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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婚,绑来的娇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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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都不曾联系,不曾走进,却在佳丽婚变的时候就突然杀了出来,应该是时时刻刻都在密切的注意吧!
    还有这样一个人站在身后,她真的很替好友高兴……
    那王佳丽又看了众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樊辉身上,片刻后,终于站了起来,走向台去。
    七彩的灯光打在她穿着浅灰色洋装的玲珑身体和美丽脸庞上,更加衬得她柔美娇艳,看着那架子鼓,她的眼神中迸发出热切的光芒。
    轻移莲步,走进那鼓坐下,握起鼓槌,轻轻试音,眉宇间那抹似乎化不开的轻愁在瞬间似乎都散去了,脸上的悲怆不在,郁卒不在,卑怜不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份自信洒脱。
    众人被惊艳了,不由发出轻轻地抽气声。
    但这还显然不够,随着台上女人动作幅度的加大,那鼓声渐渐变繁、变多、变重,慢慢地响成了一片。
    错落,却有致;铿锵,又有力。
    轻轻重重,清浊交替,节奏鲜明,爽耳而精妙,渐渐地整个酒吧内,人们眼中、耳中,除了鼓声……还是鼓声。
    晋贤贤看了一眼身边那看的出神的樊辉,然后又望向台上那光芒四射的女人,脸上不由浮起一丝笑。
    但是忽然她的目光落到了进吧门口相携而入的那一男一女身上,她的脸色不由微微一变,因为进来的那两人正是郝松年与朱茵茵……
    ……



 ☆、豪门劫,枕边恶魔 七十 醉翁之意不在酒
    郝松年的目光紧紧的锁住台上的女人,那个身姿随着节奏优美有力的摇摆、忘我地投入在音乐激情中的女人是她相处了三年的枕边人吗?
    记忆中的她从来没有这么奔放过,每每都是巧笑嫣然的,不时地会对他小小的撒娇,但是却从未这般自信过、这般凌傲过,他对她的印象一直都是妩媚乖巧,没什么追求也没什报复,当然更没事业心。
    他觉得她是娇小姐的品行,养尊处优惯了,不愿吃苦,渐渐地,时间一长,这温室里的解语花就再也不吸引他,他很想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玫瑰,就像茵茵这样的,四年前他都不能征服的,为了跳芭蕾而舍弃他,有着鲜明个性的。
    茵茵在他的世界里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挑衅着他男性的尊严,深深刺激着他男性的荷尔蒙,让他为之魂牵梦绕。
    但是他却一直都在隐忍挣扎,因为王佳丽的叔叔是个很厉害很有手段的人,虽然官职不大,但是说句话就能让他在商场上寸步难行一点也不为过。
    再加上王佳丽那份尽心体贴、刻意讨好,虽然他有时只觉得满身心厌烦,但是在生活上,他还是觉得挺享受的,所以在茵茵回来的这大半年,他一直都努力抑制着自己,和茵茵保持着若即若离,和王佳丽虚以委蛇着。
    那种生活倒也不难,毕竟他已经习惯了,直到王佳丽的叔叔下马,他和茵茵发生了关系茵茵还怀了他的孩子这两件事的接连冲击,他平静沉默的生活终于宣告阵亡。
    有人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他爆发了,他要打破这种生活,他要开始新生活,他想和王佳丽离婚。
