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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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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玺暮城居然有疼痛反应,那么只有一种解释,现在躺在躺椅上的人改变了她催眠的对象,也不受她的心理暗示。
现在躺在躺椅上不是玺暮城也不是萧瑾彦,是……
乔菲轻喊:“城城……”
玺暮城有反应,但没醒。
乔菲又道,“念念等你去救她……”
玺暮城睁开了眼睛。
乔菲失魂落魄的颓坐地上,眼角滑下一滴眼泪。
她终于知道城城这个人格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
萧瑾彦内心深处那道无法跨过的创伤,以及对萧念的执念和愧疚,创造了少年性格的城城。
少年性格的城城是少年萧瑾彦一段记忆的替代品。
城城为念念而生。
城城这个人格的思维,记忆,只和念念有深深的羁绊。
这两年,她控制了玺暮城的病情,城城再没有出现过。
直到婚礼上遇上墨初鸢才出现……
那么……
乔菲浑身发寒,直打哆嗦,“不会的……不会的……”
“乔大婶,你……你没把我怎么样吧?”
城城站了起来,急忙查看自己的衣服,他的记忆还停在那次宴会上,自己和她在床上的一幕,“对了,鸢鸢呢?”
乔菲晃着身体站起来,攥住城城的手,“城城,告诉我,为什么你第一次见墨初鸢,你就喜欢她?”
城城不耐烦的挥开她,“什么第一次?我很早就喜欢鸢鸢,她说过要做我的新娘,念念不忘,我也没忘啊!”
乔菲惊恐万状,浑身发抖,突然又哭又笑,“念念?哈哈……怎么可能……”
“姐姐,救救念念。”
这句话像一万根针一样扎进她脑海里,她蹲下身子,抱着脑袋,面部狰狞到扭曲。
她哭着笑,笑着哭。
城城皱着眉头,拿起外套穿上,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半。
他看了一眼乔菲,眉头皱的更紧了,然后出门。
城城出了公寓,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别墅。
他掏出手机,拨了墨初鸢的手机号码,无人接听。
他准备收起手机时,发现手机里有一条未读短信。
他点开一看,是莫言发的。
他想了下,是公司的助理。
内容是:总裁,这是明天中午飞往海城的机票,夫人那边的酒店也安排好了。
城城蹙眉,海城?夫人?
莫不是鸢鸢在海城?
他点开手机上的历史信息,看了两人的一些信息记录,知道墨初鸢在海城特训。
城城急忙对司机说:“去机场。”
城城抵达机场已是早晨五点多。
他买了最早一班七点飞往海城的机票。
看了腕表,还有一些时间,他四处闲逛,看到休闲娱乐厅,走进去玩电玩游戏,直到快要登机,他才出来。
他并未独自坐过飞机,靠刷一张俊脸,询问机场地勤小姐,最后,机场地勤小姐帮忙全程办理的登机手续。
头等舱,环境舒适,城城坐在位置上,渐渐地,困意上来,最后靠在按摩沙发背上睡着。
两个小时之后。
一位空乘小姐见他身上的毛毯掉落在地,捡起毛毯给他重新盖上。
手刚到他胸口时,空乘小姐的手腕猛地被扣住。
一道低沉冷肃的声音响起:“你干什么?”
空乘小姐望着眼前这位俊美不凡的男人,吓了一跳,脸却红了,“先生,我只是帮您盖毛毯……”
他皱着眉头,松了手,眼睛锐利的观察周围环境,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所处的位置,脸色一变,“我在飞机上……”
空乘小姐:“……”
“飞往哪里的?”他问。
空乘小姐脸上的笑容有些僵:“那个……先生,本航班直达海城,您没事吧?”
海城……
此刻的他,已不是城城,而是萧瑾彦。
☆、尾狐187:墨初鸢初见端倪
尾狐187:墨初鸢初见端倪
没想到再次醒来,居然是在飞机上。
之前是城城还是玺暮城?飞往海城的目的又是什么?
此时此刻,萧瑾彦有些无所适从,就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梦醒了,记忆却像一张空白的纸。
靠在沙发椅上,萧瑾彦摸了摸西装口袋,掏出手机。
手机是关机状态,只能等下飞机之后再做打算。
?
