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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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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坏的结果就是和你不练龟息功的结果一样。”戒杀温柔无比的说道。
  “那会不会在我龟息功把修为全废了,然后脱离假寐后,突然走火入魔……”
  “呵呵……一般来说,只要你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这种惨绝人寰的事是不会发生的……对了,你上辈子或者这辈子有没有偷看女人洗澡之类的?”
  白晨将信将疑,使者以龟息功的心法运行真气。
  白晨开始感觉到水温不再是那么的冰冷,身体的痛楚也开始减缓。
  思维开始变得不那么清晰,或者说是开始变得迟钝……
  这就是龟息功的特性,将一切身体机能调节到最低限度。
  不过意识并未完全的封闭,白晨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清楚的知道自己是要保住性命。
  并且还有戒杀可以陪着白晨排解寂寞,虽然与一个光头佬扯淡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可是总比一个人守着空虚寂寞冷好。
  白晨在水里泡了足足三十天的时间,修为从先天中期,直接掉到了先天初期的时间。
  身上的伤势却没有太多的好转,因为龟息功不止是让白晨的身体机能减缓速度,就连内力运转都变得迟钝无比。
  悬壶功只能吊着白晨一口气,死不掉,也好不了。
  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白晨一直跟着洪流走,一直没有上岸的机会,所以白晨根本就不敢停止运转龟息功。
  一丝温驯的阳光照射在脸上,这是白晨第一次感觉到阳光的温暖。
  虽然还在水里,可是水流似乎已经不再那么湍流。
  突然,白晨感觉脑门被什么撞了一下,就听到耳边传来慢悠悠的声音。
  “老余,我们好像撞到东西了……”
  ……
  当白晨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粉帐床铺上。
  鼻间荡漾着一缕幽香,有着女子独有的芳香。
  侧目在屋内扫了一圈,屋内的装饰并不算华丽,略有几分素雅的气息。
  不远处放着一张古朴的紫杉木桌,上面摆着一碗还在飘逸着药香的瓷碗。
  当然了,这些不是白晨需要关心的。
  白晨首先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白晨发现自己的身体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
  可是……
  可是天蚕九变呢?
  自己的天蚕九变跑哪里去了?
  龟息功也没了……
  属性面板上,居然少了两个内功心法。
  白晨继续检查自己的面板,却发现一个陌生的内功心法。
  九转轮回功,上乘一品,成长100/100/80。
  条件不符合,无法驱使……
  九转轮回功,天蚕九变与龟息功产生的变异。
  注:死与生的轮回,身体里萦绕着未知的气息。
  每次的死亡都代表着新生,每次造成本体致死的人为伤害,将会进入假死状态,从而提升功力,同样两次的致死伤害无法激活心法。
  每次假死都能够让修炼者对造成死亡的伤害产生极高抗性,对自然伤害无效。
  每次假死都可以大幅度提升功力。
  注:在未得圆满之前,不可破身。
  白晨久久不能言语,呆呆的看着这个陌生的九转轮回功。
  白晨哭了,还我的天蚕九变,还我的龟息功……
  天蚕九变顶多就是受伤,龟息功也就是所谓的装死神功。
  可是这九转轮回功,居然要被人打死,虽然是假死,可是这假死要持续多久?
  如果是个穷凶极恶的对手,死了还要鞭尸、虐尸怎么办?
  就算对手不虐,要是自己的亲友呢?
  如果直接烧成骨灰了,还能不能复活?
  其实白晨对于天蚕九变还算满意,虽然时常与戒杀抱怨,可是心底还是对天蚕九变相当喜爱的。
  唯一不满的地方就是不能破身,可是新功法什么都没保留,唯独这个限制一点不差的保留下来。
  天蚕九变还没圆满就这么弄‘丢’了,这让他万分失望。
  当然了,这个九转轮回功还是有不小的提升,要知道如果按照正常情况,先天期修为根本就练不了上乘的内功心法。
  可是因为变异的缘故,所以并没有这个限制,就像是当初铁布衫变异成火烙铁布衫的时候一样。
  当然了,相比起自己预计的结果,这个结果也不是不能接受。
  至少命保住了,至少修为没有完全废掉,自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呢。
  何况,这难道不算因祸得福?
  这时候房门打开了,一个女子走了进来。
  透过粉帐,白晨隐约的看到女子的婀娜身姿,素雅长裙,步履霓裳,款款走来。
  女子挑开粉帐,四目相对间,白晨看到了那张苍白的脸庞。
  虽然女子长相不俗,可是苍白的脸色却让这份美感荡然无存。
  “醒了?”
