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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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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去找昨天穿的警服,却看见外面阳台晾着一套警服。
打开阳台的门,走进去,伸手,摸着基本干透的警服。
他居然给她洗衣服?
“你这样不珍惜身体,是打算在我这里安营扎寨?”
肩上一沉,继而身体一暖,一件衣服披在她身上,一股好闻薄荷的清香将她包围。
她转身,楚向南卓然玉立她身后。
“进去吧,这里风大又冷。”楚向南拉住她的手,走进卧室。
“楚大哥,谢谢你。”
墨初鸢有些不自然的看着楚向南。
他这么温文尔雅的人,居然给她一个小交警洗衣服,让她有些受宠若惊。
楚向南看着墨初鸢,揉揉她的头发,“墨初鸢,你在玺家过得好吗?”
“挺好的。”她敷衍,眼神黯淡。
只有玺暮城在,那才是她的家,她过得开心,满足。
楚向南看着她,“如果你想去医院,下午我送你去。”
“谢谢。”
楚向南将她摁在床上,“现在你的任务是好好休息,什么都不要想。”
“嗯。”
墨初鸢躺在床上,阖上眼睛,心里却百转千回。
……
VIP病房。
玺暮城猛地醒来,动了动身体,就要坐起来。
“暮城,你不能乱动,身上有伤。”罗美丝按住玺暮城的身体。
在门外走廊踱步吸烟的岳麓翰听到动静,冲了进来。
乔菲随后走进来,心里一直提着。
“二爷,你怎么样了?”岳麓翰走到床前,焦急问道。
玺暮城头疼的厉害,脑袋一片凌乱,一些画面在脑子里像过山车似的飞速划过。
最后,逐渐停落那夜高速路口,墨初鸢被玺盛超的人挟持的一幕,双瞳一缩,抓住岳麓翰的胳膊。
鸢儿……
“老三,快!玺盛超要一架直升飞机和一亿现金,快去准备!鸢儿被挟持,有危险!”
岳麓翰浑身一震,“二爷,你……你不记得吗?”
“什么?”
岳麓翰心都颤抖,“嫂子在几天前就已经被你救了,而且,是我和苏洵把你从宣县接回来的。”
“被我救了?宣县?”玺暮城努力回想,脑袋剧烈的疼,一边按着太阳穴,一边说,“我不记得……”
“难道是他……”岳麓翰转头,看着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乔菲。
乔菲见醒来的是玺暮城,松缓一口气,又不舍萧瑾彦再次沉睡,眸底繁复陈杂。
她心不在焉道,“这么看来,上次我们带回来的是另一个人格。”
玺暮城五官沉冷如冰,下床,一脚踹飞床头柜,“你们怎么就没有发现?”
乔菲开口,“他带玺夫人去了宣县,我们找到你的时候,是他有意伪装成你,就连玺夫人和他相处几个晚上,同床共枕……”
“乔菲!”岳麓翰呵斥她。
乔菲委屈的瞪着岳麓翰,“你为什么总是凶我?我说的就是事实!连自己的丈夫都察觉不到真伪,这能怪的了谁?”
“乔菲,够了!给我闭嘴!”
如果不是乔菲是个女人,他一定会动手。
“麓翰,你不觉得太过分了?为了暮城的妻子,你几次对我大吼小叫……”
玺暮城完全不理岳麓翰和乔菲的争执,双目赤红,看向岳麓翰,“离那夜劫持鸢儿已经过去了几天?这些天,他都和鸢儿在一起?”
“三天。”
“在首创别墅?”
“是。”
玺暮城五官煞冷,揪住岳麓翰的衣领,“我为什么会在医院?”
