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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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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没事。”墨初鸢将手往回挣。
    “还说没事?”
    下一瞬,手指被一股湿、热的柔软包裹。
    他含住了她的手指。
    墨初鸢脸上染了两抹绯红,挣了挣。
    他攥紧她的手指,允吸着,时不时的轻咬,像吃着什么美味一样津津有味,一双眼睛如水光淙淙的望着她。
    他的目光有些灼热。
    她一时不纯洁,看着在他嘴里允吸的手指,之前那些热火朝天的画面跃入脑海。
    整张脸唰地一下红成了番茄,连脖子都红了。
    她一脚踢在他腿上,猛地将手抽离,“臭流、氓!”
    玺暮城莫名其妙的挨了她一踢,一脸懵逼。
    见她脸红的像苹果一样,眉间含羞,他神思一转,唇角勾起一抹笑,一双手臂自身后环住她的腰,温软的薄唇轻咬她的耳垂,嗓音性感而低缓,“老婆,你刚才想到了什么?”
    “我没有!”墨初鸢胳膊肘往后一顶。
    “你是不是想到。。。。。。”他故意把声音拉长。
    墨初鸢从他怀里转过身,攥着小拳头朝他胸膛捶了一下,羞恼道:“不许说!不许说!”
    玺暮城任她打着闹着,唇角的弧度愈发扩大,“老婆,我说什么了?”
    “你还说!你再说一句,我再也不理你了!”墨初鸢像耍无赖撒泼的小孩子一样,气红了眼眶。
    玺暮城扣住她的手腕,突然安静下来,目光温柔的凝着她,慢慢的低下头,唇一点点朝她去。
    墨初鸢望着他微微抿着的薄唇,眨了眨眼睛。
    他的唇形漂亮,削薄如刃,色泽红润,她心里一悸,缓缓地闭上眼睛。
    一秒,两秒,三秒。
    她攸地睁开眼睛,却见玺暮城依然目光温柔的凝着她,只是眼底多了一分笑意。
    她又窘又恼,正欲发火,他松开她的双手,捧住她小小的颊畔,粗粝的指腹移到她红肿充血的唇瓣,轻柔摩挲,沿着她线条柔美的唇形细细描绘,像对待一件世间臻品。
    突然,他附耳,低声低喃,“老婆,技术太烂,疼死我了,还要索吻?”
    墨初鸢只觉得一股火从尾椎骨直直往上流窜,从脑顶开了洞出去,身上又滚又烫,气的直直颤抖,“玺暮城,你。。。。。。你。。。。。。”
    “真的,要不你摸摸?”他厚颜无耻的解开皮带,握住她的手,往下按住。
    墨初鸢双目喷火的瞪着他,手上用力,“混蛋!你变太监吧!”
    “嘶,疼,轻点。。。。。。”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一边深深地吻着她,一边发出一些暧昧不清的声音。
    坏男人!不要脸!
    唇舌被缠,口腔都是他的津泽和香甜,她一边呜呜的骂着,一边拼了老命挣扎,挣不开,心一横,手上加了力道。
    他疼的皱眉,也不肯松开她的手,同时,吻,愈加猛烈。
    然后。。。。。。
    她的手被某个不要脸的老男人祸害了。
    一直闹腾到午夜,玺暮城拥着她,握住她的小手在掌心把玩,不时地轻揉按捏。
    墨初鸢狠狠地瞪他一眼。
    她挣扎,他就吻,她再挣扎,他吻得更狠,直到把她吻的心服口服。
    最后,墨初鸢投降。
    他不再闹她,这才问道,“母亲怎么了?”
    “不知道,有些怪怪的,对了,之前,你说的简月是谁?”
    “母亲没说,只是提到简月,情绪十分激动,我想,其中另有隐情。”
    “我在警局查一下她的档案。”
    玺暮城眉头一皱,“又要找楚向南?以后离他远一点。”
    她乐了,“我看你今晚喝的不是酒,是醋。”
    “嗯。。。。。。没老婆吃的丰盛。”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她懵,“什么意思?”
