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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薄情,亦是深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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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乔知一知道,她是在说季连航,那时候的季连航也愿意做任何的事,只不过,没有沈言池这样细致,也没有他这样……霸道。
  “都是给你的,全都吃掉。”沈言池一双手撑在桌上,眸光下移,目光落在她锁骨上那些红红的吻痕,顿时心情大好。之前还不知道为什么,他今天做早餐怎么做的这么顺手,现在看到乔知一那微红的脸蛋,他知道了。
  “你,你不吃?”乔知一这才注意到,桌上的刀叉勺子都只有一份,而他也好像并不准备坐下来的样子。
  “我看着你吃。”似乎是看着她吃,他就能饱了。
  “呃,那好吧,不过今天的分量有点多……”又是鸡蛋又是煎蛋,各种混搭,她忽然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闻言,沈言池嘴边勾起妖的笑容,“刚刚我让你太累了,多吃一点。”一想到这里,男人嘴角的笑容就越来越深,他刚刚是抱着要做到够的决心,做到等到了地下也不至于会那么快想她,所以根本不听她的求饶,自顾自的要了她很多次。
  不好好补补怎么行。
  “没有,我不累,不用吃这么多。”她也吃不了这么多。显然,乔知一还没完全领悟他的意思,脸色平静的端起牛奶抿了一口。
  “没有?”沈言池一听,嘴边的笑意邪恶起来,“所以你在暗示我以后还要努力一点?”小女人身子骨看起来弱弱的,原来是个吃货?
  “……”乔知一放下牛奶,一望见沈言池那饶有深意的笑容,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没有,不是!”乔知一一阵阵无语,那知道他吃个早餐还能往那方面带。
  沈言池撑在桌上的手微微前倾,男人妖治的俊脸一下子凑近,一双满带宠溺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你要我多努力都行,我就怕你承受不住。”
  “……”乔知一盯着连眼睫毛都能数清楚的俊脸,耳根子忽然热了起来,“沈言池,你要点脸。”
  沈言池盯着乔知一嘴边冒出的一圈牛奶,想都不想就吻了下去,直到将她嘴里的牛奶味道被夺去了大半,这才罢休,“我要你,不要脸。”
  在乔知一面前,脸是什么?要是一直要脸,何时何地能征服到她?
  乔知一被沈言池这无赖模样给打败了,她将椅子挪了挪,把头低的很低,装作若无其事的吃着早餐。
  下一秒,沈言池也拉着椅子靠她凑近,一只手撑在桌上,半张俊脸都靠在手心里,一双深情如水的眸就这样痴痴的盯着她吃早餐,好像这样,就已经会很满足。
  乔知一跟被鬼看了一样,动作僵硬的再也吃不下去,她有些吃惊的微微转过脑袋,道:“我脸上有什么么,你要这样看着我。”以前他也盯着她看,眼神都没有这次这样强烈,看的她都无法忽视了。
  “没什么,就是发现我的女人还挺好看的。”沈言池看着她,唇边的弧度透着满足。
  “谁是你女人。”乔知一发现,他真的挺不要脸的。
  他薄唇轻启,霸道的对她说,“是你,就是你!你就是那个我要睡一辈子的女人!”
  “……”乔知一惊呆了,他说话能不能不这么黄暴?
  为了不让沈言池就这么直直的看着自己,乔知一决定随便找点什么话题来说说,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不然,她的粥都吞不下去了。
  半天,她都没有找到一个什么合适的话题出来,也可能,她对他根本就没有话要说吗?
  “沈言池。”
  “嗯?”
