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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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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风日下,小偷也太猖狂了!敢让她一个警察滚开!这不是老鼠跟猫叫板吗?
墨初鸢秀眉一拧,疾步追上。
☆、尾狐37:站住!别跑!
尾狐37:站住!别跑!
嘎嘣一声。
高跟鞋鞋跟陷进下水道井盖的洞里,墨初鸢索性脱掉鞋子,再一看,裙子拖地实在碍事,双手攥住布料,撕拉一声,撕开一大截,挽至大腿侧面,绑了一个结。
墨初鸢百米冲刺的速度追上去。
前方逃窜的小偷以为得逞,悠哉悠哉的,一边放慢速度,一边拉开抢来的包的拉链,突然,听到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声厉声高喝,“站住!别跑!”
“靠!”小偷咒骂一声,一边跑一边不时地回头看着小璇风一样速度的墨初鸢冲上来,往一侧偏僻的街道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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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黑色宾利车,临街而停,前方是红灯,车流像一条长龙一样堵的水泄不通。
玺暮城坐在驾驶位,一手把控方向盘,指尖一下一下点着,闲散中透着生人勿近的气场,一身剪裁合体的定制版西装,袖扣精致不菲,露出的一截白色衬衫包裹着的手臂,搭在车窗外,修长的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截的烟,烟头点点猩红,明明灭灭。
忽然,一道清亮的女音隐隐传来,“站住!别跑!”
玺暮城五官沉俊,冷漠像是种进骨子里,连眼角余光都未转动。
车流松动,他发动车子,前移数米,突然,猛踩刹车。
因为,一个不经意的眸光流转间,后车镜映出一抹纤细身影,转头,看向车外,黑漆漆的视线里——
一个衣裙怪异的长发女人,拎着鞋子在大街上狂奔,在追前方一个抱着女士包,猛跑的男人。
交错而过,他目光一定,是墨初鸢。
心神一紧,玺暮城猛打方向盘,极速调转车头,朝墨初鸢的方向驶去。
奈何,车辆拥堵,宾利横在马路中间,前后夹击,路被彻底堵死,再看窗外,那抹身影在另一条街隐去。
玺暮城一边打开车门下车,一边拨打墨初鸢的手机。
?
墨初鸢追至一条幽深的小巷,距小偷数米之远,握住高跟鞋,瞄准那人乌亮的后脑勺猛砸过去。
小偷冷不丁挨了一下,摔在地上。
墨初鸢气喘吁吁跑过去,攥着另一只高跟鞋对着小偷身上砸了几下。
小偷一边躲避她的攻击一边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臭娘们……真他妈能跑……”
墨初鸢擦了一把额头渗出的汗珠,怒不可遏的瞪着男人,“嘴里不干不净的,粪坑里爬出来的吧!”
将那人怀里的包夺过来,然后,掏出手机,准备报警。
却不想,这人猛地跳起来,推了她一下,紧接着,从巷子深处跳出来三个男人,打扮的流里流气,一看就是地痞流氓。
敢情儿这是团伙作案,难怪敢堂而皇之在星级酒门口作案,目标就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名媛。
☆、尾狐38:被训
尾狐38:被训
“我劝你们最好自首!”墨初鸢像一只被猛兽围攻的小兔子,却毫不畏惧。
一个眼小塌鼻的男人,将墨初鸢上下打量一番,摩挲着下巴,猥琐一笑,露出两排大黄牙,“呦呵!哪儿冒出来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小妞儿!管闲事也不看看自己什么份量!”
“我是警察!”墨初鸢冷声呵斥,习惯性往腰侧摸枪,一愣,忘记调职之前,交了配枪。
几个男人被她的动作唬住,急忙后退,见她空手而归,脸色狰狞,骂道:“死女人!你拿我们当肉卷涮呢!”
