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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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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初鸢鼻子一酸,流着眼泪大喊,“是!”
    然后,标准向后转,跑出了宿舍大楼,直奔训练场。
    萧蕊看着跑开的女孩,唇角微微一扬,对萧瑾彦说:“哥,她只是个孩子而已,看你把小姑娘凶的!”
    萧瑾彦目光落在楼下那抹身影上,直到看不到才收回目光,瞥见萧蕊手里的盆里的衣物,拿了过来,“萧蕊,谁让你动我的衣服了?我自己会洗。”
    说完,转身,进了宿舍。
    萧蕊跟了进去,“哥,我来洗吧,你腰上有枪伤,还没恢复好,好好躺在床上。”
    “不用,你回去吧,还有,别告诉妈。”
    萧蕊拿起包,依依不舍的看着萧瑾彦,“哥,我下个礼拜再来看你,检查你的伤。”
    “我去医务室就行,你课业忙,没事不用老往军校跑。”
    “好。。。。。。”
    萧蕊悻悻离开,但路过训练场上时,唇角勾起一抹讥诮的笑。
    。。。。。。
    夕阳西下,残阳余晖。
    墨初鸢沿着训练场上一边跑一边哭,不忘把萧瑾彦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跑完二十圈,她倒在训练场上,再无力气。
    后来,遇上同班战友叶寒把她背回去的。
    只是,半道就遇到了萧瑾彦。
    那时候,年龄小,幼稚的可怜。
    她看见萧瑾彦走了过来,双手抱住叶寒的脖子,耳语,“你要是敢把我放下去,你死定了!”末了,故意把声音变得又娇又软,“叶寒,我想吃麻辣烫,等会儿,你买了送到我的宿舍,好不好?”
    叶寒应允。
    萧瑾彦远远的看着被叶寒背着的墨初鸢,咬了咬牙,走过去,看了一眼叶寒,把一把钥匙递给他。“喊几个同学去装备室把周一训练要用的枪支擦一遍。”
    叶寒见长官发话,将墨初鸢放下来,彻底叛变。
    墨初鸢气的牙根痒痒,抓住叶寒的死穴,冲着他的背影喊道:“叛徒!你要是现在回来,我就答应给你。。。。。啊!疼!疼!疼!”
    叶寒喜欢她们宿舍一个女孩,一直不好搭讪,之前还求她帮忙搭桥呢!
    这下彻底没戏!
    走在前面的叶寒顿了下脚步,触到萧瑾彦寒彻的眼神,以及被拎着胳膊疼的呲牙咧嘴的墨初鸢时,飞快远离战场。
    萧瑾彦攥住她的小胳膊,气的脸色发青,“你给他什么?”
    这死丫头说给叶寒什么。。。。。。
    她很想来一句,关你鸟事!
    在萧瑾彦面前,她也不敢。
    但是,墨初鸢也是有脾气的:“我愿意给什么就给什么!萧长官,你不在宿舍陪你的女朋友,跑来训练场做什么?”

  ☆、尾狐209:萧老师,我衣服钻进毛毛虫了

尾狐209:萧老师,我衣服钻进毛毛虫了
    墨初鸢也是有脾气的,“我愿意给什么就给什么!萧长官,你不在宿舍陪你的女朋友,跑来训练场做什么?”
    萧瑾彦积攒在胸腔的火苗,分分钟钟被墨初鸢点燃,他猛地松开她。
    墨初鸢身体虚脱无力,没有他手臂的支撑,身体一软,朝地上摔去。
    萧瑾彦眼疾手快,手臂一伸,圈住她的腰,又将她拉回怀里,有些心烦气躁:“你一个女孩子在男生面前说什么给不给的,知不知羞?”
    “我说什么了?怎么不知羞了?”墨初鸢不知道他发什么邪火,但她是真的火了,索性不要脸了,猛地倾身,柔软的唇凑到他耳边,轻声低喃:“萧长官,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丈量我的腰有多细?还是舍不得松开?我的身材是不是很好?”末了,她再次煽风点火:“你的手是不是搁错位置了?不是应该放在前面?”
