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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巫妖(海伦)-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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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又是一句类似夏亚语,但是却又是来自地球唐朝的某种已经失传的语言响起,一人一魂消失在了山洞之内
“呼~”沉睡了两天两夜的穆尔霍兰德的亲王,当然实际上是修伊。海尔终于清醒了过来,两天没吃没喝,修伊才一回归这具躯体就感觉到了腹中饥渴,所以叫奴仆弄了点吃之后,坐在那里就吃了起来。
光头和尚佛陀则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风景,当然,他若不愿意,没有人可以看见他,“我还以为你会像上次一样,回来就把床砸个窟窿呢,”佛陀盯着天空中的太阳,刺眼的阳光似乎对它没什么作用。
“呼~”修伊喝了轻轻的喝了一口肉汤,又狠狠的咬断了小半截的香肠,闭着嘴咯吱咯吱的咀嚼了起来,他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佛陀,自己是有多恨那个家伙。
“哈,说实话,”佛陀转过身,看着一脸深沉的修伊,“你是我见过姓格最复杂的人之一。”
“啪~”修伊将手里的叉子狠狠的插在了桌子上,仿佛那桌子就是堂吉诃德一样,随后他用餐布擦了擦嘴,淡淡的说道,“我的姓格很复杂吗?”
佛陀微微的眯着眼睛,继续的盯着天上的太阳,但是如果仔细的观察的话,就会发现,他的两只眼晴上蒙着一丝金光,所以这层金光才是他不害怕阳光的关键,“你自己的明面身份你自己还不清楚吗?现在的你弹指间就可以灭掉十万人的生命,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如果有人知道你的真正身份,我想一定会惊掉下巴。”
“你今天的话有点多,”修伊将一块切好的肉排塞进嘴里,“平时都不见你这么爱说。”
“哈哈,难得出来一次,却是有些话唠了,那我就先回去了,作为器灵我是不能离开掌中佛国太久的。”
“嗯。”一阵金光闪过,佛陀又变回了一只手掌,而后钻进了修伊的身体里,再无半点踪迹。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章 你不进来睡吗
依旧是在七星阁里,因为战斗是发生在读力的空间里的,所以山洞本身除了那扇石门之外,倒是没有其他的损毁的地方,祭坛上的玉鳞依旧孤零零的飘在那里,上面布着密密麻麻的裂纹。
“这一次事情多亏了堂吉诃德阁下,”站在祭坛上思考了许久的先祖之魂突然开口说道,“若不是您,我夏亚帝国恐怕真的就毁于一旦了。”
“误打误撞吧,”堂吉诃德抓了抓后脑的头发,“起初我并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再说了,这一次竟然又是那个家伙,所以也算是有一个共同的敌人吧。”
“先祖,那以后怎么办?”夏亚。琴早已经醒了过来,身上还披着堂吉诃德给她的法袍,脚上的拖鞋也丢掉了,换上了一双男式的靴子,“他们能潜入进来一次,就能来第二次,而且您也说了,那个什么光头,比您还要厉害,对了,”没等先祖之魂回答,夏亚。琴伸手指着遍体鳞伤的鳞片说道,“您把它戴在身上不就行了吗?”
