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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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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玺暮城没说话,抱着她,走到路边一辆悍马车前,打开了副驾驶,将她放进座椅上。
    他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室,一脚油门,车疾驰而去。
    墨初鸢将雨衣脱下,看向玺暮城。
    他刚才淋雨抱她,身上的西装湿了一半,头发基本湿透,趴在前额,有水滴顺着发梢缓缓淌落,性感撩人。
    “你一直在等我?”墨初鸢问。
    “你说呢?”玺暮城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触到她冰冷的皮肤,脸色一沉。
    墨初鸢拿掉他的手,握在手里,脑袋靠在他肩膀上,心里暖洋洋一片,“老公,累。”
    “你叫我什么?”玺暮城手一颤。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叫他。
    墨初鸢唇角弯着,“大叔。”
    “我有那么老?”他一只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翻转,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相扣。
    她阖上眼睛,浅浅嗯了一声,整个身体靠过去,一双手臂抱住他的腰,将他西装里的衬衫从皮带抽了出来。

  ☆、尾狐119:鸢儿,记住我的样子,不要认错

尾狐119:鸢儿,记住我的样子,不要认错
    墨初鸢整个身体探过去,将他西装里的衬衫从皮带里抽了出来。
    玺暮城正在专注开车,见她主动投怀送抱,又扯弄他的衬衫,大手落在她头顶,轻柔的拍了拍,嗓音透着玩味的戏谑,“这么迫不及待?”
    墨初鸢现在浑身冻得直直哆嗦,懒的理他,颤着小手,将他的衬衫下摆的纽扣解开几颗,露出他紧实滚热的身体。
    她身子一歪,侧躺在他腿上,一双手臂伸进衬衫,抱住他紧窄的腰,一张脸埋在他腰腹,声音软绵,“冷,给我暖暖。”
    玺暮城浑身瞬时紧绷,一溜号,车一个打滑,差点撞上街道护栏,这丫头,分分钟钟要命,有这么取暖的?
    墨初鸢的一双手臂寒冷如冰,像一条蛇一样缠在他腰上,凉凉麻麻的,尤其是她冰冻如霜的小脸紧贴着他坚实火热的腹肌,像一块冰遇上一团炙热火焰,制造出冰火两重折磨。
    玺暮城一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穿梭在她有些湿乱的长发间,一遍一遍梳理,像给一个钻在他怀里的小白兔顺毛,动作又轻又柔,极其宠溺。
    感受着她小脸肌肤的柔嫩细滑以及呼出的热气喷薄在他腰腹皮肤,那块皮肤像被火苗一点点烧着,火焰自那一点瞬时燎原,直直冲击着小腹。
    渐渐地,落在墨初鸢发间的大手下压,将她使劲往他怀中深处按。
    墨初鸢脸贴着他热烙烙的皮肤,十分舒适的阖着眼睛,感觉脑袋下什么东西铬着她。
    她攸地睁开眼睛,脸先红了。
    自下而上望着玺暮城线条流畅的娟俊下颌,紧抿的薄唇,骨子里整蛊的小魔性爆发,脑袋故意蹭了蹭他。
    “老实点。”玺暮城按住她脑袋,嗓音黯哑而性感。
    墨初鸢心头兴起,偏偏跟他作对,小脸在他坚硬如铁的腹肌摩挲,柔软的唇在他腰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引得玺暮城浑身一僵。
    “鸢儿,别闹。。。。。。”
    他嗓音透着隐忍的嘶哑,在寂静的车厢里格外撩人。
    墨初鸢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反应和浑身肌肉的紧绷,打定主意要撩他,唇在腹肌打转,玩上瘾了,像一只小狗狗似的,一会儿轻咬,一会儿舔、舐。
    玺暮城被墨初鸢撩的满身是火,偏偏的这丫头故意闹他。
    他的呼吸一重,将她的脑袋往下一按,心思不纯,真想让丫头吃他。
    墨初鸢小脸一烫,吱唔两声,挣扎着从他腿上爬了起来,脸红成苹果,盯着他撑起的裤链,“你。。。。。”
    玺暮城长臂一伸,将她拦进怀里,薄唇在发顶啄吻,声音低哑的像大提琴的弦乐,“老婆,你想耍流、氓,等回家。”
    “讨厌!”她一挣。
    他收紧手臂,手在脸上颊畔摩挲,“乖点,你这么撩我,还怎么开车?嗯?”
