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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烙痕(汐奚)-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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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着父亲默许,席暮偷偷笑了笑,而后她忙的跑到走廊,接通电话。电话是乔希尧打过来的,告诉她,今晚他们那群人有个聚会,说是很熟悉的朋友,推脱不开,所以他要晚点才能见她。
  对于他的主动询问,席暮感觉很满足,柔声细语的嘱咐他少喝酒,便乖乖挂断电话。脑海中想着,晚上要告诉他这个消息,他惊喜的场面,她的嘴角露出弯弯的笑意。
  挂断电话,席暮走回病房,却在推开房门后,看清里面站着的人后,蓦地愣住。
  “你来干什么?”席墨诚看着走进来的人,脸色突变,眉头缓缓蹙起。
  乔菁沉着脸色,见他眼神躲闪,嘴角的笑意愈发深远。
  将开启的房门缓缓关上,席暮悄悄推了出来,她坐在走廊上,双眼盯着房门发呆。刚刚听见父亲的口气,似乎和她是熟悉的?可是父亲和乔家素来没有往来,那他怎么会见过乔菁呢?
  心里画上巨大的问话,席暮皱着眉头,满腹疑问,脸颊上的喜悦慢慢收敛起来。
  不多时候,病房的大门打开,乔菁气定神闲的走出来,经过她的身边时,慢慢顿住脚步。
  “伯母!”席暮看到她,立刻微笑的站起来,走到她的面前,很有礼貌的问候。
  乔菁凝着她,眼神闪烁了下,微笑道:“席小姐,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席暮愣了愣,明白她说的话后,立刻变了脸色,说道:“我不能答应,我要和希尧结婚!”
  嘴角轻勾,乔菁往前一步,望着她的眼神沉了下来,“你们不可能结婚!”
  脸色兀自阴沉下来,乔菁定定的看着她,沉声道:“席小姐,我知道你和希尧在一起不是为了名利,所以我也不会用钱打发你!但是因为过去的事情,我不可能接纳你!就算乔希尧费尽心机,也别想让我改变心意,我会有一百种方法,把你们两个分开!”
  说完这些话后,乔菁脸色阴沉的可怕,她冷笑一声,高傲的仰着头,转身离开。
  看着她绝然而去的气势,席暮心里猛地打了个冷颤,涌起很不好的念头。
  走进病房,只见席墨诚正站在窗边,望着天际落下的余晖发呆。
  “爸爸!”席暮轻轻走了过去,紧挨着父亲站在窗边。
  许久以后,席墨沉低低叹息一声,他转头望着女儿的脸,口气强硬,“暮暮,和他分开吧!爸爸不能同意你们结婚!”
  “为什么?”席暮猛然抬起头,直直的问着父亲,明明父亲的观念已经有所好转,为什么乔菁来过之后,他又回到强硬的态度?
  席墨诚伸手摸摸女儿的头,语重心长,“乔家人的手段,你还没有领教过!如果他妈妈不接受你,你就别想嫁给乔希尧!”
  “爸爸……”心急的想要解释,却被父亲拦住,席暮心里立刻有种凉透的寒意。
  伸手将女儿搂进怀里,席墨诚脸色黯然,语气满是疼惜:“爸只有你一个女儿,绝对不能看着她跳进火坑!暮暮,相信爸爸,他不是你的良人,离开他吧!”
  心里的委屈与失落迅速蔓延,席暮全身发冷,双唇颤抖的说不出话来。听着父亲的话,她心里一阵阵窒闷,痛苦的整颗心都在收紧。父亲这样好言相劝,分明是话里有话,难道当年发生过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吗?