    “墨初鸢!你闹够了没有!”萧瑾彦气的鼻孔两股青烟,冷峻如刻的五官黑沉沉的,又被这丫头调戏了,他疯了才会来训练场看她,想到刚才她趴在叶寒背上的一幕,心里愈加烦躁,准备松手,却瞥见她迷彩裤裹着的一双纤细笔直的腿隐隐打颤,于是,落在她腰上的手紧了几分,“我送你回宿舍!”
    “用不着!”墨初鸢挣开他。
    要是以前,她一定心花怒放的扑了过去,但想到从他宿舍走出来的那个女人,她就抓心挠肺的难受。
    “给我来劲了是吧?”
    “怎样?要你管我?现在不是课堂也不是训练!除非你对我下军令,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萧瑾彦落在她腰上的手不断地收紧,恨不得掐碎她:“你到底想怎样?无缘无故跑到我宿舍大闹一通,现在又给我耍脾气!管不了你了是吧?”
    “你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要你管!”
    萧瑾彦紧紧抿着薄唇。
    她说的对,他和她除了师生关系之外,什么都不是,也不能有什么。
    他跑来管她的闲事做什么?
    墨初鸢满含期待的望着他,希望他说点什么,可是,他终是没有一句话。
    眼睛里徒留落寞和寂寥,她撑着疲累的身体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回头,瞪着他,“萧混蛋!我是喜欢你,但不是任你玩耍的小猫小狗!”
    萧瑾彦大步走过去,攥住她的手腕,“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墨初鸢抬脚,朝他腿上踢了一下,“为人师表,言而无信。”
    “什么言而无信?说清楚!”
    “哼!你给我发信息让我到训练场上等你,给我加时训练,可是,你却放我鸽子,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既然这样,为什么让我等?”
    “我什么时候发。。。。。。”
    萧瑾彦眼神一凛,从口袋掏出手机,发件箱没有讯息。
    墨初鸢掏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信息给他看,“口说无凭,眼见为实。”
    萧瑾彦看着她手机里那条讯息,眸色一瞬暗沉。
    萧蕊动了他的手机……
    墨初鸢收起手机,气呼呼的离开。
    萧瑾彦上前一步,绕到她前面,突然蹲下身子。
    “你干什么?”墨初鸢准备绕过他,却被他攥住手腕,强迫她趴在自己的背上。
    然后,他站了起来。
    墨初鸢唯恐摔倒,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宽厚的背上。
    只是,他没有送她回宿舍,却去了训练场偏僻的一处草地上。
    墨初鸢从他身上下来,坐在地上,看了一眼身旁躺在草地上的某人,“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他没有说话。
    墨初鸢心里还憋着气,准备起身,胳膊被他拽住。
    萧瑾彦望着她。
    此时,湛黑如洗的夜空挂着一轮明月,皎洁的像她美丽的容颜。
    墨初鸢见他高冷不言,躺在他身侧,“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说话,攥着她手腕的力道加大。
    “你放开我!去找你的女朋友去!本姑娘不奉陪!”她挣扭。
    “她不是。”萧瑾彦突然开口,嗓音透着几许无奈。
    墨初鸢瞬间停止挣扎,眼睛里的泪花像夜空的星子一样闪烁,扑到他怀里,“萧混蛋!最讨厌你了!我还以为你真的有女朋友了!”
    “松开!”他嗓音尽是无奈。
    “我不!”
    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伸出了一只手臂。
    墨初鸢顺势枕在他胳膊上,软软道:“萧瑾彦。。。。。。”
    他感受着怀里柔软又馨香的青涩身体,呼吸重了些,“不许喊我的名字!”
    “瑾彦!瑾彦!瑾彦!”
    她执拗,叛逆,连喊三声。
    萧瑾彦与她一双眼睛对上,忽然唤她:“墨初鸢。”
    “干嘛?”
