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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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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文人来说,他就是这个时代……
  面对苏鸿,读书人想的不是去如何超越他,而是低下头表以敬意,苏鸿就是天!就是神!!
  白晨却做到了,做了一件天下人都不敢做的事情。
  他做到了,做到了天下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勇气、能力,外加一点点的幸运。
  苏鸿在他的面前一败涂地,毫无争议的败了。
  文采、口才、名誉,甚至是尊严。
  即便是最后一刻,苏鸿也是带着耻辱的死去。
  而这一切,都出自白晨之手。
  天下第一才子,当世大儒被一个无名小卒逼死。
  对于江湖中人来说,或许激不起一点涟漪。
  可是对于每一个读书人来说,这便是一次天崩地裂。
  上至朝堂群臣,下至落第秀才,在初闻这则消息之时,都只是当作风言一笑了之。
  可是当这个消息以风雷之势,席卷整个天下之时,没有人还能再保持着淡定的心态。
  最初每个人都在疯狂的打听这则消息的真实性,随后便是质疑消息的准确性。
  当真实性与准确性都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每个文人都开始探寻整个过程,每一个细节。
  对于文人墨客来说,这就是一场绝世高手的对决。
  一场文人墨客的饕餮盛宴,每个人都捶胸顿足,悲戚万分。
  因为他们居然错过了这样一场盛况,一场错过便足以抱憾终身的盛事。
  两人的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动作,都被那些转述者讲述了无数次。
  甚至是两人的表情,一个眼神,俱都被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天下人面前。
  花间小王子这个名字,一次次的被人提及,一次次的被奉为神人。
  就如同苏鸿当初一样,不……是更加疯狂的传播,更加虔诚的膜拜。
  如果苏鸿是文人墨客的神,那么白晨就是一个弑神者。
  而最让人们津津乐道的是,苏鸿是被白晨逼死的。
  将天下第一大学士逼死,这手段便足以让无数人联想出无数震撼人心的画面。
  同时白晨口中所引用的一些名言,也被天下人所熟知。
  白晨成了他自己语录中仗义屠狗辈,苏鸿成了无情读书人的典范。
  他的经典名言不断的被人们传颂,每个文人墨客张口闭口总忍不住吭腔几句,然后细细品味词句之中蕴藏的深意。
  甚至连最后白晨羞辱调侃苏鸿的那个笑话,都被读书人奉为神来之笔。
  因为正是这个笑话,彻底的葬送了苏鸿。
  同时也是因为这个笑话,将白晨送上了神坛。
  对于白晨来说,倒是有些小小的得意了一把,不管外面如何洪水滔天,反正绣坊内是阳光明媚,偶尔还能四十五度角仰望一下灿烂天空。
  对于白晨身边的莺莺燕燕,秦可兰倒是没什么好激动的。
  就算七秀的那些弟子敢投怀送抱,白晨敢收么?
