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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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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到左东生,仇白心的眼中立刻腾起熊熊恨意。
  “原来是这小子!”左东生身边跟着的左华,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
  左华大喝一声:“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将他拿下!”
  只是,白晨空手一把抓住一个士兵刺来的剑锋,用力一甩,那个士兵整个人被甩出数丈之外。
  “这句话我奉还给你,不是谁都能吞的下我动手!”白晨狞笑的看着左华:“既然伸了手,那就要做好被砍断的准备。”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给我拦住他!”左华连忙退后,白晨给他感觉非常不好。
  这是个噬人的野兽,那双眼睛下闪烁着屠夫一样的光芒。
  事实上,这些士兵比左华的感受更深,那种危险的感觉更加强烈。
  白晨当然不是来杀人的,而他这一路上,也只是伤人不杀人。
  他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把事情闹大,左东生的地位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是高不可攀。
  可是他在真正的权势面前,还是显得太弱小了。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候,一个响彻兵谏府的喧声传来。
  先是一队装备整齐的禁卫军从外陆陆续续的进来,紧接着便是一辆装饰奢华至极的马车缓缓驶来。
  “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里发生了何事?为何这般混乱?”老王站在皇驾旁,用尖锐刺耳的声音斥问道。
  洛仙和仇白心,还有熊豪几个人,全都吓傻了,连忙跪到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
  在场之中,唯有白晨一个人,还站在场地的正中间。
  白晨非常扫兴的撇撇嘴,不是说好了迟点来么,为什么来的这么早?
  “陛下恕罪,这小子不知是何来路,仗着武功高强,突然杀进兵谏府,杀伤无数守卫,如今正欲对微臣下杀手。”左东生立刻述起苦来,对于起因只字不提。
  对于皇帝突如其来,左东生也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其实这件事说到底为了什么,他自己心里清楚。
  这件事如果悄悄的处理掉,自然是什么事都没有,可是如今老皇帝突然亲临。
  那么想掩盖就难了,所以他立刻先把罪责完全的推卸在白晨的身上,装作一副无辜的姿态。
  在他看来,白晨完全是个野路子,如今见了皇帝亲临,居然连叩拜礼都没行。
  如果运气不好,直接被当作刺客,当场诛杀了。
  这时候,车帘打开了,老皇帝愤怒的从车驾内起身,指着白晨怒斥:“龙啸天,你身为朝廷命官,居然知法犯法,如此肆无忌惮的打杀,是何目的,今日若是不说出个道理,朕便砍了你。”
  老皇帝一句话,在场所有人都懵了。
  这小子什么时候成了朝廷命官了?这还不止,真正让人在意的还是,老皇帝居然认识这小子。
  “微臣知罪。”白晨倒是光棍的很,直接就来个认罪:“请陛下砍了微臣吧。”
  老皇帝胡子都快气直了,明明就是你小子怂恿我来给你撑场面的,为什么现在如此光棍。
  有什么事要我给你做主,你倒是给个明白话啊。
  “龙啸天,别仗着朕恩宠你,你就敢肆意妄为!”
  老皇帝的意思很明白,你现在就别装作一副要杀要刮悉听尊便的姿态了,要怎么做就吭声。
  仇白心突然记起来,当初白晨曾经问过她,要不要他帮忙。
  自己只当作安慰的话无视掉,现在想来,当时白晨似乎是有意帮忙。
  只不过自己天真的以为,自己就可以解决。
  如今想来,居然是如此的可笑。
  白晨敢如此肆无忌惮的犯下如此滔天大罪,面对皇帝依然面不改色,恐怕是早有倚仗。
  她甚至怀疑,在出门前白晨似乎是出去了一趟,不过很快又回来了,似乎是去通知了什么人,他所通知的人,不会就是皇上吧?
  “微臣不敢,微臣只是气不过,自己与仇小姐的心血,居然被人剽窃,冠以自己的名字,甚至还诬陷仇小姐的忠仆,以此威胁仇小姐,这才因此迷了心智,只想找这个无耻之徒算账。”
  “小子,你不要血口喷人!”左东生知道此事不能善了,可是如今他也没有退路,只能硬着头皮,死不认账:“那个图纸分明就是我兵谏府多位匠师心血之作,仇白心想据为己有,才派遣奴仆夜闯兵谏府,还想抵赖!”