  乔知一盯着眼前这一桌还没怎么动过的早餐,冷不防问了句,“你为什么要亲手给我做饭?”以前,她还不确定这是不是他做的,可随着厨艺越来越好,她不用看吃都吃出来了。
  沈言池深深的凝视着她,面容有了一丝认真,“因为那些厨子会给你放味精鸡精,那些东西吃了不好。”尽管他各种警告过,可那些死厨子还是习惯性的要往菜里放这些,还不如他自己做给她吃。
  闻言,乔知一嘴里的粥忽然变的有些苦涩,明明是很香很好喝的,她却吃出了苦涩的味道,沈言池,到底那一个才是真的你,自己又该拿什么心境去面对每一个不一样的你?
  “怎么了?是粥冷了么?”沈言池看着她抿着一口粥迟迟不见吞,还以为是粥凉了,“我去重新熬。”上回在医院的时候,乔知一也是鲜虾粥吃的多,所以他这粥也做的最好。
  “没有,我就是想起以前的事了……”
  “什么事?”沈言池坐了下来,一会的时间她的眼皮却红掉了,没有眼泪,红掉了,她在忍什么,委屈什么,他都要知道。
  乔知一放下了勺子,抬起一双红红的眼皮望着他,声音有些颤,“什么事,你做的那些事自己不知道么……”那上半辈子,她都没有受过那么大的绝望,倒是在沈言池手下,酸甜苦咸都尝了一遍。
  这样的乔知一看的沈言池一阵心疼,他一手将女人拉了过来,让她的安稳的靠在自己肩膀上,“对不起,我知道自己罪不可恕,让你怀着我的孩子,却没有医院可以进。”
  乔知一愣了愣,没想到他都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他以前不是说,就算知道是他的孩子也不会放过吗?现在怎么又为孩子的事情道歉?
  “在医院知道的,我以前是被仇恨冲昏了头,以为孩子是你跟别人的。”沈言池的声音里,带着隐隐的自责。现在想想,他当初还真是幼稚,以为是可以解气,实则内心没有一刻好过。
  “仇恨?我到底是杀人了还是放火了,你要这样恨我?”乔知一的语气带着强硬的探究,她原来没想问,毕竟沈言池想做什么就做,那还需要理由,就如同当初抛弃她一样,都不需要什么理由,想就骗,想欺负就欺负,这就是以前的沈言池。
  可现在,她的心里却迫切的想知道个答案,让她能足够接受的答案。
  这算不算对他重新有了期待?她也无法解释。
  “知一,你什么错都没有,是我错怪了人,好了,不说这些了,都过去了,以后好好待在我身边。”他的手轻抚上她柔顺的头发,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想知道原因。”乔知一从他怀里抽了出来,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也好知道,当初他对她那么赶尽杀绝,是因为什么。
  沈言池的眸光暗了暗,良久,他才微微开口告诉她,道:“是我听了错误的消息,以为是你父亲把我父亲杀了。”他将这句话说出去的时候,脸上仇恨的情绪都没有以前那么强了,也许在还没知道真相的时候,他心里就已经放下了,活着的人才最重要不是么?
  乔知一一阵愕然,想到乔震以前有时候是挺奇怪的,经常能看见他腰上别枪,但他说他运作的是国外的生意,免不了要注意注意,她也就没多想。
  怎么就跟沈家扯上关系了?
  不管怎么样,她父亲永远是她心里的英雄,是最伟大的那一个男人。
  乔知一抬上眸,里面含着些许泪光,她的声音越来越颤,道:“所以,你就让我有医院不能进,手里有画不能卖,还喊人到监狱折磨我,最后,还把我妈妈撞死……?”他做了太多太多,欺骗她感情的事她就不说了,毕竟,谁还可能跟一个杀父凶手的女儿在一起谈恋爱。
  他会抛弃她是对的。
  沈言池听着听着,那张脸越来越沉,眉头也拧的紧紧的,“我怎么让你画不能卖,怎么喊人去监狱了,还把你妈妈撞死?”重复着吐完这一句话,沈言池的心里大概有底了,乔知一那段时间,一直都跟郁远城在一起,想要捏造这些对他来说简直轻而易举。
  脏水烂盘子竟敢往他头上扣!
