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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富大陆-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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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已经是赚到了呢?”
“愚昧的……”解诸无力吐槽。
希北风道:“哪里有那么多的愚昧,大家都是在按照自己的价值观做事情,有些东西在你眼里万金难买,但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堆粪便都好过那东西。当然了,一般来说,差距是没有那么大的。两头尖中间厚,咱们都是属于中间的那种人,至于两头尖的高尚君子和恶俗小人,都是属于少数人。”
“然后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果没有小人,那么没有君子,也没有问题。但是又小人的存在,那么就需要君子的存在了,不然的话,不稳当啊。”
“我怎么觉得两头尖中间厚的形状才不稳当呢?”解诸道。
………………………………
第329章 吐
“似乎这也是个道理。”希北风笑着道:“不管,谁管呢,反正就这样了。”
“这么不负责任的说法真的可以吗?”解诸道:“您不觉得这就是搪塞吗?还是说你根本就是在搪塞?”
希北风道:“恭喜你回答正确,我确实就是在搪塞而已。”
“亏你好意思这么光明正大的承认。”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从小就被教育要诚实,所以这么承认其实也是一种优秀的品质的表现。”
“那前面的搪塞,也是从小被教育的结果?”解诸道。
希北风道:“额,那个算是私心。”
“所以,还是你的错。”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东西有什么对错可以说的吗?我只不过是一开始的时候遵循本心,后来出事的时候遵照以往的教育。从这方面来说的话,我哪怕是之前犯了错,后面只要改正的话,就算是个好孩子了。”
“亏您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孩子。”解诸道。
希北风道:“再大的人,在某个人的眼里,都是个孩子,那我自己把自己当成个孩子,难道不也是可以的嘛?而从这个点出发的话,我犯错误不也正常?话说,不从这个点出发,犯错误一样很正常吧?没有人能够不犯错误。”
“这么纵容自己,可是却又没有人来包庇你,恕我直言,最后是自找苦吃。”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你所言,确实不是个很好的方式,毕竟想要当个小孩子,或者说是熊孩子,总得上面有人护着,如果没有的话,那等于是作死。”
“总结起来,小孩子的错误,大人也要负一半责任。”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是小孩子犯错了,乃至于犯罪了,其实是会被减去一半的罪过的,那一半的罪过,本来该由大人来承担,结果却变成了完全蒸发了。我觉得很有问题啊。”
“但是追究大人,就算是连坐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记得你之前可是支持连坐的。”
“此一时彼一时,你改我也跟着改。”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敌人支持的我们都要反对,敌人反对的我们都要支持吗?”
“这话总结得很好,不过似乎说过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最近的脑子有点不灵光,脑袋总感觉空空的,没有什么能够刺激到神经,就像一团又一团浆糊,堆在一起就变成了一团,越搅动越迷糊。”
“病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大概是病了,不过应该是心病,不然的话我早该吃药了。”
“心病还需心药医,但是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心药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心病,无药可医。”
“但为什么无药可医,还有那么多人得了心病,最后好了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怎么知道他们好的?他们跟你说了吗?他们说了就是真的吗?还是说他们表现得跟一般人,跟往常一个样子,你就觉得他们真的好了?”
“这个倒是有点不太确定。”解诸道。
希北风道:“退一步来说,其实,他们有没有得病,你也不知道。他们说了得病,就是真的得病了?还是说他们表现出来像是个得了心病的人一样,你也就认为他们得了病了?无从判断吧?”
“但有些人得了很严重的心病,以至于去寻死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除了抑郁症此类其实是身体原因的病,其他真正的心理疾病,或许本来就不是什么病呢?只不过是表现得跟普通人不一样,才被认定以为是病。打比方,我就喜欢在家里裸奔,还喜欢在家里女装,你觉得这是病吗?”
“这,显然是一种病。”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是如果全世界的人都这样,只有你一个人不是这样的,那请问是全世界都病了,还是你病了。”
“首先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其次的话,显然是全世界病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可是,远古时期,咱们都还是猿人的时期,可没有几个人穿衣服的啊。用他们的眼光来看咱们的话,那咱们就是有毛病……”
“这么说,也不无道理。”解诸道:“但是世界在改变,时代在改变,现在该这么做,却改不过来的话,那显然就是有病了,毕竟穿个衣服也不难,而且对自己是有好处的,为什么不穿呢?为什么要在家里裸奔,或者是女装呢?”
“喜欢啊。”希北风道:“难道不行吗?”
