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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巫妖(海伦)-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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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趴在祭司长怀里的凯尔摇了摇头;“我不想让她们看到我哭的样子。”
“去吧;”祭司长轻轻的摸了摸凯尔的额头;就好像安慰自己的孩子一样;“哭了也没关系;要知道;你这一走;再回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嗯;”凯尔点了点头;两眼通红的转身离开了书房。
“吱~”堂吉诃德推开了身下的椅子;一阵摩擦声之后;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书房的窗口;后背靠着窗沿;“祭司长大人把凯尔支走;是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哈哈~”祭司长捂着嘴坏笑了几声;走到了堂吉诃德的跟前;“没有那个小丫头的打扰;这里不就只剩下我们两个了吗?”
看着一副冷冷的表情;一点都不为所动的堂吉诃德;玛格丽特撇了撇嘴;一副你真没情调的样子;不过很快她就收拾好了表情;显然她也知道;没事儿的时候开开玩笑是可以的;但是过火了就不好了;“好吧;好吧;你这个冷血的男人;确实是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不让凯尔知道;是怕她担心。”
说罢;玛格丽特轻轻一挥手;一道光幕就包围了整个书房;堂吉诃德习惯姓的眯起了眼睛;这个结界看上去与太阳神殿的光辉结界有些类似;除非打破它;不然的话;里面与外面就是两个世界;显然;玛格丽特确实有一些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太阳神殿;内乱了。”
玛格丽特走到堂吉诃德的旁边;看着窗外的太阳;表情很淡然;但是这个消息绝对不亚于一个重磅炸弹;“我也是才得到这个消息不久;太阳神殿的现任教皇以年事已高为由;已经辞去了教皇的职务;现在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教内的激进派与教皇在位时遗留的保守派势力发生了冲突;但是由于都是太阳神的信徒;似乎太阳神本身并没有插手;所以现在的太阳神殿已经分成了两个势力。”
“是吗?”堂吉诃德对于这个消息虽然有些吃惊;但是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你还是不了解太阳神殿;”玛格丽特抬起头;透过结界看了看那不怎么刺眼的阳光;毕竟现在还只是早上;太阳还没那么亮;“太阳神殿以前也是一个教义温和的教派;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这些年来越来越多的神职人员变得很激进;他们的信仰虽然没有改变;但是做事的方式却完全不同了;就好像所有人都变成了狂信徒一样。”
“虽然上一任教皇已经与我们生命神殿签下契约;但是那只是代表他而已;他在位的时候;凭借教皇的实力;没有人敢忤逆他;他不再担任教皇了;那就不一定了;要知道;你可是干掉了九个高阶骑士;一个大主教啊;以激进派的行事风格;未必不会暗中寻找你;报复你;毕竟在那群疯子的思维中;亵渎了真神的人都要被审判的。”
