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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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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着她唇瓣,坏坏一笑,“不是按摩?要不你自己来?”
    自己来……
    那画面不堪入目……
    她索性眼睛一闭,算了,他哪天晚上睡觉不拢着那两团才肯睡,这习惯他不是一天两天了,这下权当发福利让他玩个够好了。
    某人倒是乐意效劳,只是,当她瞥见他腿间厚厚的迷彩裤布料也挡不住的荷尔蒙高高崛起,恼火的瞪他。
    他却没皮没脸的干脆上床抱住她,继续某项服务。
    按摩确实有效,胸部的涨疼减少许多,但宝宝仍是吸不到奶水,她让萧瑾彦去买吸奶器。
    他无不应求,买了回来,她研究半天,用了一次,疼的她差点掉了眼泪。
    萧瑾彦看着她前面红的充血的地方,又一次次折腾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一张脸黑沉沉的。
    直接扔了床头柜的吸奶器,把她摁在床上,撕开了她衣襟。
    ……
    等她胸前那个娇娇的地方又红又肿,快要破皮,他方才抬头。
    墨初鸢直接捂脸。
    他却得了便宜还卖乖,覆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很甜。”
    墨初鸢当即一巴掌把他脸推回去,“你去问叶菡了?”
    他一本正经的点头,“我完全是为了之卿和之画着想,你身上哪一处我没亲过摸过?你不早说,也不怕饿着我的两个心肝儿宝贝了。”
    想到之卿和之画,她便心生愧疚,立马抱起刚刚睡醒咿咿呀呀哭闹的之画,试着让她吸。
    之画白白的小手捧着,抓着,脑袋在她胸前拱了拱,含住吸了起来,当看到之画吃的哼哼唧唧时,墨初鸢朝萧瑾彦笑弯了眉眼,“哥,这个办法真管用。”
    萧瑾彦看着她敞开的衣襟露出的大片雪乳,那般春/色撩人,偏偏她那双眼睛又笑的纯情清澈,他体内瞬间像着了火,凑过去,在她唇上吻了吻,“为了之卿和之画,另一边是不是也需要老公帮忙?”
    墨初鸢凝着他看了数秒,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假公济私,但是为了之卿和之画的口粮着想,倒是红着脸应允。
    所以,便产生了这样一副画面。
    之卿在婴儿床上睡得呼呼的,之画在墨初鸢怀里,捧着左边吃的欢快,而右边有一个超级巨婴不要脸的吸吮……
    催乳……
    关键是,说好的催乳呢……
    最后却在之画睡着后,萧瑾彦轻声细语的哄着把之画放进婴儿床。
    然后,墨初鸢便被他死死的困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一边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一边握着的她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皮带下按住,在她耳边哑声低喃,“老婆,为你服务这么久,礼尚往来……”
    “萧瑾彦,你在旧社会就是一个无耻的大贪官!你可是首长,要不要脸了!”
    他笑了,眼中欲/望更盛,低头,咬了她一口,性感撩人的嗓音像情蛊一般钻进她耳膜,“妹妹,我只贪你……其实,老师在军校时就想这样对你……很想很想……”
    她双颊粉红,瞪着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气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衣物已经被他摘干净。
    她就知道他本性难移,真怀疑曾经军校期间那个一脸禁欲系的萧老师是不是被玺暮城彻底附体,还是他们性格本就如出一撤,只是萧瑾彦那时太懂隐忍,不管怎么样,萧瑾彦玺暮城都是大流/氓!
    想想还是城城最纯情,但是,这儿这人身上哪儿还有城城的影子,明明就是人面兽心!
