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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仙风暴(青翼)-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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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心中苦笑,才知来玄机山争擂主的这些人,哪一个是好相与,自己单凭天生神力就想争得一席之位,无异于痴人说梦吧。

【第0060章】玄机山擂台赛(六)

秦端木这时也将全部力量发挥到极致,李燃刀的棒影带给他沉重的压力,突然青光疾闪,竹棒与铁棒再次相交,秦端木大喜,竹棒轻颤,李燃刀那头就感觉半爿身体都颤的酸麻,铁棒再拿不住,失手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秦端木笑着朗喝道:“颤字决。”

见李燃刀失去兵器,山狼在下边情不自禁向上一挺身体,满脸焦急,就见李燃刀疾退,脚尖在地上一点,先前失落的那截铁棒从山石中跳出跃入手中,再次向秦端木攻去。

一根黑黝黝的铁棒,一根青莹莹的竹棒,这场较技二人奇招迭出,让人大呼过瘾。

秦端木竹棒法度严谨,端的有名家风范,一招一式无不经过千锤百炼,犀利有若长剑,霸气不逊横枪。而再看李燃刀的棒法却太精彩了,浑重的铁棒在他手中忽而为剑,忽而为刀,轻拢慢捻抹复挑,将十余般兵器的特点发挥的淋漓尽致,有时明明是一柄匕首,忽而横拍如钢鞭,打、缠、刺、削,让人眼花缭乱,目不瑕几。

山狼常以打架狠出名,随手取来的东西皆可做兵器,可是这一刻见李燃刀的神乎其技,却情不自禁瞠目结舌,骇然叹服。

两人交手数十招均未呈败迹,秦端木渐渐焦急起来,掌中棍影劲风更急,唰唰声中,又一势飞龙在天急掠而至,避无可避地点在李燃刀的铁棒上,棒尖一旋,一股粘力缠住铁棒,顺手一甩,李燃刀手中铁棒再次脱手而飞。

这一次,秦端木将这截铁棒直接甩向擂台下,让李燃刀再无兵器可用。趁此机会,秦端木冷笑踏上一步,竹棒中宫直入向李燃刀点去。

李燃刀身体凌空向后甩去,在数丈外的擂台边缘停下,呛地一声将背后长剑抽了出来,遥遥指向秦端木。

秦端木冷笑道:“这是你最后一件兵器了吧,不知再被我甩出去你要怎么办?我劝你还是趁早自行下台,免得到时更加难堪。”

李燃刀突然微微一笑。

方才秦端木的竹棒已经从头到尾地演示了三遍,那招飞龙在天正好是第四遍的重新来过。虽然这么多遍棒法变化不一而足,但万变不离其宗,李燃刀将这套棒法饱饱地见识了这么多遍,心中早就有数了。

李燃刀淡淡说道:“这次我不会弄丢兵器了。”

秦端木听到这里冷笑:“大言不惭,难道在我秦家的用力法门下,你还有自保之道不成?”

秦端木趁着李燃刀退到擂台边缘,一个健步窜了过去,竹棒疾点,倾刻间一片青云向前笼罩过去,他要借此势将李燃刀一举逼下擂台。

就在这时,眼前突见一道光华疾闪,唰地一声,李燃刀一剑切开所有青云,犀利的剑芒让秦端木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后退。

李燃刀掌中剑轻轻一抖,一阵金铁清吟,一道流光再在秦端木眼前放大,犀利的杀气让秦端木寒毛倒竖,竹棒疾封,一连变幻了七招方才将这一剑挡住,脸上冷汗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这时秦端木方才知道,原来这个对手最擅长的还是剑术,方才铁棒那般精妙无方的招式,竟然只是人家陪自己玩耍,原来刚才人家根本就未尽力。

秦端木心中有一种被侮辱了的愤怒,咬紧牙冲上去,竹棒挥舞的更加迅急,不过在李燃刀的剑下却节节后退,对手的剑光太狠辣,强到让人动容,秦端木根本就招架不住。

仅片刻之间,秦端木就被剑光逼迫的后背全湿透了。

就在这时,棒剑当地一声击在一处,秦端木大喜,手腕轻转,就准备再施展粘字决与甩字决,就见李燃刀的长剑上淡淡一旋,秦端木突然感觉手中竹棒上传过来一股强大的粘力,竹棒仿佛再不受他控制一样。