  “等等……你们说的是什么图纸?”老皇帝似乎有些蒙了,隐约间感觉到,事情似乎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最初的时候,老皇帝还只当作,是白晨在兵谏府这里受了委屈,这才要自己出面,心里想着,随便责罚一下左东生,这件事就作罢了。
  可是现在听着,似乎是另有隐情。
  老皇帝将询问的目光射向白晨,白晨却是拧过头,似乎是没发现老皇帝的询问。
  “陛下。”就在这时候,后方传来魏如风的声音。
  只见魏如风疾步走来,老皇帝一楞,怎么魏如风也来了,难道他也是白晨请来的?
  到底什么事,自己这个皇帝还镇不住场面吗?
  难道自己还不够给他做主?
  老皇帝心里那个气,不过脸上还是表现出足够的大度:“魏相,你怎么也来了?”
  “陛下,微臣是听说兵谏府出事,所以特意赶来的,左大人刚才口中的图纸,应该就是指这张吧,这是兵谏府今日的时候,刚刚呈入宫中的,现在还在审阅,正待明日早朝再呈给陛下过目的。”
  老皇帝接过魏如风手中的图纸,最初的时候,老皇帝依然是一副淡定的表情。
  可是渐渐的,他的目光开始改变,脸色变得又惊又喜,同时眼中越发凝重。
  魏如风转头看向白晨:“龙啸天,你若是有什么冤屈,只管告诉陛下,陛下英名盖世,必然会为你做主的。”
  左东生心情已经跌入谷底,怎么就连魏如风都在帮这小子说话。
  为什么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左华的脸色也是惶恐不安。
  想起之前他对白晨说过的狠话,此刻却有两个当世最有权势的人物为他撑腰。
  “陛下、魏丞相,你们可记得前些日子,仇大人进献朝廷的那几张机关图纸?”白晨看了眼老皇帝和魏如风,心中也是奇怪,自己可没有给魏如风通口气,他怎么也跑来了。
  事实上,在几日前,他就知道了,魏如风就是当朝宰相。
  其实这件事也不是什么机密要闻,魏如风自己也没有刻意隐瞒。
  “记得,不过那几张图纸却多不现实,许多设计都不符合常理。”老皇帝又看了眼魏如风:“内院的大师是这么说的吧?”
  “是的,陛下。”魏如风如实回答道。
  “那几张图纸其实就是仇小姐的手笔,不过那几张图纸还未完善,可是仇大人立功心切,所以不顾仇小姐的反对,提前的送入宫中,这才引来大祸,招致牢狱之灾。”
  白晨漫不经心的解释道:“而那几张图纸,之所以会被宫中的大师批为空泛设计,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因为,其中还缺少最重要的一个东西。”
  在场众人都非庸人,第一时间便想到了此刻老皇帝手中的图纸。
  “还缺少这个?”
  “不错,正是这张图纸中的新式的钢材冶炼,只要配合这种钢材,陛下可请宫中的大师,再次评估下那些图纸,或许他们就会是两种回答了。”
  白晨又看了眼仇白心,仇白心对白晨报以感激的眼神,白晨微微点点头,又道:“仇小姐自知在冶炼学问上有些不足,所以特意请微臣共同参研,皇天不负有心人,前两日终于取得了成果,本来仇小姐打算将图纸呈给陛下,以换取仇大人功过相抵,所以找到兵部侍郎左大人,毕竟左大人可是仇大人的至交,希望左大人能够将图纸呈入宫中,谁知道左大人居然利欲熏心,为了谋夺图纸功绩,居然设计诬陷,甚至还让其子逼婚仇小姐,想要掩盖事实真相。”
  “你胡说!这些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你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
  “我可以证明!”一个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都算是陌生的声音在广场上传来。
  只见士兵之中,居然钻出几个人,这几个人正是经过乔装打扮的沐清风等人。
  他一出现,立刻引来禁卫军的骚乱,所有近卫军全部将武器指向沐清风等人。
  “你是何人?”老皇帝看向沐清风。
  “小子唐门,沐清风。”
  “你说你可以证明龙啸天的言词?”


第二百一十八章 他的话就是证据
  沐清风看向白晨,白晨的脸色顿时变成了苦瓜脸,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陛下千万不要轻信歹人,此人必定图谋不轨,不然为何混迹在军中?”左东生此刻也是怕了,立刻大声的叫道。
  老皇帝却是不理左东生,眼中带着几分惊讶:“你可有证据?”