    这不,这人借着孩子之名,一次又一次摧残她。
    她赌气不配合,他哄着骗着,直到霸道的,炙热在她手,再没能移开。
    或许,是他饥渴太久,很久他才结束,浑浑噩噩中,若不是之卿嘹亮的哭声锲而不舍的传来,他还会摧残她别的部位。
    因为某个不要脸的说,“老婆,你全身都是宝……”

  ☆、尾狐277:大结局二十七【6000】

尾狐277:大结局二十七【6000】
    月城。
    墨家别墅。
    简舒文端着热气腾腾的汤药,走到床前坐下,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望着躺在床上一脸病容的墨天林,一只素白干瘦的手覆在垂在床沿的那只宽厚温凉的大手,小心翼翼摩挲,攸地湿了眼圈。
    丑闻事件之后,墨氏接连遭受重创,一开始由心思沉稳的墨天林坐镇,墨氏倒也撑得下去,加上岳麓翰受玺暮城所托,在墨氏为难之时,综合玺氏的实力和财力全力相助,才得以保全。
    玺国忠企图趁乱吞并玺氏和墨氏的如意算盘终成空,他万万没有想到玺暮城心机如此深沉,人消失的无影无踪,却做足了算计,如今玺氏最大的股东是墨初鸢,即便他并吞玺氏,也不过得到一个空壳,不仅落下趁机篡夺孙子权位的骂名,而且玺氏多数股东对玺暮城忠心耿耿,难以笼络人心,权衡形势和利弊,他这才偃旗息鼓。
    墨氏明里暗里有玺氏和亿天集团帮衬,也是一块难以吞下的肥肉,两边受挫,宝刀未老的玺国忠如今已是没有牙齿的一条毒蛇,但有黑道方面的残余势力撑着,虽然势力犹在,却也嚣张不起来。
    当初,墨初鸢悄然离开月城,未留只字片语,墨天林急火攻心,陷入深深的自责和内疚中,因开新闻发布会澄清丑闻一事又与简舒文大吵一架,墨家深陷丑闻,往日亲厚的世交皆是冷眼以对,一开始还勉强笑脸相迎,后来相继断了与墨家往来,墨家成了月城最大的笑柄,上流社交圈,墨天林则成了豪门阔太小姐们的谈资,知道些许内情的人,落井下石,称墨天林娶了玺家赶出来的二手货简月,老来福没有享到,却是成了女婿的父亲,女儿也非亲生,不知道内情之人,诟病墨天林为了攀附玺家这样高的门庭,弄巧成拙的把女儿嫁给了有血缘关系的哥哥,而这次事件中,若不是墨天林一力承担,暗地压制,简舒文和玺家那些纠葛情仇早已街头巷里人尽皆知。
    后来口口相传,越传越离谱,丑闻事件和豪门纠葛情恨的爆料越来越扑朔迷离,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沉寂下来。
    自此,墨天林身体每况愈下,抑郁成疾,一夜之间,满鬓霜白,犯过一次心脏病,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差点没有挺过来,如今徒留一具残霜破败的身体,若长此下去,必是油尽灯枯。
    墨初鸢离开之后,简舒文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愧疚不已,毕竟是一手养大的女儿,纵然再心狠,对墨初鸢存有几分疼惜的,然而,丑闻事件带给亲生儿子一身骂名和名誉尽损,这疼惜背后,到底是生出一丝松缓,欣慰兄妹二人彻底斩断情丝,也庆幸墨初鸢离开。
    简舒文向来注重门庭和声誉,如今墨家一日不如一日,她和墨天林无论走到哪儿都会被戳着脊梁骨骂无良父母,后来,向来活动于上流社交圈的简舒文出门次数寥寥可数。
    和墨天林的关系彻底冰冻,墨天林不是宿在公司便是宿在书房或是客房,两人婚姻名存实亡,堪堪维系着,墨天林重情,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提出离婚,但是,对于简舒文而言,如今境况和离婚一般无二。
    简舒文清高孤傲,几次三番求和,墨天林冷漠视之,她心里一片冰凉,除了担心儿子之外,现在她最担心的是墨天林的身体,连日以来,墨天林重病在床,若不是无力也没有精力再和简舒文纠缠,墨天林是不允许她踏进他的房间。
    “你走。。。。。。佣人照料便可。。。。。。”
    墨天林撑起越来越消瘦的身体,靠在床头,脸色苍白又憔悴,眉骨生的高,乌青的眼窝深陷在一团黑色的阴影里,愈发衬得他苍老霜近,连说话都是咬着牙关,虚弱无力。
    简舒文红着一双眼睛,端起汤碗,汤匙送到他干裂发白的唇边,墨天林转过脸闭上眼睛,一眼不愿看她。
    “天林,我知道你厌弃我,但是,身体要紧,我们毕竟夫妻一场,让我留在你身边照顾你吧,等你身体好些以后,我走便是,不再碍你的眼。”
    墨天林动了动眼皮,落在身侧的手轻轻攥住被角,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蠕动着嘴唇,问道,“我只问你一句话,对小鸢如此狠绝,你可曾后悔过?”