海城。
墨初鸢带领的小组和其它小组汇合,演习于上午十点结束。
演习结果并不理想,他们这批学员失利。
演习结束之后,基地派车接他们。
基地的教官看到楚向南,恭敬又客气,请他去前面省厅派来的专车,他婉拒,上了后面墨初鸢和学员坐的小型中巴。
墨初鸢靠窗而坐,身上穿着作训警服,头上戴着警盔,一脸疲累,靠在玻璃窗上昏昏沉沉。
楚向南坐在她身边,取了她的警盔,解了她身上的装备,攥住她的手。
她的手凉的像冰棍似的。
他将她的小手裹在掌心,轻轻搓了搓:“回去好好休息,别感冒了。”
墨初鸢又困又累,眼皮沉重的睁不开,模模糊糊道,“嗯……”
楚向南将她额前的乱发理顺。
她睡意朦胧,脑袋一点一点的,几次磕到玻璃,楚向南抬手,将她的脑袋压向自己的肩膀。
迷蒙中,墨初鸢卷了卷身子,靠在他沉稳坚实的肩膀,实在太困,楚向南又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清。
楚向南脱了外套盖在她身上。
墨初鸢浑身一暖,鼻息间充斥着一股清冽的气息,十分好闻,她寻着温暖,往他怀里钻了钻,握住了楚向南给她盖衣服的手,嘴里呓语,“暮城……”
楚向南动作一僵,将手从她手中抽离,却被她死死攥住,这次,他没有挣开,任她攥着他的手。
突然,手背一凉,他垂眸,瞥见墨初鸢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
他的指腹轻轻地将她脸上的泪珠拭掉,最后拦住她的肩膀,使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让她睡得舒服一些。
隔着过道坐着的祁阳,看的眼睛都直了,原来楚局对小鸢鸢有意思……
不禁地想起妹控哥哥,这岂不是三角恋?
十一点,车抵达基地。
车停的瞬间,墨初鸢醒来,发现自己靠在楚向南身上,立马坐直身子。
楚向南活动了下肩膀,目光温柔的看着她。
墨初鸢不好意思的拨了下鬓角的乱发,“抱歉……”
楚向南伸手,探了下她的额头,“还好,没发烧,回去洗个热水澡。”
“嗯。”
墨初鸢去拿背包和装备,楚向南抢先拿走。
“下车吧。”
“嗯,谢谢。”
两人下车,前面一辆车按了下喇叭,楚向南看过去一眼,回头,将手里的背包和装备扔给祁阳。
祁阳咧了下嘴,跟着其它学员进入大门。
楚向南拍了下墨初鸢的肩膀,“墨初鸢,我要去省厅开会,之后直接回月城,一个礼拜后我们月城警局见。”
“嗯。”
墨初鸢点了点头。
“进去吧。”
“嗯,再见。”
墨初鸢朝他挥了挥手。
?
队里给放了假,墨初鸢回到宿舍的第一件事就是拿手机。
当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未接来电时,是玺暮城打来的。
她心里泛起酸酸的小气泡。
躺在床上,她直接拨了过去,却是关机。
约好了今天来海城看她,难道要失约了?
前账还没算又添新账,墨初鸢气的眼眶发红,扔了手机,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之后,换了一套干净的警服,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祁阳敲门喊她出去吃饭,她懒得动弹,没去。
又累又困又烦,反而睡不着。
最后,她从床上爬了起来,想起什么,给黎野打了一通电话。
“老大,等你电话等的我都冒烟了。”黎野语气夸张。
“我给你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搞定了!”
“我现在过去找你。”
“这么急?”
“十万火急。”
?
海城省公安厅。
墨初鸢赶到的时候,黎野正在和门口的警卫闲聊。
“黎野。”墨初鸢唤道。
“老大,神速啊!”黎野笑的灿烂。
“怎么样?现在可以进去吗?”墨初鸢问。
黎野看了一眼腕表,“再等会儿,等下午三点半档案馆的管理员换班之后。”
“岂不是还要等两个小时?那你叫我来这么早干什么?”墨初鸢瞪他一眼。
黎野勾住她的肩膀往外走,“嘿嘿!咱们这么久没见面,聚聚嘛!反正你明天也休息,急什么?”
“可是……”
墨初鸢心里还在想,玺暮城可能今天会来海城看她。
她不在酒店又不在基地,万一找不到她怎么办?
“走啦!出去喝一杯!”
黎野不由分说的拽着她的胳膊上车。
车发动后,墨初鸢掏出手机,抱着一丝希望,给玺暮城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她的手机马上快没电了,索性收起手机,懒得管了。
没准儿他现在美人在怀呢!
