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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霸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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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两个老人摆在地摊上的东西,严礼强心中忍不住有些发酸。
那样的摊位,可能许多生活在大城市里的年轻人一辈子都没有见过,更想不到那些东西居然可以拿出来摆摊。
在绿色的塑料布上,摆摊的老人放着几件看起来就不是一手货的东西——几个有些陈旧掉漆的老式收音机,几个老的钨丝灯泡,一双灰扑扑的旧手套,一盒旧螺丝钉子,几双鞋垫,两把半新不旧的指甲刀,一个装着针线,橡皮筋和纽扣的盒子,几块不知型号的老旧手机电池,两个插线板,还有一堆旧书和其他一些杂物……
对许多人来说,这些东西就算是丢到垃圾堆里都不会有人去捡,更何况是拿来卖钱,这简直是在搞笑。
但严礼强知道这两个老人不是在搞笑,对于那些上了年纪,下了岗,生活在老城之中但又没有任何生活来源的许多老人来说,他们真的是在摆摊,就指望着这点东西能换点钱。
这样的老年人,严礼强也不是第一次见了,白天的时候城管查得严,这些老人不敢出来,只有到了晚上,他们才会出来摆摊,有好多次,严礼强看到出来摆摊的老头老太太拿出来卖的东西,就是半瓶酱油,半把面条,几个啤酒瓶,剩下一半的感冒药,一副破旧的象棋之类……对这些老人来说,这是他们唯一能想到的比乞讨更有尊严的挣钱方式。
严礼强没有觉得自己有多高尚,但每次,看到这些晚上出来摆摊的无助老人,严礼强都会跟这些老人买一点东西,哪怕自己不用。
严礼强来到老人的摊位前,在老人的摊位前蹲下,看着老人摊位上的东西。
老人用有一丝期待和局促的目光看着严礼强,“小伙子,你看看需要什么,这些东西都比商店里便宜,还能用……”
严礼强也不知道自己能买什么东西,但每次在这个时候,也是严礼强装逼天赋再次爆发的时候。
严礼强在那些旧书之中翻了一下,就在那些旧书之中看到了一本有趣的旧书——《增演易筋洗髓内功图说》,这是一本老书,中州古籍出版社二十年前出版的东西,原版定价只有二十六块钱。
看到这本书的严礼强就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还真易筋经这样的秘籍,以前他以为这只是小说和电影中的杜撰,没想到现实中还真的有,就在路边的灯光下,他拿起这本书来慢条斯理的翻了一遍,发现这本书中除了几个序言和少量文字之外,其他的都是一幅幅一式式的练功图画。
看着这本放在旧书堆里的书,严礼强除了感叹中华文化博大精深,随便在旧书摊上都能找到一本修炼秘籍之外,也实在找不出别的感慨了。
管他的,就当图个乐子吧,等以后自己老了没事的时候每天早上就到公园里照着这本书上的东西练练,就当做广播体操,还能在人前装个逼,别人在跳广场舞,我在练易筋经,这说出去档次都不一样啊。
心里抱着这样的想法,严礼强用浮夸的声音叫了起来,“啊,我终于找到了,没想到在这里还能看到这种东西……”严礼强的脸上露出欣喜的神色,他对着卖东西的老人扬了扬手上的那本旧书,“大爷,你这本书多少钱?”