    墨初鸢本来就是存着闹他的心思,闹够了,靠在他怀里,惬意又舒适,想起什么,问道,“暮城,婚礼前一夜,是不是你救的我?”
    玺暮城握住方向盘的手猛地收紧,他不知道墨初鸢为什么突然这么问?
    “你为什么认为是我?”他反问。
    墨初鸢想了想,主动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不小心看了你书房电脑的几段视频。”
    玺暮城攸地皱眉,没有说话。
    墨初鸢见他沉默,认为她擅自偷看他电脑而惹他生气了,想从他身上起来,刚一有动作,又被他拦进怀里。
    “那夜为什么有人要追杀你?”
    他一直想问她这件事,但又怕她知道那夜救她的人是他,不,应该是另一个人格,因为他没有救她的那段记忆。
    提起这件事,墨初鸢觉得浑身发颤,“那天半夜,我从月城机场出来,打了一辆出租车,本想去璃茉家,刚一下车就被几个黑衣人截住,往一辆黑色商务车塞,上车的关键时刻,我逃了出来,一路被追到那条偏僻的街道,然后差点撞上一辆车,好像被人抱到车里,之后就没有意识了。”末了,转过脸,看着玺暮城冷沉的侧颜,眸色清亮,“暮城,那夜救我的是你吗?”
    玺暮城画笔勾勒的双眉攸地皱起,淡淡嗯了一声。
    墨初鸢眼睛瞬间放亮,“真的是你啊,我额头上的伤也是你包扎的吗?”
    玺暮城脑袋一紧,一些黑白画面像锋利的刀片一样直直切进他脑子里,像是要将他脑子强行打开,再强行装进去,却又转瞬即逝。
    握住方向盘的手一颤,差点脱离方向盘,悍马在街道一个飘移,朝路边撞去。
    关键时刻,一个急刹车,车擦过护栏,嘎然停驻。
    墨初鸢没有系安全带,因为惯性,身体朝前撞去。
    玺暮城紧紧将她护在怀里,得以幸免。
    “怎么了?”墨初鸢从他怀里挣出来,急忙问道。
    “没事,车打滑了。”玺暮城收紧怀抱,安抚她。
    墨初鸢见他脸色青白,伸手去触他的脸。
    玺暮城心思烦乱,下意识侧脸,躲开。
    墨初鸢手僵在半空中,有些尴尬。
    玺暮城注意到这个细节,握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将她搂在怀里,埋首在她脖颈,双臂环住她纤细的腰,紧紧箍住,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驱散那种抓不住的空虚感,甚至有些恐惧。
    对那个人的恐惧,刚才脑子里闪过的画面又是什么?
    画面里面好像有他,也有鸢儿。。。。。。
    那个人是谁?为什么会救鸢儿?还帮她处理伤口?
    他紧紧闭眼,试图去想,去抓住,可是,脑袋空茫茫一片。
    那次把鸢儿从车上救下来的也是他。。。。。。
    他好像每次都是鸢儿遇到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来。。。。。。
    还有城城为什么一出来就喜欢鸢儿?那个人也喜欢鸢儿吗?还是和鸢儿之间有什么羁绊?
    越想越乱,脑袋快要炸开,他不由地双臂收紧,力道很大,墨初鸢被勒的快要呼吸不过来,推了推他,”暮城。”
    玺暮城这才意识到自己弄疼了她,松开怀抱,双手捧住她小小清丽的颊畔,双眸蕴着淡淡的忧郁,深深地凝着墨初鸢,“鸢儿,记住我的样子,这才是我。”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恐惧,怕城城出来,怕那个人出来,将他吞噬,替代他的身份,更怕的是有一天自己会消失。
    “你怎么了?”墨初鸢凝着他黑黢黢的瞳仁,那里有晶亮闪烁,突然觉得这样的玺暮城让人怜惜。
    他指腹在她颊畔摩挲,摇了摇头,“没事。”
    “暮城,我觉得有时候的你很不一样。”她小手覆在他宽大的手背上,“有时候,你像一个纨绔傲娇的少年,酷爱游戏,甚至喜欢游乐场那样的地方,哪一面才是真的你?”