    他沉吟,“因为。。。。。。我的老婆加了一顿西餐。”
    西餐。。。。。。
    她拐了十八个弯,联想到西餐经常吃的某样东西,气的眉毛都竖了起来,骑到他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玺暮城!混蛋!流、氓!你还说!还说!”
    “老婆,饶命。”他举着双手,像玩家家一样配合着她闹。
    墨初鸢硬是气的满眶滢泪,他才不逗她,只是愈加疼惜的将她纳入怀里,“老婆,有你,此生足矣。”
    不知道是刚才气出的眼泪还是因为他这句话,墨初鸢眼睛里的泪水晃动着,闪烁着,最终落了下来。
    她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在他怀里抬头,望着他。
    他扬眉,“为什么这么看我?”
    墨初鸢翻他一眼,开口,“老公,我发现,你现在好像不太惧血了。”
    玺暮城愣了下,“好像是。。。。。。”
    “这是怎么回事?自愈了?”墨初鸢茫然不解。
    他摇头,“这几次,我看到血确实没有太大反应,以前看见血就晕。”
    “你为什么怕血?”
    “我不知道,我只要看到血腥或者烧烤之类,脑袋发晕,恶心。”
    “所以,之前在游乐场,你看到烤全羊,才会那么大反应?”
    “嗯。”
    “对不起,我笨死了,我知道的太晚。”她对自己的愚笨,懊恼又自责。
    “傻,我有意瞒你,你自然不知晓。”
    “对了,找到乔菲了吗?”她问。
    玺暮城没有回答,只是拍拍她的后背,“不想这些了,睡吧。”
    她也不想再去想,往他怀里钻了钻,脸贴着他脖颈,“老公,抱着我。”
    他一手扣着她后脑勺,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揉进怀里,下巴搁在她柔软的发顶,“老婆,我一直在,睡吧。”
    墨初鸢实在困了,不到几分钟睡着。
    玺暮城一直未眠。
    乔菲的踪迹,他不是没有查到,而是,她之前在玺国忠的势力范围,后来,便再也查不到。
    以他现在的情况,还不能和玺国忠正面起冲突。
    令他费解的是,玺国忠为什么会庇护乔菲?
    。。。。。。
    夜半时分,窗外寒风呼啸。
    简舒文一声尖叫,惊梦而起。

  ☆、尾狐225:她在他唇边低喃:这么脏的小孩,要不要?

尾狐225:她在他唇边低喃:这么脏的小孩,要不要?
    简舒文一声尖叫,惊梦而起。
    墨天林惊醒,打开灯,坐起来,搂住她的肩膀,“舒文,怎么了?”
    简舒文脸上挂着泪,摇了摇头。
    墨天林抬手,擦去她脸上的泪痕,“是不是做噩梦了?”
    简舒文点了点头,靠在他肩膀,整个人颤抖不已,“天林,我怕。。。。。。我刚才在梦里好像又回到了过去。。。。。。”
    墨天林拍拍她的后背,“舒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简舒文从他怀里抬头,脸色苍白的吓人,“天林,等小鸢有孩子那天,就把墨氏交给暮城打理,然后,我们出国旅游或者定居,好不好?”
    墨天林温和一笑,“你能把墨氏交给暮城,说明你真的放下了,只是,你不是一直对他。。。。。。”
    简舒文眸色黯然,“我是恨,但是,我看玺暮城对小鸢是真心实意的,其实,我一直不看好他们,罢了,小鸢这孩子命苦,她高兴便是,只是初容。。。。。。”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声泪俱下,“我最对不住的就是初容,这孩子性子冷,却在知道真相之后,依然伴我左右,可是,最后却。。。。。。”
    “我知道,都知道,当初造成如今这样的局面,非你的错,你对玺家仁至义尽,是玺盛林他。。。。。。”
    “是的,都是玺盛林的错!”简舒文眼睛里盈着泪水,握住墨天林的手,“天林,谢谢你这些年对我依然如初。”
    “我们夫妻之间还说这个?”他拦着她躺下。
    “初容出事的真相要不要跟小鸢说实情?”