“昨夜发生一场交通事故,嫂子在现场救人,你……不,是他……也去救人了,汽车爆炸,你受伤了,所以,在医院。”岳麓翰挣开玺暮城,“嫂子之前还在急诊室守着你,只是,后来,伯母来了,处理伤口的时候,她的脸被划伤,乔菲带她去处置室……”
“麓翰,你这是在指责我?”罗美丝风风火火冲进来,打断岳麓翰,把一个平板电脑,放在床上。
里面正在放映一段视频。
岳麓翰和玺暮城目光同时落向视频。
视频里,乔菲正在给墨初鸢处理伤口,不知道怎么回事,墨初鸢突然掀翻托盘,把乔菲摁在墙上。
角度很好,墨初鸢背对摄像头,只看见她拿着镊子伸到乔菲脸上。
然后,是乔菲挣扎的画面。
“看到了?你看看你娶的是多么歹毒的女人?乔菲是你的医生,好心为她处理伤口。”末了,罗美丝拉过乔菲,指着她脸上的红痕,“你看把乔菲的脸祸害成什么样子了!她简直是一个毒妇!”
玺暮城目光自乔菲脸上扫过,也只是淡漠一瞥,冷冷看着罗美丝,“如果你不喜欢鸢儿,你以后不必再回首创别墅,住在锦园……”
啪一声,罗美丝扬手,打了玺暮城一个巴掌。
气的眼睛发红,“你为了那个女人居然这么跟我说话?我可是你亲妈!”
玺暮城浑身散发的冷寒之气,快要把空气冻住。
嗓音寒冷刺骨:“你的眼里不是一向只有权利和物质?”
罗美丝气的牙齿打颤,被玺暮城吓得后退一步,又不甘心,点开另一段视频,“好,很好,你看看你宠的女人是多么水性杨花!”
玺暮城看向视频。
视频里,一个身穿警服的男人把墨初鸢抱了起来,走出医院。
玺暮城五官更加阴沉,是楚向南。
他转头,看向岳麓翰,“她呢?”
“跟我走,我带你去找她。”
岳麓翰往门外走。
玺暮城身上穿着病服,头上缠着纱布,抬脚要走。
“这个女人跟别的男人不干不净,你还找她做什么?”罗美丝喊道。
“她是什么人,我最清楚,我的妻子,必须在我身边。”
“你简直魔怔了!”
玺暮城看着罗美丝,眸色冷凝,“如果你觉得连我都看不顺眼,那么玺氏总裁这个位置我不要也罢,以后你的锦衣玉食和荣华富贵,不要在我身上获取!”
“你……”罗美丝气的脸色惨白,身子一歪,差点昏倒。
“伯母。”乔菲立即上前扶住罗美丝,看着消失在门口的玺暮城,眸色暗的像一个黑洞。
医院停车场。
坐在驾驶位的岳麓翰递给玺暮城一个袋子,“二爷,里面是衣服,换上吧。”
玺暮城接过,车稳稳开出医院。
……
万科公寓楼下。
墨初鸢着一套干净整洁的警服,长发及腰,随风飘扬,脸色苍白,融入像午后的旭阳,站在绿化带一旁,纤若如柳,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走。
楚向南将车开过来。
坐在驾驶座,推开车门。
“我送你去医院。”
“嗯。”
墨初鸢正欲上车,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逼近。
还来不及回头,身体被人一转,下一瞬,她被裹进一个宽厚的怀抱。
温暖,熟悉,好闻。
“暮城……”她声音又弱又小。
“鸢儿,是我,我回来了……”
玺暮城把她抱的死紧。
一觉醒来,却不想,已经过去几天,好像过去了一个世纪。
墨初鸢身上有伤,被他勒的有些疼,也舍不得推开他一分。
贪恋他的怀抱,迷恋他的缱绻深情,眷恋他身上好闻的气息。
☆、尾狐151:老婆,想我吗?
尾狐151:老婆,想我吗?
岳麓翰看着这一幕,不禁地动容。
丫头什么都不知道,二爷病魔缠身,不能时时刻刻守在妻子身边。
这一对夫妻,何时安好?
他走到丰田越野车前。
楚向南下车。
一个绅士俊玉,一个尔雅翩翩。
岳麓翰留着不多的客气,“楚局,带走别人的妻子,是不是过了?”