    很庆幸的是这一点也得到家里一心想抱孙子的父母的支持,所以他终于对王佳丽坦白了,然后就是那天晚上的争吵。
    王佳丽竟然用死来威胁他,来阻止她去找茵茵,那一刻看着那个哭的惨兮兮的一脸丑相的女人,他只觉得满心的鄙夷和嫌恶,他真的懒得再多看她一眼,他想自己是不爱他了,也许从来都没爱过她,所以他理都没理她就走了,至于她后来是不是真的自杀,他也没管。
    懒得管是一方面,还有一方面是因为那两天茵茵也不舒服,似乎有滑胎的迹象,他自然要全力安抚她,来保自己的儿子了。
    他已经快三十岁了,还没个后代,王佳丽因为那两年帮他事业一直都没要孩子,撤了避孕药,没想到一时半会儿竟然总怀不上。
    “这佳丽是不是有毛病呀?要是不生孩子,可就麻烦了,你可是家里的独子呀。”母亲开始不时地将这样的话往他耳朵里送。
    他心里也是不安的,好不容易茵茵竟然怀上了,他可不敢大意。
    当然,虽然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可是对于这离婚的事,他还没有下百分之百的决心,他也不知道自己在不舍什么,反正就是一想到离婚,心里就觉得如缺失了什么一样,所以其实在嚷嚷着离婚之余,还在动着一点小心思,那就是思索着两全其美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那天晋贤贤竟然告诉他王佳丽决定离婚,这让他恼火、不甘,但同时也轻松,因为茵茵和家里几乎每天都在催他办这事。
    虽然他有一种空了心的感觉,可是这两天思前想后之余,还是离了吧,回不去了……
    却没想到今天在这里又遇上了,那个女人,他的妻子,还未离婚的妻子,竟然在酒吧里演奏,难道是没钱花了,跑到这里来挣钱,不过这也太放荡了点吧。
    他记得她以前是从来不泡夜店也不泡酒吧的,一定是寂寞吧,才几天不见他这个她口口声声说爱的男人,竟然就来了这里,真是无耻!
    想到这里,郝松年不由一阵愤怒,想也不想,就放开了手中朱茵茵的臂,直奔台上。
    当然,他并没顺利的走过去,因为一个身影很快就拦在了他前面。
    “郝松年,你想干什么?”直视着眼前竟然一脸愤怒的男人,晋贤贤冷冷的问。
    她刚才就看见了郝松年,不想让她过去影响佳丽,所以就挤了过来,拦住了他。
    “这事和你无关,你少管!”因为顾及莫青轩,所以郝松年不敢对晋贤贤太过无礼,说完绕过她又要走。
    “佳丽的事都和我有关,所以我必须管。”晋贤贤却强硬的再次上前两步,将他拦下。
    “晋贤贤,你别以为你找了靠山,我就不敢动你。”郝松年眯起了眸子。
    “呵呵……”晋贤贤冷笑,满脸坚决,“郝松年,你别吓我,我不怕吓得,今天我是绝对不会让你纠缠佳丽的,既然要离婚了,就别找这个讨厌。”
    “你……”
    两人的争吵,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已引得晋贤贤的那班同学们的注意,纷纷看了过来,司徒晔更是站起身来,向这边走来,
    只有一个人,这边的一幕却并未落入他的眼中,那就是那个樊辉,他的视线全部胶着在台上的那个女人身上。
    仿佛又回到了那记忆中的黄金年华,朝阳中,冉冉飘动的红旗下的少女,鲜活,亮丽,在主席台上张扬着一张美丽的脸,自信的挥动着青春的鼓槌,一弦弦、一声声,就那样全部落进了他的眼里、心里。
    只是那时卑微沉默的性情却也只能让他像所有怀着美好心事的少男,悄悄地将自己的梦中女神放在心里,远远的看着,不敢走近,也没有机会走进。
    但他并不卑怜,也不躁动,谁的青春不曾有过暗恋,谁的青春不曾有过秘密,有些美好的东西,只是梦着、看着,就已足够。
    “你当你是谁?穷小子一个,给个棒槌就认针。”高高在上的少女双眸含着泪,愤怒而不屑的叫骂着,也将他所有的梦想全部敲碎,因为那竟然是出自他心目中的女神之口。