  沈言池当即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周遭的空气都紧张了几分,一双暗眸里透着明显的怒意,也就是说,她那段时间其实比他想象中要难过的多。
  沈言池忽然想起来,乔知一要跳楼的片段……是被逼的无路可走了么……
  该死的郁远城!利用一个女人利用成这个样子!
  她当时该有多绝望才会走到那一步……绝望到带着孩子一起去死……
  想着想着,他眼底的戾气逐渐消失,阴沉的脸也缓缓柔和起来,转身,一手拉过乔知一的手,扔在撞进自己的怀里,鼻尖贪婪的靠在她发丝上,而后,将她抱的很紧很紧……
  如果乔知一相信了那些,那她的确是可以那么恨他,打到骨折那里够,应该一枪毙命的,可是她没有动手,一直都没有……
  “怎么了,你别告诉我不是你做的。”她这句话问的极其不确定。
  沈言池放开她的身子,目光灼灼的凝视着她,道:“知一,都过去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他宁可她把这些事情都过错到他身上,也不要看她有半点自责后悔的样子,毕竟,他的确是伤害了她。
  他也不想她陷入那些复杂的阴谋之中。
  要恨要怨,他都认。
  早饭的时间就在这回忆着过去而过去了,乔知一看着沈言池总感觉他是有什么事情没说出来,可她一问,他又让自己不要管,于是,她就不问了,以前的那些痛苦,也没有必要一直翻出来提。
  越翻血肉就越模糊。
  多少,她也算是知道他当初为什么恨她了,对他的暴戾有了个解释。
  不知为何,乔知一感觉身上的重量忽然轻了一点,没有像最初那般压的她透不过气了,她低着眸,看着沈言池正用指甲钳一点一点的给她修理指甲。
  这一双手,十指不沾阳春水,比当初父亲在的时候还要白嫩一些。以前那后背的伤也是他赐的,现在这完好到完美的皮囊也是他养的。
  这个男人,不矛盾么。
  “知一,以后美甲师来了,别让她们在涂东西了,就做护理就行了,指甲油有化学物品,对指甲不好。”
  “也不要做假片,容易戳到自己,懂么。”沈言池低着眸,认认真真的剪着变长的指甲。
  “沈言池,你以前也对叶夕禾这样么,还是说,有别的什么女孩……”他懂的东西比她这个女人还多,还有那方面,完全不像是个没有谈过女朋友的样子。
  还大言不惭的跟她说,只有过她一个女人。
  闻言,沈言池的嘴角扬起了一抹弧度,妖治的脸庞绽放着笑意,“知一,你开始对我感兴趣了么。”
  “才没有。”她立马将脑袋撇开,不去看他那认真的模样。
  “我这个人,从一而终,说睡你一个就睡你一个,你不必焦虑什么。”
  “……我那有焦虑,我就是看你懂的太多了……”她看起来真有那么焦虑?
  “知一,你忘记了么,我说过,别人能做到的我也能,别人做不到的我会做的更好。”忽然,沈言池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了头,用指腹将她的下巴轻巧的转了过来,与他视线达成平视,男人眼里溢出一抹认真,一张脸分外妖治,“所以乔小姐,有什么不周到的多多指教。”
  “……”
  乔知一彻底愣了,看到他这样认真的样子,她的心里又纠结了,终究,她是做不到跟沈言池笑脸相迎,就是虚假的也不行。
  乔知一一愣到底。
  眼巴巴的看着沈言池从身后拿出了一串精致的水晶手链扣在了她纤细的手腕上,水晶晶莹剔透,没有一丝杂质。
  “你做什么?”
  “尺寸刚好,比你那破贝壳要好看多了。”
  贝壳手链?他怎么知道这个。
  她记得,自己好像带去了监狱,然后出来的时候狱警还给她了,然后在他别墅里洗了个澡,就彻底不见了,他拿了么?
