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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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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往往就只能从其品格说起了。
人无完人,只要大家愿意,怎么着都能找到一个人的黑点。
抓住了就往死里黑。
偏偏想帮忙的人也无从辩驳。
事实如此,那个本来可以当做成功榜样的人,其实就是一个跟大家一样普通的人。
不,或许找出黑点之后,比起所谓的普罗大众还差一些。
为这个成功的人辩驳是无力的,因为故意抓黑点的人,总是企图把这个成功的人卷入非黑即白的境地,卷入非偶像即烂人的境地,你想跟他一分为二地探讨,他却故意捂住耳朵,假装听不见你再说什么,嘴里喊着黑就是黑,心里默默地笑话你煞笔,居然还想跟他辩?
当然,除开这种情况,还有另外一种情况就真的只能按非黑即白来处理。
例如,当这个成功的人,被人发现,其成功的源头是偷窃,那就无话可说了。
例如哪一天,我偷了李白的诗,修修改改,拿去外面,唬得一众文艺小清新的粉丝纷纷投怀送抱,舒舒服服地床上滚来滚去,肆意地玩弄粉丝的贞洁,再调教成人肉啥啥的,就算是大功告成了。
哪一天见了李白,我也是不怕的,结果还真遇到了。
李白刚开口道,你这个无耻之人。
粉丝们便立刻喷了回去,你个李白血口喷人,我不听,我不听。
李白气得肺都要炸了,拿出了自己的诗作。
粉丝们一看,好像是有一点一样,气势不免稍微弱了些,文人嘛,偶尔有点雷同,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李白一口老血吐出来,破口大骂,何止是一点儿一样,随便挑一章随便挑一首出来,一对比就能发现要么骨架一样,要么皮毛一样,这还叫有点儿雷同?
粉丝们生气了,李白这厮太不识趣,人家都客气跟你说话了,你居然还跟我们较真,好,那就好好辩以辩。于是乎,大家像是郊游一样,三五成群,成群结队,一个个指指点点,看,这里不一样,看那里不一样。
李白又是一口老血吐出来,我不是让你们来比较不一样的地方,我是来让你们看看哪里一样的好吗?!
粉丝们柳眉倒竖怒目圆睁,好啊,这么多不一样,还好意思说是抄你的,压根就是来蹭大大的人气的!早不来说,晚不来说,偏偏大大的作品变成影视剧,快要火遍全球的时候再来说,其心可诛!
李白吐,吐不出血了,再吐得吐肝脏碎片,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认真地解释道,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好吧,要是早知道了,我能让这贱人拿着我的心血欺世盗名?
粉丝们怒不可遏,好啊,你居然还骂人了,看看我家大大,自始至终都是含冤受屈,在一边儿上一直没有开口,让你泼了一身脏水,简直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真君子啊!
我感动得想哭,谢读者大大,谢兄弟姐妹,但人家李白也不容易,如果李白就此罢手,我就大人有大量地放过他好了。
粉丝们流泪,这么好的大大,我们一定要一生追随。
李白在一边看得脑袋阵阵发晕,但他没办法啊,他没有那么多粉丝,一个人骂不过千万个人,他能怎么办?
李白像一个斗士一样,战斗了一辈子,卒。
这种可悲的事情,正在现实中上演着,最后的结局是不是卒,就得看天了。
至于,方或,显然没有这个危险。
下个棋,还能偷什么,偷师学艺,这个倒没有关系,这叫互相切磋。
不对,还有棋谱呢,那个可是心血,要是让人家盗了,岂不是一口老血吐出来?
人这一辈子,总会有一些作品的。
作品,不限于载体。
例如,有一天你当了活雷锋,做了好事不留名,结果第二天就让别人冒领了功劳,从真心想感谢你的那个人手里,坑来了许许多多的钱,你又能说什么?
义事,是一种作品,更是一种成就。
怎么可以让小人夺走呢?
