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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无眠-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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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爸回来,炸了些吃的东西,藕夹,茄盒,炸鱼块,用鱼皮,胡萝卜,藕丁,面粉混在一起裹成的丸子。
“阿珂,别做作业了,过来吃东西。”我端起一个碗,盛了些刚炸好的吃食,喊着陈珂。
满屋的香味飘散着,外面偶尔有些鞭炮声,年的气氛一下就上来了。
“小心烫手,吹一下再吃。”陈珂跑了过来,我叮嘱着,将碗给了她。
陈乐不知是听到动静,还是闻着香味,弃了电视,跑了过来,伸手垫脚抢陈珂的碗。
陈珂没注意,陈乐手抓着一个茄盒就往嘴里塞。
才咬了一口,陈乐就将东西吐了出来,手里的茄盒也丢到了地上。
“烫着了吧?”我捡起地上的茄盒,想要扔进垃圾桶,又觉得可惜,吹了两口气,抚掉上面的灰尘,自己吃了。
喷香扑鼻。
外层是用面粉和鸡蛋搅拌在一起炸的金黄色的外壳,刚出锅,脆香脆香的,里面是滑软的茄子,两片茄子中间是肉。
咬上一口,满口的香气,让人欲罢不能。
才烫了嘴,正准备嚎啕大哭的陈乐看我吃的香,巴巴的看着我,但不敢再用手抓了。
我撕下一点茄盒,吹了两下,塞进陈乐的嘴里。
陈乐吧唧着嘴。
“好吃吗?”我问。
“吃……好吃……”陈乐嘴里嚼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手里的茄盒。
“带着妹妹去沙发上玩,别将吃的弄到沙发上了,有油。”我吃掉手里沾了灰的茄盒,让陈珂带陈乐一边去玩。
陈珂招呼着陈乐到了沙发上,很有姐姐的样子,也学我掐了些茄盒皮下来,吹了几口,然后喂给陈乐吃。
陈乐仰着脑袋,只负责吃,旁的什么都不管。
我在罩衣上抹了下手,掏出手机,拍了一张照片。
进厨房,我又拍了几张照片。
晚餐比较丰盛,不过我爸吃完后立刻又走了。
“妈,那茶楼还能买回来吗?”我帮着收拾碗筷的时候,问我妈。
“当初卖茶楼的时候,跟人家的确说好了,如果以后有钱了,可以再买回来,但要多出十万块钱。”我妈道,“家里哪有那么些钱?别想那么多了,现在生活也挺不错的,你好好做你的生意。”
陈珂和陈乐在的时候,我一般不抽烟,帮着收拾好后,我摸出一根烟走到屋外。
透过楼层的窗户,看到下面开车回家的年轻人,媳妇,孩子一起,老人出门迎接,手里大包小包的提着东西。
我要是能上大学,不赌博害的家里赔了钱,这样的生活我也能有。
全都让我给败了。
拉开窗户,冷风灌进来,吹在脸上,我舒服了些,吐了几口烟气,我这才回了屋。
就是这屋,也算不上家,是租来的。
我妈还在忙。
“就这样行了,别收拾了,早点睡吧。”我劝道。
“收拾收拾,干净些。”我妈没听我的,“你早点睡,我弄完了就休息。”
我过去,想要帮忙,我妈没让:“这些我都弄的动,你也不知道怎么收拾,要不困就坐着玩会手机,别弄脏了衣服。”
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妈弯着腰从角落里捡起落下的杂物,我眼睛有些酸。
我还有多少时间可以耽误,可以挥霍?
我等的起,可我妈等不起,我爸等不起。
掏出手机,我想了一会,给童望君发了一张图片,陈珂喂陈乐吃东西的图片。
过了一会,童望君就回了我信息:“油炸的东西,不能吃太多,你注意着点。”
“都是新油,很干净,没吃多少。”我立刻就回了,犹豫了一会,又打字过去,“你明天中午有时间吗?”
“我有事。”童望君回了三个字。
她不回家,买了年货,应该打算和徐恒一起过年。
我沉默了一会,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劝她过来。
“你有什么事吗?”童望君发来信息。
“你明天要是不忙,就过来一起吃个年饭吧,孩子都在,我爸妈也在。”她的这句话给了我勇气,我打出了字。
沉默,长时间的沉默,童望君不知是在忙,还是在思考,许久都没有给我回消息。
就在我以为她可能没看到消息的时候,童望君又给我发来了信息:“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妈的意思?”
