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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红烛-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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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情大好,脚步也变得轻快起来。李放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不是气你,我是气那个男人竟然想对你动手动脚!”
我吐了吐舌头:“相公,我再也不敢了!”
李放这才露出了笑容:“回去看我如何收拾你!”
看着路人怪异的目光,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自在!让他们胡猜去吧!我要拉着这个男人的手,再也不分开了!
第一百零六节 艾铃的银铃
我二人远远地跟着南成和婉和。只见他们进了一间茶肆。还好,这里离城不远,还有几间简易的铺子。不然这如厕的问题还真不好解决。等到婉和出来,我独自进去了。早有江策付了茶资。李放自是不方便随我一起进去的。只在外间坐下品茶。
这间茶肆虽然简陋,但因为请春的缘故,今日生意异常火爆。后院并没有设栅栏,屋后是一大片树林。因着是早春。树木都是光秃秃的。林子里隐隐传来娇声笑语。应该是对上眼的男女寻了稍显僻静的地方进一步地了解对方。
我如厕完毕,自己从一个水缸里打水净了手。刚要到前面去找李放时,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公子,今日天寒,为何不叫小二打些热水来净手?”
是个好心的姑娘。我心中一喜,这是第一个主动向我打招呼的女子。看来我也不是那么失败嘛,还是有女子喜欢我这样的“男子”的。
我回过头微微一笑:“姑娘有心了,这能有多冷呢?不防事的!”
奇)原来这女子竟是那个耍魔术的女子!她仍是一身白衣,面上蒙着白纱。一双眼睛大而有神,此时,那对眸子里分明写满了关切。我心中涌出一丝感动,在心里给她打了很高的分。但正是因为这样,我可不能让她真的对我动心,那样不是害人吗?看样子,她并没有认出我来。
书)她微微向我福了福身子:“公子,奴家名叫艾玲,公子可否陪我去林中走走?”
网)面对她公然的邀请,我有些内疚,这姑娘不是真的看上我了吧?我忙说:“对不起啊,我有朋友在外间等我!失陪了!”说完转身欲走。
“唉……”艾玲轻轻地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又痴心妄想了,谁会相中我呢?年年请春都这样!还是去折两枝新叶回去吧!”
我让她话中淡淡的哀伤给感染了,忍不住说:“艾姑娘,我并非……”
“公子别说了!”艾玲的眼圈红了:“是艾玲不自量力,天生一副陋颜,却想寻得有情郎!公子像画上走出来的人物,哪里会看得起我呢?”
我的心揪紧了,难怪她一直都蒙着面纱了。原来她的容貌出了问题。我轻声安慰道:“其实一个人的美不在于她的容颜,而在于她的心。姑娘刚才能对我这样一个陌生人表示关心,说明姑娘是一个心地善良的人。哪一个有善心的人不是美的呢?有没有对你说过,你的眼睛很美,真的,像清晨阳光下的露珠!”
虽然隔着面纱,但我仍然可以感觉到她在笑。她的眼睛里满是欣喜之色:“真的吗?公子真的认为艾玲也是美的吗?”
我含笑点点头:“是的,你是美丽的!总有一天,你心中的有情郎会找到你的!到时候,你就是他最美的新娘!”
艾玲激动地抓住了我的双臂:“公子,谢谢你!你是第一个说我美的人!”
她的手抓得太紧了,我觉得手臂发麻,偏又挣不脱。我这时才想起,年会那晚,她可是和李放抢着救那个小孩的。她应该是会武功的。从她那晚对李放的冷漠态度和对临走时说的那句话不难看出她是一个冷傲的人。现在却表现出了一副自艾自怨的小女儿情态,我心里不由得怀疑起来。我试探着说:“艾姑娘表演的魔术可是让在下佩服不已啊!”
艾玲一听这话,忙松开了我的手臂,眼中满是痛楚:“原来公子是认得我的!为了求生,我八岁时就和师父一起卖艺了。有一身功夫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穷苦潦倒?以公子尊贵的身份,应该不屑和我这样的女子说话吧?”