两人穿警服不便去饭店大吃二喝,黎野去了一家川味串店,点了一堆她爱吃的烤串,又买了几罐啤酒,回到车上。
两人一边喝着啤酒吃串一边聊天,她心情好了许多,勾起了她许多在海城警局的回忆。
时间过得很快,酒足饭饱之后,墨初鸢靠在座椅上小憩。
直到三点,黎野叫醒她。
最后,通过黎野的关系,墨初鸢顺利进入档案馆。
黎野:“老大,我在门口等你,找不到的可以问管理员,我打点过的。”
“好。”
管理员老杨刷了密码,墨初鸢走进档案室,操作电脑,进入公安系统,调取了玺暮城的档案资料。
墨初鸢忐忑的看着调取的档案资料,瞳孔一紧。
五年前,玺暮城在海城的山道上发生过一次车祸。
五年前……
车祸……
墨初鸢心猛地收缩,萧瑾彦也是在五年前出事的……
她立马调出萧瑾彦的档案资料,可是,档案显示空白。
墨初鸢震惊,这是怎么回事?就算人已死,档案也在,怎么会是空白?
好像这个人的存在被人抹去了一样。
她又仔细翻了一遍资料。
玺暮城五年前出车祸的时间和萧瑾彦出事是同一天……
太巧了……
这时,档案馆管理员走过来,看了一眼墨初鸢调出的资料,说了一句,“前段时间,也有人在查这两个人。”
墨初鸢惊愕道,“是谁?”
“我只是按照上头的命令负责把资料调出来,然后传了过去。”
“还记得传给谁了吗?”
“好像是月城交通局的某个局长。”
墨初鸢想到一个人,楚向南。
他为什么查萧瑾彦和玺暮城的资料?
“大叔,为什么这个人的档案是空白的?”墨初鸢指着电脑屏幕问。
管理员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档案数据库是不会出错的,没准是这个人级别太高或是什么特殊人员。”
“……”
墨初鸢猛然想起什么,站起身,跟管理员道谢,然后出了档案馆。
“老大,你急急忙忙要去哪儿?”
黎野看着墨初鸢行色匆匆的样子,跟了上去。
“我有急事要去一个地方,你先回去。”
“你要去哪儿?我还想召集队里的人跟你再聚聚呢。”
“下次吧。”
墨初鸢拍拍他的肩膀,出了大楼,拦了辆出租车,去了她以前在海城的军校。
?
萧瑾彦下了飞机已是四点。
他第一时间开机。
翻开了手机的讯息之后,给墨初鸢打电话,是关机。
他拦了一辆出租车,去了墨初鸢所在的训练基地。
抵达训练基地,已是五点。
萧瑾彦在门口的警卫处做了登机,称是墨初鸢的丈夫,要见她。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尾狐188: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警卫处让萧瑾彦稍等,给队里打了电话。
十分钟之后,祁阳跑了出来。
“嗨!妹控哥哥!”祁阳嬉皮笑脸的跟萧瑾彦打招呼。
妹控哥哥?
萧瑾彦皱眉,“你是谁?”
祁阳一张热脸贴了个冷屁股,脸僵了僵,好歹两人也见过几次面,这么快就不认识他了?他就这么没有存在感?
“小鸢鸢不在宿舍。”祁阳没好气的说。
萧瑾彦压根不关心眼前这位是谁,语气有些冷,“去哪儿了?”
“不知道。”
“几点出去的?”
“不清楚。”
“你叫什么?”
“不知道……”
祁阳顺口回答,秒速反应过来,发现掉坑了,正欲叫嚣,萧瑾彦淡漠瞥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要不然你到她的宿舍等?”祁阳好心问。
萧瑾彦头也没回,朝他摆了摆手。
祁阳切了一声,转身回去。
萧瑾彦沿着马路边漫无目的往前走,又给墨初鸢打了一通电话,仍然关机。
他收起手机,拦了一辆出租车。
?
