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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爱相杀-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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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如苏眼底募然潮湿:“你真的喜欢她吗?”
怎么会舍得用“勾搭成奸”这样的词来侮辱她?
“夏初初入娱乐圈的时候告诉过我,她有个正在上学的男朋友,她要努力工作供他念书。那个人,是你吧?”
男子的面部表情瞬间僵硬。
“你的眼泪真是廉价!”卫如苏募然上前一步,刚刚伸出的手臂却被身后蹿出的力量禁锢,下一秒,“啪”得一声却还是响在耳畔。
“很抱歉,没能忍住,虽然我并没有资格教训你。”傅青城的语调难见起伏,“爱是要努力在一起。如果你真的爱她,那么即便她真的背叛你,她也不会是与别人勾搭成奸,而是爱上了别人离开你。她再不对,这样的词汇,你也不会舍得放在她的身上。”
**
身边的男人自从离开事发现场后一直沉默,卫如苏瞥了他好几眼,觉得自己要冻死在他冰凉的气场间。
“刚刚为什么拦住我?”
卫如苏见某人依旧沉默,以为他已经神游天外,不再期待答案,他却突然说:“刮在他脸上,你掌心不会疼吗?”
她募然笑了出来:“你是在抱怨自己掌心疼吗?”
傅青城不再理她,却挡不住她自说自话:“你越来越像个好男人。”
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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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诡异的关系。
不谈以前的种种未解纠葛,没说以后的聚散。恰当一点来形容彼此的关系,可能炮、友这个词更为合适。
还是各怀鬼胎,前一刻矛盾无法调和,谈到以命相偿;后一刻却完整契合,身体记性好的出奇的炮、友。
卫如苏进门之后,徐溪看她的眼神就古古怪怪,直到相思蹦出来指着她脖颈处的红印大呼小叫,她才知道原因何在。
“如苏,你被什么给咬了?”
徐溪忍着笑拖相思往卧室走,相思一边张牙舞爪挠他,一边继续追问卫如苏:“是什么啊,如苏?”
卫如苏思忱片刻,很详细地描绘给相思听:“一只脸又臭又长,浑身冷冰冰的大蚊子。”
徐溪忍了半天终于在此时功亏一篑,稍不注意,手上力道一松,原本拎在手里的相思“啪”一声与地板亲密接触。
**
第二天相思向傅青城转述这一段的时候,那只咬了如苏脖子的蚊子形象更加生动了起来。
“如苏说那是一个脸很黑,也很长——方脸可能是,总之不好看啦!而且一只蚊子还冷冰冰的,自己都会冻死自己吧!阿城,你这里很奇怪对不对?一只蚊子都这样逗,哈哈——”
蚊子先生很想附和儿子的笑,却如何都笑不出来。
他突然回想起六年前的往事。那些呼啸而过,再也回不去的良辰美景。
要他记得不忘是这般简单,不过是她曾陪他看过那一段路上最皎洁的月明。
**
在一起的第一个情人节,卫如苏就婉拒他的邀约,语气态度完全的公式化:“下午有课,脱不开身。”
“那么晚上呢?”
“哦”,她一个字停顿了半天,等得他心焦气躁,“晚上还是课”。
五个字,恨得他想直接把她从电话那端揪过来,普及一□为他人女友的自觉。
有课无妨,关键是这欠扁的说有课的语气。
他耐心引导:“我是谁?”
“傅青城。”
出师不利,他继续问:“那么你是谁?”
电话那端没了后文,他连问两声,才得到几个字:“没有别的事了吧?长话短说,短话就不要说了。我要上课了哎!”
“你难道真得没听出来我在生气吗?”他直接省掉了叹气那一步。
“你不是经常生气吗?”她竟然这样反问,“好啦,我知道,挂了!”
整个通话持续不到两分钟,等他回到兄弟中间,大家正好聊起表白那些趣事。
尚瓷正绘声绘色描述自己的经历:“你们猜我说完我喜欢你她下一句怎么接的?她说:真的吗?你是第七个这样说的人。”
“得,原来你老七的称呼是这么来的,真给咱哥们儿长脸。”
一群人打打闹闹,听得傅青城心里越发冷清。
如果他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她会怎么回应?