    “我想……”
    他望着她,脑袋突然一点一点朝她靠过来。
    墨初鸢一颗心瞬间跳个不停,瞳孔里他模糊的容颜不断地放大,就在他的唇几乎贴到她的脸时,他突然凑到她耳边,灼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脖间,低低道,“我想帮你捉头发上的毛毛虫。”
    “啊!毛……毛虫……”
    墨初鸢惊呼一声,坐了起来,双手在身上拨弄,唯恐毛毛虫钻进衣服里。
    萧瑾彦躺回草地上,望着她,眼睛带笑。
    小丫头天不怕地不怕,居然怕毛毛虫。
    当然,他刚才是逗她的。
    墨初鸢在身上没搜寻到毛毛虫的痕迹,以为毛毛虫被她抖掉了。
    突然,眼珠子一转,她开始大叫起来,“老师,毛毛虫钻进我的衣服里了。”
    萧瑾彦扶额。
    他这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吗?
    明知道她是装的,依然纵容她胡闹,佯装问道,“毛毛虫在哪儿?”
    墨初鸢脑子一抽,流、氓到极致,指着他皮带下面某处,“好像钻那里去了……”
    萧瑾彦:“……”
    这比喻。。。。。。
    那一刻,他浑身的血液高速流窜,急聚小腹,突然攥住她的手,猛地收紧。
    她的手柔若无骨,手指又细又嫩。
    他又紧了几分,双眸深邃,里面却燃着火焰,“墨初鸢,想捉毛毛虫?”
    墨初鸢看着他攥住她的手往他那里去,脑袋一片空白,瞪大了眼睛。
    萧瑾彦望着她惊旋的双瞳,嗓音暗哑,“不怕?”
    墨初鸢瞥见他裤链处的变化,懵懂意会,闭上眼睛,睫毛颤的厉害。
    手快要被他捏碎了。
    突然,手上一松。
    她睁开眼睛,却见萧瑾彦脚步生风的往训练场外走。
    她木木的坐在原地,卷了卷被他攥的又酸又疼的小手,脸烫的像开了锅的热水。
    最后,她双手捂脸,乐了半天。
    那端,萧瑾彦回到宿舍,顾不得身上的伤,直奔浴室,打开了冷水。
    第二天早上,萧瑾彦猛然醒来,掀开被子,看着濡湿的床单,脸黑沉沉的。
    他梦到丫头帮他捉毛毛虫。。。。。。
    ……
    墨初鸢趴在书桌上无声的流着眼泪。
    殊不知,门外靠墙站着一个人,是玺暮城。
    痛苦,纠结,挣扎,绞杀她的同时,也刺着他的心。
    指间的烟燃尽,烫了手指,他扔了烟蒂,走进去。
    墨初鸢听到动静,抬头看去,惊愕,“暮城,你怎么醒了?”
    玺暮城走过去,将她从椅子上抱了起来,一边下楼一边说,“你想进这里,不必这么麻烦。”
    墨初鸢唯恐他生气,急忙道,“对不起,我是……”
    下一瞬,她的呼吸被夺,唇齿间全是他的气息。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回到卧室。
    没有等回到床上,他将她抵在墙角,重重的占有着她。
    早上,墨初鸢安安静静的趴在玺暮城胸膛上,阖着眼睛,心里百转千回。
    一夜折腾,几乎没睡。
    “今天休息?”玺暮城问。
    墨初鸢从他身上下来,枕在他臂弯,指尖在他白皙的胸膛上勾画,“嗯。”
    “我去公司。”
    墨初鸢指尖顿了下,“我下午去公司找你。”
    “昨夜没睡,你好好休息,你来公司也好,我正好有事跟你说。”
    “好。”

  ☆、尾狐210:一女侍二夫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早就背叛了我哥!

尾狐210:一女侍二夫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早就背叛了我哥!
    墨初鸢用完早餐,给乔菲打电话,一直是关机状态,又打了很多遍,依然如是。
    最后,她用座机给祁阳打了一个电话。
    “祁阳,帮我个忙。”
    祁阳声音懒洋洋的,“什么事啊,没有报酬的事情,我可不干。”
    墨初鸢挑眉,“你信不信明天我让唐萱给你单独上一堂解刨课。”
    祁阳一听,怂了,“算你狠,要我做什么?”