“我只是带走一个受伤无人问津的女人。”楚向南回以。
温润的气质透着强大的气场。
岳麓翰无话可说。
如果他寸步不离守着丫头,她就不会被人带走。
乔菲在心理学和精神科的研究颇深,又是二爷唯一的主治医生,对治疗二爷的病情尤关重要,所以,他对乔菲一再忍让。
一直以为,她只是太爱二爷,偏执了一些,没想到愈来愈放肆,居然明目张胆在二爷面前挑拨离间,搬弄是非,尤其是和罗美丝站在同一条战线。
终是,他想的浅薄。
他自然不会相信丫头会无缘无故对乔菲动手,一定是乔菲说了什么,激怒了丫头。
墨初鸢挣开玺暮城,转头,看向岳麓翰。
“岳先生,是楚大哥带我回来,又帮我处理了伤口。”
说完,看着楚向南,再次道谢。
楚向南却没有看向墨初鸢,而看着玺暮城,幽幽道,“这次,玺先生再次帮助交警队,又涉险抢救伤者,是我欠玺先生一句谢谢。”
玺暮城对上楚向南锐利的目光,皱眉,垂在身侧的手,不由地握紧,没有接话。
楚向南心思缜密,对玺暮城的反应,不禁地皱眉。
“二爷,带嫂子回去吧。”岳麓翰走到车前,打开后车门。
“楚大哥,我走……”
话还未说完,被玺暮城拎上车。
楚向南望着疾驰而去的车,眸色幽深如渊。
……
墨初鸢被玺暮城禁锢在怀,坐在他腿上。
玺暮城抬手,抚着她额头贴着的纱布,又轻轻抚过她脸颊的创可贴,漆黑的眼睛里闪着星子,“鸢儿,抱歉,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墨初鸢摇头,白皙如玉的指尖抚过他额头上的纱布,“暮城,下次再危险也不要留下我一个人。”又不忘瞪他一眼,“玺暮城,你要是死了,我一定不会哭,我一定马上另觅新欢……你信不信……”
一边说一边哽咽,想起他推开她的一幕,又不禁地想起,那夜被人拿枪挟持,他说的一句话:墨初鸢,我死也不会让你有事。
“鸢儿,我不会死,也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玺暮城收拢怀抱,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是拥紧了她,眉头皱的死紧。
那个人为了她,数次涉险,甚至连性命都不顾……
他到底是谁?和鸢儿之间到底有什么牵绊?
“二爷,送你回医院?”岳麓翰透过后视镜看着如胶似漆的二人,眉目舒朗。
“回别墅。”
“不行,去医院。墨初鸢抚着玺暮城隽瘦的脸,“你受伤不轻,在医院再观察几天。”
“我没事,倒是你……”他探了她的额头,有些热,“你居然和他待在一起。”
“你是说楚大哥?”
他沉沉嗯了一声。
“他好心带我回来,又帮我处理伤口。”
“医院有护士。”
“……”
“医院也有病房,他家是病房?”他揶揄道。
“……”
好吧,这人醋意上来了。
“没话说了?”他打了下她的屁/股。
墨初鸢看了眼前面开车的岳麓翰,脸红推他。
岳麓翰唇角勾起,自动落下隔板,任小两口腻歪。
偌大的车厢瞬间隔离出一个独立的空间,静谧又暧昧。
后车椅背后倾。
他抱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双目灼灼,嗓音柔软,“老婆,想我吗?”
