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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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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回事?
她放下手机,拿起座机,给他打电话,却是关机。
她套了一件衣服,刚走出卧室,迎面撞上一堵墙。
磕的她鼻子发酸。
是萧瑾彦站在门外,背对门而立。
“你去哪儿?”她自身后抱住他的腰,却发现他浑身冷冰冰的。
他转过身,她看着他满脸的疲累,手指触在他脸上,“一夜没睡?”
“嗯。”
他五官沉得吓人,弯腰将墨初鸢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放在床上,他脱了衣服,扯过被子盖住两人,他轻拥着她,“笨笨,陪我睡会儿。”
“嗯。”她钻进他怀里。
他扣住她的腰,将她牢牢困在怀里,阖上眼睛。
……
两人睡到八点半醒来。
他送她到警局门口,之后去了玺氏。
下午,墨初鸢和祁阳的岗,祁阳依然不怎么理她,墨初鸢也没说什么。
临近傍晚,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雪。
墨初鸢和祁阳的下班时间又延长到晚九点。
墨初鸢和祁阳换岗时,祁阳看着墨初鸢冻得红肿的小手,从口袋掏出一双白色加棉手套递给她,“总裁夫人不是应该在家养尊处优?你来当交警,是为了什么?”
墨初鸢接过手套,一边戴上一边说,“祁阳,无论站在什么位置上的人,都是人,都食五谷杂粮,都有梦想,都有自己想做的事情,我也不例外。”
祁阳眼睛定定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朝她微笑。
雪花落满她帽檐,像少女戴了白色的花环。
祁阳上前拥住了她。
“小鸢鸢,我还以为,以后我们再也不会是朋友了。”
墨初鸢怔楞数秒,咯咯一笑,拍拍他的肩膀,“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以后不想跟我做朋友了!你都两天不理我!”
他松开她,想捏她的脸,忍住了,“谁让你骗我!”
墨初鸢眨着眼睛,“得,换岗之后,请你吃火锅。”
“你那妹控哥哥能愿意?”祁阳一脸不爽的打趣道。
搞半天,人家是一对夫妻。
“少来!到底去不去?”
“去!为什么不去!”
“下雪天,工作挺开心?”
一辆丰田越野停在路边,楚向南一身警服走了过来。
“楚大哥,你怎么来了?”墨初鸢惊讶。
“路过。”他温润的笑,像融化进了雪花中。
祁阳看着关系不一般的两人,叫嚣,“小鸢鸢,你和楚局早就熟识?”
“算是吧。”墨初鸢看着楚向南微笑。
祁阳故意装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凑过来,“小鸢鸢,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我不知道的?”
“很多哦!”她转眸,朝祁阳嘻嘻一笑。
楚向南看着笑的纯净的墨初鸢,翩然一笑。
只是想起玺暮城,又隐隐为她担忧……
……
西荟国际公寓。
乔菲在医院参加一个专家会诊,又和医院领导吃饭,这才回来。
她从包里找到钥匙,开门进屋。
她走进客厅。
当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一道男人身影时,差点惊叫出声,以为进贼了。
光线很暗,她看不清男人。
她急忙开灯。
灯亮的瞬间,她墨黑的瞳孔紧了下,继而,眼底划过一抹惊喜。
“暮城,你怎么来了?”
