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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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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女朋友。。。。。。
    心脏像被生生的划开一道缝隙。
    疼,这么疼,疼到她没了呼吸。
    他已回归正常生活,以后定然会交女朋友。。。。。。娶妻生子。。。。。。
    想到以后每个夜晚,他会搂着另一个女人耳鬓厮磨,会对另一个女人宠溺入骨,她痛到恨不得死去。
    这时,嘟嘟喊了一声,“姐姐,我的汤!”
    她惶然回神,动作不受支配,一个不小心,一碗热汤落在地面,发出嘭一声。
    萧瑾彦听到厨房传来声音,急忙站起身,走进厨房,握住墨初鸢的手,看着她手背上一片淤红,轻声问,“疼吗?”
    简单两个字,却让她眼泪攸地落了下来,一颗一颗砸在他手腕上。
    萧瑾彦凝着腕上几滴泪珠,目光沉凝,想说什么,墨初鸢却已挣开他。
    看着她恨不得避他千里的样子,他眸色一沉,转身离开,却听到墨初鸢哽咽念出三个字:“gou;hei;meng。”
    好像是少数民族语言。
    刚欲问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墨初鸢先一步走出厨房。

  ☆、尾狐274:大结局二十四【7000】

尾狐274:大结局二十四【7000】
    八月十三。
    作战会议最后一天。
    边防部队,缉毒大队,地方参加清扫任务的刑警,以及特种部队两支分队,全部聚集。
    萧瑾彦指点江山般的运筹帷幄,布控兵力,根据情报和边境地形,军警分编三组,确定边境地带的走毒路线。
    同一天,其他两组先一步进入森林,分别在缅,老,边境线埋伏。
    最后一组,萧瑾彦,楚向南,地方刑警,缉毒大队以及边防部队编为一组,在腾冲边境线上堵截。
    八月十四,清晨。
    线人失联,毒贩可能会改变原定路线。
    会议上,人人各抒己见。
    墨初鸢想到什么,对何俊提起阿卓。
    墨初鸢来到腾冲之后,用简舒文给的钱给周边偏远山寨捐献数座小学,她和叶菡经常出入腾冲附近村寨,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阿卓。
    他是苏亚村寨人,熟悉周边各个村寨情况。
    何俊一经提示,才想起此人。
    这小伙儿感恩,对毒贩深恶痛绝,愿意做缉毒大队内线,但是,只信墨初鸢一个人,即便有情报,除去墨初鸢,对谁也不会说。
    墨初鸢指着地形图一片区域,“三国边境的三不管地带聚集许多像苏亚村寨这样的小部落,据阿卓说,一些偏远村寨许多年轻人为了生计参与走货,而且,留守的妇女老人被迫在偏僻远山种植罂粟,这是她们唯一的生活来源,由于地形特殊,周边是山林,又是边防驻军死角,一直是毒贩活动的天堂,他们不可能轻易放弃这次走货,但是,还需情报证实路线方向。”
    楚向南一张脸瞬间沉下。
    虽然苏亚村寨一直很太平,但是,他希望墨初鸢置身事外。
    萧瑾彦握住茶杯的手,紧抿薄唇,没有说话。
    边防区几位参谋连连点头。
    墨初鸢咬了咬唇:“我要去一趟苏亚村寨,见阿卓。”
    “不行!”楚向南一张脸沉得吓人。
    墨初鸢朝楚向南递了一个安抚的眼神,“苏亚寨距这里不过几十里地,我和叶菡去过两次,那里没有武装力量。”
    萧瑾彦沉沉的看她一眼。
    边防区几位参谋觉得可行。
    何俊沉默良久,开口:“让叶菡和你一起去,你之前随叶菡和腾冲小学的老师一起去过苏亚村寨,小学也是你捐献的,出入苏亚村寨不会起疑。”
    其他人一致同意。
    萧瑾彦咬着牙槽,迟迟不松口,所有人都在等他发话。
    最后,他闭了闭眼,又睁开,眼底蒸红一片,“若联系不上阿卓,必须马上撤退。”
    。。。。。。
    第二天清晨。
    缉毒大队宿舍。
    叶菡和墨初鸢换上苏亚村寨的民族衣裙,戴上帽饰,叶菡被何俊叫出去,萧瑾彦走进来,从裤袋掏出一支发簪插进她帽饰下的发髻。
    这个节骨眼送她礼物?