    他默默的低下了头颅,转身走远,心灵受伤的同时却也暗暗讥笑自己的理想化,华而不实的东西吧。
    原本以为这段暗恋就此埋葬,却没想到他们又竟然一起进了鼓乐队,他自然对这个官家千金爱理不理。
    但是没想到第二天他竟然就在她面前、在众人面前出了丑,他因为胃口不适在训练的时候吐了,演出服上、鞋子上、地上都是秽物,酸臭的味道弥漫了满室。
    当时老师还没来,而他们这个新组的乐队又都互相之间不熟识,好多同学都是只看着,却不愿上前。
    这时候竟然是……是娇贵刁蛮、又与他之间有龃龉的她站了出来,帮他清理,端水给他、给他去找药,还帮他洗了马上就要穿的演出服。
    他至今还记得,寒冬腊月,那冰冷的水池里,那双被冻的通红的一双小手,笨拙的搓洗着那宽大的校服,那张美丽的脸也是通红的,两颊如花。
    后来他因为有些羞愧,觉得不好面对她,他总是避着她,但是却阻挡不住那随着一天一天的相处、一点一滴的为她折服沦陷的一颗心。
    她贵气,但却肯吃苦,不怕受累,喜欢挑战,有梦想;她傲娇,却为了一个动作,可以不厌其烦的去找老师,低下头和同学讨论,坦承可爱。
    她有点小个性,但是却善良,不只经常会主动去帮别人,每次训练都带早餐给同学们。在她娇嗔灵慧的笑脸面前,他所有不愉快的记忆全部消散,那曾经被埋葬的心事再次被勾动。
    她又在他的心中复活,而且顽固的一呆……就是十年,他爱了她十年,当然是默默地。
    只可惜却始终都未在她心目中留下痕迹,她读书、工作、嫁人、幸福的生活着。
    他也却只能远远地站在她的世界之外观望,却始终无法将她赶出自己的心扉,一面收藏着她点点滴滴的消息,一面努力打拼。
    他想让自己变得优秀、变得富有、变得能有资本,他想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再幸福了,他就会站出来,站到她身边,给她幸福。
    没想到却真的有这样一天,虽然他本不希望她忧伤哭泣,可是他还是庆幸那个不值得她爱、更不配爱她的男人离开了他。
    他会给她幸福,先从给她信心开始,他会唤回那个旧日的她,让她快乐而昂扬的活着。
    舞台上的鼓声已到了最高潮的尾声,人们屏息着,视线定格,终于最后的“咚咚——”两声响过之后,一切静止,掌声哗然。
    酒吧向来是个三教九流的地方,台上那光芒四射的女人自然吸引了一些别有心思的目光,一些花篮也递上去了,一些男人也站了起来,跃跃欲试。
    “晋贤贤,你……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就是想让她跑这里来招蜂引蝶是不是,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收场?”
    看了一眼那躁动的男人,又看了一眼台上那满脸激动的红晕、正喘着气的王佳丽,郝松年满眼的妒火和怒火。
    “收场的事自然也不用你操心!”晋贤贤给了他讥讽的一瞥,然后看向樊辉,她想自己不会失望的。
    樊辉自然也没让她失望,站起身来,手中拿着一束玫瑰,迈着徐缓却有力的步子慢慢的走上台,然后将手中的玫瑰递给怔怔的看着他的王佳丽,然后对着台下谦逊的深鞠一躬,低沉的嗓音响了起来,“各位,我是这位小姐的男朋友。”
    “呃……”众人,当然也包括王佳丽都禁不住一怔。
    樊辉却又笑着继续道,“因为今天是我女朋友的生日,所以我就冒昧的借这处宝地,借各位的人气来帮她过一个别有意义的生日,还请各位多多谅解,为了感谢各位,今晚的酒我请。”

    “呃……”
    “好!”
    这一句相当有效,整个酒吧除了几声很快就被湮没了惊诧声之外,都是一片叫好声。
    王佳丽瞪大一双美眸看向身边的男人,“樊辉,这样……不值得,今天更不是我的生日。”
    樊辉却笑笑,拉了她道,“先下去吧,回头再说!”