墨初鸢双手抱住他的脖颈,双腿缠在他腰上,像一只倒挂树上的树濑熊,软糯羞赧,轻吐一字,“想。”
他低头,薄唇贴上她柔软的双唇。
她微启唇齿,他攻城略地。
她柔情似水,他热烈如火。
她细雨回应,他猛烈缠她。
吻,绵长而浓烈,谁都不想结束,好像要吻到天荒地老,最后,他克制住,结束。
他整理她凌乱的衣领,抱她入怀,修长的手指梳理着她一头丝滑如缎的长发。
准备从她手腕上取下发圈。
墨初鸢小手一抬,主动把发圈递给他,眼睛里泛着迷离的碎光,“暮城,以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绑发。”
“好。”
他接过发圈,发丝穿过发圈,一圈绕过一圈。
突然,一些话,像魔音一样钻进脑子里。
“是我亏欠的人。”
“玺暮城,我只想你做只对我一个人才会做的事情。”
“玺暮城,我为什么觉得你和萧瑾彦是同一个人?”
长发自他手中脱离。
他摁住脑袋,头疼欲裂,又像被人掐住脖子一样,呼吸寸断。
“暮城,你怎么了?”墨初鸢发现他的异常,急忙问道。
玺暮城抓着头发,撞向车窗,仿佛只有更痛才能盖过另一种痛。
更多的话,和凌乱的画面,钻进他脑子里。
“暮城!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墨初鸢伸手,握住他抓着头发的手。
他猛地抬眸,凝着她,眼睛里血丝一根一根泵动,狰狞可怖,喉间发音,像烧着一样疼,“鸢儿……笨笨……”
墨初鸢吓坏了,降落隔板,对岳麓翰说,“岳先生,暮城好像不对劲!”
岳麓翰透过后视镜,看着玺暮城痛苦又狰狞的面孔,意识到什么,加大油门。
……
医院VIP病房。
玺暮城卷在床上,陷入一片凌乱中。
一会儿沉在灰白的世界,一会儿被什么牵引着,拉向另一个世界。
画面有熟悉的,陌生的,恐怖的,高兴的,遥远的,悲伤的……
墨初鸢站在病房门口,急得直扒门板。
岳麓翰急得心焦,担心玺暮城再次变成城城或是那个人。
“乔菲,暮城现在这么办?”罗美丝红着眼睛,却不敢碰触他,问正在调剂药水的乔菲。
乔菲脸色沉重,“这是分离性人格最痛苦的时刻,他现在的记忆和思维意识处于凌乱状态,必须让他先安静下来,只是,这次醒来不知道是谁。”
罗美丝擦着眼泪,只能看着他痛苦,却无能为力。
“稳住他的身体。”乔菲对身边的医生说。
“是。”
乔菲将一针镇静剂推进玺暮城的手臂,然后,左右手指腹按住他头部的百会穴,轻揉按摩,差不多一分钟。
接着,吩咐护士拉上窗帘,让玺暮城身体保持平躺姿势,然后,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支圆珠笔,置于距他鼻梁大约八公分位置,低沉,缓慢的语调,反复对玺暮城说,“暮城,睡吧,你现在感到很困,你想睡了,你的眼睛睁不开了,什么也看不见了,睡着了……”
然后,问,“暮城,告诉我,你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玺暮城声音僵硬,“笨笨……”
罗美丝正欲出声,乔菲摇头。
她立马安静。
“还有什么?”
“鸢儿。”
“笨笨是谁?”
“墨初鸢。”
“鸢儿是谁?”
“我的妻子。”
乔菲眉头紧皱,示意罗美丝在外面等。
罗美丝到外间等。
乔菲又挥退医生和护士。
继续问,“萧瑾彦是谁?”
“不知道。”
“你是谁?”
“玺暮城。”
“还记得昨天夜里发生的交通事故吗?”
“不记得。”
乔菲又问,“还记得三天前深夜,你去了哪里?”
玺暮城眉头紧拧,头猛烈摇晃,没有回答。
乔菲神经绷紧,引导性又问,“暮城,想象一幅画面,深夜里,你开着一辆车,这时,前面出现一个路标牌子,现在告诉我,你去了哪里?”
“宣县。”
乔菲脸色发白,手中的圆珠笔自指间掉落。
☆、尾狐152:怕我不行,还在怕我死在你身上?
尾狐152:怕我不行,还在怕我死在你身上?