今天制止了一个小偷,让他得到应有的教训,或许你的明天就少了一分被偷的可能。
同样,今天肯定一个不完美的人的成功,明天也会有人,肯定不完美的你的成功,除非你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功了。
当然,如果真有人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成功了,事实上,这种人确实基本上这辈子都不太可能成功了。
在这一方面来说,希北风和白多义在俗世观念中,是毫无疑问的失败者,至少是两个臭棋篓子,但他们两个却有肚量认可方或。
对于他们真诚的认可,方或身为当事人,是最有感触的。他的眼眶忽然有点儿发热,缓缓吸了一口气后,便望向希北风。
“跟他下完了,也不休息,就要跟我下?”希北风笑着问道。
“还请北风兄赐教。”方或认真地道,这是他对希北风的敬意。
白多义很识趣地让开了位置,不过心里却有点儿憋着坏,要说臭棋,希北风自然没有他下得那么溜,但毫无疑问在外人看来,基本也是个臭棋篓子了。
方或自然知道这种可能性,不过却不介意。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跟白多义混在一起的人,必定不是简单的人物!要知道许多人跟白多义下了一盘,再提起来的时候,就像是谈虎色变一样,但希北风却能跟白多义交朋友,自是非同一般。
至于怎么个非同一般,是棋真的也很臭,还是说下棋一绝,就另外说了。
总之,这一局,也是让他心潮澎湃的一局。
希北风不客气地拿了黑子道:“我占一点便宜,执黑先行。”
“请。”方或伸手道。
希北风笑了笑,便落子天元。
方或吃了一惊,落子天元其实并不划算,不过要说怎么亏,也不至于,只是这样一来,还抢着先手似乎就没有必要了,反而跟之前开口执黑先行的主动形成反差对比。
或许,希北风就是喜欢先手占天元吧。
得出这么一个古怪的结论之后,方或就抓起白子,认认真真地落子了。
转眼,希北风就下了五十手,毫无疑问地正常发挥了自己的水准,倒是方或,居然真的不受之前的影响一样,不得不说心态绝佳。
白多义蹙着眉毛看两个人下棋,嘴角一抽一抽的,作为一个旁观者,他很清楚现在方或又在遭受打击了。
的确,方或的内心其实还是受到了打击的,尽管还在布局阶段,但他已经敏锐地觉察出,希北风丫的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臭棋篓子。
天……
已经开始的棋局,他跪着也要下完!
又是五十手过去。
白多义的心理是崩溃的,其实这个时候希北风,完全可以认输了好吧。
“啧啧,这么烂得棋是怎么下的?”
忽然,一道声音在旁边响起。
不过,却不是白多义的,他固然臭棋篓子,但是很尊重两位棋手,怎么都不可能在这种关头说出这么一句扰乱人心的话。
希北风蹙眉,转头看去,乃是一个身着华服的青年,一双狭长的眼睛闪烁着精光,像是一条伺机而动的毒蛇,随时能扑出来咬人一口一般。
方或看着出现的人,眼里闪过不喜之色,道:“薄交道,别人下棋,你插什么嘴!”
“行,不插嘴。”
被称为薄交道的华服青年,伸手从棋盒里抓起一枚黑子,啪的一声落子道:“那就看看,这种必败的场面,我是如何反败为胜的!”
………………………………
第179章 纠结复杂
方或懵了一下,却不是因为对方口出狂言而懵的,而是因为对方竟然无礼地抓起希北风的黑棋落子!
希北风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这个人可是相当好说话的,容忍度简直高到吓人,然而面对这种无礼的行为,心里还是有点儿火了。
过来一边叽叽歪歪插嘴的人不是没有,典型的穆临、任拳、肖人,不就曾经指手画脚说个不亦乐乎,他心中虽然不快,但也只是用言语回击了,并没有开打闹个你死我活的心情。可这一次,居然有人直接拿起他的棋子,代替他下棋?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哼了一声道:“薄交道是吧,你现在放下棋子,给我道个歉,我还能让你好好地离开!”
薄交道楞了一下,哈哈大笑道:“口气倒是大得很,可惜棋艺太烂了,我也不想用家世背景压你,更不想用武力让你低头,只是想用自己的棋艺,告诉你,围棋不是这么下的而已。接下来的棋局由我来下,如果输给你对面的方或,不用你说什么,我直接滚!”
希北风冷笑一声,道:“棋艺?你连最基本的礼仪都做不到,还有什么资格谈棋艺?”
“怎么没有资格?”
薄交道鄙夷地道:“只有拥有一定棋艺的人,才配跟人家谈下棋的礼仪,像你们这种下棋也是丢人的棋手,有什么资格称为棋手?又有什么资格跟我谈礼仪!我要是你们的话,现在都不敢出来下棋,直接在家里闭关练个十年,跟得上大家的水准了,才好意思出来!”