“哎呦!你看这身条,白蒲大腰又细,干起来一定过瘾,兄弟几个今晚好好快活快活。。。。。。。啊。。。。。。。”
一声惨叫,墨初鸢一记狠拳招呼过去,口出秽/语的男人,应声倒地。
几个男人看着地上哀嚎惨叫的同伙,大惊失色。
“臭婊子!还是个练过的!”一个男人嘴里骂骂咧咧的,提拳蹿上来。
墨初鸢五官肃冷,猛地攥住他一截手腕,一个过肩摔,那人甩了出去,发出嗷一声惨叫。
余下两个人掏出匕首,冲了过来,锋利的刀刃泛着冷厉的寒光,墨初鸢眼神一凛,侧身躲开,另一个人拽住了她挎在肩上的包,包链断裂,掉在地上。
一个吊坠滚落出来。
墨初鸢目光狠厉,一脚将那人踹在地上,弯腰,急忙抓起地上的吊坠,却忽略了另一个持刀向她冲过来的男人。
转头的瞬间,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看来这次真的要抛头颅洒热血了。
电光石火间,一个黑影突然窜出来,腰上一紧,墨初鸢跌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凄厉的惨叫声,骨头错位的声音,刀撞击水泥路脆亮的声音。
她看过去,只见那人飞出几米远,撞在对面的墙上,不省人事。
墨初鸢猛地回转视线,看着逆光阴影里一张如工笔篆刻般冷峻面孔。
“暮城……”
玺暮城沉着一张脸,松开怀抱,冰凉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愠怒,“一个人也敢追小偷?”
“我是人民警察……”
“不带脑子出门的菜鸟警察只会给国家和人民添乱!”玺暮城冷声道。
墨初鸢被训的鼻子不是鼻子眉毛不是眉毛的,莫名的一点儿都不害怕,直直的看着他,笑的春意盎然。
他一向沉稳内敛,冷漠寡言,很少喜怒形于色,平时说话,谦谦有礼,不说话的时候,不怒而威,此刻,他沉然峻立,训她的样子,颇有几分当年萧瑾彦当年的气势……
玺暮城瞥见她眼底的笑,脸更黑了。
这时,一辆警车停在巷子口,下来几个身穿制服的警察,将地上嗷嗷乱叫的歹徒一一扣上车。
☆、尾狐39:那颗纽扣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尾狐39:那颗纽扣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
“你报的警?”墨初鸢看向玺暮城。
某人面无表情,双手抄袋,沉然卓立,连眼角余光都未赏她一个。
墨初鸢撇撇嘴,走过去,将被抢的包给警察,警察要求她回警局录口供。
墨初鸢出示警证,娴熟而自然地朝警察敬礼。
警察看了警证,回礼,走了过场,离开。
一切安然。
玺暮城低沉凉薄的嗓音响起,“玺夫人今晚别出心裁的造型,一定艳压群芳。”
墨初鸢顺着他分辨不清喜怒的视线垂落,瞳孔一颤。
裙摆撕的参差不齐,不规则绑在大腿处,及腰长发凌乱不堪,光着的双脚,沾满泥污,整个人,如街中疯女。
哪还有一丁点玺夫人的高贵端庄……
抬眸,撞上玺暮城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
“对不起……”墨初鸢低着脑袋,真心实意道歉,末了,又道,“我是警察,不可能置之不理。”
“有胆无识。”
“我是见义勇为。”
“自不量力。”
“你……”她气的小脸涨红。
这人要么沉默,要么一开口,荼毒生灵。
“那颗纽扣对你而言,就那么重要?”玺暮城眸底浮起寒意,望着她手中攥着的项链上串着的一颗纽扣。
刚才,她就是为了它,命悬一线。
“……”她心头一拧,隐隐作痛。
这是萧瑾彦军装上的一颗纽扣,她答应过他,要帮他缝上,可是,他却走了,她心也碎了,再也无法缝补……
玺暮城定定地看着她,敛去眸底复杂的情绪,上下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
“没……”她木讷摇头。
“走吧。”他朝巷子口走去。
昏暗的光线,在他身上蒙了一层淡淡薄光,投在地上的影子拉的很长,显得那道身影,染了秋意的寂寥。
在脑子发出“不可以”的信号之前,她跑上去,自身后,双臂抱住了他的腰。
哗啦!