“谁的意思有那么重要吗?你一个人过年也没意思,过来吧。”我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但徐恒和童望君在一起过年,我心里就觉得有些膈应。
可我又知道,我不能妨碍童望君寻找她自己的幸福。
她年纪不小了,还有两个孩子,人虽然漂亮,可二婚,孩子这两样就会让很多人退步,徐恒不介意这些,而且有房有车,人长的不错,还有一份非常不错的工作,很难得了。
我不能坏了人的幸福。
可每次想到徐恒会和童望君睡在一张床上,抚摸着童望君的胴体,我就浑身的不舒坦,感觉自己头上顶着一片草原,难受的厉害。
“明天再看吧。”童望君没给明确的说法。
我起的很早,被冻醒的,天愈发的冷了,我睡觉又喜欢翻动,沙发窄了些,稍微翻个背就透风。
有些感冒,咳嗽了几声。
“怎么感冒了,家里有药,吃些药。”我妈早就起来了,听到咳嗽声,提醒我。
“没事,过两天就好了。”我不怎么喜欢吃药。
我妈已经拿了感冒药,接了热水,端到我面前:“吃了,孩子还在,别传染给孩子了。”
我半晌无语,还以为是关心我,原来是担心我的感冒传给了陈珂和陈乐。
“望君来不来?”我妈又问。
“不知道。”我还是那句话,“不管她,都离婚了,她有她的事,来了就坐下来吃饭,没来我们自己吃。”
“你打电话问问。”我妈很上心。
“不用了。”昨天晚上才发的信息,隔了一个晚上又打电话,我觉得不太好,感觉逼着童望君作出选择一样。
她如果想来,自然会来的。
“你不打我打,手机给我。”我妈道。
“妈,这事你别管了行吗?”这个问题上,我觉得我妈太烦了,让我有逃出门的冲动。
“你老大不小了,快三十了,还带着两个孩子,你自己要好好考虑。”我妈苦口婆心的劝着,“别到了以后后悔。”
我知道我妈说的是什么事:“这事你就别操心了,一个人过也挺好的,强扭的瓜不甜,硬凑合在一起,如果过不到一处,最后还是要分的,有什么意思?”
“大过年的,别说这些话,呸呸。”我妈还有些迷信,往地上假装吐了两下。
“呸……”陈乐跑到边上来,跟着吐了下,吐出一粒西瓜子。
接着伸手又往口袋里抓了一把西瓜子,往嘴里一塞,吸了两口西瓜子的甜味,学着我妈的样子吐了出来。
“别吐。”我瞪了她一眼。
“呸。”陈乐凑到我面前,往我身上吐。
“欠揍是不是?”我扬起了手。
陈乐颠颠的跑到我妈的身后躲了起来。
我的手机响了,童望君打来的:“我怎么去你那?”
第95章 骑车
“你有时间?”我往外走。
接童望君电话的时候,我不喜欢有人在身边。
陈乐跟在我身后,要一起出来,我妈将她拉了回去,关上了门。
我听到门里面陈乐哭了起来。
“小乐怎么了?”童望君也听到了。
“没事,她就是欠揍。”我含糊道,关心的不是这个,“你什么时候过来?”
“我收拾一下,买点东西就过去。”童望君道。
“不用买东西,你人过来就好了。”我道,犹豫了一会,“徐恒送你吗?”
徐恒有车,也来过这一次,应该知道位置。
“他回家了,我自己打的过去。”童望君道,“你将地址发给我就行,我跟出租车师傅说声。”
我心中涌起一股欣喜:“徐恒回家过年了?”
“嗯。”童望君应了声。
“他家是本市的吗?”我又道。
“你问这个想知道什么?”童望君似乎有了警觉。
“没什么,就是随便问问,大年三十了,如果不是本市的,回家恐怕不太方便。”我笑了笑,摆出随意的语气。
“他家在武昌,离着也不远,开车一个多小时就回去了。”童望君道,“不用你担心。”
居然这么近,我有点遗憾,要是徐恒家在东三省,或者新疆多好。
远远的。
挂了电话,我给童望君发了地址,又发去了一个定位信息,这才进屋。
屋里陈乐已经没哭了,抱着奶瓶,一边喝一边看电视。
“是谁打来的?”我妈从厨房里出来,问我。
“童望君,她等会就过来。”我道。
“看看,我就说让你问问,她肯定会来,两个孩子都在这,她老家又远,不回去过年,一个人到哪去过年?”我妈很高兴,“你别在这站着了,快去接她。”
“她知道位置,我将地址发给她了。”我有些纳闷,我妈怎么这么喜欢童望君。
要是我告诉我妈,童望君曾经骂我废物,因为我穷才离的婚,我妈还会这个样子吗?