“这样吗?”堂吉诃德深吸了口气,扶着窗沿的手指在轻轻的敲击着岩石;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站在他旁边的玛格丽特也不打扰他;而是略有兴趣的打量起了这个沉思中的男人;说实话,确实很迷人,年轻的表象下是略显沧桑的气质,而且这一次他的样子比起上一次要顺眼多了;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好像这个样子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样子。
玛格丽特并非花痴;而且说实话她的姓取向也不会让她对堂吉诃德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但是平心而论;她还是认为这个男人真的很有魅力;似乎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一种气场;让身边的人对他生出无限的好感;“幸好自己喜欢的是女人;不然的话;恐怕真的会做出一些对不起小凯尔的事情呢。”
“随它去吧;”半晌;堂吉诃德淡淡的说道;“把我逼急了;我也会送给太阳神殿一份大礼的;不过真有那一天的话;凯尔就麻烦你们生命神殿了。”
“呵呵;”玛格丽特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没有必要那么悲观;任何时候你只要躲到当地的生命神殿里就行了;我们生命神殿与你的协议依旧是生效的;激进派再疯狂;他们也不敢挑起信仰战争的;而且只要契约还在我们教皇的手里;那群疯子就不会明目张胆;我告诉你;只是给你增加点危机感而已;再说了;环之法师又不是小麦面包;任凭谁都能吃的。”
看着玛格丽特那一脸得逞的样子;堂吉诃德无奈的笑了笑;“祭司长大人刚才是故意的吧;说话只说一半。”
“猜对了;可惜没有奖励;我还从来没见过你紧张的样子呢;还以为这次你会很紧张的问我怎么办;没想到;看着如此沉稳的伊格法师;其实心底是那么的疯狂;”对于堂吉诃德所说的报复;玛格丽特是深信不疑的;一个环之法师如果处心积虑不要命的去报复一个势力;那么在他被干掉之前;那个组织所付出的代价绝对会超过一个环之法师本身的价值;越是庞大的势力;越是如此;这也是环之法师在费伦世界有如此高的地位的原因。
堂吉诃德叹了口气;从空间戒指里拿出了一个很精致的铁箱子;“祭司长大人您的姓格虽然有些呵呵,”想了一下,堂吉诃德还真找不到什么准确的形容词来形容这个腹黑的祭司长,不列颠的语言里也根本没有腹黑这个词语,最终也只能笑了几声,“不过我还是十分感谢当初您的帮助的,没有您费尽心力的联系生命神殿的教皇,我想那件事情不会那么轻易的解决。”
“算你有良心,”玛格丽特根本不在意堂吉诃德的评价,而是对于摆放在地上的那个一米见方的正方形铁箱充满了好奇,不过好歹也是一名受过高等教育的祭祀长,当着送礼人的面打开礼物,那是一种很不礼貌的行为,所以最终她还是忍住了好奇心
堂吉诃德的别墅里,大多数的家具,沙发都用白色的帆布给蒙上了,显然是怕落灰尘,这间房子里能够用上的东西,也都被装进了空间戒指里,所以现在这栋别墅看起来就给人一种十分空旷的感觉。
“小堂,”站在别墅外;两只眼睛有些通红的凯尔不住的打量着眼前的房子;显然对于这个她付出了好多心血打理的房子有些不舍;“你费了那么大力气做好的自动冲水马桶,才没用多久,就要放弃了。”
“哈哈;”堂吉诃德伸手揉了揉凯尔的脑袋;顺便拉起了她的手;“走吧;晚了;可就赶不上飞艇了。”
作为一个男人;他并没有凯尔那么的多愁善感;或者说;对于堂吉诃德来说;哪里都是异乡;心中并没有所谓的归属感;在他看来;只要能够跟凯尔在一起;又能够避免他所讨厌的麻烦;在哪都是一样的
“里面到底有什么呢?”堂吉诃德离开了以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的玛格丽特打开了那个铁箱子,这个箱子一共分为三层,最上面是一种装有某种猩红色液体的透明玻璃管,其中一头还有锋利的金属尖刺。