  乔知一抬起手,看了这一颗颗透亮的水晶珠子,有点摸不着他的用意。
  “你是在送我礼物么。”可他给她私人订制的东西还少么,卧室都要堆不下了。
  “我的举动有这么难以理解么?”沈言池不满的问道。
  呃,她就是觉得没什么必要,那堆着的水晶珠宝是真的不少。
  “别疑惑了,以前的那些都是当季最新的款式,随便弄来的,这一串,才是我真正意义上送给你的,戴上了就别取下来了,听到没有?”沈言池严肃的嘱咐着。他第一次这样送女人礼物,可为什么她的脸上并没有惊喜呢。
  “哦……”乔知一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反而平静的很。
  她在想,收下这个手链,总比收下他的戒指要好选择的多吧。
  夜幕降临,沉冷的气息笼罩下来,今晚的温度就跟冬天一样,暗暗的有些发冷。
  木之繁的脸比以往更严肃了几分,他低着头,艰难的朝沈言池开口,道:“行动失败了,我们扑了空,可以肯定的是,他们的窝点就在我们圈中的地点,地上检测出了制毒所需的一些成分,还有,他们不像是忽然转移的,倒像是提前得知了消息,工具都转移完了。”
  沈言池坐在椅子上,眸子里透着阴冷,眉头拧的很紧。
  “叛徒!”沈言池从嘴缝里吐出这两个字。
  “我可以保证,那些资料都是我一手带过来的,没有人看见过。”他不是不清楚,郁远城是沈南谨都对付不了的存在,所以自然是小心谨慎的。
  “你的意思是?”男人淡定从容的拿出射击专用的眼镜戴上,长腿几步走到了射击靶对面,只听,砰砰砰的几声,一块靶子的中心被打出一个巨大的洞。
  妖治的脸上染起怒意,唇紧紧的抿着,深邃的五官硬朗了几分。
  叛徒,他的世界里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这个词了。
  “boss,我能以我这只手发誓,绝对不是我!”木之繁说的斩钉截铁,紧接着,他高举起枪,朝自己手臂上开了一枪,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去给我查!”方形的透明镜片下,暗藏着一双阴冷的眼睛,下一秒,门轻轻地打开了。
  乔知一那张毫无血色惨白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她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沈言池刚刚那凶狠的模样,心里有些发怵,原来他是这么痛恨背叛者。
  “知一,你怎么来了。”沈言池摘下眼镜,眼底的怒意一闪而逝,几步走上前,手掌抚上她有些冰冷的脸,“是不是吓到你了?”
  乔知一摇摇脑袋,想故作镇定,可她那张惨白的脸却是出卖了一切,不知道是被他的凶狠吓到了,还是因为做贼心虚。
  她看着他,眼里一片幽深如海水,深不见底。
  乔知一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了,连下药都知道,她那些小伎俩能不知道吗?
  木之繁的手臂上还在往外冒着血,只是染红的是黑色的衣服,没有那么刺眼,但还是有一股血腥味漫散在四周,不自觉的,她的心脏的收紧了。
  只是证明一下自己,就能朝自己的手臂开一枪……
  沈言池眉头蹙了蹙,扭过脑袋冷冷对他道:“滚出去,她闻不得这股腥味!”
  “是。”木之繁出门的时候,朝乔知一看了一眼,一眼全是探究。
  光亮的大堂里,宫廷般金色的浮雕,气氛压抑的让人透不过气来。
  沈言池抱着乔知一坐在一张柔软的长椅上,长腿交叠在大腿上,让乔知一能在上面坐的舒服一些,两人的姿势尽显暧昧,脸上的戾气也因为怀里的女人,时增时减。
  下面黑压压的几排人站着,脸上挂着尊敬之意,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一瞬间,有些死气沉沉的。
  “知一,吃草莓。”沈言池叉起水晶盘里的新鲜草莓送到乔知一的嘴边,眸子泛出幽深的光泽,格外的妖异阴柔。
  乔知一漂亮的五官上没有太多的表情,这一颗草莓吃的她如同嚼蜡般不自在,沈言池这是要查叛徒了么,那么……
  下意识,她朝旁边的宋羽看了过去,只见她那一双手在不停板扯着自己的手指,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很紧张,就这个样子,还来沈家做卧底。
  她之前高看她了。
  宋羽虽然有一身好功夫,可卧底这事还是她第一次做,更何况,是面对沈言池这样让人恐惧的对象,她会紧张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没想到,居然越想掩饰就越紧张。
  他沈言池是什么魔鬼么!