秦端木这一下子吓的魂飞天外,眼见着李燃刀的长剑顺势向旁边一甩,秦端木掌中一股巨力凭空产生,带动着竹棒不用控制地飞出,嗖地一声远远地甩到擂台边缘。

秦端木惊骇中一个飞身飞出极远,落到擂台边缘,将竹棒捡起,脸色苍白,满眼不可置信地看向李燃刀,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你、你怎么会我们秦家的用力法门?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这套棒法融合了四种神奇的使力技巧,秦端木自小修行,那些用力法门方才被他运用纯熟,每次他对人出手,这套棒法一经施展无不立即胜出,秦端木本想借这套棒法扬名天下,在玄机仙派这次大比中锋芒毕露呢,哪曾想却无缘无故地败到了李燃刀手中。

看李燃刀方才一粘一甩,两种法决运用之纯熟甚至远胜于他,无论手法劲力,方向部位都稳迅兼备,便如有数十年苦练之功一般,秦端木绝无法相信这是真的。

李燃刀微笑摇头道:“运力法门乃是宗师级的强者从招术中归纳总结而来,这种东西可未必仅你们秦家才有。”

秦端木呆立擂台边缘,黯然良久,绝不接受这样的结果,突然势若疯虎再次持棒冲上,再无那种养尊处优的上位傲气。

李燃刀微笑,剑芒轻轻一挑,几剑就将秦端木的棒影撕裂。

秦端木大吼一声,竹棒凌空砸下,李燃刀长剑向上迎去,当地一声棒剑相交,秦端木脸上带上一丝狞笑,手腕轻抖,突然感觉从李燃刀的剑上一股强大的惊抖力传来,砰地一声就将他向后摔了出去,一个翻身脚步踉跄连退数步方才站定,再次退到了擂台边缘。

“惊抖力,你、你也会惊抖力?”

秦端木咬牙切齿,神情都有些惊慌了,再咬牙向前冲上,相斗数招,抽准机会将竹棒击在长剑之上,这次秦端木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就感觉对方长剑如波浪一般颤动,一股颤力向竹棒疾传过来,半爿微体都被震的发麻,手中竹棒再也拿捏不住,啪地跌落在地。

从小到大,一直在极优越的环境中长大,秦端木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打击,不管不顾地脚尖一点竹棒,竹棒重新弹入手中还待继续缠斗,耳边就听嗤地一声,李燃刀的剑尖穿透所有棒影疾点在他的咽喉上停住。

李燃刀眼神中充满了一丝怜悯之色,缓缓摇头道:“你不是我的对手,下去吧。”

秦端木这一刻一下子感觉万念俱灰,什么扬名天下,初露峥嵘,全都成为了梦幻泡影。一腔雄心再也不复,黯然着垂下头去转身向后。

那两名手下焦急地跃上擂台,服侍这位少主穿上长袍,接过竹棒,两名手下转头恨恨地瞪了李燃刀一眼,三人同时跃向台下。

李燃刀微笑着站在那里长吁了一口气。

李燃刀心里清楚,所谓运力法门,那是一种在剑术棒法这一层次上的高明秘术,不过也仅此而以。

李燃刀通过小剑中的秘纹,早已领悟到剑意,那是一种天地意境,在境界上要狠狠地高出剑术棒法那一层次一大截。意境在心,李燃刀对招术有着高屋建瓴的把握。亲身体验了三遍用力法门,粘、甩、抖、颤四种力量已经被李燃刀完全的掌握了。

就如一个国手工匠看着幼儿拼搭积木,几块木块拼搭的思路再巧妙,在国匠眼中还不是一目了然。

李燃刀故意用一些眩人眼目的招术,让秦端木将所有棒法展示出来从中偷艺,只看了三遍就深谙其中精髓,甫一出手就将秦端木震惊到了。

看着秦端木黯然下台离去,台下王婉轩山狼众人刹那间就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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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子青翼蝠王昼夜为君墨:献上最新章节:玄机山擂台赛(六)!*

【第0001章】由来痴,前生恨

残檐断脊,秋雨如注,喀喇一声雷响,破旧的庙宇被闪电映照的通明,而后又马上陷入昏暗之中。

“啊--”

李燃刀一下子睁开眼睛,只觉眼前一片昏暗,心中茫然。

“我不是死在林千行的手中了吗?这是哪里?”