    玺暮城眼底的光亮像流星一样,璀璨之后,逐渐陨落,薄唇贴在她唇上轻轻地允吸。
    墨初鸢轻轻回应。
    他收紧双臂,挑开了她的唇。
    吻,缠绵缱綣,越来越浓烈。
    迷迷蒙蒙间,唇舌纠缠间,他呢喃,“鸢儿。。。。。。这才是我。。。。。。不要认错。。。。。。”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更加猛烈的吻堵了回去。
    。。。。。。
    首创别墅。
    玺暮城拦住墨初鸢进屋,走到客厅,见玺丽娜一身粉色家居服,坐在沙发上,嘴里磕着干果,正在看韩剧。
    墨初鸢见到玺丽娜微微一怔,没想到她回来了,她不是和罗美丝住在锦园吗?
    这时,云姨最先看见二人,见两人衣服湿漉漉的,急忙迎上来,“先生,夫人,你们这是怎么了?”
    “云姨,做点吃的,再煮点姜汤端楼上。”玺暮城吩咐。
    注意力集中在电视上的玺丽娜听到动静,看过来,神情懒懒的,“哎呦,哥,你和嫂子这是雨中浪漫去了吗?”
    玺暮城微微皱眉,淡淡瞥她一眼,拥着墨初鸢准备上楼梯,在楼梯口又遇到罗美丝。
    罗美丝一惯的注重穿着,此刻,一身紫色家居套装,黑色长发绾成一个发髻,没有化妆,整个人沧桑了几分。
    “暮城,你怎么淋成这样?”罗美丝走上前,握住玺暮城的手。

  ☆、尾狐120:萧瑾彦,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尾狐120:萧瑾彦,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玺暮城将手抽离。
    罗美丝瞅了一眼墨初鸢,见她一身警服,头发有些乱,纤眉一皱,“又是因为你?上次暮城撞车也是因为你。”
    “是。。。。。。”墨初鸢点头。
    罗美丝脸露不悦,正欲教训墨初鸢几句,玺暮城拦着墨初鸢径直上了楼梯。
    罗美丝看着楼梯上墨初鸢的背影,脸色难看,从她第一眼看见墨初鸢就不喜欢,觉得她没有一个名媛淑女的样子,关键是不好掌控。
    “妈,别看了,人都走了。”玺丽娜出声。
    罗美丝瞥了一眼玺丽娜,直直摇头,“你说你,一天到晚看不见你人影,你都在忙什么?都多大了也不知道交个男朋友?”
    玺丽娜撅嘴,“谁说我没有男朋友了?”
    罗美丝一听,眼睛瞬间一亮,在玺丽娜身边坐下,“那家公子?家里是做什么的?”
    “妈,你怎么就认准家世和钱?”玺丽娜对罗美丝的刨根问底有些烦。
    “废话!我把你养这么大,是白养的?要嫁至少要嫁一个和玺家门当户对的。”
    “妈,你真烦。”玺丽娜扔了遥控器,扭着腰,一边上楼一边对还在厨房忙碌的云姨喊,“云姨,给我也准备一份夜宵。”
    “玺丽娜!”罗美丝气的直瞪眼,这儿子女儿怎么都一个样。
    。。。。。。
    二楼浴室。
    墨初鸢立在浴缸前,一脸颓唐,罗美丝对她好像真的喜欢不起来。
    抬眸,看着玺暮城正在弯腰放热水,又不断地试水温,心里暖暖的,自身后抱住了他。
    玺暮城转身,抬手,将她的头发捋到耳后,“母亲一贯盛气凌人,你不必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墨初鸢心湖再次被他撩了下,他总能一眼看穿她的心思。
    “婆婆说的对,好像你每次受伤都是因为我。”她眸色黯然。
    “傻丫头。”他捏捏她俏丽的小鼻子,然后,头低下来,额头摩擦着她的,“别想那么多,你有我就够了,一起泡澡,嗯?”
