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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藏经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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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狠手辣之辈。
“我这个人不论谁与我赌斗,只要拿的出让我满意的彩头,我都乐意奉陪。”白晨漫不经心的看着陆仁风:“你要觉得哪方面牛逼的一塌煳涂,我会很乐意让你的哪方面傻逼的一无是处。”
众人低笑两声,没敢放肆大笑,只是这零散的笑声在陆仁风听来,尤为刺耳。
陆仁风冷哼一声,手中已经多出一枚令牌,正面是个‘虎’字,金光闪闪。
众人一看到陆仁风手中令牌,全都脸色一变,下意识的退后几步。
虎令,也就是陆仁风的老子陆一道的兵符。
“这个彩头你可敢接?”
白晨眉头皱了皱:“是你傻还是当别人都是傻子?你拿一个兵符做彩头,你能告诉你这兵符值几个钱?”
兵符在将军的手中,才能显露出其价值,落在别人的手中,那就是一文不值,而且还会引来杀身之祸。
“这赌斗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手持着令符的陆仁风,早已目中无人,根本就不将白晨放在眼里。
不管白晨是什么身份,只要看到这令符,还不是要乖乖的低头。
这时候李玉成拉过白晨,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白兄,陆仁风这是有恃无恐,不论胜负你都讨不到好处,即便他输了,你也不敢接着令符。”
“他能持得,难道我还不敢持么?”
“他父亲是沧州城城守陆一道,即便陆仁风偷了他父亲的令符,难道他父亲会拿他砍头不成?可是你不同,只要你拿了这令符,陆仁风必定回去告诉他父亲,是你偷了令符,到时候整个沧州城,将再无你立足之地。”
白晨露出一道笑容:“别人怕他们父子,我却不怕,李兄莫不是忘了在下的身份了吧。”
说的好听点,白晨是个江湖侠客,说的难听点呢……白晨就是个恶棍。
流氓会武术,谁也拦不住。
真惹急了他,白晨真敢干出杀人越货的事。
用白晨的话说,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好,小爷我便接了,反正这掉脑袋的事轮不到我了,丢了兵符,你们父子自己去断头台领赏去。”
陆仁风一听白晨的话,顿时有些焉了,这兵符若是真从他手中丢了,那真的是天塌的事。
他原本敢拿出来对赌,就是吃准了白晨不敢接,即便赢了也不敢收。
可是看白晨从容不迫的表情,让他心头戚戚不安起来。
“你拿什么做赌注?”陆仁风看向白晨。
“小爷我能赏脸与你对赌一局,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沽名钓誉的鼠辈,你不想想自己的名声,走出这亭子,你就是万人唾弃的窃贼,沧州城的读书人都会把你钉在耻辱柱上,如今本少爷给你机会扳回一城,没让你跪在地上感激凌涕,就已经是心胸宽阔,你还想要赌注?”
白晨把陆仁风贬得一无是处,不过也整如白晨说的那样,陆仁风的名声,注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陆仁风咬牙切齿,愤怒的看着白晨。
看陆仁风的那脸色,如果眼睛可以杀人的话……
都是这小子!
如果不是这小子的话,自己依旧风光无限。
如果不是他,自己依然是那个被同道仰望的沧州第一才子。
陆仁风心中的怨念,几乎要遏止不住的爆发出来。
绝对!绝对要让这小子死无全尸。
绝对要让他后悔今天对自己的羞辱!