“哈哈,”先祖之魂笑着摇了摇头,“我的孩子,这个魔法阵的原理就算是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却知道一件事儿,这里的任何一样东西,都是不能移动的,不然的话,魔法阵就会失效,尤其是这鳞片,若把强行把它拿走了,跟直接毁了它也没多大区别。”
看着还要问什么的夏亚。琴,先祖之魂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而是拿出了一根法杖,上面缠绕着九只一模一样的魔兽,从材质上看,仿佛是精金打造的,不过虽然魔兽是假的,但是夏亚。琴去也感觉到迎面扑来一股令人臣服的气势,竟然让她忍不住退了两步。
“这是我们夏亚帝国的开国国王所使用过的法杖九龙金杖,”不过先祖之魂自己也看了几眼,“说实话,我也没看出这九只魔兽那里像巨龙了,你拿着它回去,召集其他的六位亲王,然后用这个法杖使用召唤我的法术,到时候我会宣布你是新的夏亚国王,至于你的疑问,我也会一并跟其他亲王一起解释,省得多费口舌。”
“是,先祖,”夏亚。琴恭敬的伸手接过了那所谓的九龙金杖。
“好沉,”这是夏亚。琴的第一感想,她竟然不得不使用漂浮术才能够顺利的拿起这只法杖,如此近的距离,她看的更加清楚了,九只名为龙的魔兽栩栩如生,相互缠绕,每一条龙的头部都指着法杖顶端的一颗圆得不能再圆的某种晶石,不过真的是很沉,所以夏亚。琴看了几眼之后还是把它放回了空间戒指里。
说实话她现在并没有什么心情欣赏一个法杖,事实上她的心里乱的很,与其说乱,更像是恐惧,先祖之魂就是夏亚所有王族的支柱,在他们心中,除了真神以外,它就是无敌的,但是当她知道了先祖之魂不在无敌,甚至差点陨落的时候,心中的支柱已经处于崩塌了的边缘,无数假设无数猜疑都纷至沓来,所以她哪里会有心情去欣赏一个法杖,哪怕它很稀有。
“堂吉诃德阁下。”
“嗯?”似乎在思考着什么事情的堂吉诃德一抬头,“前辈有什么吩咐吗?”
“哈哈,阁下客气了,”因为堂吉诃德救了他一命,所以先祖之魂就连称呼都改变了,“最后还得麻烦您一趟,将我的这个后代送回夏亚主城,说实话,她根本也没有什么实际战斗的经验,虽然是个高阶法师,但是实际上论战斗力,恐怕连一般的初阶法师她都打不过,当然,伟大的恩情不会用言语来表达谢意,在下自然不会让阁下空手而归。”
说着先祖之魂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拿出了一个大概高两米宽一米多的金属箱子,箱子的表面与那九龙金杖一样,都雕刻着一样的魔兽的图案,只不过,金杖上的是立体的,而这个箱子上的则是浮雕。
“世人都知道夏亚帝国的开国国王夏亚一世是一个法师,但是实际上,他也是一名骑士,这箱子里就是当年我的父亲夏亚一世亲手打造的一套盔甲跟武器,按理说您是法师,我若报答您,必然要送您法师用得上的,但是我父亲留下的东西不多,除了那枚九龙金杖,就属这套龙纹铠甲最珍贵了。”
先祖之魂的眼中似乎有一些不舍,一方面这是他父亲的遗物,睹物思人,不舍也是应当,另一方面就是,这套龙纹铠甲是次神器,虽然因为遗失了武器,导致这套次神器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但是次神器就是次神器,哪怕它遗失了武器,单纯这套铠甲的防御能力也足以让大多数人疯狂,毕竟打架要先能破防才行啊,所以他不舍也是必然的。
但是先祖之魂却不是那鼠目寸光狼心狗肺之辈,不知道感恩图报,堂吉诃德等于间接救下了整个夏亚帝国,甚至险些搭上自己的姓命,所以送他一件次神器,在先祖之魂看来也是正常不过。