    王佳丽想了想,点了点头,便和他一起走下了舞台,当然也看到了那正满脸愤恨的盯着她的郝松年。
    这是王佳丽从那天之后第一次见郝松年,已经快十天了,十天呀……他不闻不问,此时还牵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站在她的眼前,可以想象得出,她在痛苦的深渊中挣扎的时候,他正沉浸在另外一个女人的温柔乡里,多么无情呀!
    她只觉得心如刀割般的痛着,身体也禁不住微微的颤抖,身边的樊辉赶紧扶住她,而晋贤贤也赶紧上前。
    樊辉看着郝松年,郝松年也看了樊辉,两个男人互相审视着。
    “松年,人家累了,想找个座位!”这时候那被冷落了半天的朱茵茵委屈的扯了扯郝松年的袖子道。
    “呃……”郝松年赶紧找位置让她坐下。
    “我先回去了!”王佳丽眸中闪过泪光,低声了一句,然后转身就走。
    “好吧,一起走!”晋贤贤虽然很不满她的逃避态度,但是想想也确实该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也就握了她的手臂点了点头。
    “我送你们!”樊辉道。
    司徒晔见他们要走,也跟了过来,当然他也很想送她们。但樊辉却对着郝松年的方向使了眼色,司徒晔就又只好无奈的站定了。
    三人出门,郝松年顾不上那正娇滴滴的向他要饮料的朱茵茵,转身就要跟出去,但却被司徒晔礼貌的挡住,“郝先生,喝一杯吧?”
    郝松年当然认识司徒晔,纵使他心中有千般窝火和不愿,但也不好直接驳了市长首席秘书的面子,只好虚笑一声,想扯个离开的借口。
    “哎呀……”但是他身后的朱茵茵却忽然叫了起来。
    “怎么了,茵茵?”他无奈,也只好赶紧去扶她。
    “我……我突然肚子疼……”朱茵茵做出一副十分痛苦的样子。
    “刚刚还好好的呢?”郝松年不信,觉得这朱茵茵大概是装的。
    “这位小姐病了,那我给你们打急救吧。”司徒晔一副商量的口吻,但是动作却极快,立马掏出手机拨电话。
    郝松年无奈,看了一眼朱茵茵,忽然觉得她很烦……
    ……

    这注定是一个不平静的夜晚,在酒吧里上演闹剧的同时,在市内某小区的门口也有闹剧在上演——
    “庆云,我真的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看看你……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竖着领子的伟岸身影正挡在一个清瘦的女人身前,一脸诚恳地说着。
    “那你现在看了,就回去吧!”赵庆云平静的看着一眼眼前的男人,然后绕过他转身就走。
    “庆云……”男人却一把拉住她。
    “放开我……”赵庆云推开两步,挣扎着,美目中却已是含了泪,“回去吧,我不愿再被人打骂侮辱……”

    这句话果然有效,男人禁不住一阵颓然,放开了她,低声道,“对不起……庆云,对不起……”
    赵庆云闭了闭眼,转过身就要上楼。
    “庆云,”但身后的男人,却又喊住了她,“贤贤……贤贤是不是我的女儿?”
    赵庆云身形一怔,慢慢的转回头来,看着男人良久,忽然笑了,“呵呵……是有怎样,不是有怎样?贤贤二十五岁了,比你的大女儿何水湄还大,可是又怎么样呢?呵……”
    又笑一声,她清瘦的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夜色中,只剩下原地那个男人怔在原地。
    站了良久,那男人才慢慢地向一边一辆黑色车子走去,然后坐上车子,绝尘而去。
    却没注意到远处一辆黑色的宾利房车上,一双幽深的眸子却已经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一抹复杂慢慢的浮起来在那张俊逸的脸上。
    那辆车子在夜色中停了良久良久,直到几乎要彻底的融进夜色中了,才缓缓的开动,向着远处驶去。
    “小志,帮我查查何英华在西北农村做村官的那一段,详细点,看看他具体是在哪个村落。”
    一边开着车,莫青轩一边讲着电话,淡淡的声音,但是那时而握紧、时而松开方向盘的手,却昭示了他心头的紧张。
    挂断电话后,他将车子停在路边,掏出烟点燃,很快他整个人就陷在一片烟雾缭绕之中。
    夜静,更深,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一转眼,车子下就已经落了满地的烟头,一个一个的,有的还闪着火星。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的手机响了起来,吓了他一跳,他的目光落在那跳动的屏幕上,却并不去接……让那调子反反复复的唱着。
    那手机终于停下来,他也闭上眼睛,疲累的将身体靠在椅背上。
    一切似乎都静止了,他也似乎睡着了……
    “妈,你怎么还没睡?”