没想到她竟这样理解我的话,我讪讪地笑着:“没有,我哪有那个意思?只是我真的不是你的有情郎,我……”
“公子不要再说下去了!”艾玲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面纱。纵是知道她的相貌有问题目,我还是给吓了一跳。那是怎样的一张脸啊!眼睛以下全是红紫的小疙瘩,有的还流着淡黄的脓水。整张脸上光洁一点的地方除了额头就只有那一张红唇了。
艾玲凄苦地一笑----如果那还称得上笑的话:“公子倒底是害怕我了。都是我的错,吓着公子了!看来我是做不了公子所说的美丽的人了。也等不到我的有情郎了!公子,谢谢你的安慰。公子是除了师父第一个见到我真面目的人!艾玲明天起将随师父离开青云郡,天下之大,恐怕再也不会遇见公子了。公子也不必害怕我会吓着你了!”
看着她这样,我恨不得马上对她说明,我不是因为怕她丑陋的容貌,而是因为我本身就是女子。艾玲却不等我开口,马又说:“我想请公子答应我最后一个要求!把这个带在身边吧!这是我出生时,娘亲留给我的。据说是能僻邪的。”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银质的铃铛。铃铛做工精巧,铃身有火焰一样的图纹。随着她的手轻抖着铃儿,发出了清脆的声音。那铃声像是在我耳边召唤我:“收下我吧,收下我吧!”我情不自禁地接了过来。
我明知道这铃铛是她娘给她的东西,必是她最珍爱的,但还是接了过来。说不清是为什么。我看到它就有相亲近的感觉,而当我的手握住它里,心里竟有一丝震动,像是终于找到了离散多年的老朋友。它静静地躺在我手心里,带着艾铃的体温,在轻诉,在召唤,在流连,在低徊,在逗弄,在嬉戏……一个银铃,触及了我心中最柔软的一角。
“你对她做了什么?”李放威严的声音响起,把我从沉迷中拉回了现实。不错,的确是沉迷,我也觉得不可思议,我竟会对一个铃铛沉迷!
艾铃慌乱地用白纱工蒙好了面,但这显得很多余,李放显然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容。李放并没有对她的容貌表现出一丝诧异,目光冷冽地逼视着她。艾铃让他看得有些狼狈了,慢慢地后退着。李放欺身上前,把我护在身后,一把扣住了艾玲的脉门。艾铃本能地挣扎着,却无论如何也挣不脱李放的手。
我忙拉住了李放:“逸之,快放手!这是艾铃姑娘,我刚刚认识的新朋友!你不要吓着她了!”
“朋友?”李放狐疑地反问了句,但还是放开了她。
艾铃神色凄婉地说:“艾铃自知身份低贱,哪里配得上做公子的朋友?是艾铃唐突了!公子保重,艾铃就此别过,后会无期!”
说完就向林子深处跑去。李放对身后的江策使了个眼色。江策马上跟了过去。
我苦笑道:“用得着吗?不就是个可怜的女子吗?”
李放正色道:“辰儿,聪明如你,怎么犯起糊涂了?这女子显然是认识我们的。年会那晚,她可是睁着你看了好一会儿。再说了,她也是身怀功夫的人,刚才却没有用上一点的武功。她这样刻意接近你,一定是有目的的!”
我不满地嘀咕着:“哪有你说得那么玄啊?好不容易有个姑娘对我表明心迹,却让你给赶跑了!我说,你是不是连女人的醋也吃啊?”
李放拉着我走向前院:“谨慎一些着是对的,我不想你有什么事!”
我心中一暖,手中还捏着那个铃铛。我下意识地握紧了手,生怕让李放发现了。李放却像什么都知道一样,拉起我握着铃铛的手,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辰儿,让我看看那姑娘送了你什么定情信物!”