“这个……这本书十块钱……”毕竟是旧书,老人似乎觉得把本旧书的价格叫得高了,还有点不好意思。
“十块,这么便宜?”严礼强一脸惊愕,他直接摸了摸身上,把身上口袋里还揣着五张红钱拿了出来,递了过去,“大爷,这本书我要了,500块……”
“啊,这么多……”老人被吓了一跳,连忙对着严礼强摇手,没有借过钱,“不要这么多的,不要这么多的……”
今天为了装那个逼已经花了很多钱了,所以这个时候,严礼强也不在乎多花500块,这样的钱,说句有些装逼的话,花得舒服,对有些人来说,这点钱还不够他们来一个大保健,但对这些老人来说,这点钱有可能就是他们一个月的生活费。
“大爷,你不知道,你这本书可不是一般的书,它非常珍贵……”
“嗯,这个……我上网查过,网上也在卖,全套的新书也就五六十块钱,这本书是我从废品收购站找来的,用不了这么多钱……”这个卖东西的大爷也不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
“大爷你不知道,这书啊,就像酒啊,邮票啊那些东西一样,是要看年份的,看版本,这本书出版的早,非常稀缺,有特殊的收藏价值,再过几年说不定这书还更值钱……”
“是吗?”大爷也被严礼强忽悠得将信将疑。
“我也不占大爷你的便宜,就500吧!”严礼强一脸认真的说着,那语气说得他自己都差点信了,说完,他直接把五张红票子塞到老人手里,还不等老人再说什么,就直接拿着那本书走了。
摆地摊的老人一直用感激而复杂的目光看着严礼强离开,半晌,又看了看自己手里捏着的五张红钱,叹了一口气,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老伴,“老伴儿啊,这世上,还是好人多啊,我们今天可遇到好人了……”
……
街上行人寥落,路灯倒挺亮,在离开那个老人的摊位十多分钟之后,正在一边走一边随意翻着手上的那本书的严礼强听到远处有人兴奋的大喊了一声。
“啊,有流星,朝着这里飞来了……”
走在人行道上的严礼强停下脚步,有些诧异的朝朝着天空看去,他刚刚抬起头,就感觉自己周围的空间的街道突然大亮,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一圈炙白的光中,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声轰鸣在他身边响起,严礼强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严礼强消失了,他所在的人行道上,留下了一个直径数米的大坑,几分钟后,市里的消防车,警车和呼啸而至,在现场拉起了警戒线,电视台的记者也来了……
……
一周后,市公安局档案室的失踪人口信息中,又多了一条——严礼强,男,汉族。某年某月某日出生,于某年某月某日于本市报备失踪……
第四章 奇异世界
“礼强,醒醒……礼强,醒醒……”
不知什么时候,严礼强的耳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个有些焦急的呼声,同时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这个呼声慢慢从模糊到清晰,最后严礼强甚至感觉有人在自己的耳边吼了起来,严礼强就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贴近自己面部的十四五岁少年的面孔,这张面孔微微有些发胖,脸上还有几颗青春痘,面孔的眼睛有些发红,充满了焦虑和愤怒,正是这张面孔的主人的手在拍着自己的脸。
对严礼强来说,这张面孔是一个陌生人,但又莫名感觉似乎与自己很熟,但自己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这张面孔的名字。
看到严礼强睁开了眼睛,那张面孔上面立刻变得惊喜起来,“啊,你醒了,你醒了,礼强你没事吧……”
严礼强这个时候的脑袋还有些发蒙,意识还有些模糊。
“大家让一让,不要围在这里,先把人抬到医馆……”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在严礼强的耳边响起,随后紧贴着严礼强的那张十四五岁的少年就站了起来,这个少年一站起来,严礼强才发现,自己似乎躺在地上,而自己周围,密密麻麻的站了一圈十四岁到十七八岁的年轻人,一个个居高临下的在看着自己,眼神各异。
有的人看着自己,眼中充满了关切,而有的人看着自己,眼神之中则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味道,还有的,则眼神之中有着震惊和好奇的神色。
最让严礼强有些糊涂的,是围在自己周围的这些年轻人,一个个身上穿着的衣服都有些古怪,这些年轻人一个个都身穿一样的服装,腰上扎着腰带,有点像是武术的练功服,头发留得很长,就像电视剧里的那种。
这是怎么回事?一个疑问出现在严礼强的心中,这难道是恶作剧?还是自己在做梦?
做梦的念头刚刚出现在脑海之中,严礼强就感觉到自己的脑袋,背部与右手的胳膊处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这剧痛清晰,激烈,一波波的袭来,刺激着严礼强的中枢神经,提醒着严礼强自己身体遇到的危机,真实得不能再真实。
在剧痛之中,严礼强眨了眨眼睛,周围的那些年轻的面孔脸上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清晰起来,他的耳朵内,也听到周围人群中传来的各种窃窃私语。
——叫他平日在大家面前嘚瑟,这下遭报应了吧,哈哈……
——活该!