  倒是看着白晨偶尔露出苦涩的表情,也是一个不错的享受,女人多不一定好……
  秦可兰的武功天赋不高,可是作为女人,她最清楚,如何在众多女人中脱颖而出。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也是白晨亲口承认的。
  不过不代表秦可兰就真的放任白晨招蜂引蝶,这也是秦可兰高明的地方。
  她没有像其他女人那样,不自己男人管的严严实实的。
  像放风筝一样,牵着那条绳子,如果觉得风筝飞高了,手中线轻轻一扯,立刻就能将风筝扯回身边。
  白晨很是惬意的躺在后院,特意为他做的一个秋千躺椅上。
  怀中抱着阿岚,白晨的胸怀可是阿岚的专座。
  作为绣坊内的霸权主义,阿岚的专权已经得到大家的认可。
  作为阿岚的同龄人,渊河的待遇显然就没那么优待了。
  作为臭男人中的一员,虽然渊河同样是白白嫩嫩的,可是他成为了渊龙和白晨指定的无量宗接班人。
  每天除了吃睡,只需要他做三件事。
  第一件,练功。
  第二件,努力练功。
  第三件,地狱式的努力练功。
  渊河的习武天赋非常高,至少可以甩开白晨和渊龙几条街。
  这种高强度的练功,对他来说几乎没有任何负面影响,几乎……
  除了偶尔夜里惊醒,练功的时候把隔天吃的东西吐出来,间歇性昏厥外加鼻青脸肿之外,并没有太严重的反应。
  渊龙则是直接的多,如果渊河十六岁前,武功没有超越白晨,那么就别想娶阿岚。
  白晨很是委婉的找渊龙进行了几次政,治,教育外,也没有如何逼迫渊河。
  啪——
  白晨手中射出一颗石子,精准的打在渊河的脚踝上。
  苦逼的渊河扑的摔在地上,满脸委屈的看向白晨。
  “那个动作错了,接着打拳,别停下……”
  白晨很不负责的说了句,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回到阿岚的身上。
  “白晨哥哥,那天你问那个老杂毛的问题,猪到底是怎么死的?”阿岚天真浪漫的睁着大眼睛,愣愣的看着白晨。
  “扑哧……猪还能怎么死,当然是笨死的。”
  这或许是困扰大部分人的一个问题,只是这个问题,本就没什么真正的答案。
  白晨对于那些太在意的人,只能表示无语。
  “噢……”阿岚很认真的点点头,仰着头思考了半饷:“好像真的是笨死的……”
  对于即将到来的真正对决,白晨似乎完全没有认真对待的觉悟。
  燎王麾下的紫薇院已经被白晨玩残了,不足为虑,剩下的百晓生和欧阳修,是否有面对他的勇气,还是未知之数。
  至于贪狼院的两个高手,白晨就更没有努力的理由了。
  因为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算白晨比渊河更加刻苦一百倍,一千倍,也不可能战胜的了乌奎和那个东瀛高手。
  并且白晨的性格一向如此,今早有酒今早醉,明日有愁明日忧。
  白晨的最大优点就是没有野心,他最大的缺点就是毫无上进心,当然了……关于他的优点与缺点,似乎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沧州城外的那座庄园中,迎来了一个陌生的客人。
  “晚辈蓝轩,拜见两位前辈。”蓝轩已经不是第一次面见欧阳修与百晓生,甚至就连苏鸿,她也曾经与之有过交流。
  曾几何时,她也曾经为苏鸿的才学所折服。
  可是做梦也没想到,苏鸿会是这样的结局,屈辱的死去,同时还成全了白晨。
  如果说在那场巅峰对决之前,蓝轩还担心白晨是否能接的下三位当世奇才的轮番攻势。
  那么此刻她唯一的担心就是,欧阳修与百晓生重蹈苏鸿的覆辙。
  苏鸿尚且如此结局,欧阳修与百晓生,又能好的了多少?