    和樊辉一起将王佳丽送到了宾馆,又安抚了她一阵后,晋贤贤就放心的回来了。为什么放心呢,因为樊辉竟然也住在那宾馆里,因为这份“凑巧”,真的让她很放心。
    回到家后,竟然发现母亲还没睡,在灯下给她收的那旗袍的活计勾边锋,她立刻凑了上去。
    “等你呢,想问问佳丽的情况。”母亲很平静的道。
    “呃……这样,还不错!”一听这话,晋贤贤立刻笑了,开始给母亲讲佳丽有可能遇上第二春的事。
    赵庆云听了女儿的话,也似乎很高兴,又弄了一会就准备回屋睡觉,但临走时,忽然又对女儿道,“贤贤,我已经将家里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了。”
    “呃……”
    “就是搬家的事呀。”赵庆云笑笑,然后转身回屋了。
    晋贤贤看着母亲的背影,不由得微微蹙起眉。
    她很快的换衣洗澡,然后抓过手机,抱着,靠在床头。看着那屏幕良久,她很想拨个号码出去,但是却始终没勇气。
    她想拨的当然是莫青轩的,她想问问他怎么没来家里吃饭,想问问他现在在做什么。
    一天都不到,她竟然发现自己……好像在想他,这一点让她很懊恼,但是却又抑制不住自己。
    动心了?怎么可能不动心呢?他的温柔,他的体贴……她只是个平常的女人啊!
    她轻叹一声,大脑中不由得就开始回放他们相处的每个细节、每个瞬间……嘴角慢慢的翘了起来,明眸中也星辉漾动。
    “青轩……”她低低唤了一声,然后闭上了眼。
    本来晋贤贤准备在第二天奉母亲之名邀请莫青轩来家里吃饭的,只不过却并没达成,因为第二天莫青轩就为了一笔生意飞了美国的公司,好像很急,走的时候只给了她一条短信,连个电话都没打。
    她的心里自然很有些别扭,但是想起他是为公事,倒也体谅。只是他却一连好几天都没有音讯,母亲又总催搬家的事,再加上商场赵娟好多天不露面了,她忙过档口又忙摊位,一个头两个大。
    “这小胖妞,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准备辞职呀?”闫娇娇又在埋怨了。
    但是却并没人理她,于静和几个缝纫师正在忙,她虽然是在弄预算,不是很紧张,但是去没心情理。
    那闫娇娇又说了两句损话,终于闭了嘴,档口处安静下来。
    这时,一个保安走了过来,说是上面有一个安全检查,让各商户将员工的资料都报一份上去,而且还必须是具体完整的,家不在本市的,还要将自己亲属的地址和情况报一个上去。
    “又弄什么幺蛾子?查户口啊?”这次开口的不是闫娇娇,而是于静。
    其他的人听了,也都茫然的摇头。
    但是晋贤贤却忽然偷笑起来,她怎么有种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感觉呀,美人经理,玩真的了吧。
    但就在她正YY之余,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母亲。
    只不过母亲带给她的消息却瞬间让她大惊失色,洛洛又丢了,而且丢的很彻底,找遍了,没和小刚在一起,更没去什么张三李四家。
    她顾不上其他,赶紧往回赶,一边走着一边狂打莫青轩的电话,他不在,洛洛又丢了,该怎么办?