——没想到洪涛这么厉害,居然无声无息就把铁砂掌练到了第三层,不过他出手也太狠了,差点没有把严礼强打死……
——没想到严礼强还能睁开眼睛,洪涛出手应该更狠一点就好了,最好把严礼强打成残疾,让这个讨厌的家伙彻底参加不了两个月后的国术县试……
严礼强感觉眼前一阵阵的发黑,脑仁刺痛,身体空荡荡的,那些清晰的面孔和耳边听到的各种议论,一下子又模糊了起来,摇摇晃晃。
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既感觉熟悉,又感觉陌生,做梦,做梦,这一定是在做梦。
一个声音在严礼强的心中盘旋着,但无论这个声音怎么说,眼前的一切和身体上传来的感受,却越来越真实。
突然之间,周围的人分开,一个三十多岁,身材强壮高大,面孔黝黑的男人出现在严礼强的面前,他蹲下来低头看了严礼强一眼,用手在严礼强的身上各个地方捏了捏,似乎检查了一遍,然后一只手拿起严礼强右手,一拉一扭一松,咔的一声,脱臼的胳膊瞬间归位。
在手臂被接好的时候,严礼强闷哼一声,额头一下子就见汗。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挥了挥手,沉声吩咐道,“把严礼强抬到医馆……”
有人拿过担架,旁边的几个人把严礼强翻到担架上,然后周围的人让开一条路,就目送着躺在担架上的严礼强离开。
躺在担架上,严礼强看到的都是周围密密麻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有男有女,所有人都穿着类似的练功服,用各种表情看着严礼强离开,而在不远的地方,严礼强看到一个高出地面两米多的擂台,一个十五六岁,身材强壮的少年人抱着胳膊站在擂台上,用居高临下的冰冷的眼光看着自己,嘴角还带着一丝嘲弄。就在这个少年的背后,还有一个一米多高的巨大的青色的手掌的光影,正在慢慢消散……
目光再往上抬,那个擂台上挂着一条横幅,横幅上是一行大字——平溪郡青禾县国术县试初考。
“丁字号擂台第七场初考比武,获胜者洪涛,下一组人准备……”看到严礼强离开,一个穿着一身长袍站在擂台上的老头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声。
所有的一切继续,严礼强的脑袋里则一团乱麻。
被担架抬着离开密密麻麻的人群,严礼强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大院之中,几栋有着奇异风格的中式建筑就在大院内,大院中间的操场旁边,是一排排的兵器架,此刻刚刚早上,大院内树荫如盖,鸟语花香,而远处的擂台上,则是一个个少年搏击时的呐喊声。
天空蓝得让人心醉,像是要把人的心神吸进去一样,这样蓝的天空,严礼强记得只有一次他到云南香格里拉旅游的时候见到过……
突然,担架一震,严礼强一下子就从担架上滚了下来,身体和脑袋在此撞到了地上,一阵阵剧痛传来,忍不住眼前发黑……
“徐长乐,你干什么?”那个抬着担架的胖子怒吼了起来。
“不好意思,我手滑了一下……”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我故意的又怎么样,哼,苏畅,这事和你没关系,你以为严礼强还能像以前那么威风么?”
听着耳边传来的争执,严礼强在心里苦笑一声,这个严礼强平日看起来估计得罪了不少人啊,没有什么人缘,这个时候居然连给他抬担架的人都借机要收拾他……
一阵阵的虚弱感从脑海之中传来,严礼强再次晕了过去。
……
在昏迷之中,严礼强做了一个长长的梦,在这个梦里,他出生在一个叫做白银大陆的奇异世界,白银大陆万族林立,弱肉强食,大国,豪强,巨族,宗门充斥世间,这是一个以武为尊,武力主导一切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他还是叫严礼强,和在地球上在孤儿院长大的他不同,在这个世界上,他有一个有些疯狂而严厉的父亲,他的父亲是大汉帝国平溪郡青禾县里的一个铁匠,从他记事开始,他的父亲对他的要求只有一个,练武,练武,练武……除了疯狂的练武之外,他几乎就没有其他的记忆。
在这个长梦的最后,严礼强再次看到了那个出生在地球,喜欢装逼的自己,看到了陆嘉颖,看到了那颗朝着自己飞来的流星,还有那道炙白的光。
在光中,两个不同的梦境和记忆最后彻底的完全融合在了一起,两个严礼强也变成了一个严礼强。
……
严礼强醒了过来,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曾经在地球上的一切,对现在的他来说,宛如一场不真实的梦境一样。
这似乎是一间病房,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洁白的屋顶,还有挂在床头上面的洁白的蚊帐,再接着,严礼强鼻子中就嗅到了酒精还有浓浓的中草药的味道。
病房里空无一人,从窗子外面看,外面的天色也应该到傍晚了,这就是说自己在这里已经躺了半天。
有这半天的休息和恢复,严礼强的大脑已经彻底恢复了清醒和意识,只是前胸后背依旧有些烦闷和不适,而且后脑那里还有些疼,严礼强伸手摸了摸,就摸到了自己后脑勺哪里肿起了一个包。
他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胸口和后背之间缠着一层白色的纱布,胸口火辣辣的,似乎是擦过药。
严礼强披着衣服下了床,发现床旁边的一面墙上,刚好就有一面镜子,看着镜子之中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严礼强微微愣了一下。
那个少年的面孔和他在地球前一世十四五岁时候的面孔完全一模一样,就连他左耳耳垂上的那颗红痣都还在,没有任何改变,唯一有些不同的,是他前一世在地球上十四五岁的时候,身形还有些瘦弱,简直和豆芽菜差不多,而镜子中的那个十四五岁的少年的身材,已经非常棒了,简直可以去做模特,那个少年不仅是胳膊上,而且胸腹之间的肌肉和线条,已经非常明显,特别是小腹处可以看到明显的八块腹肌,充满了力量感,这样的身材,对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来说,没有多年的苦功和锻炼,绝对无法把身形练得这么健美。
简直是赚了!
