味是大了点,她的确是太久没洗头没洗澡,她不敢离开太久,她怕一离开,他出什么事都不知道,他睁开眼都来不及。
  沈言池躺在那里,眉头蹙了蹙,“我睡多久了?”
  “一个星期。”
  “哦。”沈言池没什么表情地道,脸色仍然有些苍白,眸子漆黑,打量她两眼,“你一周没洗澡了?”
  刚醒来能不能和她说些温情的话,真是……
  虽然没有好好洗澡,但她还是会稍微擦一下身子,换换衣服,味哪有那么大。
  乔知一窘得不行,站起来说道,“那我去洗澡,现在就去洗。”
  她刚站起来,手就被沈言池握住。
  乔知一的心口震了震,他还是不舍得她的,他说过不管她脏成什么样,都是最干净的。
  她低眸朝沈言池望去,看着沈言池睁开的双眼,眼睛不禁又有些酸涩。
  真好。
  她终于又看到他了。
  她真的好怕,到这一步,她还要再承受一次失去别人的痛苦。
  他终于醒了。
  乔知一想要坐下来,和他说自己这些天有多慌有多害怕。
  “多抹点沐浴乳。”沈言池拉着她的手道,嗓音低沉喑哑。
  “……”
  乔知一的身形僵在那里。
  “洗发水也多抹点。”
  “……”
  看着他一脸凝重的模样,乔知一的眼泪给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她松开他的手然后大步朝着浴室走去。
  沈言池躺在那里,目送着她离开的身影,一双眼中满是宠溺。
  沈言池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身上的许多伤口都是用的医生胶布黏合,没有缝针,确保不会留下疤痕。
  乔知一端着午餐走向卧室,在卧室里没见到沈言池。
  床上的被子被掀开。
  她走出去,在一处阳台前望见沈言池。
  木之繁站在一旁,沈言池因为不能乱动而坐在轮椅上,正面对着一面落地镜,阳光从阳台处落进来,他整个人都沐浴在温热的光线下,他削瘦的脸庞被镀上一层淡淡的光,照得他那一张脸份外妖冶俊美。
  “怎么不躺着?”
  乔知一端着午餐走过去。
  木之繁见状立刻上前接过午餐,在阳台上的圆桌上摆放下来。
  “天天躺着我都快疯了。”沈言池不满地说道。
  “这样伤口才能好得快啊。”乔知一说道,走近她,这才发现沈言池坐在轮椅上,一手扯着衣领领口,露出小半边的胸膛。
  上面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
  沈言池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乔知一低眸,只见他锁骨下方的纹身已经毁了,只剩下寥寥的黑色墨迹在上面。
  “没了!”
  沈言池冷声说道,一张脸阴沉得厉害,双眸阴沉得跟要杀人似的。
  “没了就没了,一个纹身而已。”乔知一淡淡地道。
  纹身又没什么可稀奇的。
  “不行,我要在原来的位置再纹一个!”沈言池沉声说道,脸色臭得厉害,瞪了她一眼,“你还说伤好以后,纹身就恢复了!”
  恢复在哪?
  都没了!
  “……”
  当时她只是宽慰他而已。
  乔知一无奈地看着他,“不准再纹了,你现在身体差成这样,怎么再纹身,别再想这样,你就安心养伤。”
  说着,乔知一推动他的轮椅往阳台上而去。
  “我怎么就身体差了?”
  沈言池坐在那里,一双眼睛不满地瞪向乔知一,他现在在她眼里已经弱成什么样了?
  “怎么不差,你伤口还没有全部好,还有,我之前以为你不知道,但看你用失忆骗夏初,你应该知道自己记忆在反复吧?”
  乔知一在他身旁坐下来,看着他问道,目光凝重。
  “……”
  闻言,沈言池的脸色沉下来,眸子定定地看向她,嗓音低沉,“医生怎么说?”
  “医生也查不出个究竟,因为这病不会过份侵害你的身体,所以可能并不是余毒的缘故,只是你精神一受刺激,就容易失去片刻的记忆,然后平时可能精神状态也不会太好,较之常人容易恍惚。”乔知一把医生们的话重复给他。
  “什么意思?”
  沈言池的目光尤为冷冽,他一个大男人还接受不起刺激了?可笑!
  “简单来说就是……你可能患上一种罕见的精神病了。”
  乔知一一本正经地说道。
  说完,沈言池的脸就黑了,一双眼睛狠狠地瞪向她,“哪个医生说的,把他给我拎过来!”