想到林千行,李燃刀心痛的痉挛,挣扎着坐起。他记得,爱人程素素在与重剑门少宗主林千行的婚礼上自尽,自己看到那一幕时,感觉天地都在眼前陷落,心完全的空了。

李燃刀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将素素抱住,最终,素素死在了李燃刀的怀中。

林千行恼羞成怒,将李燃刀抓回重剑门狠狠地毒打。李燃刀恨啊,恨这个逼死了素素的敌人在眼前狰狞,恨自己无回天之力手刃恶徒。

拼尽最后一口力气,李燃刀一口血水喷了林千行一脸,这个重剑门的少宗主急怒下一棒子砸到李燃刀的头上,将李燃刀生生打死。李燃刀怀着满腔怨恨,渐渐失去了意识。

“我不是死了吗?这里是……”

李燃刀想到这里,惊疑不定地撑起身子,努力打量周围的环境。一道闪电无声划过,在那一瞬间的明亮中,他清楚看到自己前方五米处那两道在风中摇晃的破门,以及残损的红色窗纸,两旁斑驳古旧的墙壁……

李燃刀心中巨震,愣了愣神,突然伸出手摸向身下,入手处是一堆杂乱的稻草。

这个场景是如此熟悉,熟悉的铭心刻骨,哪还用看第二眼,李燃刀就知道,这是王河集镇镇效的一处破旧土地庙,数十年前,自己与弟弟白日流浪,晚上流落于此安身。这间破庙李燃刀已经多少年没有回来过了,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这难道都是梦吗?

一连串的疑惑不断地冲入李燃刀的大脑之中。

李燃刀张口结舌,缓缓地将抱头的双手放落,突然他的眼睛盯在了自己的手上,胳臂重若千斤,再也无法动上一动。李燃刀看到,自己的双手整整小了一号,修长瘦小。

又一道闪电悄无声息地划过,李燃刀迅速低头,身边漏雨积成的水洼中,李燃刀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倒影,哪还是在修仙界挣扎无数年,满面风霜满脸憔悴的成年人,分明是一个稚气未脱、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

李燃刀再也合不拢嘴,借着昏暗的光色转头四顾,破庙内四壁萧条,自己正坐在那蓬杂草上,身后破旧的神龛在炸雷中嗡嗡作响。渐渐的,那深藏在他脑海中的久远记忆慢慢涌现出来。

李燃刀的眼角逐渐地湿润了。

“难道说是上天成全我,让我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代,给我一次重新开始的机会?还是说那漫长的几十年生命,只是南柯一梦?如果那是梦,又怎么会如此真实?”

李燃刀的思绪飞转,穿越了数十年的时光,那些早已尘封在脑海中的记忆喷涌而出。

几十年前,李燃刀就出生在王河集镇。王河集周围灵山灵谷,附近的山城中隐居着不少实力雄厚的修仙家族,这里民风彪悍,几乎人人习武修行。

李燃刀一生悲苦,在他十三岁时祸从天降。家中得罪了实力庞大的修仙世家——公孙家族,父亲被公孙家的七长老公孙洪抓住一顿毒打后,封印了修为押入玄石谷充当公孙家的矿奴,父亲不堪重负,五年后吐血而亡。

李燃刀修行低微,无法将父亲救出,这是李燃刀心中永远抹不去的痛。

父亲被抓后,家中一切皆被抄没,李燃刀带着六岁的弟弟到处流浪,白日寻些杂役勉强糊口,晚上便在破庙里苦熬苦守,就在一个雨夜,弟弟高烧昏迷,最终也在伤病中死去。那一年,弟弟还只是一个未谙世事的孩子,李燃刀守在旁边却无力救治,那种痛让李燃刀铭心刻骨。