    明显的暗示,她脸颊烫烫的,鼻尖擦着他的,软软嗯了一声。
    玺暮城笑了,薄唇落在她唇上,一边温柔的允吸一边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褪落。
    墨初鸢也没闲着,双手来到他领口,扯了他的领带,一边承受着他的吻,一边慌乱的褪了他的上衣,最后,小手来到他皮带上,扯了几下,没解开。
    玺暮城呼吸一重,卷起她的小舌,紧紧缠住。
    同时,大手握住她攥着皮带的小手,带着她的手指往里一扣,再一拉,吧嗒,解开。
    墨初鸢所有的羞涩都淹没在吻里。
    最后,他抱着她沉入水中,在缠绵的吻里融入她,两团火在彼此体内燃烧。
    “鸢儿。。。。。。”
    他将她小小的她覆在水中,温柔拓尽,一遍又一遍唤着她。
    漂亮的水花随着他的节奏荡起波纹,最后荡起波浪绢花,满溢浴缸外。
    她受不住求饶。
    他望着她雾蒙蒙的双眸,愈加激起他对她强烈的占有欲,猛烈再也收不住。
    墨初鸢被抱到床上时,已经不知道是几点。
    趴在他腿上,昏昏欲睡。
    他长指在她发间穿梭,手里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发丝缠在他长指上,并没弄疼她,她的头发很长,垂散腰际,几乎将她骨架纤细的后背盖住。
    从军校毕业之后,墨初鸢就开始留发,却因萧瑾彦一句话。
    。。。。。。
    那是盛夏的一个夜晚,萧瑾彦坐在坦克车上,吹着口琴,墨初鸢站在草地上,一身迷彩装,双手背在身后,仰着小脸望着他,有风吹过来,吹起她鬓角的碎发,却吹不散她脸上的热度。
    “萧瑾彦,你真的不喜欢我吗?”她的眼睛盈着月光,皎洁而明亮。
    萧瑾彦俯视着她,一双深邃的眼睛融入湛黑的夜色,让人看不清眼中深处的蕴着的灼光,他看着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严厉拒绝,但一句话也没有说。
    墨初鸢不死心的问,“难道我浑身上下都没有一样让你喜欢的地方?”
    他还是望着她,一句话也不说。
    墨初鸢黯然神伤,突然,头顶一道阴影盖下来。
    她抬头。
    萧瑾彦纵身从坦克车上跃下来,身型迅捷,像一只猎鹰。
    他在她身前站定,浑身浓重好闻的气息将她困住。
    墨初鸢站在他盖下的阴影里,呼吸好像被勒住了一样。
    萧瑾彦淡淡说出一个字:“有。”
    希冀漫过明亮的眸子,她问,“什么?”
    萧瑾彦拨了下她鬓角的碎发,“你的长发。”
    “那你还忍心剪我的头发。”她双眸含着幽怨,心里却笑开了花。
    萧瑾彦没理她,转身就走。
    墨初鸢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边,一遍又一遍追问,“你倒是说啊,为什么要剪我的头发。”
    “军校规定。”
    她黯然,停了脚步,转身,朝另一个方向走,又觉得不甘心,一转身,却撞进萧瑾彦的怀里。
    她抬头,望着他,“萧瑾彦,你为什么要亲自动手剪我的头发?”
    他没说话。
    就在她以为他不会再开口时,他幽幽开口,“太美。”
    那一刻,她的心都酥了。
    “但是。。。。。。”他顿了下,又道,“容易缠着。”
    “什么?”她仰着红红的小脸,没听明白。
    “会缠上我的衣领。”
    “。。。。。。”她不禁地想起那天,他摘了她的军帽,她一头长发随风轻扬,缠住他衣领的情景,脸上更烫了,脑袋靠在胸膛,蹭了蹭,软软道,“我现在是短发,不会再缠上你的衣领。”
    萧瑾彦并没推开她,大手落在她头发上,轻轻抚着,“还会。”
    “什么意思?”