原本严礼强心中还有些郁闷,但这个时候第一次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这幅年轻了十岁的身体和身材,严礼强一下子心情大好,嘴角一下子忍不住就露出一丝微笑。
“我儿子,我儿子严礼强在哪里……”一个有些暴躁的男人声音出现在房间外面,严礼强刚刚转过头,就看到房间门被人猛的一下子推开,一个男人一下子就冲了进来……
第五章 被人暗算
推门进来的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年纪,身材强壮,膀大腰圆,身上的衣服有些污渍,似乎还带着铁屑和烟火气,那病房的门与其说是被他推开的,还不如说是被他拆开的。
和这个男人一起进来的,还有两个少年,这两个少年一个是之前自己醒来时见过的小胖子苏畅,还有一个则有些瘦。
三个人都满头大汗,有些气喘,似乎是一路跑来的。
“礼强,你没事吧,现在身体哪里还疼,有没有不舒服……”
严礼强还没开口,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一脸焦急的大步走了过来,双手按住严礼强的肩膀,上上下下把严礼强的身体检查了一遍,在看到严礼强的身体的确没有大碍的时候,这个男人那焦急的脸色才稍微放松了一点。
看到这个男人脸上那那发自内心的关切和焦急神色,严礼强的心中也涌起一阵难言的感动,上辈子,他在孤儿院长大,从小就不知道父爱为何物,没想到这辈子,却还能有一个这样的父亲。
“父亲,我没事,伤处已经上了药,估计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那个男人按住严礼强肩膀的一双大手终于离开了严礼强的肩膀,整个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次要不是苏畅和齐东来跑来告诉我消息,我都还不知道你出了事……”,说完这些,那个男人才转过头,看着那两个和他一起进来的少年,“苏畅,东来,改天到叔叔家,叔叔请你们喝酒,现在时间不早了,你们家里人估计都在等着你们,你们也赶紧回家吧!”
苏畅点了点头,看了严礼强一眼,“好的,严叔叔,既然礼强已经醒了,我们也就回去了!”
“去吧,去吧!”
两个少年正要转身离开,严礼强却突然叫住了他们,“苏畅,东来,这次谢谢你们了!”
那个叫苏畅的少年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还能从严礼强的嘴里听到谢这个字,他嘿嘿笑了笑,抓了抓头,“这个,应该的,应该的……”。
旁边那个叫齐东来的少有些诧异的看了严礼强一眼,却发现严礼强锐利的目光正盯在他脸上,那个叫齐东来的少年笑了笑,“嗯,那礼强你好好休息!”
……
看着苏畅和齐东来两个人离开,严礼强心中莫名升起一个疑问,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齐东来好像有些紧张,刚刚自己在看着他的时候,他的嘴角不由自主的轻轻向内抿了一下,有一个下意识的吞咽口水的动作,这样的表情,按照严礼强前世的阅历和经验来看,就是表明那个人在那个时候心中很紧张。
齐东来为什么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会紧张呢?