  “没有。”
  “没有证据,又如何证明?难道就凭你的一面之词吗?”左东生立刻松了口气,害自己白担心了,原来他根本就拿不出证据。
  “我的话自然不能当作证据,可是他的话却可以。”沐清风指着白晨说道,语气铿锵坚定,不待一丝的怀疑。
  “哈哈……笑话,你说他的话可以当证据?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如果他自己说的话就是证据,那要陛下公断做什么?”
  “小子,别在朕面前打马虎眼,把话说全了。”老皇帝略微不快的哼道。
  “陛下,微臣根本不认得他,陛下还是赶紧把他赶走吧。”白晨做贼心虚。
  众人都很诧异,这到底唱的哪出戏,怎么自己人给自己人拆台了?
  “你不认得我吗,我可认得你!!你可知道你害的我妹妹伤心欲绝!你可知道多少人为你伤心流泪?”沐清风看向白晨,眼中充满了杀气。
  众人更加疑惑了,不明白现场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沐清风应该是来帮忙的吧,怎么突然又对白晨恨之入骨的表情。
  “沐清风,你说龙啸天自己的话就是证据,何解?”魏如风疑惑的问道。
  “你们叫他龙啸天吗?不过在下还知道他的另外一个名字。”沐清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我想你们在场所有人,对他的另外一个名字,都不会陌生。”
  “龙啸天……不对,龙啸天不是你真名?”老皇帝也有些怒了,感觉自己被愚弄了一般。
  “陛下,这事咱们能事后再说吗?我们不是说好了,你给我撑场面,赶紧的把这爷俩收监了,以后再和你解释。”
  “不行,这件事必须说清楚!”老皇帝现在非常的不满。
  白晨实在是太滑头了,若是现在不说清楚,指不定又被他蒙混过去了。
  “他本名白晨,蜀地青州城,出身无量宗!”
  “白晨?无量宗……好熟悉的名字……”
  “如果你们还不知道白晨是谁,无量宗是什么门派的话,或许你们对花间小王子这个名号更熟悉吧。”
  寂静——
  现场所有人的表情全都在瞬间凝固了,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白晨的身上。
  每个人都看向白晨的目光,都是那种仰望。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个真实的传说,那么白晨无疑就是那个最真实的。
  他的故事已经传遍天下,几乎是路人皆知的地步。
  火烧无量宗一役是故事的开端,因为一个门人惨死而追杀天权。
  然后就是一连窜传奇般的征程,每一个故事都如同史诗般的跌宕起伏,令人肃然起敬。
  没错,就是肃然起敬,为了解清州之危而下燎王下战书,再然后智斗大学士,期间的经典名句,妙语连珠,更是被读书人奉为经典。
  而后的十里铺一战,彻底的将花间小王子这个名字,推上了巅峰。
  似乎只要与花间小王子这个名号沾上边,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都会变成可能。
  洛仙呆呆的看着白晨:“师……师父,你真……真的是花间小王子?”
  “龙啸天,这是真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花间小王子已经死了!左东生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这是天下人都知道的事情,你不可能是花间小王子,绝对不可能。”
  没错,左东生此刻不再纠结于白晨的话是否能够当作证据,而是否认白晨的身份。
  他绝对不能是花间小王子,毕竟一旦坐实了他的身份。
  那么一切就真的完了,因为花间小王子说出的话,那就是真理。
  花间小王子说,这图纸是他的作品,谁会怀疑?
  不会有任何人会怀疑,而他们父子,不只是会因此获罪,甚至会遗臭万年。
  一旦让天下人知道,他们父子将花间小王子的作品据为己有,那么这个世上将没有他们的立足之地。
  哪怕皇上不治他们的罪,他们也无法继续在朝堂上立足。
  可是,只要是在场几个,熟悉白晨的人,却对左东生的话听而不闻。
  一切一切的证据,都在表明着白晨的确切身份。
  如果他不是花间小王子,那么为什么他对一切似乎都精通无比。
  熊豪几个人已经激动的无法自己,他们做梦也不敢想象,自己所拜的主子,会是那个闻名天下的人物。
  他们这一路来京城,听过不知道多少次,关于花间小王子的传说。
  他们也曾经幻想过,自己如同花间小王子那般,敢与燎王对抗。
  洛仙更是恍若梦境,自己居然拜花间小王子为师。
  恐怕就这一点,都能让她从梦里笑醒过来。
  老皇帝和王常对视一眼,他们心中的种种疑惑,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解答。
  原本白晨的那些近乎不可思议的表现,此刻却显得再合理不过。
  不需要太多的解释,不需要太多的说明。
  仅仅是因为,他是花间小王子。
  “左东生,你可还有什么话说?”魏如风同样坚信不移,他对白晨的了解,一点都不比老皇帝少,所以他同样不存在疑虑。
  “朕还有问题。”老皇帝的目光望向白晨:“龙啸……白晨,朕听说你当初之所以得到这个名号,是因为你将七秀坊分堂绣坊当作青楼,可是这样?”