他一瞬间觉得那很有可能是“谢谢你”,而他多半会直接被这三个字抨击到五脏血流。
爱心这个东西,有些女人是真的没有的。
**
年少的时候,多傻的事情都干过。
那一晚傅青城没忍住,把矜持的本意抛在脑后去了Q大。
当纸条从阶梯教室后面跃过层层同学传递到卫如苏手里的时候,她一打开,只见上面画了一头耷拉着脑袋的小猪。
她立刻转身向后看,后面的同学很默契的逐个向后指,她一下子就在二百人的大课堂上找到了他的位置。
他甚至向她挥挥手,卫如苏艰难地控制住肩头的抖动转过身,下一秒却听到老教授问:“那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吗?”
轰的一声,卫如苏的脸成了红苹果。周围各种窃笑私语声,让她特别想遁地逃走或者隐身消失。
前来蹭课的某路人甲却是那般镇定自若:“老师,我的确有个地方不是很明白……”
**
那是卫如苏记忆里第一次逃课。逮住课间几分钟,她匆匆瞪了教室后方某个位置几眼,拎着包就遛了出去。
她站在教室外边等他出来,透过窗户却见他迟迟未动。连有女生前来搭讪也是来者不拒。
桃花如此泛滥,她的鸡皮疙瘩起得很快。等他慢悠悠晃出来,已经掉了一地。
“你什么意思?”
他磨蹭着下巴,见她一脸不好惹的样子,迟迟不给答案。
等了足足十秒钟,他才开口:“嗯,差不多了。你今天挂我电话,我应该就是这感受。”
她正琢磨他那所谓的感受,却见他上上下下打量她,看得她浑身莫名燥热。
“今天情人节?”
所以呢?她在等下文。
“我来拿福利啊!”
他几步压她在怀,轻轻啄了几下,眉眼微弯,浅笑如画。见她转瞬捂住自己颈间被啄的部分,主动提议:“要是有人问,你就说是蚊子咬得好了!”
**
从回忆里跋涉过万水千山,门铃响得时候,傅青城的唇角还挂着年少时温和无害却又明显痞痞的笑。
“我不知道,你这么欢迎我回来。”
来人笑眯眯,“冷脸的这么快,真是白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动了原本的线,狗血它绕道远行了,虐它让位于温馨了,番外她抽进正文了。作者她怀疑这不是她写的。
不要大意地拍死她吧。
☆、第三十四章
后来的我们一直都遇不上,
仿佛都在避开某一些地方;
在人群中都走的特别匆忙;
怕一不小心就认出对方。
————后来的我们
不速之客站在门前;手中的行李一丢;立马扑了过来。
傅青城伸出手推了推;奈何挂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用力过猛;完全无视他的抗拒;无赖作风深度发扬。
“离我远点儿!”傅青城语气分明不善;听在来客耳中却半分力道也无;只换来数声嗤笑。
“切;投怀送抱都不要,你还想怎么着?”来客放开了八爪鱼一般缠在他身上的四肢,几步跳进了客厅的沙发上,随意地盘坐其上,不停地回头查看他移回客厅的进度。
“我已经说过多少遍了?!再把你那香水的味道带到我周围,我随时把你扔回去你信不信?”
“信,可是我一准在你扔之前就已经溜之大吉了。你上一句,完全是废话。”
傅青城抱臂站在客厅里:“请示过家长了吗?”
“哦,嗯。”细弱蚊蝇的声音软绵绵地无力趴在地板上,答案很明显。
傅青城意味深长地叹气:“不用我再次提醒你,你这话听着多么底气不足了吧?”
“我真是谢谢你!”她一边咬牙切齿地说,一边随手拎起一个抱枕砸了过来,被傅青城轻巧地接住。
碰巧有人叫门,傅青城拎起那个抱枕直接返身回了玄关。门一开,清脆的童声钻了进来。
“阿城!”
白嫩浑圆的手臂伸出来就要他抱。傅青城摸摸相思的头,眼角扫到相思身后一脸如临大敌表情的卫如苏。
傅青城弯腰抱住相思,原本搁置在手中的抱枕滑落地面。
“相思暂时寄存在你这里一天,我送他过来,晚上麻烦你送他回酒店。再见!”