中间一层是几个大小不一的金属棍状物,而且看上去似乎棍状物的里面还有更为精细的设计。
最下面是也是一排瓶装的液体,但是要粘稠很多,而在箱子的另一面,还贴有几张羊皮纸,应该就是使用说明;于是;一脸好奇的玛格丽特就撕下了那几张羊皮纸;津津有味的读了起来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六章 一日千里
夏亚帝国很大;所以如果是靠走路或者坐畜力车去夏亚帝国的首都夏亚城;恐怕还没有到那;老国王就已经归西了;所以最快速的行进方式;除了烧钱一样的传送卷轴;也就只剩下费伦世界的飞艇了。
飞艇这个东西;之前也说过;因为飞行类魔兽的原因;它并不普及;但是就算是这样;依旧会有很多人喜欢它的快速;所以就出现了这样的一种情况;一大群目的地相近或者顺路的商人;共同出钱聘请一位强者做保镖;一直保护他们到达终点。
后来因为可观的利润;这种方式渐渐的也就形成了一种稳定的营生;某一位拥有飞艇的商人通过他的人脉寻找到一位或者几位强者;然后与这些强者联手开辟了一条空中航线;商人可以通过自己的方式招揽顾客,而强者则利用自己的力量保护顾客,大家各司其职;根据你所去的目的地的远近赚取不同程度的佣金;而堂吉诃德带着凯尔所乘坐的就是这样一种游戏规则的飞艇。
堂吉诃德面无表情的站在飞艇的甲板上;手扶着栏杆;眺望着远方;夜风很大;冷风吹的他身上的长袍呼呼作响;但是今时不同往曰;堂吉诃德的躯体强度早就有了一个质的飞跃;所以这种程度的夜风对他基本上没什么伤害,夜晚的景色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黑漆漆的一片,偶尔路过一些城市;能够看到星星点点的火光;往上看则是大部分都被飞艇的气球给挡上了的无尽的繁星。
当然,这也是重要的坐标,白天航行;依靠太阳;夜晚航行,靠的就是这些星星,所以费伦世界的飞艇在阴雨天的夜晚是没有办法前行的,因为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罗盘这种东西,至于堂吉诃德发明的指南针,早就被亚瑟。潘德丽当成了宝贝,所以别指望那个东西会普及大陆;不过,虽然基本上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堂吉诃德本人就是喜欢这种寂静的夜空,这会让他感觉很舒服,所以才会傻傻的站在船头,微微的眯着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想什么呢?”看着久久没有言语的堂吉诃德;凯尔轻轻的推了推他。
“没什么;我在想;我们已经在天上飞了两天了,还要再飞两天才能到达**;这夏亚帝国还真大。”
凯尔抱着堂吉诃德的手臂;把头轻轻的靠在了上面;“我们要在那,呆多久呢?”
堂吉诃德摇了摇头;“不知道;反正新的国王诞生;我们的任务就结束了。”
“那我们还会回不列颠吗?”
听到凯尔这么问;堂吉诃德忽然想起了玛格丽特之前的忠告;他虽然不害怕太阳神殿,但是也不想与那群疯子打交道,“暂时不回去了;我打算带着你云游大陆;看看你从来没见过的风景;给你买好多好多漂亮的衣服;你觉得怎么样?”
凯尔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的闭起了眼睛;没有束起来的金发随风舞动;似乎很享受这个时刻;显然她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那就是你去哪;我就跟着去哪;所以这一刻看起来确实很浪漫;如果凯尔的姿势在换一下;站在堂吉诃德的跟前;再有人放一首我心永恒,那就是费伦世界版的泰坦尼克号了。
可惜的是;现实永远没有那么多的浪漫;凯尔的头发随风乱舞;不时的刮蹭着堂吉诃德的脸颊;终于;他没忍住;打了个喷嚏;一条青色的鼻涕喷出来了,不过千分之一秒之后,这条鼻涕变成了冰晶,直接升华,没留下一丝痕迹
“喂,那面的两位客人!”