    他没理她狐疑的眼神,将她抱到飘窗上。
    “你。。。。。。你干什么。。。。。。”她推他。
    萧瑾彦容色冷峻,将一个黑色隐形耳麦塞进她白皙圆润的耳蜗,又抬手,撕开她裙摆边缘,放入一个追踪器。
    她觉得,他有些草木皆兵,以前不是没去过苏亚村寨。
    车上,墨初鸢呆呆坐着,耳边是上车之前,萧瑾彦附耳对她说的一句话,“墨初鸢,我对你存了心思,收不回来了。”
    。。。。。。。
    苏亚村寨。
    墨初鸢和叶菡背着小背篓,一边走一边聊天。
    “菡姐,这次可不像以前一样游山玩水。”
    “我知道。”
    “你不害怕?”
    叶菡眼神黯淡,“自嫁给他之后,每次他出任务,我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边防每年都有缉毒警察牺牲,一开始,我害怕他总有一天会出事,后来,我习惯了。”
    墨初鸢微微一笑。
    叶菡爽朗一笑,“我家那个有些木,但,当初就是看上了他这一点。”说完,她暧昧的朝墨初鸢笑,“我发现,首长大人看你的眼神不一样,你到底喜欢楚向南还是首长?”
    她没说话。
    这时,有外出劳作村寨人归来,两人插进队伍。
    乔装的士兵一前一后,一直护送她们进入村寨。
    阿卓家离村口很近,两人进屋,阿卓看到墨初鸢时,惊了一下,立即把门关上。
    “鸢姐,你怎么来了?”
    墨初鸢让叶菡坐下,她从门缝望了一眼外面,没什么异常,扔掉背篓,开门见山,“阿卓,最近,附近村寨有什么动向?”
    “附近村寨有一批年轻人接连外出,行踪不明,而且,我发现他们不断出入北边山林。”
    “确定是北边吗?”她问。
    “确定,我看到他们身上扛着枪,还有马队出入。”
    那端,会议厅,萧瑾彦急忙铺开地形图,和边防部队领导重新布控。
    同时,苏亚村寨突然驶进两辆车,车上下来十几个男人,身上携有武器,并封锁了村寨路口,乔装的士兵被拦在村外,村内的人也出不去。
    他们当即请示萧瑾彦。
    作战大厅,萧瑾彦牙齿咬的咯咯响,若是此时闯进去,墨初鸢和叶菡本就是没有危险,也会招来危险。
    何俊急的额头冒汗。
    楚向南忧心忡忡。
    此时,通讯技术兵报告,说墨初鸢和叶菡身上的追踪器渐渐远离村寨,往北边而去。
    。。。。。。
    墨初鸢和叶菡,还有阿卓以及一些村寨的年轻人,被押上一辆车。
    后车厢,有两个持枪的男人。
    叶菡一切听墨初鸢的,不说话,把存在感降到最低。
    一个长相凶狠的男人,突然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串。
    阿卓胳膊肘轻轻碰了墨初鸢一下。
    墨初鸢心领神会,和叶菡对视一眼,跟着大伙儿点头。
    不到一个小时,车停。
    他们被驱赶至一间竹屋。
    萧瑾彦和楚向南以及部队提前进入北边森林。
    所有人全副武装隐没丛林中。
    之前,车里那个男人说的话,让本土人译出来,意思是让被抓的人送货。
    这些毒贩没人性,强迫村寨的人送货,路上若有差池,当即挟持人质,便可寻到一丝出路。
    。。。。。。
    山林入口附近的丛林中,萧瑾彦伏在茂密的草丛里,目光森森。
    楚向南一身作训服,头盔下一张脸看不清是什么表情,“萧瑾彦,若她有事,你会后悔一辈子!”
