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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夫计划,暖暖老公甜甜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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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就上岗,墨初鸢激动不已,一身警服,站在路边,也没事可做。
    祁阳坐在警车里,趴在方向盘上昏昏欲睡,不时地瞅她一眼,“唉!小鸢鸢,上车休息一会儿,你都站了半天了。”
    “我不累。”她靠在警车上,巡视着街道上的车辆,其实也无非是查酒驾或是违规闯红灯。
    下午四点,祁阳的对讲机传讯,要他去泗水街指挥交通,祁阳见墨初鸢这边还可以,就先过去了,走之前叮嘱她,“有事一定要报告。”
    然而,祁阳刚走没多久,事件来了。
    一辆黑色雷克萨斯沿着街道驶过来,车速时快时慢,看似停车又不像。
    墨初鸢伸手拦下,车主停车,却未熄火。
    车窗降落,她朝里面的人敬礼,里面坐着一个穿着时尚又金贵的二十多岁的男人,一看就是个富二代。
    她皱眉,隔着一段距离,就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
    “你好,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男人看她一眼,伸手,就要摸她的脸,“呦,这么漂亮的警花,站马路牙子是不是太可惜了。”
    墨初鸢一把拍开他的咸猪手,“先生,请您放尊重点,请您出示驾驶证和行驶证,不然的话,麻烦您跟我回趟交警队。”
    男人笑的猥琐,从钱夹里掏出一沓子红票,在她面前扬了扬,“你们队里缺油水了吧?”
    说完,把钱扔进她怀里,一踩油门,就要走。
    墨初鸢急忙追上去,拽住了车门,拍着车窗,“先生,请您下车!”
    男人不仅不下车,忽地一下又踩了下油门,墨初鸢整个人被带了起来,被拖行几米,她身型一跃,趴在车前盖上。
    “给我停车!”墨初鸢使劲砸着前挡风玻璃。
    男人一看,居然是个不怕死的刺丫头,玩心大起,车又前行数米,想把墨初鸢甩下去,但顾虑着,速度又不敢太快。
    于是,街道上便出现了这样一幕,一个女交警趴在一辆横冲直闯的车上,试图阻止车辆前行。
    不远处,一辆黑色宾利正在等红绿灯。
    苏洵透过车窗正好看到这一幕。
    正好那辆车往他这条街驶来,待看清车上的警察时,脸色大变,对后排座的玺暮城说,“先生,是夫人。”
    玺暮城望向车外,看清一切之后,急忙喊道,“开车赶超过去!快点!”
    宾利追上去,与那辆雷克萨斯保持一段距离,其他车纷纷避让,导致堵塞,车过不去。
    墨初鸢就要支持不住,随时会有被甩下来的危险,玺暮城看着窗外,对苏洵说,“停车。”
    “先生你要做什么?”
    玺暮城眼睛直直盯着命悬一线的墨初鸢,脑袋突然炸开一样疼,那种感觉又来了。
    不行!这个时候不能出事!
    他突然冲下去,朝那辆忽而快忽而慢的车追去,那辆车车速不快,玺暮城穿梭在车流里,快要追上去时,突然蹲在了地上,脑袋疼的更加厉害,支撑不住,单手撑在地面上,然后,突然安静下来。
    苏洵追上来,急忙扶起他,“先生,你怎么样了?”
    玺暮城突然抬头,双眸冷厉的瞪着他。
    苏洵脸色大变,“是你……”
    玺暮城冷冷道,“救人!”
    说完,身型迅捷地追了上去,那辆车见墨初鸢死死扣住车盖,气的咬牙切齿,一个猛打方向盘,想把她甩掉。
    墨初鸢依然拍着车玻璃,“停车!”
    突然,车一个漂移,她身体就要飞出去,却被一个人纵身越过来,猛地抱住,两人滚到马路边。
    墨初鸢被紧紧护在怀里,脑袋还是嗑了下,晕晕的,模糊地看清抱着她的人时,大惊,“暮城?”