一盆水自头顶浇下。
“哎呀!下面怎么有人啊!”一道男音自上方传来。
“喂!你怎么随便往楼下泼水?有没有公德心?”墨初鸢瞪着不知道几楼探出来的一个男人脑袋,愤懑喊道。
“靠!有病吧!你们黑灯瞎火的打/炮也不知道选个酒店?没钱?要不要老子免费赏你们一沓套?”那个男人满嘴喷粪,啪地一声,关上窗户。
“喂……你……我们……”墨初鸢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够了!”玺暮城一声冷喝,转身,一双眼睛喷着火焰,瞪着墨初鸢。
墨初鸢目光定住。
玺暮城湿漉漉的头发上挂着零星几根面条、青菜叶子、还有汤水……顺着发梢淌落……
☆、尾狐40:你想熏死全场人还是隔天上头条?
尾狐40:你想熏死全场人还是隔天上头条?
墨初鸢翘着小鼻子,嗅了又嗅,酸腥味刺鼻……
好像是洗碗水……
她苦兮兮的望着玺暮城。
本风华霁月的一张俊脸,此刻黑的比煤窑里的碳还要黑,身体因隐忍而颤抖,尤其垂在裤线两侧的手,紧握成拳,好像拉至极限的弩弓,随时万箭齐发。
对于高度洁癖的玺暮城来说,等于是被泼了一盆粪……
墨初鸢特仗义的扒拉掉黏在他额发上的青菜叶,唇角忍不住抽搐,笑的比哭还难看,“那个……淡定……我帮你……”
手腕被玺暮城攥住,他双目喷着吃人般的怒火,斥道,“你就是一事故多发地带!”
“什么意思啊……”她眨巴着一双麋鹿一般无辜又呆萌的大眼睛。
“遇你绕行。”
语落,将她拨开一边,冷步疾走。
墨初鸢站在原地反应几秒,琢磨出个言外之意,瘟神、倒霉蛋、诸如此类。
“玺暮城……等我下……我也挨浇了……也臭臭的……”墨初鸢一边追一边强调两人‘同病相怜’。
双脚因刚才追小偷早已嚯嚯的惨不忍睹,脚底心一片濡湿,不知道是血还是什么,钻心的疼。
她避开巷子坑坑洼洼的小道,沿着路边平整的地面走。
玺暮城走了数步,突然停下来,转身,看着身后走路一瘸一拐的墨初鸢,冷沉的五官压下乌云密布。
走上前,弯附身躯,将墨初鸢打横抱起,径直出了巷子口。
霓虹璀璨,夜景绚丽。
人行道上,两人酸腥味熏天,路过之人,无不驻足观礼,甚至有人捏着鼻子避之不及。
墨初鸢屏气宁息,看着某人寒若冰川的脸,小心翼翼,问道,“你的车呢?”
她不想被人当动物园的猴一样观瞻。
“交警队。”某人声音冷到了骨子里。
她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又问,“不去宴会了吗?”
“你想熏死全场人还是想隔天上头条?”
她每问一个问题,他脸色更沉一分。
“那……”
“再多话,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办了?”
“当街性/为艺术,你口味可真重!”她故意错词。
玺暮城拐进旁边一家主题酒店,淡冷瞅她一眼,“臭气熏天的,你以为我还能硬的起来?”
“……”
?
酒店大厅。
玺暮城腾出一只手,往前台扔去一张卡,声音极冷,“开一间最贵的套房。”
前台小姐忍着捂鼻子的冲动,保持僵硬的官方笑脸,“先生,只剩下一间情趣……”
“速度。”玺暮城眉头一皱。
“是。”
前台被他身上冷贵逼人的气场震慑,急忙办理手续。
☆、尾狐41:你给我穿成这样满大街招摇?
尾狐41:你给我穿成这样满大街招摇?