“嘭!”不远处先是传来一声从高处落下的声音,随后在那片黑暗中响起了一个很清脆的声音,听上去是一个女孩子,不过中气十足,在堂吉诃德的灵魂之眼的感知中,实力大概高阶骑士左右,想来就是守护飞艇的其中一个人了,“晚上站在甲板上很不安全,很容易成为夜蝠的攻击目标!”话音未落,那个女孩就已经走到了堂吉诃德跟凯尔的跟前,不过随即,她整个人就愣住了。
因为自己那在死亡中磨练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金发的女孩虽然没什么杀气;但是却跟自己一样也是货真价实的高阶骑士,而那个男人,绝对是一名远远超过自己的强大法师,自己是高阶骑士,那么能够远超自己的,唯一的可能就是环之法师了。
这时候这个女孩感觉到一阵庆幸,刚才自己的言语十分的客气,不然如果惹恼了这位强大的环之法师,那就不一定会有什么结果了。
“多谢您的忠告,”堂吉诃德并没有仗着自己的实力高就拽的怎么样,而是很礼貌的对着这位人类女骑士行了一个法师礼,“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这就跟我夫人回去,您也多注意安全。”说着就拉着凯尔离开了甲板,回到了自己的住所。
一阵夜风吹过,愣在了那里的女骑士这才清醒过来,再回头,堂吉诃德跟那个金发女骑士早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这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脸有些红的发烫,“好温柔的男人,”女骑士揉了揉自己的脸,喃喃的说道,当然,也就只是说说而已,她很清楚自己与这名强大的法师不会有任何的交集,但是这并不妨碍她去欣赏这位强大且随和的法师,就好像很多有了妻室的男人在大街上看到美女也会不时的扫上几眼一样,我不买,我就看看,就是这个心态。
想到这,女骑士笑着摇了摇头,一挥手,一个闪着寒光的钩子就构筑了甲板地面上的几个金属孔洞里,然后把另一头很长的绳子丢到了飞艇的外侧,一只手抓住了绳子,另一只手拿着闪着耀眼的光芒的魔晶灯嗖的一声就跳下了飞艇,显然她是要检查飞艇的底下有没有被某些魔兽依附,破坏。
很多会飞行的魔兽喜欢在飞艇的地下打洞,然后钻进去,这对于住在飞艇里的乘客那可是致命的,飞艇虽然经过魔法阵加固,但是也是有一定限度的,所以这名值夜班的女骑士注定是要当一晚上的蜘蛛侠了
“怎么不脱衣服呢?”
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个房间,堂吉诃德就把外面的衣服脱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了一个内裤,虽然是秋天的晚上,而且在空中飞行,但是这艘飞艇的供暖系统格外的好,就算只穿一条短裤竟然也一点都不冷,显然也是受到了不列颠炼金术的影响,根据堂吉诃德的分析应该是类似蒸汽地热一样的装置,已经是很先进的东西了。
凯尔摇了摇头,“我才不要,万一出现了什么意外,那我岂不是要光着身子跑出去,”显然第一次乘坐飞艇的凯尔心里还是有些不安的,就跟很多第一次乘坐飞机的人一样,总会不由自主的在脑海中出现飞机会不会掉下去的念头。
“那可不行,你不脱掉外套,我晚上要怎么搂着你睡觉啊,”说着堂吉诃德一脸坏笑的走到凯尔的跟前,伸手就去扒掉她的衣服,虽然凯尔心里还是有些抗拒,但是面对这个男人的任何要求,她都不想拒绝,所以只能轻哼了一声,把头瞥向一旁,一幅老娘任你摆布的样字。
结果堂吉诃德忽然兽兴大发似得一把抱住了被自己剥的溜光的凯尔跳上了床,在凯尔半推半就的之下,开始了一场莫名其妙的战斗,当然,堂吉诃德并不想让其他人看或者听活春宫,所以动作幅度很小,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噪音,就比如身下的床连吱吱的声音都没有,可想而知这幅度有多小了。
至于堂吉诃德为什么会这样,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忽然的想起了一个从地球带过来的谜语,飞机上做爱,猜一个成语,答案大家都知道,就是一曰千里,这无疑勾引起了他的兴致,在飞艇上一曰千里不能,一曰百里应该没问题吧,堂吉诃德如是的想着。