    玺暮城额头出血,站起来,迅速地从她腰间抢过一把枪,朝那辆逃窜的车追上几步,半蹲身子,持枪,瞄准轮胎,眼神锋利,扣动扳机,砰地一声,那辆车轮胎爆胎,撞向绿化带,停驻。
    墨初鸢艰难爬起来,看着他标准的走位,远距离射击,精准的枪法,愣住数秒,一步一步朝他走过去。
    玺暮城突然转身,将枪放回她腰间,对她吼道,“墨初鸢,你真是一点没变!又蠢又笨!”
    “……”
    她怔怔地望着他,这语气太像萧瑾彦……
    突然,苏洵跑过来,拔枪瞄准玺暮城。
    “苏洵,你干什么?”墨初鸢喊了一声,同时,苏洵开枪,玺暮城身上中了麻醉针,身子倒下去。
    墨初鸢急忙扑过去,晃着他身子,“暮城!”
    玺暮城撑着最后一丝意识,抬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指腹抚过她额角白皙的皮肤,“墨初鸢,还好,没有留下疤痕,其实,你一点都不丑……”
    “暮城,你在说什么?”墨初鸢眼睛里盈满泪水,止不住流了下来,心里的疼够缠着一段记忆。
    ?
    五年前。
    如果在入军校以前,墨初鸢是一块刚从山上发现的一块璞玉,那么几年军校生活就是一把打磨她的利器,经过抛光和洗练的她,变得更加出彩,更加美,这种美,虽有瑕疵,却是精雕细琢之后的璞玉透出来的纯粹之石,重绘了它的玉骨。
    优渥的生活过惯了,她最经不起饿,有时候训练加时,或者被变态萧人魔折磨,根本吃不上饭。
    最惨的一次是原始森林野外生存训练。
    她们班分批次被送入深山老林,仅给有限的干粮和水,如果节俭和精打细算,是可以撑过去的,每人一张地图,给七天时间,抵达目的地。
    悲催的是,她是个路痴,地图方向根本弄不明白,只知道,拿着指南针走,以前课上,萧讲的什么关于计算太阳轨道方向,统统不会学以致用。
    她只知道,她走,太阳在走,晚上,她走,月亮也在走。
    所以,她奔着指南针的方向,跟太阳和月亮捉迷藏,跑了四天。
    并非她笨,因为她不是理科生,她文科出身,立志要闯荡文学界。
    可谁知,命运捉弄,对一个人一眼万年,改了志愿,追逐而来。
    那次训练,她毕生难忘,她没有累死,是差点饿死。
    不知道在森林里待了几天,她早已没有干粮和水,当萧瑾彦找到她的时候,她奄奄一息,怀里还抱着一只受伤的小白兔。
    “墨初鸢,你是我带过的兵里面最蠢的一个!有现成的肉食动物不知道享用!想等饿死森林污染大自然空气?”萧瑾彦一身迷彩装,取了头盔,本白皙的脸上画着迷彩色条,抢过她怀里的小兔子,就要宰了剥皮。
    “老师,它好可怜……”她转动着一双晕染血丝的大眼睛,抓住兔子的一对大耳朵。
    萧瑾彦将她虚脱的身体扶正,让她靠在他肩膀上,将她湿乱的短发整理到耳后。
    墨初鸢抬手,又将头发扒拉回来,“老师,我现在是不是很丑?”
    萧瑾彦冷着脸,将她头发全部拢到脑后,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其实,萧瑾彦一直没有告诉她一个秘密。
    即使她没有发型的修饰,即使满脸虎猫一样的迷彩遮住了她白皙的皮肤,她最美的地方,就是精致漂亮的五官,尤其,每次看他时一双含嗔带怨的灵动大眼睛,仿佛能浸透到骨子里。
    他不是不正眼看她,不是不注意她,而是,每次看着她的眼睛,怕陷进她的世界,再也出不来,那是致命的诱惑。
    “真的不吃?”萧瑾彦再次拢了拢她的发丝,让她的小脸露的更加彻底。
    墨初鸢软软的靠在他怀里,抬手,抱住他脖子,唇瓣干裂,起了橘皮,语气虚弱,“我不吃兔子肉……”
    “等饿死?”
    “我不会死,你有办法救我……”
    “怎么救?”