  “陛下,咱们能回去再说吗?”白晨怒了,低吼的说道。
  “现场所有人全部扣留,关于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宣扬,否则当作谋反论处,左东生、左华二人心术不正,构陷威逼他人,谋窃他人之物,即可收监,送入大理寺,择日朕亲自审问。”
  不要觉得现场的人这么多,想要封锁消息就很难。
  在场的大部分都是士兵,他们本身就背负着许许多多的秘密,特别是禁卫军,他们对于命令的执行力,远胜于普通人。
  特别是这个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帝的话就意味着绝对的服从。
  “龙……白晨,你随朕进宫,朕有很多话要问你。”
  是的,很多话……
  任何一个人,都对花间小王子充满了好奇。
  他们有太多的问题想要解开,而花间小王子就是这样一个谜一样的存在。
  “坐到车里来。”老皇帝招了招手。
  这时候魏如风不请自来,直接爬上马车,而且还非常厚颜无耻的说道:“陛下,臣的手脚不便,不介意臣搭个便车吧。”
  老皇帝能说个不字么,很显然……
  一场纷争就这么消弭于无形,沐清风已经被人刻意的忽视。
  洛仙和仇白心还犹如做梦一般,这时候王常走来。
  “两位姑娘,请随咱家来。”
  “去哪里?”
  “陛下吩咐,让咱家将你家老仆接出来。”
  “那……那我爹呢?”
  “仇大人的事,需要等那份图纸确定之后,再论功过,暂时还不能放出来。”王常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请姑娘放心,有那小子在,陛下也不会过分为难仇大人。”
  仇白心这才稍稍放心下来,同时心中后悔不已,如果早知道事情会这样,她也不会找左东生。
  事已至此,虽然事情结果还算满意,可是暴露了白晨的身份,让她于心不安。
  老余待的地方是大理寺大牢,他的脸色有些低沉。
  有一些是为自己的命运,不过更多的是为仇白心的未来担忧。
  如果没有自己的照料,小姐是否能够照顾的好自己。
  他已经知道自己的罪名,虽然这些都是莫须有的罪名。
  可是他更清楚,既然左东生和左华如此构陷自己,那么必然有十足的把握。
  小姐无权无势,想要救出自己,无异于痴人说梦。
  老余也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心中除了叹息,毫无办法。
  就在这时候,牢房外传来一阵声音。
  然后就看到左东生和左华进来了,老余立刻感觉到怒不可遏。
  可是再认真一看,他发现两人居然穿着与他一样的囚衣。
  老余突然狂笑起来:“哈哈……你们也有今天,真是现世报,哈哈……”
  老余此刻的心情瞬间开朗,说不出的畅快。
  不知道是刻意安排还是巧合,左东生和左华被关押的牢房,居然和老余是同一间。
  这让老余的心里升起了一丝歹念,既然自己已经是在劫难逃,不如就趁此机会,让这父子俩再没机会出去。
  紧接着,后面又进来几个人,来者正是仇白心和洛仙。
  “小姐……你们……你们怎么来了?”
  “老余,我们老接你出去,是皇上亲自下旨的。”
  “皇上下旨放我?”老余有些懵了,自己的事怎么惊动皇上了。
  “事情比较复杂,你还是先出来再说吧。”
  老余还处于浑浑噩噩中,似乎事情完全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看着仇白心和洛仙两个欲言又止的脸色,心中更加好奇。
  不过能够被放出来,已经是意外之喜,老余倒也没那么多花花肠子。
  出了大牢,王常阴恻恻的凑到几个人面前,说了一句:“陛下吩咐的事,咱家已经办妥了,诸位好自为之。”
  老余一脸迷茫,这大太监的语气,怎么感觉怪怪的,不像是在安慰,反而更像是在威胁。
  “小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其实这次你能出来,全靠白……龙啸天的帮忙,他深得圣上恩宠,所以陛下才下令彻查,最后证明你是被左家父子构陷。”


第二百一十九章 名画
  “白晨,你瞒的朕好苦啊,你可知道当初知道你在十里铺一战后身死,朕可是偷偷的哭过,未能见得天下间一位大才,便已经天人永隔,如今可好……你居然好端端的出现在朕的面前。”
  “陛下,当日之事,小子也不甚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泡在水里多时,后来被仇白心救上船,恐怕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小子也说不清楚。”
  “难怪你能登顶白鹤楼四层,天下间恐怕也只有你的才学,才能够让黄依依那妮子折服。”老皇帝又瞥了眼魏如风:“即便是魏相,也是与画圣沏真合作,才有机会登顶白鹤楼。”
  “陛下这算是抬举臣吧,臣那是沾了沏真的光,才有此机遇,若非那日巧遇沏真,恐怕此生都无缘登顶白鹤楼。”
  “额……白鹤楼四层很难上吗?”