  ……
  天色昏暗,漫天的乌云遮住云彩,黑压压的天际滑过闪电,一道道白光将天空撕裂。
  轰隆隆——
  天空雷鸣电闪,豆大的雨点瞬间滑落,干燥的地面很快便被雨水浸湿。倾盆大雨铺天盖地而来,巨大的水柱顺着天际浇灌下来,形成雨雾。
  一辆超级跑车,飞速行驶在雨天,车轱辘疾驰而过,溅起长长地水柱。
  雨水很大,成串的雨滴很快连成大片的水雾,迷糊了视线。
  嗡嗡的马达声呼啸而来,清幽的街道上,人影稀疏。一个十字路口,有人撑着雨伞走在人行横道线上,那人微微走神,正在想着什么,等她察觉出不对劲时,身体已经被迎面而来的车子,撞飞,呈抛物线状的落下,重重摔在地面上。
  殷红的鲜血,顺着那人的身体缓缓溢出,与地面上的雨水混合成一副妖娆的画面,刺目异常。
  跑车撞到人后,嘎吱一声停下,车子里的人急忙跑出来,看看躺在血泊中的女人后,那人眼神轻蔑的转身上了车。
  倒档,提速,那辆跑车急速驶离,没有半点犹豫。
  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下的血渍越来越多,蜿蜒成长长地一串血迹,顺着柏油马路,延伸至很远……
  ……
  咔嚓——
  天空闪现一个惊雷,闪电从窗边滑过一抹晶亮的光。
  席暮被雷声吓醒,猛然坐起来,后背出了一层冷汗。她从医院回到家,累急便倒在床上,不知不觉间熟睡。
  抬手看看腕表,已经午夜时分,她正在想着乔希尧怎么还没到,就听见自己的家的门铃被按响。
  狐疑的穿上鞋,席暮走到门边,看清外面的人后,才将门锁打开。门外站着的男人,面容冷峻,那张俊脸上带着焦急。
  “暮暮!”伸手将她抱在怀里,乔希尧眉峰紧蹙,紧张的搂紧她,小心翼翼的在她耳边说道:“你妈妈出事了……”

102 杀人犯(高潮)
  夜色昏暗,漆黑的雨幕中,闪电划破浓稠的天空,一道道白光闪过,狰狞的张牙舞爪。
  瓢泼大雨依旧滂沱,一道车灯亮起,白色的迈巴赫疾驰而来,停在医院的大门口。
  赶到医院抢救室的时候,安静的走廊上亮着白炽灯,一片刺眼的光亮中,席暮只看到急救室亮起的红灯,以及走廊上站着的失魂落魄的男人。
  “我妈妈怎么样?”席暮大步上前,伸手抓住卓航的衣服,哭喊着问他。
  卓航全身衣服湿透,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对于她的质问仿如未闻。
  “暮暮,人正在全力抢救,你别急!”将她拉到边上,乔希尧伸手搂住她,抬头望着父亲,见他惨白着一张脸,失神的摸样,立刻担忧的皱起眉。
  医院走廊,时而有护士忙碌的穿梭,急救室的大门一直紧闭,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直到天际泛白的时候,紧紧关闭的大门才豁然打开。
  医生穿着消毒服走出来,满头的汗水还来不及拭去。
  “医生!”
  看见眼前闪过的人群,卓航一下子冲过去,揪住医生的衣服质问:“病人怎么样?”
  听见脚步声,依偎在乔希尧怀里的席暮,才急忙从长椅上站起来,几步跑过去,“我妈妈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歉然的看着他们,一脸惋惜的摇摇头,如实解释道:“病人失血过多,颅骨粉碎,已经死亡!”
  “不!”席暮尖叫一声,眼眶中的泪水簌簌而落,“医生这不可能,您救救我妈妈,救救她!”她紧紧拉着医生的胳膊,痛哭流涕,连声哀求。
  “小姐!”医生伸手扶着她,虽然理解家属的心情,但也无可奈何,“病人已经抢救无效,宣布死亡,请你们节哀顺变!”说完这些话,医生交代了几句话便转身走开。
  将她虚弱的身体搂在怀里,乔希尧强势的拉住她,不让她再去继续纠缠。
  “放开我!”眼见着急救室的大门打开,远远看着躺在病床上的,蒙着白布的那具身体,席暮挣扎着就要跑进去,却被乔希尧一把拉住,不让她靠前。
  “暮暮!”乔希尧伸手搂着她的腰,手下不敢松动,可也不敢用力,很技巧的环住她,不让她靠近,“乖,别看了!”