    “我不会让她有事的!”他沉声道。
    楚向南再没说什么。
    此次任务,萧瑾彦布防部署无可挑剔,只是,他做不到萧瑾彦的沉着冷静。
    短暂的沉默之后,萧瑾彦关掉耳机,说:“楚向南,她是我想要的女人。”
    忽而,楚向南一声轻笑,带着淡淡的苦涩。
    即便他没有过去记忆,仍对她存着这么强烈的感觉。
    他们相爱,至死不移。
    墨初鸢为了他,无家可归,背负一身骂名,远走他乡。
    萧瑾彦挣扎在痛苦和折磨中,好不容易病愈,却忘却前尘。
    。。。。。。
    午时。
    竹屋的人被武装人员带进丛林,每个人身上背着背篓,并放了几包货。
    墨初鸢看到成袋子的货都在马匹上,她们这些人不过是一个幌子,到时候,一旦情况有变,她们都是活靶子和替罪羊。
    墨初鸢没走多远,便乏累难挡,好在叶菡和阿卓扶着她。
    刚入山林,便落入部队的布控范围。
    只要接货人出现,便可行动。
    长长一列队伍没走多远,被喝住原地休息,好像在等什么人。
    墨初鸢和叶菡以及阿卓待在一起,阿卓递给她一个盛了水的竹筒,她接过,喝了一口,然后,递给叶菡。
    萧瑾彦透过望远镜,看着树下坐在叶菡身边的墨初鸢,她状态良好,也没受伤,他悬起的心落了一半。
    楚向南亦是。
    何俊看到叶菡,差点没哭出来。
    这时,有一个扛枪的男人走过来,望着叶菡面露淫、笑,不知道说什么,拉着叶菡的胳膊,往一旁丛林深处拖。
    阿卓急忙对那个男人用当地语言说叶菡是她妻子,求他放了她。
    男人不耐烦的用枪托挥过去,阿卓额头血流如注,昏了过去。
    墨初鸢死死攥住叶菡的胳膊,不知道怎么办。
    叶菡吓得脸白如纸,强撑着颤抖的身子,不让自己落泪。
    男人踢了踢倒在地上的阿卓,一脸奸笑,拖着叶菡往一旁丛林去。
    叶菡挣扭,男人气愤的扬手就要打她,墨初鸢拦住。
    男人这才注意到墨初鸢,仔仔细细打量之后,像发现什么新鲜事物一样,嘴里说着一些她听不太懂的话。
    最后,推开叶菡,攥住墨初鸢的胳膊,往丛林深处拖,她只能跟着他步子走,一边走一边巡视四周。
    楚向南说,他们已经进入丛林。
    萧瑾彦透过望远镜,将一切看尽眼里,端起枪,按着耳麦,“一分队跟我来!”
    然后,朝楚向南和何俊说,“这里交给你们。”
    楚向南点头。
    他知道,能救她的只有萧瑾彦。
    墨初鸢被拖到丛林深处,男人欺身过来,她又不能挣扎,鬓角头发落了下来,她想起什么,突然朝男人勾唇媚笑。
    男人上前抱住她。
    墨初鸢抬手,从帽饰下的鬓发间,抽出发簪,猛地插进男人颈部,男人捂住血流不止的颈部,呜咽一声,倒在地上。
    看着不知是死是活的男人,她脸色惨白,颓坐在草丛里,久久不动。
    这时,男人的同伙闯过来,看到倒在地上的男人,当即拔枪,对准墨初鸢。
    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死定了,看着男人即将扣动扳机,死死闭眼。
    嗖地一声,她猛地睁眼,却见对面的男人眉心中枪,她急忙转身,看到萧瑾彦站在不远处,手中的枪还未收起来。
    萧瑾鸢快步跑过来,一把将她拥入怀里,画着迷彩的俊脸贴了贴她的,染花了她素净的一张脸。
    墨初鸢双臂抱住他的腰,抱的死死的。
    身后一列士兵,面面相觑,若不是还在战斗状态,已经吹起口哨了。
    萧瑾彦命他们注意警戒,然后,抱起墨初鸢,往林子深处走了数十米,把她放在一处比较隐秘的草丛里,上上下下打量她一遍:“没事吧?”