贵宾电梯,全程趴在他怀里学鸵鸟的墨初鸢,抬起头来,呼吸着新鲜空气,不忘揶揄他,“你可真是财大气粗。”
“嗯……财大‘器’粗。”玺暮城幽深的视线,落在揪住他衬衫衣领的一双柔白小手,幽幽道,“你不是领教过?”
某人样貌翩翩,实实在在调戏了懵懂无知的小妻子。
墨初鸢嗤之以鼻,“你倒是不谦虚。”
“你夸我,我为什么要谦虚?”
“我夸你什么了?”
“财大‘器’粗。”他语速放慢。
墨初鸢脑子转了十八个弯才悟出一丝深层含义,脸刷地一下红成小番茄,“玺暮城,你真污!”
“我现在干净?”
“……”
电梯门开。
玺暮城将墨初鸢放落在地,刷卡开门。
一进屋,四双眼睛,同时定住。
房间很大,只是,为毛四面墙壁全是玻璃镜?
像一台游动的摄像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拍摄。
无暇顾及这些,她直奔浴室,又是一惊。
浴室宽敞明亮,设施豪华。
可……四面墙壁亦是透明玻璃,别说门,连个浴帘都没有……
“你订的什么鬼房间?”墨初鸢侧目,看着一旁淡然卓立的玺暮城。
玺暮城快速扫了下房间装饰,眉头微微一蹙,这是情/趣套房……
“你先洗……”墨初鸢望而却步。
玺暮城攥住她纤细的手腕,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道,“我洗?你隔着玻璃观摩?”
“我才不会偷看你!”
“你先洗,我在外面赏猴?”
“……”猴?她小脸一皱,“我哪里像猴了?”
“瘦成这样不像猴?”玺暮城在她纤细的小腰上捏了一把,冷声道,“快洗!”
她后退一步,双手交叉,作防御姿势,难道要鸳鸯共浴?
玺暮城皱眉,大手一伸,将她抓过来,手绕到她后背,寻找裙子拉链。
“你出去……”她脸红耳赤,推他。
“你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
拉链不好拉,他没了耐心,手上用力,嘶拉一声,裙子碎在他手中,直接扔在地上。
墨初鸢没想到他是一个行动派,立时,她像一只被拔光羽毛的小鸡,暴露在凉薄的空气中。
玺暮城却被眼前看到的诡异春/光,愕住。
为了配合礼服效果,墨初鸢上身只裹着两片裸/色胸贴,胸型漂亮柔美,勾勒出幽深的沟壑,下身穿的是丁字小裤……
墨初鸢苦逼垂头,双手护住自己。
玺暮城无视墨初鸢含羞又娇的表情,大手一伸,将她扯进怀里,撕掉她上身胸/贴,“你给我穿成这样满大街招摇?”
☆、尾狐42:为什么抱我?
尾狐42:为什么抱我?
“……”她穿的有裙子好不?被他扯了躺在地上挺尸呢!墨初鸢一把拍开他的手,双手护住自己,脸上晕染的樱粉,迅速蔓延至全身。
突然,身下一凉。
陡然抬头时,丁字小库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他的手里。
她急忙捡起地上的裙子往身上拢。
玺暮城抬手,打开花洒,冷着脸,夺走她怀里的裙子,连同丁字小库一起扔进垃圾桶。
“你……”
“现在可不是大街,办你分分钟钟的事情。”
“……”
玺暮城环住她纤柔如缎的腰,将她带到温热的水流下,然后,褪了自己的衣衫。
墨初鸢捂脸,往墙角躲,腰上一紧,她被拽入一个温热坚硬的怀抱,后背一凉,被他抵在冰冷的墙上。
一冷一热,双重折磨。
蒸腾水雾弥漫一室,热水哗哗而下,浇在两人紧贴的身体,袅袅水流,剪碎了眼前人的冷峻如刻的五官,以及壁垒分明的俊美身体。
玺暮城一双灼热的眸子穿透水流,望着墨初鸢酡红如醉的小脸,低沉而磁性的嗓音,混着湿热的呼吸烫着她脸上皮肤,“在巷子里为什么抱我?”