“那你下去等着,在小区门口,望君到了就带她上来。”我妈换了个方式让我去接童望君。
“她才刚出发,没那么快。”打车过来至少需要二十多分钟到半个小时,没这么快。
“你在屋里又帮不上忙,多等一下又没什么关系,抽两根烟的时间而已,别磨蹭了,快点的。”我妈很上心,给我的感觉像是迎接一个重要的客人。
我有些无奈,才说让我少抽点烟,现在又怂恿我抽利用抽烟的时间等人。
没再争辩,我出了门,站在小区门口。
街道上一个车辆都没看见,人也几乎不见一个。
郊区,人少,车少,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小区门口,连个遮风的地方都没有,冷的厉害。
往嘴里送了一个眼,我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大年三十,路上还有的士吗?
我掏出手机,往身上擦了擦屏幕上的雾气,给童望君发了一条信息:“你上车没?”
“还没,车很少,的士不好拦。”童望君给我回了信息。
“别急,慢慢等。”时间还早,我安慰了她一句。
白雪铺满路面,我看着街道尽头,三根烟抽完都没见有的士过来。
我搓着手,来回走动,最后慢慢的往前面的街道走去。
给童望君发了两条信息,她都没回,正想回去的时候,前面的街道上有一人冒了出来,骑着单车,歪歪扭扭的前行。
我站着看了一会,然后跑了过去。
近了些,果然是童望君。
我跑的更快了,脚上滑了一下,差点滑倒。
自行车停了下来,我稳住身子快步走了过去:“你怎么骑车过来了?”
“打不到的士,公交车又停运了,只能骑车了。”童望君气喘吁吁,脸上冒着热气。
这么冷的天,骑了一身的汗。
自行车有点歪,上面粘着污渍,童望君身上有雪,车把上挂着几件礼品,包装盒瘪了。
“是不是摔了?”我问。
“有点滑,没事。”童望君推着车,和我一起走,“走错了地方,要不然早就到了。”
我从车上提下礼品:“别推了,车关了吧,走回去。”
童望君弯腰关车锁的时候,轻哼了声。
“摔着腰了?”我忙问道,“要不去医院看看吧。”
“没事,不小心磕到一块石头上去了,有点疼,不过没什么大碍,走吧。”童望君摆手,走在了前面。
进小区的时候,童望君停了下来,回头看着我:“我身上有没有脏的地方?”
“你等会。”我放下手中的礼品,走到童望君身上拍了两下,“好了,走吧。”
上楼的时候,我发现童望君居然有些紧张:“又不是没见过,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结婚八年,童望君居然还会因为见我爸妈紧张,这让我感觉有些好笑。
“除了上次超市碰巧遇到,这是我们离婚后我第一次过来。”童望君道,“没别人吧?”
“就我爸妈,没别人,不用担心,不过就是吃一顿饭而已。”我敲了门。
陈珂开的门,看到童望君后很兴奋,要往童望君身上扑:“妈妈。”
“别扑,你妈摔了一跤,伤了腰。”我赶忙制止。
进了屋,将冷气关在了门外。
屋里飘香阵阵,我爸在做菜,我妈在边上帮忙。
“爸,妈。”童望君到厨房门口喊了两声。
“嗯,来拉。”我爸回头看了下,“快去坐着,菜马上就好。”
“陈进,将屋里的小太阳拿出来,给望君烤烤,这么冷的天,别冻着了。”我妈吩咐我,“瓜子,花生,还有水果在电视下面的柜子里,都拿出来。”
我在家的时候,我妈都没说让我开小太阳,舍不得用电,这会童望君过来了,居然让我将小太阳拿出来。
似乎嫌我磨蹭,我妈洗了手,从厨房出来,亲自取了柜子里装的吃食,用盘子盛好,端到桌子:“望君,过来吃,龙眼,苹果,橘子都有。”
“好,好,妈你不用管我,我自己来。”童望君应着。
吃了一颗龙眼,童望君就进了厨房:“妈,我来帮你。”
“嗯,不好坐车吧?”我有股错觉,似乎童望君是我妈的女儿,我妈和童望君聊的很和谐,“以后来家里别那么客气,不用带东西,到自己家还拿东西,成什么样子。”
童望君点头应着,一副听话的模样,完全没有面对我时的那种颐指气使。
面对我妈,面对我,童望君是两种性格。
这让我不禁产生了疑惑,我妈难道有那么可怕吗?童望君居然这么听我妈的话。
年饭很风声,十盘菜,寓意圆圆满满,摆满了桌子,六口人全都上了桌,就连陈乐也搬了一个小凳子给她坐了上去。
我爸拿了一瓶二锅头,给自己倒了一杯。
“给我也来点。”我将杯子伸了过去。
“你喝什么酒,有饮料。”我妈没让。
“没事,一杯才二两多,醉不了。”我的酒量,我自己清楚。
“喝饮料吧你。”我爸也拦着,不让我喝白酒。
我有点纳闷了,我记得高中那会,过年的时候走亲戚,我爸还教唆我喝白酒,现在我成人了,怎么反倒不让我喝了?