    她摇头,眼泪汪汪的。
    手中还攥着沾血的发簪,他总是心细如发,定是考虑到一切不利因素,给她这个,是让她防身。
    萧瑾彦蹲下身体,神色凝重,“待着别动,我会安排人隐没附近保护你。”
    说完,他站起身。
    墨初鸢轻轻念着他名字,“萧瑾彦。。。。。。”
    萧瑾彦心颤了一下,一双眼睛深深地凝着她,又蹲下身子,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等她回神时,只看到一道远去的绿色身影。
    不过半个小时,枪声不断的传来。
    她卷在草丛里,祈祷所有人平安。
    萧瑾彦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已是三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他一身迷彩,满头大汗,扔了头盔,短而凌厉的头发已经湿透,虽然狼狈,仍然耀眼。
    看到他没受伤,她的心落地。
    “叶菡呢?她没事吧?还有阿卓呢?”
    “他们没事,但是,死了两个本土人,交火时,被毒贩杀了。”
    说完,他将她打横抱起,朝丛林外走。
    “我可以走。”她看到士兵们意味深长的笑,窘红了脸。
    萧瑾彦收紧双臂,“别动,还有几里地,你身子吃不消。”
    想到宝宝,她便不再挣扭,脑袋靠在他肩上,哪怕只是暂时,也贪恋,一会儿就好。
    何况她确实很累。
    没走多远,看到随着士兵走过来的叶菡,叶菡看到墨初鸢没事,红了眼睛,继而释然一笑。
    只是那眼底的笑,墨初鸢怎么也无视不了。
    。。。。。。
    午后的阳光透过繁枝叶茂斑驳照进来,她晕晕乎乎时,听到萧瑾彦说,“墨初鸢,做我的女人,愿意吗?”
    墨初鸢还以为产生幻听了。
    身后传来不断的吆喝和口哨声,她清醒,脸上烧红一片,瞪他,“你别乱说。”
    他低头,在她耳畔轻喃:“那晚是存心,现在我是用心。”
    “怎么了?”萧瑾彦发现她捂着腹部,急忙问。
    “肚子。。。。。。肚子有些疼。。。。。。”
    萧瑾彦急忙顿住脚步,蹲下身子,让她靠在自己怀里,询问,“是不是累着了?”
    墨初鸢脸色刷白刷白的,毫无任何经验的她,除了疼,就是疼,腰酸酸的,小腹坠坠的,最后,是完全承受不住的蚀骨疼。
    叶菡跑过来,握住墨初鸢的手,看着她疼的满头大汗,惊呼一声,“估计要生了。”
    墨初鸢一顿,手抚着小腹,断断续续道,“没到预产期。。。。。。”
    不过医生之前说过,双胎一般早产的几率大,只是,有点太早。
    叶菡对一脸怔懵的萧瑾彦说:“首长,马上去村寨,小墨好像早产了。”
    萧瑾彦急忙抱起墨初鸢,大步向前走,彻底慌了神。
    。。。。。。。。
    刚出林子,早已等候的楚向南跑过来,看着萧瑾彦怀里的墨初鸢,焦急问道:“她怎么了?”
    叶菡急忙道,“她要生了。”
    楚向南僵了两秒。
    叶菡翻了一个白眼。
    这两个男人怎么都一个德行!
    萧瑾彦环视四周,这里距村寨还有几里地,可是,墨初鸢已经疼得开始哭起来。
    “卫生员!”楚向南喊道,眼睛队伍里找。
    来时,萧瑾彦特意调来两个边防区医务兵,他总是这样,未雨绸缪,这点,楚向南不得不佩服。
    两个身穿迷彩服的女卫生员背着急诊箱跑过来,简单给墨初鸢做了检查,“她马上要生了。”
    萧瑾彦让楚向南命人急忙支起营帐,等墨初鸢躺进营帐时,疼的快要昏死过去。
    两个女卫生员不是专业产科医生,只能做简单引导。
    帐外,萧瑾彦已经联系直升飞机和医院医生,最快四十分钟。
    听着帐篷内墨初鸢因疼痛低低的哭声,他一根烟又一根烟抽。
    楚向南看不下去,推他一把,“你进去!”
    “我。。。。。。”
    萧瑾彦愣了一下。
    楚向南很想敲醒他,当即攥住他一条胳膊,一边把他往营帐推一边说:“你欠她的。”
    语落,萧瑾彦已经被推进营帐,他看到墨初鸢躺在担架上,一张脸白的慎人。
    萧瑾彦走过去,抱起她上半身,“墨初鸢。。。。。。你忍一忍。。。。。。”
    墨初鸢疼的受不了,望着上方这张熟悉的脸,抬手,朝他脸上挠了下去,“混蛋!你让我怎么忍?”