被无视的卫如苏留下一句话就要转身离开,却被从傅青城身后冒出来的那个声音钉在原地:“从哪里来的孩子?”
又一个陌生女子。这个不知好歹,一刻都不消停的男人。
卫如苏转瞬掠过傅青城的目光尖刻了许多,傅青城立刻杀向那个赤脚奔到门口的人:“进去!”
话是说出来了,可是听不听完全不是他能决定的了的。
“这该不会是——傅青城,你也太前卫了吧!”她猛然间拍了拍脑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黑面已经完全没有作用,杀气也被全部无视。
傅青城不再理会这个突然蹦出来的女人,盯着卫如苏的脸一眨不眨。
“看起来你现在不是很方便,我带相思回去好了。”卫如苏微微一笑,看到相思往傅青城怀里躲了躲,眼神无声警告。
“不会不会,”傅青城还没回答,某女立刻自来熟,“我可喜欢孩子了”。
卫如苏眯了眯眼:“是吗?那再好不过了。”
**
傅青城抱着相思进了客厅,某女依旧留在门口直到视线中的卫如苏完全消失不见,才转场回到室内。
傅青城正在给相思换衣服,看到她进来只字没赏一个。好奇心膨胀地要爆炸,某女的眼睛在相思和傅青城脸上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小孩子眼底那丝写着明显厌恶的光上。
她踢踢傅青城:“快解释解释,这孩子都恨上我了,这让我以后在傅家怎么混啊?”
“你不是最喜欢这种被人铭记的方式吗?怎么,强心脏连这个都负荷不了了?”
一个问号换来了一个白眼,傅青城见她蹲在相思跟前一句一句的问。
“他是你爹吧?”
相思立刻将头扭向反方向,没搭理她。很快跳下沙发,自己一个人蹬蹬上楼去了。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我好歹也是长辈,傅青城,你怎么教育孩子的?”
傅青城转身走向厨房,身后的聒噪却一刻都没停下来。
“让我来猜一猜啊。那会儿那个该不会就是让你这几年失魂落魄连续失眠的那个吧?还是让你凄凄惨惨戚戚养伤,一个人无限心酸那个?完了完了,这么一盘算,你怎么一直过得这么悲惨。”
沉郁的往事这般轻易地被揪了出来,傅青城眼见这人有变本加厉的趋势,动了动唇:“四十三万。”
“什么?”突然冒出来的数字让某女一懵。
“我不收你利息,不过你越欠越多,被逼无奈的话,我只能把你卖给姑姑抵债。”
她脸扭曲地很快:“算你狠。不过刚才你不解释,就不怕人家误会?你看你看,你现在这表情明明就是想剁了我嘛!刚刚还装出一幅无所谓的样子。早说好啊!你下半辈子打光棍可别怨我。不过,你要求不高的话,只是买点儿安眠药我还是负担得起的。”
傅青城暗自叹息:“傅明月,你管好自己别每次都把我拖下水对簿姑姑我就谢天谢地了。我女人跑了的话,就拿你男人来还。”
真毒啊!傅明月差点儿跳起来。
**
这次回R市,行程匆忙。成苏岩从施为那里知道卫如苏回国后,就开始联络她。
卫如苏一向不精通于拒绝,最后答应会面。
很多事情迟到太久,一时之间无从谈起。卫如苏了解眼前此人的忐忑,因为她们有一个同样的习惯,不安时会紧攥手中的物件。
“一直没能谢谢你,”卫如苏开口十分自然,却依旧客气,“我知道那个时候搅进绯闻事件里,施家的压力会很大”。
木质桌椅反射出的光清清冷冷,卫如苏看到成苏岩眼底一片慈性的色泽。
“如苏,你这样客气,我压力会更大。”
“施先生是个好男人”,卫如苏的语气继续平静如水,“那个时候没能赶去兑现出席婚礼,我很抱歉”。
“如苏,我当初——”
“别解释,我现在最怕这个”,卫如苏立刻斩断成苏岩的话,“我过去是挺恨你的,但是——”
同样为人母之后,经历那漫长的十个月,走过那场漫天砸下来的阵痛,已经明白,如果没有爱,单凭恨她是不会降生在这个世界上的。
“子慕过几天会回来,但是对于他,我无能无力。”
成苏岩微微一怔,笑着问:“我明白。最近过的还好吗?”