李燃刀从此孤苦无依,流浪天下,刻苦修行家传的残本剑术,奈何资质普通,始终无法大成,一生坎坷艰险,吃尽了苦头。

一次偶然中拜在了精通丹药术的百草道人门下,百草道人视李燃刀如亲儿,将自己的灵药丹方倾囊传授,那几年,李燃刀方才重新体味到了亲情的温暖。

然而好景不长,数年之后,性格梗直的百草道人得罪了秦风大陆上最庞大的势力——重剑门,被重剑门上仙追杀至死,李燃刀再次孤身一人流浪天涯。

师父就死在自己眼前,李燃刀却无力营救,这是李燃刀心中的第三痛。

李燃刀一世落迫,一生最爱剑术却因资质普通而踏不进大道,但是,胸中丹药之学还算精深,一次偶然中将身染奇症的女仙程素素医好,二人深入言谈,发现竟然可以那么投机融洽。

两人均阅历丰富见解不凡,李燃刀丹药精妙,程素素在灵阵禁制之道上有着异于常人的见识。二人互相钦服敬佩,竟然逐渐爱到无可自拨,私下生死相许。

李燃刀知道,秦风大陆共有四个超级庞大的修仙势力,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深深爱着的爱人,竟然是四大超级势力之一——古鼎山宗主之女。

在李燃刀眼中,公孙家实力就已经极为雄厚了,而在古鼎山这样的门派眼中,那样的修仙家族比蝼蚁还要弱小。

古鼎山派这样的势力对于李燃刀来说高如云霄,自己与爱人的身份简直天差地别。

李燃刀后来听说古鼎山宗主坚决反对素素与自己之事,知道这些后,李燃刀沉默了,悄然离开,一个人黯然江湖。

他知道,这可能就是自己的宿命,一生注定孤独悲苦,凡是对自己好的亲人一个个在眼前消失陨落,这是一个无解的宿命之结。

李燃刀再次流浪数年,一天突然听说古鼎山宗主的女儿要出嫁了,古鼎山与重剑门联姻,程素素要嫁给重剑门的少宗主林千机。

听到这个消息,李燃刀整个人顿时如江心失缆,一颗心坠入无底深渊。直到这时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一直用力掩盖着的,竟然是那样一种血淋淋的情伤,直到这时李燃刀才知道,自己原来爱素素爱的是那样铭心刻骨。

即使宿命又如何,即使生死又如何?

李燃刀几欲癫狂,求一位小门派之主在上古鼎山道贺时带上自己。

在喜庆的婚宴大殿,李燃刀终于看到了阔别经年的爱人,而这时,爱人就要与别人成亲。

李燃刀心痛的滴血。

大红稠袍的程素素与林千机并肩站在了一处,林千机满脸掩饰不住的得意笑容。

就在所有上仙喜气盈盈地看着一对新人成亲的那一刻,程素素突然擎出一柄锋锐至极的短匕,在所有人促不及防中,惨笑着扎入自己的心窝。

短匕直至没柄,宾客们全都惊呆了。

程素素脸色苍白,临死之时眼望殿外,呢喃地呼唤:“燃刀,你没来吗?难道直到现在你还不知我的心意吗?”

易了容的李燃刀再也忍不住了,嘶吼着一把撕掉自己的伪装冲了过去,将程素素紧紧地搂在怀中,伤心欲绝。

“素素,我来了,我来晚了,我……”

看到爱人,程素素眼神中终于绽放出一丝神采,苍白的脸色也有了一抹嫣红,用手轻抚李燃刀的脸颊,低低的声音说道:“燃刀,你知道吗?你知道吗?这一生我只爱你一个,这场婚姻,不是我同意的,是他们逼我的……”

程素素头一歪,死在了自己爱人怀中。

那一刻,李燃刀真恨不得杀了自己,他恨自己懦弱,他恨自己连爱的勇气都没有,与素素相比,他这些年的逃避直如非人,他认为配不上素素而选择离开,但是他想过这些年素素一个人有多么痛苦没有?