    萧瑾彦一张俊脸乍现两条血痕,若是平时,定会发火,但是,此刻,他早已被她哭声柔化了所有棱棱角角,擦去她脸上的汗珠,“好好好。。。。。。不忍。。。。。。”
    “我不想生了。。。。。。”
    “好好好。。。。。。不生了。。。。。。”
    他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些什么可以减轻她的痛苦。
    听得帐外的楚向南咬牙切齿,而那些士兵想笑不敢笑。
    两个女兵尴尬脸红。
    好在羊水未破,还能撑一会儿。
    近一个小时,墨初鸢疼的恨不能立马死去,没想到生孩子这么疼,而此刻抱着她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
    不知道在他脸上脖子手背挠了多少道血痕,医生赶来的时候,墨初鸢羊水破了。
    医生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检查之后,说宫口开了,好在胎位正,应该能顺生。
    “首长,您先出去。。。。。。”
    医生看着脸上几道血痕的萧瑾彦,委婉说道。
    “哦。。。。。。”萧瑾彦安抚哭的嗓子都哑了的墨初鸢,心疼的厉害,对医生说,“让我守着她。”
    医生没空搭理他,和护士开始助产。
    说看到孩子头时,墨初鸢已经疼的受不了了,脑袋昏昏沉沉的,死死抓住萧瑾彦的胳膊,指甲深深地抠进他皮肉,撕裂般的疼痛冲散了所有一切,一双泪眼萋萋的望着他,“萧老师。。。。。。疼。。。。。。我疼。。。。。。”
    萧瑾彦瞳孔一颤。
    墨初鸢伴随着哭声的叫喊传来:“疼。。。。。。我不生了。。。。。。玺暮城。。。。。。都是你。。。。。。是你害得我。。。。。。。老公。。。。。。。太疼了。。。。。。我不生了。。。。。。疼。。。。。。”
    他就这么抱着她,好像被沉入一个宁静的灰白世界,只看到她汗湿的脸,不断往外涌着泪水的一双眼睛。
    脑袋一阵一阵痛,一帧一帧画面和一些声音凌乱无章的切入脑子里。
    齐耳短发,一身军装的女孩追在他身后,背着一双小手,翘着小脚,问道:“萧瑾彦,你为什么剪我的头发?”
    紧接着,是更多的画面以及女孩的声音。
    “萧瑾彦,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萧混蛋!你赔!你赔我头发!”
    “萧瑾彦,你皮带开了!”
    “瑾彦!瑾彦!瑾彦!”
    “老师,我渴了。”
    “墨镜大叔。”
    “玺暮城,你这个大流、氓!”
    “暮城,我想你。”
    “老公,暖暖手。”
    “老公,先吃你。”
    “老公,不要了,累。”
    “玺暮城,为什么和我离婚?”
    “我不会让你安心的,我不会好好吃饭,不会好好睡觉,不会好好活着。。。。。。”
    “我恨你。。。。。。”
    “哥,你还要妹妹吗?”
    “不管你是萧瑾彦还是玺暮城,娶了我,就要负责一辈子!”
    “城城,你再不听话,我不理你了。”
    那么那么多。。。。。。
    望着怀里嘶声裂肺疼的叫喊出声的女孩,萧瑾彦眼窝里的泪水随着割心般的痛泵然落下,一颗一颗滴在女孩额上,眼睛,脸上。
    医生喊了一声:“生了!生了!”
    紧接着,响起婴儿响亮啼哭声。
    然后交给护士,护士急忙用布小心翼翼的裹住。
    萧瑾彦好像没有听到医生惊喜的喊声,低头,抵着虚脱如冰的墨初鸢白皙汗湿的额头,眼泪落在她脸上,混着她眼角滑落的泪水,蜿蜒淌落她脖颈。
    又传来医生一声惊呼,“还有一个!姑娘,你坚持住!用点力!”