    她将唇凑到他迷彩衣领露出的一截脖颈,想咬一口,可是,没有力气,唇齿溢出两个字,“想吃人肉……”
    “胡闹!”
    他虽这么说,却没有推开她,反而坐在树下,将她整个身体抱进怀里,让她像婴儿一样半躺在他怀里,打开装备,找水和食物。
    “老师……如果我要死了……你会不会让我吃你的肉……”
    “又在胡说八道。”
    “会不会?”她轻轻揪住他的衣领,执着问道。
    他大手覆在她小手上,轻轻包拢,认真而坚定的说,“墨初鸢,我死也不会让你死。”
    她笑了,“萧瑾彦,你也喜欢我,是不是?”
    他神色微滞,凉薄回道,“我是你的老师,是你的上级,是你的教官,我们更是同袍战友,所以,我不会抛弃你,也不会放弃你。”
    她笑了,却是连皮带肉揪痛的笑,同时,放落揪住他迷彩衣领的手,阖上眼睛,不想再说话。
    忽然,手一暖,她睁开眼睛,只见手又被他拉回衣领处,并往上移,他附低头颅,让她足够抱住他脖子,将她身体扶正,让她坐在他腿上,靠在他胸膛,掏出军用水壶,给她喂水。
    “萧瑾彦,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墨初鸢阖着眼睛,眼底的湿意浸透长长的睫毛。
    “什么?”
    “你不经意间的温柔,只会让我误会,也让我越来越喜欢你,可又是矛盾的,你不理我,我难过,你温柔之后的冷漠,让我这里……”她反握他的手,放在左胸,“这里疼……”
    萧瑾彦眸色幽邃,手覆在她绵软的胸口,保持这个姿势良久,没有移开,那一刻,他想拉开她迷彩服,更紧贴她的心脏,这样的一个女孩长得是多么火热的一颗心,次次攻破他的防守。
    直到一道软软的声音响起,“我是不是胸太小?”
    萧瑾彦脸色一黑,心里涌上的复杂情绪消失殆尽,手从她胸口移开。
    “好像是很小。”墨初鸢轻轻摸了下自己的前面。
    萧瑾彦脸色更黑了,第一次见一个女孩在一个男人面前讨论自己胸大小的问题,若不是,她虚脱如冰,一定将她丢出去。
    “我现在十八岁,等它大一点,你再摸摸看吧。”墨初鸢一本正经的说。
    萧瑾彦的脸已不是黑,而是,青沉如铁,“墨初鸢,我看你是精力旺盛。”
    末了,就要将她从怀里推离。
    墨初鸢抱住他脖子,轻轻晃着,声音软糯,“老师……渴……好渴……”
    “说了那么多废话,不渴才怪!”他打开军用水壶的盖子,送到她唇边。
    她摇着晕乎乎的脑袋,小脸一转,“不要这么喝……”
    萧瑾彦耐心磨尽,他疯了才会在她失联的第一时间跑到深山老林寻她,“墨初鸢!你胡闹够了没有!给我喝下去!你嘴唇都裂出血了!”
    被他凶习惯了,已经免疫了。
    她胆大的将指腹抚在他紧抿的薄唇上,是真的虚弱的说话都困难,“电视上那么演的……嘴对嘴喂……”
    然后,她意识越来越微弱,只听见耳边一串急喊。
    之后,什么温软阻断了她的呼吸,她下意识微启唇齿,继而,像什么甘冽的清泉缓缓地漫入她喉间。
    如置梦境,她只知道,她好渴,那一点甘泉根本不解渴,想要更多,浑浑噩噩中,不断地吸取清泉,后来,真的止渴了,她想松开攀附的物体,喉间不再有水润泽,却有什么东西缠住了她。
    她的呼吸越来越不畅通,双手去推,却被缠的越紧,她快要窒息时,牙齿用力咬住,然后,喉间漫入一股腥甜,那个东西松开她舌尖。
    她努力睁开眼睛,上方只有一个模糊的绿色影子,然后,身体腾空,她趴在什么移动的物体上,脑袋更晕了,渐渐的昏睡过去……
    她不知道是怎么被他带出那片深山老林的,只记得,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校医务室的病床上。
    休养了一天,晚上寝室长接她回到宿舍,她发现窗台上放着一个小笼子,里面是一只小白兔,左腿缠着纱布,这正是她在森林里捉到那只小白兔,当时,她用军刀伤了它的左腿,本想宰了包餐一顿,可是,她迟迟下不了手,后来,她抱着它走了一天,晚上害怕,抱着它窝在草丛里睡,寂寞时和它说话,等于同甘共苦的战友一样。
    当天晚上,熄灯之后,她蒙着被子,掏出手机,给萧瑾彦发了一条信息:谢谢萧长官,把我和小白兔平安带回来,怎么谢你?嗯……以身相许?