  “醒了。”
  “我让老余将船靠岸。”女子的言语简练,一点都没有给白晨留有余地,直接便下了逐客令。
  “我在船上?”
  “在。”
  “去哪里的船?”
  “京城。”
  “离蜀地多远?”
  女子聪慧过人,眉宇间露出一丝惊讶:“你从蜀地的苍水河漂来的?”
  蜀地内就一条通往汉江的河流,所以女子很容易便联想到白晨是从苍水河漂下来的。
  并且近来蜀地、浙地等洲省发洪涝,她在船上这些日子,偶有看到江面上的尸体,她已经见怪不怪了。
  唯独白晨,是她第一个发现泡在水里不知道多少时日,依然还没死的人。
  因为白晨已经泡烂掉的衣物,绝对不是一两日的时间。
  “是不是很远?”
  “很远,从蜀地坐船顺流入汉江需要十日,然后到这里京畿口要二十日,逆流而上的话需要两倍的时间,如果你在路上没遇到水贼的话。”
  “那陆路呢?”
  “万里山遥,即便你走官道,也要至少二个月的时间,而且路上多为不平,比之水路更不安全,并且近来反贼燎王在边境起兵祸,官道已经封禁,不许百姓私行。”
  白晨心中暗骂,似乎什么麻烦事都能碰的上。
  “我是江湖人,官家的规矩管不到我。”
  “我知道,那日把你捞上船的时候,你的身上多次刀剑伤,胸口还刺着一柄剑。”
  “你不是?”白晨有些惊讶,因为一般的大家闺秀,对于江湖人士都很抵触,甚至是惧怕,可是她明知道自己是江湖中人,还要把自己拉上船。
  女子摇了摇头:“你什么时候下船?”
  “这里下船方便回蜀地吗?”
  女子依然摇头,白晨嘿嘿的笑起来:“那你方便在船上养个闲人么?”
  “你在江湖上的名号响亮吗?”女子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要说我的名号人尽皆知你信么?”
  “不信。”女子果断摇头:“你可以留下,不过到了京城后你就不许离开。”
  白晨疑惑的看着女子,自己留下与否,和自己的名号有什么关系。


第一百九十六章 盛名
  一番交谈后,白晨才知道,眼前这位脸色苍白,略显羸弱的女子乃是官宦人家的小姐,名叫仇白心,其父乃是天工院的院长仇千岚。
  因为天工院是朝廷与唐门合作开办的,所以与江湖人士也有些许的瓜葛。
  仇白心对江湖人士也不算陌生,这趟她正是从唐门回京城。
  至于说为什么要问白晨的名号,其实算是仇白心的一种习惯。
  先问明了名号,如果白晨是奸邪之人,或者说招惹了什么大麻烦的话,她就会直接将白晨赶下船,免得惹祸上身。
  当然了,她也只是随口问问,白晨实在是太年轻了。
  实在不像是什么闻名于世的人士,估计也就下九流的江湖人罢了。
  她自信以她的身份,即便白晨有什么麻烦,她也能一应应对,倒是不怕惹什么大麻烦。
  当然了,白晨为自己取了一个非常拉风的名字:龙啸天。
  这艘船上就只有她与船夫老余,这位老人家也是个修为不弱的高手。
  老余出身唐门,后来调入天工院中,又转调到仇白心手下,也就是所谓的贴身奴仆。
  不过白晨和老余总是不对眼,老余给他的感觉总是阴恻恻的,看向他的感觉像是防贼一样的眼神。
  白晨则是觉得,仇白心一个大姑娘的,身边跟着这么个老不修,难道不嫌麻烦吗。
  当然了,在白晨醒来后,就被老余赶到另外一间放杂物的房间里,也是白晨怀恨在心的一个原因。
  因为白晨昨日不小心和仇白心讲了个‘略微’过头的黄色笑话,以至于被老余关在杂物间里闭门思过了整整一天时间。
  就在白晨想着,要不要把老余丢江里喂鱼的时候,门外传来仇白心的声音。
  “龙啸天,我们要在前面的京畿口下船采办,你要不要下去透口气?”
  “如果余老头不在的话,我会很乐意出去透透气。”白晨没好气的说道。
  “这么说你不去咯?”