“自以为是!”希北风冷冷道。
“是不是自以为是,你让我试试不就知道了?”
薄交道不以为忤,反而嗤笑道:“还是说,你怕这必败的局面,真的让我扭转了,显得你很没有用?”
“住口!”
方或突然怒喝道:“薄交道,你够了吧,要针对也是针对我,何必把外人牵扯进来!”
“呵呵。”
薄交道笑着道:“你有什么资格让我针对你?围棋一道,我走了一百步,你也就走了三十步,远远落后我七十步,你觉得我有必要针对你?只不过是看你一直没有什么长进,好心过来指点你一二,好让你意识到,有些人即便再努力,也不会取得什么好成果的。与其当我的陪跑,不如就此断了心思,回去料理家中的琐事,或许还能在家族中占有一席之地。”
方或死死地攥着拳头,嘴唇动了动,始终无法开口,他有信心,早晚有一日定能迎头赶上,然而现在表现出来的实力,却让他没有底气在“对手”的面前说出这句话!
没错,虽然他把人家当成目标,当成大敌,但对方却很可能只把他当成一个笑话,毕竟两者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这突然让他有一点自嘲,自己是不是太过一厢情愿?
“口口声声说不针对人家,不过这做的事情却跟说的完全不一样,又该怎么解释呢?”希北风忽然开口,呵呵地笑着,有些人就喜欢这样,口嫌体直,嘴上说不要不要,身体却主动配合起来。
当然,这个问题绝对不包括那种男女之事。
最恶心有人居然认为女人产生身体反应,就是想要主动配合,希北风特别想揍这种人两拳,揍到他哭天喊地为止,这就是特么的身体反应,这特么的是自然反应好不好,但这种自然反应跟内心的想法,有什么太大的关系吗?
有人拿着枪顶着你脑袋,你特别不想怂,但还是忍不住闭眼睛,这不就是自然反应,难道还能说你是真的怂了?
显然不能。
但偏偏就有人喜欢拿女人的身体反应来说明一个女人的心理状态,对于这种人,希北风是打心眼里鄙视的,要么是无知,要么是故意搅浑水,其心可诛!
不过相对诛心而言,希北风还是更喜欢消灭敌人的肉体。
辩论是没有什么作用的。
当然,如果能辩得气死对方,就是例外了。
对于故意搞事情的人,第一选择是灭了对方,第二选择是让对方闭嘴,第三选择是自己默默走开免得被臭死。
希北风现在对于搞事情的薄交道,灭口的心理还谈不上,只是想让对方闭嘴滚蛋,至于默默走开的话显然不行了,因为薄交道除了动嘴,还动了手,把爪子伸进他的棋盒,随意地摆布他的棋局,这简直是侮辱!
薄交道同样感觉受到了侮辱,竟然有人怀疑他针对方或,虽然事实很可能还真就是这样的,但是这种事情他从潜意识里就不会承认,现在被人如此讥讽攻击,心里不觉恼火起来,道:“你血口喷人!”
“是不是故意针对,你自己心里清楚就好。”希北风淡淡道。
薄交道脸色开始变得有点阴沉,区区一个臭棋篓子,居然摆出这种态度!
在一边看了一会儿戏的白多义终于也开口,跟着希北风一唱一和道:“沉默了,估计就是默认了,心里清清楚楚,嘴上就是不说清楚,一个劲地标榜自己品德高尚,却又一边干着没有下限的事情。不就是觉得自己下棋厉害吗,有种到旁边去,跟劳资来一局!我倒要看看自诩高手的这位薄兄,到底会不会下棋,会不会下臭棋!”
“狂妄!”
薄交道怒声道:“你们不配跟我下棋!”
“既然不配,你还死缠烂打地在这儿缠着要跟方兄下?”希北风摇摇头道。
薄交道一时间也蒙了,哼了一声一甩袖子,就……这么走了……
希北风和白多义两个人无语地对视一眼,随后齐齐摇头,世间奇葩何其多,还以为要开战了,结果就这么灰溜溜地滚蛋了,莫不是下棋下成了傻子?这不太可能吧。
方或望着离开的薄交道,一时间也是兴致缺缺。
瞧他闷闷不乐的样子,希北风不禁笑道:“好了,不要被这些无聊的人影响了,反正他已经滚蛋,咱们接着下完这一盘就是。喏,轮到你下了。”
方或楞了一下,看着棋盘道:“你不把他下的子拿起来重新下?”