  “蓝轩,我没去荻花宫找你,你倒是主动来找我来了,哈哈……”欧阳修对蓝轩的语气,完全是一种长辈对待晚辈的态度。
  看起来他们之间颇为熟悉,蓝轩坐在下座,也没有丝毫拘谨。
  百晓生轻轻抿了口茶,看了眼蓝轩,此刻他可没心情与蓝轩叙旧。
  满脑子都在想着如何应对白晨,白晨又如何对付他。
  “前辈可是在想,约定之日的对决?”蓝轩心灵通透,看到百晓生魂不守舍的表情,便猜到百晓生心中的忧虑。
  “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罢了,口舌倒是天下少见,文才不弱,可是老夫心中所学,绝非那些圣贤书中可以学到的,不足为虑,不足为虑……”
  “前辈自然是经天纬地之才能,只是若是以这种心态与那姓白的小子对战,恐怕前辈的结局,未必就比苏大学士好多少。”
  “嗯?”百晓生与欧阳修都是一愣,心中惊讶,眼中看向蓝轩的目光,更是充满了不敢置信。
  以他们对蓝轩的认知,可是深知蓝轩的心高气傲,除了他们几个老家伙之外,对于同辈中人,更是不屑一顾。
  今日居然会为一个同辈的年轻小子辩驳,甚至语气里,似乎是在说那小子在旁门之道上的才学,并不在百晓生之下。
  “前辈可记得,当初您曾经推断,这个天地并非真正的天圆地方,而是一个球型。”
  欧阳修嗤笑一声:“这老杂毛胡言乱语的推断,蓝轩你怎地还记在心中。”
  “放屁,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老夫心中之学,焉是你这凡夫俗子可以明白的。”
  “其实白晨他也说过同样的话!而且他给出了自己的解释,同时比起前辈您更加详细,更加合理。”
  “什么!!”百晓生与欧阳修同时异口同声,惊呼的叫起来,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与震惊。
  如果是以前,两人对于这个无名小卒,或许会置之一笑。
  可是此刻的他们,只要听到白晨两个字,都无法保持任何的平静。
  “前辈您知道为何月有圆缺吗,天为何有阴晴?世间为何又有四季之分吗?”
  “这……这些都乃是万物造化,天地至理,若是我能明白……恐怕已经是神人了。”
  “他明白!!”


第一百七十五章 其实是来打击你们的
  一句话,却让百晓生的表情完全处于呆滞的状态。
  蓝轩的聪明毋庸置疑,而且那日白晨与她的比斗中,解释的也很详细。
  所以蓝轩并没有太困难,就接受了白晨的解释,同时也记在脑海中。
  “他曾经说过……这个天地之所以是圆的,是因为……”
  蓝轩用着白晨的口吻,开始向百晓生如是的解释着。
  不止是百晓生,欧阳修也听的目瞪口呆。
  原本他是不信百晓生的这套理论的,可是当他听了蓝轩的重述后,他开始变得矛盾起来。
  就如那日在场的那些学子一样,这套理论具有着绝对的颠覆性。
  因为每一个细节都剖析解析的非常详尽,同时也将许多的疑问做出了详细的解答。
  “这些都是他说的?”百晓生激动的问道。
  蓝轩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还有日月星辰……他是这么说的……”
  百晓生听的如痴如醉,欧阳修同样是如坠梦幻之中。
  这些道理不需要如何高深的知识,只要稍具备常识,都可以明白其中的道理。
  在听完蓝轩的解说后,百晓生已经变得无法平静。
  “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详细,古人根本就没有任何书籍记载过……”
  “他曾经透露过,他与他的老师曾经研究出一种可以载人飞上百万丈高空的东西,可以让人看尽整个天地。”
  “他的老师?他的老师是什么人?”百晓生激动的追问道。
  一直以来,百晓生都有着属于自己的孤独,就如同苏鸿那种高手寂寞一样。
  因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一个人,可以与他探讨天地至理。
  在这个领域之中,他就是一个孤独寂寞的绝世高手。
  他阅览天下的奇闻异录,旁门左道,学究通天彻地,可是再回过头,却发现这条路原来是如此的孤独。
  这世上最悲哀的事情也就是如此,知音难寻。
  可是如今,他突然发现,原来这条路自己并非一个人,还有一个先行者,还有一个比他更加高瞻远瞩、视野广阔的高人存在。
  “其实他说,就算是普通人要想飞上百丈高空,轻而易举,不需要绝世修为,只要给他几日的时间,他便可以造出一个简单的飞行器,阅览群山也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蓝轩,你对他如此推崇至极,是不是在说,百晓生比不上那小子?”欧阳修目光闪烁的问道。
  “晚辈不敢。”蓝轩低下头,并未做更多解释。
  “我是比不上他,那个小子的确是学究古今,他才是真正的通天彻地的奇才,还有他那位不知名的老师……我真想与那位前辈见一见……”
  百晓生毫无从前的那种自信,反而有一种作为后辈晚生的谦卑与虔诚。
  欧阳修看了眼百晓生,暗中恼怒不已。
  本来紫薇院三人前来,苏鸿出师未捷身先死,本就让他们实力大减。
  仅剩下他与百晓生二人,整日里还提心吊胆,防着白晨会怎么对付他们。
  可是如今还未正式交手,身边唯一的战友,居然临阵退缩。
  让他心头更是戚戚不安,此刻的他才感觉到,一种孤掌难鸣的艰辛。
  “欧阳前辈,晚辈此次来,不是为了打击二位,只是给两位一个忠告,不要小觑白晨,还有欧阳前辈,晚辈知晓您的琴棋书画乃是四绝,白晨在这四雅上,并未有太出众的表现,不过他却是个歌赋的高手,甚至说他为天下第一歌赋高手,也不为过。”
  “哦?能得你如此推崇备至,想必的确有几分手段,不过说是天下第一歌赋高手,恐怕言过其实了吧?天下才情并茂的多不胜数,此道又如何评判第一呢?”