乔菲神经绷紧,引导性问,“暮城,深夜,你开着一辆车,前面出现一个路标牌子,告诉我,上面的字是什么?”
“宣县。”
乔菲脸色发白,手中的圆珠笔自指间掉落。
渐渐地,玺暮城表情安详,身体不动,眼睑微闭,呼吸均匀变慢,彻底昏睡。
乔菲颓坐椅子上,双目惊惘。
?
半个小时后,墨初鸢和岳麓翰进入病房。
罗美丝守在床前。
乔菲站在一旁。
医生和护士交代注意事项。
“医生,他是怎么了?”墨初鸢问。
医生看向乔菲。
他不过是个幌子,她才是主治医生。
乔菲则看了一眼罗美丝。
罗美丝看向医生,递给他一个眼神。
之前,玺暮城被送进到病房,罗美丝则安排乔菲进入病房,替换主治医生。
玺暮城的隐疾,一直是秘密,如果不是意外,是不会送到医院进行治疗。
医生看着墨初鸢,开口,“玺夫人,玺先生是脑震荡引发的头疼,需要在医院观察两天。”
墨初鸢听后,舒缓一口气,坐在床前,握住玺暮城的手。
岳麓翰唯恐罗美丝对墨初鸢不利,对她说,“伯母,您先回去,这里有我和嫂子就行。”
罗美丝看了一眼墨初鸢,走过去,一把拉起她,“你给我走!真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暮城出去找你,这才在一起多久,暮城又出事了!快给我走!离暮城越远越好!”
墨初鸢耳朵嗡嗡的。
罗美丝的恶意中伤,她好像听不见似的,一心一意都在床上的玺暮城身上。
她挣开罗美丝的钳制,“婆婆,我是暮城的妻子,在他醒来之前,我是不会走的!”
“你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不干不净!玺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还待在这里做什么?”罗美丝攥住她的手腕,往门口拖。
怕伤到罗美丝,墨初鸢不敢用力去挣。
乔菲在一旁,作壁上观。
巴不得罗美丝把墨初鸢赶走,最好,永远滚出玺家。
岳麓翰实在看不下去了。
拉住墨初鸢,把她护在身后,沉着脸,对罗美丝说,“伯母,您忘了二爷之前跟你说的话?如果你现在赶走嫂子,二爷醒来,怕是连您都不好交代。”
罗美丝怨毒的看了一眼墨初鸢,哼了一声,甩门离开。
“嫂子,你在这里守着二爷,我先出去下。”岳麓翰对墨初鸢说。
然后,示意乔菲跟他出去。
乔菲和墨初鸢目光短暂触礁。
一个幸灾乐祸,一个凉薄无温。
……
“乔菲,如果你再不消停,我会建议二爷换掉主治医生。”岳麓翰嗓音冷漠。
“我怎么不消停了?”
“你在处置室到底跟丫头说了什么?是不是你怂恿伯母拿视频给二爷看?”
乔菲眸色阴冷,“你没有证据,就不要胡说八道!你也看到了,她的确对我动手在先,视频是伯母拿的,和我有什么关系?”
岳麓翰咬牙,“不管是什么,你未免太天真,二爷压根就不相信那段视频,你是自作孽不可活!”末了,又补充一句,“不管丫头和城城还是那个人在一起,都是二爷,你拿这个做文章,煽风点火也没有用!”