“要不要斗诗?干脆点。”
“量你也翻不出什么花样。”陆仁风对自己的才学,还是很有把握。
何况哪怕是输了,到时候把事情与自己父亲一说,只要兵符在这小子手中,那便是滔天的大罪。
“既然两位达成共识,不如就由在下做这裁判如何?”李玉成主动说道。
其他才俊公子小姐,对陆仁风都相当畏惧,不过李玉成似乎对陆仁风并不如何忌惮。
“哼……”陆仁风瞥了眼路预测,眼中露出几分不快。
“两位才学不浅,这斗诗的规矩就不多赘述,三局两胜,第一局无题,各自先吟一首得意新作,诸位才俊佳人也做个评判。”
陆仁风微微一笑,脸上露出自信笑容,近日正好作了一首,本想在这诗会上拿出来,献于曲芷水。
如今拿来斗诗,效果更佳,三步一回头,开口便吟。
风晓拂清明,止风花未黯。
独守幽澜曲,流水深涧处。
陆仁风看向曲芷水:“曲姑娘,这首《止水》是在下为姑娘所着,希望曲姑娘能够喜欢。”
这首诗算是中等偏上,明与黯对应,动静相交,字句公正,最难能可贵的是,其中隐含曲芷水的名字。
“陆公子有心了。”曲芷水不咸不淡的应了声。
若是放在之前,曲芷水或许会欣然笑纳。
只是得到了白晨送予她的那首曲后,再看不上旁骛。
铭心眼珠子一转,笑盈盈的拉着白晨:“白晨哥哥,这位曲姐姐都有人送诗给她……”
“你也要?”张才笑看着铭心,他知道铭心最是争强好胜,事事都喜欢与人攀比。
“才不要,我要白晨哥哥送给青衣姐姐。”
白晨脸上笑容渐收,郎朗吟道: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李玉成脸色一凝,众人也都为之动容,细细品嚼个中滋味。
李玉成先前便听过开头两句,本就有些意犹未尽,如今听完整首诗,更觉惊艳绝伦。
此诗开头两句最佳,而后情谊渐浓,绵绵如丝,如细水长流,又如娟娟细雨,只觉得心中一物勾起,又无法诉尽的感觉。
“这首诗名呢?”
“《离别》。”白晨擅自为李商隐的这首无题诗取了个名字。
曲芷水同样沉浸在《离别》所营造出来的氛围中,难以自拔,就似看到了一对男女的离别与思念,眼中隐有泪光波粼。
“好诗!好诗!”
众人惊叹不已,哪怕是铭心与张才,都能切身的感觉到这首诗的意境,其他的才俊小姐,更是心生惊艳。
李玉成看向陆仁风,此刻陆仁风脸色几近扭曲,可见他是何等之愤怒。
即便他脸皮再厚,也无法当众厚颜无耻的说,是自己赢了。
“第一局,白公子胜,诸位可有异议?”
“理当如此。”
“此等千古绝句,自该胜出。”
陆仁风咬着牙,眼角目光瞥向白晨,双拳握紧。
“那么第二局……”
“慢!”陆仁风突然出声道。
“嗯?陆公子有何高见?”李玉成不急不缓的问道。
“单斗诗多没意思,我觉得应该不限诗词,想必白公子对词赋应该也有一番造诣吧。”
白晨随意的耸耸肩:“无所谓,你非要换着花样找死,我便随你心愿。”
“既然两位都没意见,那就依陆公子所提议的,诗词不限,第二局……比这苍河为题。”
第一百三十八章 花魁都是很有背景的
陆仁风左右晃步,苍河已经有许多诗词歌赋,而且不少都是精品之作。
若是只是一般的诗会,陆仁风随口便能捻来几段。
可是这种文斗则不同,所着出的诗词,不说超越前辈,至少也要一个水准的,不是随便来两段,都算数的。
白晨想了想,已经先一步开口了。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一首李白的《将进酒》被白晨把黄河改成了苍河,虽说苍河没有黄河的那种奔涌大气,却也是一条稍幼的大河,纵贯沧州城沿岸,顺流入海。
所有人的表情凝固了。
恢弘!大气!苍茫!豪迈!
很难想象,一首诗能够把所有的大气魄淋漓尽致的表现出来。
一字一句都蕴含着无穷浩瀚,这首诗可以说的李白的大成之作。
每一句都爆发出一种苍劲,每一个字都能凝聚出豪情壮志。
每个人都感到不可思议,心中隐有热血翻腾,细细回味着诗词中精妙所在。
“君不见苍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妙……真是妙不可言。”李玉成惊叹不已,对于这些书生来说,一首上佳的诗词,能够让他们回味许久。
更何况是这种绝世好诗,每一句诗词都在引起他们心中的共鸣。
“敢问这首诗名。”
“将进酒。”
陆仁风的脸色剧变,脸色苍白至极,他心中本已经有了眉目。
可是听到白晨这首将进酒后,心中纷扰难平,再难凝会一出来。
即便他能作出一首诗词,也无法与白晨相比,再如何挣扎也只是自取其辱。
事实上,这次的斗诗,本身就是他的自取其辱。
李玉成看了眼陆仁风,回过头看向众人:“诸位,想必结果已经出来了吧?”
显然,结果已经注定,陆仁风的才学虽然不错,可是他能作出这种绝世好诗吗?
