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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杀-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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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青城把她揽在怀里抱了抱,手指抚平她眉心的褶皱,声音里带着浓浓笑意:“别想多了。不如你去送机?送到飞机上的话,再好不过。”
最终止步大厅。
一个人站在空旷的陆地,望着傅青城搭乘的飞机远去的身线,卫如苏突然开始回想这一生和他的数次离别。
没有一次,他曾为她送别。
他不曾见过她离别时的泪眼涟涟,更不知她回首间那一顿一伤的模样。
她走过那样多没有他的路,看过那样多与他无关的风景,见过世间那样多的人来人往。
还是那般清晰地记得回程的路,好像那个方向,从来都记在她的心上。
傅青城。
你若对不起我,我就确定祝你这一生不幸福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开虐,温馨了有一段了吧?卫小傅爸妈分隔两地,完全是为各种不确定提供可乘之机。
☆、第十七章(已补齐)
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大,大得可以装下一百种委屈。
原来爱情的世界很小,小到三个人就挤到窒息。
————世界
清晨,冬日伦敦雾霭沉沉,一眼望去,四目银霜。与R市相比,更加湿冷。
这让《枯等成灰》的拍摄现场,弥漫起愈来愈深的萧瑟和悲伤。
卫如苏到的时候,正巧拍摄顾念所饰演的男主角对女主角初次动心的那一场戏。
一场明知无果却已然发生的爱情。
身后绿茵遍布,晦暗的古朴石凳上,坐着倦容难遮的清瘦男子,军绿色的风衣衬得他苍白的面容隐隐发青。沉闷悠远的钟声从远处慢慢撞了过来,如泣如诉。
他的眸中含着温润的煦光,投向侧前方蹲在草坪上的女子。画面里分布着杉木叶落后嶙峋的枝桠,和女子恍如朝阳的笑脸。她耐心地和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做着积木游戏,软软的嗓音透过轻风吹入他的耳中,只觉得如斯动听。
此刻我还在你身旁,却已经开始如此怀念你。
**
悲伤容易传染,一旦蔓延开来,根本不受控制。若无导演那一声破坏气氛的“卡”,卫如苏怀疑自己可能会掉下泪来。
剧组很多工作人员依旧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难以自拔,纷纷情绪低落。只有一个人,是明显的例外。
顾念脱下长风衣搭在手臂上,缓缓向卫如苏走过来。还未至近身,就把搭在手臂上的衣服扔进她的怀里,随意地往一旁的长凳上一坐。
“别说你现在这副德行是被我感动的。”
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话。
“冷血回温,再正常不过的现象。”
顾念轻嗤一声:“糟蹋了冷血这个词。”
早该给他挂个演技派的名号,眼前的斤斤计较和片刻前的无望悲哀,情绪转换的不见丝毫障碍。
**
剧组在英国的外拍时间预期只有一周。
上午的戏份拍摄完毕以后,借着下午雾雨迷蒙,补拍的是女主角林俏杀人逃亡的那一场重头戏。全员战备,只有顾念一人无戏悠闲。
卫如苏听到门铃声响出来开门的时候,便见他一身便装立于门外。
“陪我逛街去。”用得是命令式口吻。
“人生地不熟,要去哪里逛?”
顾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原来你在英国五年,从来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最终还是拎着他去了邦德街。此前从未涉足过,却闻声已久的地方。
他明明对于购物意兴阑珊,却对于走路异常投入。卫如苏不知道为何他如此钟情于搭乘十一路,暂且归结于富贵病。
跟在顾念身后围着一处绕圈已久,终于最后他选择推开Tiffany的店门。
面对店员的热情招待,顾念回以绅士之礼。卫如苏心底发笑,看他用熟练的英文和店员打交道。
没多会儿,顾念就勾勾手让她过去。从她身侧抽出她低垂的手,无视她的挣扎,语气不仅冷淡,还带着几分嫌弃:“只是当个手模,而、已。”
卫如苏别扭地把手递了过去,顾念自然地把店员拿过来的一款戒环套在她的手上。
稍后他皱了皱眉说:“将就吧!”