  怀里的身躯瑟瑟发抖,席暮失声痛哭,她拼命挣扎着,扑腾着身体就要跑过去,“放手,我要看,让我看看!”
  眼见控制不住她,乔希尧眼神一暗,只能伸手劈在她的后颈上。稳稳拖住她软下来的身体,他将她抱在怀里,交给赶过来的护士。
  护士赶过来,将昏过去的席暮推进病房,安顿好。
  走廊上又回归平静,乔希尧微微喘了口气,望着父亲僵直的背影,他脸色沉凝的走过去。
  走到父亲身边,乔希尧正要伸手扶住他,却见他脸色咻的一变,几步走过去,蹭的撩开盖着的那块白布。
  “臻儿……”卓航轻轻地喊了一声,干涩的声音中带着小心翼翼的颤抖。
  见父亲脸上的悲恸,乔希尧重重叹了口气,好看的剑眉紧锁,“爸,别这样,她走了!”
  “胡说!”听见他的话,卓航似乎是受了什么惊吓,脸上的神情瞬间阴霾下来,“不许胡说!”他紧紧拉着景臻早已冰凉的手,死死捉住不放。
  “爸爸!你看清楚了,她已经死了,没有呼吸了!”看着父亲这幅摸样,乔希尧心里着急,口气一下冷了下来,伸手扳着他的肩膀怒吼道。
  许是儿子的话震惊到他,卓航缓缓地转过头,直直盯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神情宁静的景臻,好久之后,他才仰头悲戚的痛苦道:“不!”
  伸手扶着父亲的身体,乔希尧脸色阴沉,眉宇间的愁容久久不曾散去。
  ……
  天空放晴的时候,席暮是哭醒的,她睁开眼睛,看到的便是那张熟悉的容颜。
  “乔希尧,你怎么敢这样!”看见眼前的男人,席暮气疯了,伸手揪住他的衣服,怒吼道:“为什么不让我见妈妈最后一面?你怎么能这样?我恨你,恨你!”
  五指握成小拳头,席暮一下下打在他的身上,发泄着心底的怒火。
  乔希尧坐在床边,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任由她发泄,伸手护着她,生怕她伤到自己。
  “暮暮……”见她气喘吁吁的摸样,乔希尧叹气一声,将她搂在怀里,敷在她耳边低语:“伯母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难过!在你心里,留下她最美好的记忆吧!”
  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响在耳边,让席暮手里的动作缓缓停住,眼眶酸涩的厉害,豆大的泪珠滚落出来,“为什么会这样?希尧,抓到肇事司机了吗?”
  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乔希尧拂过她散下的碎发,沉声道:“还没有!那段路口没有摄像头,而且昨晚大雨,也没有目击证人,所以警方还在调查。”
  贝齿紧咬着唇瓣,席暮趴在他的怀里眼泪不停地溢出,“都是我,都是因为我,妈妈才会回来的!如果她不回来,也不……”
  “暮暮!”声音突然变的冷冽,乔希尧抬起她的下巴,双眼幽深的望着她,“不许这样说!”
  看着他眼底的黯淡,席暮立刻闭上嘴,因为她读到了来自他心底的自责与歉意。不忍让他内疚,她回手搂住他,没有在说下去,但是整颗心却拧紧,丝丝的痛起来。
  母亲这次回来,她们之间的关系刚刚有所缓和,还来不及和她共聚天伦,可她就这样撒手而去,再一次抛下她,这一次的离别,竟然还是天人永隔!
  “妈妈……”扑进他的怀抱里,席暮心里愧疚,想起自己以前对她恶语相向,真想狠狠扇自己耳光,那个时候的她,怎么能够说出那样伤人的话,怎么能够那样伤她的心!眼中的泪水一滴滴溅落,她紧紧搂住身边的男人,慰藉着他身上的温暖。
  等到席暮收拾好心情,已经是下午。撑着虚弱的身体,她来到医院,生怕父亲对她不来起了疑心。如今父亲的身体刚刚复原,她不敢贸然告诉他母亲的死讯,只能先瞒着他!