“虽然我很想看看第三局,白公子能够作出如何的佳作,不过不得不说,胜负已经分晓。”
“白公子,如果第三局以你们双方为题,你会作出什么作品?”
“送我沧州浃日程,自驱燎狗短辕轻。高谈痛饮同西笑,切愤沉吟似北征。小丑跳梁谁殓灭,神州揽辔望澄清。汉唐万里残宵梦,犹听苍河战鼓声。”
白晨瞥了眼陆仁风,陆仁风的脸色铁青,眼中怨毒之色毫无掩饰。
众人心头暗惊,这首诗上佳,却是隐射陆仁风为跳梁小丑。
心中惊叹眼前这人的高才,相比之下,陆仁风便真如跳梁小丑一般。
“愿赌服输,把东西拿出来吧。”白晨伸过手讨要彩头。
陆仁风冷哼一声,手中拿着兵符,带着几分讥讽:“我便是拿出来,你敢要么?”
白晨直接抓过兵符,陆仁风的脸色剧变:“你……”
白晨想都不想,直接用力一掷,兵符落入淘淘河水之中。
这时候所有人都呆住了,陆仁风浑身颤抖:“你……你这是在找死!!”
“找死?哼哼……你父丢失兵符,其子拿着兵符做赌注,要死也是你们父子先死!何况我乃江湖中人,你休想拿朝廷那一套规矩煳弄我。”白晨冷笑。
“好好好……我们走着瞧!”陆仁风恼羞成怒,怒吼一声转身便走。
不过也正如白晨所说,白晨可以随时跑路,可是他们父子却跑不了。
这事不但不能声张,反而要尽可能的隐瞒。
只是在场不少达官显贵之后,今日之后,陆仁风的名字,必定要被钉在耻辱柱上。
而他那父亲陆一道,恐怕也要被他这个不成器的儿子拖累。
陆仁风居然意气用事,拿着自己老子的兵符做赌注,这事情传扬出去,别说是官职,就连脑袋都保不住。
众人全都被白晨这鲁莽的举动吓了一跳,把一方大将的兵符丢入大河之中。
不管找不找得到,这仇都是结下了。
当然了,这也是白晨故意做的,反正就算没这一出戏,难道陆仁风还会宽宏大量不成?
索性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兵符丢入河里喂鱼去。
到时候陆仁风父子自己焦头烂额,未必就有功夫理会自己。
“诸位,在下还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白晨笑盈盈的与诸人拜别,带着张才与铭心,出了挽风亭。
白晨并未料到,他所抄的三首诗和三首歌所带来的后果。
白晨的最后一首诗,在众人看来,虽然也算是上佳,不过与之前的两首比起来,还是有不小差距,多半是因为这首诗是白晨随性的作品,只是为了讽刺陆仁风所作的。
不过另外两首诗,绝对算的上天下间一等一的好诗。
不论是为了好友所作的《离别》,还是饱含大气魄的《将进酒》。
当然了,最让人津津乐道的不只是这两首诗,真正让人回味无穷的还有三首歌,三首风格迥异却又曲风神奇的歌曲。
一首《沧海一声笑》豪迈不失飒逸,一首《算你狠》却是风格奇特,说唱与曲风完美融合,充满了另类的新奇,而《天下有情人》却是旷古般的抒情,而且男女合唱,双音交织出来的美感,更是让所有听者都觉得世间那么多歌曲,除了这区区的几首,再无其他佳作。
在短短的一日之间,三首歌和两首诗居然奇迹般的传扬开了。
……
沧州城春满阁,乃是沧州的四大青楼之一,其中从京师长安来的鸣翠姑娘,更是名动天下的花魁。
也不知道多少狂蜂浪蝶,愿散尽千金,只求一睹鸣翠的神采。
“陈公子,您今日怎么想起来我们春满阁了?”
老鸨热情的拉着陈公子,这陈有琪乃是沧州一大富豪之子,曾经多次求见鸣翠芳容,可惜一直都被拒之门外。
老鸨满脸厚妆,徐娘半老的拉扯着陈有琪,满脸幽怨的说道:“陈公子,我们春满阁的漂亮姑娘,可不只有鸣翠姑娘一人,春娇、秋蓉、夏荷、冬梅四位姑娘,也都是沧州城有名的花魁,比之鸣翠姑娘也差不了多少,多少达官显贵为了她们四人,一掷千金……”
陈有琪脸上带着几分傲气:“少废话,我只要鸣翠姑娘一人。”
老鸨一脸为难:“可是您该知道,这鸣翠姑娘她的规矩吧……不是老身为难陈公子您,只是……”
陈有琪却是递上一个字帖,傲气十足的说道:“请王妈妈代为转交给鸣翠姑娘。”
老鸨原本还一脸不愿,不过在摸到字帖下面夹着的银票,脸上顿时笑开了花。
“好的好的,陈公子您稍作歇息,妾身这便去为您转达。”老鸨摇曳着半肥的臀部,一边走一边扯着嗓子叫起来:“张龟儿子,死哪里去了,贵客上门了!还不给老娘伺候着,若是有半点怠慢,小心老娘剥了你的皮!”