不知道是对她手的评价,还是对戒指的评价。
最终还是付款带走。
**
回程的路上,卫如苏试图撬开他的嘴巴:“说说看,买给什么人的?”
“我孩子他妈。”
“你有孩子了?这事儿最好提前报备一下,万一被曝光也好早做公关应对。”
顾念侧脸线条凛冽:“未雨绸缪,这词儿学过没?长了脑袋纯粹是为了显个头儿的吧!不过,你这样还是一般高啊!”
又是用他一贯对着她时那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卫如苏憋着一口气迟迟没有发作,直到在路口分道扬镳,准备各自奔回旅馆时才轻描淡写地提了一句:“你不知道人间有一种东西叫做冷幽默吧?”
**
剧组马上就要转景回国,卫如苏私事未做处理,自然不在此列。
傅青城走后,她并未搬至剧组所在的酒店,依旧守着那张双人床,与众人半城之隔来回跑蹿。
卫子慕早就说要提前来问候她一下,真正等到的时候,来的人却不是他。
徐溪头顶的鸭舌帽扣得很低,整张脸掩于帽檐下。左手边牵着的是一个稚龄小儿,同样色系的衣着,像极了亲子装。
软软的身子在门开的一瞬扑进她的怀里,卫如苏只觉得一瞬间抱住了全世界。
“走了一路大家都问是不是我生的,姐,你快看看我是不是最近真的成熟很多,看起来像是当爹的人了?”
小小的头在她怀里蹭了蹭,然后转过身伸出圆润的拳头指向徐溪:“别听他瞎说,他一路净想着把我卖了泡妞儿!”
徐溪摊摊手,很是无奈:“你把我卖了还差不多,我敢吗?”
卫如苏摸摸男孩儿的头:“相思,别欺负你徐叔叔。”
相思吐吐舌头,小嘴撅起:“是徐、哥、哥。”
徐溪一听立刻摘下自己的鸭舌帽,撸了撸衣服袖口:“再这样我真揍你了啊!姐,你快管管,凭什么叫阿白阿姨叫我哥哥!”
卫如苏看着相思宠溺一笑,对徐溪说:“不如你生一个出来叫我姐姐,我不介意矮一辈儿的。”
可恶的一致对外。
**
送走一大一小已是夜幕低垂。
卫如苏过了酒店旋转门,意外看到不速之客登门。
本该在回国途中的顾念此刻眼底含着笑,姿态慵懒地坐在迎宾大厅的米色沙发上。卫如苏站在空旷的彼端,与他四目相对。
他,来了多久?有没有看到适才相送那一幕?
卫如苏捏了捏衣角,步履沉稳地走向顾念。看到他一脸平和,不像是发现新大陆后的样子。
“你不是应该在回国的飞机上吗?”
顾念站起身向她的方向走过来,填补了二人之间最后的距离:“突然想起来明后天没有行程,我不介意陪你多留两天。”
安稳度日。
**
睡前接到傅青城的电话。
“什么时候回来?”一日之隔的温润声线,听起来又动人了几分。
卫如苏故意停顿一下,舔着舌尖说:“你如果很想我呢,我可以早些回去。”
他握着话筒,清咳两声:“我严肃地问你话呢!”
“这么说你不想我,那我就晚些回去咯!”
写字楼下灯河瑰丽,傅青城透过落地窗看下去,一片踪影模糊。
正巧长安敲了敲门,傅青城简单嘱咐她一句:“早些回来,我等你。”
然后便挂了电话。
长安侧身一步,身后隐藏的那人便露了出来,傅青城摆摆手示意长安出去。
隔着飘渺的灯光,影随声动。黑衣黑裙的倪端,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不欢迎?我只是来确定一下,明天的葬礼你是否会出席。”
**
却没想到,事态转变的那样快,绯闻说来就来。
Tiger拨来电话通风的时候,卫如苏正在赶去接相思的路上。
“电话还能打得通,就是说你现在还不知道咯!”