她脱掉毛呢外套,身上是一件红色裹身连衣裙,盈盈款款的朝他走过去。
萧瑾彦一身黑色西装,挺拔俊玉,双手插袋,颜静舒朗,掀起薄唇,嗓音沉静,唤道:“萧蕊。”
☆、尾狐144:萧瑾彦和萧蕊
尾狐144:萧瑾彦和萧蕊
乔菲脱掉毛呢外套,身上穿一件红色裹身连衣裙,盈盈款款的朝他走过去。
萧瑾彦一身黑色西装,挺拔俊玉,双手插袋,颜静舒朗,掀起薄唇,嗓音沉静,“萧蕊。”
‘萧蕊’两个字,像一枚钉子似的钉在心里,乔菲浑身猛地一震,脚步戛然而止。
两颗漆黑如一团魅影的瞳仁猛地紧缩璇动,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攥成拳头,隐隐发颤,连整个身体都是抖的,走过去的每一步,像踩在火堆上,灼烧的疼,又像踩在钉板上,钻心般刺疼,走到他身前,冲进他怀里,更像隔了一个世纪之长,嗓音如切割般的战栗,自喉间滚出一个字,“哥……”
萧谨彦冷峻的五官不带一丝情绪,眸底深处暗流潮涌,嗓音淡淡的,却冷彻刺骨,“萧蕊。”
下一瞬,双臂缠在他腰上的乔菲,被抵在墙上,纤细的脖子被一只手的虎口捏住,呼吸瞬间寸断。
乔菲惊恐万状,瞪大了眼睛,眼泪自眼角流下来,唤道,“哥,我是你的妹妹……”
萧瑾彦眸色沉冷如冰,凝着乔菲,存着几分余地:“萧蕊,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被另一个人替代而存在了整整五年?”
“哥……你听我说……”乔菲咳嗽了几声,一张脸因呼吸不畅,涨红憋紫,显得狰狞可怖。
萧瑾彦猛地松手。
乔菲身体滑落在地,双手抚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呼吸,呼吸越来困难,喘息声越来越大,浑身痉挛。
萧瑾彦蹲在地上,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客厅,把她放在沙发上,拿起沙发上的一个包,拉开拉链,把里面所有的东西倒了出来,从中找到一瓶药,打开盖子,捏开乔菲的嘴。
乔菲颤着双手,抓住药瓶,猛烈的吸气,呼气,脸白如纸,急促的呼吸,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哥,你没忘我的哮喘病是怎么来吧。”乔菲靠在沙发上,细喘息,一双眼睛与萧瑾彦一双黑眸对视。
萧瑾彦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又松开,看着脸色发白的乔菲,剧烈控制不住的情绪,逐渐压了下去。
是的,她的哮喘病是因他而烙下的病根,迄今未愈,是他对她的亏欠。
“哥,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这么对待我的?”乔菲坐着,萧瑾彦站着,她双臂圈住了她的腰,“我是菲儿,你的妹妹菲儿,你怎么能对我这么狠心?这些年,我改名换姓,一直默默守护在你身边,为你筹谋和规划一切,以前你对我百般呵护,舍不得伤我一根手指头,我们从小学到高中,一直在一起,别的同学欺负我,你一个人打他们好几个,伤的头破血流,为我出头,可是……”
说到这里,乔菲哽咽,不过几秒,眼泪吧嗒吧嗒掉了出来。
过往时光,像明信片一样在萧瑾彦脑海中一张一张闪过。
他浑身的戾气散去,抬手,想擦掉她脸上的泪水,又收了回去,嗓音渐缓,“萧蕊,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是他的主治医生,难道是你抹去了我的存在把我变成另外一个人?还有,城城是谁?”
乔菲脸色惨白如鬼,“你知道城城?”
“我看了他在三楼那间房存的东西,所以,我是多重人格分裂症。”
“你从什么时候意识到的?”乔菲问。
萧瑾彦在沙发上坐下,“我醒来的第一眼,看见墨初鸢被一群黑衣人围追堵截,我救了她,却离我最后一次记忆隔了五年,那夜,我存在的短短一个小时,足够察觉很多事情。”
乔菲双眉皱起。
果然,墨初鸢就是唤醒萧瑾彦的诱因。。。。。。
过去的人和事就算彻底忘却,强大的意志力和对一个人的惦念和执着,一直是医学上的奇迹。
这也可以解释,她给玺暮城催眠治疗的时候,为什么他会梦见或者拥有萧瑾彦的记忆片段。。。。。。
而这次,玺暮城看到被挟持命悬一线的墨初鸢,脑部海马体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刺激,玺暮城强烈想要救墨初鸢的意志,唤醒了沉睡中的萧瑾彦,而现在,玺暮城的思维和意志被本体萧瑾彦占据。
乔菲恍然,不管是萧瑾彦还是玺暮城,他们的症结就是墨初鸢。
墨初鸢存在他们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像一座山,挪不走,夸张点说,就像融进了他们身体里流动的血液一样,难以割除。
乔菲攥紧了手指,眸光一瞬阴狠。
为什么墨初鸢什么都不做,却得到了玺暮城和萧瑾彦的心?