鸣翠,在外人看来,不过是个流落风尘的可怜女子。
而且名字也显得有几分庸俗,许多曾经见过鸣翠容貌的人,都曾经感慨,这么一个庸俗的名字,根本就配不上这等绝代佳人。
不过却没有人知道,她是荻花宫的少宫主,蓝轩。
如果让人知道魔教之一的西域荻花宫少宫主,出现在沧州城,恐怕整个蜀地都要闹翻天。
门外传来老鸨的敲门声,从老鸨接近门口的时候,蓝轩便已经察觉到老鸨浮动不稳的气息。
“鸣翠啊,那个陈公子又来了……”
不需要老鸨多说什么,蓝轩已经知道她的来意。
她见过陈有琪,那个浮夸的富家公子,那次她不经意间被陈有琪望见。
自那以后,陈有琪便隔三差五的来求见。
“王妈妈没与他说我的规矩么?”蓝轩轻轻拨动琴弦,琴声委婉动人,透着一缕悠扬怡人的平淡。
“那陈公子只是递上名帖,并未强闯。”
这也是青楼的规矩,只要姑娘够大牌,那么便可以立自己的规矩。
当然了,作为恩客递上的名帖,哪怕是再不愿意,也是要看上一眼的。
蓝轩既然化名为鸣翠,又是汉唐有名的才女,她所立的规矩就是,想要见她,就必须能够作出一首她看的上眼的诗词歌赋。
“放门下吧。”蓝轩眉头微微一拧,脑海中想起陈有琪的个人身份信息,还有他看见自己的时候,那副情欲冲头的嘴脸。
从门缝下塞入一张名帖,蓝轩掌心稍稍一收,名帖已经落入手中。
翻开一看,蓝轩却是露出一丝惊讶,名帖上写着的正是《离别》一诗。
老鸨在门外候了半饷,便听到蓝轩的声音:“有请陈公子。”
不多时,陈有琪便心急火燎的跑上楼,到了蓝轩的门外,强忍着激动心情,故作平静的敲了敲门。
“请进。”
一声轻妙声音传来,陈有琪的浑身都忍不住的颤抖起来,轻轻推开房门。
一位面带白纱的女子,正坐于榻上,面前摆放着一把精致古琴。
虽然白纱遮面,可是那鬼斧神工一般轮廓,根本就遮掩不住。
“陈公子,请坐。”蓝轩芊芊细手微微做个请。
陈有琪立刻回过神,连忙稽首行礼,匆匆忙的坐到蓝轩面前。
蓝轩目光流波,嘴角勾勒出一道笑容:“那首《离别》可是公子所作?”
“是啊是啊。”陈有琪连忙点头。
蓝轩的眉梢一拧,露出几分不快之色。
她能听的到陈有琪的心跳,只有说谎的人,才会有这种心跳。
“是这样吗?”
蓝轩平淡无奇的一句质疑,在陈有琪的脑海中,却像是一把悬剑。
陈有琪的脸色有些惊疑不定,就像是做了个亏心事,心绪不宁,想要说是,可是嘴巴却是怎么也开不了口。
荻花秘术,问心术!
“这诗是谁作的?”
