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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霸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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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礼强则随着陆佩恩一起回到了陆佩恩在会馆住的房间里。
陆佩恩在会馆之中的房间是一个大套间,他的两个保镖和随从,就住在他房间的隔壁。
刚好陆佩恩的房间门口有一个花瓶,严礼强就把自己手上的金盏菊插了进去。
“哈哈哈,礼强你今天来还给我送花来了……”陆佩恩笑了起来。
“六哥,这尤掌柜到底什么来头,居然能在帝京这种地方执掌甘州会馆,还是甘州商会的会长?”把花放好的严礼强,就忍不住开口问道。
“礼强你知道大通钱庄么?”陆佩恩示意了一下,和严礼强一起在房间客厅的两把椅子上坐下。
“大通钱庄,当然听说过,在西北甘州,兰州,庆州,云州,定州等地,大通钱庄可是最负盛名的钱庄,这大通钱庄不是兰州钟氏家族的么,这尤掌柜和大通钱庄有什么关系?”
大通钱庄严礼强当然知道,因为他在平溪城中沙突人那里发的那一笔横财中的银票,就是大通钱庄的。
“尤家在甘州康城郡也是大族,有诸多产业,而且还和兰州钟家联姻,有钟家的支持,尤掌柜在帝京执掌甘州会馆和甘州商会,自然无人能与之相争!”
“原来如此!”严礼强明白了,西北诸州的豪门大族之中,若论影响力,兰州钟家若说自己排第二,恐怕没有谁敢说自己排第一,有钟家的支持,一切自然不在话下。
陆佩恩笑了笑,“不过虽说尤掌柜的背后有钟家支持,但这尤掌柜在帝京,也的确有本事,人脉广,路子多,有尤掌柜帮忙,很多事情就容易许多了!”
“六哥准备拉尤家入伙?”严礼强立刻敏锐的问道。
陆佩恩一下子眯起了眼睛,“帝京水太深,那藕节煤一旦要推广开来,方方面面的利益都会触动到,有一个熟悉帝京水性的人入伙,这事能做成的可能性要大一些,这尤掌柜入了伙,钟家也就算入了一半,表面上看我们的利益会被摊薄了不少,但是只要能把这件事做大,收益比一个人单打独斗可要多得多……”
“看六哥的样子,这事估计也差不多要成了!”
“说成还早,不过已经有了一些眉目……”
“那我要提前恭喜六哥了!”
“说不定以后我就要在帝京落脚,要把家都搬来!”
“啊,别……”听到陆佩恩有可能要搬来帝京,严礼强瞬间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就开口阻止……
“礼强你这是何意?”陆佩恩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严礼强。
严礼强镇定了一下心神,心念电转,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我的意思是让六哥你别太早做出决定,这帝京城明争暗斗太多,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这个自然!”陆佩恩点了点头,“不过若这事成了,这生意恐怕也只能由我来帝京看着,为家里打个前站,而且陆家的子弟将来若是来帝京的灵山派的分院习武,在这帝京城,肯定也要有落脚的地方,对了,你稍等一下,我去把你爹给你带来的东西拿来……”
陆佩恩说着,起身走到旁边的房间,只是一会儿,就拿了一个包裹出来,递给了严礼强。