她与萧瑾彦青梅竹马,伴着他渡过了童年的一段灰暗时光,陪他走过少年和青春期的轻狂和叛逆,她是他生命中第一个出现的女人,墨初鸢是第三者,闯入萧瑾彦的生命中,也抢走了她唯一的挚爱。
那次和玺暮城从英国归来,在机场再遇墨初鸢那刻,她就知道,墨初鸢是她这辈子都赶不走的魔。
以前她在军校缠着萧瑾彦,现在又缠着玺暮城。
即便是过去空白的像一张白纸的玺暮城,也对她情有独钟。
想想这多年来对他的痴心不改和默默守护,乔菲自嘲冷笑,对墨初鸢的嫉恨,愈增不减。
“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为什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又为什么会出车祸?”
萧谨彦眼神有些茫然,嗓音苍冷,“不记得了。”
“不记得?”
乔菲吃惊,现在他已经是萧瑾彦,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瑾彦站起身,沉步到落地窗前,望着外面霓虹璀璨的都市夜景,墨色寂静的眼睛里面是霜冷的冬天。
“我的记忆只停在执行任务之前,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记得,只有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
乔菲眼底划过一抹暗色,走到他身边站立。
萧瑾彦幽幽开口,“萧蕊,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为什么会以暮城的身份存在?当初我父亲找到我,让我回到玺家,我明明是拒绝的,可是,为什么会在玺家?”萧瑾彦眸色一凛,抓住乔菲的胳膊,“暮城呢?我在玺家,那么暮城在哪儿?”
乔菲脸色惨白的毫无血色,震惊的看着萧瑾彦,“你真的不知道吗?当时海城山道发生一场严重的车祸,玺家人在车里找到你,把你送到医院,我当时在医院找到你的时候,你身受重伤,昏迷不醒,只有我和你的父亲玺盛林知道你不是玺暮城,但当时他中风住院,意识不清,根本无法说明,罗美丝把你当成玺暮城,把你当亲生儿子照顾,后来,玺家老爷来了,并不承认你是玺暮城,还说你不是玺家的血脉,给你们做了亲子鉴定,这才让你认祖归宗……再后来……”
“还有什么?”萧瑾彦情绪激动,隐隐知道了什么。
乔菲眼神有些闪烁,思虑几秒,才开口,“你做了一次开颅手术,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没有过去的任何记忆,甚至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性格,思维,和本来的你大相径庭,没有记忆的你,被认作玺暮城带回玺家,以玺暮城的身份生活。没有记忆的你,听到的关于玺暮城的一切事情,印在了你的心里,像一只彩笔一样在你这张白纸上画上了玺暮城的记忆,醒来的你不认识我,我的专业恰恰是研究精神和心理科,每次只能以心理医生的身份和你接触,我渐渐地发现,当时以玺暮城身份活着却没有记忆的你,逐渐地形成独立的思维和意志,是你本体人格延伸出的一个人格,也就是现在的玺氏总裁玺暮城,后来,我又发现,你有时候会变成别人,也就是城城,而你……哥,你再也没有出现过……我甚至让我在留学时期的心理学和精神科导师给玺暮城诊断过,确诊是多重人格。自此之后,彻底成为玺暮城的你,又认识了岳麓翰,我也成为了玺暮城的主治医生,一直守在你的身边。”
萧瑾彦眸色冷凝,“我父亲呢?真正的暮城呢?他们在哪儿了?”