    简舒文死死咬住唇肉,声音低缓,却果决,“暮瑾是我儿子,小鸢是我的女儿,若说偏私,我承认,但是,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他们好,你也看到如今墨家成了什么样子?小鸢和暮瑾身败名裂,一身污浊,若不是他们早已离婚,现在情况更加糟糕,我唯一愧疚的是小鸢的离开,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一个人过得好不好?是我对不住她,一直是。。。。。。”
    墨天林捂着一阵比一阵发闷发涨的胸口,推开她递过来的汤碗,骤时,汤碗落在被褥上,洒满一床,简舒文急忙抽出纸巾擦墨天林睡衣上的棕色汤渍。
    墨天林挥手避开。
    “你出去!”
    “天林。。。。。。”
    “出去!”墨天林干涩的喉间艰难发出一声轻吼。
    事到如今,她仍然执迷不悟,毫无悔改之意。
    简舒文强忍住心头漫过的酸涩,不让自己流出眼泪,倔强的把墨天林身上的汤渍擦掉,又拿了一套干净的睡衣放在他床头,方才端着托盘准备离去。
    墨天林望着那抹纤瘦沧桑的背影,眸色一沉,嗓音霜凉,“舒文,或许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了解过你,但是,一步错,步步错,对错不过一念之间,我不管你到底还对我隐瞒了什么秘密,但是,我告诉你,纸是包不住火的,若你早日回头,还有一线希望。”
    简舒文纤细十指紧紧抠住坚硬的托盘边角,身体隐隐发颤,生生咬住唇,蠕动着,终是没有说出一个字。
    对错一念之间,善恶也是如此,一开始她便错了,从把墨初鸢领回墨家那一天,她更是大错特错。
    。。。。。。
    夜半时分。
    疗养院走进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的女人,头上包着白色丝巾,戴着墨镜和口罩,形色诡异,被住院部前台一个年轻的护士拦住。
    简梅在疗养院是特殊病人,所有工作人员都知道此人背景不菲,加上墨初鸢走之前一再交代,不是谁都可以探视的。
    女人拉住护士走到一边儿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护士没有再拦,却把一沓红票谨慎的塞进口袋,佯装若无其事的回到前台,继续打瞌睡。
    女人走进简梅的房间,摘了墨镜,走到里间床前坐着,握住简梅落在身侧的手,轻轻贴在脸上,眼睛里的泪水哗哗直落。
    她一直坐着,直到简梅缓缓地睁开眼睛,与她目光对上,轻轻地问,“你是。。。。。。”
    房间光线昏暗,待简梅看清女人隐没在背光里的一张脸时,一双眼睛一点一点睁大,最后,惊恐喊了一声,“鬼!”
    女人急忙松开简梅的手,戴上墨镜,行色匆匆的走出病房。
    简梅卷着身体瑟瑟发抖,从床上下来,赤着双脚,跑了出去,嘴里嚷嚷着有鬼,前台护士唯恐她疯疯癫癫的惊扰别的房间病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方才把简梅弄回房间。
    走时不禁地嘟囔一句,“医生不是说她精神病好多了吗?怎么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
    这几天,月城最高兴的莫过于一个人,岳麓翰。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玺暮城不仅病愈,而且,现在正在腾冲边陲小城和墨初鸢恩恩爱爱。
    岳麓翰仍然记忆犹新接到玺暮城电话那天,他一个大男人是如何在公众场合失态,旋即湿了一双眼睛,嘴里又是骂骂咧咧又是哭笑的。
    惹得身边的唐瑄忍不住脸上润肉一阵抽搐,怎么看怎么觉得岳麓翰和玺暮城才是真爱,一对激情四射的基友。。。。。。
    解剖室里,唐瑄一袭蓝色防护服,手里捏着锋利的解剖刀,正准备对一具尸体解剖,这时,放在一旁置物台上的手机响了。
    纤长的眼尾一瞄,看到屏幕上跳跃着岳麓翰三个字,眼底迸射掩不住的喜悦瞬间暗了下去,收回目光,继续手上动作。
    夜九点。
    唐瑄一身警服刚走出警局大门,一道力落在她手腕上,她回头一看,是岳麓翰。
    他还没走?