严礼强打开包袱,两张各一百两的银票就露了出来,银票正是大通钱庄的,除了银票之外,还有两件防寒的冬衣与一个密封起来的罐子……
“你爹就怕你在帝京受委屈,钱不够,吃饱好,穿不暖的,他说你爱吃你们镇上的盐杏干,怕你在帝京吃不到家乡的味道,还特意让我给你带了些来,蜜蜂在罐子里,时间摆放得再久,也不容易坏……”
看着陆佩恩不远万里带来的这些东西,想着家里老父的那张关切的面孔,严礼强只觉得自己的鼻子一下子就有些发酸……
第二百九十七章 同乡
严礼强的晚饭就是在甘州会馆附属的酒楼之中吃的正宗的甘州烤全羊。
除了陆佩恩,尤掌柜之外,同坐一桌的,还有尤掌柜邀请的另外三个人,那三个人,也都是甘州人,在帝京这边经营着一点生意,其中一个姓武的是皮毛商,一个姓刘的是木材商,还有一个姓文的,则是药材商,皮毛,药材,木材,这几样东西,也是甘州在外面能打得出招牌的东西,除了这几样之外,甘州的物产虽然也不少,但能在帝京把生意做起来的,就寥寥无几了。
这个时代,出门在外的人,都喜欢抱团,什么同宗,同门,同窗,同乡最容易聚合在一起,形成一个个错综复杂的关系网,严礼强对此,也并没有什么排斥的,因为除非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否则的话,这些东西,都不可不免的要接触到。
知道严礼强身份的几个人,在饭桌上一个个对严礼强都礼敬有加,甚至有点曲意奉承的味道,而严礼强也是谦虚和蔼,不骄不躁,对几个甘州老乡表现得也颇为礼貌客气,再加上有陆佩恩和尤掌柜在一旁做着润滑剂,所以这一顿晚饭吃得也挺高兴,至少对尤掌柜和其他节掌柜来说,就是如此,非常满意。
之前没有和这些同乡接触,严礼强还没有感觉自己现在的这个御前马步司中鹰扬校尉的身份有多特殊,而今天一顿晚饭吃下来,严礼强才发现,自己现在的这个身份,在甘州这一干同乡的眼中,何止是特殊,简直是牛大了。
因为按照尤掌柜的说法,整个甘州,现在能在帝京城中混到个一官半职的人,在自己来到帝京之前,总共就只有三个人,这三个人,一个做到了帝京兵部的郎中一职,是兵部车驾清吏司的主官,姓黄,官至正五品,还有一个是中书省的员外郎,姓程,官至正六品,最后一个,则是太医院的院判,姓马,也是正六品,这三个人,几乎就是甘州人在帝京官场上的三面旗帜,他们三人不仅在帝京的甘州同乡之中声望卓著,同时在甘州也有偌大的名望。尤掌柜是每年都要借着过年过节的时日到三个人的府上拜访一番,送上一点甘州捎来的土特产。
在这三人之后,严礼强是第四个能在帝京的体制内混出名堂来的土生土长的甘州人,而前面那三个最年轻的一个马院判都有四十多岁,所以严礼强还是几个人中最年轻的。
因为年轻,所以前途无量。
严礼强仔细想想,也发现,如果自己没有孙冰臣这条关系,在来帝京的路上没有给孙冰臣留下那么深的印象,侥幸立下一点功劳,换一个人,初来乍到,想要在帝京这种地方混上个一官半职,还真是难如登天。这也就是每个人的机缘和运气使然了。那些有本事的,没有这个机缘,到不了自己今天的这个职位,而哪些有机缘的,如果没有本事,同样也只能错失掉放在面前的大好机会,自己恰恰是有那么一点本事,又有机缘,所以才年纪轻轻就能在帝京站住脚,让人羡慕不已。
这一顿饭,吃到天黑,众人才尽兴散席。
因为天黑,尤掌柜要让会馆的马车送自己回鹿苑,严礼强也没有拒绝,在严礼强离开的时候,尤掌柜,陆佩恩和同桌的几个掌柜都来相送。
严礼强刚刚上车,尤掌柜就把一个包裹递了过来,“礼强兄弟,这个是我和几位掌柜的一点贺仪,就算恭喜礼强兄弟荣升御前马步司的鹰扬校尉,为咱们甘州同乡争光,再顺祝礼强兄弟前程似锦,这都是我们的一点同乡之情,绝没有其他意思,还请礼强兄弟不要推辞!”