李燃刀的心碎成了无数块。

重剑门少宗主林千机额头上的青筋暴跳,咆哮着命人将李燃刀抓了回去,为了发泄怒火,林千机将李燃刀整整折磨了三日夜,最终一棍将李燃刀的头骨打裂。

爱人死在了自己怀中,这是李燃刀心中的第四痛。

……

将近数十年的岁月在李燃刀头脑中飞速流过,李燃刀心痛的不停抽搐。这数十年自己一事无成,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亲人失散,那种痛让他几欲喘不过气。

借着闪电的光芒,李燃刀俯身在积水中看着那个稚气未脱的倒影,以及那身破旧的衣服,明明就是自己十三岁时的模样。

诡异的时空错乱让李燃刀无论如何不能理解,伸出手去,狠狠地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腿上疼痛让李燃刀一下子裂开了嘴。

“我、我不是在做梦,我是真的回到了自己的少年时期。”

想到这里,李燃刀心中一道光亮缓缓燃起,突然情不自禁地狂喜。

“难道这是上天垂怜,特意让自己重新来过,来弥补上一世的遗憾吗?身边那些亲人的劫难,这一世可以通过我的努力全都避免吗?”

李燃刀微闭双眼,心中默想着上一世记下的一部部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剑法,以及那些几乎融入本能的修剑心得,好半晌,李燃刀霍然睁开双目,目光如火。

李燃刀突然意识到了这代表着什么。

自己资质普通,修行之中走的坎坷艰难,十三岁修行到精元劲第二层,绝对是他潜力的完全燃烧。以后的修仙之路漫长无比,以他的资质,想要成就大道简直如痴人说梦。

但是,自己现在带着无数年的修行经验重生回到十三岁,那些年的经验心得,那么多功法从优选择,他可以在现在阶段,为自己将来的修行打下一个多么好的基础!

重生是真实的。既然苍天给了他一个从头再来的机会,不好好把握,他李燃刀枉自为人了。想到这里,李燃刀一下子将双拳紧紧攥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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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02章】雨夜偷药(求推荐)

正在李燃刀心中振奋的时候,神龛后面的一篷杂草上,突然传过来一道微弱的呼唤声:

“水,哥,我要喝水……”

听到这里,李燃刀但觉头脑中轰地一响,前一世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

“是弟弟在唤我,这时弟弟还没有变成痴儿呢吧……”

李燃刀来不及细琢磨,从杂草上爬起,几步爬到了弟弟那里,借着窗外还未完全黑下来的天光,李燃刀看到弟弟的小脸一片通红,双目深深地凹陷。

一层水雾在李燃刀眼圈中打转,他急忙伸出手背轻轻贴在弟弟的额头上,额头滚荡如火。

“弟弟烧成这个样子?”

李燃刀心中焦急,凭借前世的药经医术经验,他看出弟弟现在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如果不能及时退烧,烧入脑中就来不及了。

李燃刀慌忙从墙角边取过来一方破损的瓦罐一角,盛了水回来,抱起弟弟瘦弱的身体,将水缓缓倾入弟弟口中。

弟弟突然用力咳了起来,将水全都咳到衣服上。

“哥,星星,好多星星……”

弟弟闭着眼睛,已经开始说胡话了,李燃刀忧心如焚,将滚烫的弟弟紧紧搂在怀中,头脑中的一个记忆渐渐地变的清晰。

李燃刀前一世的记忆中,弟弟就是烧成这样,那时的自己手足无措,搂着弟弟哭了一宿。第二天雨停了,抱着烧的昏迷不醒的弟弟飞一般地跑到镇中唯一的那个医馆,求朗中给弟弟开一付药。

可是,他们兄弟俩形如乞儿,身无分文,那个朗中看李燃刀根本就拿不出药钱,连病都不给看,无视李燃刀苦苦哀求,直接将两人轰走。

李燃刀走投无路,跑到一座山脚当挑山夫。家庭变故以后,李燃刀一直吃不饱穿不暖,以他虚弱的身体,差一点累死在那里,七天之后终于攒够了药钱,可是弟弟早就烧的神智不清,最终死在李燃刀的怀中。

李燃刀怀着涛天恨意,几年后终于寻到一个机会,将那个朗中堵到一处胡同,用偷袭的手段将朗中杀死。

李燃刀用力地摇了摇头,双拳攥的咯吱吱直响。那段悲惨的经历李燃刀现在绝不会让它再次重演。自己既然有了两世为人的经验,就绝不会再让弟弟因为一次发烧而死去。

手指轻轻搭在弟弟的脉博上,细弱轻滑,李燃刀心中沉重,轻轻皱眉。弟弟这点病,他随便出一个方子保证药到病除。

但是,药呢,上哪里去弄药?手头一无分文,去那家医馆,不还是被那个凶恶的石朗中撵出来。弟弟的病耽误不得了啊。

“偷!”