我极不情愿地摊开了手掌,李放看着那个铃铛呆了片刻,复又笑道:“看来收获不错嘛!我和南成可没有得到过一件定情信物呢!只是,那姑娘……有点配不上我们家风流潇洒的辰公子啊!”
听出了他言语之中的戏谑,我很不满意他拿艾铃的容貌说事,板着脸说:“你可不能这么说!容貌美的人未必是真的美,人家可是有一颗美丽的心!这比什么都强!”
李放饶有兴趣地说:“心灵美?看来你和她不止是刚刚认识嘛!了解得还挺多的!”
我争辩道:“上次她不是和你一样去救那个孩子?还有刚才,她对我也很好的。这样善良的女子,心灵不美吗?”
李放也不再和我争下去:“好好,你说美就是美了!对了,这个铃铛还蛮好看的嘛!”
李放我手掌里拿走了铃铛,我没加思考地伸手要抢回来。他略显诧异地看着我:“舍不得给我看看?”
我让他说得不好意思了,但他把铃铛从我手里拿开的那一瞬间我真的感觉到了一丝难舍。我掩饰地笑笑:“哪有什么舍不得的?就是给你又如何?我们二人还分什第彼此?”
李放却当了真:“真的?那说好了!它就是我的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我有点急了:“你和我开玩笑吧?哪个大男人还戴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说完又要从他手里抢过铃铛。李放抬高了手,轻易地躲开了我的手:“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次我背着某人过桥折梅花时,某人曾答应要送我一个铃铛的!”
我顿时泄了气:“我脚痛啊!”
李放没有反应过来:“脚痛?是不是走累了,要不我们马上回去?”
我苦笑道:“我是说,我自己又搬了块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李放放声大笑:“晚了,这铃铛我要定了!下次记得别乱搬石头了!”
我想趁他不注意再抢回铃铛来,但他却并不给我这样的机会。我只好作罢。
我一直惦记着那个铃铛,再见到婉和和南成时,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南成见婉和也累了,提议回了客栈。
第一百零七节 铃之盅惑
“姐姐,你有没有听我说啊?”婉和不满地叫道。
“什么?你刚才说到哪里了?”我回过神来。
婉和不满地瞪了我一眼:“三哥刚出去多久啊?你就魂不守舍了?看来,我得向三哥提议,以后走一步都带上你才行!”
我不好意思地说:“哪能呢?他和表哥都出去了,我们姐妹才好一起说说体己话!对了,你刚才说到哪里了?继续!”
婉和又来了精神:“我是说啊,上午的请春还真有意思。亏他们想得出那么怪的法子。是怕我们不高兴吧?哼,相公如果真的敢和其他女子眉来眼去,我一定给他好看!对了,姐姐,你是如何处罚三哥的?”
“干嘛要处罚他?”我有些心不在焉地说。
婉和睁大了凤目:“姐姐你这么大度啊?那么多女子盯着三哥看,你也受得了?”
我好笑地说:“看看又怎么样了?只要他的心在我身上,再多的女子看他,他也不会有什么想法的!再说了,要说好看,你家南成可比你三哥好看多了!人家姑娘恐怕看的是表哥吧!”
婉和顿时紧张起来:“真的吗?那些女子都只是看相公的,不是看三哥的吗?”
我终是没忍住,一口茶给喷了出来,禾蕊忙递上帕子,画眉也忙着给婉和擦拭身上的湿痕。婉和焦急地说:“你笑什么啊?你说相公会不会看上哪个姑娘啊?婚前我可是听说他时常留连花丛的……”
我收起笑意,正色道:“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呢?为什么不相信自己的相公呢?表哥以前的事多有好事者夸大其词的成分。如今,他可是心里只有你一个的!因为这个世上只有一个慎儿!”
婉和眨巴着烟水晶一样的大眼睛,笑了。笑得像一朵娇艳的蔷薇,而眼中滚落的泪珠则是花蕊中晶莹的露珠儿。
画眉慌了神,拿着丝绢为婉和拭去泪水:“主子可别哭了,哭多了对小公子可不好!”