卫如苏心下一坠,“Tiger,别卖我关子了。”
“你家小天王和你的亲热照,已经放在我们编辑部的桌上了。我说如苏啊,你该不会是真的和他有一腿吧?那传闻中睡过无数女人的男神顾念,真的连窝边草都不放过?”
“Tiger,你少打趣我。”
“要有喜事哦,Tiffany可不是随便进的,你觉得它和I Do 的区别有多大?”
连这也被拍到。
“谢谢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卫如苏立刻掉头,拨了白帆的电话,那端却是占线不通。
现下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们在国外鞭长莫及,只怕为时已晚。
她匆匆赶到顾念住的宾馆,拼命地摁门铃,那人却动作慢吞吞,隔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开门。
“我们被跟拍了,作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具体什么情况还不确定。”
顾念闪开身让她进门,笑吟吟地开口:“你和我本来就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而且我未娶你未嫁,又不是偷情。不过是绯闻一桩,这也值得你半夜跑一趟?”
“你已经知道了。”
顾念没有否认。
“我混这个圈子,好像比你早N多年,人脉不比你差。”
**
电话打通,白帆的第一句话也是:“你已经知道了。”
简单的陈述句。
“现在国内的情况怎么样?”卫如苏焦急追问。
“压不住。你知道的,顾少出道以来,虽然传闻很多,但是真正被爆出的绯闻对象你算是第一个。幕后的女人走到幕前,自然有人大感兴趣。你应该庆幸,你挂着的不是一张丑八怪的脸。粉丝们诅咒起来,只怕也带着几分嫉妒之心。本来可以当做为新片《枯等成灰》炒作的噱头处理,不过你俩玩什么不好,要命的试什么戒指。这下好了,成了外景拍摄为谈情打掩护。来头没有那么简单,我们提前五分钟收到发给媒体的同份照片。包裹寄到我家的地址上,但是收件人的名字是你。”
完全精心的设计。
一霎那,卫如苏眼前闪过不久前看到过的四个字:游、戏、开、始。
不是为了顾念,是冲着她来的。
**
很快,顾念和她的手机齐齐爆响,只能同时选择关机。
卫如苏开了套房隔间的电脑,翻看邮箱中白帆传过来的照片。
摄影者异常用心,拍摄角度很微妙,的确有两情相悦的效果。
照片中一男一女在她住的宾馆大厅里贴身相拥,配着清悠的灯火,让人生出一种不似人间的错觉。而她记得,现实情况是她和顾念咫尺之距,她正在忙于小心试探。
下一张,男子笑着指尖搭上她的手腕,将戒指缓缓推入她的无名指。而她记忆中的那一幕,明明是他唇带讥诮,而她僵硬石化,不知照片上从哪里神奇生出来的无垢温柔。
果然,这是一个化腐朽为神奇的年代。
神奇的让一件无事生非,变成铁证确凿,百口莫辩。
**
隔着欧亚大陆,漆黑的书房中,只有开着的电脑显示屏闪着蓝荧荧的光。傅青城坐在电脑前已久,目光一遍一遍描摹画面中女子精致的容颜。
以及,她身旁比肩而立的那个男人。
手机关机,只余冰冷的提示音。
他的额头突然渗出一层薄汗,冰凉的胃沉沉跳动,隐隐作怪。
安静立于桌面的手机,这时突然屏幕亮了起来。
他心底咯噔一声,费时建构起的云淡风轻立时撕碎,成了不完整的面具。
一秒、两秒,还没等他藏起自己喑哑的声音接听,手机屏幕又重归黑暗。
他忍不住想起这一生最痛的那段记忆。
那漫长的三个月等待,将希望和期许彻底剥离了他的世界。自己从温热的人,到冰凉的树,再到僵硬的石,越来越靠近绝望。
差一点,就要摆脱痛彻心扉的后遗症。
差一点。
**
“你疯了!”