  欧阳修除了琴棋书画之外,对于诗词歌赋也略有涉猎,时常与苏鸿探讨切磋,眼界极其之高。
  “欧阳前辈,您初到沧州城,想必还不知道沧州城近日来流传的几首名曲吧。”
  欧阳修这才明白,蓝轩这是来献技来了,微微一笑,揽着胡子道:“许久未曾听闻你这妮子的琴技歌喉了,今日倒是我们两个老东西的福分。”
  蓝轩也不推诿,微笑的走到琴案前坐下:“那晚辈便献丑了。”
  蓝轩弹奏的是《天下有情人》,这首歌曲可以说是她最喜欢的一首歌。
  歌词略显沧桑凄美,却不失恢弘大气。
  曲风宏亮且节奏感极强,如非唱功了得,更是难以掌握。
  蓝轩也是多次的尝试与习练,才掌握其诀窍。
  虽然她对白晨很是怨恨,可是不妨碍她对此曲之喜爱。
  唯一的遗憾就是,这首歌乃是两人对唱,平日与芸芸合唱,总觉得与她配合少了点什么。
  唯美动人的歌词,高低渐近的曲调,再配上蓝轩那宛若天音的嗓音。
  这一切组合在一起,令客厅内外的人,都听的如痴如醉,如坠梦境一般。
  “妙!不可言喻!这首歌赋真乃千古绝唱。”欧阳修赞许不已:“这曲风抒情优美,真是那个小子所作?”
  “这首歌其实要两人合唱,才能唱出其精髓,而是否是白晨所作,这已经毋庸置疑,如此高水准的歌赋作曲,也不只是这一首而已,前辈若是在沧州城走动些许日子,便能知道白晨的创作歌赋的天赋,天下第一!恐怕不足以形容他的天赋,说是古今第一也不为过。”
  “歌赋方面,我确实不如他,他的其他创作歌赋我没听过,可是能够有此等神作,老夫甘拜下风,不过论其他方面,老夫自信无人能及。”
  对于欧阳修的自信,蓝轩也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晚辈也曾经这么认为过,可是晚辈输的很惨,苏大学士也这么认为过,结局想必前辈还历历在目吧,百晓生前辈,恕晚辈直言,如若今日没有晚辈的提醒,前辈恐怕也会输的煳里煳涂,至于欧阳前辈,千万不要小觑白晨,不论与他比任何方面,都不容你任何一点疏忽闪失。”
  “他真这么可怕?”欧阳修不禁升起几分不安。
  “想必前辈还不知道,白晨不只是文采非凡,知识渊博,他还是一个炼丹大宗师,即便是万花谷的两位尊者,也要甘拜下风,同时他还是一个铸兵师,您的本家欧阳冶前辈,与他也是多有交流,以同辈姿态相处……”
  “他居然还会炼丹和铸兵?他还会什么?”百晓生惊呼起来。
  他已经被江湖中人称之为通天彻地之达人,意指他无所不通,无所不能。
  不过百晓生还是明白,自己也没有外界所传扬的那么神奇。
  只是,相比起来年纪轻轻的白晨,似乎也有自己的风范,所学甚杂,同时又样样精通。
  “您应该问还有什么,是他所不会的。”
  蓝轩在谈及白晨的时候,虽然表情有些咬牙切齿的愤恨,可是又带着几分敬佩。
  “此人是个不折不扣的妖孽,我听闻他一好友名叫张才,前些日子张才长辈生辰,白晨写了一个字帖当作贺礼,被张家长辈当无上作墨宝收藏深严,晚辈有幸一睹其真容,那字帖乃是一种闻所未闻的字体,笔锋狂如风,又烈如火,实乃旷世佳作。”
  “闻所未闻的字体?”欧阳修不禁侧目怀疑的看着蓝轩。
  “前辈不要认为晚辈孤陋寡闻,晚辈也读过不少圣贤书,若是真有什么隐秘的字体,晚辈也不可能认不出来。”
  “你口中的字体,如果真是他所创,恐怕在老夫也不如他。”