  “嗯……既然你这么热情相邀,龙某自然奉陪到底。”
  “……”
  三人下了船的渡口是京畿口的一个小镇,这里是入京的必经之地,不论是水路还是陆路,都要在这里停留,所以沿途街道相当繁华。
  “老余,你去忙你的吧,我和龙公子去前面的茶坊歇坐。”
  老余瞥了眼白晨,眼神里还是带着几分提防:“小子,你最好别打我家小姐的主意。”
  “少爷我家中妻妾如有,个个美若天仙,至于这么……”
  白晨后半句话没说出来,因为他感觉到两道腾腾杀气逼来,很本分的闭上嘴巴。
  老余千叮万嘱后才离去,临走前还是嘱咐白晨看好仇白心。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看护小孩子一样,白晨差点要发下毒誓,就差没用自己的脑袋担保。
  两人进了茶坊,发现茶坊内客流拥挤,难得的找了两个空位,还是和一个大汉拼桌。
  “仇白心,你不觉得老余烦人么?”
  仇白心浅笑一声:“老余便是这样,习惯便好了。”
  “这能习惯才见鬼了。”
  “你们江湖中人都这么不拘管束,所以朝廷才会年年严令打压江湖人士。”
  “你这女娃说话好没道理,什么叫我们江湖人不拘管束,我们江湖人也有自己的规矩好不好。”同桌的大汉不满的说道,看起来也是个闯荡江湖的游侠。
  “江湖?其实人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很多人对江湖奉若魔窟鬼镜,却不知道自己便身处江湖之中,有些人拼了命的想要退出江湖,可是他们却像是江河里的鱼一般,总想跳出水面,可是却有谁成功过?你真的以为你就不在这江湖之中么?”白晨瞥了眼仇白心,又看了眼桌对面的大汉。
  大汉和仇白心都是愣了愣,不过很快的大汉便大笑起来:“哈哈……小兄弟说的不错,人就是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比起花间小王子的语录都不差。”
  “花间小王子?江湖上什么时候又出了这么号人物?听这称号,不是淫贼就是邪徒!”仇白心不以为然的说道。
  她在船上度过了两月有余的时间,即便偶尔上岸也多是来去匆匆,并未听说过关于沧州城的事情。
  可是她这话一出,原本热闹嘈杂的茶坊顿时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仇白心,仇白心的心头也是一憷,不知道自己说错了什么。
  只见同桌这大汉立刻拍案而起,指着仇白心怒喝道:“丫头,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其中几个满脸横肉的汉子也围了过来:“小妞,看你也不是江湖中人,可是连花间小王子都没听说过,便敢如此口无遮拦,莫不是欠收拾不成?”
  白晨连忙站起来:“诸位诸位,舍妹年幼无知,在家中娇纵惯了,小子在这里给大家道歉了,诸位海涵……海涵……”
  仇白心本也是无心之矢,并非真正的娇纵蛮横,当下连忙收声,不敢再升事端。
  两人匆匆忙的结账出了茶坊,仇白心这才长长吐了口气。
  “龙啸天,你说这花间小王子是什么人,我与唐门的诸位师兄弟也打过交道,怎地都没听说过这号人物。”
  “他是个男人。”白晨笑呵呵的说道。
  仇白心白了眼白晨,心想着白晨估计也只是个混子之流,可能没听说过这种名享整个江湖的人物。
  这时候老余回来了,不过身边还跟着两个唐门弟子。
  “见过房成师兄,见过王鹤师兄。”仇白心见到两人,立刻欠身行礼。
  “白心师妹,我们也算旧识了,就不用行这些虚礼了,如果每次都行礼,我们每次见到余老还不都得磕头了。”
  “你们俩小子没事净拿我开刷。”老余瞪了眼二人,同时看向白晨:“你们怎么不在茶坊内等我们,这烈日当空,小姐身体又不好,若是中暑了如何是好。”
  仇白心连忙为白晨开脱道:“不是龙公子的错,实是我刚才在茶坊内说了不中听的话,惹来几个江湖中人的声讨,龙公子为了不惹起事端,所以才急急的出了茶坊。”
  “嗯?这家茶坊也算是这镇子上的名家,若是有人生事端,一般都不会坐视不理。”王鹤疑惑的说道。
  房成也是如是点头,同时侧头问道:“白心师妹,你刚才说了什么?若是错不在你,我这便去为你讨个公道。”
  仇白心将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两人脸色顿时犹豫不决起来。
  老余则是一脸茫然:“奇怪,老夫也没听说过这花间小王子,难道是新晋出现的江湖新秀?”