墨初鸢抵达军校的时候,已是傍晚六点。
下了出租车,望着威严庄重的大门,她拍了下脑门,自己太性急。
这个点,校长以及领导不一定在,明天又是礼拜天。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进去问问,权当回母校看看。
墨初鸢直奔门岗。
值岗的是一个穿着军装,十八/九岁的男生,站姿笔直,站在岗台上。
这不禁让她想起以前的自己。
以前,她最不喜欢的就是值门岗,一站就是三个小时,身上挎的长枪几十斤,感觉像猴一样,被路边来往的人观瞻。
有时候,还有外校的男生偷/拍她,而她又不能违反纪律擅自离岗,也不能发怒。
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再也没有男生在校门口徘徊偷/拍她,反而总在校门口看到萧瑾彦的身影,倒让她看着心中的男神打发枯燥的站岗时间。
“你好,同志,请问找谁?”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将她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说话的是值岗的军校生,站姿笔直,怀挎长枪,朝她敬了一个礼。
墨初鸢回敬,掏出警证,“我是xx级的军校生,回来找校长有事。”
“原来是学姐啊!”男生青涩一笑,“请去保卫处登记一下。”
“好的,谢谢。”
墨初鸢去保卫处做了登记,然后,走进校园。
这是五年来,墨初鸢第一次回到军校,以前不是不想回来,是不敢,这里有太多关于萧瑾彦的回忆。
五年以来,那些回忆像魔咒一样禁锢着她的心,伴随她至今,即便嫁给玺暮城以后,那些回忆实实在在的存在她心底某个角落,就像埋在冰山下的火种,一如此刻,尽数爆发崩裂。
不知道是不是寒冷的侵袭,还是怎么回事,她控制不住的浑身发颤,眼睛酸酸的,每往校园深处走一步,都会勾起更多的记忆。
校园里有不少穿着军装的军校生穿行,看到一身警服的墨她,不禁地多看了几眼。
墨初鸢视若无睹,揉了揉眼睛,加快脚步,直奔行政大楼。
校长室门口,她敲了敲门,无人回应。
她眸色黯然,果然没人。
靠墙站了许久,她走出行政大楼。
最后,不知不觉的走到训练场。
训练场只有零星几个学生,直到夜幕降临,训练场再无一人。
寒风吹来,刺骨的冰冷,她瑟缩了一下,抱紧双臂,看到训练场上那辆大坦克,跑了过去。
手抚摸着冰冷的坦克,往事如风,丝丝缕缕的灌进她心里。
以前无数个夜晚,萧瑾彦最喜欢坐在坦克车顶,手里捧着口琴,吹着一首叫不出名字的歌。
悦耳动听,但却伤感,好像在思念谁。
每次,她都会坐在不远的地方,心情也随着音乐的起伏而或悲或伤。
想到此处,墨初鸢眼睛里盈满了泪水,指尖自坦克车身滑过,喃喃道,“萧老师,你一直活着,是吗?”
突然,后背一暖,一双手臂自她胳膊下穿过,她被收进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
墨初鸢一惊,攥住那人的胳膊,转身,攥着拳头挥了过去。
那人快速躲开,夜色下,她没看清是谁,接着,又一记狠拳挥过去。
那人轻易攥住她的手腕,轻轻一扯,将她的胳膊反剪后背。
墨初鸢疼的皱眉,抬腿,狠踢过去。
男人迅捷闪开,还没看清他的动作,她的腿被踢了下,身子一弯,整个人向后倒去。
她惊呼一声,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突然,腰上一紧,一道力将她拉了回去。
她撞进一个坚硬的怀里,同时,被他抱了起来,抵在坦克车上。
借着微弱的光线,墨初鸢看清男人的脸,瞪圆了眼睛。
萧瑾彦眸色深浓,微勾唇角,“墨初鸢,你还是一点儿都没有长进。”
下一瞬,她的唇被两片湿热的柔软含住。
熟悉的气息,好闻的味道,霸道的吻。
那一刻,她心里酸酸的,甜甜的,苦苦的,是思念,伤感,难过,幽怨。
她双手攥着他的衣领,承受着他的吻,渐渐地,双手抱住他的脖子,热情回应。
最后,墨初鸢软在他怀里。
萧瑾彦突然松开她,转身,跃上坦克车顶。
朝她伸出一只手:“把手给我。”
墨初鸢望着蹲在坦克车上的萧瑾彦,木讷的将手递了过去。
她被拽了上去。
萧瑾彦打开坦克车盖子,抱着她跳了进去。
黑漆漆的车内,墨初鸢被困在一角,思维渐渐地清明,“暮城……你怎么……唔……”
接下来,是他疯狂而凶猛的吻。
墨初鸢被他吻得浑身发软,渐渐地开始迷离。
他的手在她衣服里,揉着她纤细的腰,最后,解开她的裤扣。
他浓重的呼吸阻隔着她的呼吸。
唇齿里都是他浓烈清冽的气息,身上的力量像山一样厚重。
他在风云迭起的缠绵中融入她。
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流下了眼泪:“你是萧老师,是不是?”