“行,所以是有病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一样就有病,但是谈起现在跟以前的不一样,就说时代的变化,那你又确定以后不会再进化到一个不需要衣服的时代?衣服最多是用来装饰的,到那个时候,难道不是女装可能会更加盛行一点,毕竟漂亮啊。”
“变态……”解诸道:“话说,您真喜欢女装?”
希北风笑了笑道:“你觉得呢?”
“……”解诸道:“好吧,我还是不说女装的坏话了,免得万一真踩了雷区。”
希北风道:“行,也不跟你争了,咱们看下一则。”
子曰:“见贤思齐焉,见不贤而内自省也。”
孔子说:“见到贤人,就应该向他学习、看齐,见到不贤的人,就应该自我反省(自己有没有与他相类似的错误)。”
“一般的评析是这样的,谈的是个人道德修养的问题。这是修养方法之一,即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自省。实际上这就是取别人之长补自己之短,同时又以别人的过失为鉴,不重蹈别人的旧辙,这是一种理性主义的态度,在今天仍不失其精辟之见。”
希北风道:“好了,这个应该没有什么争议吧?”
“没有是没有,但是所谓的见贤思齐,到底什么才算是贤呢?”解诸道:“在坏人的眼里,恐怕坏得有水平才算是贤,至于那些好人,则全是坏人吧?”
希北风道:“做事凭良心,好好做人。”
“嗯,然后就是根据社会规则来确定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吗?”解诸玩味道:“刚才您还说了,多数人就是对的吗?天知道以后会不会反过来呢?这种事情,贤与不贤,到底是要看社会,还是看自己需要呢?”
希北风道:“自然是看社会,以及自己的需要了。”
“如果,社会和自己的需要是相反的,那又怎么说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十有八九是你错了。”
“那么很显然,在家里裸奔穿女装,不也是错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说好的不提,结果还是要提。”
“没办法,绕不开。”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妨碍到别人,就没有问题了吧。”
“那我天天砍树,是不是也没有问题?”解诸道:“这个好像是不妨碍到别人的。”
希北风道:“如果是你家自己的种的树,那自然是没有问题的,但如果是别人种的,或者是属于公共的,你随便乱砍,那是要罚款的。”
“原来如此,那如果我把全世界的树都买下,然后一把火全烧了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也是可以的。”
“真的可以?”解诸道。
希北风道:“真的可以。”
“确定?”解诸道。
希北风道:“当然确定,只不过你干了这件事情之后,还能活多久,就是个问题了。”
“果然,大众是不讲理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大众的理,就是大众的利,你指望利讲什么理?”
“好黑。”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怎么能算是黑呢?你刚才不也说了,大众的才是对的,我个人再怎么样,以后再怎么样,只要现在在家裸奔还遭人歧视,在家女装也会遭人白眼,那就是错的。而等哪一天大家承认了,才是正确的。说到底,就是要少数人,来迁就多数人,哪怕少数人的那个行为,并不影响到多数人。这从根本上来说是什么呢?这是控制欲啊。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控制欲呢?那是因为大家都被控制,所以像试一试,控制别人是什么样的。故而人言可畏,有时候杀人,不需要刀,就只需要两句话。俗话说得好,一人一口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了。”
“好恶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么恶心的人,也包括咱们啊,只要你对什么东西看不上眼,上去喷两句,那就很有可能是一种迫害。”
“但是总不能看到不好的东西,也不上去喷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什么是不好的东西,在家裸奔在家女装,还是买下全世界的树木然后一把火烧掉呢?前者不影响别人,后者影响别人但是却也在纵火者的权限之内。说到底,还是一个看不顺眼,只要是看不顺眼的东西,那就是错的。”
“那现在,您不也是看不顺眼这种行为?”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是看不顺眼,不过也没有那么大资格,毕竟有的时候我也会喷一喷看不顺眼的东西,或者人,或者事。从本质上来说,大家都一样,谁都没有多少资格歧视别人。”
“那为什么您还喷?”解诸道。
希北风笑着道:“没有资格做,就不能做了吗?就像有的人,根本没有资格活在这个世界上,但他还不是照样活蹦乱跳地活着,以至于又祸害了许多的人,结果还是好好地活着,简直丧尽天良啊。”
“所以说,资格这个东西,也是个假东西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凡是我看不爽的,都是没有资格的。只有能被我认同的,才是有资格的。谁又不是这个样子的呢?”
“这样有问题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问题啊,所以这才是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那为什么还是有人觉得有问题呢?”