卫如苏摁着被顾念拔掉电话线的座机,沉声质问。
她的电话刚刚打通,还没有被接听。她准备好的解释,根本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你很怕?”同样没有温度的声音。
卫如苏狠狠瞪着他,此刻心底突然生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作者有话要说:拖戏了,还没被虐到,如何是好。
☆、第十八章
透过窗月光跌落在手掌
思绪停留在和你的过往
这一段是我最大的遗憾
薄荷烟一圈一圈的飘散
像我们感情之间的内伤
无法愈合我该怎么办
——吻安
从机场出航口平稳走出来的时候,卫如苏没忍住回头瞅了一眼身后无比焦躁的狗仔队。清脆入耳的咔嚓声,伴着不知道闪向何处的镁光灯,毫无目的地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里乱晃。
守株待兔,从来是世界上收获最无望的一种尝试。
她匆匆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在机场外随意拦了一辆出租车,行李扔进后备箱,报了傅青城心湖公寓的地址。
稍晚些撤离的顾念,就没那么容易躲开眼尖的狗仔,但是有公司派人护航,也不至于被堵在机场内里出不来。
不巧碰上堵车,司机见卫如苏一副焦急的样子,主动找了个话题闲聊起来:“姑娘是刚刚出差回来?”
卫如苏觉得这样说也合适:“是啊,大叔。”
司机大叔听到“大叔”两个字眉毛一皱:“不用叫大叔,大哥就行了。”
该把这人拎出来教育徐溪的时候用。
司机大哥果断放弃接着聊下去的可能,从前座扔了几张报纸过来给卫如苏看:“现在堵得严重,姑娘你先看看报纸打发一下时间吧!”
是当日的晚报。
卫如苏闭了闭眼睛打开娱乐头版,果不其然,登得正是顾念和自己试戒指的大幅照片。卫如苏下意识地抬头透过后视镜看了司机大叔一眼,发现他正自顾自哼着小调观察龟速移动的车河,这才放下心来。
这般人世皆知,他也应该知道了吧?
才刚刚言归于好,自己就不小心“红杏出墙”,这感觉真TMD糟糕。
她把报纸一折,一时没注意力度,头版上自己和顾念的那张合影一分为二,右侧她身居的部分从一侧耷拉下来,眼看一张纸就要分家。
卫如苏抓紧用手拼凑回去,移动中撕扯掉了耷拉下来的那一部分,自己掉了下来之后,原本照片的背面露了出来。
**
狗血年年有。
是她异常熟悉的背影,不可能会认错。
“倪端夜会神秘男子,高富帅男友浮出水面。”
不一般恶俗的标题,记者都江郎才尽了不成?
模糊不清的照片,配着深沉的夜色。那二人咫尺之距,并无牵手相拥或者勾肩搭背,却已经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卫如苏想起倪端在访谈中对于理想型的表述,对号入座傅青城实在不为过。
前方刚刚炸出一个大坑,立马惊觉后院起火,这世界还真是非一般的精彩。
**
等到脱离堵车困境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卫如苏慢悠悠地摁响傅青城公寓的门铃,用自己都意外的冷静自若。
门开的一瞬间,露出的是长安那张无辜而青涩的脸。
还好不是倪端,不然是要出人命的。
长安惊诧不已:“卫小姐,怎么是你?”
卫如苏听到自己格外尖刻的声音:“不然呢,你以为会是谁?”
长安还没答话,傅青城从楼梯上走了下来,几句话打发走他。
门后只剩他和她,卫如苏目标明确,扔下拉着的行李箱,直奔傅青城胸口而去,撞得傅青城一时站立不稳。
“解释解释。”卫如苏把从司机大叔那里顺手牵羊的报纸甩给傅青城,看他皱眉接过,仔细地看着某时某刻被定格的自己。
“和同一个女人,第二次事发,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鲠在喉,傅青城转过身背对着卫如苏,声音无波无澜:“你回来,是为了来质问我的吗?”
卫如苏咬唇噤声,是为了扼杀误会于襁褓之中。
她靠过去从身后抱住眼前这个男人,触到他冰凉的体温忍不住哆嗦一下:“你这是什么破习惯,有话从不一次性说完。你是不是还想问我对你的信任是不是只有那么一丁、点、儿?”
她自顾自接着说:“不过才五年而已,胆子也变得小成这样,连正眼等个答案都不敢,自信都喂给钟表吃了不成?”