所以,你不能想象一个环之法师会有多么的无聊,一边在跟自己的女人滚床单,而另一头还分出了一丝的灵能穿透了飞艇,依附在了飞艇的地下,目的,就是想要测试一下到底这一曰是多远
飞艇的某一间客房里,很安静,除了若有若无的呼吸声,剩下的就是石墨笔在沙面的羊皮纸上摩擦的声音,屋子里有四个男人,看穿着打扮应该是商人,但是这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这四个男人却没有脱衣服上床,睡觉,而是围在屋子的中间,似乎在交流着什么,但是却没有用语言去交流,而是文字。
“唰~唰~”其中一个看上去应该是这个四个人的首领的男人,在纸上写了一大堆字,然后把纸一转,给其他的三个人看了看,半晌;那三个人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了,不过其中一个,则在自己的羊皮纸上写下了几行字,给那个首领看了看,那个首领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后摇了摇头,显然是否定了那个人的意见。
最终几个人达成了共识之后,为首的男人将那四张写满了某种文字的羊皮纸贴身收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对着其他的几个人一挥手,同时关掉了桌上的魔晶灯,也没有脱衣服;就各自回到床上睡觉去了。
“奇怪的人,”将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的堂吉诃德不由的在心里想到,显然,为了那个一曰千里的测试,堂吉诃德无意中发现自己下层的下层的那间客房里的几个奇怪的夏亚商人,至于为什么能够确定他们是夏亚人;就是通过他们写的文字。
堂吉诃德要去夏亚;自然要了解一下夏亚的信息;尤其是文字跟语言,他也是恶补了一些,可以进行最基本的交流,毕竟这个世界并没有所谓的语言学习卷轴这种作弊的东西,当然,语言不同于其他,光记住是没有用的,一样的字符,不同的组合其含义也千差万别,所以虽然堂吉诃德并不知道他们写的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些字组合在一起的含义;但是这些文字的外形;他是不会记错的。
正经的商人可不会大半夜的围绕着桌子相互写字玩;从那些人的神色,以及气质上来看,他们应该是一群接受过训练的家伙,带有一些目的,要去某个地方,用笔写字交流是怕隔墙有耳,至于被自己发现,那是因为环之法师的实力强过他们太多,不可能被发现。
而且为首的家伙很谨慎,交流之后的羊皮纸都贴身收好,在堂吉诃德看来,这样做反而是安全的,羊皮纸被点燃,所散发的味道难闻,能扩散到很远,那样做倒是会引起不必要麻烦发,收起来贴身放,寻找机会销毁这些羊皮纸,才是正确的选择。本来这群人属于哪个势力,想要做什么,这些与堂吉诃德统统没有关系,所以根据堂吉诃德以往的姓格,绝对会当做没看前,不会引火上身。
但是实际上,堂吉诃德的心里已经开始构建一个计划,潜入到那个房间,复制一份他们交谈的内容,原因很简单,那几个人给他的感觉,与“死”在他手里的兰特思很像,这种感觉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这就好像一个真正的有道和尚,哪怕他穿的不是和尚的衣服,你看过去,也会感觉他就是和尚,这就是一种习惯养成的气质。
“兰特思”那个家伙的目的是想推翻神权,那么他必然就有一个势力,或者是所属一个势力,那么在同一个势力下,按照同一种洗脑的方式培养出来的人,在没有刻意的隐藏之下,自然就会有一种相似的气质,所以本身就对于灵魂有着很强的甄别力的堂吉诃德只是一瞬间捕捉到了这几个丝毫没有防备的人身上那股类似的气息。
再一次发现了这个组织,堂吉诃德可不过错过这个机会,既然都已经成为了敌人,那么多了解一些是一些,这就是堂吉诃德心中所想的。
(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七章 飞翔的铁达尼号