  不放心的将她送到医院,乔希尧见她脸色极为难看,真想把她带回家。可见她态度坚决,他也不能强硬的逼迫她,只能小心的叮嘱她好好照顾自己。
  看着他走远的背影,席暮眼神暗了下来,本来想要将怀孕的消息告诉他,但是如今这样的局面,她有些担心。依着他的性情,要是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恐怕会马上去筹备婚礼。可是眼下的形势,根本不允许他这样冲动!
  母亲的突然离世,父亲的决心反对,以及乔菁的强硬态度,都让席暮担忧重重。这一连串的突发情形,只能让她思前想后,决定占时不能告诉他实情,等到事情有了转变再告诉他也不迟!
  这样想着,席暮心里微微好过了点,但是想起母亲的死,又让她要哭出来。忍住眼眶中的泪水,她强颜欢笑的推开病房门,装作无事的去照顾父亲。
  ……
  凌家别墅内,金碧辉煌的豪宅,华丽奢侈。
  二楼的卧室内,男人睁开惺忪的睡眼,光裸着身体走进浴室冲洗。洗澡后,他走出浴室,穿上衬衫、裤子,下楼去了。
  佣人看到他走下来,急忙迎了上去:“大少爷,您醒了?要不要摆饭?”
  凌轩懒洋洋的走下来,低低的“嗯”了一声。佣人识相的退下去,急忙按照吩咐,去准备饭菜。
  家里的客厅很安静,一个人都没有,凌轩坐在沙发上,伸手揉揉额头,昨晚的宿醉,让他有些头疼。
  出去欧洲考察学习三个月,凌轩昨天才刚刚回国,昨晚在绯色玩的很疯闹,一直到凌晨才开车回来。想起昨晚的大雨,他的脸色微微一变,下意识的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起来。
  接连翻看了几个版面,都没有找到什么,凌轩紧蹙的眉头渐渐放松下来。将手里的报纸扔在地上,他慵懒的笑起来,眼神中带着轻蔑。果然,什么事情都没有,看来他的决定是对的!只要有钱,还有什么事情摆不平?
  “少爷!”佣人去而复返,神态恭敬的走过来,道:“饭菜准备好了,您请用吧!”
  凌轩站起来,转身走近餐厅,惬意的吃着饭菜。很快,他用过午饭后,换好衣服,拿着车钥匙,又要出门。
  走到庭院中,凌轩打开车门,正要上车。蓦地,他看到自己跑车的左侧前盖上,有几道明显的刮痕,脸色微微变了变,他皱着眉,伸手找来司机,“把车送去修理厂,重新喷漆,给我盯仔细!”
  “是,大少爷!”司机听见他的吩咐,连连应是,只是司机在低头的瞬间,眼神看到那些刮痕时,脸色有了细微的变化。
  将车钥匙丢下,凌轩转身走近自家车库。从车库里停的车子中,他挑选出另一辆,火速的将车子开走,那耀眼的名车,很快便消失不见。
  ……
  今年的春天,似乎特别冷。接连着几日,天空阴沉沉的云雾都不曾散去。
  没有阳光的午后,死气沉沉。
  独自漫步在医院的花园里,席暮心底泛起苦涩,这几天在父亲面前,她都在极力掩饰,但是她一脸的悲伤,父亲还是有所察觉。好在他一直以为是为了婚事,她才心神不定,没有深究!想起母亲的死,她心痛难忍,要怎么办?要不要告诉父亲呢?
  上次看到母亲来病房探视,虽然她只是匆匆一瞥,但是看着父亲见到母亲之后,眼底悄然亮起的光华,她还是叹息一声。这世上的事情,情与爱,终究是折磨人!
  绕着花园走走,心里的悲伤更甚,席暮用力吸吸鼻子,不敢独自待下去,她伸手摩挲手机,想要打个电话,可是找了半天才发觉口袋空空。
  猛然间,席暮脸色一变,自从知道自己怀孕后,虽然这个消息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是她却变得小心翼翼,所有对宝宝不好的事物,她都尽量避免。所以,手机她都不带在身上,而是放在病房中。
  这个念头,让她脑袋嗡一声响,如今她人没在病房,如果有人打来电话,被父亲接起……
  脚下的步子变的急促,席暮急忙往病房跑,生怕自己的预见成真。她娇小的身影,急速跑进病房,推开房门,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看着父亲手里紧握电话,坐在床边动也不动,席暮整个人全身凉透,她怯怯的走过去,轻轻问道,“爸爸,谁来的电话?”