她脑袋浑浑噩噩的,靠在他坚实火热的胸膛,避开坦诚相见的尴尬,低低三个字,“不知道。”
没有理由,随心而做,或是,一时冲动。
玺暮城抬手,将水流调小,将她从怀里拉离些许,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她柔滑的下颌,另一只手将她湿/乱的长发尽数拢在耳后,露出一张白里透红的霜露小脸,轻撵着她染着瑰丽色彩的耳垂,最后,双手捧起她的脸颊。
墨初鸢麓黑颤动的瞳仁映着玺暮城幽深黑邃的眸子,紧接着,他烫软的薄唇压下来,覆盖了她柔软的唇瓣。
不复之前几次强势霸道的吻,他像是品尝松软甜腻的芝士蛋糕,像是让她一点点感受自己,也像是试探,在她唇上细细的碾磨,吸/允。
碾的她心跳失常,碾的她脑袋嗡嗡作响,热水不断浇筑的身体炽热如炎,灼着她的灵魂。
迷离的水眸隐在淅淅沥沥的水流里,像是怦然心动的少女流下的眼泪,眩晕,虚软,无力,身体像开到荼靡的花儿一样零落。
玺暮城攥住她一双手,迫使她抱住他的脖子,顺势撬开她的贝齿,深入勾/缠。
直到她呼吸困难才松开她。
他浸染着水雾的目光在她的迷蒙潮红的小脸上流连,粗砺的指腹轻轻摩挲着被他折腾的如水晶糖似的莹润红唇,哑声问道,“鸢儿,我是谁?”
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喘息着,细小柔软的声音,呢喃道,“暮城……”
水雾里的玺暮城唇角化开一抹浅弧,定定的看着她。
☆、尾狐43:多冲热水,促进血液循环
尾狐43:多冲热水,促进血液循环
最后,蒸雾弥漫的浴室,热火朝天,一段暧/昧绵绵的对话,徐徐缥缈。
“暮城,已经洗了五遍了,我要出去……”
“老实点,多冲热水,促进血液循环。”
“可是,我热的快要爆血管了……”
“火候还不够。”
“什么火候?”
“软一点。”
“然后……”
“足够容纳我……”
“你……”
喋喋不休的小嘴儿再次被他封个密不透风。
?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墨初鸢裹着一条浴巾,苟延残喘的从浴室出来。
热水中待的太久,脑袋晕晕乎乎的,身体软的跟面条似的,眼前一切景象不断地放大变形,天旋地转的,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裸/露浴巾外的娇嫩皮肤,泛着暧/昧的潮红,密密麻麻的紫色吻痕。
墨初鸢小心翼翼扒拉开浴巾,看了一眼胸前,小脸炸红。
心里腹诽,变/态老男人,当苹果啃,痛死了……
隔着透明玻璃,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躺在浴缸闭目养神的某人,心跳如雷。
这人高度洁癖外加强迫症,不就是被泼了一盆洗碗水吗?他恨不得洗掉一层皮,祸害她一同遭罪。
口干舌燥,倒了一杯水,送到嘴边,疼的差点叫出声,嫣柔唇瓣,充血红肿,似要破皮,像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
走进卧室,她咋舌。
宽大软绵的床,两端高高的棱角,拴着黑色链子和手铐,床两边扶手,高低设计,帮着红绳,这哪是床,简直是一个刑场……
打开衣柜,里面挂着一套看似睡衣又不像睡衣的套装,颜色亮丽,粉粉嫩嫩的,透着公主般的梦幻色彩。
她不是粉色控,却也禁不住诱惑,迫不及待换上,总比裹着浴巾强。
换上之后,才发觉很暴露。
白色蕾丝织缎的裹胸式设计,有些透视的布料下,两团柔美,动如脱兔,纤细骨架撑起整个柔嫩后背,下面是超短百褶裙,还有一双粉色高筒袜,没穿。
衣柜里面还挂着一些头饰,她一头长发,披散着碍事,没有皮筋,取了一个发箍戴上。
发箍款式特别,竖着两只白色的毛茸茸大耳朵,超级可爱。
床旁边的电脑桌上摆着一个大屏电脑,突然,想起楚璃茉提过新拍的电视剧已经开播,于是,点开电脑桌面上一个播放器。
随着播放器画面跃入眼球,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呻/吟声,以及不知道是高兴还是难受的哭喊声,充斥着整个房间。
墨初鸢一双乌黑亮丽的大眼睛不断地瞪圆再瞪圆,嘴巴张的能塞进一个鸡蛋。
这尼玛难道是传说中的岛国动作片?