  房成和王鹤苦笑连连:“江湖新秀不假,可是却不是普通的江湖中人能比。”
  “哦?他的武功难道很高?”
  “江湖中人觉得他的武功很高,不过读书人又觉得他的才学天下第一。”
  “嗯?怎么又与读书人扯上关系了?”仇白心疑惑的问道。
  “这就是他的成名之始。”
  “两位久在江上漂泊,自然是不知道这花间小王子是何许人也。”
  “我倒是要请教一下,这花间小王子有何稀奇之处。”老余顿时来了兴致。
  作为一个江湖中人,其中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他们喜欢探听三教九流的传言,也喜欢传播各种小道消息,老余也不例外。
  “苏鸿两位可知道?”
  仇白心和老余都是一阵白眼,这天下间还有什么人会不知道苏鸿的。
  即便是去问个贩夫走卒,他们都能把苏鸿的壮举一一列举出来。
  “他死了,死在花间小王子的手中。”
  “什么!!苏鸿死了?”仇白心和老余全都惊呼起来,也不顾他们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不,苏鸿不是死在花间小王子的手中,可是这事却是花间小王子逼死的!逼死苏鸿的……”
  “等等……苏鸿不是燎王麾下的儒士么,而且深得燎王重用,难道那花间小王子直接闯入燎王府?”
  “花间小王子虽然没闯入燎王府,可是却结结实实的甩了燎王一巴掌,这次燎王可谓是颜面尽失。”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们在船上两个月的时间,就发生如此多的事情?”
  “这事还要从青州城说起……”
  王鹤与房成你一言我一语,倒是把事情的始末说的清楚明了。
  可是仇白心和老余却是听的目瞪口呆,仇白心囔囔说道:“难怪……难怪我先前说花间小王子这名号,不是淫贼就是邪徒,竟然引得整个茶坊的客人共愤。”
  “苏鸿就这样死在一个无名小辈的手上,可悲……可叹啊……”老余不知道是叹惋还是在可惜。
  “无名小辈?白晨虽然只是个无名小辈,可是他能为了一城安危,不顾燎王势大,弟子以为此人实乃是忠义之人。”
  “后来呢?”仇白心与许多人一样,在听说了这个就像是故事一般的传奇事迹后,免不了对那个花间小王子产生更多的好奇。
  “那天是四月初七,花间小王子与燎王麾下奇仕的比斗在辰时开始,午时结束,那一战他羞百晓生于前,败欧阳修在后,更是轮番与两大高手,东瀛剑客一招败北,而后乌奎上场,百般劝扰花间小王子,让他臣服燎王麾下,也正是那时候,花间小王子说出了让天下人都为之震惊的话,宁可站着去死,也不愿跪在燎王座下苟活。”
  “结果呢?”仇白心追问道,苍白的脸色略显几分潮红。
  她听过许多的英雄故事,可是唯独这个故事,让她感觉到热血沸腾。
  她在脑海中不断的想象着,那个花间小王子的气概胸怀,在她的心目中,那个花间小王子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胡渣,目光锐利坚定的盖世英雄。
  “而后乌奎气急败坏下,出手偷袭,并且重伤花间小王子,花间小王子却是扭转干坤,最终险胜乌奎,不过自身也是重伤倒地。”
  “可惜,我自唐门出来,却不知道蜀地发生此等惊天动地的大事,若是知晓必定绕道过去。”仇白心叹息可惜的说道。
  “也不是没机会,下次去唐门的时候,可绕道沧州拜访。”老余安慰道。
  王鹤和房成都是一声叹息,摇着头道:“见不到他了。”
  “什么见不到他了?难道他如今名气大了,便不可一世了?”
  “他死了。”王鹤的脸上说不出的失落:“那日擂台比试结束之时,突然出现诸多高手,争夺昏迷不醒的花间小王子,最后花间小王子在混战中被几个黑衣人偷袭得手,在众目睽睽之下身中数剑,而后引发五毒教教主狂性大发,屠戮参与其中的一众高手,死伤无数。”
  “什么?连神秘的五毒教教主都出现了?”老余惊呼的问道。


第一百九十七章 这个女人是个工作狂
  “那花间小王子又与五毒教教主有何关系?”仇白心好奇的问道。
  “没有人知晓他们之间是何关系,只知道五毒教教主临走之前说了一句话。”
  “说了什么?”