又是一句平淡无奇的声音,可是陈有琪却感觉,这是对良心的考验一般,让他容不得半分谎言。
“白……白晨……”
第一百三十九章 爱之深恨之切是这么理解的
在蓝轩的追问下,陈有琪就好像是良心发现一般。
不断的回答着蓝轩的问题,而他自己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不过陈有琪的音律实在是太差了,再好的歌从陈有琪的嘴里唱出来,完全变了味道。
蓝轩只能依稀的从旋律中,听出一些端疑。
“三首诗里,其中两首算的上惊艳,不过第三首诗却只能算中庸,那两首诗应该是临时兴起之作,不然前后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这三首歌,差强人意。”蓝轩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个白晨也许有些才华,不过并没有真正的惊艳到望尘莫及的地步。
陈有琪走调的歌声,根本没有唱出其中的精髓,直接让蓝轩将三首歌理解成普通的歌曲。
将陈有琪打发走后,门外匆匆忙的跑进来一个小丫头。
“师姐,我听说最近又出了个沧州第一才子,今天去书坊买书,听几个穷酸秀才在那讨论。”
“嗯?不就是那个姓陆的么?我见过他,有几分才学。”蓝轩平淡的回应道。
也只是有几分才学,小丫头眼珠子一转,已经拥在蓝轩的身边:“那是自然,这沧州哪里有什么第一才子,要有也是师姐你来当……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听说姓陆的那小子已经不是了,好像是被什么姓白的取代了,据说在挽风亭作了三首诗三首歌,名动天下。”
“沽名钓誉之辈。”蓝轩彻底的没了兴致,轻奏起古琴,带着几分孤寂。
天下才子众多,却多半是沽名钓誉的庸才。
每年都会有那么几个号称才学出众的才子,可是一经比量,却是丑态尽出。
便是长安城里的那些个状元郎,也是如是这般。
“难道这天下间,再没有一个能够与我比肩的人吗?”
这不是狂妄,而是理所当然。
蓝轩年谨十九,早在十五岁便已经览尽荻花宫的所有书籍。
而后出外历练,化名为鸣翠,途经多地,遇到过不少自命不凡的才子。
只是她却发现这天下间出名的才子,在她的面前,不只是庸俗不堪,而且全都名不副实。
所谓的才华,也只是针对普通人而言。
独孤求败!便是这种境界,蓝轩从不认为自己的才华已经到了举世无双的地步。
只是一次次的求证,都让她失望的发现,天下间能及得上自己的人,实在是屈指可数。
不是没有,某些大派的掌教,又或者是那些隐世不出的高人,的确有着她所无法企及的才华。
只是那些知识需要时间沉淀,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得到的。
“芸芸,我们去外面走走。”
这个叫做芸芸的小丫头,立刻兴起欢蹦起来。
对于她这个年龄的女孩来说,比起男孩更加好动,对于外面的事物也有着无比执着的好奇。
当然了,更主要的原因还在于芸芸来自西域,对于中土汉唐的所有事物都充满新奇。
……
白晨、铭心与张才走在繁华的沧州街头,只是张才的目光总是不自然的落在白晨的身上。
张才知道白晨有些小聪明,可是他绝对没想过,面前这位与自己年龄相近的朋友,有着这种惊世骇俗的才华。
张才好歹读过两年书,所以更清楚白晨所作的三诗三歌代表着什么。
那是穷天下读书人都无法谱写出的完美歌词,而他的三首诗之中的两首,更是旷古烁今,说是空前绝后也不为过。
“想好了,送你家老祖宗的寿辰什么礼物了么?”
“这个……”张才为难的看着白晨,一脸的蹉跎:“我怕我家老祖宗不喜欢,要不你帮我想一个吧。”
“送礼讲的是心意,送什么不重要,心意到了就够了。”白晨可不想浪费自己的脑细胞,所以随意的敷衍道。
“铭心,你送什么东西?”张才求助的看向铭心。
铭心狡猾一笑:“我让哥哥写个大大的寿字送给老爷子。”
“你太狡猾了。”张才愤愤不平,自己怎么没想到呢。
白晨的字写的那么好,老爷子肯定会喜欢的。
“要我说啊,你去青楼请三五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然后在寿宴上给老爷子跳一支艳舞,老爷子肯定喜欢。”
白晨说完,已经和铭心笑的前俯后仰,合不拢嘴。
“若是我真这么做了,老爷子绝对要抽死我不可。”
张才愤怒的瞪了眼两人,尽出馊主意,早该料到他们不会给自己出主意,这两个混蛋,一如既往的坑人。
“哼!”三人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冷哼:“无耻之徒。”
三人回过头,却发现背后站着两女子,其中一个年纪比起铭心稍大一些,粉嫩嫩的小脸蛋,充满了天真无邪,至少比起铭心要纯真许多。