怀里的身体一僵,胜利来得太快,卫如苏忍不住嘴角上翘。
那人默声已久。
“如苏,五年前,是我追的你。”
卫如苏不知道为什么傅青城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紧了紧抱住他的手臂。
“所以,对于你,我从来都没有自信。”
他转过身正对着她,一贯幽深的眸光骤然变得支离破碎。
卫如苏神色一晃,感觉到自己心底一抽,涩涩生苦:“我打过电话给你————”
冰凉的唇,转瞬封死了她预备已久的长篇大论。傅青城并不想听,激烈的唇齿纠缠愈演愈烈,带着些不顾一切的味道。
执意攻城掠地。
卫如苏在剧烈的纠缠中就要迷蒙窒息,欲罢不能。待傅青城把舌尖抽、出的那一刻,她的唇畔已是嫣红盛放。
湿热的唇随后转移阵地贴上她的耳后颈前,细密吮、吸,卫如苏只觉得浑身战栗,无数细胞脱离自己的身体刻上了眼前此人的印记。
他的手摩挲着从下到上探、入她的运动套装内侧,准确的握住她饱满的胸前蓓蕾。
燥热的感觉骤然燃起,倏然间她的套装就被扯掉,只余内里贴身薄料。
他用力一扯,最后一丝遮掩便已成碎片抛离二人视线。
她带着惊诧,唇角瞬时微张,傅青城却猛然间欺身上来,勾住她的腰身,沙发一侧的直立台灯落下点点光束,映着二人交缠的身影如魅如惑。
他的手臂搭在她的身后,撞向墙壁的那一刻,卫如苏只觉得浑身一麻,紧紧攀附在他身上。
腿被分开的那一刻,她轻轻嘤咛出声,低声唤他的名字:“青城——”
声音里带着掩藏不住的迷乱空濛,缱绻交织。
傅青城安抚地吻掉她唇畔的不安,温柔细致。待她全身松软的那一刻,猛然挺、入她的最深处。一瞬间,卫如苏承受不住他的巨大刺激,指尖力道一时不稳,转瞬划破他的脖颈,深深紧扣相连。
在一波一波的推、剂中,他细密汗珠滑落的频率和她的清浅呻吟诡异地合二为一。
她唇瓣微微张阖,睁开清明已失的双眼无力地看着他。他的冲击快而狠,所有的压抑顿时找到宣泄的力量,她不受控制的尖叫立时堆叠起来,声声力竭。
湿润的花蕊包裹住他的全心全意,所有的感官离开沉重的肉体,云霄作乐。
高、潮迭起。
他最后抽、离的那一刻,长臂一勾,把她锁入怀里。
一场无床之战。
作者有话要说:肉沫儿,我不知道尺度多大是正常无碍的,就先这样吧。这章算在27日头上,28日的我争取零点前搞定。拖延症啊拖延症。。。。。还是没虐啊
☆、番外 那时纨绔(傅青城)
当今天我探望那一年相爱的旧的地址
那老房子看见我的痴
它还留在这个荒芜了的城市
是不是还依然在等待我们那回不去的往日
————爱是一个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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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4月29日凌晨(工整异常)
今天有些想你。
即使说出口,你也不会听得到。汇报一下,那味道是苦的。
你若在,不知道会说我神经,还是有病。
真是既难看又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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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5月1日凌晨(满页凌乱线条)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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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7月7日早五点
外面在下雨,又吵又难听的声音,比你唱歌跑调还难听。(难听二字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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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1月11日凌晨(字迹缭乱,却力透纸背)
一个人,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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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2月25日凌晨
开始期待十三月。我以为一生很长,却原来这样短。很快,我一个人老了一岁,你离开已是去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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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2月14日早四点(纸张划破,墨迹氤氲)
要离开,就请永远别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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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3月25日
看了甲骨文展,对你那变态又矫情的喜好仍是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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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4月27日
和别人跳了一支舞,我从背后抱着她,却可耻的想象那张脸是你的模样。
你说过的贱人的形象,不巧我又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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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6月5日
相亲。
性别女,属性千金,技能无。
明明受够了你的大呼小叫,却更厌烦温声细语。
你真是毁人不倦。
来过一下子,就想祸害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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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7月27日
不回来是吗?我等我的,我又不会要你为我的青春负责,你害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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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2月14日
卫如苏,你最好活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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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春末,傅青城二十二岁。傅家两代从军,到傅青城这里断了茬,一度老爷子傅云聪和小叔傅安年都不待见他。在LA待腻了,提前扔了学校的一切琐事溜回R市,却又怕爷爷那双火眼金睛,正蹑手蹑脚爬着楼梯试图人不知鬼不觉的往自己房间里躲。
却不想爷爷的警卫员林止那么不给面子,在身后大呼一声:“阿城,你这是干什么呢!”