    等了她四个多小时。。。。。。
    “理由!”岳麓翰一身灰色格子西装,俊朗不凡的一张脸黑的比锅底还要黑,嘴里冷冷咬出两个字。
    唐瑄心虚的低了头,轻轻咬着粉唇,“对不起,太忙忘了时间。”
    “上车。”岳麓翰头也不回的走到车前,打开车门。
    唐瑄压抑着心里的酸涩,走过去上车。
    车缓缓地驶入街道。
    岳麓翰单手紧握方向盘,抽空看了一眼身旁低头不语的唐瑄,眸色沉沉。
    一个小时,车在一处僻静的地方停驻。
    岳麓翰转眸,静静的望着唐瑄数秒,缓缓地开口:“唐瑄,我这个人不喜猜测,尤其是不喜猜一个女人的心,我喜欢简单明了,若我做的哪里不好,或者哪里惹你生气了,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不要闷在心里,说说吧,为什么故意不接我的电话爽约?”
    “没有。。。。。。是真的忙。。。。。。”
    唐瑄心里更加难过,一个男人若真心待一个女人,需要揣测吗?只看用心与否罢了。
    爱情是一场角逐和竞技,谁让她是先爱上那个。
    “真的?”岳麓翰捏起她尖尖的下巴,目光逼匛。
    “嗯。。。。。。。”
    她一双雾蒙蒙的大眼睛望着岳麓翰,车里灯光偏暗,掩饰了她眼底的哀色。
    岳麓翰低头,唇落在她柔软的唇上,轻轻碾压,侵入,继而,手落在她纤细的腰上,把她提了过去坐在他腿上。
    唐瑄承受着他的浓烈却温柔到侵蚀到她骨子里的吻,当他的手落进她衣服里时,她知道他要什么,仅顿了三秒,压制住心里的愁绪,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热情回应。
    衣衫被他推落,他挑起的情、欲不断地在她身上堆积,她方才烫着一张脸,解开了他的皮带。
    车厢里气温持续飙升,只有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柔媚的轻吟。
    当风停雨止,唐瑄靠在岳麓翰敞开的衬衫露出的坚实胸膛,低低喘息着,阖上眼睛,眼角有泪水落下来,不知是方才太激烈还是什么。
    岳麓翰脑袋靠在车椅背,脸上是尽兴后的慵懒和舒爽,并没有急着出去,反而,轻轻扣住她纤细的腰,附耳过去,“还好吗?”
    现在两人还是这般交融缠姿,要她脸红的不敢与他对视,脸往他怀里贴了贴,“什么?”
    “你在上面会不会疼。。。。。。”
    唐瑄顿时羞得无以复加。
    这人虽然外表看着冷淡,有时候雅痞坏坏的,实则是一个温柔的人,床弟之事从不曾粗暴,即便情到酣处,激奋难以也是控制有余。
    记得和他第一次那夜,虽然他醉酒,却没有伤到她,记得过程里,因他加重力道她的头不小心撞到床头,他纵然沉沦,却是把手垫在她脑后,那一刻,她觉得稀里糊涂的把自己交给这样一个男人,也绝不后悔。
    只是第二天早上,岳麓翰看到床上的女人是唐萱时,脸上露出的震惊和懊悔,却深深地刺痛了她。
    她永远记得岳麓翰冷静片刻之后冷漠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直到现在忆起,像一场噩梦,她心理上有了阴影,这段时间每次与他事后,她不敢看他的眼睛,怕有一天他再次像那天早晨对她说对不起,而她想告诉他,不用他负责任,她是心甘情愿的。
    当他说可以和她试着在一起时,她心里疼的厉害,却不想错失与他在一起的机会,然而,她错了,她泥足深陷,他好像一如从前。
    说的难听一点,她觉得两人关系无非是从陌生一朝之间蹿升至床伴侣,他要,她从未拒绝,她甚至怀疑自己还是不是那个性格火辣的唐萱了。
    岳麓翰见唐萱沉默不语,脸贴了贴她的,“在想什么?”