乔菲攥紧了手指,“你的父亲在你醒来没几天后就去世了,留下遗嘱,玺氏由玺暮城继承,所以,以玺暮城身份活着的你,还是成为了玺家大少,玺氏的唯一继承者,至于暮城……”她疑惑的看着萧瑾彦,“知道为什么玺家人认定你是玺暮城吗?因为你脖子上挂着一条金锁链,那是玺暮城从小戴的链子,锁上刻有名字—XMC,所以,你问我玺暮城在哪儿?我不知道,哥,大概只有你知道……”
☆、尾狐145:
尾狐145:
萧瑾彦摁了摁发涨的脑袋,越努力去想,脑袋疼的厉害,“萧蕊,对金锁链,我为什么没有一点印象?暮城又去哪儿了?而我为什么会被认定牺牲?”
乔菲突然想起什么,瞳孔一颤,整个人震住。
萧瑾彦见她面露异常,问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这些年,我不止一次给玺暮城催眠治疗,试图找到病症而唤醒你,可是,都失败了。”她双手抱住萧瑾彦的胳膊,“哥,对不起,我一直没有治愈你……”
萧瑾彦皱眉,将胳膊从她手中抽离,“萧蕊,是不是只有彻底抹杀玺暮城和城城的存在,我便会痊愈?”
乔菲沉默一会儿,回道,“医学临床上是有先例的,玺暮城之所以存在,是由你延伸出的,人格强大,占据了你本体人格,只有找到你的病症原因或是你失去的那段记忆,也许你就可以痊愈,玺暮城和城城也会随着消失。”
萧瑾彦转身,面对着乔菲,“你知道真相,为什么当初不送我回萧家?”
“哥,现在的萧家已经不是以前的萧家了……”
“什么意思?”
“当初,接到你的牺牲通知以后,母亲伤心过度,父亲陪母亲回了绿城逸镇,一次楼层坍塌事故,父亲没有抢救过来,母亲……”
萧瑾彦脸色发白,“母亲怎么样了?”
乔菲抱住了萧瑾彦的腰,哽咽道,“哥,母亲并无大事,只是受不了你和父亲的相继离去,抑郁成疾,精神失常,有时候连我都不认识。”
“母亲现在在哪儿?”萧瑾彦趴在她的肩膀,嗓音透着隐忍的悲痛。
乔菲收紧怀抱,“哥,我把母亲安置在一家疗养院,有专人和护士照料,当初,是母亲把我们从福利院接到萧家,对我们视若亲子,有养育之恩,当年你出事,我一直不相信你死了,后来在医院找到你,还未来得及告诉他们二老,他们却出事了,现在整个萧家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些年,我陪在你身边,却不能对成为玺暮城的你说出真相,知道我有多么孤单吗?”
萧瑾彦沉默,好一会儿抬起头,眼睛里布满红血丝,蕴着悲伤,“萧蕊,我还能存在多久?”
乔菲想了想,说,“你可能随时会消失,也可能一直会存在很久。”
“催眠治愈率多高?”他问。
乔菲皱起眉头,“我在玺暮城身上尝试过,他只记起一些片段画面……”
“什么记忆?”
乔菲想起上次给玺暮城催眠时,他喊着“墨初鸢”的一幕,眸色一暗,“哥,你总会记起和我上学时候的那段时光。”“萧蕊,墨初鸢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也不知道我是萧瑾彦,暂且瞒着她,她知道真相以后,一定会痛苦。”
乔菲脸色难看,“哥,当初在军校,她就对你纠缠不清,现在她出现了,几次害得你为她涉险,她到底有什么好?”