    萧瑾彦压根没理她***裸的调戏,否认带回小白兔的事情,而且,限期她三天之内将小兔子送走,要不然,就给她现场上一堂解剖课,然后,交给食堂师傅烹饪兔肉。
    她不笨,不管他再怎么冷漠,她知道,这个男人又纵容了她一次,再次给了她一次温柔,这样一个铁骨铮铮又柔情的男人,又在她稚嫩的心底画了浓厚的一笔色彩。
    关于喝水,她一直认为是梦,是她最美的一次梦,可是,后来,她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
    隔天,侦察理论课结束,有眼尖的学员指着萧瑾彦唇上一处破皮处,不怕死的问道,“萧长官,你的嘴唇怎么了?”
    萧瑾彦脸色难看至极,目光投向坐在靠窗位置的墨初鸢身上,顿了两秒,冷声道,“被一只爱吃肉的兔子咬了。”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
    只有墨初鸢愣愣的,触上他灼热的目光那刻,小脸腾地红了,有些心虚的将脑袋藏在竖起的书本后面。
    摇了摇头,怎么感觉像在说她?
    她再次从书本边缘探出脑袋时,萧瑾彦已经恢复一张/万/年冰山脸,一身正式军装,笔挺玉立讲台,侃侃授课。
    她刻意数了数他往她身上投过来的目光,心拔凉拔凉的,一次没有。
    所以,她捶着脑袋,暗自腹诽:墨初鸢,醒醒,自恋要适度,OK?
    直到一根粉笔砸在她脑袋上,紧接着,一道冷肃的声音传来,“墨初鸢!”
    她刷地一下起身,行了一个军礼,“到!”
    “如果一个侦察兵在森林里生命几近干枯,你发现战友,第一时间怎么办?”
    这是浅显的课题,她从容答道,“观察周围是否有敌情,然后,想尽一切办法救他!”
    “如何施救?”
    “给予食物和水。”
    “若是侦察兵意识全无呢?”
    “我就……就……”
    她直直对上萧瑾彦一双黑邃清亮的眸子,小脸莫名的热了,这是什么意思?
    她正欲说什么,萧瑾彦移开目光,看了下腕表,沉声道,“下课!”
    “……”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墨初鸢僵直站在位置上,像飞车而过,被人忽略不计的一颗小树苗。
    等她追出教室外的时候,已不见某人踪迹。
    她只知道,那一天,她一颗心不停地跳动。
    晚上站完岗回到宿舍,寝室几个战友像往常一样八卦,正在讨论军校萧瑾彦,当然,包括哪只该宰的兔子竟然咬了她们的男神。
    墨初鸢卷在上铺,挺尸,心跳加速不停歇。
    寝室长是一个长她们四岁的女孩,是部队考上的,自然比她们这帮小兵虾见多识广,也更加成熟,插了一句话,“妹妹们,你们也单纯了,萧长官糊弄你们呢!我告诉你们,那明显是接吻后遗症。”
    “接吻?”其中一个女孩捂住了脸,青嫩的可爱。
    寝室长笑的眯起眼睛,“而且还是法式深吻。”
    不知道怎么了,她们每说一句,她的脸就热一分,而且,心脏跳的频率越来越快,她慌慌的,双手捂住胸口,好像这样就能让它安静点。
    然而,讨论还在继续。
    “难道萧长官有对象了?”
    “艾玛,心碎一地!”