    “帮我追踪一个手机号的具体位置。”说着,她掏出手机,调出乔菲的手机号码,发给祁阳,“号码发给你了,半个小时后给我回复。”
    “你这是玩什么?”
    “快点!”
    “等着。”
    墨初鸢挂了电话之后,去卧室的衣帽间换了一套衣服。
    白色羽绒服,黑色裹臀冬裙,棕色短靴,配上浅色的背包,头发编成公主式,垂散腰际,围了一条米色围巾,整个人柔婉娇美。
    她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了一辆车。
    祁阳把乔菲最近一直待的地址发到她手机上。
    她一看,是一家疗养院。
    她打开导航,输入地址,车驶离别墅。
    。。。。。。
    总裁办公室。
    玺暮城双手交握,搁在桌子上,面前是一份苏洵送来的DNA鉴定报告。
    一旁的岳麓翰见他迟迟不打开,坐不住了,“二爷,要不我帮你看?”
    “不用。”玺暮城深深吸了一口气,从纸袋掏出一页纸,快速浏览之后,身子颓靠板椅,两指按着眉心,心情难以名状。
    岳麓翰看过之后,震惊无比:“这太不可思议了,伯母居然与你无血缘关系,萧瑾彦说的都是真的。”
    玺暮城起身,走到窗口站定,“老三,当年我在医院醒来,之所以会被认定是玺家少爷,就是因为我和还在世的父亲做了DNA鉴定,我是玺家的血脉,这点没错,你说我母亲知道我不是她亲生的吗?”
    “这点还是由你确认,据说,是玺家人从车祸现场把你带回来的,伯母说不定知道一些什么内幕。”
    “嗯。”玺暮城转身,问他,“让你查萧瑾彦的过去怎么样了?”
    岳麓翰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给了回信,军事机密。”
    玺暮城开口,“果然如此,只是,丫头也在查。”
    “你是想帮她调查五年前的真相?”
    “我不查,她也会查,我不想她一个人承担,事情水落石出也好,这是梗在她心里的结,也是我的结,如果当年萧瑾彦没有出事的话,或许就不会有我的存在。”
    岳麓翰心中噎的难受,“二爷,等事情明朗之后,你想怎么做?”
    “治愈。”
    。。。。。。
    墨初鸢将车停在一家高级疗养院停车场。
    下车之后,她直奔疗养院大楼护士站,询问有没有一个叫乔菲的女人经常来这里。
    护士对墨初鸢缄口。
    墨初鸢没办法,只得掏出警证。
    护士一看,立马道,“乔小姐在七楼310室。”
    墨初鸢道谢之后,乘坐电梯直奔七楼。
    墨初鸢在门口敲了门,无人回应,发现门虚掩着,她轻轻推开,走了进去。
    房间环境清幽,布置雅致,完全不像病房。
    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许是听到动静,她醒了过来,朝她这边看过来。
    女人年龄五十岁左右,面色苍白,十分憔悴,身型瘦弱的只剩皮包骨了,眼窝深陷,瞳仁无神,看起来精神有些恍惚,目光定定的看着她。
    墨初鸢见状,立马道歉,“抱歉,我打扰到您了,我是来找乔菲的。”
    女人好像没有听到似的,像发现了什么稀奇宝贝似的,一双眼睛直盯盯的望着她,看的墨初鸢浑身不自在,正欲出去,忽然,女人从床上跑下来,许是身子太虚弱的原因,摔在了地上。
    墨初鸢急忙跑过去,搀住她的胳膊,“阿姨,您没事吧?”
    女人忽然抓住她的肩膀,情绪十分激动,“真像啊!你是我的孩子是不是?孩子,妈妈在,孩子不怕啊,妈妈一直在等你。”
    墨初鸢怔怔的望着女人,心里某个地方揪了一下。
    见女人言语含糊,情绪不似正常人,应该是精神方面有些问题,她急忙将女人扶起来。
    这时,门口传来一声尖喝:“你在干什么?”