  不一会,木之繁出来了,他的手臂上多了一层白色的绷带,脸色完全没有了之前嬉闹的模样,也变得阴沉沉的。
  他站在众人的中间,抬高了声音,道:“是谁泄露了这次行动,现在自己站出来,沈先生现在还可以保他全家无恙!晚了就不一定了!”
  “你公鸭嗓?吓到知一了。”沈言池十分不悦的瞪了他一眼,手还在插着盘子里的草莓,仿佛,他不是在审叛徒,就是在喂自己的女人吃东西而已。
  可就是这样平静的沈言池,才最让人害怕。
  “我注意。”
  木之繁微微侧过身,却怎么也喊不出来话了,不一会,他无奈的转过身,眼睛直直的盯着乔知一,嗓音里透着隐隐的质疑,道:“别墅里的大饼我都查过了,都没有问题,唯独,一姐,前天你拿着我的手机好像打出去过一个电话吧?!”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她,那目光犹如利剑,似乎已经认定了乔知一就是那个叛徒。
  唯独沈言池,眉头都不抬一下,脸色依然妖治看不出情绪,喜怒不辩。
  “是你出卖我么?”沈言池看着怀里的女人,一字一字的问出。
  律小 说:
  过几天虐一虐,不过,虐男主。
  
  
  
  
  
  
  
  
  
  
  
  
  


  第78章:无条件信任
  
  
  “是你出卖我么?”
  沈言池的嗓音没有一丝感情起伏,一双墨眸深不见底,口吻随意的就好像只是在问,‘你今天想吃什么?’
  可就是这样的沈言池,才更让人觉得恐怖。
  下面站着的那些手下反而先蠢蠢欲动起来,他们跟了郁远城这个移动毒枭那么久,要到收网的时候却扑了个空,他们痛恨背叛者的程度,绝对不亚于沈言池多少。
  中间一双皮鞋有点哑光的腿站了出来,他盯着座椅上的沈言池,抬高了声音,道:“先生,她来这里的时间最短,最有可能出卖您!”
  “据我们得知,乔小姐还跟姓郁的是青梅竹马吧,你的父亲就是个大毒……”
  “闭嘴!”
  乔知一木木的抬上眼,发现沈言池的脸已经沉了,妖治的俊脸染起怒意,一双眼中泛着的冰冷刺骨。
  “boss,一姐的的确确是打了电话,你不能……”说到这里,木之繁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把脑袋重重的低了下去,台下站着的人,没有一个人在敢吭声。
  “怎么,都敢怀疑我的女人?”沈言池冷冷的盯着那两个说话的人,隐隐散着杀气。
  “我们不敢!”
  “滚!”
  接着,那两个人立刻撤走,连头都没有敢抬起来过。
  期间,乔知一随意扫了一眼宋羽,只见她那唇抿的很紧,紧张感比刚刚更浓烈了,若是自己在多看她一眼,照沈言池的敏锐来说,她不会有好果子吃。
  只淡淡的一眼,她就把视线自然的收了回来。
  木之繁的手机,她从来就没有打过电话,发过什么短信,她比谁都清楚自己的处境,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更何况,她想打,又能打给谁?想通风报信也不知道郁远城的号码。
  或许是将生死已经看的很透彻了,她这一刻并没有那么害怕。
  “对了,你也刚来,宋羽是吧?你怎么出这么多汗?”距离宋羽最近的木之繁发现了她的异样,几步就走了上前。
  宋羽绝对是派来拖累她的!