  白晨听的迷煳,事已至此他依然没弄明白白鹤楼顶层意味着什么。
  老皇帝与魏如风都是一阵白眼,这世上不是谁都能够如此漫不经心的说出白晨这句话。
  或者说只有他一人,才能够如此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
  不论是魏如风还是沏真,都没有这份勇气。
  苏鸿当初可以,那是因为他借着自己天下第一学士的身份,不需要做任何事,便得到登顶白鹤楼的机会。
  不过如今白鹤楼,恨不得将苏鸿这个名字除掉。
  “白晨,你可愿意入朝为官?”
  “陛下,小子有官位在身。”
  “小小的太医院,能容得下你这位大人物吗?”魏如风轻笑的说道。
  如果被天下人知道,朝廷将花间小王子安置在太医院,第二天便要被天下人口诛笔伐。
  “在这京城之中,当着两位的面,小子实在不敢妄称大人物。”
  “你就别妄自菲薄了,你的才华已经得到天下人的认可,即便是苏鸿那老贼,也被你批的一无是处,你甚至为朝廷解决了数十年无法解决的问题,让天下读书人对朝廷的态度有所改观,你是居功至伟。”
  白晨觉得没想到,当日给苏鸿泼脏水的事情,如今会被老皇帝和魏如风拿来说事。
  不过,正因为那次,让读书人对朝廷一改多年的风评。
  “陛下,你知道天山雪莲吗?”
  老皇帝与魏如风都是一愣,他们知晓白晨的思维跳脱,不过这次怎么又扯到天山雪莲上去了?
  他们此刻谈的事情,似乎完全与天山雪莲无关。
  “天山有奇花,傲骨掩封寒,雪中迎霜气,冰封三尺芒。”白晨微微笑着:“曾经有个商人,途经北地天山之时,看到崖顶一处,长着一朵奇花,便问当地人,那是什么,当地人回答,那是天山雪莲,又名慕雪,迎寒风抗冰霜,商人十分喜爱,便命人将之整株采摘回来,想要移植到自己的花园中,可是雪莲却在途中便化作雪水。”
  魏如风和老皇帝都是脸色一变,最终老皇帝苦笑摇头,魏如风也不禁深望着白晨。
  能够如此坦然拒绝皇帝的人,白晨绝对是第一个。
  老皇帝叹息一声:“你还朕是自恋,将自己比作天山雪莲。”
  “天下人,也只有你当得起。”魏如风想起白晨当初说过的那句话,心中不免升起感慨。
  即便是他自己位极人臣,也做不到白晨这般的坦然,这般的洒脱。
  白晨这是尽量的往文雅的说,如果按照平日里的性子,指不定就要指着对方的鼻子说,你算老子。
  “陛下,魏府到了。”车厢外传来侍卫的声音,马车渐渐停下。
  “陛下,此刻也是无事,不如来魏府做客,臣家中前些日子可是购得一副沏真的传世名画。”
  “倒是有些日子没来魏府了,白晨不如一起吧。”
  白晨根本就没有拒绝的权力,反正在京城之中,想要违逆眼前两个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马车缓缓停下后,三人陆续下车,进了魏府,又是一连窜的见礼磕头。
  “可卿,去见为父书房里的那副落霞图取来,为父要与陛下,还有……龙公子共鉴共赏一番。”
  魏可卿惊讶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幅落霞图可是自己父亲的珍宝。
  平日里,自己多看一眼都不行,而且自己父亲嘴里最长挂的一句话就是,这幅画绝对不能让皇上看到,免得又腆着脸找自己索取,今日怎么这么大方。
  魏可卿看了看魏如风,又看了眼白晨,怎么老皇帝和自己的脸色都这么古怪?