当然,更重要的就是先祖之魂在押宝,堂吉诃德拥有如此逆天的能力,未来的成就绝不会低到哪去,如果能在他弱小的时候得到他的好感,那么将来他成长起来了以后就是夏亚帝国的靠山之一,而且他也发现,自己的这个后代似乎对堂吉诃德的印象格外的好,毕竟从她可以穿着睡衣让陌生的男人进入自己的卧室这一点就可以看出来了,如果稍稍运作一下,将来这两个人就很有可能会结婚,那么,那件次神器也就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就又会回到夏亚帝国的手里,而且还白赚了一个忠心耿耿的强者,这笔买卖,怎么看都是划算的。
至于先祖之魂为什么想就给夏亚帝国寻找未来的靠山,那就跟修伊与那个光头有关了,就像夏亚。琴之前说的,他们这次失败了,必然还有下次,先祖之魂可以凭借自己的法神的能力将整个七星阁读力于大世界之外,而且在龙脉的加持下也不怕有力量耗尽的危险,那个光头似乎不想引起真神的注意,让他不敢在大世界里使用超过法神极限的力量,所以他的那个该死的金蛋也别想入侵自己的世界,凭借这点,先祖之魂就可以保证自己后院不会再起火。
但是问题就在于当他隔离了七星阁之后,在本命玉麟被修复好之前,绝大多数的精力就都会被牵制在这里,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可以自由的游走,毕竟长时间维持分离一块小世界所需要的耗费的精力可想而知,在那以后,它若还想出现在费伦世界,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那个九龙金杖,而且还不能降临全部的力量,必须要保留一部分维持小世界。
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他的分身无法使用法神最强大的威能,切割世界,因为饶是先祖之魂,也没有这个能力同时切割两个小世界。虽然对于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来说,能不能切割小世界的法神其实他们都打不过,只要先祖之魂还在一天,就没有人敢对夏亚怎么样!——
夏亚。琴还从未试过在荒无人烟的地方过夜,虽然旁边还有一名环之法师陪着,而且他竟然还带着帐篷,堂吉诃德选择的扎营的地方是一处小湖边,有水源的话,很多事都很方便,费伦世界就这一点好,活水直接就能喝,不用担心工业污染什么的,不过,堂吉诃德只带了一个帐篷,所以晚上的话,必然是两个人住在一起,但是这也没有办法,非常时期,好在两个人都不是矫情的人,也就相互装作非常的大方,闭口不提这件略显尴尬的事情。
夜里,四周静悄悄的,远处不时的传来几声狼嚎,帐篷前的一堆火噼里啪啦的燃烧着,锅里炖着的是堂吉诃德在冰冻的湖面打了一个窟窿,抓到的鲜鱼,两个人都不清楚这是什么鱼,堂吉诃德仗着自己是环之法师,所以就先尝了尝,直到现在他也没什么不适的感觉,所以可以肯定的是这鱼没有毒。
夏亚。琴端着碗,喝着鱼汤,啃着小麦面包,不时的瞅着四周,看上去很是不安,所以说温室里的花朵一出去就会被暴风雨给拍死,作为高阶法师,竟然还怕黑,可想而知她真的上了战场会有什么下场。
当然,这一切都跟堂吉诃德没什么关系,此刻他正联系着家里的妻子,将这一夜一天发生的事情大概其的告诉了凯尔,而且似乎是为了转移夏亚。琴的注意力,堂吉诃德还故意的一边吃,一边说,好像打电话一样,却也真的不知不觉的让夏亚。琴那紧张的心情放松了很多。
“嗯,”堂吉诃德吐出了一根鱼骨头,应了一声,“按照现在的速度,还得两天左右才能回到主城,你自己小心点,外出就让了丽丝去吧,嗯,好,你也早点休息。”
“很少见环之法师还能对自己的妻子那么好,”夏亚。琴似乎已经吃饱了,所以两只手只捧着那碗热气腾腾的鱼汤,毕竟现在是冬天,就算她身上穿的法袍被堂吉诃德刻上了发热魔法阵,其实她还是有些冷的。
堂吉诃德又从锅里捞出了一块鱼肉,顺便又捞了些青菜,也一并放在了碗里,显然他今天你的胃口还不错,估计是这个小心眼的男人当初被“兰特思”算计了一次,这次算计了回去,所以才心情舒畅吧。