    有一个女孩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道,“好像真是!今天早上我值门岗,亲眼看见萧长官在门口接了一个女人进来,那女的身材好!长得挺漂亮!而且,下午训练,萧长官并没有出现在训练场上,一定是和女朋友……呃……你们懂得……”
    “一定是二人那什么留下的。”
    “唉!墨初鸢,你没戏喽!”下铺战友拍了拍床板,调侃。
    墨初鸢卷在被子里装睡,脸上的热度化为冰冷,狂热的心跳几乎停止,鼻子一酸,直冲眼眶,眼睛湿热一片,她狠狠地掐住胳膊,让自己疼,似乎发肤之痛,可以盖过心里的痛。
    第二天,她无端地发了高烧,缺席早操和训练。
    室友纷纷离开,她依然躺在床上,不动分毫,双眼空洞,盯着天花板发呆。
    估计是脑袋太疼,估计是生病的人最脆弱,她迷迷糊糊的,阖上眼睛,眼角湿热的泪珠滑落,蠕动干裂的唇瓣,口干舌燥,想下床接杯水,可是,身体酸痛的起不来,勉强着从上铺从下爬,脚下踩空,她像蝴蝶一样往下跌去,然而,没有痛感,却落在一双坚实的臂弯,她脑袋更晕了,掀开沉重的眼皮,望着上方突然乍现的萧瑾彦的脸,喃喃道,“我又做梦了……”
    那张脸越来越模糊,她不想他消失,又希望他消失,推他肩膀,“你走……你走……”
    直到再也推不动,干脆不推了,既然是梦,不做点什么太吃亏了,像在森林一样,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双眸含着泪,望他,“萧瑾彦……我渴……真的渴……喂我喝水……”
    好像听见一声关门的声音。
    紧接着,身体被放在床上,越来越真实的重量感,越来越真实的喂水方式,她只知道,回应着,直到她快要窒息的晕过去,耳边一道暗哑的声音响起,“够吗?”
    她脑袋已经处于混沌状态,梦真的美好,可是,她不愿醒,“不够……我渴……”
    她只记得这场梦很长很长,直到她求饶的呢喃,“萧瑾彦……我不渴了……”
    “可是,我渴。”
    哑的撩人的男人嗓音自耳边响起,最后,她呼吸再次受阻,晕的更厉害了。
    那天,她醒来的时候,是在医务室,手背上扎着针,第二天,她病愈,去上课,可是,一天不见萧瑾彦。
    训练场也不见他,她借口找指导员咨询训练上的事情,顺便问了一下萧瑾彦,指导员一副难解的样子,自说自话,“萧参谋长可是铁打的身体,怎么会感冒?估计是被你们班上哪个学员传染的,你们班上有人感冒吗?”
    “……”
    她瞬间石化,小手紧紧攥着迷彩裤线,继而,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又来了,脸烫烫的,心跳再次不受控。
    偷偷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萧长官,听说你感冒了,我可以去看你吗?”
    等了很久,没有回信。
    晚上,领导单身宿舍,床上发虚汗的萧瑾彦醒来,拿起手机,看见短信提示,点开看完内容。
    冒汗的脸黑沉沉的,发了一条信息。
    宿舍,墨初鸢早早上床睡觉,手机振了下,她急忙点开,心中一喜,是萧瑾彦。
    点开内容之后,心碎一地。
    “墨初鸢,你这个病原体离我远点!明天早上到训练场上五公里越野!军令如山!”

  ☆、尾狐82:他又出现了……【6000+】

尾狐82:他又出现了……【6000+】
    远飞的思绪归体,墨初鸢望着怀里昏迷的玺暮城,心,像是被一把刀片刮过似的疼。
    苏洵蹲下身体,将玺暮城从墨初鸢怀里搀扶起来,“夫人,先带先生去医院吧。”
    墨初鸢一双清亮的大眼睛瞪着苏洵,“苏洵,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
    苏洵面露迟疑,“夫人……还是等先生醒来以后再说吧,先生受伤不轻。”
    这一句话,提醒了墨初鸢,顾不得追究,正欲跟上苏洵。
    这时,一辆警车在身边停下。
    祁阳匆忙走下来,抓住墨初鸢的双肩,上下来回查看,“小鸢鸢,你没事吧?”