萧瑾彦眸色一沉,“萧蕊,她是我的妻子,也就是你的嫂子,注意你的态度。”
“妻子?嫂子?”乔菲脸色变得阴沉,“她才不是我什么嫂子!哥,你清醒点!她早已经忘记了你!她为了嫁进玺家,攀上高枝!甚至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嫁给了玺暮城!也是之后才知道你和玺暮城长相一样,她现在是玺暮城的妻子!心里想的是玺暮城!是玺暮城的女人!她早就背叛了你!她不配你对她这么好!她每天晚上抱的男人也是玺暮城……”
“萧蕊!”萧瑾彦朝她一声轻吼。
他不禁地想起,墨初鸢对他说的话。
“玺暮城,从我见到你第一眼开始,我一直认为你和萧瑾彦是同一个人。”
“萧瑾彦是我心里无法磨灭和替代的过去……”
“过去珍贵……”
还有他在电脑发现的一段视频,婚礼现场,她扑进玺暮城怀里,喊萧老师的一幕。
“哥,你竟然为了她凶我?”乔菲十分委屈。
萧瑾彦冷凝着乔菲,嗓音也变得冷了,“萧蕊,你最清楚,玺暮城就是我,不过是性格不同,记忆不共享而已,玺暮城娶了墨初鸢,就等于是我娶了墨初鸢,她是我的妻子,我的女人,所以,我不允许你以后再这么诋毁她!”
“哥,我没有诋毁她……”
“萧蕊,非让我点破?当年难道不是你在军校散步谣言,害得墨初鸢差点被军校除名?”
乔菲脸色发青,“哥,当初你正在提干的关键时期,我也是为你好,就是因为她,你差点被部队记过处分,没有升上少将,失去了派遣国外的机会……”
“萧蕊,你知道的,我从来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权利,所以,我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你现在管好你自己,如果我还能继续存在一段时间,帮我找回记忆,助我调查当年到底是怎么出事的?暮城又在哪儿?除了我的父亲,只有你见过暮城的容貌,你帮我找到他,还有,我为什么会戴上他的金锁链?玺暮城在玺家隐患重重,一定不要波及到墨初鸢,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是无辜的。”
乔菲每次听萧瑾彦提到墨初鸢,恨得牙痒痒,“哥,墨初鸢在你的心里就那么重要?”
“是。”萧瑾彦坚定回道。
乔菲抓住萧瑾彦的胳膊,有些激动道,“为什么?她到底哪儿好?军校期间,你处处提点她!给她收拾烂摊子!如今,玺暮城爱她!你每次醒来又为她几次涉险!”
萧瑾彦双眸映着室内璀璨的光线,变得柔和起来,“萧蕊,没有什么为什么,随了自己的心罢了。”
沉默一会儿,萧瑾彦又道,“我会再来找你,到时候带我去疗养院看母亲。”
“哥,你再陪陪我,可以吗?”乔菲拽住他的衣袖,“我怕你又消失了……”
萧瑾彦眸底一暗,“萧蕊,你也不小了,应该有属于自己的生活,如果哪天你遇到你的良配,哥送你出嫁。”
“不要!哥,我只想和……”
“萧蕊,我该回去了。”
萧瑾彦说完,胳膊一挣,沉步离开。
乔菲望着那道挺拔冷酷的背影,心里痛的无法言说。
她爱了他十几年,却不及墨初鸢短暂一年的追逐,凭什么?
她得不到的,墨初鸢也休想得到!