萧瑾彦顿住。
墨初鸢感觉有水落在脸上,黑漆漆的空间,她什么都看不到,颤抖着双手,摸索着他的头发,额头,眉毛,眼睛……
指尖触到他眼睛周围的湿润。
她心里钝痛。
是他的泪……
一颗心像炸开了一个大洞,疼的厉害,她唇齿抖颤,想喊他的名字,嗓子却疼的喊不出来,只模糊溢出一个字,“萧……”
他趴埋首在她汗湿的颈窝,带着喘息的嗓音透着浓浓的悲伤,“抱歉……”
墨初鸢心里像百草抽芽一样疼,她甚至连问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双手抱着他的头,无声的流着眼泪。
最后,他整理好她的衣服,紧紧抱着她,靠坐车壁。
“你怎么知道我回到了军校?”她一时不知道该喊他什么。
他抚着她的头发,“直觉。”
墨初鸢想起什么,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学你。”
“学我什么?”
她的心在颤抖,等他后话。
“学你以前翻墙。”
“校内有不少岗哨。”
“校内的一岗一哨,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她确定他是萧瑾彦,哽咽唤道:“萧老师……”
他寻着她的唇,轻轻吸吮:“你不是总是叫萧我人魔?萧坏蛋?”
墨初鸢一边流泪一边承受他由浅入深的吻。
“现在怎么这么爱哭?”
他一遍又一遍的吻着她的眼睛。
最后,他打开坦克的盖子,拉着她出去,往训练场高墙走:“我们先出去,我被人查到是个麻烦。”
墨初鸢拽住他的胳膊:“你到底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为什么有时候记得我有时候不记得我?”
萧瑾彦望着她:“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拥她入怀:“笨笨,还记得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时说的话吗?”
☆、尾狐189:知道了玺暮城的秘密【一更5000+】
尾狐189:知道了玺暮城的秘密【一更5000+】
萧瑾彦望着墨初鸢:“你只要记住我是你的丈夫就行。”
“可是……”
他抱住了她:“笨笨,还记得当年我离开的前一夜,你闯进我房间后说的话吗?”
墨初鸢缓缓地吸了口气,哽咽念道:“萧瑾彦,你既然吻了我就要娶我,要对我负责一辈子。”
萧瑾彦收紧怀抱,嗓音低沉却透着伤感:“笨笨,如果我负责不了的话,玺暮城会代我负责,他就是我,我一直在你身边。”
“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墨初鸢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念头,猛地挣开他,惊恐的望着他,后退一步,猛烈摇头:“萧老师,不是的!这不是真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墨初鸢崩溃的哭出声,抱着头,蹲在地上。
从宣县回来之后,她一直以为他只是失忆,暂时忘了以前的事情而已,万万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萧瑾彦弯下身子,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傻丫头,别哭,以前我不会哄你,现在也不会。”
墨初鸢止住哭声,靠在他胸膛,心撕裂般的疼,“萧老师,暮城他……”
“他是我……”
突然,萧瑾彦蹲了下来。
墨初鸢急忙从他身上跳下来,见他抱着脑袋,十分痛苦的样子。
“萧老师,你怎么了?”墨初鸢握住他的手。
萧瑾彦抬头,双目赤红的望着她,“笨笨,找出五年前我出事的真相……”
“萧老师?”
墨初晃着他的身体,心急如火。
萧瑾彦身子一歪,倒在她怀里。
墨初鸢手足无措,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一滴一滴落在他脸上。
正欲掺他起来。
他突然睁开眼睛。
墨初鸢擦了眼泪,抱着他的头,轻轻晃着,“萧老师,你……”
“鸢儿……”怀里的男人望着墨初鸢,伸手,触在她的脸上,“你怎么哭了?”
她愣住数秒,试探性唤道,“暮……暮城?”
他眼睛四处观察周围环境,站了起来,晃了晃头,“嗯……”
墨初鸢跟着站起身,望着他,不敢置信的捂住了嘴,眼泪再次汹涌而至。
他现在是玺暮城。
“鸢儿,你怎么了?”玺暮城看着陌生的环境,又看着墨初鸢,“这里是……”
突然,盈软撞了满怀,一缕长发拂过他面颊,鼻息间是馨香好闻的味道。
玺暮城被墨初鸢突然扑上来的力道,冲的后退了几步。
墨初鸢双臂抱住他的腰,咬着唇,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
玺暮城感觉怀里她小小的身体颤抖的厉害,尤其是肩膀因哭泣抖若筛糠。
他想将她从怀抱推离一些。
墨初鸢身子一扭,抱的更紧,好像哭的更厉害了。
玺暮城拍着墨初鸢的后背,看着周围的环境,已经猜到八/九不离十。
不知道之前是城城还是那个又跑了出来,他现在来到了海城。
只是,这是什么地方?