  “有两个当世高手听到了五毒教教主所说的话,其他人要么隔着老远,要么已经死在当场,其中一位是丐帮帮主高天,另外一位则是铸铁门门主。”
  白晨一直沉默不言,静静聍听着众人对他的讨论。
  不过他在听说五毒教教主居然在事后发狂的时候,心中不禁升起几分疑惑。
  自己与五毒教教主似乎没那么熟,甚至还闹出点不愉快。
  她的发狂屠戮在场高手,应该与自己没太大的关系吧。
  众人又是叹息又是惋惜,让白晨很不习惯。
  他们都以为自己死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其实就站在他们的身边。
  “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为何这等盖世英雄的人物,会……会有这么个引人遐想的称号?难道……难道他以前干过什么勾当……”
  “哈哈……每个人听到这个称号,第一反应都是如你这般,刚才在茶坊里,那些人没有为难你,也是想到你估计是第一次听说这花间小王子,其实这其中有一段不为人知的隐秘,少有人知晓……他倒没什么不光彩的过去,只不过糗事倒有……”
  “额……时间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回船上去了?”
  白晨突然打断众人的闲谈,老余看了看天色:“确实不早了,若是再不回去,怕是就不能启程了。”
  “下次余老和师妹过来,我们再详谈,那个花间小王子倒是有不少的典故,其中一些只有我们唐门知晓。”
  在告辞了王鹤和房成后,众人才兴致阑珊的回到船上。
  “对了龙啸天,你也是来自蜀地,你可听说过花间小王子?”仇白心好奇的问道。
  “没有,我对男性一向健忘,特别是比我帅的。”
  “那个花间小王子很帅吗?”
  “是啊,花间小王子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貌比潘安……”
  “潘安是谁?”
  仇白心疑惑的看着白晨,白晨哑然,说的太快失言了。
  “小姐,这小子又在说浑话了,你还真信了他的鬼,就这小子的寒碜模样,天下男人都比他帅。”老余的嘴皮子可谓的刻薄至极。
  “老余,你有女儿么?”白晨突然问道。
  “做什么?”老余警惕的盯着白晨。
  “赶明天我就把你女儿勾引了,到时候看你还说本少爷寒碜。”
  “哈哈……那你要失望了,老余可没有女儿。”仇白心开怀大笑起来。
  三人聊在一起,白晨总免不了和老余争的面红耳赤,仇白心则是恰到好处的说两句话缓和气氛。
  待到酒足饭饱后,三人才算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虽然三人乘坐的渡船不大,可也算是五脏俱全,仇白心还在渡船上有个独立的书房。
  白晨时常看到仇白心在书房内,一待便是三两个时辰。
  甚至有时候白晨发现大半夜书房的灯还亮着,白晨曾经探过仇白心的身体情况。
  属于先天性的体虚,再加上长久的疲劳,生活作息的紊乱。
  所以仇白心的脸色才会如此苍白,虽然不是什么大病,可是这种劳累病才是最难治的。
  白晨偶尔也会偏劝几句,不过仇白心都只是一笑了之,同时对白晨的医术表示强烈的怀疑。
  夜晚的江面有几分凉意,皓月悬挂江面上波光粼粼,倒是一道美景。
  白晨没睡着觉,出了房门透气,就见到老余坐在船头抽旱烟。
  “老余,没睡呢?”白晨撇撇嘴,算是打了个招呼,转头便要进入舱内。
  “我去睡觉了,你看着船向?”老余毫不客气的吭了声。
  “反正江面上也没什么船只,而且我们还是顺流,需要看什么船向,你蒙我吧。”
  “那要是碰上水贼呢?”
  “这都快进皇城境内了,哪里来的那么多水贼。”
  老余没回白晨话,指着厨舱的方向道:“去,把厨舱里白天钓到的炖黄稠端去给小姐。”
  “黄稠,大补啊。”白晨咽了口口水:“我看仇白心那身子骨,是受用不起了,不如就给我吧。”
  “滚。”老余瞪了眼白晨,手中旱烟杆一抖,火星飞射向白晨。
  “我真没骗你,仇白心那身体是长年累月积劳成疾,本来底子就薄,再这么颠倒夜昼,铁打的身体也要烂成泥,这种虚病只能养,不能大补,如果大补的话只会大亏,这就是医道里的损有余而补不足。”
  “那依你之见,该如何调理?”