卫如苏眼前闪过不久前并身而立的那两个人,声音应得甜蜜,心底的苦涩却丝丝涌动:“还不错,现世安稳,我一向求得不多。”
“青城那孩子不错,”成苏岩的话柔柔地在耳边滑过,“我很担心那个时候他挺不过来,真是万幸。如苏,你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两句话,说者和听者的重心完全不同。
卫如苏觉得有什么东西隐隐作势欲跳出来,压抑不住声音中的不安焦灼,无视成苏岩旁观到她骤变的脸色时担忧的神色。
“什么时候,怎么会挺不过来?”
**
相爱吗?为什么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从来都不在对方身边。
悠长的六年时光一晃而过,卫如苏捧着那些年少时的笑靥如花,奔走在炽热烈阳下。
背后汗湿衣衫,眼底热潮汹涌。
哪怕他有再多不好,世间也仅此一个;就算还有一个倪珑存在,卫如苏扪心自问,她都无法承受彻底失去的悲哀。那不是她摆摆手潇洒转身说一句“再也不见”,,不是她心底的愤恨呼啸而出诅咒一句“你去死”,而是无论她如何怀念,都只能梦里相见的天人永隔。
心里许多声音在咆哮,这一生所有回不去的良辰美景里,纷纷写满他的名字。
**
傅青城和相思在酒店大厅等了很久也不见卫如苏回来。
相思蔫蔫地趴在傅青城肩头打瞌睡,软软的声音扫着他的耳朵:“阿城,如苏是个女人,她是会吃醋的。”
他打了个哈欠,继续说:“我是相信你啊,可是如苏她不一定啊!白姨告诉过我,前男友晒幸福和现男友劈腿,前者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你要好好表现啊,好好表现……”
声音越来越低,傅青城亲了亲相思的额头,抬眼间便看到那个上午急速逃窜的女人迷蒙地埋首前行。
他抱着相思站在她面前,却次次被视而不见。
“卫如苏。”
清朗的声线出现的时候,卫如苏募然间回首。
“在前面,回什么头!”
她迅速回身,空旷的酒店大厅里,那个长身玉立的男人,正站在她的眼前唤着她的名字,字字低回,比旧时光更为动听。
虽然语气不善,虽然表情扭曲,虽然眼睛里写满对她失神的不满。
相思霸占了傅青城胸膛的大半部分,卫如苏突然欺身过来的时候,傅青城紧了紧抱着相思的双臂,双眸瞪得巨大无比。
“喂,你干什么?相思睡着了。”
下一句话就被湿软的唇堵死。
世界之大,眼前这一方小小天地里,明艳的女子踮起脚尖,隔着一个胖娃娃,动情地吮吻长身玉立的男子。
看过去,风景如画。
卫如苏很快褪了回去,眼底含着水光潋滟:“你保证你维持哑巴状态半个小时,我接下来要说句实话。”
傅青城不见任何激烈的反应,点了点头。
“虽然你很渣,但是我还真不舍得放你出去祸害我广大女同胞。”
答应会做哑巴的男人抿了抿唇,嘴角的笑意肆虐,柔光蔓延至全身:“你这意思,是想让我对你负责吗?还是说,你的觉悟已经高到求我娶你的地步?”
卫如苏瞬间散出危险的气息。
“相思睡着了”,为防止眼前的女人乱动,傅青城继续强调了一把,“已经做妈妈好几年的动不动就打人要人命的装着铁嘴钢牙的女人,你凭什么觉得我还稀罕你呢!”