“这才是最大的问题。”解诸又绕了回去。
“是啊,为什么没有问题,这是个大问题。”希北风道:“有些人确实不配活着,但具体是谁,又不是你我能断定的,或者说,哪怕我们断定了,也没有办法能够在不伤害自身的前提下,让对方完结。”
“这种想法,有点危险了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很危险吗?其实我老家有个地方,就喜欢弄那种英雄漫画,本质上就是要进行个人主观裁决,反正他觉得对方是错的,那就是错的,抓起来,就是。如果不是因为一些限制,恐怕抓起来后,就能直接杀了对方了。”
“脱裤子放屁?”解诸道。
希北风道:“确实是脱裤子放屁,不过没有办法,毕竟客观限制。无视法律杀人,那无论如何都是犯罪,只有当反派的命。”
“真麻烦。”解诸道。
希北风道:“麻烦归麻烦,却也体现了一种矛盾,那就是有的人,真的是被多数人恨到死,但大家偏偏拿他没有办法,只能看着他继续祸害别人,或者是哪一天祸害到自己头上。而这些明面上的还好,背地里角落里阴沟里也不知道有多少的恶党,悄悄地祸害着你我他。”
“更可怕的是,有些人光明正大地祸害着你我他,却还要被你我他供奉起来。”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就可怕了,啧啧,这世界啊,真他娘光明。什么时候,有些剥削着你我他的人,也能光明正大地出来接受你我他的供奉和献祭了。”
“这也就算了,还有人赶着上去跪舔。”解诸道:“您说是不是?”
希北风道:“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
“您难道不也是赶着上去的一个?”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不经意的时候,也赶着上去了,不过要说跪舔还谈不上,毕竟我还要点脸。只不过确实难受得很,或者说恶心得很。简直就是一帮小丑,而我却不得不混在里面,每每想起,就有一种想要吐的欲望。”
“吐,是欲望?”解诸道。
希北风道:“毕竟,想起来不会吐,只是想要吐,不然的话,怎么能够证明我的清白呢?”
“这种东西是可以这样子来证明的吗?”解诸道:“您这可有点做戏给大家看的嫌疑啊,毕竟发自内心的也就算了,竟然还要加上一个欲望,啧啧……”
………………………………
第330章 开心的事
“因为其实已经算是麻木了啊,如果不这么想的的话,或许就真的完全麻木了。”
希北风道:“不过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麻木跟不麻木都没有什么区别了,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多想一圈也没有用,那还不如省点力气呢?”
“赞同。”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安慰一下吗?”
“有用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用,不过安慰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为了有用,而是为了让对方知道,至少,还有一个人在意他。”
“额,稍微有点恶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或许因为都是男的才有点恶心,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就没有问题了,传说中,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这么说的话,可是有点狭隘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总不会想说,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吧?”
“天知道。”解诸道:“我反正是没有见过。”
希北风道:“那你还那么说。不过也是,毕竟没有见过。”
“我只是想说,除了一公和一母之外,也可以是两头母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两个女的混在一起,难道还能有什么好事情?”
“可以有。”解诸道:“怎么样都比两个男的混在一起好吧?”
希北风道:“这个我可不敢苟同,相对于两个女的,我还是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比较河谐一点。”
“这么说,确定没有问题?”解诸道。
“绝对没有问题。”希北风道:“最起码,我觉得应该多少比两个女的理智一点。”
“怕是不小心就变成一死一伤,或者同归于尽吧。”解诸道。
“这也是一种理智的选择啊。”希北风道:“不能忍的时候,千万不要忍,干脆干掉另外一个不就好。总好过一边怕寂寞,一边跟另外一个人勾心斗角吧?”
“可我怎么听说过,最毒女人心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只剩下两个女的了,还有什么可以争的呢?没有可以争夺的东西,那就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的必要。而反观两个男的,哪怕没有可以争夺的东西,也有可以争论的东西,一言不合刀剑相向的事情,不也多了去了吗?”
“刀剑相向?”解诸摇头。
希北风笑道:“这刀剑相向还是好的,最怕磨枪霍霍。”
“什么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意思,咱们继续看下一则。”
子曰:“事父母,几谏,谏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孔子说:“事奉父母,(如果父母有不对的地方),要委婉地劝说他们。(自己的意见表达了,)见父母心里不愿听从,还是要对他们恭恭敬敬,并不违抗,替他们操劳而不怨恨。”
“一般的解析是这样的,这一段还是讲关于孝敬父母的问题。侍奉父母,这是应该的,但如果一味要求子女对父母绝对服从,百依百顺,甚至父母不听劝说时,子女仍要对他们毕恭毕敬,毫无怨言。这就成了封建专制主义,是维护封建宗法家族制度的重要纲常名教。”
希北风道:“你有什么看法?”