  居然说他得了精神病,找死!
  “你干嘛?”乔知一愣住。
  “我让那医生知道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精神病,把他给我关到精神病院去!”沈言池冷冷地道。
  “是,boss。”
  乔知一头疼,连忙拉住沈言池的手,转头冲木之繁说道,“别去了。”
  “呃……”
  木之繁一时间不知道去还是不去,迟疑地看着沈言池。
  沈言池坐在轮椅上,一身的不可一世,一双狭长的眼冷冷地看着乔知一,“乔知一,你现在还使唤起我的手下来了?”
  乔知一眨了眨眼,“我不能使唤么?”
  沈言池瞪着她,死死地瞪着她,脸部轮廓绷紧。
  “……”
  木之繁站在一旁不禁后退两步,这架势是要吵起来啊。
  “当然能。”沈言池忽然说道,薄唇噙起一抹笑容,瞳孔中映着乔知一的脸,渲染着无尽的宠溺,“爱怎么使唤就怎么使唤。”
  “……”
  乔知一和他对视跟着笑起来。
  两人相视而笑,阳光落在两张脸上,连略显温热的温度都显得美好起来。
  乔知一的笑容更深,人慢慢俯下身下,脸靠到他的腿上,脸上露出笑容,眼中是事过境迁的幸福。
  阳光依旧温暖、美好。
  a市,地狱天巍峨耸立,人工湖水清澈,有色彩斑斓的鱼在其中游来游去,惬意极了。
  手下们值守在四处。
  一部高级加长轿车从外面缓缓驶上唯一通往别墅的桥,驶到别墅前慢慢停下来。
  别墅中,手下们迅速迎出,齐齐站成排,负手而立,个个望着前面。
  沈云霆站在最前面,衣着笔挺,身上披着一件西装,双手交叠着抵在身前,食指一点一点地敲击着手背。
  加长轿车停下来。
  司机和保镖们迅速下车,司机打开车门,将一个漂亮得像洋娃娃似的小女孩从里边抱出来。
  “我自己走,我自己走。”
  沈想念挣扎着从司机怀里下来,踩在地上,一张小脸红扑扑往前面望去。
  手下立刻大声喊道,“欢迎大小姐!”
  声音如雷震响。
  “……”
  沈想念穿着漂亮的小裙子,刚要往前跑就被吼了这么一耳朵,小耳朵都痛了,震得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啧。”沈云霆见状,一张脸上的严肃立刻不在,立刻大笑着朝沈想念走过去,将她从地上一把抱起,拍拍她裙子上的尘土,“怎么,吓到了?”
  “没有呀,我可勇敢了呢。”
  沈想念一张嘴已经是带着点外国腔的口音了,然后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我要找妈妈,我找妈妈。”
  他们说,她能见到妈妈了。
  沈云霆把她放下来,“你还没叫我。”
  “太爷爷好,太爷爷好。”
  沈想念敷衍地喊了两声,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里边跑去,直冲进别墅。
  “……”
  沈云霆的眉头蹙了蹙,这小丫头都不知道想他,亏他还一本正经地出来迎接。
  三楼客厅里,里边一片安静。
  乔知一站在中央身上穿着紧身的黑色衣裤,伸手推向前,一腿往后,“是这样吗?沈言池?”
  和季连航交过手后,乔知一知道自己的这点功夫还远远不够。
  闲来无事,她让沈言池指点指点她。
  “嗯。”沈言池坐在轮椅上,一张妖冶的脸上精神很好,五官分明,轮廓如削,一双狭长的眼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乔知一。
  乔知一站在那里,一条纤长的腿往后抬起,光着的脚白皙如脂,黑色的紧身衣裤将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展露无疑,她的身体往前倾,S曲线更加性感夺目。
  沈言池的喉咙紧了紧,声音幽幽地道,“头往后仰,背部绷紧,有没有感觉到一股气聚到手了?”