    “其实,说了也无所谓,只是,会牵出一些当年的事情,而她现在又是玺家长媳,说了无益。”
    “一直瞒下去吧,小鸢跟他哥哥的感情深厚,初容没有出事之前,对小鸢感情菲薄,怕是超出男女之情,当时,是我阻拦他,现在想想,自己太自私,初容去的时候,一定恨我吧。”
    “初容是个至情至性的孩子,你别乱想,你一辈子命苦,心底却保持着善良,没有走偏道,这是我最欣慰的地方,舒文,过去的,忘了吧,我只愿我们余生安然。”
    简舒文靠在他怀里,默默流泪,“天林,说到底,最对不起的是你。”
    “傻话,我们都半截身子埋土的人,还说这些做什么,好好的,别乱想。”
    “嗯。”
    。。。。。。
    翌日。
    墨初鸢和玺暮城睡到八点半才醒,如果不是要去局里,墨初鸢还想赖床。
    两人洗漱完,到一楼餐厅。
    简舒文已经将早餐备好。
    “妈,你的手没事吧?”墨初鸢走过去,问。
    简舒文端菜的动作一顿,回笑,“没事,你看暮城爱吃什么,你给他盛。”
    “妈,你就会偏心。”墨初鸢说着,仍然盛了一碗蔬菜粥,推到正看着她笑的玺暮城面前。
    简舒文看了一眼玺暮城,暮色沉沉。
    墨天林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
    简舒文收回目光,将几样素色小菜搁在玺暮城面前。
    早餐之后,玺暮城有礼有节,一一和墨天林简舒文告别,并称以后会经常带墨初鸢回来。
    简舒文和墨天林一直把他们送至门口,才回去。
    。。。。。。
    墨初鸢走到办公区,祁阳正一脸兴奋的和几个同事闲侃。
    她走到位置上坐下,祁阳立马凑过来,勾住她的肩膀,“小鸢鸢,从今天开始,我们可以出外勤了,不用窝在办公室做冬眠的蛇。”
    “真的?”
    “当然,我们归陆北辰队长负责,可以去现场。”
    墨初鸢斜他一眼,“你确定孕吐症不会再犯?”
    祁阳切了一声。
    墨初鸢抿唇笑笑。
    上午开了半天会,下午所有人员分工,出外勤。
    墨初鸢和祁阳走街窜巷,取证调查,遭受不少不配合的群众白眼,尤其是受害人家属,情绪十分激动,埋怨案件拖延。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走访查证,蹲守,一夜一夜的熬。
    玺暮城心疼她,但她蹲守又不能擅离岗位,换班的时候,才能与他见一面。
    以前,他每天送她上下班,现在,她没有固定的休息时间,玺暮城只能等她电话,需要接她的时候,才去接。
    已近元旦。
    上面下了死命令,年前局里堆压的案件破案率必须上来。
    她忙得晕头转向。
    以前还有空去玺暮城的公司,现在加班已经成了家常便饭,有时候甚至连饭都吃不上,更别提回家休息,蹲守换班,在车里吃睡。
    她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
    这次的案件是入室抢劫杀人案,十分棘手。
    她们这组队员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有休息了。
    这天晚上,她和祁阳以及另外一个同事在锁定的犯罪嫌疑人的小区蹲守。
    晚上,她值到九点,换祁阳,她下一班是第二天八点。
    她正犹豫着要不要回家,玺暮城打来了电话。
    “老公。。。。。。”她又饿又困,说话有气无力的。
    最近忙的快冒烟了,距上一次两人见面已经不知道过了几天。
    “在哪儿?”他嗓音沉沉的,明显不悦。
    她报了地址,不过半小时,手机再响。
    “下车。”玺暮城唇逢溢出淡冷的两个字,甚至夹着怒火。
    墨初鸢跟祁阳交代下,下车。
    路边停着一辆黑色宾利,她跑过去,上车。
    看着几天未见的玺暮城,顾不得又累又困,直接扑进他怀里,“老公。”
    她屁股上结结实实的挨了一巴掌,玺暮城却没推开她,任她双手钻进他衣服里暖手。
    墨初鸢靠在他怀里,软软道,“想不想我?”