堂吉诃德一面监控着那几个人,一面用灵能去测量距离,一面又在跟凯尔滚床单,所以也就造成了很尴尬的结果,那就是堂吉诃德的频率十分的低,基本上好几秒钟才会晃悠一次,所以当堂吉诃德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凯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睡着了。
显然如此慢的频率根本无法满足这个女骑士;换句话说;跟堂吉诃德睡了这么久以后;凯尔的身体已经没有以前那敏感了;这个发现让堂吉诃德有些哭笑不得;要知道;女人在跟男人滚床单的时候睡着了;那绝对是对男人的自信心有一个巨大的打击。
想到这;堂吉诃德是怒冲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挥手;一个隔音魔法结界就包围了这间房子;从天花板到地板;没有一丝缝隙;紧接着把凯尔的两只雪白的小腿放在了肩膀上;开始发起了犹如诺曼底登陆一样的疯狂战斗;果然;在这疯狂的冲刺之下;熟睡中的凯尔被阵阵的快感给弄醒了;看着一脸愤怒的堂吉诃德;不由的吐了吐舌头;把自己的两条腿从堂吉诃德的肩膀上拿了下来;紧紧的缠绕在了堂吉诃德的腰上;看到四周的魔法结界之后;平常都不怎么出声的凯尔又配合似得大声的呻吟起来;似乎要给自己的男人一个台阶下
“呼~~”又折腾了半个多小时之后;凯尔已经沉沉的睡去了;不过就像她之前说的;在这种地方还是小心一点好;所以凯尔还是把内衣;内裤穿上了;这样出现什么意外;就可以节约出时间穿外套;由于是读力于神殿骑士之外的骑士;所以凯尔已经不能再穿那身金甲了;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那身金甲的意义就是类似神殿守护者一样;不过堂吉诃德并不在意这些;去往夏亚以后再买一套更好的就好了;反正生命神殿的铠甲也不过制式的而已;并没有那么珍贵。
穿戴整齐的堂吉诃德给把凯尔丢在了外面的手放进了被子里之后;转身就离开了这间客房;当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杂音;他并没有开门;而是通过虚化法术直接穿了过去;飞艇的走廊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个魔晶灯;虽然看上去有些烧钱;但是在这无尽的夜空之中;一旦有什么危险;有灯光的指引;逃跑的几率起码也会大大的增加;不会一脚踩空掉进某些破碎的缝隙里;再说了;能乘坐这艘飞艇的人必然不会差钱;从他们支付的酬劳里拿出一小部分就足以支付这些魔晶灯的消费了。
此时堂吉诃德正漂浮在半空中;周身也被一种类似光学迷彩的法术包围着;在这个昏暗的走廊里;不非常仔细的看根本就不会发现堂吉诃德;所以他就像一只幽灵一样跟随记忆中的位置往下层飘荡着;那四个看似是商人的家伙的实力在堂吉诃德的眼里不值一提。
事实上;如今的堂吉诃德;大骑士之下的人跟他作对;那基本上没有任何的意义;当然为了保险起见;堂吉诃德并没有主动开启灵魂之眼;所以他不清楚这艘飞艇上有没有跟自己相当的强者;不过仔细想想;其实概率不大;大骑士也好;环之法师也罢;他们想要弄钱还是很容易的;应该不会来做这种营生;能请到高阶骑士;就已经是很了不起的组织了。
悄然无息的;堂吉诃德穿过了那扇门;虽然屋子里漆黑一片;但是这并不妨碍堂吉诃德;事实上他早就已经把视角切换成巫妖的视角了;屋子里的四个人已经睡着了;虽然看上去依旧很警醒;哪怕有一点动静都会直接暴起;但是问题是;漂浮在空中的堂吉诃德实力高过他们太多;以至于只要堂吉诃德不想;哪怕他在这里跳钢管舞;那几个人都不可能会发现。堂吉诃德轻轻的抬起手;许久未曾使用的噬魂铜铃终于重现江湖。
当然;堂吉诃德并不想杀死这几个人;也不想对他们的灵魂做什么手脚,堂吉诃德可是知道“兰特思”也是一个对于灵魂法术有着很深造诣的人,那样做无疑是打草惊蛇;所以他并不打算使用噬魂铜铃捕捉这几个人的灵魂;而是打算放长线钓大鱼;这几个鱼饵可不能有任何的损伤。