而且,我要喝酒的时候,爸妈的神色有点不对头,我妈还横了我爸一眼,似乎在怪他不该讲酒拿出来。
“算了,不喝了,喝酒也没什么意思,就喝点饮料吧。”我爸将酒放了下去。
“喝点怕什么。”我道。
我爸不是经常喝酒,偶尔才喝点,我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不是酗酒,都好说。
“喝什么喝,待会他还要去值班,别喝了,喝点饮料就好了。”我妈道。
第96章 青了
我有点奇怪的看了我妈一眼,觉得莫名其妙,气氛似乎有点不对劲。
家里没人酗酒,以往过年的时候,我妈也会喝上小半杯酒,怎么这会我爸喝点酒她不让了?
是因为童望君在的缘故?
“没事,喝点吧,还能暖和一下身子。”童望君笑着道,并不介意。
“不喝了,不喝了,喝饮料好,喝酒伤肝。”我妈忙摆手,很在意童望君的态度。
婆婆在乎儿媳的态度,这没问题,可我与童望君都已经离婚了,我妈怎么还这么在乎童望君的态度?
因为想着要复婚,所以才这样?
我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那这杯酒我泼了?”我爸已经倒了半杯酒,还小啜了一口,有点可惜的看着身前的杯盏。
“别泼了,喝了吧,爸你平常也不喝酒,难得过年高兴,喝点没问题。”童望君似乎成了我家的话事人,看了我一眼,“你要想喝,也喝点。”
“好,那我就喝了。”我爸得了首肯,很高兴,“那我就喝点了,就一杯,不多,不会有什么事。”
我也拿了一罐啤酒打开。
“就这么些,别喝多了。”我妈还是有点不放心,“两个孩子都在呢,也不做点好的榜样。”
“你俩以后不许喝酒。”我立刻对陈珂和陈乐下了命令。
“嗯。”陈珂点头,很听话。
我给她夹了一个鸡腿。
跟着童望君才一个月,陈珂脸上就长了些肉,跟着我却连饭都没得吃。
苦了这孩子了。
陈珂吃鸡腿很认真,我眼睛有些酸,我低头喝了口酒,偷偷的抹了下眼角。
吃了饭后,我爸值班去了,碗筷收拾干净后,我妈递给我一瓶正红花油。
“干什么?”我奇怪。
正红花油用了一半,我妈腿还有点疼,时常抹点缓解下疼痛:“你腿又疼了,要抹药吗?”我愣了下,觉得我妈是要让我帮她抹药。
有点奇怪,之前我妈从来没让我给她抹过药,怎么这会童望君到了家里,她反而要我给她抹药?