突然之间,严礼强想到了今日和洪涛比武时的情形。
他这次在擂台上,的确是出了意外,当时在与洪涛比武之时,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就感觉自己右脚的小腿突然一麻,整个人身形一僵,动作一缓,结果就是那么一下子,就被洪涛抓住时机,抢身靠近他的身边,使出铁砂掌,两掌重重的轰在他的身上,把他打得飞出了比武擂台,凄惨落败,还落下伤势,短时间内难以完全痊愈。
洪涛已经秘密在修炼铁砂掌这一点他的确不知道,但就算是洪涛修炼了,毕竟时间还不算太长,他的铁砂掌还没有真正登堂入室,真要打,他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输得这么惨,败得这么难看。
“礼强,那个洪涛以前不是和你不相上下么,你们以前也比较过,就算他修炼了铁砂掌,有了几分火候,但毕竟时间不长,今天在擂台上,你也不应该输得这么惨,这是怎么回事?”
在苏畅和齐东来离开后,严礼强的父亲严德昌立刻脸色严肃的询问起今天擂台上的情形,从脸色上看,对严礼强这次的失败,严德昌感觉比严礼强还耿耿于怀。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当时有一个瞬间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洪涛击中了,可能是发现洪涛学了铁砂掌有些震惊吧……”严礼强囫囵地说道。
“一次比武的胜负,说明不了什么,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你回去努力,总结经验,下一次再在擂台上遇到洪涛,一定可以打败他,你一定要成为青禾县你们这代人中最强的那一个,你一定要把那个洪涛打倒,听到了没有!”严德昌目光炯炯的盯着严礼强,眼中有着极大的期望,语气给人莫名的压力,他的手再次落在了严礼强的肩膀上,重重的捏了捏。
严礼强还能说什么,他只是习惯性的点了点头,过去那么多年,严礼强已经养成了服从父亲的习惯,而他的父亲给他的人生“小目标”,就是要成为青禾县里年轻一代的第一人。
看到严礼强点头,严德昌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严德昌找来了医馆的大夫,在不厌其烦的细细询问了严礼强的伤势,得知严礼强的身体的确没有大碍,只是胸口位置有点淤血,只要在这一两个月内不要练武和做运动量太大的动作就会慢慢恢复后,他在医馆买了两瓶治伤的药酒,才和严礼强两个人一起离开了医馆。
医馆就在国术馆内,两个人从医馆走出来的时候,国术馆内早已经冷清了下来,演武场和擂台上空空荡荡,没有了白天的喧嚣,只有医馆内,还有人来看病。
走出国术馆的严德昌眉头紧蹙,脸色就像铁块,医生说严礼强最少需要休息调养一两个月之后,他的脸色就沉了下来。因为要是这样,那就意味着严礼强有可能无法参加两个月后的国术县试……
国术馆外面就是青禾县城,县城自然是青禾县最繁华的地方,国术馆外面的大街有五丈宽,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街边店铺高楼林立,热闹非常。
此刻夕阳西下,天色刚刚有些发黑,有些店铺的门口,已经挂起了一串串红色的灯笼。而在街上来往的人中,不少人穿着长衫汉服,腰上还挂着刀剑,一个个飘飘欲仙,又有英气,放眼看去,犹如置身梦中。
严德昌左右看了看,直接吩咐严礼强,“你就在这里等着,刚才大夫告诉我你最近这几天尽量少动,我去叫辆车,从这里到家还有几里路,今天我们坐车回去!”
说完话,严德昌也不等严礼强说话,就径自朝着街边的一头走去找车了。
看着严德昌离开,严礼强心中苦笑了一下,作为一个父亲,严德昌对严礼强管得太死了,在他的记忆之中,严德昌是一个虎爸,从小到大,就把严礼强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什么都不要严礼强操心,严礼强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练武,练武,练武,变强,变强,变强,也正是因为有着这样的父亲,严礼强从小就几乎没有任何同龄人的生活和乐趣,也没有什么要好的朋友,性格有些孤僻,整个人有些沉默寡言,更不懂什么人情世故,因为这样的性格,在镇里的学校里几乎就没有人愿意和严礼强走得太近,而因为学校里平时的训练和搏击课程比较多,在这些课程上,被严礼强揍过的那些同学自然就把严礼强恨上了,这也是今天严礼强被人打下擂台后那么多人幸灾乐祸,甚至有人故意把他从担架上摔下来的原因。