小小的包裹压在严礼强的手上,却感觉不出多少重量,只有几斤的样子,严礼强一掂量,就知道包裹里面的重头应该是银票,否则的话,几个在帝京的掌柜送上的这贺仪加起来就几十两银子,未免也太寒碜了些,和几个能把生意做到帝京城的掌柜的身份也不匹配。
陆佩恩在一旁微笑着,没有说话。
“既然是几位掌柜的心意,那礼强就不矫情了!”严礼强笑着把包裹收了下来,“我平时就在鹿苑,职责所在,来帝京城的时间也不多,消息不算灵通,这甘州会馆以后若有什么事情,只需要派人到鹿苑给我送一封信就可以!”
听到样礼强这么说,尤掌柜和其他几个掌柜的脸上都露出了会心的微笑,在客气了几句之后,亲自把严礼强送出了甘州会馆,目送着严礼强的马车离开。
……
“陆老弟,这礼强兄弟在平溪郡可有妻室?”
在其他几个掌柜也告辞离开甘州会馆之后,尤掌柜才把陆佩恩拉到一边,小声的问了陆佩恩一个问题。
这个问题对陆家人来说是最大的遗憾,听到尤掌柜的问题,陆佩恩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脸上却带着微笑,“莫非尤掌柜心中有想法?”
尤掌柜哈哈一笑,又摇了摇头,“我只是看礼强兄弟如此年轻有为,有些好奇而已,但若说有什么想法,那还太早,这帝京的局势如何陆老弟这些日子也有些认识,龙虎相斗,旁人哪敢卷进去,礼强兄弟若是不在帝京任职,的确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佳婿,但正因为礼强兄弟在帝京前程无限,所以才不敢太冒昧……”
“原来如此!”陆佩恩点着头,“礼强兄弟在平溪城尚无妻室,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礼强兄弟醉心修炼,心气甚高,曾经还与我说过,将来非绝世佳人红颜知己不娶!”陆佩恩脸色一本正经地说道。
……
严礼强坐在马车里,透过马车的车窗,用一种常人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帝京城中那一条条灯火辉煌的街道和街道上熙熙攘攘的各色人群。
别看刚才在甘州会馆严礼强和尤掌柜等人有说有笑,但真正严礼强一个人的时候,却再也无法自己对着自己强颜欢笑,故作轻松,甚至每过一秒钟,他都有一种感觉,眼前的一切人和物,就像一个脆弱的彩色气泡,不知什么时候,就一下子破裂了……
今日遇到的那个叫方北斗的道士的神秘面孔,又在严礼强的脑海之中若隐若现……
不知什么时候,帝京北面的夜空之中,一片火光升腾而起,把一片天空照得透亮,不知是哪里着了火,一队队的防隅,吹着哨子,推着水车,拿着水枪,匆匆忙忙与严礼强的马车交错而过,朝着起火的地方冲了过去……
严礼强坐在马车上,只是看着,并没有太在意,毕竟失火这种事,哪个城市都有,既然已经有防隅赶了过去,那也就没有必要紧张什么。
马车来到西华门外,严礼强发现,西华门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出了许多的军士,正在严格的检查着出城的人马和车辆。
甘州会馆的马车出城的时候,外面的军士直接把马车的车厢门打开,车里车外的看了一遍,连马车的车厢下面都没有放过,最后实在没有发现什么,才让严礼强的马车通过了城门。
离开城门没多久,如雷的马蹄声从后面冲了上来,接着就是几十匹犀龙马过严礼强坐的马车,朝着前方的路上冲去,骑在马上的骑手,都是清一色的劲装大汉,背刀挎剑,风风火火……
马车直接来到了鹿苑的大门外面,严礼强下了车,从怀里摸了一块碎银赏给了车夫,就在车夫的千恩万谢之中,拿着两个小包裹,朝着鹿苑的大门走去。
“啊,严校尉来了,快开门……”鹿苑外面的值守小旗看到严礼强回来,一下子满脸笑容,打开门让严礼强进去。
这个时候,整个鹿苑都知道严礼强是刘公公看中的人,谁还敢轻慢。
“诸位兄弟辛苦了!”严礼强客气的和门口的军士们打着招呼。
“应该的,应该的!”守门的小旗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
回到自己的小院之中,刚刚一进屋,严礼强就眼神一凝,发现了自己在屋子里做的一些隐秘的设置被人动过了,有人悄悄进来过,整个鹿苑,就算是刘公公身边的那两个小太监,若是没有自己的允许,也是断然不敢随意进入自己的屋子的,到底是谁敢进来?