……
夜十点。
墨初鸢,祁阳,还有楚向南在一家火锅店用餐。
祁阳咋咋呼呼不休,墨初鸢难以招架。
楚向南全程安静。
饭后,十一点多,祁阳乘坐出租车回去。
只剩下墨初鸢和楚向南。
漆黑的夜空,飘着鹅毛大雪,夹着冷风,冻得人直打冷战。
距停车场还有段距离。
墨初鸢拢了拢衣襟,不时地搓着小手。
楚向南脱下身上的长款警服,披在她身上。
“楚大哥,不用了,你也会冷的。”她急忙就要脱掉警服外套,却被楚向南伸手一挡。
她的手冰冷,他的手很热,冰火相触,那柔软入骨的小手像一片雪花,要融进他的皮肤。
楚向南收紧墨初鸢在你心里就那么重要?力道,她的小手已在他温热的掌中。
她刚想挣脱。
却见楚向南握住她的手,放进她身上的警服口袋,然后,他的手抽了出来。
墨初鸢有些窘,差点尴尬。
“这么晚了,我送你回去。”楚向南开口。
“不用了。”她婉拒。
脑袋被他敲了一下,然后听见楚向南说,“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
楚向南走到丰田越野车前。
这时,一声刺耳的急刹车传来。
两人同时回头,却见一辆轿车和一辆夜班公交车相撞。
雪天路滑,公交车冲出道路中间的隔离带,又连撞几辆轿车,侧翻在地。
楚向南和墨初鸢对视一眼,拽住墨初鸢冲了过去。
现场十分糟糕,几辆轿车撞的变形,其中一辆车的车头被压在公交车下。
“墨初鸢,通知指挥中心!然后,叫救护车!”楚向南一边把一辆轿车里昏迷状态的司机从副驾座拉出来,一边下令。
“是。”
墨初鸢从警服口袋掏出手机,给指挥中心打电话,请求支援。
☆、尾狐146:我不管你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娶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尾狐146:我不管你是玺暮城还是萧瑾彦,娶了我,就要负责到底
雪越下越大。
车祸现场乱糟糟一片,纷纷攘攘,满地血污。
几辆小型轿车里受轻伤的人相继下来。
被压在公交车下的轿车,情况比较严重。
公交车上受轻伤的人逃了出来。
墨初鸢和楚向南钻进公交车,把受重伤的人搀扶出来,最后,发现压在最底层的一个重伤者是一个小学生。
“楚大哥,怎么办?人被卡在座椅下拉不出来,而且双腿骨折,强行拉,会造成更严重的伤,我怕……”墨初鸢一边努力把变形的座椅往上抬,一边对楚向南说。
“再等等,救援队马上到,我去车里拿千斤顶。”楚向南把一位受伤不轻,满脸是血的人扶下车。
“这里有。”一道沉厚的嗓音传来。
墨初鸢循声望去。
萧瑾彦穿一件深蓝色毛呢大衣,头发肩上都是雪花,下身穿一条黑色长裤,黑色皮鞋,冷峻又沉稳。
手中拿着千斤顶,纵身一跃,上车。
墨初鸢略略惊讶。
今晚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来执勤地点接她,也没有给她打过一个电话。
虽然想过他可能有事情要忙,但是,心里多少有些失落,没想到他还是来了。
这个地址是下午执勤时,她发给他的,说自己在这附近,到时候来这里接她。
萧瑾彦上车,目光像清风一样在墨初鸢脸上拂过,转眸,看向楚向南。
四目对视。
一个锋锐似刃,一个温润如玉,却各有深意。
“楚局。”萧瑾彦幽幽出声。
“玺先生。”楚向南嗓音温和。
两人打完招呼,再无废话,错肩而过。
“你怎么……”墨初鸢看着萧瑾彦。
“先救人。”萧瑾彦面容冷峻,蹲下身子,查看卡在座椅下的小女孩,“稳住她的身体。”
“嗯。”
萧瑾彦说完,用千斤顶,卡在座椅后背,做为支撑点,用力一翘,座椅从公交车地面脱离。
“可以了。”墨初鸢惊喜道。
萧瑾彦眉间几许柔和,把座椅移开。
墨初鸢动作利落,小心翼翼的把座椅下的小女孩拉了出来。
小女孩脸上糊满鲜血,双腿骨折。
墨初鸢正要将她抱起来,萧瑾彦一挡。
“等下。”
“怎么……”
墨初鸢却见萧瑾彦探了下小女孩的鼻息,又听了她的心率,朝她摇了摇头。
“她已经……”
“不会的!”
墨初鸢摇头,双手交叠相错,一次又一次按压小女孩的胸部,实施急救。
可是,小女孩无一丝动静。
“墨初鸢,够了!”