“我不介意给相思找个继父的?”卫如苏摊摊手。
“别闹,”傅青城换了换拖住相思的手臂,右手空出来扯她过来,“再胡说,信不信我立刻吃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苏尔和明月姑娘是真爱。
被众姑娘嫌弃的“虐”继续躲在小黑屋里没敢出来。
要换虐的举手,要继续甜的起立。
之前那一堆乱七八糟的纠葛也要逐一开解了。
苏尔有些不忍心看自己写的前文,感觉前面的部分写得好粗糙。
汇报:贴完了我还要继续卖书去。
☆、第三十五章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一个人在人海浮沉
我不愿你独自走过风雨的时分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承受这世界的残忍
我不愿眼泪陪你到永恒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
这一晚,会友晚归的徐溪;只见到在卧室里呼呼大睡的相思;以及无辜至极已经等着他的目光临幸整整一晚的一纸便签。
“有事晚归或者不归;相思就麻烦你了。”
是卫如苏娟秀的字迹。徐溪立马就联想到蚊子事件;不厚道地对着躺在桌脚的便签笑了又笑。
窗外夜色深沉;某些人应该已经登机了。
孤身对着一个毛还没长齐;只懂呼呼大睡的孩子;真是浪费了这心跳怦然的漫漫良夜;对他这个正当盛年的男青年而言实在是煎熬。
一瞬间;异常怀念某个老女人无法无天的模样。
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
某人在你眼前的时候;你恨不得立刻将她撕碎,眼不见心不烦。仅仅分别数日,却已是相思成灾,泛滥无边。再多美味的茶点也比不过她煎焦的一个味道怪异的蛋,再多蜜语甜言也抵不过她一句咒骂相向。
谁让人海之巨,你独独稀罕那一个呢?
**
良宵春帐起。
黑暗中细碎的呻、吟声一波一波来袭,卫如苏指甲嵌入傅青城的肌肤,嶙峋突兀的旧伤疤从他的后背直直烙上她的心间,忽然砸下来的沉重感让卫如苏的呼吸募然一窒。
她长舒一口气,指尖在傅青城后背上蜿蜒行走:“疼吗?”
卫如苏问的无头无脑,傅青城却听得懂:“我以为你只会说:真难看。”
言语间又一记猛、插,剧烈地撞击差点闪了卫如苏纤细的腰。她忍着阵阵晕头转向,拍拍傅青城的左脸,轻柔的力道只称得上为爱抚。
“傅先生,要知道怜香惜玉,懂不懂?”后三个字几乎是哼出来的,整个摊软在傅青城身下,卫如苏没有半分继续挪动的力气,掌下搭着的是他一片火热的肌肤,揉搓间无比灼烫。
劲瘦的臀规律的抖动,卫如苏不得不紧紧将自己的腿攀附在他腰间。
深处酸痛无比,娇嫩处饱满而战栗。卫如苏已经陷入意乱情迷的沼泽中不可自拔,他却还在□迭起,战斗力十足。
欲望的火花越闪越大,合缝相贴的身躯上滚烫的液体星星点点。卫如苏在完全自控不能的收、缩中声音逐渐颤抖起来,轻轻捶打他的胸膛:“带着你家弟弟出去。”
傅青城低下头浅啄卫如苏的唇角,微微动了动依旧埋在她身体里的坚、挺,细细地磨蹭下去,低语柔声:“为什么给相思取名叫相思?”
终于问了吗?
卫如苏的眼睛瞬间恢复了清明,在傅青城的眼前转了又转,酝酿出满满一汪笑意:“这个你要问木头,是他起得名字。”
傅青城微微一笑:“那我真得好好谢谢他。”
好一个咬牙切齿的“谢谢”。
卫如苏揪着傅青城后背的肌肉,全身气力都已经被他榨干,拧了半天也没超过一个平角的度数:“好啦,开玩笑的。你至于这么拐弯抹角地从我这里寻找安慰吗?我想你,想你行了吧,这答案爷您还满意吗?”
**
浴室里的水声细碎低缓,卫如苏坐在沙发上无聊地飞速调台,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被赶去洗澡的某人从浴室走出来。
电视里的戏剧却越来越狗血。误会冰释,女主角一脸梨花带雨娇弱地卧在脸部线条柔和到极致的男主角怀里,骄傲的女配潇洒地转身离开。
男配嘛,则躲在角落里旁观者伤。
卫如苏脑补了一下这样一个画面,泪眼汪汪的她扑在一脸深情的傅青城怀里。
很快她便甩甩头将那个画面赶出脑海。
真是无比恶寒。
即便她转性偶尔梨花带雨,那个人只怕眉头也要蹙到天上去了,何谈深情缓缓。
白白浪费了那副眉眼,真是暴殄天物。
**
次日白帆和卫子慕归国,鉴于冷战依旧持续。徐溪坚决要维持自己剩下不多的那点儿自尊,早就声明拒绝接机。
这事儿完全包在了卫如苏身上。
一夜狂乱,次日卫如苏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
傅青城送她到机场的时候,几乎是卡着飞机落地的点儿。
“慢点!”卫如苏急急忙忙跳下车,傅青城看她慌乱的样子忍不住在身后低斥。
卫如苏回头朝他比划了个“OK”的手势,几步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内。
再不曾回首。
这女人还真是长进不了。
他正低咒间,突然侧脸粘到了一个湿软的东西,下一秒那个不长进的女人用醇和的女声在他耳侧解释道:“刚刚忘记了,早安吻。拜拜!”