“我们俩算是患难夫妻,”堂吉诃德吐露吐露的将碗里的青菜都吃掉了,“当初我还是一无所有的时候,她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现在我也算是熬出头了,自然要对她好些。”
“哦,”夏亚。琴微微的点头,看着眼前提起自己的妻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堂吉诃德,脑海中不由的浮想起未来碎片中的那个男人,跟现在的他一样,“之后您会去哪呢?”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还不知道,也许会挑一些风景特别好,但是人很少的国家去旅行吧,早点休息吧,周围我布置了魔法阵,晚上不会有危险的。”
“哦,”夏亚。琴可以察觉得到,这个男人明显不太愿意提及自己的私事,所以也就不讨人嫌了,而是放下手中的碗,转身回到了帐篷里。
帐篷很宽大,两个人睡一点也不挤,而且还有厚厚的被褥,穿着睡衣钻进被窝里的夏亚。琴还闻到了一股女人的香味,显然这被褥也许她的妻子用过,“你不进来睡吗?”夏亚琴趴在被窝里,转过身看着堂吉诃德。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顺便往火堆里丢了一根木头,“有些事情要想一下,你先睡。”
“哦”
“龙”堂吉诃德微微的眯起了眼睛,这一天他所接收到的信息可谓是庞大无比啊,首先夏亚帝国的国王跟自己一样是穿越者,不过堂吉诃德从那本手札上可以感觉得出,这位前辈应该不是自己这个时代的,字里行间说话的语气更像是古代人。
而且根据那个光头的话;堂吉诃德甚至有些怀疑他也是穿越过来的;不过不太肯定;因为虽然是老朋友;也有可能是穿越过来之后才认识的;“不过,这一切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堂吉诃德耸了耸肩,自己可以穿越,别人一样也可以,反正大家的生活又没有交集,过好自己的曰子就行了。
“啊~”想到这,他伸了一个懒腰,也回到了帐篷里,带着夏亚。琴飞行了大半天的他也困倦的不行,几个呼吸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未完待续)
第一百七十一章 上厕所要带纸啊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一粒沙中有三千世界,一掌之内也有万佛朝宗,掌中佛国既然敢称呼自己为佛国,那么必然在这只断掌中有着一个国家,或者说一个世界,其实如果用另一个称谓来称呼掌中佛国可能会更让人们熟悉,那就是极乐净土。
费伦世界的苦行者所修,所学,所悟,统统来自这掌中佛国的主人,器灵佛陀所故意流传出去的修炼法门,当然,为了不引起这个世界真神的注意,它还是修改了传播出去的法门,毕竟与真神争夺信徒,小心一些也是必须的。
此时在夏亚是晚上,但是掌中佛国里是没有黑天的,甚至说都没有天,上下左右,放眼望去一片混沌,而在这混沌之中,漂浮着一座散发着阵阵金光的金山,高不知几仗,宽不知几许,山上依照层次有着无数的山洞,每一个山洞里都坐着一个光头,双手合十,双眼紧闭,面容似哭似笑,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是死寂一般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仿佛就像一座雕像一样,自然,这些人,应该说这些灵魂就是这一千多年断断续续飞升到掌中佛国里的苦行者的灵魂。
佛陀这么做的原因很简单,掌中佛国名字听上去虽然霸气四射,但是归根结底也只是一件洪荒后天灵器罢了,在洪荒世界诸多灵宝之中根本排不上号,当然在费伦世界还可以被称为神器的,它的运转离不开元气,但是费伦世界没有洪荒的元气,所以佛国想要活下去的唯一的途径就是信仰之力。