叮铃~一声清脆的如梦似幻的铃音在这件有些寂静的房间里响起;那四个惊醒的家伙并没有因为铃音的出现而有什么反应;事实上;这一刻他们的灵魂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沉睡;包括潜意识;这就是噬魂铜铃的一个延伸出来的效果;类似深度催眠;不过是通过声音引发灵魂自我沉睡,而非直接使用灵能强行封闭灵魂。
虽然这几个人已经进入了深度的沉睡;但是堂吉诃德并没有就此现行;很简单;为首的中年人论警醒;绝对不会比曾经给他很深印象的那个汤姆差;如果在这间屋子里留下什么痕迹;那就前功尽弃了;所以堂吉诃德并没有伸出手去翻那个男人的衣服;而是直接使用灵能探入了他的怀中;凭借环之法师的强大记忆力;将那几只沙面羊皮纸上的内容全部的记了下来
“呼~~”伴随着躯体在空气中摩擦的声音;那名勤劳的女骑士又一次成为了空中飞人;因为根据跟她一起的同伴法师的感知;在飞艇的底部的左后方有几只夜蝠在啃噬着船底;所以这一次;女骑士用嘴吊着魔晶灯;一只手拽着绳子;另一只手则拿着长剑又一次荡漾到了飞艇的下面。
“咔嚓!”手起剑落;那几只夜蝠甚至没什么反应就被切成了两半从高空掉了下去;船底在魔法阵的防护下并没有收到什么损伤;所以女骑士甩了甩长剑上的暗红色的血液;把剑插入了剑鞘;两只手拽着绳子嗖嗖的往上爬去。
“啪!”就在她的一只手已经握住了甲板上的栏杆之后;她看到了一只伸向自己的手;所以本能的就抓住了;在那只手用力的一拽之下;女骑士轻轻一跃;安全的返回了甲板上;竟然是那名法师;女骑士感觉自己的心脏猛的跳动了几下;脸也跟着红了起来;不过幸好现在是晚上;所以她有些自欺欺人的以为那名法师不会发现自己的窘相。
“我是你;就先把那飘荡着的绳子收起来。”
“啊~”堂吉诃德的轻声提醒;让女骑士呀的叫了一声;急忙转过身;开始收起飘荡在飞艇下面的绳子
堂吉诃德背靠着栏杆,看着忙碌着的女骑士,略有兴趣的问道,“你们多少人一起守卫这艘飞艇?”
女骑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把绳子卷成了一圈,这才恭敬的说道,“一共四个人,两个高阶骑士,两个中阶法师。”
“没有环之法师或者大骑士吗?”
“哈,”女骑士略带一丝羡慕的目光看着堂吉诃德,随即捂着嘴轻笑了几声,“您自己是环之法师,所以您接触的人大多也都跟你的实力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像您这样的强者并不多,就算有,也鲜有会来做这种工作的,”说着女骑士晃了晃肩膀,显然一晚上的这种高空下坠,就算是高阶骑士的躯体也已经有些吃不消了。
“听口音;你不像是不列颠人。”
“在下是夏亚人;因为不列颠与夏亚帝国的往来的商人很多;所以才加入了这艘飞艇的护卫队。”
“夏亚人”堂吉诃德微微点头;一伸手;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一丝基础元素波动之后;整个瓶子有些热的烫手;随后把这个瓶子丢给了那个女骑士;“我自己做的酒;能祛寒。”
“谢谢;”女骑士微微的欠了欠身;随后有些大胆的走到了堂吉诃德的旁边;也跟着靠在了栏杆上;这位强大的法师意外的随和;她的本能告诉自己;这种随和并不是装出来的;而是这个法师天生就是如此;所以这对于她来说是一个机遇;这种强者随便施舍点什么给她;她都是大赚特赚的。
“啵~”女骑士好奇的拔掉了软木塞;像往常一样咕嘟的喝了一大口。
“咳~咳~”
费伦世界并没有所谓的蒸馏技术;所以酒的度数普遍不高;尝过那种果酒的堂吉诃德认为估计也就在十几度左右;而他提纯之后的白酒;起码也有五十度;从未喝过如此高度数的酒的女骑士;果不其然的第一口就被呛到了;咳嗽了好半天才缓过来;但是那口温热的烈酒划过食道之后经过血液循环传遍了全身;确实让这名女骑士感觉到了一丝暖意。
“这酒咳~咳,生命女神在上,”女骑士一脸惊奇的看着手中的瓶子,“在下还从未喝过如此醇正,如此浓烈的酒!我可以知道这个酒的名字吗?”
“名字啊”堂吉诃德想了想说道,“这是我无聊的时候做着玩的,也没什么名字。”
“哦”,女骑士见堂吉诃德不愿回答,也就不再追问,“法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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