    唐萱从他怀里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盖过了车顶那盏灯,深处却是哀伤漫布,“麓翰,你心里是不是还有墨初鸢?”
    岳麓翰贴着她的那张脸瞬间冷了下来,眼睛里黑沉沉的像窗外的夜幕。
    唐萱轻轻笑了一下,“岳麓翰,我不后悔付出所有的爱,是我贪心了,要的太多,那晚是意外,你不用对我负责,对不起,我们还是结束。。。。。。”
    话音还未落,腰被他重重摁下。
    她抗拒推他。
    他第一次对她粗暴,又狠又重的索要。
    结束之后,他将她衣衫陇上肩头,嗓音温软,细听之下却是沉沉的凉薄,“唐萱,我从来不会轻易说开始,你若执意停下,我会尊重你的意见。”
    唐萱表情淡漠的整理衣衫,自始至终未发一言。
    当车在她住的公寓楼下停驻,她没有丝毫犹豫推门下车。
    岳麓翰望着夜色下那抹纤细身影,摇摇晃晃的,走路有些吃力,想下车,却克制住了。
    是她要结束的。
    他也需好好冷静冷静,他不是不负责任的男人,要不然这么多年也不会没有一个女人,那夜无心之失占了唐萱清白之身,事后一心一意想要负责,所以,他对她说试着在一起,如果相处融洽,他是打算本着结婚为目的和她交往的,他早晚要结婚,与其最后接受家族安排,不如唐萱合适,况且也是对唐萱最好的补偿。
    但是,他没有想到唐萱对自己这般深情,终是他伤了她,若没有整理好自己继续下去,只会辜负唐萱的一往情深。
    。。。。。。
    这半个月,萧瑾彦整整瘦了十斤,超级奶爸并不是好当的,之卿和之画两个小家伙把他折腾惨了。
    墨初鸢也累的够呛,初为人母,缺乏经验,不会哄孩子,有时候之卿和之画没有理由哭闹,她抱着孩子满屋转着,拍着,哄着,孩子哭声不止,她便心惊肉跳,怎么也哄不好,急的自己也哭。
    萧瑾彦从外面回来,家里翻天了,看着墨初鸢抱着哇哇直哭的孩子哭,他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吓得魂儿都没了,急忙连同孩子一起抱住她,安抚她,最后,接过孩子耐心哄着,一直到孩子们乖乖睡着。
    每每半夜,之卿和之画饿醒,萧瑾彦第一时间起来,抱起孩子,叫醒墨初鸢喂乳。
    一开始墨初鸢还能坚持,但是扛不住两个孩子一夜又一夜折腾她,她夜夜睡眠不足,白天只能趁孩子睡觉时,她休息一会儿,后来黑白颠倒,熬成失眠,萧瑾彦见她日渐憔悴,心疼的厉害。
    半夜之卿和之画再哭着醒来,他不会再叫醒墨初鸢,而是,悄悄解开她衣襟,抱着孩子送到她怀里。
    孩子吃饱之后十分精神,也不睡觉,他就抱着孩子,在客厅来回走着哄着,或者趴在婴儿床前小心照看换尿片。
    有时候两个孩子同时闹起来,怕吵到墨初鸢休息,萧瑾彦把两个孩子同时抱在怀里,一边一个。
    连续几天,墨初鸢终于缓过来,夜里再没有睡的正沉时就被叫醒,一开始,她问萧瑾彦孩子半夜醒来吃什么,他说是奶粉,她也就信了。
    这天晚上,她无意间被允吸的疼痛弄醒,睁开眼睛,看到萧瑾彦侧躺,双手托着之画,之画正拱在她胸前吃的香甜。
    她刚想恼火,却触到萧瑾彦一双因熬夜而通红充血的眼睛,顿时心疼的厉害,急忙接过孩子,嗔怒,“你怎么不叫醒我?”