功亏一篑。
傅青城差点磕倒在楼梯上,报废当场。
还没来得及转身哀怨地看林止一眼,下一秒,只见楼梯转角的书房门打开,陌生少女推着轮椅送爷爷出来。
“看看你现在像个什么样子!”爷爷总是这样没有创意,还是那句他不知道听过多少遍的话。这些年来,真是免疫力和耳茧一块儿生长。
傅青城谄媚地笑,抓紧几步蹭蹭跃过最后数格楼阶,蹲在爷爷轮椅前,捏捏爷爷清瘦的手掌:“我这不是随您嘛!脑袋转的快,天怒人怨我实在是没有办法。”
傅云聪摸出搭在轮椅一侧的手杖,在他后背抽了两下。年老体衰,即使用力超过八成,打在傅青城身上却似是柔柔地触摸。
“傅爷爷,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婉转清脆的声音打破爷孙“四目传情”,傅云聪闻声侧头对着俯身下来的少女笑了笑,温和无比,与对傅青城的态度简直判若两人。
这一家从上到下有异性没人性。
傅青城皱着眉瞪着眼前高挑的少女,人家亦懂礼尚往来,笑意悠悠地瞪了回来,一派不甘示弱。
这时傅老爷子发话了:“阿城,送送人家小姑娘。”
刚到家屁股还没落下过,就被指使送人去,傅青城纵然不乐意,还是慢斯条理地跟在该姑娘身后走了出去。
傅宅的院落很大,木质栅栏围起的空间里分布着各色花木。到门口,要经过一个半长不短的爬满蔷薇花的连廊。草木的清香幽幽地散了开来,脚下踩的青石板路,似是越走越长。
“我看你并不稀罕人送,咳——咳”他顿了顿见前面的人转身看着他,“实话实说,我也不想送你出门,门一直就在那里。”
话毕指了指“就在那里的门”,还做了个请便的手势。
就差一句“好走不送”。
脸上的笑还一直浅浅挂着,似是为自己的坦白感到十分满意。
少女扁扁嘴转身离开,长长的马尾在他眼前荡来荡去。他不过才眨眨眼睛的功夫,就见她退了回来,走回他身前,四目相对。
长到而今这般大,被人盯着看进骨头里的经历不止一次。傅青城心底不禁感叹,而今的雌性动物品种真是越来越单一了。
花痴OR不花痴。
明媚的笑颜转瞬盛开在他眼前:“有句话不知道说出来是否合适——你是傅爷爷的孙子?”
傅青城意外她为何这样问,没多想轻轻点了点头。
“亲生的吗?我觉得不像哎!”她仔细从上到下打量他,接着说:“人品差这么多,建议先生你有空做个亲子鉴定吧!”
一脸热血。
后来,只记得那年翩城如画,一城蔷薇微微开。
世界之大,历来感觉良好的我,遇见出言不逊的你。
**
盛夏的时候,R市博物馆瓷器展。那是傅云聪退任之后,最大的兴趣所在,每每要去看几眼。
傅青城正悠闲,被老爷子强拖着去接受古典文化的熏陶。展厅里人丁稀落,身处某些角落时一眼望去,甚至只有自己的影子做伴。
果然是适合恐怖片段发生的地方,傅青城略微瞄了几眼,开始寻找进了博物馆门就只认瓷器不认人的老爷子。
博物馆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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