他看着身后有一辆坦克,以及各种设施的训练场,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一紧,有些朦朦胧胧的熟悉感。
莫不是鸢儿以前的学校?
他是怎么来的?
鸢儿带他来的,还是他自己来的……
他惊恐的浑身一颤,用了些力道,将墨初鸢从怀抱推离,言语有些慌乱,“鸢儿,我……”
墨初鸢在他怀里抬头,双手抚着他的脸,感受到他的恐慌,甚至能感到一个男人最无助的时刻,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原来这就是玺暮城一直以来对她掩藏的秘密。
他现在自己身处何处又是怎么一回事都不知道。
想及此,墨初鸢的心像被万针穿孔一样疼。
她踮起脚尖,吻住了他的唇。
一边在他唇上吸吮一边呜咽出声,“暮城,今天你来海城找我,我带你回了我以前的军校。”
玺暮城浅浅回吻,末了,指腹擦掉她脸上的泪,问,“老婆,那你为什么哭?”
墨初鸢小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因哭泣,说话断断续续的,“我……我是……”
“你想起了你的老师,是吗?”他声音低沉,却没有生气的意味。
墨初鸢转身,死死咬住唇瓣,不让自己再次崩溃的哭出声。
玺暮城自身后抱着她,“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别哭了,嗯?”
墨初鸢双手抹了把脸上的泪,在他怀里转过身,抬脚,在他脚上狠狠地剁了一下,“都是因为你!”
“因为我?”玺暮城不解。
墨初鸢找了这个理由搪塞。
虽然之前为从罗美丝那里听到的又气又难过,但此刻,什么都不重要了。
她故意生气道,“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接我的电话?你前些天又和谁在一起?乔菲?”
“昨夜和老三在一起喝酒……和乔菲有关系?”玺暮城顿了下,忙问,“鸢儿,是不是谁和你说了什么?”
“你不是在陪着乔菲吗?”她突然好奇起来。
玺暮城这下有些慌了,唯恐小妻子误会,索性将那夜遇袭以及乔菲救他的事情和盘托出。
“你遭遇袭击?伤到哪儿?”墨初鸢紧张的在他身上乱摸。
玺暮城攥住她双手,“没事,小伤而已,到底谁颠倒是非跟你胡说八道的?”
“呃……是……”
听她言语吞吐,他瞬间明白,“是母亲又在横加干涉,对不对?”
墨初鸢点头。
玺暮城语气里尽是无奈,“鸢儿,抱歉,以后母亲的话,你不要听就是,你只要相信我就行,我和乔菲之间真的没什么……”
她点头,又有泪水自眼角飞出,“我知道,我都知道……”
乔菲和他之间,应该不是什么单纯的朋友关系,乔菲应该是他的主治医生。
以往的疑惑在此刻一个一个解开。
他握紧了她的手,“你的手好冰,我们出去吧。”
墨初鸢擦了眼泪,嗯了一声。
突然,想到什么,犯难了。
她是凭着警证,正大光明从大门走进来的,玺暮城是萧瑾彦的时候,跳墙进来的,现在怎么出去?
她这样带着一个身穿便衣的玺暮城大摇大摆的出大门,一定会被保卫处的人拦截询问。
军校也是军事基地,不是随便人能混进来的,况且,大门口都有探访的来往人登记记录,一查便知,就会成为麻烦。
她一想,只能用老办法了。
墨初鸢带着他绕过几处岗哨,走到一处高墙下站定。
玺暮城望着两米多的高墙,五官一沉,“为什么不走大门?我们要翻墙?”
“是啊,快点,每过几分钟,探照灯便会照过来,摄像头会拍到我们的,快点啦!”墨初鸢催促。
“你不是警察?还需要跳墙?”
玺暮城望着高高的墙体,皱着眉头,自己一个堂堂大总裁在军校翻墙,成何体统?
墨初鸢推他,“我们就是跳墙进来的,要是被保卫处的人抓到就麻烦了,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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