“你……”
乔菲高跟鞋狠狠地剁了下地面。
……
傍晚六点。
窗外冰天雪地,淡淡余辉透过窗户洒进病房,为室内渡了一层白光。
墨初鸢身上有伤,又发着烧,医生嘱咐她住院观察两天。
岳麓翰勒令墨初鸢回自己病房休息,可是,她执意守在玺暮城的病床前。
最后,不再劝。
VIP病房设施齐全,环境不比酒店套房差,住在一间也方便照顾二爷。
岳麓翰差了云姨,专门做了病号餐,又拿了换洗衣物送过来。
“夫人,您先吃饭吧。”云姨催促。
“等会吧,云姨,时间不早了,您先回。”墨初鸢趴在床沿,小手握着玺暮城的手,脸贴着他的手背。
云姨见劝不动,叹气退离。
晚饭终是没有动。
晚八点。
玺暮城醒了,眼睛适应了下光线,心神不宁,正欲坐起来,感觉手被一抹柔软握住。
垂眸望去,是墨初鸢趴在床沿睡着。
他弯附身子,一手圈住她的腰,将她抱到床上,让她躺在自己怀里。
他拥着她,安静躺着,一会儿阖上眼睛,一会儿又睁开,梳理着脑子里乱糟糟的画面,越想越乱。
不知道过了多久,腰上环多了一双手臂。
“醒了?”玺暮城下巴摩挲着她的额头。
“嗯……你头还疼不疼?”
她一双朦胧的眸子对上他漆黑的眸子。
“不疼了。”他薄唇缓落她鼻尖以下,寻着她的唇,就要亲她。
墨初鸢伸手一挡,“我去叫医生,再给你检查看看还有哪里不舒服。”
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继而,松开,一路往下按住。
“这里。”他嗓音暗哑又性感。
“不行!”她脸红瞪他,“之前还好好的,下一秒就歇菜,真怕你……”
她嘴遁。
他按紧,薄唇在她耳边厮磨,“怕我不行?还是怕我死在你身上?”
“你……”她语结。
他唇角牵起一缕笑,探她额头,“烧退了。”
“嗯。”她一边说一边坐起来,“饿吗?饭菜在保温桶,我给你拿出来。”
“饿。”
他盯着她,像一头饿急了的狼,一双眼睛亮如星辰,很漂亮,却带着侵占和掠夺。
墨初鸢脸烫,避开他灼烧的目光,把病床的餐桌支起来,又把饭菜一一端上去。
然后,去卫浴间,把狼狈的自己整理了下,换上一套睡衣,拧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擦手,递给他一双筷子,“吃吧。”
她穿一套洁白如窗外的雪一样的睡衣,领口露出一截茭白的脖子,衬得整个人更加白净无暇。
他喉结滑动,看了看秀色可餐的饭菜,又看了看白净如玉的小妻子。
很想吃她,想极了。
墨初鸢被盯的浑身热燎燎的,脸红耳赤的凑到他耳边,低喃了一句话。
玺暮城听后,像一匹被驯服的烈马,乖乖吃饭,饭后,又乖乖吃药。
夜十一点,墨初鸢要回自己的病房,某人拉着她不放。
“在我床上睡。”
“不行!你给我好好休息。”墨初鸢挣开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下,又迅速退离。
“死丫头,你就是故意的!”他轻舔了下唇面,是她清甜的味道。
他长相冷峻,平日里总是沉着脸,蹙着眉,此刻,无意中的一个小动作,活脱脱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墨初鸢真想扑过去,把他吃了。
玺暮城拉住她的胳膊,佯装不经意问道,“鸢儿,这些天,我有没有对你不好或者做过什么?”
墨初鸢一听,揪了下他的耳朵,“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怎么个不好?”
“你对我家庭暴力!”她撅嘴。
玺暮城眉头一拧,忽地坐了起来,心一沉,“什么暴力?他……我对你做了什么?”
“你还说!你动不动对我体罚!”
他握住她的肩膀,眸色一瞬暗沉。
墨初鸢被他握的肩膀疼,挣了下,“你看!你又这样!”她凝着他冷沉的脸,“你这是什么态度?你罚我站墙根还有理了!”
“罚站?”他脸色缓和一些,继而,又问,“只有这些?”
“你还想怎样?还真想我五公里越野?”
五公里越野?他罚她?
想了想,又问,“晚上我对你……”
墨初鸢一听,幽怨地往他那处看了一眼,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凑到他面前,眨了眨眼睛,“玺暮城,我是不是不漂亮了?”
玺暮城一脸茫然,“什么意思?”