    “你还知道有我这个老公?多少天没回家了?”玺暮城将她身子扶正,看着她憔悴的小脸,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心里的不快一点点烟消云散,转为心疼,捏了捏她的脸,“哪来的小脏孩。”
    墨初鸢垂眸,咋舌。
    穿一套黑色卫衣,头发凌乱,快成一缕一缕的,已经三天没有洗澡,确实够邋遢。
    她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特没皮没脸的凑过去,在他唇边低喃,“这么脏的小孩,要不要?”
    玺暮城箍住她的腰,往怀里深处按,呼吸有些乱。
    自这丫头出外勤之后,两人一直没有机会亲密,作息时间颠倒。
    她休息的时候,他忙,她忙的时候,他休息,一如此刻。
    看她这么累,身体的欲、望再怎么高涨,忍了。
    “饿不饿?”他还是忍不住亲吻她的唇。
    “饿。”她望着他,眼睛里的光亮璀璨如星。
    “你有多少时间?”
    “十几个小时。”
    他没说话,发动车子。
    “去哪儿?”她问。
    “喂饱你。”玺暮城将她的头压向自己的肩膀,“先休息会儿,等会叫你。”
    “嗯。”
    二十分钟后,车停驻。
    她下车,看着停在公园的房车,欣喜道,“你什么时候让人把房车开过来的?”
    “给你的打电话的时候。”
    说完,他抱着她进入房车。
    门关上的一瞬,玺暮城将她抵在门板上狠狠地吻住。
    直到两人衣衫凌乱,有些把持不住,将她松开,额头抵着她的,呼吸紊乱,带着喘息,“先吃饭。”
    墨初鸢看着他额头因隐忍渗出密汗,尤其是铬着她小腹的灼烫,让她有些迷离,也不忍薄待他,抽走了他的皮带,“先吃你。”
    “乖。。。。。。”他眸色深的像要把她吸进去一样,望着她红润的小脸,雪白的身体,真想直接冲进去,但,她一定吃不消。
    最后,将她抱到床上,就在她以为他要继续下去时,他拿了一条毛毯将她风光半遮的身子裹住。
    之后,把桌子上保温桶的饭菜拿出来,一一摆在她眼前,递给她一双筷子,“饿坏了吧?先吃饭。”
    墨初鸢看着精致的菜,心里暖烘烘的。
    他虽然强势,却是心细之人,他是准备好一切才来看她。
    她刚吃完,就被吻住,吻得又凶又狠。

  ☆、尾狐226:我要是你的妹妹,你还要不要?

尾狐226:我要是你的妹妹,你还要不要?
    墨初鸢放下筷子的一瞬,被玺暮城拎了起来。
    他抱着她,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忘情的吻她。
    “老公。。。。。。洗完澡。。。。。再。。。。。。”
    “乖,等不了。。。。。。”
    “讨厌。。。。。。”
    他是个行动派,已经闯进去。
    一路去了浴室。
    雾气熏腾的花洒下,热水如注,两人相缠不休,好像要将那些天落下的运动课统统补回来。
    那是怎样疯狂又激烈的痴缠,她迷迷糊糊的,像大海里漂浮的一根浮木,随着他制造的惊涛骇浪而沉沉浮浮。
    等玺暮城抱着她出来时,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
    “很累?”他轻揉她的小腹,在她耳边低喃。
    “嗯。。。。。。”她往他怀里一扎,倦懒的像一只小猫咪,声音带着吟颤。
    玺暮城贪恋的在她脖颈啄着,手在她身上制造魔法,“老婆。。。。。。”
    “不要了。。。。。。累。。。。。。”墨初鸢躲避他再度振奋的地方。
    看着她疲累不堪的小模样,不忍闹她。
    可是,他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也消不了,去浴室冲了一下凉水,上床一挨着她,又想了。