    “没事。”她摇头。
    祁阳皱眉,“为什么不请求援助?你也太胡来了!”
    祁阳刚才接到交通指挥中心的通知,才知道这条街发生了大事,急急忙忙赶过来,见墨初鸢没出什么事,松了一口气。
    握着对讲机,向队里报告情况。
    兵贵神速,这时,附近警队调来拖车和交警替补,那辆酒后驾车试图逃逸的雷克萨斯被拖走,里面的人昏迷,暂时无碍,被押进警车,开回局里。
    这时,又有一辆车嘎然停下。
    岳麓翰急匆匆下车,紧接着,下来两个护士。
    最后,后排车门打开,乔菲下来,几乎是扑过去,上下检查玺暮城伤势,然后,对苏洵说,“苏洵,快点扶上车。”
    墨初鸢走上前,准备上车,却被岳麓翰一挡,“二爷交给我们就行。”
    “他受伤了,必须送医院!”墨初鸢皱眉,越过他,准备上车。
    祁阳将她拉至一边,“队里要你回去!”
    “可是……”
    她犹豫期间,岳麓翰已经上车,车疾驰而去。
    墨初鸢望着绝尘而去的车,心里百转千回,转身,抓住祁阳的胳膊,急切的说,“祁阳,你帮我个忙,跟上前面那辆车。”
    “你疯了?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应该先回队里报告情况……”
    “可是,他……我哥受伤了,我担心他……”
    她不想说那是他的丈夫,她进交警队是隐瞒身份的,以免以后落人口实,这么做也可以打消玺家老爷对她从警影响玺家名声的顾虑,加上婚礼当天,她结婚的消息未曝光,所以,她是玺夫人的事情,只有楚璃茉知情。
    “你哥?”祁阳诧异。
    “是,祁阳,求你了。”
    墨初鸢看着前方那辆车在等红绿灯,如果再不追,就赶不上。
    她总觉得,岳麓翰并不是带玺暮城去医院,她要跟上去,查个究竟。
    祁阳不忍拒绝,挠了下后脑勺,“上车。”
    ?
    交通局指挥大厅。
    楚向南目光冷寒,盯着大屏幕,突然,眸光一凛,对身边的警员下令,“重新回放。”
    “是。”
    “暂停。”
    画面定格在一个男人持枪射击逃逸车辆轮胎的一幕。
    一旁的秦通赞叹,“好枪法啊!”
    楚向南微微蹙眉,“那个肇事车主怎么样了?”
    秦通冷哼,“已经拘留,不过,他家里人也是有背景的,请来了著名律师,要求保释。”
    楚向南五官冷肃,嗓音沉冽,“就算把玉皇大帝请来也无用!酒后驾驶,袭警,扰乱公共秩序,藐视公法,这些帽子都给他扣上!”
    秦通扬眉,“这样的害虫就是待在拘留所都是浪费局里的伙食!”说完,若有所思的摩挲着下巴,“看不出来啊!墨初鸢这个小菜鸟这么拼命!是个好苗子!”
    楚向南眉头皱的更深了,“公事公办,撤了她以后在外出勤的岗,先调回办公室。”
    秦通有些不明所以,也为自己队里的警员说情,“楚局,她也没犯错啊,那人是罪有应得。”
    楚向南斜他一眼,五官端肃,少了平日里的温润,“无规矩不成方圆!警员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服从命令!突发状况,她不仅不救援,硬逞能!这不是勇敢!是莽撞!而且,一个警察的配枪就这么被人抢走,这是大忌!”
    楚向南想起墨初鸢差点被甩飞那一幕,心里烦躁,莫名的脾气就上来了。
    秦通愕然,楚向南一向温文尔雅,很少发脾气,还是对一个新来的交警,他不禁地为墨初鸢捏了一把汗。
    ?
    一辆黑色卡宴急驶在街道上。
    苏洵看了眼后视镜,问道,“岳先生,去医院吗?”