☆、尾狐44:难道你想让我扮成男主角?
尾狐44:难道你想让我扮成男主角?
一道暗沉幽冷的嗓音传来,“你在干什么?”
墨初鸢猛然回神,僵硬转身。
玺暮城裹着一条浴巾,修长身型斜靠门框,看着她的眼睛意味深长。
墨初鸢一边急忙去关电脑一边语无伦次,“不是……这个……我不知道……”
玺暮城看清一切,一张俊脸蕴着震惊、佩服、最后,变成一朵含笑的花。
?
一切手忙脚乱的结果是,墨初鸢手不小心摁到键盘,播放器画面放大全屏,音量变大。
“啊……”
墨初鸢羞的无以复加,越急越乱,干脆不管了,双手捂脸。
“刚才没动你,不满意?所以,你躲在这里看这个?”
玺暮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她身前,将她捂住脸的一双手拿了下来,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抱在电脑桌上坐着。
浴巾下,男人一双修长笔直的腿顺势站在她双腿间,近距离紧贴,男人身体偃旗息鼓的欲/望再次迸发。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知道这里面是这个……”墨初鸢摇着脑袋,一双兔耳朵也跟着摇啊摇。
玺暮城眉梢眼角漾起一抹浅笑,抬手,扒拉了下她头上的一对兔耳朵,笑意扩大,“打扮的跟影片女主角一模一样,难道你想让我扮成男主角?”
“啊?”
墨初鸢转头,看向播放器,目惊口呆。
这才注意到,她身上所穿和影片里不断娇/吟的女主一模一样。
欲哭无泪!真希望天上掉一块砖头砸死她算了!
“我真的不知道……”
墨初鸢死死低头,恨不得找一条地缝钻进去。
耳边扰人心魂的激/情声音还在继续,奈何,这人却淡然沉静,完全没有关掉的意思。
重要的是,他居然在笑!像朝着太阳绽放到极致的向日葵,笑的春光灿烂!
“不许笑!”墨初鸢羞恼不已的瞪着他。
玺暮城不仅没有停止笑的蔓延,而且,揪着她可爱的兔耳朵,笑出了声,嗓音清越动听,像深夜山涧的泉水一样。
“说了不许笑!”
“……”他却笑的愈加明媚。
“你……你再笑我就……”气恼中夹着威胁意味。
“就什么?”玺暮城哈哈一笑,玩上瘾了似的,继续把玩着兔耳朵。
“就……就……”墨初鸢苦逼‘就’了半天,脑袋一抽,抱住了他的脖子,咬住了他的唇。
准确的说,是撞上去的。
玺暮城被她突然而至的举动弄的一愣,眼底笑意漫溢,在她撤离的一瞬,手覆在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唇又推了回来,直接侵入,深深地吻开了她的唇。
吻,粗暴而狂野,炙热而凶猛,热烈而急切。
☆、尾狐45:他晕了
尾狐45:他晕了
自作孽不可活,墨初鸢被他来势汹汹的蛮缠吓住,快要喘不过气来,慌乱的推他。
她越挣扎,他吻得越深,缠的越紧,缠的她眼睛里湿热一片,这股湿意迅速地浸湿卷翘长密的睫毛,像硫酸一样腐蚀着她的心。
这样霸道又强势的吻,具有实实在在的唤醒功能,一些支离破碎的记忆再度拼凑成一副完整的画面,心里某个柔软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发酵。
察觉到她呼吸困难,玺暮城缓缓地松开她,一双健硕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一双被欲、望蕴漫的眼睛直直盯着她晕红的脸颊,身体叫嚣的渴望高于一切,恨不得下一秒与这具又软又柔的身体相融。
四目对视,焦灼相缠。
望着上方这张她耗尽青春时光也难以忘却的面孔,一种无以言说的痛汹涌而至,眼睛里氤氲着薄薄水雾,模糊了他的容颜。
他温柔地衔起她下巴,薄唇在她唇上轻啄。
直到察觉到他身体的明显变化,她僵住。
同时,感觉下面一股热流涌出,在他蓄势待发之际,她急忙抓住他手臂,“暮城,不行……”
“乖点……”他不多的耐心,温软哄她。
墨初鸢猛烈摇头,“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他耐心磨尽,阴沉沉一句,“大姨父来了也给我外面站着!”