    墨初鸢回头看去,是乔菲。
    乔菲看着墨初鸢搀着简梅,立马冲上去,拨开墨初鸢的手,然后,将嘴里还在念叨孩子的简梅扶到床上,“妈,您没事吧?有没有摔到?”
    简梅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握住乔菲的手,“我的孩子回来了,我的孩子,念念。。。。。。”
    乔菲眸色一沉,立马起身,对身后走进来的护士,厉声喝道,“给病人注射镇定剂,还有,谁让你们随便让外人进来的?出了什么事,你们负责的起吗?”
    墨初鸢皱眉,乔菲明显意有所指。
    床上的简梅开始挣扎,拒绝扎针。
    墨初鸢与简梅的目光对上,心不由地一紧,这双眼睛含着急切,却透着暖暖的光泽。
    乔菲见状,眼神慌乱,身子一横,阻隔了两人的视线。
    对于墨初鸢的到来,她始料未及,但依然镇定:“玺夫人,我倒要问问你,刚才对我妈做了什么?我妈怎么会从床上摔下来?”
    墨初鸢震惊。
    这个女人是萧瑾彦的养母。。。。。。
    面对乔菲的颠倒黑白,她冷笑,“室内一共两个摄像头,如果你认为是我对阿姨做了什么的话,可以调取监控查证。”
    乔菲脸一僵,走出门外。
    墨初鸢跟着出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简梅,这时,乔菲走过来,将门啪的一声关上。
    “玺夫人,我妈需要安静,我们去别处聊。”
    “好。”
    墨初鸢又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跟着乔菲,去了另一间套房。
    房间经过精心布置和装饰,厨房卫浴家具电器,一应俱全。
    应该是乔菲住的地方。
    乔菲走进去,将外套挂在衣架上,问,“玺夫人,喝点什么?”
    墨初鸢脱了外套和围巾,在沙发上坐下,“我们之间不需要假面客套,直接一点会比较好。”
    “是吗?”乔菲弯唇一笑,走到吧台处,冲了两杯咖啡,端过来,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玺夫人,我想我们今天的谈话会很长,还是边喝边聊。”
    墨初鸢扯唇,“或许你是对的,萧蕊。”
    乔菲握住咖啡的手指一紧,该来的还是来了,没想到墨初鸢这么快查到萧家,并找到这里。
    “墨初鸢。”乔菲一笑,改了称呼,“你既然来找我,一定是知道了暮城的秘密,那么你一定和我哥见过了?”
    “是,你是他的妹妹,那么你一定知道他很多事情,我来找你有两个目的,一是暮城的病情,二是萧老师当年是怎么在车祸现场被发现的?你又是怎么找到他的?他怎么会患上多重人格分裂症?”
    乔菲啄了一口咖啡,“墨初鸢,你的问题可真多。”说到此处,她目光变得阴沉,“你还和以前一样让人讨厌。”
    “军校时就已经开始对我生厌了吧?”
    乔菲放下咖啡,冷冷的瞪着她,“不是生厌,是恨,当年你不要脸的缠着我哥,给他找了不少麻烦,五年后,你居然又出现了,而且还嫁给了他,我陪在他身边这么多年,最后,却被你抢走,你真是阴魂不散,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厌恶你。”
    墨初鸢靠在沙发上,眉目淡静,“爱而不得,心中生恨,恨之入魔,魔蛊弑心,你无可救药。”
    乔菲哈哈一笑,“说的好像你多么高尚似的!一女侍二夫的感觉是不是很刺激?你每次和暮城在床上滚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哥的感受?你早就背叛了我哥,爱上了玺暮城,还大言不惭的说我无可救药,我看是你不要脸才对!”
    背叛,一女侍二夫,这些尖锐的字眼像一条枷锁瞬间勒住了她的呼吸。
    她浑身颤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抠进皮肉,像一只被击中要害的兔子,苟延残喘。

  ☆、尾狐211:玺暮城和萧瑾彦当年的真相!【6000】

尾狐211:玺暮城和萧瑾彦当年的真相!【6000】
    乔菲望着情绪受到干扰的墨初鸢,勾唇一笑,“墨初鸢,你想不想暮城痊愈?”