    但是他的电话却一直关机,她只好又打孙助理的电话,孙助理给了她一个地址,美国的。
    回到家,家里自然是一片乱,洛洛丢的很蹊跷,只是转眼间的事,在小区门口,估计是遭遇了人贩子。
    警已经报了,却无任何消息,晋贤贤想了很久,最终决定订机票,然后飞美国,去找莫青轩,至于这样做的原因,她只凭感觉……
    ……


 ☆、豪门劫,枕边恶魔 七十一 不要溅、不要蠢
    “贤贤,你放着儿子不找,去什么美国?昏了头了……”赵庆贺看着外甥女,一脸的不解和气急。
    “是啊是啊,不去找儿子,到去找男人,脑子秀逗了,不知道要是没有这儿子你这男人也抓不住了吗。”向兰兰更是在一边鄙夷连声。
    赵庆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一脸忧虑和凝重的看着女儿,不时地长须短吁一声。
    晋贤贤却不理几人,急匆匆的收拾东西,机票已定订好了,下午一点的飞机,她要马上收拾好赶到机场。
    其实她也想坐在家里等儿子的消息,但是想起那么一个稚嫩的小人儿可能会承受的痛苦和恐惧,她就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而他是她找到儿子的唯一希望,他是儿子的父亲,也是现在她最想依靠的人,所以她要去找他,她相信不管儿子是落进了江老爷子手里,还是落进了人贩子手里,他都会有办法的。
    当然除了这些之外,她内心地还有个不能向人诉说的小小怀疑……当然,只是怀疑,她觉得儿子失踪的蹊跷,而他此时又恰时去了美国,她必须……去亲自看一看!
    她很快的就将所有的东西全部整理好,然后拎起行李箱,又看了屋子里的几人一眼转身出门去了……
    因为时差的缘故,晋贤贤赶到美国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分,但是做了十二个小时飞机的她,却来不及吃一口东西喝口水,就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孙助理给她的那个地址,纽约的某座大楼内。
    那时江氏在美洲的公司总部,以前也是江氏财团的枢纽中心,如今虽然因为江氏重心向亚洲的偏移,规模削减,但是人流量和影响度却依然不容人小视。
    中午的前台有几分冷清,当晋贤贤终于等到那个去吃饭回来的前台小姐,才知道莫青轩根本就不在这儿,而是去了加拿大。
    她急的几乎就要哭出来了,打莫青轩的手机,却依然无法接通,她都觉得他好像是在躲她了,这让她更加坚定了要找他到的决心,于是她又开始给孙助理打电话。
    孙助理好像说是在开会,她急坏了,灵机一动,打电话给易清远,最后又打电话给江家,一番折腾后,孙助理的电话打过来了,又给了她一个地址,说是莫青轩在那里的住处。
    她自然要去试一试了,即刻又打车去了哪儿,那是市郊草坪环绕出的一座高层,只可惜她再次吃了闭门羹,最后还被那个黑人警卫请了出来。
    她就坐在前面的广场处等,看着街头那来来往往的各种肤色的行人,听着他们唧唧咯咯的说着一些她并不熟悉的话,她只觉得恍然,如梦。
    只不过她的这场梦很快就醒了,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一转眼路上的人就跑了个干净,她也想跑,只不过看了看一侧的路口,又看了看正对着她这个位置的停车场入口,她到底还是没动。
    雨水如瀑,冲刷着一天的暑气,也击打着她的头和脸,她只觉得一阵阵生疼,于是便从行李箱里抻出一件长些的外套披在头上,然后拼命地缩着身体,尽力的避开那无情雨点的抽打。
    路上不时有车子经过,人们各异的目光投在她单薄的身体上,她却丝毫未觉,一双大睁的明眸游移在路口和停车场入口之间,不敢有一丝的松懈。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大雨却依然如瓢泼,她也不知为什么,自己的神经末梢忽然就变得分外的敏感起来,渴、饿、雨水打湿身体的彻骨凉,侵袭着她的意志,摧毁着她的神经,她的意识渐渐的就迷离起来,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越离越远,最后终于头一歪,倒在了椅子上,娇小的身体成为了这雨雾朦胧的街头上一个模糊的小点……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扯破雨帘,在水花飞溅中呼啸而来,但却在距离她一段的地方戛然而停,车子上男人的一双幽深的眸子隔着雨雾望过来,当目光落在那个小点上时,不由浮起一抹深深的复杂……
    又何必这么倔强,隔着血海深仇,又该如何继续?