我笑道:“傻丫头,你主子这是高兴呢!”
婉和倒底不是多愁善感的人,抢过画眉手中的丝绢,三两下抹净了脸上的泪水,又兴冲冲地聊开了:“姐姐,你说相公和三哥手牵着手,像不像是一对那个?嗯,我觉得有些不像。你看,上来与我们搭讪的那二人才是真正的断袖吧?怎么看怎么觉得他们不像男人,倒有点像宫里的公公!可怜我们啊,穿上了男子的衣服,连一个女子都没有相中我们,倒是引来了两个断袖……”
一个女子都没有相中?我不由得想起了艾铃。我已听不见婉和在说什么了,思绪已随着午后温暖的阳光,穿过客栈的的雕花窗户,飘到了初见艾铃的地方。
清脆的铃音再一次在耳朵响起,“叮当”只一声,就让我迷醉其中。风和日丽的午后,火红的凤凰花开满枝头,快乐的鸟儿欢唱声声。一方碧波轻漾的水池,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裙的小女孩在池边用手指轻轻地点着水面,偶有小鱼受惊地游走。小女孩“格格”地笑着。“笛儿,笛儿,怎么又去玩水了?你这孩子!”一个容貌绝美的年轻妇人嗔怪着走了过来。小女孩回过着对着妇人甜甜地一笑:“娘亲!”接着扑进了妇人的怀里。
我这才看清了那小女孩的样子,俨然和我小时候一模一样!如果换上小学生的校裙,再围上一条红领巾,我几乎会认为那就是童年时代的我!我明白那就是这个时代的商易笛!看着妇人对小女孩的宠爱,我羡慕不已,恍惚中,觉得自己就是那个被母亲紧紧拥着的孩子。我几乎能闻到妇人身上带着母性的淡淡馨香!我沉溺于这温馨而美好的一幕中,不自觉在扬起了嘴角,这种感觉真的太舒服了……
“辰儿,怎么睡在这里?”李放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我的好梦。我有些不耐烦的睁开眼睛,李放含笑的容颜出现在我眼前。
“三哥,你都不知道,姐姐今天很怪呢!”婉和不满地说:“我刚刚和她说话,她就有些心不在焉地。没想到这会儿竟睡着了,害得我一个人说了半天!”
李放的眼里闪过一丝惊喜:“辰儿,你是不是觉得很困?”
我不自觉地点点头,我真的想再睡一觉,回到那个温馨的梦里去。
李放唇边的笑意更浓了:“辰儿,你有没有什么特别想吃的东西?比如说梅脯之类的?”
他的表现好奇怪,我愣住了:“这……倒没有!逸之,怎么了?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南成轻笑道:“这还不明白?三哥怕是想当爹了!”
我白了南成一眼:“他比你还早当爹呢!元浠都一岁了!”
李放没有理会我们,向外面叫道:“茹大夫!”
茹太医应声而入,不由分说地把上了我的手腕。片刻后,摇摇头。李放有些失望,不死心地说:“你好好看看,她这样嗜睡,南成说慎儿当初也不是嗜睡吗?”
茹太医有些为难的说:“主子,老奴诊得明白,夫人并非有孕。嗜睡恐怕是上午出行,太累了。还有,夜里没有睡好……”
一句“夜里没有睡好”让人浮想边篇,南成笑坏了,看着李放黑着的脸,马上又把笑声给憋回去了,一张俊脸涨得红紫,偏又竭力做出镇静的样子。婉和不再是当初清纯的少女,自是明白茹太医话里所指,羞得小脸儿通红。我嗔怒地瞪了李放一眼,在众目睽睽之下让我出这样的丑。
茹太医也发现了屋内的尴尬,轻咳两声后道:“主子,因你是习武之人,体内的毒清起来快,前几日已全清了。夫人的送喜汤才断不过几日,如真的有孕,也不是这几天能诊得出的!如无孕主子也不必失望,老奴为夫人调配些汤药。只要主子日后勤施雨露,定会喜得贵子的!”