“咳咳。”
希北风厚着脸皮道:“他这一手,跟我想的一样,就这么下好了。”
方或额头冒出黑线,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好笑地拿起棋子继续下。
白多义满头黑线地在边上,笑也不是,说也不是,只能无语地摇头,反正希北风脸皮够厚就行,刚刚还一副要跟别人狠斗的样子,现在居然接受了人家的遗产。
希北风面对两个人的古怪目光,老脸还是稍微有点挂不住的,不过这脸皮厚才能混得好,反正又没有伤天害理,就当是从那个薄交道那里拿了点精神损失费便是。纵然是敌人,能参考借鉴的战术,还是要学习的,若是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自是最痛快不过的事情。
然而,很可惜。
薄交道说棋局还有逆转的机会,希北风却根本看不到那种希望,又下了十几二十手后,终于只能投子认输,算是结束了一盘难受的棋局。
方或也大松了一口气,如果说跟白多义下棋的时候,整个脑袋都是蒙的,那么跟希北风下棋的时候,就真的是太考验耐心了,很多时候他都替希北风捉急,很想喊一声,丫的这棋还能这么下?
当然,这一句,肯定不是褒义。
不过,如果让希北风听见了,还是能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
“咳咳。”白多义咳了两声,心疼地看着方或道:“今天的棋,我看就下到这儿吧,棋院挺大的,我们随便走走散散心。”
方或干笑了两声,望了眼同样是这个意思的希北风,连忙起身,第一次觉得下棋,也是一件不那么轻松快乐的事情。
臭棋篓子不是没有见过,但已经很少跟臭棋篓子下棋了,更不用说是跟白多义这样气场强大到能影响对手的臭棋篓子下棋。下完后还基本没有休息,就跟下一个臭棋篓子下,中间还让人搅合了一下,现在想想,心还真累。
叹了一声,他便把纷杂思绪甩开,重新露出笑意,客气地带着两个人游玩起来,不过棋院里景色虽然不错,但最吸引人的果然还是散落在各处的棋局。
“怎么感觉好像人都跑光了的样子?”方或望着周围,几乎找不到什么人影。
他心中正疑惑着的时候,便听见远处有人喊了他一声,道:“方兄,快去馆主那儿看大戏!”
“大戏?”方或正要问,那人却已经跑开,只留下一个背影。
希北风笑着道:“可能是有什么精彩对决吧,反正来都来了,见识一下这云烟棋馆馆主的实力也不错。”
白多义赞同地点头道:“没错!”
方或听到两人这么说,自是高兴地点头,领着两人一起过去,没多久就到了挤满人的大堂外面。
“棋馆虽然大,但是这大堂,看起来,还是小了点。”白多义感慨地道,看着那么多的人,他就不想往里面挤了。
方或干笑道:“本来这大堂就不打算容纳太多人的,准备办什么比赛的话,也是找个清凉的日子,在外面院子里临时把场地弄起来。”
希北风微微点头,道:“不过现在这个样子,我看我们就不凑那热闹了吧?”
方或有些纠结,犹豫了一下,道:“我去打探一下消息,两位兄台先在这里等着。”
希北风和白多义笑了笑,等着他去打听消息。
不久之后,钻进去的方或终于又钻出来,脸上满是兴奋的表情,甚至于抓着白多义的手道:“知道吗?你们擎天城四方棋馆的馆主齐四方带着人过来了,现在两个棋馆的棋士正在切磋,老中青三代齐齐上阵!”
“哦……”
白多义楞了一下,随后瞥了一眼希北风,很是无语的样子。
希北风无奈摊摊手,要说进去没必要,要说躲远点更没有必要,而看着方或的心思,他也不好意思扫了人家的兴,便道:“现在想参加似乎已经不能了,不知道方兄是要再挤进去看还是?”