    萧瑾彦坐起身,把她搂进怀里,在她额上亲了亲,“怕你太累,以后夜里你只管睡觉就行,我来照看孩子。”
    “我没事。。。。。。”她偏了偏头,再次瞥见他脸上的疲累,眼角的乌青,以及眼底的一片血红,湿了眼睛,在他唇上亲了下,“快睡吧,你太累了。”
    “这个奖励不错。”
    萧瑾彦轻笑,扣住她的下巴,把这个吻持续下去,直到怀里的之画睡着,他把之画放进婴儿床,上床抱住她,更深更重的吻住了她的唇。
    这样一闹腾,他便不肯松手,直到睡着,手还在她衣服里按摩,她没有管他,这个习惯真不知道他要保持到什么时候。
    。。。。。。
    这天,一直消失半个月的楚向南来了。
    “楚大哥?”墨初鸢看着门口一脸病容的楚向南,急忙把他让进屋。
    楚向南一身警服,依旧温俊儒雅,只是一只胳膊始终僵着,墨初鸢刚把视线落去,楚向南开口:“我看看孩子们。”

  ☆、尾狐278:大结局二十八【7000】

尾狐278:大结局二十八【7000】
    墨初鸢领着楚向南走进里间。
    楚向南脚步逐渐放的轻缓,走到婴儿床前,望着婴儿床里憨然熟睡的一对可爱的宝宝,目光温柔的像二月春日里的煦暖和风,濛濛细雨。
    墨初鸢站在他身侧,目光定在窗外透进来的阳光下他俊逸柔和的五官,微微一笑,“哥哥叫之卿,妹妹叫之画。”
    楚向南眸光一转,落在一袭粉色棉柔连体衫的之画身上,五官还未长开,精致小巧,眉毛淡棕,弯弯如月,圆润粉嫩的小嘴儿微微轻阖,软软嘟起,吐着小泡泡,睡得香甜,突然轻咧唇角,软软笑了下。
    楚向南一双眼睛亮亮的,“之画长得像你。。。。。。”说到这里,他转身,凝着墨初鸢,眼睛里的亮光璀璨如星,“很漂亮。”
    墨初鸢对上他清亮又毫不掩饰情意的灼灼眸子,脸上染了淡淡樱粉,眉间蕴着几分羞赧,微咬粉唇,“楚大哥,谢谢你,我想这辈子都无法报答你。”
    楚向南揉了揉她的鬓发,清然浅笑,“墨初鸢,用一生的友谊来报答吧,看着你过得好,这样。。。。。。我就放心了。”
    此时此刻,楚向南除了心底泛起的酸涩以外,更多的是不舍,像把心爱的妹妹嫁出去那种不舍。
    墨初鸢仰望着这个曾经在她危难时为她挡风遮雨的男人,眼睛润润的,最后化为嫣然一笑,“楚大哥,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遇到你生命中最美的女孩。”
    他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望着她,眼睛里的光亮不断地闪烁,像夜空下泠泠而下的满天星河,转身之际,墨初鸢好像看到他眼睛里好像涌动着亮亮的水光,刹那间,她鼻子一酸,湿了眼睛。
    楚向南再次转身,眼底的情绪已经掩盖,望着她纯白的衣袖下露出一截碧青翠绿的翡翠玉镯,一双眼睛水洗过般,愈加清亮温润。
    这时,咿咿呀呀的哭声响起。
    楚向南急忙回头,之画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此刻,正睁着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他,挥着圆润的小手,蹬着软乎乎的小腿,轻轻地笑了。
    楚向南惊惘数秒,便移不开目光,之画长得和墨初鸢惊人般相似,仿若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
    尤其是这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像水润葡萄似的,乌溜溜的,水亮亮的。
    “我可以抱抱之画吗?”楚向南询问。
    “当然可以。”墨初鸢伸手,把之画抱出来,轻声哄着递给楚向南。
    楚向南刚一抬手,胳膊上传来撕裂般的痛,若仔细看,便可发现警服臂膀那处一片暗红色。
    他微微蹙了下眉,接过之画,小心翼翼的抱进怀里,刚想抬手,转头问墨初鸢,“我可以碰碰她吗?”