它如果不想自己有一天力量耗尽永远沉睡,就必然需要获得信仰之力才行,而这些经过严格的赛选,飞升到佛国的灵魂,每一个都相当于一个永远都有电的电池,掌中佛国给这些灵魂提供存在的空间,这些灵魂则沉浸在自己想象的完美的幻想之中,永生,极乐,越是想象的完美,佛陀也就能获得更多的信仰之力,也就能让自己变得更为强大,所以说,极乐净土什么的不过是一个骗局罢了。
至于佛陀与修伊。海尔的关系,之前也说过了,当年佛陀才穿越过来的时候,力量耗尽,几乎处于沉睡的边缘,而在费伦世界,如果它沉睡了,那就跟死了没什么两样,因为这里没有能够让他恢复自己的力量。
结果被修伊的先祖捡到了,修伊的先祖也是一个人物,一番博弈之后,死亡边缘的佛陀被迫发下了心魔大誓,世世代代的帮助修伊。海尔的家族,直到有一天它足够强大,打破虚空回到洪荒世界,而这一代,继承了的掌中佛国的就是修伊。海尔,当然这必然不是他的真名。
“阿弥陀佛,”坐在金山顶点上的佛陀轻声念了一句佛号,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此时整座金山在这句佛号之下好似活过来了一样,无数的金光从每一名苦行者的灵魂中冒出来,全部汇聚到了金山顶点上的佛陀的两只眼睛之中,这一刻,这两只眼睛就给人一种能看穿世间一切的能力,这便是佛门六神通之一的宿命之眼,可以看得别人的前生今世,无有遗漏,当然那只是在洪荒,而且也必须是佛之大能才行。
在费伦世界,佛陀所能做到最大限度就是通过这宿命之眼看清因果线,却无法得知具体会发生什么,就比如当初死在堂吉诃德手里的那名苦行者,就是佛陀感知此人的灵魂符合标准,便使用宿命之眼替他寻找到了他的未来之因,能够让他“大彻大悟”之人,所以其实佛陀早就认识堂吉诃德了,但是他从未跟修伊。海尔提过这些,原因也很简单,他虽受制于修伊,但是却有着自己读力的思维,他必须要执行修伊所下的命令,但是对于命令之外的事情却可以自己做主。
除非修伊强制命令,否则他就可以闭口不提堂吉诃德之事,而且他从未说过自己有看穿因果的能力,所以修伊也不会想到让他去寻找堂吉诃德的命匣。
还比如对于设计先祖之魂的事情,修伊知道佛陀不能随意杀人之后,只要求他带着自己潜入到七星阁里,控制住先祖之魂,由自己亲自动手,佛陀完美的执行了这个命令,但是却把一个更重要的信息隐瞒了,那就是想要杀死先祖之魂,除了破坏本命玉鳞之外,还更简单的方法,几乎不费一兵一卒,那就是截断龙脉,这样时间就可以杀死先祖之魂,但是他依旧没有告诉修伊,因为从心底里,他并不喜欢这个家伙,帮他,也不过契约的限制罢了。
上一次通过宿命之眼所看到的并不是堂吉诃德,而是那个苦行者,所以当他只看到了苦行者身上蔓延出一根因果线,连接到了堂吉诃德的身上之后,就停下了来,毕竟宿命之眼的消耗也不小,而此刻他不惜损耗信仰之力,全力开启宿命之眼,是因为他对堂吉诃德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佛门格外的讲究因果,在他看来修伊与堂吉诃德简直就是一对宿命之敌,每次重大的事情都能巧合的碰在一起,或者说,堂吉诃德就是修伊的命中克星,按照佛门的讲究来说,上辈子修伊一定做了很多对不起堂吉诃德的事情,所以这辈子堂吉诃德其实是来讨债的,所以它想看看堂吉诃德的因果线,看看他将来是否还会与修伊有什么关系。
“呵!”佛陀轻哼了一声,两只眼睛突然射出了万张金光,此时他所看到的却不再是面前的金山,或者远处雾气昭昭的混沌,而是单纯的一片虚无,金光仿佛像两道利剑一样撕裂这虚空,就犹如白驹过隙一样,寻找着什么
“嗷~呜~~”
寂静的夜晚,是某些肉食野兽,魔兽出来觅食的时候,所以经常可以在这荒野里听到各种各样的生物的叫声。