李燃刀头脑中一下子浮现出这个念头,抬起手臂,看了看自己瘦弱的胳膊,一脸苦笑。

王河集镇周围灵山灵水,方圆数千里,人人都修行,李燃刀“记得”,那家医馆的朗中可是精元劲三层的实力,这要放在外边的世俗世界就已经是极强的高手了。

并且那家医馆中养了一头好凶狠的大狼狗。

那头狼狗猎犬出身,随着猎人们在山中厮杀狩猎一辈子,身上早就养成了一股悍勇的杀气,老了被猎人卖到医馆看家护院,却也不是普通人敢招惹的。

吃惯了山鸡野猪,狠了是真会吃人的。

透过残破的窗子,李燃刀望了望天光,雨夜,天黑的早,每天这时也就刚刚入夜,要动手还太早。

李燃刀轻轻放下弟弟,将唯一的一件外褂解了下来披在弟弟身上,再在弟弟身上小心地盖上一层杂草,然后自己轻轻坐在另一处,双膝盘起,手结着定印进入修行之中。

呼、吸……

按着心法的运行方式,李燃刀缓缓地将体内的精元劲运转一周天,一层淡淡的元气似有似无的侵入身体中。

心中忽然光芒一闪,神识进入体内,李燃刀看到,自己的丹田就如一只水杯大小,里边仅有一层薄薄的水层,外界的能量如稀稀落落的丝线,缓缓注入“水杯”中,融化入水层内。

好半晌,也不见水层有什么明显的升高。

李燃刀暗中苦笑。

人的修行是看资质的,李燃刀资质太过一般,他修行七天甚至不抵别人一天。就凭现在这种修行方式,怕需要几年的时间他才能修行到精元劲第三层。

李燃刀用力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暂时放下。眼前最大的问题就是尽快积攒力量去应付医馆那只大狼狗,要在悄无声息中将那只凶悍的狼狗杀死,否则偷不成药,弟弟的病耽误下来,一生就毁了。

更多的淡青色丝线进入经络之内,沉潜入丹田中融化。足足一个多时辰,丹田那只水杯中,水层逐渐升到三成的高度了。

缓缓睁开眼,破庙外夜雨如注,天黑如墨。李燃刀站起身,在神龛底下摸摸索索中,终于抽出一柄有些生锈的匕首。

这是他在一次偶然中捡来防身的。

李燃刀又走到门边,将顶住破门的那块青石搬了过来,吱呀一声,风将破门吹开,两扇门用力摇晃着,仿佛随时都要掉下来。

一股冷风吹入室内,将弟弟身上的杂草吹了起来,弟弟瘦弱的身体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

李燃刀急忙将破门带上,用自己的脊背将两扇门顶住,就着从屋顶漏下的雨水,执着那柄生锈的匕首用力地磨了起来。

弟弟已经烧的迷糊了,再也不会如往常一样好奇地粘在他身边问这问那,也不会因为他磨着一柄“锋利”的凶器而发出惊叹。

李燃刀心中难过,磨的更狠了。

好半晌,霍霍声中,这柄匕首渐渐的亮了起来。

李燃刀就着闪电的亮光,在刃口上轻轻试了试,感觉还算满意,突然手腕翻转,一道冷光向前直刺,嗤地一声轻响,匕首在墙中直没了进去。

这一手空灵写意,犀利无匹,李燃刀自己也满意,将匕首悄无声息地抽出,他感觉自己重生之后,前世的剑意还在,体内刚凝聚出来的精元劲虽然微不足道,但暂时也够自己应付一些情况了。