  白晨对所谓的名画没多大的兴致,相较而言,他还不如看魏大美女。
  不过画逞到眼前,让他不能不看。魏如风和老皇帝似乎像是商量好了一样。
  “小子,你看这幅画如何?”
  “好画好画。”白晨漫不经心的点评。
  “陛下,看起来白晨对沏真的话不是很满意。”魏如风叹了口气说道。
  “这倒也是,以他的名气,再加上他冠绝天下的技艺,自然是不会将沏真放在眼里。”
  老皇帝与魏如风这一唱一和,让白晨非常的郁闷。
  魏可卿则是一脸迷茫,他不是叫龙啸天么,怎么又改名了?
  而且他什么时候有名气了?
  出了这门口,估计也没人没听说过他的名字,如果不是亲眼见过白晨的医术以及炼丹术,恐怕魏可卿都不会去注意这个长相平平的小子。
  “白晨,不如就让我们两个老头子涨涨眼界,看看你的绝世技艺如何?”老皇帝很没品的说道,面对白晨丝毫没有一代帝王的威严和风范。
  “老夫也听说过你的画技,那可是连欧阳修都为之折服。”
  “陛下、魏相,小子作画需要特殊的纸笔,这一时之间哪里去寻。”
  “我也听说过,似乎是用墨炭作画,魏相,你这府里可有墨炭?”
  白晨吭了吭声:“那可不是普通的墨炭,是在深海之中,掩埋千年的刺金墨炭,再加上南方的千年黄松大木制成的极品宣纸方可作画,如若差一种,所作之画都要差上百倍千倍。”
  两个老头加上魏可卿都是眉头一皱,也不知道白晨所说的是不是确有其事。
  “刺金墨炭?我怎么没听说过?”
  “臣也未曾耳闻过……”
  “朕也不要什么传世佳作,你只当平常的画卷即可,朕就想看看你那传说中的画技。”
  白晨哭笑不得,他已经找足了借口,这两个老头怎么就这么不识相呢。
  魏可卿找来了木炭,疑惑的看着白晨,不知道这三人到底在打什么马虎眼,从进府之后便说些奇怪的话。
  “老夫听闻你最擅人物画,不如就画老夫吧?”
  “魏相大病初愈,身体枯瘦如柴,实在没有仪象入画,还是画朕吧。”
  白晨暗骂了一句,两个不要脸的老杂毛。
  “其实小子最擅长的是画美女图。”白晨也不管两老头悲愤交加的目光,转头便对魏可卿道:“魏小姐,能请你坐到那边去么。”
  “我……我吗?”
  “对,看那个方向……就保持那样的姿势,只要两刻钟即可。”
  白晨也没打算画的多认真,随意的用墨炭,略显涂鸦的风格。
  这种涂鸦风格并不像是素描那样讲究细节处理,更多的是以鲜明的黑白对比来体现画像。
  白晨甚至以抹黑的手指,在画纸上随意的勾勒。
  一旁观看整个过程的魏如风和老皇帝,从最初的疑惑,渐渐的变成惊奇,最后变成了惊讶。
  因为他们从头看到尾,却怎么也想象不出,一张被黑炭沾的乌七八糟的纸张,能有什么作为。
  可是当白晨渐渐的勾勒出魏可卿的轮廓之时,两人又变成的不敢置信,他们根本就不明白,白晨是怎么做到的,明明整个过程都在他们的面前,却怎么也想不明白。
  白晨所用的这种涂鸦,并非西式的街头涂鸦,而是类似电脑画的做法,保留最初的人物线条,然后再以初始的线条作为基础进行画面的重新设计与入色。
  而这种画的优点非常的明显,那就是整体的感觉非常的立体,画上少女静坐桌前,双手放在腿上交叠,宁静祥和,目光深邃中又带着一点光芒,长发及腰,看上一眼便觉得妙不可言。
  “好!好画!!”魏如风第一个发出惊叹声。
  “真乃旷世佳作。”老皇帝也是极为喜欢:“白晨,这幅画不如就送予朕如何?”
  “陛下,此乃臣女画像,她还待嫁闺中,您拿此画像不妥吧。”
  “魏相,朕是拿着画像为你女儿寻个好人家,你别不识好人心。”
  魏可卿也在白晨点头后,走上前来,她惊奇的看着自画像,这些年来,也有不少年轻才俊,为她画过一些画像。
  虽然那些才子所作的画,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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