“谁要你帮我抹,我自己已经抹过了,你回来的时候,我听说望君腰扭伤了?你给她抹一抹。”我妈道。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头,转身对一旁正在扫地的童望君道,“这里有瓶药,你抹一下吧,可以稍微缓解下疼痛。”
童望君抬头看了我一眼,没接:“不用。”
“腰伤了可不是小事,抹一点药的好。”我妈劝着道,“让陈进给你抹点药,会舒服很多,你还年轻,身体好,但不能这么大意,以后老了就有得受了。”
我妈说着就走到了卧室门口,冲正在里面玩的陈珂喊了:“阿珂,带你妹妹出来。”
陈珂牵着陈乐的手跑了出来,走到我妈身边,不知有什么事。
“在沙发上看电视,你爸妈有点事。”我妈说了声,伸手从童望君手里拿过了扫帚,“我来扫,你俩进去吧。”
童望君抬头看了我一眼。
“药给她,等会她回去的时候再抹也行。”我跟我妈道。
“回去谁给她抹?快点进去,别耽误了。”我妈催促我。
我还要再说,童望君已经进了屋。
我妈给了我一个眼色。
我有点无奈的跟着进了房间,我妈在我身后喊:“门带上。”
我关上了门,扭了反锁。
“我妈就这样的,啰嗦了点,你别介意。”我觉得童望君心里肯定有芥蒂,说不定将我妈恨上了,怪我妈多事。
婚都已经离了,我妈还在瞎掺和。
“药给我吧。”童望君什么都没说,伸手问我拿药。
我将手里的正红花油给了她。
童望君背着我脱衣服,我转过了身子。
我很想看,可想到那天对童望君的无礼,我觉得还是控制一下的好。
而且,我妈和两个孩子就在外面,我没有多大的欲望。
房门有点旧,我打量着,不知什么心理,看到门上有几个小洞口,我心里却升起了一股念头。
我妈会不会偷看?
理智告诉我不会,但我还是从边上撕了点卫生纸,将门上的小洞塞住。
屋里就只剩下我和童望君了,谁也看不到。
单独的相处,静谧的环境,让我心很安。
“你过来帮我一下。”童望君忽然开口了。
我求之不得,这是她主动提出来的,不是我趁人之危,我转身走了过去。
童望君就穿了一件薄款桔色u领蕾丝边的秋衣,已经撩了起来,腰上淤青一片,已经发紫了,带着血丝。
“怎么摔的这么严重。”我没想到童望君腰伤的这么厉害,不单是腰,后背旁的几个地方也有淤青。
“路太滑了,我跌到沟里面去了。”童望君将药给我,“没事,抹点药过几天就好。”
“有伤到骨头没?”我往手上倒了点药,慢慢的涂抹在童望君的伤口处,避开了带血的地方。
触及童望君青肿的地方,童望君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轻哼。
“哒……哒……”屋外,陈乐在敲门。
“过来,别妨碍你爸妈办事。”我妈的声音,似乎拉开了陈乐。
话听着让人觉得尴尬。
办事?
我上在抹药,不是在办事。
“很疼?”我手上的力又放轻了些。
“有一点。”童望君点头,双手支撑在床上,后背翘起。
她下面穿的是黑色打底裤,整个人都崩起来,加上若有若无的声音,不断的点着我的欲望。
童望君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我手在她腰侧摩挲的时候,她扭了起来。
似乎痒了。
我心跳噔噔的加快,贴了上去。
童望君一个激灵,立直了身子,我以为她要发火的时候,她却压低了声音:“孩子还在外面,妈也在外面,不要。”
声音听着不像是训斥责备,反倒是求饶。
童望君的眼中隐隐的有雾气在流转,不是哭。
这给了我勇气,我得寸进尺,重新又贴了上去。
童望君挣扎了两下,最后没有再动,任由我抱着。
隔靴搔痒,我犹不解渴,抱紧了童望君,用力的想要将她揉进我的身体之中。
童望君发出了一声痛哼。
“妈妈。”陈珂在外面喊了声。
宛若冷水从头淋下,浑身的燥热和欲望褪去的一干二净,我放开了童望君:“等会,我在给你妈妈抹药。”
药实际上已经抹好了。
童望君整理了下衣服,穿上外套,走了出去。
什么都没跟我说。
屋里,我妈不知在收拾什么东西,很忙的样子。
“妈,我回去了。”童望君弄了下头发,同我妈打招呼。
她的脸上有一团红润。
“这么快就回去?晚上就在这吃吧,你回去那么早也没什么事。”我妈挽留着。
“不了,还有点事要处理。”童望君摇头,“下次再来。”
“好,好,那下次一定要来啊。”我妈见童望君坚持,没有再勉强,对我道,“送下望君,叫个的士回去。”
我点头,跟着童望君一起出了门。
“你回去吧,不用送我。”走了几步,童望君就跟我说。
“你上车了再说。”我没听她的。
童望君没有再说话,和我一起到了小区外。
雪没有化的迹象,但天气晴了些,街道上人也能见到一些。
“这里不好叫车,我还是去骑自行车。”童望君等了一会,就不想等了,往前面走。
“你等会。”我拦住了她,返身走到一辆才出小区的白色小车面前,“大哥,能帮给忙,将我媳妇送到市里去吗?”