这话比刚才那句还要让人难堪!勤施雨露,我的天啦,不就是让李放每日多和我那个啥吗?人们都说医生就是流氓,今天我总算相信了!
李放一扫刚才的失落,开心地笑起来:“好啊!总算有人来继承我这份儿家业了!”
我听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想立我的孩子为储!虽然我并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以后经营之么大份“家业”,但是,我也会尊重孩子自己的选择!
南成却不给李放面子:“三哥,如果三嫂头胎得的是千金……”
李放唇角笑意不减:“也是大喜,我这辈除了慎儿没有其他的女孩儿,我也会把她当成珍宝宠在手心里的!对了,如果慎儿些胎为男,辰儿头胎为女,就让他们结成夫妻!反过来,如果慎儿此胎为女,她定是当家主母!”
婉和激动地抓住了李放的手:“三哥此话当真?”
“一言为定!”李放满脸的喜悦,仿佛我已真的怀上了孩子一样!南成也露出了发自内心的微笑。
虽然有些不忍心,但我不得不当一次坏人:“这是不行的!”
三人都疑惑地看着我。李放的眼里是探究,婉和眼里是不解,南成惹有所思地点点头:“是了,三嫂是想让他们自己选择自己的幸福吗?也对,如果将来二小相处不好,我们也不好强迫他们!”
我笑道:“表哥,不是这样的!就算他们真心相爱,也不能让他们结成夫妻的!”
婉和显然还没有从我的话里回过神来,南成的脸瞬间变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痛闪过他的眼眸:“是了,南家毕竟是商贾之家……”
婉和看向我的眼神里也带上了一丝漠生,李放捏紧了我的手:“辰儿,你……”
我好笑地看着三人面部精彩的变化,悠闲地喝了一口茶。
第一百零八节 惧内是美德
看着我并不把他们的反应当回事,南成最先反应过来:“三嫂,你还是和以前一样,说吧,有什么理由,不要让我们在这里瞎猜了!”
我不再逗他们了:“因为逸之和慎儿是亲兄妹,他们的孩子是不能成亲的!”
婉和显然不相信我说的理由:“自古表兄妹亲上加亲的多了去了!姐姐,你不会拿这个理由来敷衍我们吧?”
我正色道:“三代以内的直系血亲成亲后,他们的孩子出现畸形,痴呆,先天不足的机率是相当大的!而慎儿,你和逸之才两代,如果将来你们的孩子成亲了,后果会很严重的。你们也不想孩子们过得不幸福吧?”
久不开口的茹太医在一旁接过了我的话:“夫人说得甚是有理!虽然并无此类的案例记载,老奴早年在外求学,曾遇到过几例此类的病案,和夫人所言极为相似!夫人真是博才多学啊!老奴佩服!”
那当然,这可是先是贤们多年科研的成果!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婉和看向我已是一脸的崇拜之色:“姐姐,你真厉害!连茹太……大夫都夸你呢!”
南成喃喃地说:“嗯,三代以内……那当初我和笛儿也是可以成亲的了……我们不算三代以内吧?”
李放的脸瞬间黑了,婉和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我急得大叫:“表哥!”
南成这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后,马上搂住了婉和:“慎儿,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我和三哥怕是做不成亲家了……”
看着他语无伦次的样子,婉和大度地笑了:“算了,我还不了解你吗?再说了,姐姐心里可是只有三哥的,你哪有那个机会?做不成亲家也没什么的,我们这样不也一样的亲密吗?孩子们的事,还得等孩子长大了再说,早着呢!”
我感激地看着婉和,她平日里看上去有点任性,但此时却表现出了应有的大度,南成和我之间也真的没有什么。
李放的眼中闪过一丝算计:“南成,你要和我做亲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直觉李放不会轻易放过南成,南成顺着他话问道:“三哥有办法?三嫂不是说过了吗?我们的孩子成亲生的孩子会有缺陷的,三哥难道是想让他们不生孩子?”