“当然要进去看,如此机会,是在太难得了!”方或激动地道,若不是跟白多义和希北风有所约定,他进去了就不会再出来。
白多义叹了一声,只能认命地和希北风,跟着方或一起挤进去,途中狼狈不堪,还挨了两脚。
不过挤进人群中之后,就霍然开朗了。
这是两个棋馆之间的交流,所以没有人在中间走来走去,大家想看也就是再外围看着,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则可以到各个偏厅里去看看别人的实时讲解。
其实,进来之后,希北风就意识,可能是被人坑了,不过谁让方或想亲眼看着,他也就没有必要在这种时候还扫兴了。
白多义在外围,看到了许多熟悉的人,各种老货,包括他爷爷就不用说了,还有一些个让人讨厌的人,穆临、任拳、肖人,这帮子小人都在,不过还没有资格下场。唯有一个赵一等,正跟另外一个讨厌的人下棋,而且似乎是陷入苦战之中。
只见赵一等眉头蹙成川字,而他对面的青年,一双狭长的眼睛,正透露着杀意,似乎像是一条正要吞食猎物的蟒蛇。
“薄交道!”白多义呢喃着,虽然他讨厌赵一等,但是也知道赵一等算是有两把刷子的,如今面对薄交道这个讨厌的家伙陷入苦战落入下风,还是让他的心情挺复杂的,不过更让他复杂的是周围的议论声。
“还是薄兄厉害,接手了一个必败的场面,愣是逆转过来。”
“那个赵一等怕是要哭了,以为稳赢,居然让薄交道中途插手,还放言输了就不再下棋了!”
“哈哈,那位赵兄,现在肠子恐怕是悔青了。”
低低的声音,没有逃过方或的耳朵,他的心里十分复杂,若是之前希北风的棋,也让薄交道中途接手,恐怕他现在说不定也跟那个赵一等一样了。
希北风的心里很不爽的,其实无论哪个家伙赢了他都不爽,只是薄交道用了中途接手别人棋局的方式大出风头,不禁让他想起了刚才的事情,心里就变得更不爽了。
………………………………
第180章 翻盘?
低低哼了一声,希北风不打招呼地开始绕着外围移动,目的地是另外一边的赵一等和薄交道的棋局。他的古怪举动稍微影响了围观的人,更无法避免地引起白多义和方或两个人的注意。
白多义和方或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就跟随着希北风的脚步一起转移,好在后者去的地方也算是战况最激烈的一块地方,赵一等和薄交道的隔壁就是姚悦墨和莫怜儿,再过去一点则是齐四方和另外一位老头子。
不说说,自然是云烟棋馆的馆主,云烟了。
一个糟老头子取这么个好像有点诗意的名字,不得不说还是挺让人纠结的,不过若是这个老头子年轻几十岁,还是一个翩翩美少年,那就能迷倒一大片女子了。
如何取一个不会因为时间流逝岁月流转的名字,是一个值得思考的问题。
希北风觉得自己在这方面,起码是没有被坑到的,只是名字终究只是代号,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可惜这儿的人,比较谈高雅,没有取什么外号,也没有什么字,顶多是什么时候略有所成了,有那么一个代号。
至于说棋圣之类的封号,便是找不到的。
不过像薄交道这种人,空有好的棋艺,却一点儿棋品都没有,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高雅”代号,如果一定要有的话,希北风很想给对方取一个代号。
来到薄交道的对面,站在一脸纠结的赵一等身后,希北风瞥了一眼棋盘,觉得应该算是势均力敌,不过若是此前赵一等真的是觉得必胜,那么毫无疑问现在的局面,其实是被那个像条蛇的薄交道生生扳回来的。
他微微一笑,带着一抹嘲讽,对着薄交道说:“喂,对面那个下棋猴子,你就要输了。”
“嗯?”
薄交道蹙眉,抬头一看,瞥见是希北风后,微微楞了一下,随后才像是想起来什么一样,脸色忽然阴沉了一下,然而随后却又笑了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个臭棋篓子,不会看棋就到边儿上去,省得出来丢云烟棋馆的脸。”
希北风呵呵道:“放心,丢脸肯定是不会的。至于说长脸也轮不到云烟棋馆,当然,四方棋馆也轮不上。恕我直言,这里真找不到一两个会下棋的,像你这样的,更是如猴子一般,什么都不懂,就抓着棋子,往棋盘上噼里啪啦地落子,拼出来的图案漂亮点,还会跳上窜下,把红屁股露给人看。”
“你说什么!”
薄交道怒声道,他原本正是春风得意之时,眼看着不就要真正取得胜利,现在居然跑出来一个混蛋骂他是猴子。
“鄙视一只猴子罢了。”
希北风不屑地耸耸肩,随后望向眉头紧锁,一副不耐烦的赵一等,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说赵兄,你连只猴子都下不过,还是早点离开的好,这接下来的棋就由我来代替你下了,绝对反败为胜!”