就在严礼强脑子里想着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的鼻子里,还嗅到了屋中似乎有淡淡的血腥味。他扫视了房间一眼,直接拿起一把挂在墙上的宝剑,然后一下子就上了楼。
不用他怎么寻找,他已经发现了那个闯入者。
闯入者是一个戴着面巾,一身黑色的夜行人,倒在他卧室的地上,一动不动,那卧室的地板上,还有一些血迹,似乎就是从那个黑衣人身上流下来的。
为了以防有诈,严礼强没有一下子接近,而是来到那个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的旁边,用手上的剑把那个黑衣人的面巾先从脸上挑开……
一张如花似玉动人心魄的面孔出现在严礼强的面前。
看到那张面孔,严礼强呆住了。
那个黑衣人,居然是仙子剑花如雪……
第二百九十八章 花如雪
差不多20日前,梁义节与徐浪生死台上对决,严礼强与仙子剑花如雪是见过的,在一群人中,花如雪比较安静,话不多,但却让人印象深刻,那绝美的姿容,飘飘欲仙的气质,几乎可以让所有见过她的人都忍不住会悄悄多打量几眼,仙子剑的名号,的确名不虚传。
那日严礼强因为年轻,算是梁义节的小兄弟,在一群人中不算起眼,自始至终和花如雪说的话可能也就两三句,严礼强对花如雪也没有什么觊觎之心,花如雪对严礼强也保持着彬彬有礼的客气,双方自始至终都没有多少交集,但此刻,这个就和严礼强见过一面的女人,却躺在他房间的卧室里,看样子,还身受重伤。
花如雪双眼紧闭,面白如纸,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严礼强只是呆了呆,然后就毫不犹豫的把花如雪从地上抱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他的床上。
花如雪还有脉搏,只是气息微弱,而且胸口上还有一个伤口,现在还在流血。
看了看花如雪胸口上的那个伤口,严礼强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自己掌握的那些急救知识,迅速的就转身把楼上的门窗给关了起来,不让风吹进来,同时把房间的几盏灯点起,把灯移到窗边的桌子上,点燃的灯,带来了光明,也带来了一丝温暖的气息。
在火红的灯光下,花如雪那绝美的容颜,在这个时候,更透露出一种苍白柔弱的气息,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做完这些,严礼强又把自己的一个药囊找了过来,想了想,还把房子里配有的针线盒给拿了过来。
“花姐姐,实在不是我想要占你的便宜,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救治的话可能要没命,所谓医者父母心,我就得罪了……”看着昏迷过去的花如雪,严礼强深深吸了一口气,也不管花如雪能不能听见,先给花如雪说了一声,然后才动手,用剪刀把花如雪穿着的那套夜行衣给剪开。
那套夜行衣有扣子,就在腋下,但是要解扣子的话,就要翻动对方的身体,在不确定对方的伤势的情况下,为了避免家中对方的伤情,所以,采取急救的时候,把对方的衣服剪破是最好的办法。
这可是严礼强这辈子第一次剥开一个女孩的衣服,虽然手上拿着剪子,严礼强的心还是不争气的跳了几下。
剪开夜行服,夜行服下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衬,只是这个时候,那件白色的内衬都已经被鲜血染红了,严礼强镇定了一下心神,接着就把花如雪的里面穿的白色内衬剪开了,在剪开白色的内衬之后,里面还有一件白色的小衣,再剪掉小衣,出现在严礼强面前的就是一圈犹如木乃伊身上的布条一样的东西,把花如雪最重要的女性特征给紧紧的裹了起来,狠狠的往四面挤压了下去。
看到那一圈布条,严礼强的手忍不住再次颤抖了一下,布条上映红的鲜血和布条下面难以掩饰的溢满的雪白丰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严礼强咬了咬牙,狠心把那一圈布条剪断,立刻,两团被压抑的硕大的丰腻,就像脱缰的野马,一下子就蹦了出来,活灵活现,颤颤巍巍!