    墨初鸢平缓自己的情绪,皱眉,“你什么意思?”
    乔菲一脸得意,眼睛里却阴凉一片,“只有我能治愈他。”
    “没有你,我相信也会有别的心理医生可以治愈暮城。”墨初鸢压抑住心里翻滚的复杂情绪,激她继续往下说。
    “别的心理医生最多也只能做到控制,就算治疗也不得其法,退一万步来说,纵使治愈,最后留下的一定是我哥,而城城和暮城在这个过程会慢慢的消失,到时候,你就彻底失去了你的丈夫。”
    墨初鸢攥紧手指,“那你呢?你难道有更高明的治疗方法?”
    “当然。”乔菲喝了一口咖啡,笑道,“比如,我可以留下暮城,但是条件是,你离开他,怎么样?”
    “好。”墨初鸢深深吸了一口气,手伸到身后的挎包,佯装平静,又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乔菲魑魅一般阴冷一笑:“就凭我让暮城存在了五年,这就是我的能力。”
    墨初鸢震惊无比,冲上前攥住她的衣领,“萧老师患多重人格是不是和你有关系?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这些年你不是在对暮城治疗,是在留住他,是不是?”
    乔菲瞪着她,“墨初鸢,你懂什么?这是我在心理和精神学上的新发现,当年我哥在医院躺了数月才醒来,罗美丝和玺家人认定他就是一直寄养国外的玺暮城,而只有我和当时中风住院的玺盛林知道他是萧瑾彦,他不是玺暮城,玺家老爷不承认我哥,让我哥跟玺盛林做了DNA鉴定,这才承认他是玺家长子,那时候,我哥精神混乱,记忆断片,只有一些支离破坏的记忆,他脑中有一个肿块,与记忆中枢神经黏合,不得已,做了一次开颅手术,手术难度很大,伤了脑部海马体,术后创伤后遗症很大,他经常头痛,每天都很痛苦,有时候痛的难以入眠,我为了缓解他的痛苦,对他浅度催眠,让他沉睡,只有那时候,他才会减轻痛苦,久而久之,他依赖催眠治疗,而我通过心理治疗,抹掉了他脑中残存的记忆,可是,渐渐地,我发现不是这么回事,记忆空白的他,像新出生的婴儿一样,我在他脑子里填补什么,就会形成什么,后来,我惊奇的发现,他的意识和思维出现了问题,中间有几次,我哥记得所有的过往,只是很短暂,但有时候他又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过什么,我才意识到他的思维和意识脱离了本体,空白记忆的我哥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这个人格没有记忆,没有过往,听到的,看到的,都是我和罗美丝对他所述,而他的创伤后遗症也治愈了,这就是暮城这个人格的真相,独立的思维和意识支配着我哥的身体,而我哥的思维和意识被他覆盖,可以这么说,他是我哥一部分,等于是我哥的替代品和复制品,是不是很不可思议?”
    墨初鸢瞪着一双眼睛,心像被刀片割着一样疼,眼泪哗哗落下,朝她喊道:“你这个疯子!他是你哥!你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哥哥做这种事?你抹去了你哥哥的存在,让他消失了五年,你还有没有人性?”
    说到这里,墨初鸢已经泣不成声,她心里好疼,为萧瑾彦疼,为替代萧瑾彦和真正的玺暮城而活着的她的丈夫而疼。
    她的丈夫是萧瑾彦的替代品,多么可悲可怜。
    想到这里,她疼的剜心剜肺。
    恨不得拿把刀把乔菲杀了!