  “哦。”
  乔知一听话地头往后仰,如一只漂亮的天鹅。
  沈言池直勾勾地凝视着她,只见她背部绷得紧紧的,胸前的丰盈曲线立刻显得更加饱满突出。
  沈言池坐在那里看得一双眼睛都直了。
  这女人穿紧身衣这么性感。
  “没有啊,我怎么不觉得手上有力,身体挺累的。”乔知一单脚站在地上,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讷闷地说道。
  “是么?”沈言池的眼中掠过一抹邪气,指尖摩挲着自己的薄唇,嗓音凝重认真,“那这样,你做一个往后下腰的动作给我看看,我看看你的柔软度,再帮你想想你适合练哪种身手。”
  “嗯,好。”
  乔知一对他的话艰信不疑,身体往后仰去,轻轻松松地下腰,双手按到地上,纤细的身段形成一个弓形。
  她的衣服往上缩了缩,露出白皙的细腰,而领口也因为这个动作而变大。
  这腿……
  这臀……
  这腰……
  这曲线……
  一辈子都不嫌闷。
  沈言池的目光越来越深,蒙上一层露骨的光彩,他直直地盯着她柔软的身体,唇角勾起一抹不羁的弧度。
  “嗯,你身体很柔软,能练很多式。”沈言池一本正经地说道,声音逐渐喑哑。
  他身体要是现在完全康复就好了。
  那他就能亲自手把手“教”她了。
  “真的?”
  乔知一惊喜地问道,她觉得她的功夫底子还是不错的,应该能练不少身手。
  “嗯,能做108式。”
  床上108式。
  “什么108式?”
  乔知一从地上站起来,疑惑地看向他,就见沈言池的眼神全是那种说不出的感觉,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连眼睛都不眨不下。
  她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看去,就见她刚刚几个动作做得幅度太大,以至于领口开得特别大,春光泄露……
  “……”
  乔知一窘得连忙提起领子,埋怨地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在看什么?”
  “教你功夫啊。”
  沈言池耸肩,理所当然地说道,那眼神却依然露出,丝毫不加以掩饰。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想教我的不是什么正经功夫。”
  乔知一站在那里瞪着他说道。
  闻言,沈言池眸光一亮,语气邪得没边,“你怎么知道我想教你不正经的功夫?”
  “……”
  乔知一窘,抬起腿就踹向他的轮椅。
  沈言池准确无误地伸手抓住她的脚踝,修长的手指包住,乔知一挣扎,沈言池睨她一眼,“你别动,我身上还有几个大伤口没长好。”
  他一副我有伤你敢惹我的霸道模样。
  “那你把我的脚放开啊。”
  乔知一单脚站在那里,一腿抬起,脚踝被他攥在手掌心里,他掌心的炙热简直在烧灼她的皮肤。
  这个姿势在站这里太别扭了。
  “不放,有本事你就踢我。”沈言池满不在乎地道。
  “沈言池你无赖。”
  “就无赖了,你爱踢不踢!”
  沈言池丝毫不担心她会伤他,低眸盯着她的脚,她的脚很白皙,如玉一般凉,他的双眸深深地盯着她的脚,“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脚长得好看。”
  “说过了。”
  他什么肉麻的话没说过。
  乔知一她单脚立在他面前,又羞又恼地道,“你快放开我。”
  “那我有没有说过,你的脚都能让我有冲动?”沈言池直接地道,毫无委婉修饰,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她,呼吸微重。
  “沈言池你变态啊。”
  一只脚有什么好冲动的,他真是吃素吃太多年了。
  沈言池用手攥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脚趾,指尖温热,故意缓缓地抚摸着。
  不痒。
  但麻。
  乔知一感觉有电流在自己的脚尖一直传上来,传在她的身体每一处,电得她全身都酥软了,“沈言池你别闹了,快放手。”
  一说话,她的声音都软了。
  沈言池听得眸光更加深邃,然后慢慢低下头,薄唇靠向她的脚。
  “沈言池你干嘛呀,你别闹了。”
  乔知一羞愤极了,想踹他想想又不忍心。
  “……”
  沈言池像是完全听不到她的话,低下头就吻上她的脚侧,薄唇轻轻地印了上去。
  又酥又麻。
  乔知一差点倒下来,就看着沈言池满足地勾唇。
  “……”
  乔知一的脸瞬间通红,不由得转过脸去,嘴里不断地道,“你够了啊沈言池,还没完了是不是?”
  “……”
  沈言池不说话,薄唇吻着她脚的一侧,嘴唇温热,呼吸喷薄在她的脚上。
  “天呐、B,OSS、BOSS……”
  一个结巴的声音传来。
  乔知一和沈言池转过脸,就见木之繁站在不远处,一脸被雷劈到的表情,站在那里有些惶恐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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