  “这首先要让她改了作息,不然就算给她龙心凤血也没用。”白晨随口说道。
  老余沉思良久,看了眼还亮着的书房灯辉:“你去劝劝小姐。”
  “这夜深人静,我一个大老爷们的进去,不适合吧?”白晨可不想担下这苦差事。
  “你若是能劝小姐早些斜着,待到京城之后,我便寻船,走水路带你回蜀地。”
  白晨顿时咧嘴笑起来,这几日他可是在老余身上软磨硬泡,愣是没说动他送自己回蜀地。
  没想到今夜他居然主动答应下来,白晨呵呵的笑着:“瞧您老说的,仇白心怎么说与我也有救命之恩,这点小事便包在我的身上。”
  白晨朝着书房走了两步,又回过头道:“你真不怕我在你家小姐身上使坏?我可不是正经人……”
  “老夫的眼睛没瞎,这几日相处下来,老夫算是看透你小子了,就一有贼心没贼胆的胆小鬼。”
  白晨自讨没趣,除了在心里问候几句老余祖上之外,毫无办法。
  打开书房门,白晨便看到仇白心正端坐在书桌前,面前摆着一堆杂乱的纸张。
  发现白晨进来,仇白心微微侧过头:“龙啸天,你怎么进来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总想找个人排解寂寞,外面那老头太没情调,还是和你有话聊。”
  白晨已经自顾自的坐到仇白心的桌前,仇白心蕙质兰心,怎会不知道白晨来做什么。
  多半又是给老余说动了,来给自己当说客。
  “你重伤初愈,还是自己早点休息吧,我这边快忙完了。”
  白晨显然不是那么容易被煳弄过去的,笑盈盈的看着仇白心:“你知道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你想说的是美貌?”
  “错,美貌这东西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你听说过情人眼里出西施吗?西施就是个大美女……所以女人未必要倾国倾城,只要你将来的夫君看的顺眼就成。”白晨侃侃说道:“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智慧。”
  “智慧?”仇白心浅浅一笑:“我觉得我不缺智慧。”
  “不,你缺的就是智慧,相比起那些普通女子,你简直可以说是愚不可及。”
  仇白心知道白晨一直很能讲,不过她还是觉得,白晨将她与那些普通女子相提并论,是对她的侮辱。
  “在我老家其实把智慧分为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思维能力,称为智商,在这方面你的确没话说,可是还有一部分称为情商,而你这种女人,就属于智商偏高,情商偏低。”
  “你说的智商与情商有什么区别吗?”
  “智商指的就是你的思维能力,比如果你学习东西特别快,就像你现在做的事情,特别能突显你才学,这就属于你的智商部分,而情商则是指你的心理,喜欢钻牛角尖,无法正确规范自己的生活习惯,这种人在我们那里有特殊的称呼,工作狂……或者是偏执狂,对某些事物过分追求,工作上表现无比优异,生活上混乱无比。”
  “你是一个女人,哪怕你自诩不比任何一个男人差,也不需要如此拼命吧,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像你这样日夜颠倒。”
  仇白心微微低下头,无奈的说道:“我不是想和男人比,只是我要帮我父亲,如果没有我帮他的话,用不了多久,朝廷就会关闭天机院,而我父亲近年来得罪了不少大元,多次受到重臣弹劾,说我父亲勾结江湖中人,一旦失势,必将受牢狱之灾。”
  “你能帮他什么?”白晨拿起桌上的图纸。
  “这些是唐门的天机图抄录出来的图纸,今日靠岸的时候,两位师兄给的。”
  “这些是残缺的天机图吧。”
  “嗯,这些只是给身处外面的弟子研究的,所以都是部分抄录。”
  “研究这些东西,可以帮到你父亲么?”
  “近来边关战事频繁,天策府兵力有限,所以我想若是天机院能够制造出唐门那样杀伤力极大的机关,就可以为朝廷立功,朝廷也不会再执意撤消天机院。”
  “那你的设计进展如何了?”
  仇白心似乎很乐于分享给白晨自己的设计,立刻取出自己设计的图纸,得意的语气里略带几分遗憾:“这是我通过暴雨梨花针改造的,唐门的暴雨梨花针虽然威力强大,可是做工太过苛求,难以大量生产,并且使用手法极其讲究,如果一个不慎,首先伤到的便是自己,所以我进行了大幅度的改造,材质替换成普通的钢材,其中的飞针也换成……”
  仇白心在白晨的面前侃侃而谈,可是说着说着,见到白晨不答话,带着几分失落:“我与你说这么多做什么,你也不会机关术,说再多你也听不懂。”
  突然,白晨惊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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