“……”墨初鸢脑袋像被人拧了一下,急得想哭,气的想笑,他怎么和萧瑾彦一样?‘大姨妈’的涵义真的就那么难以理解?
他浅薄入侵,察觉到一些异样,猛地低头,双眸悠地睁圆,看着蹭血的自己以及沾满血迹的手背,大惊失色,像受了某种刺激,另一只手摁住了头,双瞳赤红,喃喃道,“血……”
蓦然地倒在她身上。
“暮城……你起来……你太沉了……”
墨初鸢推他,喊了数遍不见动静,一把将他推开。
他直挺挺倒在地上。
墨初鸢震骇,扑过去,晃他的身体,“玺暮城!玺暮城!”
喊了半天,没有回应。
却见他脸色惨白如纸,唇色发青,额头渗出的汗水越来越多。
墨初鸢心急如焚,突然想到,他该不会恐血症吧……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视线找了一圈,才发现是他的手机在响,是苏洵打来的。
她急忙接起,“苏洵,你马上到西子酒店,玺暮城他……他晕了……”
那边顿了两秒,急忙道,“夫人,我马上到。”
挂断电话,墨初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将玺暮城弄到床上,给他擦洗干净,盖了被子。
她硬着头皮将衣柜里放着的男士内/裤换上,去浴室处理好自己,又找到一件男士浴袍穿上。
☆、尾狐46:二爷把控不住也是理所当然
尾狐46:二爷把控不住也是理所当然
前后不过半个小时,苏洵神速赶来,然而,来的并非他一人。
“夫人,先生呢?”苏洵急切问道。
“他在卧室……”墨初鸢一边说一边将视线落在后进来的一个西装革履的高大英俊的男人。
“嫂子,我是岳麓翰,是二爷的朋友。”岳麓翰看着墨初鸢,眼神意味深长。
墨初鸢拘谨点头,三人走进卧室。
“二爷?”岳麓翰一边小心翼翼撑开玺暮城的眼睛察看,一边唤道,又趴在玺暮城胸膛,聆听心率。
“我已经察看过,他的生命体征无恙,只是晕了过去。”墨初鸢开口。
“他为什么会这样?”岳麓翰看向墨初鸢,问道。
虽然,这是一句质问的话,但岳麓翰语气温缓,举手投足之间,高贵中不减绅士风度。
墨初鸢略略尴尬,回道,“他好像晕血……”
岳麓翰神色一变,看向墨初鸢的眼神愈加复杂,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有些直白,继而,环视四周环境,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
“嫂子,帮二爷换上衣服,我带他走。”岳麓翰说完,和苏洵对了一下眼神。
苏洵走过来,将两个袋子递给墨初鸢,说道,“这是二爷之前打电话让带来的衣物。”
“……”墨初鸢接过袋子,看了一眼床上脸色刷白的玺暮城,眉心微微蹙起。
苏洵和岳麓翰走出卧室,墨初鸢才打开袋子,里面是一套男装和女装,从内到外衣物,一应俱全。
还有一支擦伤药膏,心头一暖,这人挺细心的,还知道她脚受了伤。
烫着脸,掀开被子,给他穿衣。
一切妥当之后,苏洵将玺暮城搀起来,往门口走。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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