  欧阳修倒是坦荡,虽然他很不愿意承认,可是他自知自己也创不出一个全新的字体。
  每一个字体的出现,都是历经了几十年甚至数百年的演变,最后成熟且完善的,绝非一个人可以单独完成的。
  这让欧阳修开始心中惴惴不安起来,难道这世上真有一个如此妖孽的人?
  “能够创出那么多旷世神曲之人,恐怕他的琴技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前辈您觉得在此道上,您又有几成胜算?”
  “毫无胜算。”欧阳修此刻的自信心早已被蓝轩打击的荡然无存,似乎自己所精的,白晨也都精通,自己所擅长的,白晨可以表现的更加淋漓尽致。
  “老夫的棋道和画功,难道他也能与老夫相比?”
  “这两者晚辈倒是未曾见他施展过,不过晚辈还是那句话,请前辈不要太过盲目自信,要知道白晨可不能以常理去揣测,白晨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他的敌人最自信的能力上,将之摧毁,如果前辈认为白晨从未显露过就认为他不会或者不精的话,那么晚辈只能提前为前辈默哀了。”
  “他真的如此可怕?”欧阳修听的心惊肉跳,原本的一点点信心,此刻早已荡然无存。
  不管蓝轩所说的是真的,又或者是在危言耸听,都让欧阳修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
  突然之间,百晓生与欧阳修意识到,他们不能再以以往那种眼光,去看待白晨。
  白晨的确有挑衅燎王的资本,至少他已经证明了这点。
  只不过是以苏鸿的死来证明的,他们不想成为下一个苏鸿。
  当然了,如果说欧阳修与百晓生毫无胜算,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们成名已久,谁不知道他们压箱底的绝活。
  比如说欧阳修真正名动江湖的原因,他是一个铸武师,一个千年来唯一一个创出了上乘武功秘籍的圣级铸武师。
  又或者是百晓生,他渊博的知识只算是他的副业而已,而他最强的机关术,可是连唐门都要甘拜下风。
  不过两人各自所擅的,都不适合在擂台上比试。
  哪怕是圣级铸武师,也很难把握说,可以在哪个时间点,创出一套武功。
  简单来说,铸武师所需要的是一刹那的灵感。
  而机关术则是太过于复杂,哪怕是一个简单的机关盒,都要花费不少的功夫。
  而且以百晓生的性格,一旦去设计一个机关,不是三两天的时间可以停下来的,可以说机关术根本就上不了台面。
  当然了,如果真有一个人,愿意陪着他折腾,他倒是很乐意接受。
  蓝轩带来的消息,对于百晓生与欧阳修来说,是至关重要的。
  可是同样的,蓝轩的消息,也给他们带来了一种压力,心头的阴霾般挥之不去。


第一百七十六章 努力不一定成功,不努力一定很轻松
  蓝轩出了山庄,便直奔绣坊而去。
  在绣坊的后院,看到了散漫的白晨,蓝轩脸上就没好气色。
  如今全绣坊,里里外外的人,都在帮着他张罗。
  可是他倒好,就跟个没事的人一样。
  插科打诨,就跟个懒汉似的。
  “办妥了?”白晨很不情愿的抬起头,看了眼蓝轩,理所当然的问道。
  “你是不是应该说声您辛苦了?”