李燃刀用一根破布条将匕首绑在了腿上,然后在破庙中四处寻找,将所有能够找到的布条全都绑在了自己的左臂之上,看了看弟弟蜷缩着的身影,一咬牙,光着上身,一头冲进了夜雨之中。

医馆地处王河集镇的中央地段,青石院墙。整个镇中数万人口,大部分在山中讨生活,伤病灾痛避免不了,这家镇上唯一的医馆就显得举足轻重,医馆的石朗中医道精湛,在镇中威望极高。

但是,悭吝的个性却也常为人暗中诟病。

李燃刀赶了数里路方才摸到医馆的院墙之外。

在他前一世的记忆中,他在白天带着弟弟到医馆求医被轰走的场景犹在眼前,李燃刀记起,那头凶恶的大狼狗就栓在了医馆的左侧。

大致摸到了那个位置,李燃刀悄然爬上墙,在墙上露出半个头,雨水顺着他的头发滴下,李燃刀双手扒住墙一动不动,停了半晌,一道闪电横空划过,李燃刀在这瞬间就看到了院中凶悍立起的那头大狼狗,对危险的天生警觉让它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机警地四下巡视。

李燃刀双臂一撑,一个纵身骑在了墙头之上,腿再次一迈,飞身就向院内跳落。

那头大狼狗早就瞄准了他的身形,腿用力一弓,一个纵身就扑了上来,常年山中厮杀,让这头狼狗的一扑有了诺大的威势,当年山中野猪就曾在它的这一扑之下翻身而倒,再被它一口咬住咽喉撕扯着杀死。

狼狗口中的腥气已经近在身前了。

李燃刀疾速地一抬左臂,将密密裹在破布之中的小臂“主动”塞入大狼狗的口中。

“喀”地一声轻响,狼狗锋利的獠牙让李燃刀疼的钻心刺骨,虽然隔着厚厚的布帛,这一口仍然差一点将李燃刀的胳膊咬断。

毫不怠慢,李燃刀右手一抬,那柄匕首鬼魅一般刺到狼狗的脖颈处,匕首的尖端以一种斜挑的方式,轻轻松松地就破开狼狗厚韧的毛皮。

李燃刀霍然发力,浑身精元劲凝于一处,手腕抖的笔直,噗地一声,一匕直没入柄,精准地斩断狼狗的大动脉,一道鲜血疾喷而出,溅了李燃刀一头一脸。

大狼狗打了一辈子的猎,万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别人随随便便地就捅死了。

庞大的身体软了下去,砰地跌落在地上,只痉挛了两次,便死的不能再死。至死,它都没有机会叫出声来。

不过它哪里能够知道,来袭的这个人那一匕看似简单,却实乃无数次生死历练中凝缩而成的剑术,无论眼光,手法,刺入的角度与时机均妙到毫巅。

仅用了最小的力量,就达到了最大化的杀伤力。

李燃刀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左臂疼痛欲折,身体一阵一阵地虚弱袭上头顶。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长年吃不饱,得不到充足的营养,李燃刀方才承受那只狼狗的一扑已尽了最大的力量,如果不是两世为人的经验与眼光,五个现在的李燃刀也全喂了这头狼狗啊。

平复了气息,李燃刀蹑手蹑脚地向院内那幢房舍摸去,将匕首插入门缝,轻轻出挑开门划,悄无声息地将门推开一条缝,一个闪身进入屋内。

满室药香,墙壁上密密地陈列着小柜,柜门上分别贴着药材的名称。

室内暗的根本就看不清小柜上的字体,但是,李燃刀的记忆中,那一世在生死中摸爬滚打太久了,对药有一种发自骨子里的依赖,就凭他的灵药术,光靠鼻子都能熟悉地找到自己所需的药材。

赤着脚,李燃刀心中暗喜,缓慢向药柜摸去。

而就在这时,突然里侧的屋门吱呀一声推开,一道微弱的灯火光束射入药房。石朗中摇晃着从那道门处走了进来。

李燃刀一下子吓的不轻,药房这里毫无遮挡,室内仅有一桌数椅,还都是细腿直立那种,根本就藏不住人。

飞快地一蜷身,李燃刀悄然缩在了屋角,尽力躲避着灯火。

这里当然也躲不过石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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