    娇妻在怀,却碰不得,难挨时,他幽黑的目光落在她环着他脖颈的小手。
    她的手生的漂亮,白皙如羊脂,每根手指葱玉一般,柔若无骨。
    他不由地心神荡漾,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握住了她的手。
    。。。。。。
    墨初鸢是被玺暮城叫醒的,即便睡了几个小时,但是昨夜被他折腾的身体快要散架,此刻,堪堪坐起身,又软在他怀里。
    “几点了?”她像一滩水,融在他怀里一般。
    “六点。”玺暮城握住她的手,轻轻揉捏,一脸神清气爽。
    她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雪肤身段暴露在他的视线里,虽然,对她的身体已经过尽无数次,此刻看着,仍然血液沸腾。
    墨初鸢实在太累,双手一举,作了一个抱抱的姿势,“老公,你帮我穿。。。。。。”
    玺暮城忍不住笑了,这小模样真像个孩子,这等美差,他自然愿意效劳。
    他快速穿衣下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早就给她准备好的一套换洗衣服,从里到外,一一俱全,连袜子都有。
    等回来时,小丫头已经歪在枕头上,呼呼睡着。
    见她这般,实在心疼,昨夜终是要的太多,累了她。
    将她揉进怀里,让她靠在他胸膛上,从小内一一给她穿上,像极了小女孩钟爱的给洋娃娃的穿衣游戏。
    给她穿戴好,又帮她洗漱。
    她迷迷瞪瞪的,倒是配合,做完一切,怀里的人儿还挂在他怀里酣睡,不再叫她,抱着她出了房车,上了宾利,送她去执勤地点。
    。。。。。。
    墨初鸢在一声声轻唤中睁开眼睛,熟悉的容颜一点点清晰,眨了眨眼睛,“老公,几点了?”
    “七点。”他将她的身子扶正,“来,先吃早餐。”
    她靠回他怀里,阖着眼睛,张嘴,发出轻轻的“啊”音。
    玺暮城揉揉她的脑袋,打开饭盒,夹起一个蒸饺塞进她嘴里,一声轻叹:“我哪是娶了个老婆,简直是养了个女儿。”
    她细细咀嚼,不由地问,“暮城,如果以后我们有了孩子,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望着墨初鸢精致的五官,心中第一次对孩子有了一分期待,“像你一样漂亮的女儿。“末了,补了一句,“要是像你这样顽皮就算了,还是儿子吧。”
    墨初鸢攸地睁眼,坐直身子,“我有那么顽皮?你看我,柔柔弱弱的一个乖女孩。”
    他看着自恋的小妻子,哈哈一笑,附耳过去,“你啊,只有床上才会柔柔弱弱的被我欺。”
    “你。。。。。。”她眉间含羞的瞪着他,突然,发现置屋台上还有几个饭盒,问,“这是给谁的?”
    他咳了一声,“你的同事应该没吃吧。。。。。。”
    墨初鸢笑了,在他唇上亲了亲,“我的高冷老公什么时候变身国民暖男了?这下,祁阳不会再说你不通情理。”
    “那小子背后这么议论我的?”他佯装做了一个收回饭盒的动作。
    墨初鸢急忙抢了过来,“他啊,不禁说你不通情理,还说你妹控癖超级严重,不过当你妹妹也不错。“
    他捏捏她的脸蛋,“你要是我妹妹,岂不是***?有你这样的妹妹也是个麻烦,还是老婆好。”
    她嘻嘻一笑,开玩笑道:“万一真的是你妹妹,你还要不要我?”
    “要。”他眸色坚定,吻住了她的唇,唇色纠缠间溢出一句情动的话,“是妹妹也要,像昨夜那样狠狠的。”
    一番纠缠之后,他松开她,从她手腕上取了发圈,将她散落腰间的长发绑成一个马尾,墨初鸢想起什么,说,“萧老师跟我说过,他亏欠过一个人,他说经常绑她绑发。”
    “会不会是乔菲?”