  “你不觉得,应该感谢的人是你才对么?”白晨漫不经心的说道:“在青楼里又不接客,整日对着那帮自命风流的才子,肯定要闷出毛病来,我这是给你找有意义的事情做,对了……也不用太感激我。”
  蓝轩心头憋了一股火,眼中都快喷射出熊熊怒焰了。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白晨看蓝轩快要发作了,连忙又道:“当然了,如果你非要我感谢你,那我就谢谢你全家,谢谢你荻花宫上下……你别这么看着我,我就这态度,你要是不稀罕,我收回我的谢意好了。”
  “如果你能改一改你的脾气,你会是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少杰之一。”
  蓝轩的语气,似乎有些恨铁不成钢。
  不得不说,白晨散漫的态度,实在已经影响到她的心情的地步。
  “就算我不改,我也是最出色的。”
  “当初你能说出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那等豪言壮语,可是在自己的身上,怎么就没看到自强不息?”
  “这个嘛……努力不一定成功,不努力一定很轻松,人活一世,不能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心平气和……心平气和的,咱们也不算敌人吧,干嘛跟个不共戴天一样的表情。”
  “蓝轩妹妹,你就不要与这混球斗嘴了,他就这死样,只会气的你损心劳肺。”
  秦可兰从院外款款走来,蓝轩看向秦可兰。
  秦可兰虽然漂亮,可是并不算特别出众。
  至少在绣坊中,不少的七秀弟子,都比秦可兰美上许多。
  蓝轩怎么也想不明白,白晨怎么看的上秦可兰。
  “兰姐姐。”蓝轩欠身行了个礼,身姿婀娜诱人,眉目间柔情无限。
  秦可兰的到来,让蓝轩显得有些拘束,不如她与白晨两个人的时候,那么随心所欲。
  “奴家代白晨多谢妹妹操劳。”
  “兰姐姐客气了,这是小妹心甘情愿的。”
  蓝轩倒是对白晨当初给她家传秘籍的事情耿耿于怀,一直都想向白晨道歉。
  几日下来,多次见面,白晨总是若无其事,似乎完全没把当日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是白晨越是这种态度,蓝轩便越是不甘。
  她不喜欢欠别人的人情,特别这个人还是白晨。
  去沧州城外的那个山庄,当然不是为了给欧阳修和百晓生告密,而是白晨的指示,为的不过是扰乱两人的心境罢了。
  “是啊是啊,这是你心甘情愿的,干嘛到头来还要我道谢。”白晨恬不知耻的说道,只是这句话彻底把两个女人激怒。
  何况是两个没道理讲的女人,白晨的习惯便是如此,当别人和他讲道理的时候,他喜欢用武力。
  当别人和他动武力的时候,他更倾向讲道理。
  “你就不担心约定的比试吗?你可没多少时间准备了。”蓝轩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白晨。
  她发现的忠告,白晨根本就听不进去。
  “担心有用吗?”