    他大手落在她后脑勺,将她的脑袋压向他胸口左侧,“缠住了别的地方。”
    。。。。。。
    墨初鸢趴在玺暮城腿上,陷在回忆中沉睡。
    玺暮城将她的长发吹干,才发现墨初鸢已经睡着,将吹风机放在床头柜,把墨初鸢挪到床内侧,解开她身上的浴巾,扯过被子,将她盖住。
    他刚要直起身子,墨初鸢寻找温暖,抱住了他的腰。
    玺暮城无奈一笑,干脆靠在床头,将她整个人提了上来,让她趴在他胸膛睡,墨初鸢脑袋往他脖颈蹭了蹭,找了舒服的姿势,酣然熟睡。
    玺暮城抚着她的一头长发,另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找到乔菲的号码,编辑了一条信息,“我同意配合治疗,时间我来定。”
    末了,删了信息。
    西荟国际公寓。
    乔菲端着一杯红酒,坐在沙发上喝闷酒,手机响了,她拿起一看,眼睛瞬间一亮,点开短信,读完短信,她眼中的喜悦混着眼球的红血丝,显得十分妖魅。
    这时,手机进来一通电话,她一看电话,心头一紧。
    那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乔小姐,你母亲不见了。”
    “什么?”乔菲扔了手中的高脚杯,蹭地一下子站起身,声音冷厉,“你们怎么看的人?”
    “对不起,乔小姐,我们已经派人在找。”
    “我现在过去。”
    乔菲仓皇拿起沙发上的包,想起什么,又拿了一瓶药,装进包里,出门。
    。。。。。。
    这段日子是墨初鸢过的最安宁的日子,玺暮城每天接送她,遇到她值夜勤,他都会陪着她。
    没到夜勤,玺暮城都会将车停在路边,在车里一边等她,一边敲打着笔记本忙工作,直到她下班,两人一起回家。
    这种日子平平淡淡,让墨初鸢感觉满足,充实。
    这天,墨初鸢和祁阳照例在街道边执勤,依稀听见一声惨叫声。
    墨初鸢和祁阳循声望去,却见一个清洁工大妈从一条胡同连滚带爬的跑了出来。
    “大妈;怎么了?”墨初鸢跑过去,扶起大妈。
    大妈好像受到了什么大的惊吓,浑身直哆嗦,闭着眼睛,指着胡同一处垃圾堆,连说话都是颤抖的,“那。。。。。。那里。。。。。。有。。。。。。有死人。。。。。。”

  ☆、尾狐121:从尸体上发现了一张名片【一更】

尾狐121:从尸体上发现了一张名片【一更】
    清洁大妈好像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浑身直打哆嗦,闭着眼睛,指着身后的胡同,声音颤抖不城句,“那。。。。。。那里。。。。。。有。。。。。。有死人。。。。。。”
    墨初鸢惊蛰一跳,和走过来的祁阳对了下眼色。
    祁阳听到有死人,脸色有些白,顿了几秒,才挪动脚步,走进胡同。
    墨初鸢将大妈扶到胡同口的路边,拍着她后背,安抚她,“大妈,您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目击者,您先别走,等会儿可能还需要您配合警察做笔录。”
    大妈见墨初鸢一身警服,心里顿时安心不少,点头答应。
    墨初鸢安顿好大妈之后,快速朝胡同走去。
    却在胡同口迎面撞上一个人。
    是祁阳。
    “祁阳,你跑什么?”墨初鸢被他撞的一个趔趄,肩膀有些疼。
    祁阳猛地将她推到一边,扶着一面墙,弯着腰,呕吐不止。
    墨初鸢立马明白祁阳是怎么回事,朝胡同里走。
    祁阳吐完,擦了一把嘴,脸色白的慎人,急忙走过去,拽住她一条胳膊,朝她摇了摇头,“别去。”
    “出息!先跟队里报道,然后联系刑警大队。”墨初鸢斜他一眼,拨开他的手,固执的朝胡同里走去。
    “唉,小鸢鸢。。。。。。”祁阳想叫住她。