“我靠,真要命,怎么这么大,那日也没看出来啊,难道那日也是这样用布条给束住了……”严礼强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水,尽量不去看那个地方,而是自己撕开自己床上的被子,把被子里的棉花给逃了出来,小心的把那些有血的地方擦拭干净,让花如雪身上的伤口显露出来。
伤口就在花如雪左胸的下面,就在那一团丰腻的下面的边缘位置,有一条两寸大小的伤口,那个伤口非常的狰狞,呈锯齿状,不知道是什么兵器造成的,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流血。
严礼强看了看那伤口,就发现那样的伤口单靠绷带的话很难把血止住,想要止血,必须把伤口缝合起来,只是那伤口紧贴着上面的山峰,要缝合的话,难免就会有些接触,而且是非常大的接触……
严礼强再次看了花如雪一眼,这个时候的花如雪的脸色,更白了,简直像雪一样。
“管他的,先救人……”严礼强咬了咬牙,拿过旁边的针线,抽出一根长针,把那根针折弯成钩状,就在旁边的火上烧了烧,消毒,然后找了一根结实的细白棉线穿起来,打好结,在镇定了一下心神之后,就开始给花如雪缝合起伤口来。
这是严礼强这辈子干得最难干的一件活,只是片刻,就弄得满头大汗,双手颤抖,不过严礼强还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把那个伤口给完全缝合了起来。
在把伤口缝合之后,那伤口的血,果然一下子就被止住了。
严礼强抹了抹头上的汗珠,又跑到下面的一楼,找来一瓶鹿苑送来的老酒,用棉花蘸着酒,把伤口擦拭干净,消毒,然后又从药囊之中找出金创药,把花如雪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给她的伤口包扎好,随后又喂了花如雪一粒治疗内伤,恢复元气的养元丹,这才把花如雪轻轻的放在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
严礼强已经竭尽全力,至于能不能救得回来,那就看花如雪的命了。
看了看卧室地上从花如雪身上剥下来的那些血衣,布条,还有地上的鲜血,严礼强摇了摇头,把那些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把地上的鲜血擦干净,然后来到楼下的院子里,燃起一堆柴火,然后一把火把那些东西烧了个干净。
反正他住的院子就在箭场这边,独门独户,周围也没有什么人,晚上在院子里烧点东西,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
做完了这些,严礼强再次回到了楼上卧室,检查了一下花如雪的情况。
花如雪虽然还在昏迷,不过因为严礼强处理得当,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花如雪的双唇,又恢复了一些血色,而且呼吸也慢慢变得均匀起来。
看到花如雪没事,严礼强终于松了一口气,随后就在卧室旁边的一个房间之中,点燃一炷香,继续在黑暗之中修炼强化眼力,随后就是易筋洗髓经的晚课,做完这些,到院子里洗漱一番,随后又回到楼上卧室旁边的房间,盘膝坐在床上,进入了天道神境,继续自己在天道神境之中的生活……
天道神境之中的严礼强和四海镖局的一干人,只是在丰州城呆了一晚之后,就继续赶路,返回剑神宗……
……
第二天一大早,外面天还黑着,严礼强就起了床,他先到卧室里看了看,发现花如雪还躺在床上,只是脸色又变得红润了许多,也就彻底放下心来,在完成早课之后,就锁着门,到箭场后山的瀑布下去继续修炼枪术去了……
这两天是黄毛的发情期,黄毛显得有些躁动,严礼强前两天干脆给黄毛放了假,让黄毛自己跑出去玩了,连严礼强都不知道黄毛到底跑到了哪里……
第二百九十九章 枪如龙
经过将近二十天的修炼,严礼强已经可以在水潭中的那块石头上慢慢站稳,渐渐的找到了抖大枪的感觉。