  蓝轩默然,没用是一回事,可是努力与不努力又是另外一回事。
  白晨撇撇嘴,颇为无奈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没努力,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你做过什么努力吗?”秦可兰瞥了眼白晨,颇为好奇的问道。
  “求神啊,祈祷那几位前辈快点赶回来,我这条小命就算保住了,如果他们没有赶回来,那么我的脸面就算丢到家了。”
  秦可兰与蓝轩一阵无语,两人已经无力吐槽白晨的厚颜无耻了。
  这分明就是做着跑路的打算,亏自己还担心他去拼命,看来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
  “如果你指望那几位前辈的话,恐怕你要失望了。”
  “为什么?我看他们的脚程应该挺快的吧,这都十多天了,足够一个来回。”
  “唐门和万花的几位前辈可是一早就到了沧州城,你可见过他们出面过?”
  “额……好像没有。”
  白晨不禁皱起眉头,唐门还好说,自己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交情。
  可是万花谷的两个老头,以前可是死皮扒拉的认亲戚,怎么这次居然没见他们出现过。
  “中原十大门派与苗人两教有过约定,是不允许相互出手的,丐帮、七秀、黄金门的几位前辈不是路上耽搁了,而是因为他们听说这次天一教教主乌奎出手,所以打定主意不来淌浑水,故意拖延回来的时间,唐门和万花谷也是一样的打算。”
  “我草他们全派上下十八岁以下女性。”白晨愤怒的站起来:“以前当着我的面,说的多么好听,赴汤蹈火、刀山火海,全都替着我受,真遇到事了,居然给我玩失踪,这他娘是人干的事情吗?”
  “白晨,你说话注意点影响。”秦可兰轻声提醒道,他这可还在绣坊之内。
  他之前那番话要是被七秀的弟子听去了,怕是立马就要把他们逐出绣坊,让他们流落街头去。
  “其实,也未必就没人能帮的了你。”蓝轩故作高深的说道。
  “别告诉我,你可以帮的到我,你和我修为都差不了多少,上擂台去就是找虐。”
  白晨没好气的说道,蓝轩鼻子都气歪了,自己好心给他出主意,他居然用这种语气与自己说话。
  “自然不是我,这世上高人多了去了,本姑娘也不会做那好心没好报的事,既然你觉得本姑娘帮不上忙,那我告辞便是了。”
  蓝轩负气,说着便转身离去,白晨连忙拉住蓝轩。
  “别别……开个玩笑嘛,你这人就是这样,一点玩笑都开不起,还请姑娘赐教。”
  白晨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要多下贱就有多下贱。
  蓝轩是哭笑不得,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眼前这混蛋也不比女人差多少。
  “各大门派的门人弟子自然是不会出手,可是不代表这世上就没有人敢出手。”
  “我总不能去大门口贴个告示,招兵买马吧?敢出手的都没那能耐,有那能耐的未必敢出手,你这主意太次了。”
  蓝轩急了,怒瞪了眼白晨:“谁让你去贴告示了,难道除了十大门派之外,就没有其他人敢出手,又有这能耐吗?”
  平日里见白晨逞奸耍滑,怎么到了关键的时刻,居然如此的愚钝。
  “那你说,这世上还有哪路大侠,又有能耐又有勇气的?别跟我说哪个山头里隐居着某某高人,如果是那种货色,我还不如去找我师父去呢……”
  “笨。”秦可兰都看不下去了,白了眼白晨:“乌奎乃是天一教教主,那他的死对头是谁?”
  “我管他的死对头是谁。”
  白晨不知道,不代表秦可兰不知道。
  当然了,这不是因为秦可兰的江湖阅历有多渊博,只是反应出白晨的阅历有多浅薄。
  只要是江湖上行走的,哪个不知道天一教的死对头。
  “你说的可是南苗的五毒教?”
  蓝轩赞许的点点头,露出一丝笑容:“南苗、北苗一直势同水火,天一教与五毒教自然是天生对头,十年前那场波及汉唐武林的浩劫,便是因为五毒教与天一教的大战引发的。”
  “你的意思是说,如果请五毒教教主,对付天一教教主乌奎?”
  秦可兰皱起眉头,白晨失望的看了眼蓝轩:“这里距离南苗何止万里之遥,这一来一回要多少时间,更何况我与那五毒教教主也没什么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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