    墨初鸢甩给他一个冷艳的背影。
    这条胡同蜿蜒曲折,又深又窄,墙体两米多高,贴满小广告,已经看不到墙体本色,墙柸脏污,大片剥落,露出红色的砖瓦,棱角凹凸不一。
    周边是贴上标签的拆迁楼,高高低低的层楼密集,是老旧的棚户区。
    胡同里的幽径小道旁边堆着不少垃圾,地面坑坑洼洼,聚集一滩小臭水沟。
    一走进去,便闻到一股浓重的酸臭气,越往里面走,刺鼻的酸臭味越浓。
    墨初鸢从警服口袋掏出一双白色手套戴上,走到一个垃圾堆聚集的墙角,发现一个黑色垃圾桶倒在地上,一具男尸倒在一堆垃圾堆里。
    墨初鸢看了下四边道路,现场凌乱不堪,堆满垃圾,寻找不到鞋印。
    她屏着一口气,走过去察看。
    虽然,她见过不少尸体,但冷不丁仔细盯着一具尸体看,心里还是惊了一跳,适应几秒,便没觉得什么。
    死者穿一件黑色冲锋衣,黑色裤子,黑色运动鞋,脸上糊满血迹,双目圆睁,嘴巴微张,尤其狰狞恐怖。
    她蹲下身子,双手将死者脑袋翻转,盯着死者依稀可辨的面容,瞳仁一缩。
    这个人是。。。。。。
    死者应该是被那个大妈从垃圾桶后面发现的,情急之下绊倒了垃圾桶。
    死者是侧身着地的姿势,如果不是垃圾桶掩盖,估计早就会被附近的人发现。
    这时,祁阳跑过来,看了一眼尸体,捂着鼻子,对墨初鸢说,“我已经报告队里了,刑警队的人马上来。”
    墨初鸢专注的目光在尸体上,淡淡嗯了一声。
    同时,胡同里有不少人朝这边聚集,站在不远处指指点点,还有一些胆大的,朝这边走过来,探头探脑的。
    “祁阳,你注意看着周围群众,别让人靠近破坏现场。”墨初鸢一边掏出手机一边对着尸体和现场拍照。
    之后,墨初鸢走进垃圾堆,在尸体前蹲下,戴着手套的双手,轻轻将死者的身体转过来,露出血肉模糊的正脸。
    祁阳站在几米之外,仿佛尸体那股臭味已经钻入鼻息,转身,又干呕几下,缓了一会儿,开口,“小鸢鸢。。。。。。你。。。。。。你不嫌恶心啊?”
    墨初鸢眉眼未抬,有心逗祁阳,“我以前在海城当刑警,见过比这还凄惨恶心的,有的甚至腐烂的爬满蛆虫。。。。。。”
    “行了!别说了!”祁阳捂着嘴,又要吐。
    墨初鸢抬眸,睐他一眼,“几个月了?”
    “。。。。。。”
    惧尸体是祁阳的硬伤。
    他一向潇洒,第一次在一个女人面前这么衰,面子有些挂不住,强撑着不让自己吐。
    他是刑警学院毕业的,各科专业成绩十分突出,唯独受不了尸体。
    警校期间,他是班里唯一一个不敢进解剖室的男生。
    这个病症一直难以克服,所以,毕业之后,只能做一名不会经常和死尸打交道的交警。
    祁阳看着在尸体上摸来摸去的墨初鸢,顿觉佩服又觉得画风和漂亮的墨初鸢有些不符。
    墨初鸢眼神锋锐,仔细察看死者,从他身上找身份证件,却从口袋掏出了一张名片。
    名片设计的金灿灿的,当她看到名片上玺氏集团玺暮城几个字时,心里咯噔一下。
    小心翼翼的攥进手里。
    没过过久,市刑警大队的人走了过来。
    听到祁阳喊了一声,“楚局。”
    墨初鸢循声望去。
    楚向南一身板板整整的深蓝色警服,戴着警帽,走到几个刑警前面,自带一股王者之气,威严十足,不似平日里温文尔雅的气质。
    “你谁啊!一个交警在这里干什么?知不知道保护现场?”一个女警走了过来,提着一个小箱子,睨着蹲在尸体身边摆弄尸体的墨初鸢。
    墨初鸢视线落向对她喊的那名女警。
    二十多岁,长相清丽,皮肤白皙,俏丽的五官线条轮廓柔韧可人,是一个少见的美人,一头长发绾在脑后,身材高挑,整个人透着一种高傲之气,强势却不过火。
    一旁的祁阳,睐了一眼对墨初鸢大喊大叫的女警,“交警怎么了?交警不能勘查现场了?”