李放眸中的笑意更浓了:“非也,我和婉和是血清,但我和你不是!我已有了元浠,你只要再生一个和婉和没有血缘的女儿就成了!”
婉和脱口而出:“那不是要相公和别的女人生孩子?”
南成的俊脸上马上乌云密布:“三哥,我这一生,除了慎儿是不会再娶其他女子的了!”
婉和听了南成这样公开的表白,笑得找不到眼睛了:“三哥,你听见没有?相公可是只对我一个人好的!”
李放戏谑地说:“那如果我一定要赐给南成几个美人呢?”
婉和气得咬住了嘴唇:“只许你赐给相公美人可不行!南家也会送你几个美貌女子的!”
南成挑衅地看着李放,眼中没有臣子对皇帝的惧怕,只有兄弟间玩笑的戏谑:“别,三哥可是要让钦天监帮他圆了惧内的面子的。慎儿你怎么能让三哥为难呢?”
李放真是骑虎难下,他皱了皱眉头:“果然女生外向,连慎儿也不帮我了!对于,如果南成你敢接受我赐你的美人,我又为何不敢接爱你南家送上的美人呢?”说完得意地看着南成。
南成咬咬牙:“你都敢,我有什么不敢的?”
两个男人气哼哼地对峙着,我和婉和嗅到了异常的味道,四目一对视,马上了然地冷笑一声。我缓缓地开口了:“好啊!敢情你二人是想纳妾啊!放在明面里说不行吗?非要这样做样子给我们看?”
婉和配合地挣脱了南成的怀抱:“姐姐,你我二人都已人老珠黄了,也该为相公考虑纳妾的事了!不然,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二人善妒,不许相公纳妾呢!”
南成和李放马上傻了眼,我心里笑翻了,面上却故作冷漠地说:“是啊,慎儿,善妒可是犯了‘七出’之条呢!一不小心可能会让相公休弃了的呢!”
李放直视着我,眼神里带着几许玩味。真无趣啊!这个男人又是一眼拆穿了我们的把戏。南成也不再紧张了,一脸笑意地看着婉和。婉和对我苦笑了一下,一副挫败的表情。
我们就这样让两个男人给吃得死死的。我不甘心啊,连言语间的便宜也没有讨到!我拉起婉和的手:“慎儿,我们出去走走!让他们在这里想美人吧!”
南成作势要拉婉和,李放止住了他:“南成,青云郡的娇娘可是闻名天下的!大好的机会,可不能放过啊!”
气死我了!明明知道自己是无理取闹,但面子上还是要强撑到底。我负气地拉起婉和出去了。身后传来两个男人开怀的笑声。婉和忐忑不安地说:“姐姐,他们不会真的去那种地方吧?”
我淡淡地一笑:“你认为他们敢吗?”
婉和这才放下心来:“我想他们也不敢!”
我们二人在街上闲逛着,江策不远不近地跟着。婉和很快让一些小玩意儿给吸引住了。只要她看中的东西,江策都会上来把钱付上。婉和买了一大包的东西,江策手里已经拿不住了才罢了。
天色渐暗,一直沉默的江策开口了:“夫人,主子让质属下告诉夫人,天黑前回去!主子在等夫人用饭!”