“你前些天晚上一直疏远我……”
一颗心沉地,他紧张的把她揉进怀里。
她是他一个人的,哪怕是另一个人格,是他的身体,也不允许没有记忆的他碰她。
☆、第153章 尾狐153:鸢儿,记住我,认清我,只有我可以这么对你
“今夜在这里陪我?”玺暮城寻到她的唇,轻轻吸吮。
“不行……”她推他。
每次在医院陪他,哪个夜晚消停过了?
再说了,他前些天不是冷着她吗?
他扣住她的腰,往他怀里带,“你不是说只要我乖乖的,什么都答应我?醢”
“……”那只是她的缓兵之计,她脸上晕红,“我是说回家以后……你现在身上有伤……”
玺暮城一双黑眸深处掠过一抹笑,“担心我体力不支?”
“嗯……”她还真是担心他的身体缇。
他一只手臂箍住她的腰,把她提到他身上,让她跨坐在他腰上。
“老婆,这样我轻松……”他燥热的大手沿着她白皙的腿,蜿蜒钻进她的睡裙,继续探索。
墨初鸢身体猛地一僵,羞得无以复加。
身体渐渐地绵软无力。
“我不会……”她淡棕娥眉间流露娇羞,已然情动,声若蚊音。
在情事方面,两人虽然越来越娴熟,越来越默契,却一直都是他掌控自如。
现在这样,还是第一次……
他观她青涩羞赧的表情,唇角勾起,手覆在后脖颈,把她的唇推向自己,吻住了她。
吻,由轻柔如风,到疾风骤雨,最后,激狂热烈。
他总是有办法让她不难接受。
迷蒙间,腰被他重重按下。
避无可避与他契合。
或许是,两人很久没有那个,情动如火,点燃只需一秒。
他等不到她去适应,去学习新的技能,一个翻身将小小的她覆盖。
他有些激进,呼吸又粗又重,吻,更是又急又乱,一开始,还算温柔,缓慢轻柔,最后,暴风骤雨般的索取,甚至有些粗暴,有些狂野。
她有些不适,最后,逐渐地迷失在波涛汹涌的山海里,摇曳多姿。
不知道多久以后,他在她耳边厮磨,脸上的汗水沾湿她的颊畔,嗓音哑的厉害,低喃出声,“鸢儿,抱着我……”
她一双手臂环住他绷劲的肩膀,濛濛细雨般的眸子对上他泛红的眸子,知道不合时宜,却忍不住问出自己心里的疑惑,声音又娇又软,“老公……为什么你不再惧血……”
那夜,他拼死救人,看过不少血肉模糊之躯,可是,他沉着,冷静,果断,不复之前惧血,甚至晕血。
巫山**,风停歇止。
她明显察觉他身体一瞬僵硬。
玺暮城望着墨初鸢探究的眸子,无言以对,也无法回答,以唇封缄。
“鸢儿,认清我,记住我,我是你的丈夫,只有我可以这么对你……”
他搅起更加激烈的风雨。
她残留不多的理智,在云端谷底两厢沉浮,是折磨,是痛苦,也是缠绵。
漫漫长夜,她低估了他的能量值,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
天边露白,远山青黛,窗外飘起了大雪,室内旖旎春风化雨。
?
翌日清晨。
岳麓翰推门进来,脱了沾了雪花的毛呢大衣,挂在衣架上,里面是一套浅灰色西装,西装革履,俊秀逼人。
岳麓翰的视线里——
玺暮城独坐床头,神情冷清,比外面霜寒的天气还要寒彻。
他靠在床头,被子盖到胸口,身上穿着一件毛绒睡衣,衣襟敞开一半,露出大片坚实的胸膛,白皙的皮肤上有数道抓痕,像被小猫挠的似的,探出床外的修长指间夹着一支快要燃尽的烟。
烟灰落在白色的地砖上,像雪地蒙尘。
“啧啧!大清早摆着一张冰山脸想冻死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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