    “可以啊。”墨初鸢走上前,伸出小手指头,轻轻碰了碰之画圆润粉透的小脸,声音极其温柔,“小之画,这是楚叔叔。”
    楚叔叔。。。。。。
    楚向南笑的温润,旋即学着墨初鸢的样子,伸出手指,轻轻摸了摸之画的脸,之画水漉漉的大眼睛眨了眨,咧嘴笑了。
    楚向南激动的像个大男孩,容光绯色,“墨初鸢,你看小之画对我笑了。”
    墨初鸢凑过去,拨了拨之画柔软微卷的胎发,“小之画好像很喜欢你呢。”
    “我觉得也是。”楚向南笑。
    “你倒是不谦虚。”墨初鸢也笑了。
    这时,之卿嘹亮的哭声传来。
    墨初鸢急忙跑过去抱起之卿,轻声哄着,然而,之卿脾气特别大,皱着浓墨黑眉,舞着胖乎乎的小手,哭的哇哇的,虎头虎脑的往墨初鸢胸前钻,两只小手胡乱抓着她的胸部。
    楚向南正好看到这一幕,墨初鸢一抬头,也触到楚向南的目光,两人尴尬数秒,墨初鸢红了脸,而之卿这个小家伙许是这么久找不到吃的,圆乎乎的小脸使劲地往墨初鸢胸部拱。
    楚向南抱着之画转过身,“我抱之画去客厅玩。。。。。。”
    “嗯。”
    墨初鸢见楚向南走出卧室,这才在床沿坐下,腾出一只手解开衣襟,又打开内衣暗扣,还未送到之卿嘴边,之卿寻着便含住,好像饿了许久的小狼崽,小嘴儿裹着,使劲地允吸,引得她一阵发疼。
    捏了捏他胖乎乎的小脸,“之卿,你慢点吸,妈妈会痛。”
    墨初鸢越看这小家伙越像某个人,想起前些天他也是这般。。。。。。
    她腾地红了脸,连身上也热了起来。
    自生了之卿和之画之后,身体特别敏感,尤其是晚上经不起他亲吻爱抚,倒是被萧瑾彦抓住把柄好一番逗弄。
    。。。。。。
    萧瑾彦开门进屋,便看到一袭警服身型颀长的楚向南抱着自己的心肝宝贝之画在客厅里来回转悠,而之画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臂弯,笑弯了一双眉眼。
    他走进客厅,一双黑邃幽沉的眸子开始寻索小妻子的身影,来来回回寻不到,楚向南睐了一眼脸色沉沉的萧瑾彦,缓缓地开口:“她在卧室。。。。。。”
    萧瑾彦点头,走过去以主人家的姿态,顺理成章去抱楚向南怀里的之画,然而,小之画很不给他面子,他张着一双手,不知道是不是表情太难看吓到了之画,还未碰到之画,之画撇了撇小嘴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楚向南轻轻收拢之画,面目温柔,“小之画,乖啊,叔叔抱。”
    萧瑾彦唇角抽了抽,真想拍一把小之画的小屁股,以示惩戒,都说女儿是爸爸的小情人,这小情人***、裸的外向。
    最后,他悻悻地走进卧室,墨初鸢正在喂之卿。
    他当即沉了一张俊脸,五指攥着坚硬的门棱,似要捏成齑粉。
    他的丫头此刻微敞衣襟,露出纤细香肩和雪乳半抹,大片雪白肤色宛若凝脂,白净透亮,嫩的像豆腐一般仿若能掐出水来,要他每晚爱不释手。
    如今的墨初鸢已褪去一些少女的青涩,姿容无双的一张芙蓉面较之前的可爱清美,平添几分性感妩媚,灵动逼人的气质又透着初为人母的柔婉和端方,尤其是生养之后,身段变得娇软丰润,曲线愈加玲珑有致。
    当初还是玺暮城时,选择与门楣稍逊的墨家联姻,如今回想,却生出几分心虚。
    虽说为了墨天林手中瀛岛,却也是看到墨天林送来的墨初鸢那一张素颜美照的缘故,加之海城那场乌龙相亲,目睹传言中倾城美人的容貌,确实被惊艳到,娶妻娶一个漂亮的女人,是每个男人心中所望。
    他也免不了俗。
    如今,他恨不得把美艳小妻子日日藏在家中,她倒好,居然在卧室这般风情撩人,门也不反锁,客厅就有一个一直觊觎她的男人,而且那人不知道使了什么招,小之画也被笼络,叫他心里如何不吃味?
    再回想,他初来腾冲那段日子,她日日与楚向南黏在一起,便心头火起。
    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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