萧瑾彦出声制止她,却没有伸手阻止她做无用功,潜意识里,他也希望出现奇迹,小女孩可以活过来。
“不会的!她还这么小!”墨初鸢一边施救一边说,声音已是哽咽。
萧瑾彦看着躺在地上,满身鲜血的小女孩,脑海里不禁地映出另一个小女孩的样子。
她总喜欢穿一件白色蓬蓬裙,梳着两条小辫子,胖乎乎肉嘟嘟的小身板,朝她奔过来,走路不稳,还会摔跤,伸着手,“抱……抱……”
有时候,坐在他肩膀上,双腿摇啊摇的,双手抓着他的头发,笑的像一朵小太阳,童音稚嫩,粉嘟嘟的小嘴,咿咿呀呀的喊着,“飞……飞……”
她还那么小,这句话在他心里翻滚不停。
这时,交警队的救援车相继赶来,救护车的鸣笛声也呼啸而来。
萧瑾彦拉起墨初鸢下车。
他展开手臂,拦着她的肩膀,嗓音幽静,“每一个孩子都是小天使,她们去了属于自己的天堂。”
他的话像雪花融进了她的心里,一只手碰了碰他的手,他握住,裹进掌心。
墨初鸢看着医护人员上车,对小女孩做最后的抢救。
当数次抢救无果,小女孩躺在冰冷的担架上,被白布蒙上,墨初鸢身子一转,靠在萧瑾彦的怀里,无声的流泪。
风雪交加,他拥她在怀,心里百转千回。
只怨生命脆弱,时光飞逝,和她错开五载光阴。
若是能再来一次,希望时光倒流,那副久久印在心头的画面再次重现。
他想改变和她相遇的开始,重塑一个完美的结局。
他一身军装,站在一身迷彩作训服的墨初鸢前,摘了她的军帽,望她清丽秀颜,她长发飞舞如缎,缠住了他的衣领,他依然会剪了她的长发,这次,他会对她说,“待你长发及腰,铺十里红妆娶你,可愿?”
他收紧怀抱,愈加珍惜待在她身边的每一分每一秒。
“这里还有人卡着出不来。”有人喊道。
两人看过去,是压在公交车下的那辆轿车。
“你在这里等着,我去。”
萧瑾彦说完,冲了过去。
楚向南和几个交警也去了。
墨初鸢看着围着轿车的一堆人。
还有小孩子的哭声。
墨初鸢也跑了过去,只见一个八/九岁的小男孩,抱着楚向南的腿,哭着喊着,“警察叔叔,救救我爸爸!还有妈妈……妈妈肚子里的小弟弟!”
楚向南擦掉小男孩脸上的泪,让身旁的交警把小男孩抱走。
墨初鸢鼻子一酸,眼睛里又有泪水打转。
她平时虽然大大咧咧的,泪点很低,看不得这种场面。
“楚局,让吊车把公交车移开。”萧瑾彦一身金贵衣着,却爬在泥泞不堪的地上,拿着小锤子,敲碎车窗,手伸进去,轻轻拍了拍卡在副驾驶的女人,“能听到说话吗?”
女人动了动眼皮,却睁不开眼睛,嗓音虚弱的几乎听不见,“孩……孩子……”
墨初鸢蹲在萧瑾彦身旁,看见车座下一滩血迹,视线上移,鲜血沿着女人小腿往下流淌,像一条蜿蜒的小溪,越流越多。
她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萧瑾彦试着拽了下伤者的身体,发现她下半身卡着不动,根本拽出不来,又是孕妇,又不敢用力。
这时,吊车来了,移走公交车,侧翻的轿车受损严重,几乎看不到车原来面貌。
楚向南指挥现场的交警合力把轿车抬起。
萧瑾彦掏出手机,放进裤子口袋,脱了外套,扔在地上,扯了领带,挽起衣袖,从交警手里拿过切割机,割断变形的车门。
楚向南弯附身子,抬着女人的上半身。
萧瑾彦钻进车内,探了下驾驶座的男人,还有气息。
他把女人卡在车座下的双脚拿出来,把女人抬了出来。
墨初鸢帮助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把女人送上救护车。
这时,有人大喊,“不好!车漏油了!车要爆炸!”
楚向南安排交警疏散人群和医护人员。
萧瑾彦正在和一个交警抢救驾驶座的男人。
墨初鸢也跑了过去,蹲在萧瑾彦身旁,看着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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