    他闭了闭眼,强制自己将眸子从那个小点上收回,然后低头,快速的发动引擎,车子瞬间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将一切留在身后。
    但工夫不大,那辆车子却又快速的回转,在那个小点一边停了片刻,车上的男子才快速的拉开车门下车,然后快步的奔向路边的女人,快速的抱起她。
    怀中冰凉的触感,还有那张清丽的小脸上的苍白,让他的目光不由一阵紧缩,他愈发抱紧了她,快速的向车子走去。
    莫青轩觉得,如果说自己是在折磨这只小猫,还不如说是在折磨自己,她痛在身上,而自己却痛在心上。
    当然除了这个之外,最要命的还是将这具妙曼的身体扒光,给她擦身的手在四处游走,寸寸诱惑,寸寸撩魂,却不敢又任何更深一步的动作。
    他深喘了好久,最后觉得实在压制不住,便去了浴室,等他再出来时,才平静了些。
    他又冲了一杯清热驱寒治伤风的药剂喂她喝,但是杯子却只是触到她的唇,她就扭脸躲开,眼睛还闭着,明显还在昏迷,可是味觉却是清醒异常。
    他无奈,拥她从床上起来,低声一句,“乖,喝了它,喝了它就舒服了。”然后又送她唇边。
    这次她到喝了一口,只不过一扭头就吐在了床单上,他不由一阵抚额,最后干脆用嘴喂她喝。
    这次终于奏效了,大口大口的药汁都通过他的嘴渡到了她的嘴里,但是喝了两口,她就又不乖了,不断地深处小舌勾他的,竟然……竟然还舔。
    “小猫,你是故意的是不是?”他低噶一声,再也忍不住,咬住她的小嘴,就是一阵深吻,直到她脸上红晕深深,娇喘微微,才放开。
    强忍着强烈的感官反应,他将她用杯子裹好,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出门。
    睡在隔壁的一间房子里,莫青轩却无法成眠,一根一根的抽烟。忽然隔壁房间里传来响动,他立刻起身出门,却见她正在客厅里一件一件的往身上套着那些湿衣服。
    “你干什么?还湿着呢,不能穿。”他急了,赶紧快步的去拉她。
    “青轩……是你吗……是你,真的是你,呵呵……我终于找到你了,你知道吗,洛洛失踪了,我找遍了都找不到他,呜呜……你快去帮我找吧,我不能失去他,不能没有他……他是我的命呀,你帮我去找他吧,呜呜……”她却看着他,又哭又笑,最后还上前来,抓住他的手臂摇着,满脸的哀怜和无助。
    莫青轩只觉得自己心头的那片冷硬慢慢的开始松化瓦解,他当然知道她还在做梦,她有一紧张就梦游的习惯,这更让他心疼。
    小猫,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将她那娇小的身子抱在怀里,他闭上眼睛轻叹,觉得命运真是会捉弄人。
    当晋贤贤从梦中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她揉揉微涩的眼睛,快速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的睡衣上时,她立刻蹙起眉,努力的回想,但头脑中却只有几个零星的片段。
    她快步的出了门,在欧式布置的房间里四处转着,当看见阳台上挂着的自己昨天穿的衣服上时,心头不由泛酸。
    这时门被推开了,米色西裤、白色衬衣的莫青轩披着阳光走了进来,看见她,淡淡的一笑,“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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