  乔知一见状连忙打断他的审问,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平静无波澜,冷冷道:“是我,电话是我打出去的,可就单单一个电话,不能说明什么吧?”听闻,宋羽手指都放松了,眼睛还是不敢抬起。
  沈言池的脸庞还是跟刚刚一样沉了下来,让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
  良久,沈言池又抬起手,叉起一颗新鲜的草莓送到乔知一的嘴边,眸子深深的凝视着她,嗓音一贯的低沉,“我的女人不可能出卖我,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她。”
  乔知一眼里闪过一抹震撼,盯着沈言池那双满是宠溺的目光,一瞬间连嘴巴都忘记张开了,她还以为,他至少该立刻去把那个电话查查清楚,还有,就连木之繁也都怀疑她了,他却信她?
  “沈言池……”她看着他,心里很复杂。
  “张口。”
  乔知一这才感知到,草莓已经碰上她的唇了,只是她半天都没有张开嘴去吃,等她要去张的时候,沈言池又迅速的将叉子收了回去,自己一口咬住了草莓。
  什么啊,耍人……无聊……
  乔知一轻皱起眉,试图埋头去躲避这突如其来的尴尬,紧接着,沈言池的薄唇就朝她嘴上碰了过来,一颗不大不小的草莓巧妙的被他送进自己的嘴里……唇舌之间有短暂的缠绕……
  看着沈言池嘴角深深的笑意,她觉得这一下比刚刚还要尴尬,头埋的更低了,这下面黑压压的这么多人呢……
  嘴里的草莓倒不像之前那么难以咀嚼了,有些酸酸甜甜的。
  不一会,沈言池扬唇笑了,唇瓣勾起邪魅的弧度,目光灼灼的注视着怀里的女人,“好了,你该困了,我们睡觉去。”沈言池放下了水晶盘,一双强壮的臂力轻松的将怀里的女人抱起。那黑压压的一片手下仿佛不复存在。
  “沈言池你放开,我还不困,不想睡!”乔知一憋红了一张脸,压低了声音超头顶上的男人抗议。
  一双带瞒邪恶因子的眼睛盯着她,嗓音性感到极致,“可是怎么办,我现在想立刻跟你睡觉。”
  “……”
  ——
  幽暗的总统套房内,烟雾环绕,将郁远城那张英俊的脸衬的朦胧了几分,视线淡淡的放在一张照片上面,照片已经有些泛旧发黄,可上面的两个人笑容都是最真实的。
  小时候的乔知一五官就已经很漂亮了,她坐在马背上,一脸的高兴,而他就像个忠实的骑士站在身前,帮她紧紧的牵住马下巴的缰绳。
  乔知一现在在做什么,听宋羽说,沈言池对她很好,好的令人发指,喝水都不要她自己倒……
  “一一。”
  你现在在做什么,跟他在做什么?
  拥抱?
  接吻?
  还是……上床?
  想着想着,他的心里忽然划过一抹狠狠的抽痛,像心脏忽然被人割去了一刀,疼的无声无息……
  “老大,知一姐现在是他最信任的人,现在如果抽出身来,恐怕会前功尽弃……”石头点上安神香放在床前,药香的气味将那浓烈的烟味覆盖了些。
  “我比你知道什么叫大局,什么叫仇恨。”可是,他的一一是无辜的……郁远城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烟,老烟枪这一会却被呛到了,眉头拧着。
  “老大,少抽点烟,知一姐看你这样也会担心的。”
  闻言,郁远城的手僵了僵,声音有些不确定,“她会么?”