    乔菲望着崩溃的墨初鸢,挣开她,“我是帮他解除痛苦!每天看着我哥因病而痛苦,我比谁都心疼,我只要他活着就行,你不知道,那时候他每天晚上因为头疼有多么痛苦!是我救了他!是我让他摆脱了痛苦,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那时候,你又在哪儿?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军校时,你和他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是你不要脸,缠着我哥不放,以前,我和我哥在福利院相依为命,我陪着他渡过年少岁月,他保护我,对我特别温柔又百般呵护,自从遇上你,他就变了,他是你的老师,可是,他看着你的眼神是那么炙热,我爱了他十几年,他从不曾那么看过我,他本来已经答应我妈不再做那些危险的任务,不用去战场,不用每次带伤回来,就是因为和你在军校的绯闻,他失去了很多,他本可以回归正常生活的,都是你毁了他的前程!他每次受伤,你又在干什么?你在学校不停的给他找麻烦!你又体谅过他一分?你只会像一个吸血虫一样黏着他,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那么小的年龄就往男人身上扑!”
    墨初鸢擦了眼泪,问道,“是我缠着他,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萧老师到底在做什么。”
    “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危险的任务,但是,我知道他上过战场,我见过他国外的朋友,我不会像你,只会给他找麻烦,我会等他每次回来,去看他,他身上的每一处枪伤和刀伤,都是我包扎的。”
    墨初鸢摇头,身子晃着,后退几步,“可是,暮城身上没有枪伤。。。。。。”
    乔菲冷笑,“你还真是白痴,长了一张漂亮的脸蛋有什么用?墨初鸢,你是一个自私的人,你只会一味索要你想得到的爱,却从不曾想过对方是什么感受,你又付出了什么?你就像一个任性的孩子,喜欢一样东西,就会想尽办法得到,你对我哥的执着就是如此,你喜欢我哥,却不知道他为什么拒绝你,也不知道他每次因为你缠着他有多么挣扎,如果你真的爱他,当初就会为他着想,不会处处给他惹麻烦!我就是为了彻底让我哥再也不要被你纠缠,所以,他在做那场手术的时候,给他做了除疤整形手术。”
    墨初鸢颓坐沙发上,抱住了头,痛苦不堪。
    五年前,萧瑾彦走之前那一夜的记忆回溯。
    。。。。。。
    那年,海城的冬天很冷。
    那天,是她十八岁的生日。
    那天,是元旦。
    当时在校的战友,帮她举行了生日会。
    萧瑾彦也参加了。
    生日会上,在座的战友无不送上祝福和一些小礼物。
    墨初鸢全程一直看着萧瑾彦,他没有给她礼物,也没有说一句生日快乐,对她像往常一样冷漠和平淡。
    当时,有高年级的一个男生向她告白。
    “墨初鸢,我喜欢你。”
    那个男生是一个官二代,据说家里势力菲薄,军人世家,身高腿长,长相帅气,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束玫瑰花,半跪在地,向她示爱。
    因为在假期,没有纪律的约束,战友们无所顾忌,鼓掌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在一起!”
    很多女生羡慕嫉妒恨,数道眼睛快要把她盯穿了。
    墨初鸢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男生身前站定。
    她没有去接玫瑰,也没有去看那个男生,而是看向坐在对面穿一身军装的萧瑾彦。
    他五官冷峻如刻,薄唇紧抿,双眸平静的无波无澜,只看过去一眼,很快转开目光。
    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只是,墨初鸢没有看到,他垂在身侧的手攥成了拳头,只差没有把桌子掀了。
    墨初鸢眼底一片灰寂。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他给她一个眼神,她还是站着原地等他,可是,萧瑾彦突然起身,拿起外套,走出门外。
    墨初鸢眼睛瞬间红了。
    他真的不喜欢她,要不然不会不管她。
    最后,她不想那个男生难堪,接过玫瑰,只是并没有说什么同意之类的话。
    而墨初鸢不知道,走出饭店的萧瑾彦突然又返回,正好看到那一幕。
    他看着墨初鸢亲手接过玫瑰花,一双眼睛却红了。
    一束玫瑰花就感动了?她答应了?
    他咬着牙关,一拳击在门口一面玻璃镜上。
    哗啦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由于包厢里放着音乐,大家都没有听到,依然开怀畅饮。
    聚会结束,很多战友直接回家过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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