    墨初鸢咬着渗血的唇瓣,双手死死扣着萧瑾彦的胳膊,额角纤细的青筋一根一根突起,泛着青紫色,甚至感觉自己快死了,啜泣喊道:“哥。。。。。。”
    萧瑾彦猩红如血的双眼含着泪水,轻轻拂开她衣衫,薄唇落在她雪白的胸口上那个淡紫色伤痕,辗转轻吻,哽咽出声,“对不起。。。。。。笨笨。。。。。。鸢儿。。。。。。。”

  ☆、尾狐275:大结局二十五

尾狐275:大结局二十五
    墨初鸢处于极度疲累和炼狱般的痛苦煎熬中,恨不得立即死去,来个痛快。
    这种痛,不是锋利无比的刀刃割开皮肉,而像千万只蚂蚁成列排序,一点一点啃肉蚀骨,痛断断续续,绵延撕扯,翻搅。
    她终于体会为什么有人说世上最能忍痛的便是女人。
    女人分娩如地狱烈焰中洗礼,重生。
    分离和轻轻拖拽的痛,让她几近昏死,隐约中听到嘹亮的婴儿啼哭。
    刹那间,眼泪磅礴落下。
    残存不多的意识,她蘼芜不清的黑瞳,落在上方这张熟悉的烙刻心头的男人容颜。
    她哭的更凶,是庆幸,她在最痛苦的时刻,他在,一直陪着她,陪着宝宝。
    她再无任何遗憾。
    她爱他,爱到肝肠寸断,体无完肤,又恨他。
    她想,这辈子都会困死在对他的爱恨中。
    此时此刻,她心中生出一丝希望,希望他想起她一点点,抱抱她与他的孩子。
    而他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一双眼睛水亮亮的,她水润润的瞳仁中,这张涂满迷彩的脸不断地放大。
    男人那双水亮亮的眼睛里好像涌动着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她甚至能看清那瞳仁深处那个黑亮亮的自己。
    渐渐地,那条小河波纹动荡,像是发了洪,漫溢而出,凝结成泪,一颗一颗砸在她额上,脸上,眼睛里。
    胸口湿热,是他冰凉柔软的薄唇,他温柔的亲吻,像蜜蜂落在娇嫩的花蕊,却强烈蚀骨的烙进她心里。
    她好像听到他黯哑涩涩的嗓音:“对不起……笨笨……鸢儿……”
    混沌不清的残识逐渐地清明,一定是她听错了。
    可是,那两片冰凉的湿润不断的碰触她的鬓角,颊畔,耳畔,唇瓣,将她虚弱嘶哑的声音湮没。
    她又听到男人带着哽咽的颤抖嗓音,“鸢儿……是老公……”
    她双眸猝然睁大,短暂的迷茫,宝宝与母体脱离的痛,让她清醒,抠着他胳膊的根根手指快要折断,所有力气聚拢的最后一次使力,整张小脸涨成紫色,晶润的眼球血红血红的,每一根红血丝跳动着,一道撕心裂肺的嘶喊之后,沉无边无际的黑暗。
    拼劲余力,终于,第二个宝宝降生。
    医生喜悦掺着兴奋的喊声传来,“生了!生了!龙凤胎!第一个是哥哥!第二个妹妹!真是太好了!”
    护士小心翼翼的接过瘦弱但哭声震亮的妹妹,用软布轻轻包裹,又轻轻的放进来时已经准备好的小暖箱。
    两人再看首长大人,他抱着墨初鸢,一只手抚着她霜凉的颊畔,轻轻摇晃,轻声低唤,“鸢儿……笨笨……”
    她闭着眼睛,微微蹙眉,却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他急得眼泪在眼眶中转动,转头对医生喊,“快看看我妻子怎么了?”