  “陵园!”席墨诚呆呆的坐着,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时候的事情?”
  听见父亲颤抖的问话,席暮心里一软,眼眶中聚起泪水,“前天!”
  啪——
  席墨诚抬手一巴掌,扇在女儿的脸上,他白着脸色,紧紧盯着她,吼道:“席暮!为什么瞒着我?”
  “爸爸……”脸颊上火辣辣的疼,席暮含着眼泪望向他,从小到大,这还是父亲第一次打她!
  看着他煞白的脸色,席暮心里难受,顾不上脸上的疼,忙的走过去,搂着他,柔声道:“爸,你别生气,是暮暮的错!”
  眼中的神色黯淡一片,席墨诚怔忪站在原地,许久之后,才低声道:“我要出院!”
  看着父亲眼底的坚持,席暮心知他决心已定,也不再多言,依着他的话去办了出院手续。将父亲接回家,一路上他半句话都没有说过,脸上的神情萧瑟哀戚。
  夜晚,安顿好父亲之后,席暮也黯淡回到房间。
  窗外夜色如水,淡漠的人心微凉。
  席墨诚呆坐着,脸色幽深晦暗,他的脑海里情不自禁的想起陈年往事,记忆随着他的回想,时光好像回到很早以前。
  他和景臻很早便相识,两家是很好的邻居,所以他一直是邻家大哥哥,尤其爱护这个妹妹。外人都说他们两人是青梅竹马,长大以后一定会结婚的。怀抱着这样的想法,席墨诚满心欢喜,一直守护着她!后来他去部队参军,努力学习技能,就是想着退役之后,能够让她过上安稳的日子。只是等他退伍回来后,才恍然发觉,她的身边多了另一道身影。
  后来他知道,那个男人叫卓航,看着他们亲热的摸样,他的心里疯狂一样的嫉妒。再后来,他无意中知道卓航要娶乔家的独生女,心里的失落好像重新找到一丝慰藉。直到,那个人来找他,并且暗示他要如何去得到景臻!终于,忍受不住心里的渴望,他还是用着最卑鄙的手段,得到了她!虽然得不到她的心,但是将她的人留在身边也是好的,后来他们有了女儿,生活倒也平静。如果不是卓航的再度出现,那么他相信,这一辈子,他们三口都能在一起!
  再次见到那个男人,景臻心底埋藏的情感日渐爆发出来。眼看着她心思飘远,席墨诚为了这个家的完整,又一次用了卑鄙的手段。他伪造出景臻出轨的证据,原以为凭着这些可以让她回心转意,可他没有想到,这样的证据让她愧疚难当,毅然的选择离婚!就这样,他得到了女儿的抚养权,却也硬生生的拆散了一个家!
  想起景臻的死,席墨诚脸色揪紧,心脏的位置又隐隐作痛。眼前浮现的都是,她披散着长发,跑到他家蹭饭时,脸颊上闪烁的狡黠笑意。心,一阵阵的抽痛!
  痛苦的回忆停在这里,望着窗外渐渐泛白的天色,席墨诚红着眼眶,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他满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没有卓航,那么今天的所有悲哀都不会发生!那么景臻也不会死!