不得不说,在人情世故和人际交往这方面,在过去的十多年中,严礼强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反面教材。
至于苏畅和齐东来,两个人和严礼强走近的时间也不长,还不到一年的时间,说起来也是因为去年有一天在放学的时候严礼强看到他们两个人被学校的几个人欺负勒索,严礼强出手救过两个人一次,从那以后,苏畅和齐东来就把严礼强当成了好朋友,和严礼强有了交往。
而一直等严德昌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的尽头处,严礼强才蹲了下来,卷起自己右脚裤子的裤腿,细细查看起来。
几乎没有怎么费工夫,严礼强凭着自己当时的感觉,就在自己右脚小腿位置,发现了一个如同被针刺过的红色的血点,而相应的,在卷起来的裤筒上的这个位置,也有一小块地方的颜色有点深,如果沾过一滴油一样。
就这么一点痕迹,不仔细看的话,甚至发现不了。
看着自己小腿上留下的这个痕迹,严礼强目光一凝,脑海之中瞬间想到了一种东西——冰蚁。
冰蚁是一种奇异的生物,这种生物含有剧毒,一旦被冰蚁咬中,它就会让人全身发麻。
冰蚁大多数只生活在山林之中,和普通的蚂蚁一样,是群居动物,它很少出现在人群聚居的地方,但是,也不能说绝对没有,因为几乎每年,严礼强都会听说青禾县中有上山打猎的猎户或者是樵夫在回到家中之后还有被冰蚁咬伤的新闻。
冰蚁和普通的蚂蚁差不多大小,通体雪白,有的近乎透明,很难被人一眼看到,许多上山的人,一不小心就会把几只冰蚁给带了回来,对人来说,被一两只冰蚁咬过要不了命,只是身体会麻痹片刻,但如果被一群冰蚁咬中,那就有可能要命了。而冰蚁一旦咬人把体内的毒素全部释放之后,它就会像蜜蜂蜇人后一样,马上死去,它的身体同时会像冰一样的融化,变成水滴一样的液体。
自己小腿上的痕迹和自己当时的感觉,完全符合被冰蚁咬过的特征。
自己身上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有一只冰蚁呢?
想到齐东来刚才的紧张,只是瞬间,以严礼强的智慧,他在脑袋里就把一切都勾勒了出来。
真是好算计!
这样的事情,严礼强不想让严德昌知道,要是严德昌知道严礼强这次县试初考失利是被人暗算,以严德昌的性子,搞不好真会眼红了找人去拼命。
而洪涛的父亲,正是青禾县柳河镇的亭长,他家的几个叔父,有的在青禾县县衙,有的在平溪郡,好几个人都在公门之中,在青禾县,洪家可以算得上是大家族,不是一般人家能比得了的,而在柳河镇,洪家更是镇里首屈一指的人家。
严礼强的家就在柳河镇。
不一会的功夫,严德昌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一辆牛车……
第六章 严家洪家
柳河镇是青禾县的大镇,离县城不远不近,但也有三四里路,今日苏畅和齐东来正是在初考完成之后,两个人从县城跑到柳河镇,通知了严德昌,而严德昌也是直接就和两个人一路跑到了青禾县的国术馆。
在平时,这点路严礼强来说不算什么,他每日在家中锻炼打熬身体最少的时候都要跑上十里路,而此刻,身上有伤的他,也只能坐上严德昌叫来的牛车,和严德昌一路晃晃悠悠的离开县城返回柳河镇。
出了青禾县城的城门,外面就是一片广袤的农田,通往柳河镇的道路就在那一片片的农田之间。
行驶中的牛车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硬木的车轮碾在夯实的土路上,整个车身都微微有些晃动,不过还算平稳。
此刻天色已暗,农田之中已经没有了劳作的农夫,只有一片蛙声,随着阵阵的稻香传来,三轮大小不一的明月渐渐在天空之中露出身形,一颗颗灼灼其华的星辰开始出现在天空之中,那神秘无尽虚空,似乎有无穷的灵气充斥期间,主宰着那满天星宿的沉浮。
坐在车上的严德昌有些沉默,心情不太好,而严礼强却在车厢里仰着头,看着夜幕之中的星空,整个人的心神都沉醉其中,品味着天地宇宙的大美与浩瀚,对严礼强来说,今天比武虽然输了,甚至有可能是遭了别人的暗算,但他心中却并没有多沮丧,反而感觉有些兴奋,对于能重活一次的他来说,他现在还能站在这里仰望星空,就已经是赚了。
赶车的车夫认识严德昌,车夫坐在前面赶着车,没有看到后面父子二人的脸色,一边赶车一边在那里滔滔不绝,“今日就是青禾县的国术县试初考啊,我早就听说严师傅你儿子小小年纪就在柳河镇数一数二,这次县试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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