    墨初鸢转过身,手指触在他脸上,眸底蕴着丝丝疼惜,“乔菲是他的妹妹,或许,小时候经常帮她绑发吧,只是,他要是知道是被自己的妹妹害到这个地步,一定很伤心。”
    玺暮城握住她的手,深深的望着她。
    她一双眼睛漆黑明亮。
    但是,他知道,她此刻看着他,落入她眼中的是萧瑾彦。
    他心中丝丝寂寥,又很快散去。
    因为懂,所以,心里酸酸的,也很快释然。
    他想,每次萧瑾彦看着这样的丫头,也如他这般心境吧。
    毕竟,占着眼前这个女人的是他玺暮城。
    萧瑾彦爱她,他也爱她,他们两个快要将她生生撕裂。
    他陷入沉思,之前,在她意识到他异常时,一直以为他是萧瑾彦,认为他只是失忆,所以,她一直以来是把他当作萧瑾彦爱的。
    他不想承认这个事实,却否决不了,说到底,她爱的人是萧瑾彦,若没有萧瑾彦,他在她心里存在的意义会不会重要?
    自从她知道真相后,她下意识逃避,不愿碰触这个问题,不管不顾他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只用一个丈夫的框架把他留在身边,或许,她自己意识不到,也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她眼中只看到一个丈夫,只有这样,她心里的痛苦或许才会减少一分。
    “你在想什么?”她额头蹭了蹭他的。
    “鸢儿,如果有一天我消。。。。。。”
    “不会的!”她受惊的小鹿一般抱紧了他,声音高了几个分贝,像嘶吼。
    “鸢儿。。。。。。”他望着她,终是无言,一颗心却揪了起来。
    她寻着他的唇,轻轻吸允。
    她无助,惊惶,无措。
    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间,将她推倒座椅靠背,深深地蛮缠。
    最后,她下车,站在路边,歪着脑袋,朝他俏皮一笑,“哥,再见。”
    说完,她盈盈一笑,转身,欢快离去。
    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玺暮城脑袋一瞬空白,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硬生生的钻进来一样,头又开始疼了。
    那个“哥”字在耳边莺莺绕绕,随之,一个小女孩的影子闪进来,渐渐的,头疼,转为胸腔的一股闷疼,像蚂蚁一样一点点啃噬。
    他颤着手,从盒子里拿出一个药瓶,倒了一粒药,来不及喝水,咽下。
    最后,他靠在座椅背,阖上眼睛,想起乔菲之前说过,他的记忆已经开始混乱。
    他好像残存了萧瑾彦经历过的一些画面。
    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的意识即将被主体人格吞噬。。。。。。
    。。。。。。
    墨初鸢回到车上,祁阳一眼瞥见她手中的饭盒,毫不客气的抢了过去,“小鸢鸢就是好。”
    墨初鸢睐他一眼,将另一个饭盒,递给坐在副驾驶的同事,问道,“怎么样了?”
    “还要继续蹲守。”
    墨初鸢下车,从后备箱取了一顶帽子,戴上。
    “你干什么?”祁阳问。
    墨初鸢扬眉,“快点吃,吃完,陪我进入小区溜达溜达。”
    “你疯了?不怕打草惊蛇?”
    “快点!别废话!”

  ☆、尾狐227:血像水一样往外涌,她逼问,真正的玺暮城在哪儿?

尾狐227:血像水一样往外涌,她逼问,真正的玺暮城在哪儿?
    祁阳吃完下车。
    墨初鸢扔给他一顶款式和她头上一模一样的帽子。
    祁阳笑的眉飞色舞:“情侣帽?你是想。。。。。。”
    墨初鸢跨上他的胳膊,“走,去小区摸摸底。”
    “这么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这片儿,楼层林立错综复杂,不知道他到底窝在那栋楼,我们伪装情侣,混进去看看,干等不是办法。”
    “请示下队长。”祁阳说。
    墨初鸢斜他一眼,从口袋拿出耳麦戴上,向陆队请示。
    陆北辰表示可以,见机行事,他会再派警员支援。
    墨初鸢和祁阳进入小区,车上的同事等支援,随时进去接应。
    小区是小高层,楼层林密,小区内不少小超市,还有大爷大妈遛弯,下棋,好不热闹,反而掩饰了她和祁阳。
    两人在小区穿行,并不显得突兀。
    路过小区一家私人中介,墨初鸢对祁阳说:“进去打听打听小区情况,询问有没有对号入座的犯罪嫌疑人。”
    祁阳进去。
    墨初鸢在一个小卖部买了一瓶水,一边佯装喝水,一边观察小区地形。
    小区只有一个大门,后门封死,犯罪嫌疑人应该还在小区。
    祁阳很快回来,摇头。
    两人去了物业,依然无果。
    “靠,这人也太宅了!”祁阳骂骂咧咧道。
    “通过监控拍下的人物相貌有些模糊,问别人,别人就算见过,也没什么印象,随便转转吧。”
    祁阳勾住她的肩膀,“嘻嘻,这也不错,权当约会。”
    “滚!”墨初鸢瞪他一眼,随后,指着眼前一栋楼,“进去看看。“
    “嗯。”
    两人漫无目的的瞎转,一楼又一栋楼。
    直到最后一栋楼。
    祁阳骂道:“靠,老子不信,他一辈子不出来!”