另外一女子面遮白纱,可是轮廓却是相当的完美,发垠盘结后,依然垂至腰间,身姿如仙子入尘,只是看向白晨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厌恶。
这两女子自然就是出外走动的蓝轩与芸芸,本来两女只是街上随意走动,却听到白晨那番言论,对手对白晨的好感度跌到负数。
世上怎么尽是这种轻浮放荡的无耻之徒,在大街上也不知道遮掩,污了他人眼界。
“看什么!”蓝轩看到白晨与张才的目光,顿时心中更是厌恶。
张才被蓝轩这么一喝,连忙收回目光。
不过白晨就没那么自觉了,心中的想法,赤裸裸的在脸上表露出来。
“这小娘子,这身材真容貌,和我的夫人真像啊。”戒杀的声音不适时宜的说道。
“她都遮着面纱,你也看的出来?”白晨翻了翻白眼。
“老子这是看心,你小子懂个蛋。”
“去你大爷的看心。”白晨心里暗骂一声。
“美色当前,当然是带着批判的目光审视一下……妖孽啊……这世上怎么有这么漂亮的妹子。”白晨不由得发出感慨。
即便是白纱遮面,依然挡不住那种倾城容颜,反而平添了几分朦胧的美感。
白晨都快要流出口水,地球上的那些玉女明星,与之比起来完全成了庸脂俗粉。
蓝轩心中更是不快,这小子轻佻也就罢了,如今居然还轻薄自己。
“芸芸,我们走!”蓝轩冷冷的瞪了眼白晨,带着芸芸转身便走。
与这种纨绔子弟纠缠,只会污了自己的名声。
“可惜,又是块冰块。”白晨了无生趣的撇撇嘴。
“你说她属于哪种类型的?”张才双眼放光的看着蓝轩的背影,即便是一个背影,都是如此的风姿卓绝,令人倾慕不已。
“这种女人就属于傲娇型的,也可以认为是公主型的,反正就觉得这天下间一切的人事都入不了她的眼界,觉得自己天下第一,心胸太宽大反而让心性变得狭小。”
蓝轩还未走远,白晨便已经开始对她品头论足。
张才对于这种话题,最感兴趣,兴致颇高的问道:“那如何……如何追求?”
“这种复合型的嘛,相当难搞定,你越是顺着她,她就越是得瑟,人家倾慕她,她觉得理所当然,而且还会觉得你轻佻,贪恋女色,当然了,如果你想追求她,那就打败她,狠狠的挫败她的自尊心,让她从高高在上的神坛上跌下来,然后再适时的拉她一把,这就成功了一半。”
白晨的话,蓝轩已经全部听到了,她已经气的全身发抖。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居然当面对自己品头论足,而且还大言不惭的说应该如何追求自己。
蓝轩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白晨,漫步走到白晨面前。
白晨笑脸盈盈的看着蓝轩,似乎早已预料到蓝轩会回头一般。
“好,既然你如此既定的对本小姐品头论足,我便给你一个机会,追求本小姐的机会。”
张才和铭心傻眼了,错愕的看着白晨与蓝轩。
白晨却是回头看了眼张才:“看到了吧,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最受不得激,随随便便的一点激将法,就乱了章法。”
蓝轩鼻子都要气歪了,白晨看向蓝轩,依然是一脸的坏笑:“不要。”
“你居然拒绝我?”蓝轩满脸的不敢相信。
“为……为什么?”张才和铭心,以及芸芸都是一脸的惊愕,这世上居然有一个人,能够拒绝蓝轩的要求,而且还是拒绝蓝轩给予的追求她的机会。
“笨,这种心高气傲的女人,你越是顺着她,她就越是得瑟,我之前不是说过了么,她什么地方牛逼的一塌煳涂,就让她什么地方傻逼的一无是处,你要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如果我答应了她,她肯定会在心里想着,这小子也不过如此,到时候我还怎么追求她?怕是连脸都不甩我。”
“高明!高明啊!”张才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差点就要对白晨神膜拜。
铭心突然走到蓝轩的身边,轻轻拍了拍蓝轩的肩膀,然后叹了口气道:“这位姐姐,我理解你现在想要杀人的冲动。”
欺人太甚!真是欺人太甚!!
“我们走!!”蓝轩强压心头怒火,怒气冲冲的哼道。
“下一步呢?”
“什么下一步,根本就不需要有下一步,你要记住,想追求一个女人,如果得不到她的爱,那就让她恨,因为两者本是相通的,你听说过爱之深恨之切么?不论是爱是恨,只要这女子心中记住了你,就再也无法磨灭。”
蓝轩很想当众杀人,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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