赵一等面色铁青,像是最后的遮羞布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揭开,他攥着拳头道:“这儿也是你能放肆的地方,在别人的棋局上捣乱,小心下一刻就被人扔出去。”
“捣乱的又不止我一个,还有对面的薄交道,你怎么不把他扔出去?”
希北风讥讽地笑道:“连这么一只肆意破坏规矩的猴子都下不过,你还好意思代表四方棋馆出战云烟棋馆,你不害臊,我都替你不好意思了。趁着现在还没有输,赶紧闪到一边上去,大爷我好心地帮你收拾残局!”
“闭嘴!”赵一等脸色由青转红,霍地就要起身。
忽然,跟齐四方对弈的云烟哼了一声:“那边在干什么!”
希北风正要回话,身后却有方或先开口道:“云爷爷,这边有我,您且专心下着棋。”
云烟瞥了眼方或,又淡淡地看了会众人,似乎还在犹豫。
齐四方微笑开口道:“年轻人,难免脾气火爆一点。之前那位姓薄的小友也真是够让人吃惊的,居然接手了下到一半,且几乎就要输的棋,还硬是把盘面扳回来,现在大家都说他快要赢了,倒真是英雄出少年。”
云烟楞了一下,无语地摇摇头道:“这事情交道坏了规矩,现在有人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夫确实也没有什么资格制止。只不过能治得了他的人,我这棋馆内也不多,除去一些老头子,也就是悦墨这小姑娘了。”
“敢出手,就要做好被打的准备。”齐四方笑了笑道:“我相信那位小友既然敢出手,也就做好了被人打脸的准备了。”
“呃……”云烟突然无话好说,只能默默地继续下棋。
另一边,瞧见两位大佬都不打算干预了,一些本来想出面制止的人也停住,在一边悠闲地坐山观虎斗。
近在咫尺的姚悦墨和莫怜儿,两个人却有点儿不淡定了。
姚悦墨不喜欢薄交道这种仗着有几分本事就不讲礼仪的人,是以她平时能和别人嘻嘻哈哈,却很少给对方什么好脸。
早在薄交道插手别人棋局的时候,她就想开口制止了,然而那时已经占据优势,根本不怕中途换对手的赵一等,却狂妄自大地一口答应下来。正在对弈的云老头子那边见和平解决,也懒得干涉,倒让她不好开口了。
现在瞧着代表己方棋馆的薄交道眼看着就要转败为胜,她的心里其实并没有太多欣喜。在她看来,拘泥于两城之间以前和最近的一些事情实在有些无聊,她们终究只是棋手,直接参与进或者说被卷进那场屠杀中的人并不多,何必为了那么一些事情,而假装看不见城内的另外一个棋坛,这传出去不也是一桩笑话?
现在有了这么一个好机会,可以增进彼此的交流,其实输赢早就不重要了,虽然还是要争,但没有必要搞出中途接手别人棋局的事情来,纵然转败为胜其实也不好听,因为这首先是破坏了棋道礼仪。
围棋,是两个人的决斗,不管加在上面的还有什么,说到底还是两个人的胜负,输便输了,赢便赢了,还请第三个人插手,这又不是打架好吧!
莫怜儿可不管什么打架不打架的,如果希北风坐下来下棋的话,等于是坐在了她的旁边!
这么一想着,她忽然有些紧张起来,抓起的棋子,不小心放偏了一点,手一离开之后,整个人直接愣住。她没有把握赢姚悦墨,但也不觉得会怎么输,可是刚刚的一手下去,基本上来说,只要对方不犯错,她还不得输个十目。
姚悦墨有些吃惊,没有想到胶着的时候,莫怜儿竟然好像昏了头,直接下错了棋,相当于把一小块地盘直接拱手相让,把胜利送到她的手上!
有一刹那,她很想说,要不你拿回去重下,然而这终究只是一点昏了头的想法,并没有让她冲动地开口,反而当成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干净利落地落子,争取将优势最大化!
莫怜儿有苦说不出,不过也没有打算自怨自艾,更没有打算埋怨希北风,而是深吸了一口气,采用更激烈的手法,打算拼死一搏,要么狠狠地输掉这一局,要么绝地大反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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