特别是今日,因为有心里藏着事情难以发泄,严礼强就只能把全部的精力投入到忘我的修炼之中,更加拼命的修炼起来,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暂时把帝京四年后要发生的那一切暂时抛出脑海,获得暂时的宁静。
400多斤重的龙脊钢大枪在抖动起来之后,随着严礼强的施加在枪杆上的力量逐渐增加,那大枪的枪杆抖动的频率也变得越来越快。
严礼强闭着眼睛,把整个人的注意力集中的双耳之间,而他的身体上的每个细胞,每条筋脉,每一块肌肉,甚至是每一块骨骼,也随着大枪的颤动在颤动着,但是他的双腿却像在石头上扎了根一样,牢牢的固定在了石头上……
严礼强也不知道自己抖了多久,他只感觉随着自己施加的力量越来越多,那大枪抖动震颤的频率越来越高,传递到他手上的力量也就越强,闭着眼睛的他,慢慢感觉自己手上的大枪就像活了一样,那大枪不再是一个死物,而是一条被自己捏拿着身体的狂蟒孽龙,在挣扎着,翻滚着,咆哮扭动着,就像想要从自己的手上溜走一样。严礼强的全身,已经被枪杆上传来的震动震得彻底发麻,没有了知觉,严礼强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手,脚,还有身体的存在,支撑着他的,只是心里的一股强大的意念,不能放手,只要自己不死,就继续抖下去……
就在严礼强感觉自己已经要达到今日的极限的时候,突然之间,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耳中。
“嗡……”
那个声音低沉洪亮,犹如一声龙吟,居然是从他手上的大枪之中传来的。
严礼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才发现那杆大枪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抖得完全变成了一团虚无的影子,在以极高的频率震颤着,在这一刻,龙脊钢的大枪就像变成了严礼强上辈子体检时候用来检验听力的音叉一样,开始不断的发出一阵阵“嗡……”的声音……
这个声音,就像带着一股神秘的能力,一下子就把严礼强的全身穿透了,不知道为什么,就在这音叉一样的“嗡……”声中,严礼强早已经麻木得失去了感知的双手双脚,在这一刻,就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解冻的食物一样,又慢慢恢复了知觉,还有一种暖暖的感觉。
瀑布上飞洒下来的一股水线落在了颤抖的枪杆之上,那水线,一下子就变成了无数滴细小晶莹的水滴,在枪身上跳动起来,就像无数欢快的水的精灵,在跳动之中,水线变成水滴,大的水滴变成小的水滴,小的水滴变成水雾,严礼强整个人一下子就被一团水雾包围了,那头顶的阳光一照下来,一道小小的人工彩虹就出现在了水潭的上面。
在那一片低沉的“嗡……”声之中,原本睡在茅草屋之中,几乎从来不来看严礼强修炼过程的李鸿途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茅草屋之中冲了出来,站在水潭边上,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嘴巴,用一种难以言说的目光,呆呆看着挎着一条彩虹,整个人被一团白色的水雾包裹住的严礼强,还揉了揉眼睛……
……
“噗通……”就在身体的知觉完全恢复过来之后,还没有坚持几秒钟,严礼强突然感觉一阵力竭,手上的那条狂蟒孽龙再也拿不住,一下子从自己的手上飞到了水潭之中,而他也一下子失去平衡,一下子从那块石头上栽到了水潭里。
严礼强浑身湿漉漉的从水潭之中爬到了岸边,才发现自己的师父李鸿途已经来了,正用一种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师父,你怎么来了……”严礼强喘着粗气,抹了一把脸,走到了李鸿途的面前。
“刚才感觉如何?”李鸿途盯着严礼强的脸问道,“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和平时不一般的感受?”