    医生和护士以及在一旁打下手的两个女卫生员惊了两秒,很快对墨初鸢作检查。
    “首长,她只是体力消耗过度晕了过去,正常情况下,生一个已是极限,何况这姑娘一次生俩,太累了。”
    医生絮絮叨叨的说着,萧瑾彦死死抱住他的丫头,不敢太用力,抱的小心又仔细。
    医生将墨初鸢清理干净,他仍是抱着她不肯放下。
    宝宝降临的半个小时内,他甚至没有来得及看一眼宝宝们。
    一颗心都在怀里的丫头身上。
    她因他伤,为他痛,又为他几乎拼掉性命生孩子。
    纵然天塌下来,也叫不醒沉寂在失而复得的情绪中,眼里心里只有她,好像她是他掌心飘落的一片雪花,随时可化。
    从营帐再到上了直升飞机,他一直紧紧抱着她,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怀里昏睡的墨初鸢。
    她裹着一条厚厚的毛毯,脸上,脖子,冷汗涔涔,整个人像淋了一场雨。
    完全无视机舱内一列士兵,他脸贴着她的,唇不时地轻吻她的鬓角,额头,嘴唇,好像怀里抱的是一件稀世珍宝。
    何俊和叶菡惊得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眼睛不时地在身旁沉静而坐的楚向南和萧瑾彦身上流转。
    虽然,弄不清楚状况,但是,一切又好像那么分明。
    何俊拍拍楚向南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楚向南温润的双瞳落在萧瑾彦怀中的墨初鸢苍白的脸上,对她浓烈的痴情和无悔守护,在这一刻,释然。
    纵然心里蔓延而出的苦涩和酸楚让他湿了眼眶,但是,望着墨初鸢手腕上那只清脆碧玉的翡翠手镯,仍是温润的笑了。
    真心的,满足的。
    或许,很多年以后,他也会同样爱上另一个女孩,却不会忘记这个让他深深地爱过的女孩。
    他想,只要爱上墨初鸢的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把她忘记。
    永远不会。
    一如萧瑾彦的执念,玺暮城的霸爱,爱不在记忆,却烙在心里,融入骨髓,刻骨铭心。
    ……
    墨初鸢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干净的病房。
    病房里是淡淡的消毒水味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萧瑾彦一张涂着迷彩的脸。
    她虚弱的动了动身子,被他一双手轻轻摁回去。
    之前混乱的一幕重塑,将手覆在小腹上,高高隆起的腹部已经不在,她惊得腾地坐起来,抓住他的胳膊,“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萧瑾彦急忙抱住她,亲了亲她的唇角,轻声安抚,“孩子们没事,有专门医护照看,很健康,老婆,辛苦了……”
    “你刚才喊我什么?”她惶然一惊,在他怀里已是发抖。
    萧瑾彦轻轻松开她,双手捧住她苍白的小脸,眼睛里涌动着水光,嗓音哑的像破败的风箱,却又字字清晰的传入她耳中。
    “老婆……老婆……老婆……”
    一股湿热直蹿眼里,瞳孔紧颤抖旋,她不敢置信的望着他,唇齿抖得厉害,死死咬住早已血肉模糊的唇瓣,呢喃呓语,“不是的……我一定是在做梦……他忘记了我……”
    萧瑾彦心痛不已,哑声低喃,“对不起,我才想起来你是我的老婆……”
    那一刻,墨初鸢一双盈满泪水的眼睛睁大,再睁大,眼泪一颗一颗滚落。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他低头,薄唇落在她唇上,轻轻摩挲,碾压,吸吮,眼睛里的泪水攸地落下。
    “墨初鸢……你是我在军校最头疼的学生……鸢儿……你是我老婆……我爱你……鸢鸢……”
    墨初鸢怔然数秒,心颤抖不已,双手抱住他脖子,“你都……都想起来了……”
    “萧瑾彦,玺暮城,城城,都是我,我都想起来了……”
    墨初鸢推开他,放声哭了起来。
    曾经那些痛苦汹涌而至,再次将她席卷。
    委屈,怨恨,悲伤。
    他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任她打,任她骂,任她咬,恨不得她打的再重一点,骂的再狠一点,咬的再疼一点。
    她哭声悲怨,他心都碎了,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她像一头疯了的小狮子,咬他的唇,他的舌,咬到出血,浓浓的腥甜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延,可是,吻却变得越来越激烈。
    他吻的猛烈如疾风骤雨,恨不能一口吞下她。
    她弱的像新花吐露的娇蕊,勘勘承受着,发泄着对他的怨恨,也在回应着,一点点缠上他脖颈,死死缠住。
    萧瑾彦落在她腰上的手一点一点收紧,吻开始变得炙热,甚至疯狂,好像要把所有失去的统统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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