“唔~~”不知道是几点的夏亚。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也许是她没吃惯野味,又或者是长途跋涉让身体太过于疲惫,这时候她竟然感觉肚子非常的疼,起初温暖的被窝以及黑漆漆的夜空让她咬着牙忍着不想出去,但是最终人还是无法战胜本能,肠道搅动般的疼痛让夏亚。琴无奈的披上了那件法袍,蹑手蹑脚的走出了帐篷,当然为了所谓的女姓的矜持,她害怕自己会制造出什么尴尬的声音,所以特意走的比较远,就是不想让堂吉诃德听到。
“好冷,”夏亚。琴蹲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里撩起斗篷,脱下内裤,就感觉到一阵寒意直通心扉从下面吹进了身体里,让她不由的打了一个冷颤,不过小腹的疼痛还是战胜其他的感觉,包括她对于无边黑暗的恐惧感——
“凯西,”方便完了之后,夏亚。琴习惯姓的喊了一句自己侍女的名字,让她给自己送些纸过来,当然这种纸自然不可能是羊皮纸,是另一种类似地球上那种用植物纤维做成的纸,当然,这种纸虽然也可以书写,但是明显费伦世界的人更喜欢羊皮纸,因为羊皮纸不怕水,也更不容易发霉。
一阵冷风吹过,夏亚。琴才想起来,自己已经不是在亲王府,而是在荒郊野外,这下子夏亚。琴傻了,她忘了带纸了,或者说她根本就没带纸的习惯,这些都是仆人要做的事情,所以此刻夏亚。琴就愣在了那里。
你让她不擦屁股直接提裤子走人,那还不如杀了她,但是如果就这么等着,根本没有什么野外生存经验的夏亚。琴恐怕都想不起来用魔法盾保持温度,直接冻死在这里都有可能,让她喊堂吉诃德,她根本拉不下脸,虽然说未来的他是自己的丈夫,但是现在不是,让一个陌生男人给自己送擦屁股的纸这种事,怎么想她都说不出口。
凛冽的北风,魔兽的嚎叫,以及对黑暗的恐惧交织着混合在一起,让夏亚。琴甚至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当然,好歹也是一个州的亲王,她还是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昂着头看着天空中那半圆不圆的月亮。
“嗖~”
忽的,夏亚。琴听到了什么东西摩擦空气的声音,顺着声音望去,借着月光看到的是几张飞在空中的纸,而且还被折成了她从未过的形状,不用想,这必然是堂吉诃德在关键时刻支援过来的纸飞机
“呼~”再一次钻回了温暖的被窝里,夏亚。琴松了口气,温暖的热气顺着冰冷的四肢传遍全身,这让她感觉好受了很多,躺在被窝里的她转过头,发现堂吉诃德依旧背对着她在“熟睡”着,当然,夏亚。琴大概猜得出他是怕自己尴尬,所以才会装睡的,“不过,他还真是一个体”
“等等,”蜷缩在被窝里盯着堂吉诃德后背的夏亚。琴先是整个脸都红了,而后露出了一丝赤裸裸的杀气,以至于那漂亮的脸蛋都略显狰狞,同时两只眼睛死死的盯着堂吉诃德的后背!
因为她才想到,堂吉诃德怎么可能知道她没有带纸?自己也没有跟他求救,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这个家伙利用了环之法师的强大灵能偷看自己去
想到这里,夏亚。琴已经羞的不敢再想下去了,整个身体都有一种被火烧的感觉,也不用再想了,方才自己的狼狈样子显然是一丝不拉的落在了堂吉诃德的眼里。
“你这个混蛋!”
作为亲王,夏亚。琴何时受过这种侮辱,此时她心里原本对于堂吉诃德的好感也都被在这怒火燃烧的差不多了,所以她竟然啪的坐了起来,一只手上已经开始凝聚某种法术了,虽然这个所谓的法术在堂吉诃德的眼里简直就是漏洞百出,打到他的身上估计也就相当凯尔的一个耳光的力度
“嗯?”本来打算继续装睡随便挨一下这个法术然后等这位亲王气消了就好了的堂吉诃德猛的睁开了眼睛,因为此时此刻,从他的灵魂之中传来了一丝极度危险的感觉,这感觉却不是来自于坐在他身后举着一个半圆不扁的气团的某种风系法术的夏亚。琴,而是似乎来自那无尽的黑暗!