  ……
  早上起床后,父女二人都是一夜未眠。
  穿着黑色的衣服,席暮带着父亲去到陵园,因为今天是景臻下葬的日子。
  清川陵园,依山傍水,陵园内种植着大片的松柏,长年郁郁葱葱。
  一座汉白玉的墓碑前,站着两道身影。席暮望过去,看到那两道伟岸的身影,她深深叹了口气,扶着父亲一步步走了过去。
  听见身后响起的脚步声,乔希尧缓缓转过头,看着他们父女走过来,他皱皱眉,下意识的看看身边的父亲。
  席墨诚站在墓碑前,双眼定定的瞪着墓碑上的照片发呆,他神情渐渐阴霾,垂在身侧的双手狠狠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
  “妈妈!”席暮走到墓碑前,将手里的白菊花放在墓碑上,眼中的泪水流出来,“我和爸爸来看你!”望着母亲的墓碑,她哆嗦着双唇,满腹心事。
  小手紧贴在腹部,席暮直直的望着墓碑上母亲的照片,颤着嘴唇,无声的说了什么。
  “暮暮。”蹲在她的身边,乔希尧凝着她苍白的脸色,重重的叹了口气,“别哭了!”掏出手帕,他温柔的为她擦拭脸上的泪痕,并没有察觉她的动作异样。
  转头望着他关切的目光,席暮心中一动,扑进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前,嘤嘤的哭出来。
  渐渐地,席暮止住哭泣,她看看身边的男人,欲言又止。转头见父亲,见他满脸悲恸,她心有不忍,生怕父亲伤心过度,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她忙的走到父亲身边,搀扶着他。
  不远处,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中,坐着一人。透过开敞的车窗,只见乔菁坐在车后排,她脸色沉寂,幽深的目光,在望向那座汉白玉的墓碑时,沉敛的眼底微微闪动了下。
  收回远望的视线,乔菁吩咐司机开车,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启动。
  席暮走到父亲身边,正要搀扶着他离开,眼角忽然闪过一道黑影,她挑眉望去,看到的是乔菁一闪而过的脸。
  乌黑的眼眸中幽幽闪过什么,席暮眼看着那辆轿车开远,并没有多说什么。
  天空突然飘落下,淅淅沥沥的小雨。
  墓碑的正对面,席墨诚一直呆呆的站立着,他双眼呆滞的望着墓志铭,眼中的神色不断变化着。看着卓然蹲在墓碑前,他额上的青筋绷起,只是被他刻意忍住,但是那双眼底散发出来的寒意,却认人不寒而栗。
  “臻儿……”卓航挺直的背脊倏然弯下,他蹲在墓碑前,抬手轻抚着那张小小的照片,嘴角带着笑意。
  听见他的声音,席墨诚情绪突变,立刻恶狠狠地走上去,将他揪起来,厉声道:“是你害死她的,都是你害死她的!你才该死!”
  席暮被父亲这样的摸样吓坏了,急忙跑过去,拉着他,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来。
  见他这样激动,乔希尧也忙的护住父亲,生怕他们起冲突。但是卓航对于他的恶语相向,完全没有任何反驳,默然无声。
  转身,他继续蹲在墓碑前,卓航脸色依旧,仍然直直的盯着照片发呆。
  席暮担心父亲情绪激动,急忙拉着他,不由分说的将他带出陵园。
  陵园清幽的墓地中,人影稀疏,浓浓的悲伤之气,环绕不散。
  看着他们黯然消失的背影,乔希尧剑眉深蹙,不多时候,他也将父亲送回家,安顿好。
  白色的迈巴赫,行驶在车道上,乔希尧双手紧握方向盘,他掏出手机,想要给席暮打个电话,但是想着她临走时悲伤地眼睛,他的心狠狠揪紧,从心底涌起一股深深地自责来!如果,他没有给父亲打电话,让他们回来,那么也许……
  烦躁的将电话丢开,乔希尧面容深沉,黑曜石般的眼眸带着冷冽,他踩下油门,直接朝着乔氏而去。
  ……
  回到家里,席暮将父亲扶到沙发上坐下,看着他低沉的脸色,她心里只是觉得难过,安慰的话都不知道要从何说起。
  抬头看看她,席墨诚终于打破沉默,微微笑了笑,“暮暮,你去上班吧!让爸爸自己呆着就好!”