    “一个交警能看出什么?”女警说话有些盛气凌人。
    一直未发言的楚向南,目光一直落在墨初鸢身上,继而扫了眼死者。
    死者满脸是血,死相狰狞,任他一个男人看了也不免发憷,墨初鸢却蹲在尸体身旁,来回翻看。
    楚向南对她多了一份赞赏。
    “墨初鸢,说说你勘查的结果。”楚向南看着墨初鸢,声音温和。
    “向南!”女警看着楚向南,有些不解。
    她一个市警局的首席法医在此,他却让一个交警来做勘查工作。
    “唐萱。”楚向南侧目,看了一眼唐萱,嗓音微低,显得有些严肃。
    唐萱脸不服气的扬眉。
    她和楚向南熟识多年,平时楚向南一直对她温温和和,此刻面露严肃,让她有些不适应。
    跟来的几个刑警拉好了警戒线。
    楚向南和唐萱走进警戒线内,目光落在墨初鸢身上,等着她的答案。
    尤其是唐萱,她性格明朗,爱憎分明,是个直肠子。
    她这个人骄傲的像一只美丽的孔雀,只服有真本事的人。
    她倒要看看这个小交警能说出什么花儿来,敢在她一个警界有名的法医面前班门弄斧。
    墨初鸢视线自动忽略唐萱,看了一眼楚向南,视线又回到死者身上,款款道,“死者男性,三十岁左右,身上没有任何证明身份的证件,从尸体僵硬程度和身上尸斑来看,死亡时间不会超过十二个小时,前额有一处三公分外伤,沾染泥污,应该是被人追赶时摔倒在地,撞在地上擦伤造成。”
    “你怎么知道的?”唐萱问,想了下又道,“你凭什么推断死者的死亡时间。”
    墨初鸢指了指死者裤子膝盖和胳膊肘位置的泥污,“早上下了一场雨,死者身上的衣服非常湿,现在又是冬天,延缓了死者死亡时间,更准确的说,死者应该是昨夜两点以后遇害的,当然最后还需要你这个大法医断定。”
    唐萱扁了扁嘴,“你怎么知道我是法医?”
    墨初鸢指了指她身旁的小箱子。
    唐萱:“。。。。。。”
    墨初鸢收回目光,掀开男人的衣服,指着死者的伤口,说道,“致命伤在右腹,一刀毙命,干净利落,刀口平整,直径切面厚度,推测是一把锋锐的瑞士军刀,具体还得看最后的尸检报告。”
    “就这些?”唐萱挑衅的眼神看着墨初鸢。
    墨初鸢没看她,站起身,巡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又蹲下身子,翻看了下尸体,说道,“这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何以见得?”楚向南问,这才是重点。

  ☆、尾狐122:老婆,我发现自己娶了块宝【二更】

尾狐122:老婆,我发现自己娶了块宝【二更】
    墨初鸢指着男人衣服后背厚厚的脏污泥沙,又看了看他鞋底的泥沙,用手指捻了下,放在鼻尖嗅了嗅,“现场没有明显的车痕和任何轮胎痕迹,况且这样破旧的小胡同开进一辆车,第一,目标太明显,第二,既然有心抛尸,一定会选在空旷远一点郊外的地方,既然选择抛尸在此,只有一个结果,受害人可能就住在附近,是被人追杀的,如果想确认身份的话,走访附近居民即可,还有。。。。。。”墨初鸢顿了下,又道,“死者是被拖行至此,所以周围数十米都有可能是案发现场,附近有正在拆迁的旧楼,找砖墙泥沙聚集的地方。”
    末了,墨初鸢拿起死者的手,指了指他指关节的薄茧,又道,“死者是一名赌徒。”
    一旁的祁阳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拍手,“小鸢鸢,好样的!”
    楚向南看着墨初鸢,唇角几不可察的弯起一抹弧度。
    墨初鸢说完,走到楚向南身边。
    之前墨初鸢汇报勘查现场结果的同时,其他几位刑警已经不由的顺着墨初鸢的思路拍照取证,两个人走访群众和发现死者的那个大妈做笔录,还有的在周围巡察。
    “楚局,你怎么来了?”墨初鸢十分诧异。
    刑事案件由市警局刑侦大队专门负责,楚向南怎么会跟着刑警大队的人来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察看尸体的唐萱突然开口,“向南可是我们市刑侦局要挖的一块宝,没准儿哪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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