    墨初鸢踢他,“安静点!算了,你去其它楼里转转。”
    “好吧。”祁阳指了指耳朵,示意,有情况立即联系。
    墨初鸢朝他摆手。
    祁阳离开。
    她走进单元楼,每个楼层转了转,装送外卖,快递,保洁之类,只差没被人骂神经病。
    悻悻乘坐电梯下楼。
    电梯降到七楼时,门开。
    一个身穿一身蓝色工作服,戴着鸭舌帽的男人走进来,手里提着一个工具箱,高大魁梧,他一进来,电梯空间瞬间有一种压迫感。
    墨初鸢往电梯内侧移了下,假装绑鞋带,眼角扫了一眼,心跳一滞。
    虽然,锁定的犯罪嫌疑人只是一个轮廓侧影,五官不太清楚,但是从体态特征上看,此人和犯罪嫌疑人有七分吻合。
    她淡定站起身,屏气凝神,假装拨了下头发,按开耳麦,咳了一声,给祁阳发信号。
    男人听到咳嗽声,警觉回头,看她一眼。
    墨初鸢佯装若无其事,对着电梯内壁照镜子,整理头发。
    另一只手绕到背后,撩起衣服,摸到手枪。
    这时,电梯门开。
    一个女人走进来。
    穿一套红色佯装,黑发披肩,戴着口罩,跨着一个白色小包。
    待看清女人容貌时,墨初鸢震惊。
    是乔菲。
    她急忙将枪往回收。
    墨初鸢戴帽子,帽檐遮住一半脸,乔菲一开始,并未注意到墨初鸢,她站在墨初鸢和嫌疑人中间,眼角下意识一瞥,看清是墨初鸢时,她惊愕。
    正欲开口,瞥见墨初鸢衣服下露出的手枪,心下一惊。
    墨初鸢急忙朝她使眼色,示意她闭嘴。
    乔菲何其聪明,又见她头发下的耳麦,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禁不住颤了一下。
    立时明白怎么回事。。。。。。
    墨初鸢手一伸,准备将她拽过来时。
    乔菲看准电梯数字落在一楼的瞬间,大叫,“她是警察!”
    然后,往电梯门口跑。
    墨初鸢恨得牙根痒,顾不得乔菲,掏出手枪对准男人:“别动!”
    男人身高马大,十分警觉,大手一伸,抓住乔菲的头发,将她抓了回来,一只手握住一把美工刀,抵在她喉间。
    “放下枪,要不然老子弄死她!”男人凶神恶煞,吼道。
    “你放下刀,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墨初鸢神态镇静,双手握紧手枪,对准男人的头部。
    “老子已经是杀人犯了,多背一条命也是赚的!”说完,刀尖刺进乔菲的脖子。
    乔菲挣扎间,口罩掉落,脸白如纸,脸上的伤疤已经淡去,但依然可见一条暗红疤痕。
    她唇齿抖颤,“墨初鸢,你救我!救我!”
    墨初鸢吼道:“闭嘴!蠢女人!刚才想什么呢!”
    乔菲一听,慌乱道:“你不能公报私仇!别忘了你是警察!你得救我!”
    墨初鸢真想上前,甩她一个大嘴巴子,但是,她现在是人质,必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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