这一次蹦跳离开的更是飞速,几乎一眨眼的功夫。
**
傅家已经乱作一团。
自从傅明月的母上傅安璇驾到之后。
一早傅明月就打来电话求救,傅青城一直到卫如苏睡到自然醒后才按常速起身,随后拖着行程没当做大事来处理。
等他从机场姗姗来迟回到傅宅,才察觉这一次似乎有异常时。
连久居南山的傅安年也回来了,一进门,迎接他的就是老宅里古朴的红木矮凳。
傅老爷子生前宝贝的要死的物件,也只有这个乖戾的女儿敢如此对待。
很剽悍的力道,这么重的木凳随手一扔就能飞这么远。
傅青城看了看刚刚收回手轻拍两下的姑姑,再看看平时嚣张跋扈此刻没出息地窝在沙发上的傅明月,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
世界上的女人都是这般难缠的吗?
装腔作势,色厉内荏,狐假虎威。
每一样都把男人当做背景,肆无忌惮无所畏惧。
傅青城一个“你怎么没遛”的眼神递过去,傅明月哀怨地回了个“恶势力太强”,异常无奈地摇摇头。
“小傅,你回来了。”
傅安璇的声音带着独有的甜腻,适才僵硬的脸转瞬换上笑颜。
听在傅青城耳中却更觉得大事不好。
“璇姐,今天什么时候到的?也不提前打声招呼。”
傅青城边说边走到傅明月身旁,推推她让她坐在沙发一旁的位置上,自己则替换了她坐在傅安璇正对面。
一时,室内无人吭声。林止在一旁替换众人冷落已经冰凉的茶水,细缓的水流垂声而下,清新流畅。
“你事务繁忙,怎么能麻烦你呢?!”前一句话还说得好好的,后一句话就变了模样,“招呼自然是不必打的,不然,让你提前通风报信吗?!”
傅青城顿觉额头一凉,傅安年在一旁清咳:“小璇,够了。”
“闭嘴。”傅安璇的回复如此爽快,傅安年也不生气,听她继续说,“人命都闹出来了,你想让我怎么着?!”
人命?
傅青城顿时犀利的眼神刺向傅明月,见她头低垂的严重,随口就把之前她送他的那句话还了回去:“傅明月,你可真前卫!”
浑身的刺顿时竖了起来,傅明月终是开启了反驳之路:“行了,谁都别说我了!璇姐,你生我的时候也没经过家庭会议的讨论允许吧?我就是要生,你能杀了我不成!”
傅明月越说底气越足,傅安璇暴怒的样子看在傅青城眼里着实心惊。他下意识地打量了一下桌面上的茶具,还好,不是那套清骨瓷。
果然,下一秒,清脆的碎裂声就伴着傅安璇的嗓音落地:“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塞回肚子里去!免得你随便给我招惹精子回来。”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是谁说如果没有明月,她也早就去了的。小璇,你一个女人什么时候能用女人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傅安年的话毕,就收到傅安璇的眼神警告。
“璇姐你先冷静冷静,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小叔,我先和明月单独谈一谈。”
见傅明月专心盯着傅安璇,傅青城随后补充:“还愣着干吗?还不快过来!”
**
没了长辈的压力,傅明月立刻摊在床上,裹着被子卷成卷打滚。
“谢谢你救我一命。”
“谢得太早了。交代吧,那个男人是谁?”傅青城一把扯开傅明月裹着的薄被,站在床前字字沉稳。
傅明月一脸“你见好就收吧”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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