我心中一暖,李放明明知道我和婉和是无理取闹,还是给了我一个台阶下。我当然就顺着他的意思下台阶好了。婉和嘴上不说,眼神中明显的也有担心。想来她也是想南成了。于是我们又回到了客栈。
房中早就置好了精美的饭菜。李放和南成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安然落座。我和婉和也不好再使性子,坐了下来。走了一下午,我们都饿了。顾不得其他,大吃起来。南成宠溺地给婉和夹着菜,婉和吃得一脸的笑意。李放细心地把一块鱼肉挑去刺放到了我碗里。我心安理得地吃了。
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到咀嚼食物的声音。但两个男人对关爱却让我和婉和都很感动。作为回报,婉和不动声色地给南成盛了一碗饭,南成笑得嘴都合不拢了,迅速地拔着饭粒,菜也忘了夹。李放满脸期待地看着我,我盛了一碗汤递到他面前。李放得意地一笑,三两口主喝完了碗中的汤。
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夜里,躺在床上,李放还是不说话。他明明都做足了功夫,就是不肯开口哄我一下!我负气地转过身子,把后背对着他。
一只大手抚上了我的胸前,我拍开他,他又伸了过来,最后竟从后面抱住了我。他不说话,我也不开口,于是二人就在行动上较量着。显然我不是他的对手,他把我的衣服褪下一点,我忙又掩上,下一次他会褪下更多。
李放似乎迷上了这种无言的较量,也不心急只是一点一点地攻城掠池。当我气喘吁吁之时,身上的衣服早已背弃了它们的主人,静静地躺在地上了。李放还是不出声,一双手游走在我的身上,在他熟悉的敏感区域里点起一团团炙热的火焰。我终于耐不住轻吟出声,他翻身压住我,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我不满地抗议着,但所有的语言都让他吻在了口里,化着“呜呜”的声音。他的舌在我的口中肆意地掠夺着,我最终沉浸于他的柔情当中,软下身来,热烈地回应着他。他像是一个琴技高超的琴师,在我的身上弹出一串串让人迷醉的音符。“嗯……”我重重在叹了一声。
他放过我的唇,在我耳边轻轻地说:“这里是客栈!”我顿时气血上涌,这家伙太恶毒了!明明是他挑逗我,现在却暗示我的叫声会让别人听见!我负气地推了他一把,别过了头。他轻笑一声,继续刚才的事情。直到我再一次在他身下变软。我沉溺于他强势的攻陷中,享受着极致的欢愉。
第一百零九节 惩罚与反惩罚
子夜时分,李放才放过了疲惫不堪的我。我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我让一种说不出的牵挂给唤醒了。沿用我在辰星宫的习惯,李放一直命人在室内燃着一对红烛。看看烛台上的红烛,我判断我睡了不过一个时辰。李放从背后抱着我,沉稳有力的呼吸声表明他睡得正香。我的心像猫在抓一样,好想再次握住那个银铛,哪怕只让我摸一摸也行!我轻轻地掰开李放搂在我腰间的手,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不知道他会把铃铛放在哪里,我轻轻地翻着他的衣物,什么也没发现。失望之余,我又不甘心地打工了房中的抽屉,衣橱,甚至连床下也认真的找过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但是我并没有放弃,我直觉铃铛就在这间屋子里,它一定在哪个我没有发现的角落里召唤着我。
我把搜索的目标扩大了,从门后面到桌子、茶几、床,只是不敢去动李放身下的床单。还是没有找到,我急了。直想叫醒李放,让他把铃铛还给我!
“辰儿,你在干嘛?”李放的声音带着浓浓的睡意。我给吓了一大跳,吱唔着:“嗯,我,那个,我想喝水!”
李放不满地说:“大冷的天,都不披件衣服!想喝水你不知道叫禾蕊?她就在外间!”
我也明白自己的借口有多么拙劣,但本能地选择了继续撒谎:“你也知道大冷的天啊?禾蕊侍候了一天了,也不容易,我想让她安稳地睡会儿!”
李放似乎相信了我的话:“那你喝过了吗?还不上床来,可别冷着了!”
我只好爬上床去,装着不经意地问:“对了,逸之,我送你的那个铃铛你放哪里了?你不是说只要我送你铃铛你就会日日佩戴吗?”
李放挑了挑眉:“辰儿是想让我像一个女子一样,走一步就发出‘叮当’的响声?那还不让人给笑死?”
我负气地说:“我不管了!你说话就得算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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