“这个……开始的时候感觉自己全身发麻,整个身体就像不属于自己的一样,就像消失了,但是那个枪杆开始发出声音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又活了过来,不麻了,慢慢又有了知觉!”说到这里,严礼强抓了抓自己的脑袋,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师父,我这个修炼速度是不是太慢了,差不多二十天了,才能在那块石头上站稳……”
“你知道你师父我当年用了多长时间才能在石头上站稳,让大枪发出龙鸣之声?”
“这个……要不要十天?”严礼强估摸着说了一个数字。
“哈哈哈哈……”李鸿途突然大笑起来,随后笑声一敛,深吸了一口气,一脸认真的看着严礼强,沉声说道,“差不多,我也就用了十多天而已,不过你现在的修炼速度,也不算慢了……”
“是吗,我感觉自己的修炼速度好像还不够快,比师父你来,还差了一点……”严礼强咕哝了一声。
听严礼强这么说,李鸿途的眼皮跳了两下,怪眼一翻,“去把龙脊枪捞上来……”
听到李鸿途这么说,严礼强只是微微一愣,但也没有迟疑,转身就再次跳入到潭水里面,把那杆龙脊钢的大枪重新从水潭下面捞了上来,然后拿着大枪,一步步的走到了李鸿途的面前。
“用枪刺两下……”李鸿途命令道。
“刺哪里?”
“当然是刺虚空,刺空处,难道是我活腻了要你刺我不成?”李鸿途骂道。
严礼强晒笑一下,拿起长枪,看了看面前的空地,然后一枪刺了过去,收回手,然后又一枪刺了过去……
咦……
刚刚刺出两枪,严礼强就发现,不知不觉,自己刺出长枪的感觉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自己随意一枪刺出,枪头就在空中变成一道虚影,瞬间划破空间,定在了目标点上,自己不仅感觉用枪的时候有一种得心应手的感觉,而且还毫不费力,那出枪的速度,不知不觉也似乎比以前快了好几倍。
严礼强意犹未尽,继续使了两个动作,发现一切似乎都变得非常的容易。
严礼强激动了起来,“师父,难道这就是你所说的枪术的真本事?”
“什么真本事,这只是入门,真本事还在后面呢,修炼之路不进则退,不可有丝毫放松,以后还是每日来这里修炼,不得间断……”李鸿途严厉地说道,然后指着水潭,“你早上在石头上照旧修炼,中午吃完饭后,就自己拿着枪到水下去练习抖大枪……”
“啊,到水里去抖?”
“当然,什么时候你能练到在水下抖上半个时辰不上来换口气再说,好了,去吧,我要睡觉了……”一边说着,李鸿途就一边打了一个哈欠。
“好,那师父,我走了,明日再来……”严礼强把大枪留在水潭里,然后穿好衣服,就离开了。
李鸿途一直用严肃的表情看着严礼强离开,一直到严礼强走远之后,他自己也才转过身,慢悠悠的返回茅草屋。
严礼强没有看见和听见的是,在李鸿途转身的一刹那,他的这个师父的脸上那严肃的表情一下子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兴奋到极点的扭曲,李鸿途双眼放光,老脸潮红,双手忍不住紧紧握了起来,口中还喃喃自语,“我当初可是用了整整七年,整整七年才听到龙枪初鸣,你只用了二十天,二十天就如此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的枪术修炼的绝世天才……”
……
离开箭场后山的严礼强并没有直接返回自己的住所,而是先去拜见了刘公公,给刘公公请了一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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