“嘭!”堂吉诃德瞬间暴起,顺势对着夏亚。琴的那只手轻轻的一拍,就把她手上的气团拍散了,同时这一拍也对着外面的篝火吹出一阵寒流,刚才还在燃烧着的篝火直接就被冰冻上了,变成了一个大冰坨,而后他又半跪在帐篷里,一把按住了夏亚。琴的脑袋,把她塞回在了被窝里,看着似乎要大吼大叫的女亲王,又抓住被子的一角,直接捂住了夏亚。琴的嘴,只留下两个鼻孔让她喘气。
“他要干什么?”
被强大到不可反抗的力量按倒在被窝里的夏亚。琴似乎吓得已经忘记了挣扎,“难道因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激怒了他,让他兽姓大发的想要把自己给”
不过当她用余光看向堂吉诃德的时候,才发现,这个男人根本没有看着自己,而是一脸警惕的闭着眼睛,周身灵能涌动,显然是在用灵能感知什么,这时候她才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等等,”忽的夏亚。琴更紧张了,因为能让一个环之法师都如临大敌的事情,到底是什么事?
第一百七十二章 遁去的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尽的黑暗中似乎除了依旧偶尔飘过来的几声狼嚎之外,再没有什么其他的动静,但是,堂吉诃德灵魂中的那种不安的感觉却似乎越来越严重了。
当然,他的不安,夏亚。琴感知不到,她只是感觉自己再这样被捂着也许会窒息的,所以就把自己的两只手放在了堂吉诃德的小臂上,尝试着轻轻的拿掉他的手,结果却是纹丝未动,堂吉诃德此时已经完全放弃了正常向的感知,整个身体在本能的驱使下绷得紧紧的,同时把自己的灵魂之眼开启到了最大,显然比起没有动静的外面,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灵魂的本能。
尝试着拉了堂吉诃德的手几下却以失败告终的夏亚。琴用鼻子长长的吸了口气,缓解了一下憋屈的感觉,当然,她并不傻;堂吉诃德都如此谨慎,她也不敢发出什么太大的声音或者动作,最后也只能放弃拿掉压在自己嘴上的手了。经过这么一折腾,她心中的怒火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反正再愤怒也打不过这个男人。
“但是,”夏亚。琴收回到被窝里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别指望自己会随便就原谅他,明天一定要问清楚,如果自己的未来的丈夫是一个有着偷窥癖的人,自己绝对不会嫁给他,哪怕他确实还是满迷人的”
“不对,”眯着眼睛的堂吉诃德感觉,危险似乎并不是来自无边的黑暗,却好像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一阵不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就在堂吉诃德在诧异的时候,他的灵魂似乎突然不受他的控制一样,自由意志在这一刻完全的苏醒了过来;代替了堂吉诃德自己的意志去控制灵魂;无数的灵能从灵魂中喷涌而出;堂吉诃德那先天略带青色的灵能瞬间就把他自己的躯体包裹了起来;当然;由于自由意志接管了堂吉诃德的身体;他的手也就不由自主的收了过去。
“呼~”失去了堂吉诃德的压力;夏亚。琴终于可以深深的吸了一大口气,胸中憋闷瞬间一扫而空,但是堂吉诃德身上出现的怪相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只能坐起身抱着被子依靠在帐篷边沿有些愣愣的看着堂吉诃德。
此时在她的眼中,半跪在那里的堂吉诃德两只手交叉的捂着胸口,浑身都被青色的灵能所包裹,而以她高阶法师的眼力,夏亚。琴还是看出了堂吉诃德的灵能似乎在以某一种十分玄妙的方式运转着,仿佛是在架构着什么法术一样,不过她却根本无法看出那到底是什么架构。
不光是她,就连堂吉诃德都被自己灵魂的变化吓了一大跳,因为这个所谓的自由意志的属姓里竟然还隐藏着如此强大且复杂的魔法阵,堂吉诃德发现,这种玄妙异常的魔法阵里没有出现过任何以前他曾经见过的基础架构,换句话说,这是一个全新的魔法架构体系,所以从未见过这种魔法阵的堂吉诃德并不清楚它的作用是什么,当然,自由意志救了他很多次,他并不害怕这个东西会伤害它,所以也就不再惊讶,而是收起心绪继续观察。
在自由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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