“愚孝。”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我认为这段解析是错的,结合之前说的孔子和曾子的故事,便可知道孔子的本意绝不是完全地盲从。曾子他爹要打曾子,曾子不躲,后面却被孔子说,侍奉自己的父亲,父亲有可能要杀你的时候你都不躲避,如果真的被打死了,那是陷父亲于不义,这才是最大的不孝啊!”
“然后呢?”解诸道:“虽然不是完全地盲从,但是也有一半了,基本上就是不违反,这样的做法,我也是无法认同的。”
希北风道:“我也无法认同,但在他们的时代,确实也只能这样了,不违抗,躲着避着,已经算是很好的办法了,而且后面又说要劳而不怨,其实也基本上是给父母擦屁股的意思。至于那些个什么君要臣死,父要子亡的说法,据查是从明清开始的,好像最早出名的是西游记,对,里面的猪八戒说的。但对比一下猪八戒的形象,呵呵了,那简直是嘲讽和自我打脸。”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解诸道。
希北风看:“没事,本来就不是说给你听的,意会就可以了。而且从论语里之前孔子的言论,就可以看得出来,有的时候,孔子对于国君和上司的态度是这样的,嗯,这事情办得不对,我看过一次就不能再看了,再看要瞎眼睛……”
“说起来,之前也说过,这老头就是明面上搞不倒上司,只能嘀嘀咕咕神神道道,好吧,这种人也不可能是愚忠愚孝的,反而极端一点说不定就反了。”解诸摇摇头道:“接着说说阴谋论吧?”
“没什么阴谋论了,不过就是阳奉阴违,哄得老人家开心,还不能让老人家犯罪办错事,反正就是里外不讨好,两面不是人,辛辛苦苦累死自己算了,反正大家开心,他不开心,还不能说一句累。”
希北风道:“这特么,就是儿子。”
“这是孙子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儿子当得估摸着也跟孙子差不多了,反正我是当不来的,估计孔子能,至于你们能不能,我觉得是不能的。第一,智商没有那么高,第二,情商没有那么高,第三,觉悟没有那么高。”
“反正就是玩完就对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也算是对了,我是觉得玩不来,孔子喜欢就可以。咱们看下一则。”
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
孔子说:“父母在世,不远离家乡;如果不得已要出远门,也必须有一定的地方。”
“一般的解析是这样的,“父母在,不远游”是先秦儒家关于“孝”字道德的具体内容之一。历代都用这个孝字原则去约束、要求子女为其父母尽孝。这种孝的原则在今天尚有阐义。”
希北风道:“其实说法很简单,父母在的时候,不要满世界乱跑,要去的话就告知一个能够联系到你的地方,跟父母说好,你是在那个地方干什么事情,不要让父母担心,该送信回家就送信,过年该回家看看,能回就回。不是让你不要出门,而是你出门,得有个方位地点,能让父母可以联系到你。”
“可是,我没有父母了。”解诸笑道。
希北风道:“嗯,那以后过年,就回来看看我。”
“……”解诸道:“你还要脸吗?”
希北风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
“你这个不算师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传道授业解惑,我觉得我三者都算得上吧。”
“这,也行……”解诸无语道:“好吧,那以后我会给你烧纸的。”
希北风满头黑线道:“行,我等着你的纸。”
“放心,这点还是少不了孝顺您的。”解诸笑了笑道:“还有阴谋论吗?”