    乔菲正在给玺暮城处理额头上的伤,听到苏洵的话,立马说,“去西荟公寓。”
    岳麓翰看着玺暮城身上的伤,开口,“不行!必须送医院!”
    “可是……”
    “乔菲,二爷伤的不轻。”
    这时,苏洵从窗后视镜往后看,脸色微变,“岳先生,后面有车一直跟着。”
    岳麓翰看都没看,轻笑,“不用看了,是那丫头,苏洵,直接开往医院。”末了,看向乔菲,“医院那边你来安排。”
    乔菲嗯了声,皱起眉头,语气尖锐,“暮城每次出事都是跟她在一起!也不知道暮城上辈子欠了她什么?”
    岳麓翰看着她,没有接话,转而,问苏洵,“苏洵,你在现场,是城城吗?”
    苏洵眼神微闪,心里没底,直言,“我给你们打完电话之后,追过去的时候,先生已经受伤了,我怕夫人看出什么,就先一步行动,具体还得看监控视频……”
    岳麓翰道,“我马上派人安排,回收监控视频。”
    ?
    警车跟着岳麓翰的车在月城最大的甲等医院停驻。
    下了车,墨初鸢对祁阳道,“祁阳,谢谢你,你回队里帮我向秦队长请个假。”
    “知道了,去吧。”
    祁阳摆摆手,准备要走,瞥见她警服衣袖有血沿着手背往下滴,大惊一跳,“你不是说没受伤吗?”
    墨初鸢动了下胳膊,钻心的疼,勉强笑了下,“没事,只是擦破点皮,别忘了这是医院,我一会儿找护士处理下就行,你先回,别因为我耽误队里的事情。”
    “那你注意点啊。”祁阳不放心的又叮嘱几句,离开。
    祁阳走后,墨初鸢直奔急诊部,询问一圈都未找到刚送进来的玺暮城,于是,拨了玺暮城的手机。
    ?
    CT室外。
    乔菲拿着玺暮城的衣服站在门口。
    玺暮城衣服口袋的手机响了,乔菲掏出一看,看到“鸢儿”两个字,目光阴冷,直接摁断,想了想又关机,重新塞回衣服口袋。
    墨初鸢又拨了过去,却是关机,只好拨了岳麓翰的手机。
    岳麓翰接到墨初鸢的电话,没有犹豫,接听,“嫂子,住院部顶楼,VIP病房,你直接过去吧。”
    乔菲瞪着岳麓翰,面露不悦,“麓翰,为什么要告诉她?她害得暮城还不够吗?”
    岳麓翰看着乔菲,沉默几秒,缓缓地开口,“乔菲,二爷拼了命也要护那丫头,可见,他喜欢那丫头,所以,你……”
    有些话,他不愿说的那么明白,伤了她的自尊,他知道,这么多年,乔菲一直对玺暮城爱慕,只是,旁观者清,玺暮城若是对她有意就会娶别人,乔菲这是飞蛾扑火。
    乔菲眸色阴冷,不想承认玺暮城为墨初鸢豁出命的事实。
    墨初鸢奔到住院部的时候,玺暮城已经转回VIP病房。
    乔菲是这家医院聘请的教授,一般不会来医院,只有重大病情,需要专家会诊的时候才会坐诊。
    病房,乔菲借着光线,仔细看着手里的CT片子,一旁的岳麓翰正要开口,门突然被人推开。
    罗美丝急急忙忙走进来,握住躺在床上玺暮城的手,轻轻喊了声,“暮城?”
    乔菲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伯母,您别着急,暮城只是昏睡,麻药一过,就会醒来。”
    罗美丝起身,握住乔菲的手,急切问道,“乔菲,暮城到底怎么样了?身上的伤严不严重?”
    乔菲眼眸流转,眼角余光瞥见门口的墨初鸢,神色凝重,对罗美丝说,“暮城为了救玺夫人,脑袋受到撞击,有轻微的脑震荡。”
    岳麓翰想阻止已晚。
    墨初鸢闯进来,目光锁住床上的玺暮城,就要走过去,罗美丝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疾言厉色道,“你这个扫把星!你还有脸来?”
    罗美丝正好抓的是墨初鸢受伤的胳膊,她疼的脸色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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