怕司机不愿意,我掏出一百块钱:“麻烦了,过年了,的士不好打。”
“市里哪个地方?”车窗摇了下来,司机没接我的钱。
“碧桂园。”我道。
第97章 取衣服
“行,没问题,上来吧。”司机点头同意了。
“谢了,多谢了。”我将钱塞给他。
“钱拿回去,顺路而已,要你钱干什么?”司机将钱又递还给我。
童望君上了车,我站在小区门口看着车离开,这才回了屋。
“送上车了?”我妈问我。
“嗯,回去了。”我点头。
“衣服给她了吗?”我妈又问。
我愣了下,有些懊丧:“忘了。”
“没事,下次再给也一样的,不差那一件衣服。”我妈不急了,态度与之前有了大变。
童望君已经走了,我不可能为了一件衣服特意跑一趟,追上她,也没车,只能下次碰面的时候再给她送去,或者是她过来拿了。
“小乐的衣服你都放哪了,怎么找不到?”我妈对我说。
“我带了三套衣服回来,都脏了?”小孩子到处跑,衣服脏的快,就是有这个担心,我才特意取了多取了陈乐换洗的衣服回来。
“刚才你去送望君的那会,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溜进了洗手间,伸手在马桶里玩水。”我妈道,“袖口都湿了,刚换下来,昨天换的还没干。”
我看了眼悠然不知,正在一边看熊出没,一边抓着一个丸子在那咬的陈乐,想着等以后她大了,这事跟她说,她会不会觉得害臊?
“不是有吹风机吗,吹一下算了。”陈乐的衣服还有,不过不在家里,在苏然的房子那,坐车太不方便了,我不怎么想过去。
“都臭了,我直接全洗了。”我妈指着厕所的一个小塑料盆,盆里泡的就是陈乐弄脏的衣服。
全洗了,用吹风机肯定不行了。
我找了一块口水巾,给陈乐套上:“吃就好好吃,别弄的身上到处都是脏的,再不听话,就打你屁股,知道吗?”
恐吓对陈乐不起作用,我觉得她在挑衅,咬了半天也没能咬下一块丸子肉,只有几点碎渣子黏在嘴边,手还在身上擦了下。
才换下的衣服,又是一片油污。
“我去取下小乐的衣服,可能要晚点回来。”我抽了两张纸巾,擦了下陈乐手上的油污,跟在我妈道。
我妈在洗陈乐的衣服,不管忙不忙,总没有停下来好好歇息一下的时候。
“去吧。”我妈点头,“阿珂的衣服也带一套回来,还有鞋子,路上小心点。”
出了门,我没等车,一边走一边看看有没有顺风车。
可直到走到童望君放着的单车边,也没碰到愿意载我的私家车。
还是得看人,童望君长的漂亮,有人愿意顺路带一下,我一个大男人根本没人理。
擦去车上的些许积雪,扫码开车,我踩着单车,小心翼翼的在雪道上狂奔。
不敢早,天黑了都回不来。
到了市区,这种情况才好转,路上没有那么多积雪,有环卫工在做清洁,大年三十,大爷大妈拿着长笤,铁锹,卖力的挣着生活。
到小区外的时候,我身上已经出了一层的汗。
路真的不好走,也不知童望君凭着什么样的毅力才踩着单车到的我家。
上楼开门,屋里一片漆黑,我直接往我住的那间卧室走去。
可才走到一半,我一下就顿住了,心几乎提到嗓子眼:“你怎么在这?”
沙发上,苏然裹着被子,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电视放着,可没有声音。
奇葩。
差点吓死我了,还以为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你怎么来了?”苏然很意外,脸上还带着欣喜,见到我很高兴,裹着被子就下了沙发,跑到我面前,“你是来给我做饭的吗?”
“有这么冷吗?这么厚的被子盖着不累?”我奇怪苏然的装扮。
客厅里有空调,冷的话开空调就好了,苏然却将自己裹成一个粽子。
“浪费电,还不舒服,又吵。”苏然说着理由,“我肚子好饿。”
苏然可怜兮兮的看着我,像是久未见到主人的宠物一样,围着我转悠。
她真的很高兴。
“小乐的衣服脏了,我过来取给衣服。你没回去过年?”大年三十,我没想到苏然居然一个人过,“你哪里来的钥匙?”
我记得苏然好像跟我说过,家里就一把钥匙。
“我配的。”苏然道,又坐回了沙发上,继续看着无声的电视。
我进屋取了陈珂和陈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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