希北风道:“这一点,真没有什么阴谋论。只不过有的时候,你想去的地方,你父母不想让你去,倒是一个问题。”
“做自己的事情,让他们管去。”解诸道:“反正他们是管不了我了。”
“曾经,我也想做自己的事情,让他们管去。”希北风道:“但是,后来,我还是心软了,选择了妥协。”
“后悔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如果能重来一次,肯定不会选择妥协的,或者就算选择妥协,也会好好地过下去。但是现在的话,不能后悔了。不是不想后悔,而是不能后悔了。如果后悔了,那就等于说过去的自己错了。”
“错了就错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男人,总是要面子的。我不会承认自己错了。嗯,准确点说,是不会承认,自己做的人生选择,是错的。至于,其他的什么知识类的,常识类的错误,倒是无所谓,错了就认了。唯独,关于自己人生的重大选择,我不可能去承认自己错了。当然,也不会把责任推给别人,因为那始终是我自己选的。最后做出选择的人,毫无疑问是我。妥协的人是我,低头的人是我。”
“有点……”解诸叹了一声。
希北风道:“辛酸吗?倒不至于,仔细想想,其实,那样的选择,不能说是错吧,只能说是不合心意,觉得不是最佳选择。但是到了今天,还能说什么呢?选择,一定不会是最佳选择,只要还有其他的选项的话。但是,自己满意了就好。而如果,不能满意的话,那不要输就好。”
“结果,你还是输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是自己作,不过作得很开心。”
“贱人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作的过程,也很痛苦,但回想起来,确实是很开心的一段日子,哪怕那段日子,我甚至想哭,却哭不出来。”
“现在哭得出来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想哭还不容易吗?狠一狠心,就哭出来了。”
“如果不狠心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男人,至死不哭。”
“幼稚。”解诸道。
希北风道:“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但在我看来,真男儿,真到了伤心处的时候,已无泪。”
“那还有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道:“文艺点的说法,是回忆。枭雄一点的说法,是血。”
“我两种都不喜欢。”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也是。”
“那你还剩下什么?”解诸道。
希北风道:“什么都没有了。”
“您继续……”解诸道。
希北风道:“都没有了,还怎么继续?再说了,我也还没有到那种伤心处的时候,真到了那种时候,在看看会是什么反应吧,到时候或许会回来说说,到底那是怎样的时刻?”
“我等着。”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时候,你应该说,希望我没有这种时刻才对。”
“但我觉得,一定会有。”解诸道。
希北风道:“或许我是个例外呢?”
“没有例外。”解诸道。
希北风道:“好吧,没有例外。那就等着吧,我等着那一天,希望那一天晚一点,最好是在临死之前,才发现这一生错了那么多,错过了那么多,想哭。”
“这不是很恐怖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以前也觉得很恐怖,但是现在想想,其实那样子,不正是说明了,多数的时间,都很开心,或者说是没心没肺地活着?”
“很好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说好坏,只谈开心。其实,好的时候,不一定开心。坏情境的时候,也不一定不开心。有些开心的时候,反而是在坏情境的时候。当然了,也不是那么多。没有必然联系,因果无法确定。”
“你开心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开心,像个傻子一样开心。更开心的是,居然有个傻子问我开心吗?”
“明白了,不开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开心才是常态,开心才是变态。这世界,仔细一想,你连能不能活到明天都无法肯定啊。为什么能没心没肺地活着呢?因为傻啊。”
“天天担心能不能活过明天,那才是傻。”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道理,所以,我猜不可能那么傻。”
“那还不开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除了生死以外,能不开心的事情,多了去了。更准确的说,不开心的事情中,生死虽然看似最重,但是数一数,不过是千万种不开心中的一种,到底有什么了不起呢?”
“那您可以去死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显然不能啊,那么多的不开心,我还没有尝试够。那么多的开心,我也还没有尝试够,怎么能死呢?”
“如果,未来全是不开心的事情,你还想活着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个,容我想一下。”
“果然,刚才不过是大话。”解诸道:“所谓的享受不开心,不过是用来骗自己,骗别人的话,谁相信的话,毫无疑问,是个傻子。不开心的事情,就是不开心的事情,哪怕活着这件最开心的事情,也无法改变,更无法等价交换。我就不相信,未来全是不开心的事情,还有人想要活下去。”
………………………………
第331章 吹嘘
“如果未来真的全都是不开心的事情,那或许我也会选择自我了断。但是未来全是不开心的事情,这种事情,你觉得可能发生吗?”
希北风道:“我觉得是不可能的。”
“对,不可能。”解诸道:“但是,未来的事情,绝大多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都是不开心的事情,我觉得还是相当有可能的。例如说,变成一个无法控制身体,但是却能够稍微感知到外界的信息的人。你觉得这个人未来的日子里,是不是一片黑暗,仅仅有的一点儿开心的事情,一点儿光芒,根本不足以照亮黑夜。”
“确实也有这样的事情。”希北风道:“但是变成了那样一个植物人,也不代表着永远不会醒过来对吧?或许还有可能苏醒。那么未来就不一定是完全黑暗的。”
“是可以这样说,但是更多的难道不是绝望吗?”解诸道:“所谓的未来全都是不开心的事情,其实我也知道是不可能预料的,但是如果心里已经做出了这样的判断,那么未来就不再是有必要的东西。毕竟,人活着,就是为了开心地过着。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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