  听见父亲的话后,席暮愣了愣,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样说。原本想要呆在家里陪着他,但是父女两人都是一脸悲伤,谁也不能安慰谁,呆在一起,反倒是更加牵引着彼此的心伤。
  “好吧!”席暮心里沉闷,也确实不想呆在家里,“那您好好休息,我晚上回来做饭!”安顿好父亲之后,席暮便收拾东西,赶去舞蹈学校上课。
  等到女儿关门离开,席墨诚嘴角的笑意,蓦地阴沉下来。从沙发上站起来,他立刻打开房门,脸色阴霾的走出去。
  来到舞蹈学校,筱晴知道她家里发生的变故,将她叫过去,好言安慰她许久。最近所有的事情,都积压在心底,席暮有种承受不了的负担,对着她讲讲心事,心里也豁然开朗很多。
  因为身体的原因,席暮不好意思明说,但是却委婉的表示,自己暂时不能教舞,想要做些其他的工作。筱晴很体贴的答应,对她分外照顾,真的把她当做女儿一样疼爱。
  天色昏暗的时候,席暮从舞蹈学校出来。她漫步往家里走着,看着路上行人匆匆走过,她神色几变。伸手敷上小腹,她嘴角的笑意轻勾,那里面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带给她无限的安慰,也带给她希望。她相信,只要他们坚持,再大的困难都能过去!
  回到家的时候,打开房门,满室清冷,房间里黑漆漆的,没有点灯。
  “爸爸?”见房间黑沉沉的,席暮狐疑的叫了一声,伸手开灯,却见屋子里空无一人,不见父亲的身影。
  将手里的蔬菜放进厨房,席暮急忙四处寻找,都没有发现父亲的身影。心里猛然冒出不好的念头,她忙的掏出手机,正要给父亲打电话,却听见门锁开动,紧接着看到父亲推门进来。
  紧提着的心放下,席暮缓了口气,急忙走过去,含笑问道:“爸爸,你去了哪里……”
  只是她的话还不及说完,便被眼前的情形吓住。席暮瞪大了眼睛,望向父亲,只见他脸上有伤,而他胸前的衣服上,满是血迹。
  “爸爸?!”席暮懵了,上前抓着他的胳膊,急道:“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全是血?”
  席墨诚慢慢抬起头,脸色煞白,他颤抖的望着女儿,支吾道:“我去找他了!”
  脸色咻的一变,席暮马上猜测到什么,声音中带着震颤,“你做了什么?”
  惊恐的抬起头,席墨诚呆滞的望着她,眼中死灰一片,“我……”只是他的话还不及说完,房门便被敲响。
  砰砰砰——
  家里的房门被敲的震天响,席暮颤微微的将房门打开,眼见着穿着制服的警察走进来。
  狭小的屋子,一下子冲进来许多名穿着制服的警察。为首的那个人,打量下他们二人,从怀中掏出一张逮扑令。
  “席墨诚,涉嫌谋杀中国籍男子卓航,依法将其抓捕。”
  看着那张逮扑令,席暮不敢置信的后退着,嘴里喃喃道:“不可能,你们一定是弄错了!”
  警察迅速压着人离开,等到席暮回过神后,已见他们走远。顾不上哭泣,席暮立刻紧随着他们追出去,心急如焚的赶去公安局。
  等她赶到公安局的时候,席墨诚已经被带入审讯室,拒绝一切探视。席暮全身冰冷,整个人有种绝望的寒意,她拼命解释着什么,但是警察完全不搭理,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转身间,席暮只看到从远处的走廊上,走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走廊的尽头,乔希尧风风火火的跑过来,看到她时,明显怔住。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微微闪烁了下,他没有说什么,而是先赶去警察办公室。
  看着他转身走开的身影,席暮从头到脚都蔓延出寒意,她背靠着墙壁,才能支撑住虚软的身体。
  半个小时之后,乔希尧从办公室走了出来,身边还跟着资深的律师。
  看见他走出来,席暮急忙跑过去,看到却是他泛红的眼眶,以及一脸的冷冽。
  “希尧!”凝着他薄凉的眼神,席暮心里一阵颤抖,忽然涌起惧怕,“你相信我,我爸爸不会杀人,不会杀人的!”
  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紧紧攫住他,乔希尧抬手从律师手里抽出一张照片,递到她的眼前,冷声道:“看看这个!”
  映入眼底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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