  “会的,一定会的。”
  郁远城的眼角溢出一抹忧伤,摇了摇头,声音有着深深的无奈,“不,她不会的。”要是她知道,自己把她卷入这场阴谋当中,肯定会恨他的。
  以前他从来不怕这个问题,现在倒有些怕了。
  石头见劝不了他,也只好作罢。
  划开了平板电脑,他用最严肃的声音将郁远城从哀伤中拽了出来。
  “老大,在A市,有姓沈的盯着,我们的货很难运出去,只能从东南亚运,目前已经让那边重新动起来了,你看要不要过去操控大局。”在东南亚,那里就是郁远城的一片天地,想怎么横着走就怎么横。可在这里,姓沈的攻击性太强,那里飘着毒的气味他狗鼻子一样一下就知道了,连制个毒都要东躲西藏,有了前所未有的紧张感。
  “我会去的,并且应该很快了……”他深知,在这里是拿沈言池无可奈何的,就算是拿了印章,他那个爷爷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好的老大。”石头脸上瞬间精神,终于不用做过街老鼠了。
  “见一一的事情,去安排一下吧,该见了。”
  “没问题。”
  一缕缕冒着青烟的烟头被他一把掐灭,泛黄的照片被郁远城放进了钱包的最底层。
  他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闭上眼睛,那段折磨了他十七年的噩梦再度汹涌的袭来……
  “妈妈,妈妈,我们来玩捉迷藏,这次你一定找不到我。”五岁的他,是个好动的男孩,一爬就爬到了自个门前的大树上,他闭住了呼吸,透过绿绿的树叶看见了窗户里面妈妈,她是个勤劳的人,洗过了碗又弯腰拖起了地。
  “就你贪玩,你等着啊,妈妈等会就来抓住你。”听闻,郁远城更是紧张的用小手捂住了嘴巴。
  紧接着,妈妈拖地的水桶忽然被人一脚踢翻在地,来人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眼底满是不屑,“你就是那个女人吧,你应该知道,我们沈家是不会容许你这种女人存在的!我儿子已经死了,你不是爱他吗?应该陪他去死才对!”沈云霆带着一行穿西装的人怒气冲冲的冲了过来,而他的手里,正牵着八岁的沈言池。
  “沈,沈先生,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打扰你们,能不能放过我们?”妇人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跪在了那脏乱不堪的拖地水渍上面,狼狈极了。
  可沈云霆的眼里,却对她更是不屑了,“打扰?你的存在就是打扰,那个私生子呢!在哪里!”
  “不要,城城没有错,他是无辜的,求求您,求求您放过他好不好?他才五岁……才五岁……”眼泪汹涌而出,她跪着爬到了沈云霆腿旁边,一把揪上了他的裤脚,一边哭着一边磕着头。
  头都磕破了,换来的却是他们抄家的声音。
  郁远城躲在树上,一张捂着嘴巴的小手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想下树去,却看见了把头磕在地上的妈妈,正无声对他说,不要下来,不要……
  “沈家不允许有私生子!给我找!”
  “求求您,城城他是跟我姓的,是跟我姓的,我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的爸爸是谁,没关系的沈先生,求您放过他好吗?”一向清冷与世无争的妈妈,此刻却对着那些人毫无尊严的下跪磕头。
  “给我继续找!挖地也要给我挖出来!”
  尊严被践踏完,头磕出了鲜艳的血,那些人还是没有半分动容。
  “沈先生,如果是这样,那我就用我的命,换一个孩子的命,我就不指望您能看城城有沈家的血液而放过他了,我只求你看在,他还是一个五岁的孩子……”眼泪已干枯,说出去的话却是透着坚定的。
  于是,他的妈妈,就在他的视线中,当时便一头撞死在了墙壁上,血染红了她那张素净的脸,是那样的绝望而无可奈何……
  她的妈妈如果不是没有了办法,怎么舍得丢下五岁的他……
  走的时候,沈言池还不忘将桌上的蜡烛推翻在地,顿时熊熊火焰燃烧了起来,红透了半片的天……火光弥漫到了窗外,灼烫了郁远城的眼睛。
  他的哮喘,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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